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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精品文

庄椿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是作者“庄椿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王缨宁姚姨娘,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眼中的恨意会忍不住。连自己的正妻都认错了,满璋之不免有些气短。原本的气势汹汹也消散了大半。“听闻你使人罚了雪儿,她才多大年纪,你下得去那般狠手。”满璋之咳嗽了一声,没忘了自己来是给姚氏母女撑腰来了的,冷下脸来:“姚姨娘好心在你病榻前侍疾,你却让人上门去侮辱她。你才进门几天,不知敬重旧人,这就是你们名门士族的教养?”......

主角:王缨宁姚姨娘   更新:2024-05-08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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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夫人的合离计划精品文》精彩片段


风雨琳琅的天儿,王缨宁披着件家常的绯色衫子打着伞,立在院子里。

上一辈子病在床榻上近十年,所以现在她不爱在屋子里待着。

即便是下雨天,她的病还没好,也要出来透气。

绿萼抱着膀子,冻的瑟瑟发抖,又不敢多问。

不知怎的,她老觉得少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像是藏了一把刀子。

红药从外头匆匆进了院子,凑近她的耳边道少爷到了。

满璋之冲进了院子,瞧见院子里立着两个模样俏丽的丫鬟,不耐的指了其中一个着绯色衫裙的问道:

“你家少夫人现在何处,还不快些带我去!”

着绯色衣衫的王缨宁又一次见到了满璋之。

这时候的他还年轻,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丰神俊朗的好年纪。

可如今在王缨宁的眼里,他成熟俊朗的面容分明扭曲成一副冷漠自私的奸诈面孔来。

满璋之被这个头小小的绯衣丫鬟眼中浓烈的恨意怨毒给惊了一惊,不禁愣住。

待反应过来,那丫鬟眼中的恨意又一闪而过。

是自己看错了?

不会,满璋之从没见过有人能有如此深的恨意,着实是惊人。

“少爷,这就是咱们少夫人……”绿萼从屋檐下跑出来,殷勤的说道。

王缨宁垂眸敛去眼中的鄙夷。

对于满璋之来说,这是头一次见她。

对于她来说,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昨天罚满若雪被掌了嘴,也仅仅让她心头有了那么一丝的舒坦。

今日满璋之来到她的面前,那一丝的舒坦也消散无影了。

“你……”

满璋之没想到自己认错了人,眼前这个绯衣小姑娘就是自己娶来的正妻。

她看起来,也不过和若霏一般的年纪。

“少爷是来探病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王缨宁没法再唤他一声夫君,视线看向屋檐下的雨丝,她怕自己眼中的恨意会忍不住。

连自己的正妻都认错了,满璋之不免有些气短。

原本的气势汹汹也消散了大半。

“听闻你使人罚了雪儿,她才多大年纪,你下得去那般狠手。”

满璋之咳嗽了一声,没忘了自己来是给姚氏母女撑腰来了的,冷下脸来:

“姚姨娘好心在你病榻前侍疾,你却让人上门去侮辱她。你才进门几天,不知敬重旧人,这就是你们名门士族的教养?”

他在厉声训斥,王缨宁视线还停留在屋檐下的一线细长的雨丝,丝毫未动。

与他又有何好解释的,她懒得多费口舌也不屑。

与他争吵?更是无益。

红药想要为她辩解几句,被她一个若有若无的眼风扫过,也闭了嘴。

满璋之没想到自己的责问,没有得到半句回应。

王缨宁对他情根深种,一门心思嫁入满家,自然也想讨得他的欢心,他是一早就知道的。

不然他也不会在新婚之夜故意冷落他,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来问责与她。

这些也不过是让她低头,让她惭愧,而后更加努力的讨好他,为他所用。

她年纪小,尚未长成,是一张白纸,听闻性子又是个高傲单纯的,他便要将她剪裁成自己需要的模样。

满璋之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气势汹汹的模样给吓住了,便换了副自以为温和的神情:

“我也是为着你好,毕竟你是新来的,我们家家院大,人多眼杂的,多少人瞅着呢。”

满璋之眼中是故作的深情:

“她为我生儿育女多年了,伺候公婆,从未有差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日后你也该敬着她些,方显的你大度容人。”

前世也是相同的说辞。

王缨宁眼波微微动了动,可惜她再也不是前世里那好骗的小姑娘了。

满璋之见她如此,还以为是听进去了,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

“我想读书。”

王缨宁突然开口,语气柔软轻盈如同出谷的黄莺。

她小时候曾经跟着祖父苦学练字,诗书文采也大有出息。

可如今她才知道这些其实没大用处,上辈子还净用来成就姚姨娘的美名了。

这辈子王缨宁不会再轻易写字作诗表露文采,但是书却要读的。碰到书本,总能让她心思平静些。

否则依着她如今那满心思的怨恨,还不等将满家诸人报复完,她自己就要先疯魔了。

“你要读书?”满璋之皱了眉头,下意识的想拒绝。

但望向王缨宁那清远恬淡的眉间,她淡淡一个眼神扫来,他竟没来由的有些慌乱:

“你要读便读吧,不过不兴你在院里吟诗作对的,沉迷其中乱了心智。”

时下但凡女子富有几分才情的,一个比一个特立独行。

他不能允许王缨宁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王缨宁撑着沉重的头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满璋之本想着来好生将她训斥一顿,也好安慰姚姨娘。

却不想因为认错人,自己理亏在先,没有给她个教训,倒是叫她提了要求。

不知为何,他还答应了。

满璋之本来不将这个与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士族女子放在眼里的,毕竟她容貌身材都还是个孩子,也没长开。

没有所谓的好看不好看。

尤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脸,叫人看着就倒胃口。

若不是她对他有大作用,他是绝对懒得踏进她那小院一步的。

至于她读的书,听下人来报说没有看那些诗书琴帖,也没有看蛊惑人心的画本戏折子。只找了些游人小记以及史书典籍来看。

其中还有一本落了灰没人爱看的前朝律法书。

想来少夫人是顺手拿来的,毕竟这种书用来垫桌子腿都嫌笨厚。

满璋之算是放下了心来,对王缨宁又恢复了以往爱答不理的态度。

他是情场老手,知道怎么叫一个仰慕自己的小女孩焦急、自卑,甚至疯狂。


“夫人,你就别等了,小少爷是不会来了。”

丫鬟绿萼放下了药碗,搓了搓手,暗骂一声冻死了。听着外头热闹的爆竹声,心里很不耐烦。

今天是除夕,姚姨娘仁慈,特意赏了一桌子席面,犒劳几个下人,这时候旁人该是吃开了。

可她作为王缨宁的陪嫁丫鬟,好事儿轮不到,还得先来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院儿里侍奉汤药。

“我是颂儿的母亲,她总该允他来拜一拜……”王缨宁枯黄衰老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热切的希望来。

论起来她才是妻,姚玉洁是妾。可如今她生的儿子要来见自己,还得姚玉洁这个妾点头答应才成。

“您要是得空,还不如多写几张鸾凤谱,过了年衙门上职,姨娘她用得到。”绿萼没好气的说道。

姚玉洁可不是普通的妾,她在官媒衙门里媒官,是入了官籍的。

入了官籍的妾室,不仅牢牢压了她这个正室一头,在这整个家里都是说呼风唤雨的。

姚媒官原是寒门庶族出身,以一纸文采斐然落笔如云烟的鸾凤谱,一朝成为闻名天下的媒官。

世人皆知姚媒官的鸾凤谱,一纸难求。

谁又知道这千金难买的鸾凤谱,竟是这位隐居在偏僻小院里的病的快要死了的女人所写。

“可,颂儿他……”

王缨宁知道自己的身子快要不行了,想要见自己儿子一眼,成了执念。

“我说了,小少爷,他是不会来了,永远都不会来了!”

绿萼摊开纸笔,催促她快点写。

“永远……都不会来了,你是什么意思?”

王缨宁无神的双目突然睁大,双手扯着绿萼的衣袖,一字一句的问道。

外头下人吃酒划拳的声音越来越大,绿萼愈发焦急不耐烦,一扬手将她甩了出去。

王缨宁的身子消瘦憔悴至极,整个人被摔到了书案上,浑身的骨头五脏六腑都摔碎了一样。

“你快说,颂儿他怎么了?”

她感觉不到疼痛,继续问道。

“是,你猜的没错,小少爷他没了,他不会再来看你了。”

绿萼腾的一下站起了身来: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日没的。终归是晦气的事,姚姨娘怕吓着将将怀了身子的三少奶奶,就将人速速的葬了。”

满颂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又没有子嗣,所以也没有人给他送葬,下人们哭一哭,就算了了。

堂堂的一个嫡子,生前不受重视,死后连该有的送葬仪程都没有。

王缨宁如雷重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王缨宁挣扎的坐起身来,喃喃道。

“我的夫人,大过年的我哪里有功夫在这里说笑。小少爷他吸食过量的五石散丢了性命,这件事可不光彩,老爷那边忌讳着呢……”

绿萼话还未说完,王缨宁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书案的鸾凤谱上,成了点点的梅花。

“为什么?!”

王缨宁连着哀嚎了好几声,声声都啼血,可她眼睛早已经干枯了,哪里还有泪。

蜿蜒流出来的却是两道血痕。

她的颂儿怎么会去吸食五石散。

那是个被姚玉洁从她身边抢了养在膝下的孩子,他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饶是多么的胆小怯懦,这孩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阿娘,是他们对不起你,你再忍一忍,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想法子带你离开。

这句话就成了王缨宁活下去唯一的念想。

她的颂儿说要带她离开,离开这个利用她、欺辱她又禁锢了她一辈子的满家。

可如今,却告诉她,颂儿没了。

“旁人没有逼他吸食的,都是他自己偏要吸,这事儿还被路过的晋安侯和老爷给瞧见了,他们可以作证……”

绿萼像是唯恐她不信,又说了一句。

晋安侯,那是何等的人物,他作证?

他可是那姚氏一生最得意的高门皇室女婿。可笑的是当初还是她王缨宁亲自上门为他与姚氏的女儿做的婚。

老爷,满璋之,那是她的夫君,颂儿的父亲。

他作证,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找死,与旁人无关?

王缨宁嗬嗬冷笑出声,而且笑的越来越大声。

她这一辈子就是一个笑话……

那年,她才十三岁,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他。

她满心赤诚,以为能用真心将他捂热,上杆子事事为他着想为他筹谋。

而他,他对她从来没有真心,只有利用。

想她王缨宁士族出身,年幼时的相貌才情、长成后的风范气度也都曾为人称道。

她写的一手出色的梅笺小字,极富文采。

反之,他们满家虽然富庶,但终归只是出身低贱庶族寒门。

他借了她身为士族的势,才从一介寒门学子一跃成为堂堂郡守。

为了弥补他最宠爱的姚姨娘,他让姚姨娘替代她成为闻名天下的媒官。

而她却为了能与颂儿多见一面,不得不替她写那些被世人称赞的鸾凤谱。

原来,到头来都是她给他人做嫁衣裳,被利用完之后被弃在后院,一日一碗毒药的灌来,成了个不死不活的活死人。

直到死。

死不瞑目。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绿萼缩了缩身子,不敢去看她死不瞑目睁的大大的眼睛:

“你也不要怨旁人,怨就怨你自己蠢,怨老爷当初不顾士庶之别,把你嫁来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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