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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离我娘远点

星月相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归来,本想嫁给前世最爱自己的男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权倾天下的九千岁。不想他却嫁给一个死人当王妃。明兰若冷笑,有你后悔的,五年后,她化身苗疆双绝神医,为母族平反洗冤,一手苗疆蛊毒叫渣男贱女跪地求饶,一手苗医密术,满京城权贵竞相抱大腿。她身边的怪力小奶娃,当街一拳头砸破了九千岁的鼻子:死太监离我娘远点!苍乔捂住流血的鼻子咬牙切齿:住手!本座就是你那个死人爹!

主角:苍乔明兰若   更新:2022-10-19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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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苍乔明兰若的女频言情小说《九千岁,离我娘远点》,由网络作家“星月相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归来,本想嫁给前世最爱自己的男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权倾天下的九千岁。不想他却嫁给一个死人当王妃。明兰若冷笑,有你后悔的,五年后,她化身苗疆双绝神医,为母族平反洗冤,一手苗疆蛊毒叫渣男贱女跪地求饶,一手苗医密术,满京城权贵竞相抱大腿。她身边的怪力小奶娃,当街一拳头砸破了九千岁的鼻子:死太监离我娘远点!苍乔捂住流血的鼻子咬牙切齿:住手!本座就是你那个死人爹!

《九千岁,离我娘远点》精彩片段

明兰若仔细地琢磨起来——那老虔婆再大胆也不敢卖她,可不代表不会逼她当暗娼!

 

一旦自己真的中招了,不但清白不保,受尽屈辱,以后东窗事发,玷污皇室是凌迟之刑!

 

连小希儿都保不住命!

 

明兰若眼底闪过森冷的光,她这些年忍耐着,就是希望小希儿能平安度过五岁。

 

现在五年之期已到,是时候找机会收拾这群混账,带着小希脱离困境出去了!

 

她忽然把袖子里藏着的药包拿出来递给王婆子,笑着道:“这包药,您用得着,我这里有件事,还要麻烦您一下。”

 

王婆子看着那包药,愣住了,看向明兰若。

 

明兰若含笑道:“我知道你孙儿最近总是低烧不退,日渐虚弱,这包药下去,你孙儿这几日就不会再发烧了。”

 

王婆子看着她,蹙眉:“王妃,您想干什么?“

 

她倒是知道明兰若后院荒地种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草,靠着自己偷偷往外头卖药和给下人看病补贴生活。

 

明兰若低声道:“我想出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就回来!”

 

王婆子一惊:“您是被圈禁的人,出府被发现了,我们这群下人都要遭殃!”

 

偷偷买卖东西,她可以做到,但是放人出去,这太冒险了!

 

她顿了顿,试探问:“您......是不是受不了这里的日子,想逃了?”

 

明兰若一脸忧伤地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我不会逃,小希还在府里呢,就是我父亲病了,我想看他一眼!“

 

王婆子迟疑了,她看了看药包:”老奴放您出去,可是要担大风险的,您给我那包药是真有用?”

 

明兰若悄声道:“小希这些年生病,也都是我调理的,也有过一次跟您孙子一样的症状。”

 

王婆子摸着怀里的药包叹了口气:“行,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得试试。”

 

她孙子看了很多大夫,效果都不好,她怎么都要搏一搏!

 

一刻钟后,王府的侧门开了一个缝隙,明兰若换上王婆子的衣服,戴上王婆子的破旧兜帽钻了出去。

 

年三十的傍晚,路上已经人影稀少,没人注意那灰败寒酸的王府里出来一个人。

 

她看了看天色,提着裙摆径自奔着东厂衙门所在的梧桐街口去了。

 

东厂司掌侦缉监视文武百官、刑讯拷打、潜伏刺杀,享有先斩后奏特权,专门替皇帝处理脏事的地方,是人间阎罗殿一样的存在。

 

俗话说地狱鬼门关,人间东厂衙门,有命进,没命回。

 

年三十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只有白墙黑瓦的东厂散发出来浓烈的血腥味,方圆百米,无人敢靠近,依然阴森冰冷。

 

门口的锦衣卫像一个个地狱来的阴差,面无表情,全副武装地站着。

 

明兰若琢磨了一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默默盘算着。

 

她若是没记错,这个点,那人会从宫里回东厂衙门。

 

天寒地冻,她只能蜷缩着身子,搓着手取暖。

 

蹲了许久,终于,一顶华丽的马车前呼后拥地缓缓向东厂衙门驶过来。

 

明兰若眼神沉了沉,起身跺跺脚,径自走向马路中间,直接冲到车前不远处。

 

“放肆,竟敢拦下千岁爷车驾!”全副武装的锦衣卫们如闪电一般跃身而出,持刀杀气腾腾地将她围住。

 

明兰若不管那些顶在自己脖子的刀,只冲着不远处的马车大喊:“小女求见千岁爷,有要事禀报!”

 

她违逆圣旨私自出王府,只能乔装打扮,不敢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

 

可苍乔一定认得她的声音!

 

马车里,一身红色蟒袍的男人正慵懒地靠着软枕闭目养神。

 

和公公瞧着自家主子爷冷漠的脸色,有些犯难:“主子......”

 

“一只拦路的野猫,也值得你张口问,扔一边去就是。”苍乔眼都没睁,白玉似的指尖摩挲着赤金暖炉,悠悠地道。

 

和公公看着自家主子爷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他只能自己转身下车。

 

他不客气地命令周围的厂卫:“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拦主子爷的车架,还不把她拖走!”

 

明兰若还没反应过来,厂卫们就粗暴地架住了她胳膊往边上拽。

 

她呆了一秒,骤然意识到,苍乔压根不想见自己。

 

混蛋,不见她是吧!

 

她一边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一边毫不客气地冲苍乔的轿子尖叫——

 

“我乃西南苗家游医,督主你有那个大病!我知道个方子,据说能还阳再造,特来献给督主大人!”

 

和公公:......

 

众厂卫:......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竟然有人当街大喊能让督主一个大太监还阳再造?!

 

羞辱,明目张胆的羞辱啊!

 

和公公的脸都白了,颤抖着指着明兰若:“你......你......你......个疯婆子!”

 

厂卫们终于反应过来,抽出明刀就朝着明兰若劈头盖脸地砍去!

 

“住嘴,疯婆子!”

 

“呜......”明兰若白着小脸,下意识地躬身抱头。

 

但下一刻,马车里一道森冷的声音响起:“住手,把她带进东厂,本座亲自审问!”

 

厂卫们立时收了手,他们讥诮又怜悯地瞥着狼狈的明兰若。

 

被督主的亲自审问,还不如被他们一刀下去砍死来得痛快呢。

 

明兰若直接被人扔进了刑房。

 

浑浊的空气里都是血腥的臭味和皮肉烧焦的味道,不远处还有犯人惨叫声。

 

她被吊着手腕捆在十字架上,强忍着作呕的欲望,冷冷地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几年不见,舅舅的不认得我了?”

 

苍乔慵懒地靠在八仙椅的软垫上。

 

软绒的雪狐披风衬得他肤色雪白得透明,修眉高鼻如画中人。

 

可他不带情绪的冰冷声音让明兰若心寒:“悼王妃,你违逆圣旨,私逃出府,按律当斩。”

 

明兰若嗤笑了起来:“我若不私逃,您可就真一辈子不能做男人,还阳再生无望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冷酷地扣住了她的咽喉。

 

“明兰若,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苍乔修长的眼角染了一层阴戾的猩红。

 

她居然敢这样嘲讽他!

 

明兰若脸色涨红,倔强地盯着他一字一顿:“苍乔,我知道你不是真太监,你的缩阳之症是有救的......!”

 

她就不信了,他个太监会不想当回真男人!


“......”苍乔冰冷的五指终于没有继续收紧。

 

明兰若得了喘气的机会,继续喊:“真的,咳......你信我,我能治,还有你不是真太监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男人扼住自己咽喉的的手,彻底松开了。

 

明兰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浑身都是冷汗,她再次清楚的意识到——

 

苍乔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他上辈子不舍得伤她分毫。

 

到底为什么他会变了?

 

“说,你还知道什么?”苍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兰若低头,不动声色低道:“没了,我娘说让我拿命守好秘密,有朝一日,也许能靠这个,保住自己的命。”

 

虽然除了第一句能治他的病是真的,其他这些话都是她胡诌的。

 

但是很明显,只有打着她娘的名头,苍乔才会让她活着说完话。

 

苍乔转眼瞧着她,漆黑的眼珠子笼着一层诡凉的光:“死人才能守好秘密。”

 

明兰若一脸认真:“死人就不能给您治病了,那你不是很遗憾?”

 

苍乔:“......”

 

明兰若:“......”

 

两人眼珠子盯着眼珠子一会,苍乔忽然仰头恣意地笑了:“哈哈哈哈......”

 

他一张冰冷稠丽的修罗脸,寒雪初融,化作春花秋月一般。

 

可这笑声却阴冷到极点。

 

明兰若叹气:“苍乔......你这么笑可就不好看了,阴森森的。"

 

像个变态。

 

苍乔不笑了,眯起眼打量她:“悼王妃,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明兰若有点不好意思,弯眸道:“是呐,我总麻烦您,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王府的日子太难熬了么。”

 

苍乔看着她那混不吝的样子,牙痒痒的:“呵......。”

 

以前这丫头高冷自持,蔑视于他,从不肯亲近他。

 

可她现在这副“讨好”的样子,却让他更想掐死她!

 

他随意地打量着手里的烙铁:“本座给你这个机会,若你治不好......”

 

明兰若赌咒发誓:“我要治不好,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苍乔把烙铁扔进炉子里,轻描淡写地道:“用不着,治不好,你就进东厂伺候本座暖床。”

 

明兰若挑眉,笑了起来:"好啊!"

 

暖床?他有那个让女人暖床的本事吗?

 

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面前的小女人笑得讨好又乖巧,苍乔却读出了她眼里的愤怒和挑衅。

 

偏那挑衅里,却还带着妩媚,苍乔的眼底闪过一点黑暗的欲焰。

 

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那里......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

 

鲜红的五指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但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喜欢她身上有他的痕迹。

 

这种无耻又阴暗的念头,让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忽然抬手抚过她脖子上的痕迹,喑哑地问:“疼么?”

 

明兰若觉得苍乔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她不动声色地道:“还好,能放我下来吗?”

 

苍乔顿了顿,抬手解了锁住她的链条。

 

明兰若松了口气,揉着手腕,走下了刑架。

 

但苍乔却没有退开,她这一走下来,就几乎直接撞进他怀里。

 

“唔......”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

 

但下一刻,苍乔修长的手臂却忽然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

 

明兰若就直接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身上。

 

她整张脸立刻就“嘭”地涨红了,整个人都僵在他怀里:“苍乔......”

 

“这些年,瘦了不少。”苍乔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仿佛在丈量着什么。

 

明兰若更加心不在焉:“嗯......累的!”

 

主要是小希太能闯祸了,天天盯着他才能避免那只怪力小奶猫把那些骂他是野种的下人打残。

 

又带孩子又养草药,还得防着宫里监视她的眼线,哪能不累?

 

苍乔轻嗤一声,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你倒是长大了。”

 

明兰若一时间涨红了脸,不知道他说的长大是个什么意思。

 

“唔,长年岁了......。”她努力地岔开话题。

 

太亲密了......她甚至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肌理起伏和腰腹的紧实。

 

苍乔仿佛没有察觉怀里小女人的僵硬,只把玩着她的发梢:“既然日子不好过,为什么不来求我。”

 

他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眼神诡冷而靡丽。

 

明兰若闭了闭眼,他身上那种冰冷又满是侵略性的沉烟香,真让人浑身发软,呼吸都哆嗦。

 

她唇角浮出自嘲的笑:“我这不就来求您了么,督主大人?”

 

明明就是他把她送给了一个死人做王妃,甚至在她入府前不肯见她一面。

 

就是为了让她受罪,磋磨她,却说得好像是她不想见他一样。

 

如果不是当年阿古嬷嬷临时塞了银子,她又随机应变才好好地带着小希活到现在!

 

苍乔看她那副柔顺温软与其他人讨好自己无二的模样,却不知为什么心底莫名地烦躁。

 

他不想看见她这小意奉承的虚伪模样,倒宁愿看见她刚才在大街上张扬地冲他大喊。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回到八仙椅上优雅坐下:“本座倒是不知你会医术。”

 

明兰若斟酌着道:“以前我身边的阿古嬷嬷,原本是外祖父带回来的苗疆大巫医,所以就跟着她学了点医术。”

 

上辈子,她为了能成为秦王关键时刻的助力,一直努力偷偷地求嬷嬷带她学医术。

 

重生这些年也是靠着自己一手医术挺过生孩子的鬼门关和谋生。

 

苍乔却忽然阴沉了脸,嗤笑:“是么?你还挺有心的,你打算怎么给本座治病啊?”

 

明兰若听他原本缓和的语气,不知怎么又阴阳怪气起来。

 

她心底又烦又委屈,也没心情再去揣度他心思。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就劳烦千岁爷过几天前往春香阁一趟,我会带齐东西在那给您看诊。”

 

苍乔端茶的手一顿,抬起头盯着她:“你说哪里?”

 

明兰若笑得灿烂无比:“春香阁啊,过些日子,我会在那接客,您要想当我的恩客,张嬷嬷肯定会给您免单的。”

 

看着苍乔那冰冷苍白的面孔,她刻意地把“恩客”两个字念得轻浮而讥诮。

 

她在赌,赌他心里还有她,那他就会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老忠抱着明兰若,浑身筋骨都酥麻了。

 

老忠对着明兰若流口水的样子,全落在张嬷嬷的眼里。

 

她阴沉着脸,指着他鼻子骂:“还不给我把人送到前院去!春香阁的老鸨都带着客人等着了!”

 

老忠回过神来,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嘞,嘿嘿!”

 

等到其他男人享用完了,他再来享用明兰若的身子,不急,不急!

 

张嬷嬷哪里看不出老忠那淫邪的表情在想什么。

 

她简直要气死了,咬牙切齿暗想——

 

以后她非逼明兰若这小贱人去接有花柳病的客人,等烂了身子,看这小骚货拿什么勾引人!

 

小丫头婷婷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只能低着头一直发抖掉泪。

 

张嬷嬷让老忠把明兰若扛到了前院的一处房子里,她赶紧去自己院子通知老鸨把客人带过来。

 

原本是应该把人送到春香阁去的,在王府接客,实在太危险了。

 

可老鸨却说客人想在王府里享用悼王妃,这才有做王爷的感觉。

 

看着老鸨给出的百两黄金的价格,她心一横,冒了这个险答应让客人进王府。

 

“好了,贵客,您跟我们来。”张嬷嬷笑眯眯地迎接老鸨和她带来的客人。

 

那客人身量颇高,领着个中年仆人,都戴了披风遮了脸,不太看得清楚脸,只看得出非富即贵。

 

他朝着那春香阁的老鸨点点头,那老鸨就给张嬷嬷递了一个袋子。

 

张嬷嬷眼里都是春香阁老鸨递给她的那袋黄金,压根没注意到老鸨的手在发抖。

 

她笑得满脸褶子,满意地提着灯笼引着一行人往放着明兰若的院子去了。

 

进了门,张嬷嬷殷勤地道:“外头冷,但内室这里都用了上好的红罗炭,暖着呢,王妃随便您享用,别玩死了就行。”

 

她巴不得这男人玩掉明兰若半条命。

 

那客人目光落在老忠身上。

 

他还坐在床边,那痴迷地盯着床上的明兰若。

 

见客人看过来,张嬷嬷又狠狠瞪着自己,老忠这才干笑一声,赶紧退到一边。

 

那客人哂笑一声:“刚才,是你把王妃抱过来的?”

 

老忠不明所以,点点头:“是。”

 

客人点点头,忽然笑了一声:“胆子不小。"

 

老忠顿时莫名地感觉一股阴寒的杀气袭来。

 

下一刻,忽然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冲了进来,片刻间就将张嬷嬷和老忠控制住了。

 

“哎,你们干什么!知道这是哪里吗,想白嫖不给钱?!”张嬷嬷被人按住胳膊,她又气又恼地大喊。

 

“什么贱东西,也敢这样跟主子爷说话!”中年仆人上去就一脚狠狠踹在她和老忠的膝盖窝里。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张嬷嬷和老张两个人顿时惨叫一声,跪摔在地上。

 

两人剧痛中下意识抬头,这才看见把客人摘了披风兜帽,露出一张皙白精致到没有人气的脸来。

 

张嬷嬷顿时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喊:“......九千岁!”

 

万岁爷之下,唯得封九千岁的东厂督主地位最高。

 

苍乔没有穿蟒袍或者飞鱼服,只一身素白绣竹纹常服,衬着那张堪称美丽的脸,倒有几分谪仙的样子。

 

只是他一双修长的眼如深渊一样,暗冷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他接过和公公递过来的鎏金手炉,悠悠道:“把他们拖下去。”

 

张嬷嬷彻底慌了,扑在地上磕头:“千岁爷饶命啊,老奴这么做都是听王妃吩咐的,王妃耐不住府中苦寒的日子,才想出来当暗娼接客赚钱的!”

 

苍乔挑眉,似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是么?”

 

张嬷嬷一边偷偷给老忠使眼色,一边喊冤:“是的,老奴句句都是实话!”

 

老忠马上跟着颤声喊:“王妃......说如果奴才们不听她的,就发卖了我们!她是主子,我们是奴仆,我们只能遵命!”

 

和公公抬手就用拂尘朝张嬷嬷的脸狠狠一抽:“在千岁爷面前也敢扯谎!”

 

“啊!”张嬷嬷被抽得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和几颗牙来。

 

苍乔嫌弃地瞥了眼差点飞溅到自己袍子上的血,立刻有人过来处理血迹。

 

他没什么表情地吩咐:“拖下去,在外院里,赐炙香。”

 

和公公立刻恭谨地道:“是!”

 

马上就有人过来把张嬷嬷和老章往外拖。

 

张嬷嬷趴在地上恐惧地瞪大了眼:“炙......炙香是什么!”

 

未知的刑罚让她恐惧。

 

和公公让人将她从扯起来,阴恻恻地笑了——

 

“炙香啊......就是地上铺上一层烧得滚烫的红炭,人在火炭上来回走,走不动了就爬,等爬不动的时候,这人也就炙烤得熟透了,皮脂透亮,外焦里嫩,香着呢,故名炙香,还不谢千岁爷赏?”

 

“不不......求千岁爷看在老奴照顾悼王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的贱命!!”张嬷嬷惊恐万状,面色惨白地大叫。

 

苍乔置若罔闻,只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淡淡看了眼老忠:“别让人死得太快。”

 

“不不不......”这样残酷恐怖的刑罚让老忠直接吓尿了,身下一股尿骚味。

 

但很快两人都被拖走了,房间里也被清理干净,还熏上了苍乔惯用的沉烟香。

 

他走到明兰若身边坐下。

 

床上的女人腰身纤细,小脸粉融,眉目如画,娇稚得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眯起眸子,抬手用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的眉、眼、鼻,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嘴唇上。

 

明兰若五官秀美漂亮,却生了一张丰润的胭脂唇,显出异常的媚态来。

 

为了让明兰若看起来诱人,张嬷嬷特地选了一件开襟的衣袍,露出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和锁骨。

 

那一片雪色让苍乔眸光渐深,瞧着仿佛还在昏迷的明兰若。

 

他弯起唇角,冰冷的指尖不客气顺着她纤细的脖颈、锁骨一路向衣襟深处滑下去,眼见着几乎要挑开她的肚兜。

 

下一刻,他的手指就被另外一只小手抓住了。

 

苍乔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女人:“怎么,不装晕了?”

 

明兰若对他慧黠一笑:“明哲保身的举措罢了,您不也在装我的恩客吗?”

 

她既然知道张嬷嬷要对自己下手,当然要做好防范措施。

 

这个混账男人,非要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苍乔忽然反手握住她柔软的手,轻佻地划着她的细嫩掌心:“所以,悼王妃现在要怎么感谢我这个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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