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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讲述主角苏媞月萧鹤野的爱恨纠葛,作者“小亦绵”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苏媞月萧鹤野   更新:2024-06-18 0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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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媞月萧鹤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讲述主角苏媞月萧鹤野的爱恨纠葛,作者“小亦绵”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全集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从夜阑阁回锦绣宫的时候,已是酉时,仅有的一点点阳光彻底被乌云遮住。

苏媞月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着,周围只听得见脚踩在雪地上,吱吱的声音。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清醒了几分,慢慢开始恢复了些理智。

不管不顾的闹完了,也发泄完了,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不对,也不是委屈,是屈辱。屈辱和无助,还有被萧鹤野这个死太监故意设计的愤恨。

看来有时候雪过天晴也不是什么好事,苏媞月情绪简直糟透了。

进了冷清落寞的锦绣宫,苏媞月从外院行至内院也没见个人影,这几个丫头不知道在哪里躲懒呢,她嘴里念叨着。

可人还没进房间,苏媞月就被走廊房檐上突然落下的积雪砸中了。积雪很厚,但好在那东西不结实,砸在身上不算很疼,可雪落在她头顶,顺着柔软的青丝滑进了苏媞月的脖颈,钻进了她前胸后背,冻的她瑟瑟发抖。

苏媞月望着屋檐上的积雪,破口大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连你也欺负我!”

琉宛和青芜在房里打扫,听见声音两人连忙跑出去迎她。

琉宛瞧见她头上身上沾满了雪,小跑过去,用帕子将那些残雪挡了下去,小声的安慰道:“没事儿,娘娘,咱们换身衣服烤烤火就好了。”

经历这么多事,从景心亭到夜阑阁,她又气又委屈,被琉宛这么温柔的安慰了一句,所有压抑在心底的伤心苦楚瞬间涌了出来。

苏媞月抱着琉宛,边哭边指着房檐骂道:“这破房子谁爱住谁住,还不如我府上的狗棚马厩,信不信我让人掀了你这不懂事的破房顶啊?!”

琉宛没吱声,转头望了望站在对面一脸懵的青芜……

锦绣宫条件是差了些,可这一年多来,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之前可从未听娘娘这般抱怨过,想来今日娘娘应该受了很大委屈才会这样吧?琉宛皱了皱眉,望着面前哭红了鼻子的苏媞月,也有些难过起来。

青芜挠了挠头,她心思不像琉宛那般细腻敏感,但既然说到这个房子……那她还真能说出点问题来。“娘娘,您还真别说,咱们这房子确实不是人住的地方。前几日大雪连天的时候,小安子就发现这院里东边小库房的瓦片掉了好些下来,还好没砸到人,不然可就出大事了。”

苏媞月吸了吸鼻子,满脸不可置信哑着嗓子问:“真有其事?”

“千真万确,要不……奴婢带您瞧瞧去?”

苏媞月点点头:“这事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青芜道:“奴婢想着反正那间库房在东边,里面存放的也是一些杂物,平时很少有人会去那个地方,想着等天气好了,让小安子修一修就没事了。所以这事就没告诉娘娘。”

苏媞月跟着青芜去看了看,果然和她描述的所差无几。

苏媞月站在库房门前发了一会儿愣,紧接着那双如秋水剪瞳的眼眸渐渐明亮了起来。

*

那夜,永安城外发生了一件大事。徐州知府薛玉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被东厂的人抓住人赃并获后,就地斩杀。连同整个薛府上下共三百九十八人,无一幸免。

值得一提的是,那日上奏弹劾萧鹤野的十几位官员之中,也包含了薛玉在内。

那夜,宫里还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因为近日来大雪肆虐,把锦绣宫一间房子的屋顶给压塌了。

萧鹤野刚好那夜出宫了,一直到次日辰时才回的夜阑阁。

“督主,事情就是这样的。淑妃娘娘派人来询问,该怎么办?”关于锦绣宫房子坍塌一事,李寻如实汇报给了萧鹤野。

隔着屏风,萧鹤野刚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染了些暗红血迹的双手放进盆里,仔细的清洗着,漫不经心回了句:“她怎么说的?”

李寻道:“淑妃娘娘说,锦绣宫属于南苑,这件事由督主做主。娘娘还说……”

萧鹤野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说什么?”

“娘娘还说,锦绣宫的房子本就陈旧不堪且长年失修,生怕下次坍塌的是她那间卧房……”

萧鹤野从屏风里走出来,没好气的说了句:“再老再旧,也是皇宫里的房子,怎么可能说塌就塌?”

李寻点头表示赞同:“督主说的是。”

这件事本来也不归他管,给妃嫔们分配住所是内务府的事情。

萧鹤野本想一口回绝了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处理。

“南苑可还有空着的房子可以住人的?”萧鹤野问李寻。

李寻说:“空房子倒是很多,只是……和锦绣宫的条件差不多。”

萧鹤野走了两步,在大理石长案旁坐下,瞥了眼裂成两半的砚台,揉了揉太阳穴,冷冷说了句:“你去跟她说,那些没人住的地方,让她随便挑。”

“是。”李寻退了出去,然后去锦绣宫回话。

……

“他真是这样说的?让本宫随便挑?”苏媞月一袭紫色宫装,裙裾拽地,仙气十足。此时她站在房门口,双手叉腰,眼神紧紧盯着来回话的李寻。

李寻道:“回娘娘,是的,随便挑。”

苏媞月道:“本宫和你们督主住一起行不行?换句话说……本宫住夜阑阁行不行?”

李寻:“……”

李寻自然不敢开口乱讲话,但他心里想的是:娘娘住夜阑阁,那让他主子住锦绣宫不成?

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改口道:“那本宫住听雨楼,总可以了吧?”苏媞月故意选的那个地方,听雨楼和夜阑阁只有一墙之隔,近得不要再近。

李寻犹豫了片刻:“娘娘,督主常去听雨楼看书会客,那里怕是不妥。”

“你们督主自己说的,只要是没人住的地方随我挑。本宫问你,听雨楼住人没有?”

李寻摇摇头,没敢吱声。

苏媞月心满意足道:“那就这么定了,李公公慢走不送。”

苏媞月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卧房。

“可是这……”李寻抬了抬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惜他话还没说完,青芜冲他摆了个鬼脸,然后重重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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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晴,万籁俱寂,接连的雨雪天气过后,永安城难得出了一回暖阳。

冬日里昏黄耀眼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的照下来,只剩一抹淡淡的苍白,无声的照在这片寒凉孤寂的土地上。

末时刚过。

向来宁静祥和的锦绣宫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这倒是把锦绣宫里伺候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

来的人,是李寻。他不是来传话的,是来请人的。

李寻于正厅之中见到萧鹤野后,弯着身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淑妃娘娘,督主让奴才带您去个地方。”

萧鹤野蹙了蹙眉心,讶异问道:“什么地方?”

李寻回:“望月湖畔,景心亭。”

萧鹤野没有说话,侧首望了望身边的琉宛和青芜,眼底情绪复杂,她觉得萧鹤野这个行为有些怪异,但又不知道究竟哪里怪。

若是萧鹤野想要找她,大可以让李寻带自己去夜阑阁。没来由的,他这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萧鹤野实在想不明白。

青芜望了望萧鹤野,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李寻,主子这般为难的表情,想来是不愿去赴约的。于是对李寻说道:“李公公,这天气寒凉,望月湖早就结了冰,咱们娘娘身子才好些,你们督主不顾娘娘身娇体贵,非要约着去那种地方吹冷风不成?”

李寻淡淡笑了笑,对青芜道:“督主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做下人的,只管奉命行事……你说是吧,青芜姑娘?”

青芜瞪了他一眼:“你……”

萧鹤野也听出来了,李寻这句话不单单是对青芜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萧鹤野想让萧鹤野对他言听计从,他想让萧鹤野往东走,她就不能往西去。这种掌控力,就好比萧鹤野亲手为她量身定制了以后的每一步该怎么走,萧鹤野只能听之任之。

萧鹤野沉默了片刻,才悠悠的问了句:“李公公可知道,你们督主叫本宫去景心亭,所为何事?”

李寻回:“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遮遮掩掩,准没安什么好心。”青芜站在一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琉宛怕她再说出什么混账话,连忙用手肘碰了碰青芜,让她别乱说话。

萧鹤野起身,说:“既如此,本宫去换身衣衫。”

李寻回了个“是”,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老老实实守在门口处。

不多时,萧鹤野就出来了,衣服还是刚才那身,只是多了件梅红色斗篷。

琉宛有些不安,再次问她:“娘娘,真不让我们陪您去吗?”

“不用,放心吧,我很快就回。”

萧鹤野和李寻出了锦绣宫的大门,走了好几步回过头发现琉宛和青芜两人还傻傻站在门口不愿回去,这场面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萧鹤野回眸冲她们摆了摆手,让她们回去。

望月湖位处北苑,和御花园连在一块儿,都是皇城里风景绝美的好地方。景心亭建于湖水中z央,是个观景望月的好地方。

李寻引着她,穿过御花园,走在建在湖面上的石桥路,放眼望去,入目皆为白茫茫一片。湖面连着御花园,共成一色,虽不像往日那般万紫千红,五彩斑斓,倒也纯粹得令人惊叹。

湖中赏雪,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萧鹤野于景心亭中,老远就看见了朝自己款款而来的萧鹤野。

他身子往后靠了靠,长腿肆意弯曲着,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坐在石桌旁,右手杵着桌面,纤长冰凉的手指轻轻贴着唇边,来回摩挲着,幽深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看。

萧鹤野今日穿着和往常一样,并未刻意打扮。

梅红色的斗篷底下,裹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裾边上绣着点点纯白的茉莉花瓣,一条月莹白色的织锦腰带将她那盈盈不可握的细腰束住。头上只简简单单插着一支坠着玉蝶的金步摇,每走一步,它便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今有佳人,明眸皓齿,略施粉黛,步步生莲,金步摇响……萧鹤野望着眼前人,脑海里想到的正是这几句话。

只是不知,那位见了萧鹤野,脑海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萧鹤野才走进亭子里,萧鹤野就一直盯着她看,被他看有些头皮发麻,于是小声开口问了句:“不知萧掌印找本宫来此,究竟有何事?”

萧鹤野瞥了一眼萧鹤野身后的小太监,眼下这亭子里,除了萧鹤野和李寻,还有别人在,萧鹤野说话小心翼翼的。

萧鹤野回过神来,冷峻的脸上泛着淡淡笑意,他站起身摊开手掌,指了指石桌上的棋盘:“奴才斗胆,想请娘娘来陪奴才下一盘棋。”

萧鹤野抬头望着他,红唇间漾着无奈:“恐怕是要让萧掌印大失所望了,本宫不会下棋。”

“啧。”萧鹤野被拒绝了,但他并未在意,接着道:“那不如让奴才陪娘娘品品茶,赏赏雪景,如何?”

“你……你叫本宫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鹤野唇角微翘,狡黠一笑,说道:“是……也不是。不过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估摸着也就半炷香不到。”

不等萧鹤野回绝了他,萧鹤野道:“娘娘请坐。”

萧鹤野阴着脸,不情愿的坐在石凳上。冬日寒冷,为了避免贵人们着凉,这亭子里的石凳上都铺了厚厚的垫子。

萧鹤野也跟着坐了下来,还递给她一个小巧精致的袖炉,提醒道:“娘娘,小心身子。”

萧鹤野接过袖炉,双手紧紧握着,温暖从手心逐渐蔓延开来。

她不知萧鹤野到底想干嘛,很多时候,萧鹤野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干脆就懒得再去猜了。

萧鹤野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放在她面前,然后挥手屏退了身后的两人。

空旷茫然的湖面,更显周围寂静无声。

萧鹤野手执黑白两棋,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偶尔分神斜睥着萧鹤野的一举一动。

萧鹤野没心思赏雪,也看不懂围棋,百无聊赖的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袖炉。

就在这时,御花园后门方向传了些喧哗的声音过来。

萧鹤野循着声音,往那处望去……发现是皇上和姬贵妃一行人正有说有笑的往景心亭方向过来。

萧鹤野突然恐慌起来,她回首满脸错愕的望了一眼萧鹤野,呼吸逐渐紊乱,顿时手足无措。

原来,萧鹤野让萧鹤野来景心亭,居然是……故意让她和皇上碰面。

萧鹤野扭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一眼能望到尽头。路面上空荡荡的,一个过路人都没有,现在是跑是逃未免都太突兀,太刻意了些,而且皇上一行人走的并不慢,眼看着,就要来到他们面前了……

萧鹤野也察觉到皇上临近,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悠闲的将一枚黑棋缓缓放置在棋盘中z央。余光瞥见萧鹤野慌乱的神情,心里暗暗有些愉悦。

只见她迅速将手里的袖炉放在桌上,双手拢过斗篷,试图把整个人裹在厚实严密的装束底下。

萧鹤野愣了片刻,又觉得后颈微微发凉,又伸手将帽檐往脖子周围紧了紧,一点点肌肤都不敢暴露在空气中。

萧鹤野越发觉得有趣,终是放下手中的棋子,慢条斯理的对萧鹤野说道:“娘娘又不是第一次见皇上,可别自乱了阵脚。”

这语气,多了一些不羁和玩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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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想着,她来了大半天了,也不见萧鹤野出来看看新邻居,这左邻右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萧鹤野一直冷面相对,那以后她可就不好办事了。

这样想着,所以苏媞月就胡乱问了李寻一句。

李寻顿了顿,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故意问道:“奴才不知娘娘问的是哪件事?”

说起来,让萧鹤野z情绪起落的,一来是昨天苏媞月在房中大闹一通砸碎了萧鹤野最爱惜的贺兰砚;二来是苏媞月自作主张要搬来听雨楼;三来是苏媞月搬家动静太大,吵得萧鹤野心神不宁。

可这些,苏媞月却全然不知。

“哪件事?”苏媞月蹙着眉心,又重复了一遍。

李寻道:“娘娘要问的是不是关于昨日您在督主房中……那事?”

“嗯,本宫昨日离开后,他生气了?”

李寻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不知所措道:“昨日好像娘娘的火气更大一些吧?督主他……并没有很生气。”

嗯,督主没有生气。督主只是大晚上不睡觉,出宫了一趟。他回来的时候,薛氏一族满门被灭……

这事李寻没敢跟苏媞月说。

还有,纵然那薛玉犯了事,理应由大理寺审问过后才定罪,就算他真的该死,按照正常程序,他还可以多活些时日。可薛玉运气不好,触了萧鹤野的霉头,刚好萧鹤野心情也不算好……

这事,李寻也没跟苏媞月说。

闻言,她尴尬的笑了笑,红着脸说:“本宫昨日有些失态了,吓着你了,李公公?”

李寻摇摇头 ,吓到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震惊。

这位淑妃娘娘,人小脾气大就算了,居然敢在督主面前闹到那个地步,这事若是换了常人,估计明年今日,坟头草都该三尺长了吧。

“哦对了,李公公,本宫托人带了些湘山云雾茶来,想着送给你们督主品一品,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李寻“嘶”了一声,想了很久也没想起这茶叶的名头,于是小声询问:“云雾?”这是什么茶?李寻听都没听过……

苏媞月点点头,介绍道:“云雾产自九江一带的湘山上面。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本宫觉着这云雾泡出来的茶水,汤色明亮,且口味醇香味甘,留于口齿间,香凛绵延。”

“娘娘还懂品茗?”

“不算行家,是本宫瞎琢磨的。等会儿你回去时,顺带给你们督主带一些。”

李寻回:“是。”

入夜,万籁俱寂。

趁着沉沉夜色,夜阑阁内,有一黑影偷偷摸了进来。

“吱呀”一声,萧鹤野的房门轻轻被人推开,生怕把里面的人吵醒,才进门她就把鞋子脱了,光脚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彼时屋内一片漆黑,并无半点光亮。

苏媞月听着床上人呼吸均匀,想着他已经睡熟了,所以大着胆子悄悄爬上了萧鹤野的床。

等她躺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娘娘,您这是爬奴才的床爬上瘾了?”

苏媞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侧头望着萧鹤野:“你不是睡着了?”

“奴才睡眠浅,娘娘开门的时候,奴才就已经醒了……”

苏媞月问:“那你不吱声?万一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想要害你的人怎么办?”

黑暗中,萧鹤野翻了个身,正对着她,说道:“那就要看看是他下手快,还是奴才下手狠了。可若是刚才,奴才把娘娘当成敌人了,娘娘该怎么办呢?”

苏媞月有些心虚道:“那……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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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听雨楼后,苏媞月的卧房设在了二楼,推开北边的窗子,正巧能望见夜阑阁的内院。

如果凑巧些,萧鹤野也上夜阑阁二楼,坐在窗边品茗的话,他们刚好能透过窗子互相窥视。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因为徐州知府薛玉一事,萧鹤野杀伐果决的做法,遭到了朝中大批官员的反对和弹劾,他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亲自拟了奏折,上面满满当当都是薛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行。尽管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但处理下来还是非常棘手。

因为萧鹤野先斩后奏而且手段残忍,还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大奸臣。

用朝廷上那群人的话来说,就是:“若要比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整个北凉怕是没人能比得过萧鹤野这只疯犬了。”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张嘴说说,谁也拿不出半点证据来。萧鹤野心思缜密,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落人口舌。正因如此……只要永安城里发生一件严谨毫无破绽的惨案,人人都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司礼监掌印萧鹤野。

对此,萧鹤野也从未否认过,尽管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他做的。

久而久之,萧鹤野倒是习惯了,背着个恶人的名声办事杀人越发肆意妄为。

那些人个个都怕萧鹤野,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但又个个胆小如鼠,生怕萧鹤野伺机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抱团取暖,只要萧鹤野行差踏错一步,他们就如同荒野上的豺狼虎豹一样,个个都要扑上去咬萧鹤野一嘴,就算落得个满嘴血腥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看来,只要萧鹤野死,做什么都值得。

可惜,他们一直未能如愿。

……

朝堂之上的事情苏媞月不了解,但每每深夜,她还是会经常往夜阑阁去。半夜爬进他的被窝里,厚颜无耻的蹭在萧鹤野的身边沉沉睡去,然后又怕锦绣宫的人发现,天未亮又悄然起身往回跑。

萧鹤野睡眠浅,她这来来回回折腾,看似好心好意的说是帮他暖床,实则每一个她在的夜晚,萧鹤野睡得都不算好。

但他还是忍了。

只是有一日清晨回听雨楼的时候不巧碰上了起夜如厕的琉宛和青芜……

六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琉宛知道苏媞月的苦衷和心思,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青芜却完全会错意。

那日,青芜在房里抓耳挠腮,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绕着苏媞月转悠了好几遍才悟出了一件事。

关于她这个主子,为什么会突然喊着要搬来听雨楼,关于苏媞月为什么大半夜要往夜阑阁跑的问题。

青芜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家娘娘喜欢萧掌印。

“娘娘,您若是真的喜欢萧掌印……奴婢虽不太理解你们的这种行为,但您是主子,无论您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的,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

青芜挠了挠头,说:“还有,娘娘……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这地步了吗?”青芜两只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

“啊?”苏媞月无助的看了眼琉宛,张了张嘴。这事还真不太好跟青芜解释……荣王一事,青芜半点不知情,还有苏媞月和萧鹤野交易一事,青芜更是一无所知。

想来,青芜会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司礼监一直望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幽深的眸子里俨然多了几分温柔。

回到夜阑阁,才走到外院,李寻见他回来,小跑着过来,说:“督主,怎么这么晚才回,副督主在西厢房已经等了您快半个时辰了。”

闻言,司礼监皱了皱眉,说:“寒舟来了?”

“是,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知道了。”司礼监冷言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转头往上望了一眼听雨楼那间微微亮着光线的房间,阴沉着脸往内院走去。

西厢房离司礼监住的房间不远,穿过走廊,往左拐就到了。

那里是他的书房,李寻不知从哪里找了好些花花草草的盆栽放在里面,书架上花盆比书还要多一些。

司礼监推门进去,里面一盏油灯也没有点,一片漆黑。

关上门,只听见一声接着一声,圆珠子滚落在木桌上的声音,咚、咚、咚……

寒舟慵懒的坐在桌案后的长椅上,一只脚随意弯曲着放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则长长的往外伸展着。听见门响,知道司礼监走了进来,嘴角动了动,但还是继续玩着手里的珠子。

司礼监在桌上拿了火折子吹燃,点亮油灯,紧接着,屋内亮起来,两人视线交错,然后相视一笑。

寒舟先开口:“哥。”

他收起珠子笑了笑,问他:“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

司礼监顿了顿,随手拉了个圈椅坐在寒舟对面:“去内务府办了点事。”

“哦。”寒舟挑了挑眉,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去找女人了。”

司礼监冷瞥了他一眼,脸色阴沉。

寒舟努了努嘴,连忙坐直了身子不再和他开玩笑。他伸手倒了杯热茶挪到司礼监面前,斜着眼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张冷峻的脸,狐疑的问:“哥,你嘴怎么了?”

司礼监垂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没怎么,破了。”

“寒舟,你怎么进宫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放下茶盏,面色平静。

寒舟那双好看又邪魅的丹凤眼眯了眯,说:“想哥了,想给哥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通报。哥不会怪我吧?”

“无事,只是以后你进宫还是先让人传信给我。”

“知道了。”寒舟随手翻了本书,拿在手里看着。

司礼监起身,走到书架旁,从其中一个暗格里拿了一个信封递给他。“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还是在东厂里待着太无聊?”

寒舟接过信封,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边看边兴奋的说道:“哥,咱们的计划开始了?”看着信封里那张名单,寒舟邪笑着舔了舔嘴唇,满意道:“什么时候行动?”

“明晚。”司礼监目光森冷,沉沉的望着他,说:“记得处理干净些,太子殿下既然回来了,那就多送几份大礼给他。”

寒舟用手指弹了弹那份名单,“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

寒舟起身,又重新将名单塞回信封里,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往外走去。

司礼监望了望桌子上的信封,淡淡开口:“不拿走吗?”

寒舟嗤笑了一声,歪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信道:“哥,都在这儿了。”

是了,司礼监差点忘记寒舟这人的独门秘籍是,过目不忘。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寒舟天资聪明,看书习武学一遍就会,这是他的天赋。

司礼监走过去拍了拍寒舟的肩,率先出了厢房的门,说:“我送你。”

寒舟望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咧着嘴角,笑得像个小孩子。紧接着,他快步跟上去,手肘搭在他肩上,和司礼监并排一起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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