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钟小森”的小说。内容精选:是慕容朱雀回门的日子,然而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在等沈公鸡的间隙,她悠闲地坐在窗户旁,半敞着窗子,一边聆听着雨水的滴答,一边品味清幽的小茶,手中翻阅着《中医自学一百天》。她打赌,沈公鸡不会陪她回门。她肯定是要回的。现在昌宁侯府不敢拿她怎样,就是因为她是慕容家女儿的身份。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昌宁侯府误以为尚书......
《全文版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本应悦耳的雨声,听在他耳中,竟有一些讥讽之意。
他淡淡道,“这是……天意吗?”
李恒匆匆赶来,“王爷您醒了?您刚刚说什么?天意?”
君北誉不肯再说。
他不想告诉任何人,那个女子的事。
因为一旦说了,恒叔定会去调查。
查到后呢?
京城的大夫,他看了个便,早已绝望,好容易有个希望,难道就这么熄灭?
君北誉喃喃道,“……说到底,还是想活吗?”
李恒疑惑,“王爷您说什么了?”
“没什么,”君北誉做了决定,“还是老规矩,早膳后送本王到千瑞院。”
李恒吓了一跳,“王爷,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怕是晒不了太阳了。”
君北誉突然窝火,赌气道,“晒不了太阳就淋雨。”
“王爷万万不可啊!淋雨会着凉,小人给王爷跪下了,求求王爷别淋雨,等明天太阳出来,小人肯定第一时间送王爷晒太阳。”
说着,噗通跪下,开始磕头起来。
君北誉一愣,“算了……本王只是一时气话。”
李恒见王爷不再坚持淋雨,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柔声安慰着,“没关系,王爷有气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舒服了。”
“……”
君北誉一阵心酸,对自己说气话,也暗暗后悔起来。
李恒离开后,房间里悄无声息,只有君北誉一人。
“明天,她会不会来?再等她几天?三天?五天?或者,我不应该重燃希望。”
……
今日是慕容朱雀回门的日子,然而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在等沈公鸡的间隙,她悠闲地坐在窗户旁,半敞着窗子,一边聆听着雨水的滴答,一边品味清幽的小茶,手中翻阅着《中医自学一百天》。
她打赌,沈公鸡不会陪她回门。
她肯定是要回的。
现在昌宁侯府不敢拿她怎样,就是因为她是慕容家女儿的身份。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昌宁侯府误以为尚书府还在乎这个私生女,那么只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昌宁侯府也不敢真正动她。
一边想着,慕容朱雀翻了一页书。
却在这时,有人进了院门,她便将书扔回空间,继续赏雨品茶。
来者不出所料,果然是李嬷嬷等人。
李嬷嬷进来后,便阴阳怪气道,“呦,少夫人好雅兴啊。”
慕容朱雀瞥了一眼,“那当然,当主子的怎么没雅兴呢?哪像一群狗奴才,冒着大雨还得跑来跑去,李嬷嬷你说对吗?”
“你……”李嬷嬷气得咬牙切齿。
丫鬟们心中暗道——嬷嬷也是没记性,明知道少夫人是个不好拿捏的,还屡次挑衅,何必呢?
慕容朱雀又道,“今天本少夫人回门,没时间陪你扯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嬷嬷将怒气生生咽下去,“是这样,少爷昨天吃了少夫人烧的菜,所以今天坏了肚子,没法陪您回门了。”
慕容朱雀放下茶杯,“也就是说,他下午回来发现本少夫人做的菜有问题,跑来吵了一通,回去后就上杆子吃有问题的菜了?”
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讥讽。
好像讥讽一个傻子。
“……”李嬷嬷气得咬紧后槽牙,又不知如何回怼。
“早料到他会这样,”慕容朱雀噗嗤一笑,优雅起身,“去,给本少夫人准备伞和马车,别说你们准备不出来。”
李嬷嬷小声怼了一句,“如果侯府恰巧没有闲置的马车呢?”
慕容朱雀挑眉,“那本少夫人就顶着大雨走回娘家,顺便还在街上转一圈,让大家瞧瞧昌宁侯府怎么虐待新媳妇,怎么打礼部尚书的脸。”
曹氏懊恼得银牙暗咬,“早知如此,就应该找个老光棍,远远配了她!”
慕容烟冉劝道,“母亲您别自责,事已至此,咱们要亡羊补牢。她不是要院子吗?我们就给她安排个院子。对外,我们也表现得善待她,这样即便她在皇后娘娘那谗言,娘娘也会认为我们家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曹氏恍然大悟,“有道理!”
随后,怜爱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小声道,“我的烟冉善良又聪慧,这才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母亲,您别取笑女儿了,”慕容烟冉心情依旧不好,“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慕容烟冉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阴险,“我们对慕容朱雀可以好一些,以后也可以用一些手段,挑拨她和唐念约,利用她来对付唐念约。最起码,要对付到我成为太子妃为止。”
曹氏也是恍然大悟,“说得对!我们确实,要好好‘善待’一下这个慕容麻雀。”
……
就这样。
曹氏给慕容朱雀专门安排了院子。
这院子是一个独立小院,虽不大,但干净整洁。
慕容朱雀也不客气,在院子里简单溜达一圈,便进房间睡觉去了,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当醒来时,发现,下了一天的雨停了。
乌云散去,一片清朗。
她在院子里吸了口气,清凉干净的空气顺着鼻腔进入肺部,好像能把五脏六腑洗涤一般。
天空是淡墨蓝色,一侧天际有椭圆的月亮缓缓升起,另一侧则是有淡紫红色的火烧云。
而中间,则是透明的墨蓝色和淡紫红过度,好像水彩画中层层叠叠的晕染。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出了院子。
一扭头,看见不知何时,院门上竟多出一块牌匾“百鸟院”。
慕容朱雀摸了摸鼻尖,“对呀!我昌宁侯府的院子还没名呢。别说,古人挺会起名字,这名字我很喜欢,那昌宁侯府的院子,也干脆叫百鸟院吧。”
昌宁侯府。
少夫人还没回来,从尚书府打探到的消息先回来了。
主院里。
沈夫人和孙姨娘等人,听见下人的汇报后大吃一惊。
“什么?还给慕容麻雀专门设立了院子,叫百鸟院?”孙姨娘瞠目结舌,“不是,之前的消息不是说,慕容麻雀是私生女,不受待见吗?怎么突然被重视了?”
沈夫人凝着眉,脸色阴沉。
孙姨娘问齐嬷嬷,“齐嬷嬷,您跟夫人时间久,最有想法,你怎么看?”
齐嬷嬷犹豫片刻,“这……说真的,奴婢也想不明白,要不然一会少夫人回来,把少夫人叫来套套话?”
孙姨娘恍然大悟,“对呀,我们直接问就是了,”声音一顿,“但……那慕容麻雀的嘴气死人不要命,我们找她问话,会不会问不出什么,惹一肚子气?”
齐嬷嬷低下头,没吭声,心中暗道——那你想咋样?猜不到,还不问?
却在这时,有丫鬟匆匆跑了进来,“夫人,少夫人回来了,刚进侯府大门。”
孙姨娘立刻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思考半晌,“把她叫来。”
丫鬟答道,“是,夫人。”立刻转身出去喊人了。
很快,伴随着下人们的问安声,少夫人被领了进来。
正厅内。
气氛十分复杂。
众人对这嚣张的慕容麻雀,既有忌惮,又有憎恨。
一边想欺负她、打压她,另一方面又不太敢。
反观进房间的年轻女子,却亭亭玉立、脊背笔直,脸上挂着盈盈笑意,一双眼睛却锐利如刀。
她还在新婚期里,穿着火红的婚衣,却好似浴火重生凤凰,而非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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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炎愤怒道,“夫上妻下、男尊女卑,本世子还没拿杯子,你有什么资格拿?”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口吻无辜又气人,“世子是耳朵不好,听不清妾身说话;还是脑子不好,分析不出妾身说的重点?妾身是说,妾身按照世子所说,帮世子省时间,才拿的杯子。重点不是谁先拿杯子,而是省时间吧?”
沈子炎张了张嘴,“重……重点……不对,是规矩!什么时间不时间?”
慕容朱雀眼底隐藏着冷笑,但表情却一脸疑惑,“诶?赶时间不是世子您自己说的,难道您忘了?房间里这么多人,除了您,可没人提赶时间,您现在又不赶时间了?”
“我……”沈子炎直接被女子绕糊涂了,“你强词夺理!”
慕容朱雀根本不接他的话题,依旧咬住一个切入点,不急不缓地绕着,“世子您别动怒,气大伤身,咱们再重头捋一下。当时您刚进来,喜娘想按照规矩走流程,但您却以‘赶时间’为由,不屑走流程。所以妾身得到的信息是:只要赶时间,就不用守什么规矩。所以在交杯酒时,妾身按照世子您透露的信息行事,舍弃流程来赶时间……”
“停!别说了!本世子都让你绕糊涂了!”沈子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怎么会绕糊涂呢?线索很清晰嘛,妾身再说一次……”
“闭嘴!”沈子炎大吼一声,“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喝交杯酒。”
慕容朱雀挑眉——这就认输了?大婚日跑出去找绿茶婊的心气儿哪去了?难怪能被绿茶婊勾走,果然没脑子。
沈夫人见儿子吃亏,厉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难怪礼部尚书给你起名叫麻雀。”
慕容朱雀几不可见地瞪了沈夫人一眼,“妾身多谢夫人赞美呢。”
果然,熊孩子必有熊妈,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放心,她不会厚子薄母,怠慢了熊妈。
回头熊孩子熊妈得一起照顾,主打一个母子团圆。
沈夫人噎住——谁赞美你了?
众人也无语——这人是听不懂好赖话吗?
沈子炎嘲笑,“你哪听出母亲赞美你了?”
慕容朱雀认认真真回答,“刚刚夫人不是说,妾身伶牙俐齿吗?难道妾身听错了?”
“伶牙俐齿就是赞美?”
“不是吗?如果是侮辱,应该说强词夺理吧?夫人心善人好,能得到夫人的赞美,妾身真的太高兴了。”
“……”
众人——这……少夫人一顶高帽下去,还真是让夫人没法再刁难下去。
沈子炎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拿起酒杯,对喜娘不悦道,“看什么看,还不进行仪式?”
“是……是,新人喝交杯酒了!”
可怜的喜娘,从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如今连满肚子的顺口溜吉祥话忘得一干二净。
随后,慕容朱雀和沈子炎两人绕过手臂,喝交杯酒。
从始至终,慕容朱雀都笑吟吟,好像真是欢天喜地成亲一般。
反观沈子炎,则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新娘子咬死!
沈夫人被气得头晕,是实在不想看这一幕闹剧了,便摆了摆手,“你们自便吧,本夫人去外面招待宾客了。”
沈子炎突然一抹坏笑,对还戴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道,“娘子,为夫出去玩了,你好好独守空闺吧。”
独守空闺,是对新娘子最大的侮辱。
一想到这臭女人新婚夜自己在冷冷清清的新房,而他去热热闹闹地参加表姐的生辰宴,沈子炎觉得爽透了。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呦,要去见绿茶婊了?那她偏不让他出去!
“好的呢,夫君。夫君出去喝花酒时也小心一点,别染了花柳病,妾身听说花柳病有可能影响繁育子嗣,侯爷和夫人只有您一个儿子,您要是因为花柳病生不了孩子,那昌宁侯府可就绝后了呢。”
众人倒吸一口气。
正准备离开的沈夫人听见绝后,猛地转过身,大吼一声的,“慕容麻雀,你说什么?”
慕容朱雀表情诚恳,认认真真道,“回夫人,妾身是提醒夫君出去喝花酒当心一点,不能染上花柳病。夫君天天和贵公子们玩耍,肯定不去茶楼酒楼,多半是去青楼的。
青楼女子接客那么多,保不齐就染了病,这种病交叉感染,极有可能染到夫君身上。之前妾身在慕容家别院,里面有个长工就是,年轻时染了花柳病,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最后妻子也跑了,家也破败了,只能当长工。
夫人若是不信妾身的话,可以随便找个大夫问问,问花柳病会不会影响生育。”
影响,肯定是影响的!
现代医疗水平高,只要治疗及时,使用抗生素,不会影响生育;但古代没有抗生素,病情严重就会迫害生育能力。
沈夫人脸都白了——世子不成器归不成器,但可不能断了香火!
沈子炎脸也白了,“慕容麻雀你别含血喷人!本世子洁身自好,可从来没碰过那些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意问道,“请问夫君,您去过青楼吗?”
“这……”沈子炎余光看了看母亲,他平时去哪,随从都会一五一十告诉母亲,“……去过。”
沈子炎预测女子肯定质问他,去青楼怎么会不碰青楼女子。
他已经准备好辩论了。
但女子却没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妾身相信夫君呢。”
“……”沈子炎——这叫相信?
沈夫人的面色越来越白,狠狠瞪向儿子,“从今天开始,不许去青楼。”
沈子炎脸都变了,“为什么?母亲大人明鉴,儿子去青楼真的只是喝酒,绝没碰那些青楼女子,儿子现在还是童子呢!”
慕容朱雀问身旁嬷嬷,“请问嬷嬷,女子是否是处子能检查出来的,男子是否为处子,能检查出来吗?”
“啊,这……”嬷嬷呐呐道,“……当然不能。”
慕容朱雀对着沈世子挑眉,眼神意味深长——你说处男就处男?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
“滚!”君北誉不想再听这些善意的谎言。
荒谬!
连三岁小孩都糊弄不了!
他知道自己在赌气,他气自己,为什么上次见到女子,没让女子医治?为什么她走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想活!?
李恒急了,噗通跪下,“小人求求王爷,今天先回去行不行?奴才发誓,明天赶早把王爷送来晒太阳!求您了,王爷!”
“你……”君北誉各种诅咒的话,卡在嗓中,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
“王爷……”李恒的声音,带了哽咽。
却不知是哭腔还是什么,君北誉突然感觉……恒叔老了……
他印象里,恒叔武功高强、身材干练,却和蔼可亲。
自从他瞎了之后,便再没看见恒叔,其身影,也逐渐模糊,模糊到,他想象中的恒叔已成了一个因操心过度,所以两鬓花白的老者。
李恒怕王爷再失去求生欲望,心一横,决定使出最后的杀手锏,“王爷,您想想商妃娘娘!娘娘还在宫里等您呢!”
“……”
君北誉捏紧了拳头。
好半晌,叹了口气,“恒叔……”
李恒急忙道,“是,王爷,小人在。”
“再……让本王在这待一会吧,半个时辰,再待半个时辰。”
李恒不懂王爷为什么还要待半个时辰,不过转念一想,王爷能商量就好,“是,王爷,那小人在旁边陪陪您?”
“不行,”君北誉声音坚定,“你离开,这半个时辰,任何人不得进入千瑞院。”
“……是,王爷。”
李恒无奈,只能艰难地起身。
一阵风吹来,将李恒花白的发鬓吹松,几根白发在空中飘了飘。
李恒深深地看了一眼躺椅上的残破男子,回忆王爷从前是如何芝兰玉树、如何鲜衣怒马,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之后悄悄地离开了。
少顷。
院子里再次寂静无人。
君北誉喃喃道,“……除了向身边人发怒,我这废人……还能做什么呢?”
突然,他耳尖地听见了什么响动。
好像是墙角的方向,有一阵骨骼脆响。
紧接着是女子懊恼的声音,“妈蛋,今天就不应该来!我忘了昨天下雨,今天泥泞。哎,好好的衣服,沾了一堆泥,一会回去还得洗。”
君北誉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各种喜悦爆炸开!
他激动得抿了抿唇,让不听使唤的肌肉乖顺一些,然后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抬声道,“姑娘,是你吗?”
角落里,正在擦婚衣上泥巴的慕容朱雀一愣,顺着声音看去,却见躺椅,以及上面的小怪……哦不对,是男人。
慕容朱雀疑惑地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在这?你天天在这吗?”
“……”
这些天,君北誉幻想过许多次两人见面的情景,也幻想过两人说的话,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
“偶尔。”他总不能说,自己天天在这等她吧?
慕容朱雀点了点头,“哦,那能不能打听一下,怎么出这个院子?”
“……”君北誉。
为什么女子的问题,他总觉得接得吃力?
“你想出这个院子?那你是从哪进来的?”
慕容朱雀翻了个白眼,“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没必要问问题。”
“……”君北誉第一次碰见这么霸道的女子,只允许她问,不允许他问。
如果是几年前,碰见这般蛮不讲理的女子,他绝不会理睬,但现在不是。
他知道,他的伤太过严重,平庸之辈绝帮不上他。
能帮他的,只有神仙和奇迹。
而神仙,又如何有凡人的脾气?还是脾气古怪一些才好。
想到这,君北誉心平气和道,“姑娘,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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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朱雀上下打量着纨绔世子——桃花眼、高鼻梁、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脊背笔直、宽肩窄胯、四肢修长。
她虽然不介意睡免费鸭,却介意睡这个死渣男。
人家虽当鸭却不脑残!这个渣男明显智商缺陷,睡、弱、智、犯、法!
沈子炎只觉得被打量得不舒服,这种挑挑拣拣的眼神,比……嫖客打量妓子的眼神还露骨。
“你……你看什么呢?”
慕容朱雀收回视线,故意讥讽道,“之前就听说,昌宁侯府世子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有骨气的,如今一看,谣言果然是谣言。”
沈子炎一愣,“不学无术本世子认了,怎么会没骨气?本世子别的不多,就是骨气多。”
“真的?”慕容朱雀挑眉,“我以为你想没骨气的认输,过来和我同房呢。”
沈子炎脸都青了,“谁和你同房?你做梦呢吧?”
慕容朱雀点头,“请世子记得自己的话,有骨气,别同房。”
“我……”
沈子炎突然有种上套的感觉——怎么同房就和骨气挂钩了?为什么同房就不能有骨气?
但转念一想,他本来也不想碰这个私生女,如果继续辩论,搞得好像他想同房似的,“你听好,本世子这辈子都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同房!”
慕容朱雀绽放笑容,“世子记得您的话就好,您自便吧,我睡了。”
拉上帷帐帘子,准备睡觉。
“等等!”沈子炎一把拉开帷帐,只是还和床保持着半条手臂远的距离,“你刚不是说想办法?本世子都求你了,你为何不想?”
慕容朱雀,“求我?什么时候求我了?”
“解绳子时。”
“对呀,当时你求我,求的是解绳子,现在想解决同房问题,还没求呢。”
“你……”沈子炎咬牙切齿,“臭女人,你这是逼本世子和你为敌!”
慕容朱雀冷笑,“是我逼的吗?明明是你自己坏事做绝!你应该感谢我,我教会你什么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声音一顿,又道,“况且,现在已经为敌了!世子准备求吗?求的话就好好求,不想求的话就放开,给自己留个最后的体面。”
“你……”
“换个词儿,这个‘你’重复喊两遍,听腻了。”
“我……”沈子炎都要把后槽牙咬烂了,“好!不就是求吗?本世子求求你,用跪下不?”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跪是不用,不过你得给我个信物,方便我以后掏出来羞辱你。”
“?????”
沈子炎都懵了,“我说,女人,你要这么直白吗?要信物就要信物,你就不能把用途说得委婉点?再说,本世子都求你了,你还要羞辱?”
“对呀,就你这种垃圾人品,你今天求我,明天肯定扭头就害我,我当然得挽回点损失,别忘了,我这人是不肯吃亏的。”
别问为什么慕容朱雀即便知道世子扭头害她,还要帮他想办法应付圆房?
她现在帮的不是街溜子,而是她自己。
沈夫人给他们自由同房的机会,如果不珍惜,和沈夫人硬钢,等回头沈夫人一狠心,找几个人监工他们同房,岂不是糟了?
所以她现在要先把沈夫人应付了,然后再一个个击破。
沈子炎一头雾水,“不是,你认为我害你,为什么谈条件时,不说不让我害你?”
“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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