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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宠妾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四月本想着对着晋王爷福了礼过后,就能放她们两人走了,哪想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这丫头瞧着面生。”
四月一愣,才反应过来应说的是自己,正想要回话,就听到旁边阿叶回了:“回王爷的话,这是跟着王妃娘娘刚从顾府里回来的丫头。”
“哦?”
微微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四月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折扇抬起,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向上看去,就入目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只见晋王爷略微有些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瞧着是俊美的,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一丝阴冷。
她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瞟向一边依偎在晋王爷身侧的女子,那女子眉目艳丽,脸上似笑非笑,艳红的嘴唇正露着几分嘲意。
四月看见那女子的眼睛看向她,勾起唇问旁边的晋王爷:“王爷,您觉得这丫头比起妾身,哪个更好看?”
晋王爷有些黏腻的目光让四月微微有些不适,听了那女人的话,心间就是一抖。
好在晋王爷很快移走了扇子,拥着那女子笑道:“自然是你了。”
“我如何疼你,你还不知?”
两人就在说笑打闹中与四月两人擦身而过。
旁边的阿叶也松了口气,待晋王爷走远些了才拉着她跑了。
晚间的时候,两人吃过饭到寝殿里伺候,刚进院子,就看见外面跪了好几个丫头,主屋的房门紧闭,门外更是饭菜洒了一地,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打扫着,看起来颇有些狼藉。
阿叶看见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着一名跪着的丫头去问缘由。
四月跟了过去,听了半天,也听了个大概。
原来王妃娘娘回来了后晋王爷过来看她,哪想晋王爷过来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西边荷香院的就派了丫头来请晋王爷过去。
说是荷香院的主子肚子不舒服有些闷,想要王爷陪着一起透气,而晋王爷想都没想地就要过去陪着。
王妃娘娘这才知道原来在她走的这些日子,晋王爷就把那奴婢抬成了妾室,还派了几个丫头伺候着,这次更是公然过来挑衅,一向沉稳端庄的顾如意这次也受不了,拉着晋王爷大闹一场。
可惜最后也没留住晋王爷。
接着又听那丫头道:“晋王爷走后,王妃娘娘就开始砸东西了,送来的饭菜也打翻了,这会红叶姐姐和翠浓姐姐正在里面劝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阿叶听罢,气恼道:“从前不过是厨房里的二等丫头,一个奴才爬了主子的床,竟敢这么嚣张。”
四月的脑海里现出那张艳丽女子的脸,想起她看她眼神中微微露出的嘲弄与挑衅,心里也有些厌烦,就问道:“难道娘娘就拿她没法子么?”
阿叶便气道:“现在那贱人怀了身孕,晋王爷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谁敢动她?”
说着阿叶凑到四月耳边小声道:“这贱人怀孕的事,宫里的贵妃也知道,可贵妃娘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这事,王妃娘娘也不敢拿这婢女怎么样了。”
四月吐出一口气,微微皱眉。
众人就都在庭院里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主屋的推门突然被打开,红叶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一个丫头道:“快去厨房传膳,王妃娘娘要用饭了。”
红叶说完,又看了院子一眼,对着阿叶和四月道:“你们两个进来。”
四月轻声走进去,只见屋子里面一片狼籍,桌凳凌乱,铺着地毯的地上更是碎着好些碎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里面侧躺在春塌上顾如意,只见她穿着华贵繁复的锦衣,头发披散,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任由着身后的翠浓为她揉着太阳穴。
在顾府温婉大方的顾家大小姐,原来高嫁到了王府里,也是这般的不开心,四月有些唏嘘。
红叶站在顾如意身旁,对着四月和阿叶道:“劳烦两位妹妹收拾下屋子了。”
两人点头,开始认真收拾起来。
没一会儿,外面送饭的到了门口,四月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见红叶点头,才就出去开门,几个丫头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顾如意睁开眼看了眼远处桌上的饭菜,又无力地闭着眼睛道:“还是吃不下去。”
红叶就上前去劝:“娘娘,好歹吃一些,身子可是自己的。”
红叶说着眼神看向了四月,四月连忙上前,也轻轻道:“娘娘,少吃一些吧。”
顾如意听到四月的声音,看了看四月,问道:“下午可休息好了?”
四月点点头:“休息好了。”
顾如意就点头,起身到桌前坐下,红叶和翠浓就忙跟在身后为她布菜。
红叶和翠浓也都是从前顾府过来的,也算的上顾如意最信任的丫头了。
伺候完了顾如意吃饭,顾如意就又疲惫的靠着,几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让人来收拾了碗筷,都静静在一旁守着。
等到四月和阿叶回房时,早已月上中天。
四月今日没怎么休息,去梳洗房梳洗了就进屋趴在了床上,闭目用手扯着被子,却摸到了一张纸张。
四月一愣,拿出纸张,借着床头的烛火展开,入目就是苍劲有力的笔迹。
四月是认得字的,以前没被拐卖时家里有先生教,后来跟着顾如意,顾府也请了先生,四月跟在顾如意身边,也跟着学了一些。
四月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有信,凝神读了脸就是一红。
只见信上是顾容珩的字迹,上面只写了一句,是顾容珩问她有没有想他。
四月气恼的将信揉成一团扔去了角落,看看屋子周围,也不知是谁放进来的,这封信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顾容珩来了?
四月心底一抖,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顾容珩是朝廷首辅,不去上朝,几乎不可能。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过去打开窗户,窗外是一片竹林,一阵冷风吹来,四月起了起皮疙瘩,连忙将窗户合上,还不忘给上了栓子。
回到床上,四月疲倦,也懒得再细想下去,只当可能是顾容珩走的那天趁他不注意塞在她身上的。
这样想着,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晚上晋王在主院用饭的时候,晋王忽然问道:“吴昊东呢?”
顾如意看了眼晋王,笑道:“王爷什么时候在意起一个丫头了。”
不过她还是看了一眼身后,见吴昊东和阿叶都不在,不由微微皱了眉。
过了不一会儿,阿叶从外头气喘呼呼的跑了进来,跪在了顾如意和晋王爷的面前道:“娘娘,吴昊东妹妹晚间在厨房的时候被猫抓伤了,整张脸都是血,我才去先生那拿了药敷着,这会儿吴昊东妹妹应不能来伺候了。”
顾如意听了也是一惊,有些狐疑道:“当真出了这样的事?”
阿叶眼里面带着泪,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回娘娘,当真的,今夜厨房那猫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朝着吴昊东妹妹脸上抓去。”
“听厨房的人说那猫刚产了崽,吴昊东路过时瞧着可爱,刚伸手要摸,那母猫就扑了上来,怪叫着朝吴昊东脸上抓去。”
顾如意听了拍拍胸口,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反而一松,她对着身边晋王爷道:“厨房里的那只母猫是有些厉害,吴昊东刚来王府没多久,许是还不知道,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说着顾如意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阿叶:“那吴昊东的脸,现在怎么样了?”
阿叶脸色发白道:“吴昊东妹妹的脸被那猫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整张脸都是血痕,从先生那拿的药我已经替妹妹擦了,可先生说到底能不能好,还要看吴昊东妹妹自己的造化,可能后面会一直留着疤。”
顾如意听了也有些唏嘘,叹了口气喃喃:“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可惜了……”
阿叶没有说话,但看顾如意的表情,她已经知道顾如意多半已经是信了的。
顾如意叫阿叶起身:“等晚上时你就让吴昊东这些天都养着吧,等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了再来。”
阿叶点点头,站起身退到了一边。
晋王爷没什么表情,只是又看了阿叶一眼。
这边吴昊东坐在凳子上,看着铜镜里脸上的血痕,还有敷着绿色草药的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好在当初顾如意给了她自己一个寝卧,虽说当时顾如意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方便晋王爷,但如今却的确是有好处的。
屋子内还留着铜镜,不然吴昊东也没这么方便在脸上动手。
窗外面有一阵稀疏的声音传来,吴昊东估摸着时间,这个时候顾如意应该还没有睡下的,阿叶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找她,也更不可能会在窗外。
吴昊东心里一紧,心里一阵发慌,却见窗户忽然开了一个小口,吴昊东吓得脸一白,正想要叫时,小口处却突然滚进了一个小瓶子。
吴昊东过去将小瓶子捡起来,上面写着玉肌膏,吴昊东一愣,连忙过去将窗户打开,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吴昊东拿着瓶子发呆,是谁会给她送玉肌膏来,这样的东西可是平常的人能有的,听说这个擦在脸上,要不了多久,再深的疤痕也能好。
再说她脸被划伤的事情,也不过才是晚间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突然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吴昊东警惕起来,连忙将瓶子收好,自己去床上躺着。
只听啪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吴昊东被声音吓住,支起身子看,正好见到晋王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吴昊东惊疑未定的看向晋王爷的身后,发现他身后一个随从没有,才回头看向晋王,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晋王沉着脸走到吴昊东的面前,看着吴昊东那张布满绿色草药的脸颊微微眯了眼。
“去洗了,我要看你脸上的伤口。”
晋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吴昊东的床边,眼神阴暗,唇边还勾着一抹冷笑。
吴昊东反应过来,想着应该是晋王不信,以为她是骗他的,这会儿来问罪了。
想着吴昊东连忙起身,跪在晋王的身前,眼里很快聚满了泪,颤抖道:“回王爷,吴昊东脸上刚上了药,药已经干了,现在洗怕洗不掉。”
说着吴昊东抽搭搭哭了起来:“再说吴昊东要是现在去洗,伤口化脓了,往后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吴昊东说得声泪俱下,想着这位晋王好歹有点人性,哪想晋王却依旧冷冷道:“本王说要看你脸上的伤口,你这奴婢是听不懂?”
吴昊东身子颤抖,脑海里一瞬间就想过无数种点子,哪一种似乎都不能骗过晋王的眼睛。
她脸上的血迹还能用手指血划伤,伤口怎么弄?
但是晋王还在这儿坐着,吴昊东眼睛一闭,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起身对着晋王道:“那奴婢这就去洗。”
吴昊东说的时候还不忘哭了几声,晋王却始终阴沉着脸,吴昊东吓得连忙逃了出去。
吴昊东没想到这个晋王还能追她房里瞧她,站在梳洗房,看着木架上的铜盆,心慌的厉害。
她走了几步,看着地上落下的树枝,想着总不能让她真的划脸吧。
吴昊东正在思量间,忽然身后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洗?”
吴昊东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音,可下一秒,吴昊东就觉得自己的头发被抓住,紧接着她就被晋王狠狠的按在了面前的铜盆里。
吴昊东被埋在水里,耳中轰鸣,就在快要窒息时,她忽然听到顾如意惊恐的声音:“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吴昊东听到这道声音,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开始挣扎,摆脱了晋王的手,立马朝着顾如意扑了过去:“王妃娘娘,救救奴婢吧。”
吴昊东跪在顾如意的脚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脸,好在脸上的草药开始就开了,即便泡了水,也没有脱落下来。
顾如意看着在地上跪着的吴昊东,那张脸上敷满绿色药草,隐隐还能见到一些红色血迹,不由问道:“吴昊东,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昊东便哭着将晋王爷刚才踢她房门的事情说了,说着吴昊东又哭道:“木先生说了,我脸上的伤口沾不得生水,免得后面伤口化脓,可王爷便要奴婢洗了脸给他看伤口。”
“奴婢这张脸如今丑陋的没法子见人,万一要是后面化脓了,岂不是更没法子见人了。”
吴昊东哭得更厉害:“还请娘娘救救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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