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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岑溪顾子风是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勾、引,是白色的画布画上世间最美的颜色,寥寥几笔,却浓墨重彩,惊心动魄。岑溪对着镜子,指尖划过那些微不足道的伤,最后落在手臂内侧几条狰狞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爬行蜈蚣一样。丑得要命,甚至令人作呕。岑溪垂下眼睫,他想,他应该怎么遮挡,才不会被看到,被看到了,他又可以怎么解释……如果说是给他做饭时,菜刀不小心切割的,先生会因此更爱他吗?......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9-23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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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溪顾子风是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勾、引,是白色的画布画上世间最美的颜色,寥寥几笔,却浓墨重彩,惊心动魄。岑溪对着镜子,指尖划过那些微不足道的伤,最后落在手臂内侧几条狰狞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爬行蜈蚣一样。丑得要命,甚至令人作呕。岑溪垂下眼睫,他想,他应该怎么遮挡,才不会被看到,被看到了,他又可以怎么解释……如果说是给他做饭时,菜刀不小心切割的,先生会因此更爱他吗?......

《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品》精彩片段


结婚纪念日那天,岑溪早早就把烛光晚餐的地址发过去了。

微信的聊天记录,突兀地在左边一侧出现了一个“好”字。

再往上翻翻,都是右侧,一个人的自述。

就像一道刀削的天堑,突然有一天,一块小小的石块凸起了,在悬崖上的人看见了这块凸起,那种感觉很奇异,让人想伸出脚踏上去,尽管知道这一小块石头不足以支撑一个人的体重,但就是想站上去。

是悬崖边筑巢的鸟儿。

不是赴死,倒像是回家。

最近的消息除了餐厅地址,是自己一个月前发的两张图,一张雪地自拍照,另一张是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这两张照片给人留下的记忆不太好,但是现在已经撤不回了,岑溪滑动着手指,点了删除聊天记录。

似乎只留下美好的,他和先生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岑溪比任何人都要看重这次结婚纪念日。

他像一只在水里游的水獭,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洗干净,白润的皮肤被热水蒸得泛红,如粉玉一般,岑溪期待地揉搓着先生最喜欢亲吻和触碰的地方,像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过礼物是有瑕疵的。

这两天他强制自己不能去挠身体,吃下褪黑素让自己好好睡一觉,手臂和双腿上的抓痕减少了。

几条横亘在上面的红痕,更像是无声的勾、引,是白色的画布画上世间最美的颜色,寥寥几笔,却浓墨重彩,惊心动魄。

岑溪对着镜子,指尖划过那些微不足道的伤,最后落在手臂内侧几条狰狞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爬行蜈蚣一样。

丑得要命,甚至令人作呕。

岑溪垂下眼睫,他想,他应该怎么遮挡,才不会被看到,被看到了,他又可以怎么解释……

如果说是给他做饭时,菜刀不小心切割的,先生会因此更爱他吗?

岑溪静默了,他赤裸地站在镜前,身躯纤细,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所有,他精致的锁骨,胸膛,窄细的腰,修长的腿。

他在认真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除了自己。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

岑溪还提前到了,他孤零零地坐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桌上透明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绿色的茎秆在晶莹剔透的水中浸泡着。

水下的交影错落,像是生活的放大镜,把玫瑰的茎秆放大,变得粗、长,似乎就是这么粗的一根花枝才能支撑起这么朵几乎算得上盛大灿烂的花。

岑溪神情晃了片刻,他求证似的把玫瑰花往上提了提,脱离了水面,茎秆在眼睛里倒映出原本的细长。

支撑沉重美丽的花枝,只是看起来很坚实庞大罢了。

服务员端上来两杯水,是很普通的矿泉水,看着和花瓶里的水差不多。

岑溪慢慢地饮啜着,像破壳的小鸡,扑打着黄色的绒毛,蓬松松的,心满意足地喝着杯里甘甜的水。

水打湿他的喙,却半点没有沾湿他的毛发。

岑溪今天实在美丽动人,他除了这张脸,似乎已经彻底脱离了胥珂的阴影,穿着橄榄绿圆领卫衣,下半身是米色的长裤,头发是当下流行的小Omega甜软青春的发型,几缕发丝调皮地坠在他眉眼间,将他本就温柔的双眸衬得更加潋滟。

他像是一个才步入大学的年轻Omega,根本不像已经结婚四年的男人。

在餐厅独自坐着,美丽又孤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不少Alpha过来想要微信,但当看岑溪腺体上永久标记的痕迹,又悻悻离去。

在他们看来,太可惜了,英年早婚。

时间到了。

岑溪看着手机上从29跳到30的数字,手臂又些痒,刚要抬手挠,又自己强制性地止住了。

先生迟到了,六点半还没来。

岑溪点开手机,给顾子风发消息,他害怕自己的语言看起来像是催促,让先生不舒服,还加了个表情包。

「岑溪」:先生,你还有多久到?

「岑溪」:小鸭子歪头等开饭(动图.)

微信对面没有回音。

顾子风似乎不太爱用微信,岑溪和他联系,基本上都是电话。

说完就挂。

就跟帮他解决发热期一样。

岑溪滑动着手机屏幕,百无聊赖地点开朋友圈。

他的微信好友不多,除了必加的同学和老师,基本上就是顾子风的朋友,他们第一次认识,因为寒暄不熟,出于礼貌加的微信。

现在却成了岑溪在里面寻找顾子风的工具。

他们有时会聚餐,这样岑溪就可以看到他们吃的什么,大致推测顾子风聚会喝酒了没,他可以准备醒酒汤。

夫妻之间,疏离至此,岑溪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是有时安静下来,会有点难过。

顾子风破天荒地再次回了消息。

“公司出了点事,等我。”

岑溪眼底的情绪轻微颤动,全身血液发凉地看着上面弹出来的聊天框。

而聊天框下面的第一条朋友圈是顾子风以前的高中同学发的医院照片。

「偶遇高中同学,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配图」。

朋友圈文案是很普遍的怀旧,感慨时光的。

岑溪点开图片,放大。

看到了胥珂,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还对着镜头露出落落大方的微笑,即使是病态,也没有褪去他的半点精致,反而惹人怜惜。

而在病房床头柜那里,男人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被子的一角,似乎在给病人拉被子。

但是又害怕不小心碰到胥珂手背上的针头,所以手指屈起,显得十分慎重小心。

只有一个背影。

但岑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

太熟悉了,他看得最多的就是顾子风的背影,不管以什么样理由离去的背影。

顾子风很少撒谎,这次谎言才刚刚成立,就被揭穿了。

岑溪无声地滚动喉结,眼睛沉默地盯着玻璃瓶中的玫瑰花。

手指微动,不小心打翻了手腕边的水杯,一切都变得慌乱起来。

刚刚还在喝着水的小鸡崽,现在跌落到了水中,羽毛,再次被打湿。

明明只是一杯水,岑溪却觉得自己被顾子风掐着脖子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抬头看去,头顶没有阳光照射进水面的水光融融,而是黑,一望无尽的黑,和他脚下深壑的海底一样黑,两边都没有光。

岑溪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将他的鲜血挤出来,又放松,让血液回圜,再次用力,周而复始。

好窒息……

要溺死了……

有没有人能拉他一把……


顾子风转身,将剩余的抑制剂拿出来。

好家伙,整整一盒。

岑溪是有多嫌弃他?

顾子风手中转悠着针管,将上面的尖细的长针摁在坚硬的床头柜表面掰弯。

他握着剩余的管剂,走到衣柜面前,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他询问道:“岑溪,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所以你才用自己的身体跟我闹脾气?”

“嗯?”

Alpha的声线冷得让人发颤,岑溪把自己的脑袋靠在臂弯中,泪珠还在脸上挂着。

他想哭出声。

好痛啊……脚掌痛。

打针的地方也很痛……

现在顾子风不再释放信息素,在房间外的安抚性雪松味,早就随着空旷楼梯间和客厅,散得几不可闻,还不如衣柜里残留的香味。

顾子风看着毫无动静的柜门,猛地把管中的液体摔到墙边,玻璃渣碎裂开来,里面的液体洇湿了墙体,在壁纸上如雨水一样垂落下来。

岑溪终于打开柜门,崩溃着爬出来。

“别……别打碎!”

他以后只能靠这些抑制剂了!

顾子风有别人了,不会要他了。

岑溪哭哭啼啼地抓住顾子风的手,想从Alpha的手掌中拿出自己的抑制剂,他哭的眼尾通红,眼眶还盛着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惊惶地叫道:“还给我!”

“顾子风,你把抑制剂还给我!”

顾子风不为所动,他用力地一根一根掰开岑溪掣肘住自己的手指,发热期的Omega弱得根本不够看,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开。

继续将剩余的抑制剂摔到墙上。

“你住手,顾子风!”

岑溪哭得嘶嘶声力竭,无助的捶着顾子风的手腕。

他骂道:“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用抑制剂又怎么了?!”

顾子风将所有的抑制剂打碎后,岑溪跪趴着,拖着两条绵软无力,血迹斑斑的腿往前跑。

哭得像死了亲爹似的。

不过,他亲爹也的确死了。

靠近墙那边全是玻璃渣,在岑溪即将要爬到时,顾子风抿紧薄唇,将人提溜在了床上。

差一点,膝盖上也全是伤口了。

以前岑溪发热期,只会绵软软地喊“要”,这次情况却这么棘手,情绪波动这么大,顾子风一阵头疼。

他摁住人,再次尝试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Omega的情绪,但是没想到岑溪竟然会排斥。

在床上挣扎着像被猥亵了一样。

顾子风停止释放,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点血丝。

他跪住岑溪的两条腿,一只手把Omega白皙细瘦的手腕举过头顶,强行止住身下人儿的动作,另一只手虎口人儿钳住尖细的下巴,让岑溪的眼睛看向自己。

正色道:“岑岑,冷静一点,看着我……我是你的Alpha,不要害怕。”

岑溪盈盈的眸光瞥向顾子风漂亮凌厉的眼眸,只要他现在微微抬头,就能碰到他锋利的下颌线。

他停止摆动,在顾子风温声细语下,加上第二管抑制剂强制性的清醒下,神色微微柔和。

顾子风见人安静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一会儿,整栋别墅都怕要被岑溪摔得稀碎。

青色的床单上沾染的鲜红的血色,顾子风这次可以放心地释放信息素,雪松和小苍兰纠缠,如火一般,愈演愈烈。

温热的手抬起,顾子风指腹落在岑溪下巴上的痣上,轻柔的摩挲着。

岑溪的瞳孔微缩,他偏过头,抗拒道:“别碰这里……”

恶心……

顾子风的白月光、初恋情人——胥柯,在同样的位置,也有这一颗痣。

这让岑溪觉得生理性的不适。

他一直不是顾子风的A计划,而是B选项。

在这场婚姻中,他只是一道选择题,因为和正确答案长得太像,所以被选中了,成了替代品。

顾子风声线微哑,看到岑溪的拒绝,松了他腿上的束缚,怜惜又不舍地松开手。

“为什么不能碰?——明明很漂亮。”

因为情绪激动的哭泣,褐色的痣已经被染红,如同朱砂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让他欲罢不能。

岑溪的眼神逐渐空洞,听到顾子风极少会出现的赞美,冷笑一声。

“是因为漂亮,还是因为像他?”

话音落下,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像窗外呼呼的冷风,冷得让人窒息,似乎空气都停滞了。

顾子风坐起身,彻底放开岑溪,问道:“像谁?”

岑溪蜷缩着还在流血的脚掌,咬着牙,戳穿道:“胥珂啊……那位优秀的古典舞演员Omega。”

顾子风的眼睫狠狠震颤了一下,看向平时温顺甜软的岑溪,此时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质问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要把顾子风的心掏出来。

他难得没有反驳,静默下来,问:“你怎么知道他的?”

岑溪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瘸着腿从衣柜里薅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界面,狠狠地摔倒顾子风面前。

落入眼帘的是顾子风和胥珂出入各种场所,拍摄角度刁钻,照片极多,画面中的两个人或暧昧或缠绵,明明是极其正常的并排在一起走场景。

但因为两个人身高容貌的适配度,就会引人遐想。

在外人看来,简直天作之合。

岑溪看着顾子风沉默的表情,气道:“我还去查了,他和你的契合度90%,比我高多了。”

岑溪和顾子风的契合度85%,在一众的夫妻里,匹配度还算高了,但赝品远远比不上真迹。

听到这句话,顾子风终于抬头,含着怒气的目光从手机转移到岑溪那张发热期才冷静下来,但因为受伤,所以脸色惨白如纸,加上脸颊两处微红的精致面容上。

他缓缓起身,Alpha高大的身形和凛冽的气息把岑溪笼罩住。

顾子风隐忍的怒气终于被岑溪牵引出来一点点。

他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说着,他身上烦躁的信息素愈演愈浓,他骂道:“岑溪,你竟然还私查契合度,你不知道你这叫侵犯别人隐私,已经犯法了吗?!”

曾经乖巧的Omega会咬人了。

不听话了……


岑溪静静地站在窗前,因为脚底的伤口,所以他是踮着脚的,脚背的线条紧绷着,尽管这样的姿势很难受,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妥协,把脚掌平放在地,会迎来激烈的疼痛。

雪越下越大了。

胥珂在吃完饭后,象征性地让他注意休息,便走了。

在饭桌上,岑溪仔细观察过胥珂,褪去照片里的想象和滤镜,岑溪发现,胥珂比他想象的更有危机感,也更漂亮。

他们两个很像。

相同的唇下痣,白润的肌肤,岑溪只要不笑就和清冷的胥珂相似的双眸,风格相同的衣服,甚至额头处都有今天才磕的淡淡的淤青。

岑溪是复刻的布娃娃,而胥珂是被顾子风端放在橱窗里的精品。

两个人外表相似,想得到的一样,但性格,命运却大相径庭。

以前,岑溪不想成为胥珂的复制品,但是看见今天顾子风和他谈笑风生的模样。

岑溪心中竟然闪过一种奇异的念头。

像,再像一点。

性格一样,经历一样,这样,先生对待他,会不会和对待胥珂一样,悠然自得,体贴温柔?

雪如蔓延的藤蔓,缠绕勒索城市,从深层敞露的黑暗开始侵占,再攀沿覆盖林立的高楼。

前院的象征着顾子风的那个雪娃娃上的领带已经被佣人撤下去清洗了。

所以就显得光秃秃的,管家爷爷从阁楼里翻出一顶小小的帽子,盖在上面。

他说,这是顾子风小时候的帽子。

这是以前的顾先生。

岑溪蠕动唇瓣。

可是……以前的顾先生也不爱他啊。

象征自己的雪人还戴着耀眼的围巾,在漫天风雪中,成了唯一的一点红。

但却更加孤寂无寥。

此时,微信对话框里那句“小雪人要永远幸福快乐地在一起吖。”

讽刺至极。

“岑岑。”

顾子风换上居家的睡衣,悄然出现在他身后。

岑溪微微转身,顺从地应道:“先生。”

他忽然有些不甘心,想要为白天的事情再辩解一次。

受伤的人儿咬着唇瓣,他的脚仍旧是踮起的,显得小心翼翼。

“那条领带,真的是我捡的,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胥珂今天会来。”

顾子风倾身过来,将身子单薄的岑溪抱起来,像抱小宠物一样轻轻松松,他把人放在床上,手指屈起,抬着岑溪纤细的腿。

目光一寸一寸地丈量着脆弱的伤口。

他拆解掉绷带,已经不再纯白的纱布落下。

“没事的,这个家是你的,你可以挖掉暖春盛开的蔷薇,换掉浴室用惯了的沐浴香氛,自然,一条可有可无的领带,被滑稽地系在雪人短粗的脖子上,也没有错。”

顾子风的手指轻按了下岑溪细小的伤口,一股酥酥麻麻的痛意从脚,以血液为交通工具,席卷着微型的针,扎进心脏里。

先生的话句句没有责怪,但句句都能化成利刃,暗流涌动地割下他的肉。

这是悄然无声的谋杀。

谋杀掉岑溪的自尊。

顾子风的目光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仍然被纤长的眼睫覆盖在阴影中,像窗外的鹅毛大雪。

看不清,却冷。

他好像听不到岑溪的辩解,甚至曲解为狡辩。

顾子风是站在神台上的施恩者,赐给岑溪原谅的神性光辉,却在另一面,将他的罪名钉死。

你有罪,我原谅你了……

这个事情就这么被轻飘飘地揭过了。

伤口重新上好药,按照这个恢复进度,大概三天岑溪就能蹦蹦跳跳了。

被打湿羽毛的鸟儿,羽毛被烘干,但似乎得了病,类似于ptsd,再也不敢振翅起飞了。

岑溪辩解不了什么了,他微张着唇瓣,呼吸落在顾子风的胸膛。

他迫切地想要用另一种方法证明自己,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朦胧的,氤氲的美,他轻声地像小猫讨要吃食似的。

“先生,想要……”

这样的赝品不必珍重自己的羽毛,可以尽情地陷入欲,海中,不怕被人诟病,因为已经千疮百孔了。

顾子风吻了吻岑溪的唇瓣,吮咬住他的唇珠,舔吻着唇下的那颗痣。

岑溪献祭似地把自己送出去,没有再拒绝和真迹相似的地方。

雪无边无尽地下,厚重压断了院落中的枯树,发出“吱呀”的哭泣声。

白色的雪中,那条红色的围巾,仍旧明艳。

岑溪起了个大早,在佣人的帮助下,给顾子风准备了精致的早餐,三明治,煎蛋还有不加糖的牛奶。

他唇角带着笑,像是浓稠的蜂蜜。

甜得不能自已。

虽然没有像发热期一样弄进Genital atrium中,但他依旧满足地蜷紧脚趾。

顾子风洗漱过后,坐在餐桌前,默然地吃下岑溪做的早餐。

是他喜欢的口味,并且做得很细心。

三明治的外表,还用沙拉酱画了一个开心的笑脸。

岑溪的是番茄酱的,小人儿嘴角向下,是不开心的。

顾子风愣了半晌,看着岑溪慢腾腾地戳着煎蛋,蛋黄流出来,满盘子都是,让人食欲大减。

他仰头喝下温热的牛奶,提议道:“今天我先去公司,下午我让助理来接你,你不是想换新风格的衣服吗,我们去逛街。”

岑溪猛然抬头,这意外之喜,把他砸得不知所以。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和昨晚的眸光是不一样的。

甚至开心地有些令人心疼。

岑溪晃着腿道:“好,我下午会乖乖等你的。”

他说着,用叉子把番茄酱苦瓜脸改成了笑脸,嘴角往上挑,因为是临时改过的,所以笑得有些怪异。

顾子风微微放松身子,做出这个决定,他也有些吃惊。

或许是为了兑现给医生的承诺。

也有可能是Alpha看不得自己的Omega太难过。

顾子风走后,岑溪在衣橱里上下翻找。

他和先生已经很久没有逛过街了,因为先生总是太忙。

公司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岑溪也不敢时时刻刻黏着他,害怕影响顾子风工作。

岑溪在衣柜最底下找出了一件酒红色的宽松韩式版毛衣,是他没有遇到顾子风之前买的,

不是修身类型的,宽松得能把他的身形轻巧地盖住。

衣摆下方空荡荡的,显得Omega更加瘦小。

岑溪往自己身上抹了类似顾子风信息素味道的身体乳,还精心把前额的刘海打理过,软软地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看上去漫不经心的凌乱,每一根却又恰到好处地显示他的乖巧。

很开心,能和先生一起逛街。

岑溪看着镜子中不那么像胥珂的自己,笑得弯了眸,像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期待和两人的约会。


顾子风蹭了蹭岑溪全是冷汗的额头,正要帮忙,岑溪又扯着他的手,放在了柔软的肚子上。

岑溪艰难道:“先生,想要更多信息素……好难受。”

江昀声终于忍不住了,道:“顾总,要不,我去找一个Beta司机?”

总裁夫人的信息素太浓烈了,他刚刚差点没抵抗住,要不是岑溪一个人在车里不安全,他早就跑了。

现在,还要再来一个S级的Alpha,他要失去理智了。

顾子风不容置疑道:“别人我不放心,你把车停在暗处,然后出去,守在外面,警惕路过的人。”

江昀声:“……”

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快速地把车更隐秘的地方,在监控死角,而且光线暗淡,绝佳。

江昀声逃荒似地拉手刹下车,在外面颤着手点了根烟。

真TM刺激,总裁开车,自己现场听。

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岑溪缓慢地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纠缠。

顾子风呼吸重了几分,他吻了吻岑溪汗湿的额头,再低头咬了咬粉嫩的耳垂,道:“还说回去,没有我,车开到半路,你就得失去意识了。”

岑溪冷汗涔涔,抿唇一言不发。

很奇怪,并没有平时的感觉。

肚子像有块大石头绑在腰间,拼命地拉着自己往下掉。

岑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他是很想要顾子风的信息素,但似乎不是因为发热期。

岑溪抓住顾子风里面的白衬衫,虚弱迷茫唤道:“先生……”

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呼吸间。

流……流血了。

顾子风瞳孔骤缩,声线颤抖地唤道:“岑岑?”

江昀声被叫回车子里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三?三分钟!

这跟他想象中虎虎生威的顾总不太一样啊!

岑溪没再靠在顾子风的身上,蜷成一团,头倚在车窗边,眼睛紧闭,一双浓密湿润的眼睫颤动,像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都能消逝。

江昀声吞了下口水,通过后视镜,看见了顾子风雪白的衬衫上刺眼的血迹,尝试地问道:“去医院吗?”

这是……弄伤了吗?

顾子风偏头看向另一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道:“去检查一下吧。”

岑溪睁开眼,摇头道:“不用了,估计是外界因素引起的假性发热,至于伤,上点药就行了。”

外界因素等于何清文。

顾子风看着岑溪苍白如纸的面容,劝道:“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害怕有其他的问题。”

其他问题?

是指攻击性信息素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吗?

岑溪用力掐着指尖,平静道:“没事的,你压制我的情况又不是没出现过,上次不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驾驶位的江昀声,看似在认真开车,实际上把耳朵都竖了起来。

岑溪暗指的事情是上次发热期。

顾子风握住岑溪冰凉的手,解释道:“上次是不得已为之,否则你的脚就被玻璃渣扎废了。”

岑溪眼眸一片苍凉。

“那这次也是不得已吗?”

顾子风的手上用了力,“这次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对不起。”

岑溪别过眼,把手从顾子风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

疲惫道:“我想先睡一觉,先生,别说话了……”

顾子风一噎。

不再吭声。

江昀声则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岑溪将手放在膝盖上,手指隔着布料摩挲过破皮的肌肤。

偷听的小苍兰落荒而逃时,摔倒了。

很痛。

心也痛。

岑溪的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无声无息。

岑溪两条纤细的胳膊挂在顾子风的脖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从车里抱上楼,两条腿晃啊晃,下身用毛毯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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