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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女俘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女俘》,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15 0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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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女俘》,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长篇小说阅读女俘》精彩片段


冯蕴去了信,果然没有等来裴獗的回音。

阿楼有点为主子愤愤不平。

他差人去打探过,是覃大金带兵运的粮,就在冯敬廷焚毁的府库下方,隔着层层石板有一个更大的隐藏粮仓,不知道淳于焰是怎么做到的,给过前任太守多少油水,才能把府库下方变成自己的私家库房。

二十万石粮,那是天大的功劳……

女郎还以将军名义派粥,帮将军挣回名声。

在阿楼看来,将军应当给女郎重赏……

怎可当作无事发生呢?

而冯蕴若无其事,也不生气,照常捯饬冯家的铺子,督促邢丙训练梅令部曲,以及以大将军的名义派粥——

阿楼不知道花月涧的事,时不时要埋怨几句。

冯蕴只是笑话他,不要看眼前得失,要看长远。

阿楼看不长远,但他愿意听女郎的话。

做大管事不很容易,阿楼识字不多,以前也不怎么会算账,于是什么都得从头来学。

好在,女郎特地聘来个管事先生,从做账到管家,桩桩件件地教他。

以前阿楼从未想过,管个家而已,居然有这么多学问,更是没有想到自己长这么大了,还要从头学识字,学算学……

不仅他要学,府里其他人也被拉来听。

而且女郎不藏私,使了先生好处,不论是部曲家里的孩子,还是仆妇杂役家里的孩子,不分男女,一律可以免束脩听先生授课……

这天大的好事,以前谁敢想?

识字那是世家贵族的特权,贫民子弟竟然也可以学识字,学算学?

阿楼睡着了都能笑醒。

他私下里问过女郎,请来的先生什么都懂,女郎为何不请先生管家,却花时间打磨他这个二愣子?

女郎只笑:因为你是阿楼,其他人不是。

女郎的想法,阿楼是理不清的。但他猜测,可能是那天出城乞降,府里其他人都不愿为女郎驾车,他很害怕,还是站了出来。

但女郎不知道,他是被人推出去的……

这是阿楼天大的秘密,不敢说给任何人听,只暗地里拼命去学,做好管家,为女郎分忧。

这些日子,府里的变化很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谁敢想?柔柔弱弱的一个女郎,当真把这么大的摊子给管起来了,规矩也都立起来了,井井有条。

女郎定下的规矩,与别家都不太一样。

吃饭、睡觉、工食,乃至府里的和个人的卫生,都有严格要求,且赏罚分明,不论私情,只按规章办事。

女郎很温和,没有架子,但谁坏了规矩,真要饿饭。

一来二去,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梅林部曲就不说了,那是女郎的私兵,个个忠诚于女郎,都舍得为女郎豁出命去。仆女仆妇和府中杂役,腿脚也勤快,都争着表现,想得女郎的奖赏,哪怕女郎口头说一句好,都能让他们快活好久……

也是的。

这样的世道,常有人饿死,可他们关起门来吃的都是什么?

不仅粟米麦饭管饱,还吃了两次大肉,大馒头,肉汁汤,油盐都是有的,想想都流口水……

因此,女郎说的话,阿楼都听。

没想到,他很快就见识到了女郎说的“远见”是什么。

初十这天晌午,好消息来了。

“大将军派佐官来安渡郡宣事,百姓一律到府门外听宣。”

沉寂多日的安渡城,就这样热闹起来。

安渡城近来无序,百姓也盼着石头落地,当即成群结队地过来。

来的佐官叫贺洽,出自晋朝八大世家之一的广平贺氏。他原是裴獗身边的功曹参军,蓄着一撮小胡子,约莫四十来岁,看上去温和又精悍。

贺洽的车马停在府门,人站在门前槐树下的石台上。

武将掌庶务,比文臣利落。

贺洽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大着嗓门就吆喝。

“本官姓贺,暂代太守事,掌安渡郡政务,庇护治下百姓。”

将军府派粥几天,百姓对北雍军没有先前那么怕,但也并不拥戴,在他们看来,北雍军毁了他们安宁的生活,骨子里是有怨恨的。

贺洽笑眯眯的,对着一张张冷漠的脸。

“明日会有施政文书下来,今日先给大家透点风声。”

“其一、凡身处安渡的郡民,无论户籍何处,均可申请立户。”

百姓鸦雀无声,却又腹诽不止。

饭都吃不起了,户籍是齐还是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皇帝三天两头换人坐,吃不吃得饱饭才是正经。

贺洽又道:“其二、十日内恢复营生的商户,免税五年。”

以前齐太守执政,课税并不轻松。

可战打成这样,如何恢复营生?恢复营生又能安稳几日?

人群里议论纷纷。

贺洽捋着小胡子眯眼而笑。

“其三,诸位都要听好了——”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贺洽满意地清了清嗓子,“大将军体恤民情,已上呈陛下,将安渡郡内无主土地分给无田、少田的民户。以户员均量,使土不旷怠,民有地耕。男丁十五岁以上者,一人受田二十亩,妇人十亩。妇人当户主的女户,课税减半。”

贺功曹在说什么?

分田,均分?

人群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诸位,诸位!即日起,请抓紧到将军府立户。这次均分的露田、桑田,无主之地,先来者先选。”

“但有一条,有主的土地,主人在藉的,暂不作变动。具体的政令,明日会张贴在各县、镇、街、村的布告牌上……”

“识字的民众,请代为宣讲,不识字的,多多询问!”

贺洽在石台上叉着腰,说了约莫有两刻钟。

百姓越聚越多,将街道都堵塞了。

响午,将军府里照常抬了粥桶出来,这时人群没有完全散去,不时有人来领粥,顺便打听情况。

影壁前、石鼓边、树台下,围着好几个圈子,人山人海。

冯蕴没有去凑热闹,大半天都坐在长门院看书。

外头的消息都是阿楼说给她的。

“大将军是个好人!真是个大好人,以前我很是误解他……”

阿楼口沫横飞说着大将军即将颁布的战时政令,一脸崇拜。

“无田、少田的人去找功曹立户,就可以分到田地。哪怕不是安渡郡的人,只要今后在安渡讨生活,也可在安渡郡安家落户。”

“让耕者有其田,女郎女郎,你可听见了?大将军是救世之人呐。”

冯蕴没什么反应。

她没告诉阿楼这是自己的建议。

更没有告诉阿楼,她为什么笃定裴獗会同意。

因为均田政策,就是上辈子的裴獗颁布的政令。

于她而言,只是用裴獗的骨头熬汤喂给裴獗喝下而已。

带兵打仗,要紧的是粮食。裴獗抢夺万宁安渡等郡县,正是因为这一带的良田沃土,一旦收入囊中,就是晋国的大粮仓。

这也是为什么万宁郡和安渡郡一丢,齐国的反应会这么大,齐帝也不得不在冯敬尧带着文武大臣三番五次地催请后,起用他一直忌惮的竟陵王萧呈……

裴獗不是只会嗜杀的蛮夫,他懂得安渡郡的重要性,也明白“民穷不可久刮”的道理,该养民生的时候,他是懂得治理的。

所以,裴獗才是第一个主张均地于民的人。

但前世这个政令下达,遇到了不少现实的问题。

于是,冯蕴巧妙地“借用”裴獗的观点,再补充施政的困难,以及解决的办法,再纠正一些在后来才发现的错误,就写出了几个万言书……

她心知,一定会说到裴獗的心坎里。

但她不知道,当裴獗发现有人如此契合他的所思所想时,是会惊喜,还是会感到惊恐……

冯蕴问阿楼:“贺功曹现在何处?”

阿楼道:“在政事堂。”

大将军府的前身是郡太守府,有办政务的正堂,有胥吏房。除去冯蕴住的后宅外,东西两侧都有属吏的住处。

贺洽来了,安渡很快会恢复秩序,很多事情不需要冯蕴再操心。可冯蕴没有做成属吏,心里就像堵了个筛子,高兴不起来。

幸好,裴獗的政令里有一条。

“有主的土地暂不变更。”

那就是说,冯家以前在安渡郡置办的田地庄子,仍是她的。

许州冯氏是个大族,与别的世家大户一样占山封水,田地多不胜数。

其中,幺房的冯敬廷最不争气,但在安渡郡的田产也有上百顷之多。冯家有熟地、水田、桑地,还有一大片荒山和五个果园。

以前的田庄上,家奴、佃客和部曲都有数百人,但战事一起人就散了,只留下个空架子……

冯蕴盘算着,隐隐有点兴奋。

按新政,她可以申请立一个女户,从此税赋减半,彻底脱离许州冯氏,自己做自己的家主。

次日大早,冯蕴领着阿楼和两个仆女,兴冲冲去了政事堂。

贺洽正跟几个属吏在说话,看到冯蕴过来,立马上前揖礼,很是客气有礼。

然后,又当场给了冯蕴一个晴天霹雳。

“女郎不能立户。”

冯蕴看着他桌案上墨迹未干的文书,轻轻一笑。

“贺功曹这是何意?旁人可以,我不可以?大将军的新政,到我这里就变卦了?”

“非也,非也。”

贺洽捋着小胡子摇头,慢条斯理地笑。

“有主土地是女郎的私产,我即刻就可以为女郎新办地契。但是,女郎不可以单独立户。”

冯蕴看他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有些糊涂了。

“功曹的话,我不太懂……”

贺洽拱手道:“女郎是大将军的姬妾,户随夫主,怎可再立一个女户?”

冯蕴:……

贺功曹让雷劈中了吗?

裴獗怎么就成她的夫主了?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苑大郎想着那些白面和鸡蛋,觉得很是满足,可出城不到二里地,就被几个混子迎头拦住了。

那是他的债主。

一个个杀气腾腾,手拿柴刀。

苑大郎吓白了脸,下意识将苑娇推了出去。

“别杀我,别杀我。我用她抵债。用我阿妹抵债如何?她可是大将军的姬妾,保管让你们满意……啊……”

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苑大郎低头看见,柴刀当胸而过。

苑娇吓得瞪大眼睛,尖叫出声,掉头就想逃,可那混子的刀更快,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楚,身子便软倒下去,很快失去了知觉……

“可惜了,这俊俏的小娇娘……”

“蠢货!你没听见苑大郎说吗?那可是大将军的姬妾,她看到我们杀人了,留下不是祸害?要小命,还是要妇人?”

“老大说的是……”

“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走!”



苑娇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是黄昏,热心人还报了官。

贺洽去看了下,大致了解一下情况,就派人将两具尸体送回了苑家,交给他爷娘了事。

这个世道,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荒野有白骨,收尸无草席,要不是将军府有了贺洽,眼下的安渡郡就是无序之地。

一个欠赌债的人被杀,那不是活该?

谁有那闲工夫去管……

大将军是派他来主持庶务,安抚民心的,可不是来破案的。

但苑娇是将军府的人,贺洽还是礼数周到地求见了冯蕴,给她递了个消息。

不为别的,只因将军说过,后宅的事情,由她做主。

冯蕴谢过贺洽,让阿楼将苑娇的意外死亡告知其他人,顺便给冯敬廷写了一封信。

几个字,写满了尊重和哀悼。

“汝妾苑娇不幸惨死。”

她以为冯敬廷会像以前那般,要么不理不睬,要么回个“来信知悉”,没想到,左仲匆匆从大营回来,给她带了一张带血的狐狸皮,还有一封信。

“狐狸是将军昨日猎到的,在营地粗粗处置过了,将军说让女郎做件斗篷,入冬保暖……”

左仲兴冲冲的。

恨不得为将军说上八斛好话。

冯蕴看他一眼,拆开信。

这次的字数比往常要多一些,仍是冯敬廷惯常的书写风格,有力、潦草。

“后日立秋,你却有心情添堵。”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

杀了他的姬妾是添堵,还是去信添堵?

左仲抻了抻脖子,看女郎脸色沉静,没什么欣喜的反应,很为将军发愁,于是帮着他张嘴。

“将军说,后宅至今只有女郎一人,何来旁的姬妾?”

这样的话,一听就不是冯敬廷说的。

冯蕴不以为然地对左仲露出一个假笑,又唤小满过来。

“带左侍卫去膳堂用点东西再走。”

填肚子是大事,左仲没有推辞。

营里的伙食太差了,为此,他很是羡慕敖七和叶闯在这边当差。因为冯十二娘很会过日子,同样的粮食,她总能捣鼓出花样,尤其开了田庄以后,她庄子里好像从没有缺过吃的。

不过短短时日,那些个以前蔫头蔫脑的梅令郎,让她养得神采奕奕,仆女仆妇也红光满面,走出门去,跟那些逃荒而来的瘦骨伶仃的农人相比,宛如两个世界的人……

小满端出几个白面馒头,一碗野菜汤。

“左侍卫对付几口,还是热的。”

这个天气,馒头很难冷。

左仲咬一口下去,吃得满足不已。

这馒头比营里的松软,还带了丝丝的甜味,面也十分筋道好嚼。

再喝一口那汤。

同样是野菜,营里煮出来涩口带苦,如同猪食,长门院里的灶房煮出来,油盐鸡蛋花,清香扑鼻。

左仲真希望将军天天给十二娘写信。

小满看着他狼吞虎咽,低低地笑着凑近:“左侍卫在将军面前,多给女郎美言几句,往后小满常给您留好吃的。”

左仲愣愣看着小姑娘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半晌才往下咽,不料太大口,呛得咳嗽不止。

小满咯咯笑个不停。

左仲红了脸。

幸好将军不认这些是他的姬妾,不然就他方才多看那几眼,只怕要挨三十军棍。不,五十,或是要八十吧?

没等左仲想明白这个事情,小满已经高高兴兴出去了,女郎要出府办事,她是要跟随的,也是最喜欢跟随的。

十二娘大多时候没有主子的架子,但凶起来又很凶,她跟很多人都不一样,连带着她身边的仆女都变得不同,一个个养得机灵刁钻,又很是鲜活。

小满喜滋滋问:“女郎,我们要去哪里?”

冯蕴是想去花月涧找淳于焰,打探一下葛广和葛义两兄弟的下落,但没有想好该怎么去。

上次被淳于焰劫持,她身处旋涡中心,虽然中毒后脑子有些混沌,却知道淳于焰和冯敬廷打了一架。

冯敬廷没有说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但裴大将军那样强势的性子,再加一个死要面子的淳于焰,战况定是不容乐观。

可怪就怪在,淳于焰事后没有再找碴。

就像无事发生一样。

冯蕴猜测是冯敬廷使了什么手段,但她也不方便问他……

“女郎。”小满突然喊她,指着前面明月巷。

“我听人说,苑姬就是在那里被她兄长抓走的。”

大满也探头看一眼,“听政事堂的捕吏说,苑家兄妹死得很惨,流出来的血把路面都渗透了……”

安渡城眼下风声鹤唳,什么消息都会被传得不成样子。

冯蕴笑了笑,没有回答。

在经过明月巷那个茶寮时,望了一眼。

门板紧扣,没有人,四邻也只有零星几家开业,但都没有生意。

贺洽主政安渡后,民生稍有恢复,可是大的商铺基本掌握在世家大户手中,战前这些人要么举家南去,要么躲起来观察局势,单靠小商小贩那点营生,很难带动。

“放下帘子吧。”冯蕴吩咐。

小满哦一声,掉转头来,皱着鼻子问:

“也不知那苑姬为何要到明月巷来?她在玉堂春时,也没有明月巷的熟人,为何来这个茶寮?”

冯蕴笑道:“这样好奇,不如派你下去打探打探?”

小满连忙吐舌头,收住话。

女郎这么说,就是不太高兴了。

哪怕她用的是笑盈盈的语气,要再犟下去,少不得要吃挂落。

驴车里安静下来,冯蕴思绪却活跃。

这个茶寮,倒是有点意思……



花月涧。

淳于焰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身边两个仆女呼啦啦地摇着蒲扇,他面前的青砖上,跪着十来个仆从,一个个鼻青脸肿,顶着烈日在受罚。

主子唇角含笑,一言不发,那张山鹰面具透出森森冷气,如同勾魂的黑白无常,随时会索命……

那天裴大将军来借粮,他们已经被世子狠狠惩罚过一遍了。

谁知,世子又被裴大将军给打了……

还打的是世子最看重的脸。

这口怨气世子哪里咽得下去?

他不去找裴将军打回来,就会打他们。

世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拉出来练一练。他们肉体已经够扛不住了,精神还在发出疑问……

世子上次说他们看守不力……

可到底哪里不利了?

粮是世子主动借出去的。

挨打也是世子凭本事挨的。

谁让他出借了粮食又想不明白,一时兴起,居然跑去劫持冯敬廷的姬妾?

淳于世子这狗脾气,着实乱来。

罚一罚他们也就罢了,这心胸狭隘的性子,要是哪一天做了云川王,只怕云川国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匍匐在太阳底下,一群仆从汗流浃背,正各自哀怨腹诽,便有门子来报。

“世子,冯十二娘求见。”

淳于焰眼睛一凛。

她还敢来?

还敢找上门来?

“叫她进来。”淳于焰眼眸微抬,笑声都变了,那眼里迸发的炽烈光芒,任谁看来都要抖三抖。

冯蕴是一个人进来的。

看到淳于焰的时候,他正用鞭子在抽人。

似是打累了,他满头是汗,气喘吁吁丢下鞭子,叉着腰,看着她冷笑一声。

“你来做什么?受死吗?”

仆从们一听世子又要乱来,瑟瑟发抖。

不料,那娇娇软软的女郎,却好像察觉不到世子的愤怒,看一眼阳光下跪伏的仆从,讶异片刻,便笑着揖礼。

“小女子是来向世子赔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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