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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完整文本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郇秦漱,作者“九枝雪”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4-25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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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郇秦漱,作者“九枝雪”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秦漱现下也有些傻眼,她算是见多识广,但也不曾遇见过今日这样的情形。

两个黑衣人见到她,当即便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直挺挺地跪在那,一身正气凛然:“公主,我们今日来,是刺杀您的。”

从他们跪下起,秦漱端起茶的手便定在那里,没再动过。

“......哦。”听闻他们开口,秦漱将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又十分淡定地将茶盏放了回去。

跪着的两人互相看看,又有些忐忑道:“那、那我们就开始了。”

秦漱:“......嗯。”

南矜和辛执挡在秦漱身前,警惕地盯着那俩贼人。

却见他们奔着多宝格去了,举起上头的珍奇瓷器朝地上砸。

嘴里还喊道:“便是公主又如何,得罪了我家,也休要得了好去!”

声音响亮,传出去老远。

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个青釉弦纹瓶,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彼雀在一旁看得心疼,默默地在心里头数着:粉彩梅图双耳瓶一只,青瓷胆式瓶一只...

秦漱看着拧眉,她倒不是心疼这些东西,而是这两个贼人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

彼雀冲着方才挨打的那人,试探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贼人:“我叫何生,他叫何竹。”

何竹:“人家问你呢,说我作甚?”

彼雀:“你们主子是谁?”

何生:“不能说。”

彼雀:“那你方才怎么就说了?”

何生羞愤:“我还能次次都管不住嘴吗!”

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的东西被他们砸得差不多了,两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

将里头的东西往地上倒,那个叫何生的一边倒一边解释:“公主莫怕,这些乃猪血。”

秦漱放眼瞧过去,这屋子里头还真像是遭了一场刺杀。

何生与何竹忙活完了,齐齐朝秦漱抱拳:“公主见谅,我们告辞了。”

屋子里的人尚未回过来神时,便又见这两人去而复返。

俩人扭扭捏捏:“那个、公主,可不可以劳烦您,差个人送我们出去,您府上实在太大了...”

秦漱看着这两双单纯的眼睛,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可以肯定,对方是友非敌。

她朝彼雀抬了手,让她将这两人送出去。

何生、何竹两个人出了公主府,便直奔另一处府邸,亦是翻墙而入,径直来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这小院虽说算不得破陋,但一应置物却有些年头。

两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朝上首的人复命:“公子,我们幸不辱命。”

书案前坐着的人没有开口,良久,何生、何竹才听见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却是对着一旁小厮打扮的侍者说的。

“你派他们两个去的?你是故意要将我的脸丢尽不可?”

何生、何竹听了这话,有些委屈,辩解道:“公子,我们二人没迷路。”

被叫公子的人闻言脸色才算好些,却又听何生喜滋滋地道:“公主人真不错,还派人将我们送出府呢。”

他话音一落,便听见书案后头那人隐忍的叹气声,何生顿时不敢说话了。

见一旁的侍者朝他们摆了摆手,何竹赶紧拉着何生跑了。

两人一走,书房里就安静下来。

侍墨讨好地冲着宋郇笑:“公子,您不是说派两个身手好,有分寸的人去,千万不得伤到公主半分么。”

“属下左思右想,还是他们二人最合适不过了。”

被何生与何竹称作公子的人,正是宋郇。

宋郇几乎能想象到,这两人在秦漱面前给他丢了多大的脸,一想到此,宋郇就觉着额角的青筋直蹦。

万幸,秦漱不知道这俩东西是他的人,往后藏好了便是。

不过半日,外头就传出崔家暗杀景元公主的事。

坊间虽不知崔家何时同景元公主结了仇怨,但皇上心知肚明。

崔家定是暗恨景元坏了他们的事,害得崔怀英降了官职,才心生怨恨挟私报复。

皇上将折子狠狠一摔:“好个崔家,他这是在同朕撂脸子。”

他指着内监道:“你去,传朕旨意,赐景元公主五千私兵,从禁卫军里选些好手过去,朕倒要看看,他崔家是不是要反了天。”

“是,老奴这便吩咐下去。”

宫里送来私兵和压惊的药时,秦漱正在躺在美人榻上,由彼雀喂着果子吃。

她听到消息,腾的一下坐起来了:“父皇给我送了什么?”

南矜道:“五千私兵。”

秦漱从何生、何竹两人怪异的举动想起,心中便渐渐明朗,不管对方是何人,这次都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对方借着她与崔家发生龃龉之事,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刺杀好戏,并嫁祸给崔家。

父皇才刚发落了崔家,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几乎是将不满摆在明面上了,父皇怎容得下旁人如此挑衅,如此,倒是便宜了她。

五千精兵皆出自禁军,若这时候有谁打起这些私兵的主意,很难不招了父皇的眼,难保不会将他们与崔家联想到一处。

也就是说,短时日内,不会有人再有与她联姻的心思。

秦漱当真是好奇了,何生与何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故意帮她,还是无意为之?

竟然连父皇的心思也算得丝毫不差,招招出其不意,手段绝妙,让人惊叹。

有人欢喜有人愁,崔家便是愁的那个。

崔怀英自从听闻圣上赐了景元公主五千私兵起,便坐立不安。

崔氏安慰道:“老爷不必忧心,公主遇刺之事,与我们何干,圣上绝不会无故迁怒咱崔家的。”

若不是崔氏得罪了景元公主,哪里来这一堆糟心事,崔怀英心烦道:“那王家的事也与你无关,坊间是怎么传的?”

崔氏闻言不吱声了,提起这事儿她也委屈,若不是为了躲旁人的指摘,她也不至于好些日子不敢出门。

管家听了个小厮禀报,在门外头轻轻扣了门。

听见里头应声,才恭声道:“老爷,外头传了消息,说...说...”

崔怀英道:“还不快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管家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再耽搁,赶紧将听到的消息报了:“回老爷,听闻圣上已经下旨,户部尚书的位置已定了人,是王家二房老爷,王缂。”

管家说完,便听见里头一声茶盏摔碎的声音,接着便传来崔怀英气极的骂声:“他王缂倒是平步青云,一个庶子,现在倒成了我的上官,圣上这是在故意辱我!”

他说着狠狠地拍了两下腿:“也不知哪个孙子在这节骨眼儿上刺杀景元公主,奸贼害我!”

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厮们缩着头不敢吱声,谁不知崔家夫人只有公子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连咳嗽一声,院子里侍候的人都要挨顿责骂。

崔夫人跑到崔子辰身边,俯下身子,哆哆嗦嗦地抚上他的脸:“子辰,我的儿,你可别吓娘...”

崔子辰疼得失声,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只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崔夫人见状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朝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小厮们应了声‘是’,正要出门,却见方才找寻不到的管家,被人捆得结实,扔了进来,正巧砸在了崔子辰身上,他又是痛叫一声,身后跟着进来的是南矜。

崔夫人眼睛怒红着眼睛,不看南矜,转头盯着秦漱,恶狠狠道:“景元公主不要欺人太甚。”

秦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见崔氏这副嘴脸,秦漱不怒反笑:“欺人太甚又如何,崔夫人可知毒杀皇族是什么罪名?”

崔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仍旧色厉内荏地同秦漱道:“公主说话可要讲个证据,空口白牙地便要扣上这等罪名在我们头上,我崔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小户。”

“难不成凭你两句说辞,便想要了我们满门的性命吗,圣上纵然宠您,却也不会任由您祸害良臣家眷,到时候,公主再丢了圣宠可就得不偿失了。”

崔氏这话说得颇有气势,仿佛她是个忠正的谏臣言官,腰杆子挺得笔直。

见秦漱不语,崔氏面上露出一抹得意。

到底是个才及笄的小姑娘,被她三言两语地就吓住了。

不如趁此机会,将她与子辰的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叫王家得了便宜。

她今日得了消息,才提早在这凤轩斋布置,只等这景元公主与她的子辰成了好事,将人娶进门,到时候,她儿子娶了大楚最得圣宠的公主,还愁什么前途,也省的老爷总是杞人忧天,担心庶支哪日取而代之,将他们嫡支顶替了。

有景元公主给她做儿媳,看日后谁还敢在她头上造次。

崔氏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仿佛看见了她日后在府中趾高气扬的光鲜日子。

她拿起帕子,在眼角拭了拭泪,看到崔子辰缩在地上喊痛的模样,面上的心疼做不了假。

“公主今日与我儿相会在此,想必也是仰慕我儿才华,料想你二人方才是因着些许小事拌了嘴,生了不快。”

“虽说你们年岁轻,脾气大些,我儿身为男子,自该是要让着姑娘家,可您也不应当对子辰下这样的狠手。”

“日后你们二人过在一处,可要互相谦和些。”

“您虽为公主,往后也是要为人妻的,敬着些夫君,也是本分。”

崔氏的几句话,便给今日之事下了定论。

将崔家的刻意谋划,说成了秦漱与崔子辰的私相授受相会于此。

饶是秦漱这等见惯了卑劣手段之人,也不得不喟叹于崔氏的老脸皮厚。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厮将大夫请了来,催着人:“您快着些。”

见大夫进了门,崔氏忙道:“快,快给我儿看看,他怎么样了。”

崔子辰倒在地上,疼的说不出话。

秦漱冷眼瞧着,并不言语。

南矜往秦漱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闪身,挡在那老大夫身前。

崔氏见此,陡然尖利了声音:“公主这是何意?难道要看着我儿在这里生生疼死不成?”

“我儿可是崔家嫡子,他今日若有个什么差池,崔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你是公主,只怕也难交待!”

秦漱冷嗤一声:“夫人这话不妨到廷尉府喊去,本宫也想看看,谋害皇族,他廷尉府要怎么判。”

崔氏闻言眼神闪了闪,转瞬又梗着脖子强硬道:“公主只管拿出凭证来,您仗着武艺将我儿殴打至此,也须得给我们崔家一个说法。”

南矜将那被绑着的管事踹到崔氏跟前,当着崔氏的面,从他身上搜出一包未曾用完的药来。

她双指夹着药,在崔氏面前晃了晃:“夫人还有话说?”

崔氏张口就要反驳,南矜又道:“不如叫个大夫来验验,看看崔家的管事随身带的是什么药。”

“正巧,这便有一个。”南矜将药扔给那老大夫:“劳烦您给看看,这是什么脏物。”

老大夫展开闻了闻,顿时面有难色,他有眼力,自然知道这一屋子都是他招惹不起的显贵,他不想蹚这趟浑水。

南矜看出他的想法:“你若是有半点隐瞒,往后这咸安城里就别想安家。”

老大夫闻言犹豫片刻,在秦漱和崔氏二人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他方才可是听见那位夫人唤这姑娘公主来着。

于是心一横便开口说了实话:“这是能使人致幻的药,青楼楚馆最为常见。”

他话音一落,崔氏便指着他扬声骂了起来:“你个江湖郎中,竟敢胡吣!”

那大夫被她一骂,顿时缩起了脖子,不敢再吱声了。

见南矜摆摆手让他走,那老大夫溜得飞快。

秦漱笑容可掬地对崔氏道:“夫人可要再请个御医来验?”

崔氏的嘴唇动了动,眼神也飘忽不定,她看了眼被捆着的老管事,蓦地开口:“是他,定是这个老东西自作主张,此事与我崔家无关!”

老管家被塞住嘴,听了崔氏这话狠命挣扎起来。

秦漱想,前世崔家在望族中最先落败,从崔氏的做派,似乎可以窥见一二。

只要有个过得去的说词,便是圣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抬抬手揭过此事。

偏崔氏还觉得这理由寻得极好,说话也愈发的理直气壮起来:“公主您毫发未损,反倒将我的子辰打成了这般模样,还是莫要咄咄逼人的好......”

崔氏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她惊恐地看着秦漱,像是看一个恶煞。

秦漱右肩一沉,一柄尺长的弯刀便落在手里,刀刃处泛着幽幽寒光,刀身并无点缀,刀柄处只用玄色的粗布缠着,初一瞧,并不像女子所用,十分古朴。

“夫人既说是他,那就是他。”

秦漱行至老管家身后,嘴角的笑意味不明,她单手绕过管事的脖子,刀锋贴着他颈间缓缓划过,行过的地方留了一道血线,秦漱收了刀,暗红的血才一下子涌了出来。

老管事凸着眼,脖子上的青脉还在跳动,突然一簇血喷向了惊愣住的崔氏。

她半张脸上溅了血,双目大睁,将面色衬得更加惨白。

房间里陡然传出一阵惊恐的尖叫。

“你、你、你杀人了...”

“别过来!救命!救命!”

“杀人了!救命啊!”

“你别过来...别杀我...”

崔氏用手不停地擦着脸,浑身打着哆嗦朝后边躲,再看秦漱,便如同看一个地府修罗来的鬼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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