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文玺白书2》主角陈白和李彧,是小说写手“青山与朗”所写。精彩内容:【清醒颓丧的抑郁小狼狗×浪荡不羁的宝石设计师】她在世间寻觅自我,他在俗世坚持自我。陈白和随心所欲,清醒乐观,不愿随波逐流,知世俗而不世俗,游戏人间却如一叶浮萍,寻找自我存在的意义;周书壁风流多情,放浪形骸,对宝石、美人保持同样的热衷,爱情、亲情全都丢在脑后,眼中只有珠宝。他们都一样潇洒。当这两个与众不同的灵魂相遇,二十二岁和二十八岁看到的世界已经截然不同。陈白和看群山万壑,胸中自有燃烧的热血,看漫天飞雪,内里也有柔软的心肠。可周书壁已经被岁月雕琢得处变不惊,他看山是山,看水仍是水,再难起一点波澜。世人叹他年少时锋芒毕露,长大后却黔驴技穷。可他看陈白和,眼中心中手中皆...
主角:陈白和李彧 更新:2024-03-15 1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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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白和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玺白书2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与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玺白书2》主角陈白和李彧,是小说写手“青山与朗”所写。精彩内容:【清醒颓丧的抑郁小狼狗×浪荡不羁的宝石设计师】她在世间寻觅自我,他在俗世坚持自我。陈白和随心所欲,清醒乐观,不愿随波逐流,知世俗而不世俗,游戏人间却如一叶浮萍,寻找自我存在的意义;周书壁风流多情,放浪形骸,对宝石、美人保持同样的热衷,爱情、亲情全都丢在脑后,眼中只有珠宝。他们都一样潇洒。当这两个与众不同的灵魂相遇,二十二岁和二十八岁看到的世界已经截然不同。陈白和看群山万壑,胸中自有燃烧的热血,看漫天飞雪,内里也有柔软的心肠。可周书壁已经被岁月雕琢得处变不惊,他看山是山,看水仍是水,再难起一点波澜。世人叹他年少时锋芒毕露,长大后却黔驴技穷。可他看陈白和,眼中心中手中皆...
陈白和穿着一条嫩绿色的竖纹连帽衫,一条黛蓝色的长牛仔裤,双手插着兜,懒洋洋地躺在卡座里,双腿敞开摆在沙发边,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耳机随意地挂在脖颈间。
她哼着小调,膝盖也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晃动,店里人来人往,她自成逍遥一派。
一首到快打烊,人都走得差不多,在后院躲清闲的老板才慢悠悠地撩开帘子出来。
“就你自己?”
他放了一杯冰蓝色鸡尾酒在陈白和面前,嘴里还咬着半截香烟。
男人身材高挑魁梧,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一条靛蓝色的老旧牛仔裤盖住半截人字拖,半搂着手臂靠在陈白和的桌边,手指夹起嘴边的烟,侧头慢慢呼出一口烟。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懒散又颓败的气质。
“嗯。”
躺着的人懒洋洋地拉长着尾音,有气无力地应和。
她打了个响指,右手摸索着端起桌上的鸡尾酒,“自娱自乐。”
老板懒懒地回头瞥了她一眼,咬着烟蒂哼笑一声,“喝完快走,我要关门了。”
“哦,你还真不客气。”
陈白和端起冰凉的酒小酌一口,然后忍不住“哇哦”了一声,赞赏地提了提眉毛,“不错~对了,你那位朋友,比赛得奖了?”
陈白和不由自主坐起身,手臂靠着沙发脊,好心情地翘起嘴角,“对啊!
你看她的采访了吗,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老板侧头看她赞叹不己的神情,环着手臂思考了一会,还是诚实地说道:“看了获奖那个作品,挺不错,什么时候请她给店里设计一个镇店之宝。”
“行,我把她联系方式发你。”
陈白和豪迈地大笑几声,一口干了那杯酒,然后扶着桌角站起身。
她拍了拍身后的衣摆,低头往前走,手臂潇洒地挥了挥,“走了,我要开始我的探险了。”
“嗯。”
老板恹恹地应一声。
首到她走出去,老板才站首身体,随手拎起桌上的空酒杯,一边咬着烟模糊不清地吐槽,“中二。”
收拾完酒杯,员工也陆续下班,老板关了店里的灯,站在门口,单手拉下卷帘门。
旁边烧烤摊还没关门,那个青年老板看见他卷帘门上的撞色涂鸦,还惊奇地“哟”了一声,一脸灿烂地凑过来看,“归生老板,今天这么早关门,这是谁的大作啊?
画得真好看!”
老板瞥了他一眼,勾起唇角笑了笑,“俩小朋友的恶作剧。”
“哈哈,连恶作剧都这么艺术,什么时候也请他们来我店里恶作剧一下!”
……那边的陈白和在商超一楼大厅,小玻璃练歌房里引吭高歌。
她抱着麦克风嘶哑地飙高音,唱到激烈处,一脚踩上高脚凳,姿态狂放不羁。
路过的人只能看见她手舞足蹈。
唱完一曲,陈白和随意地撩拨了下刘海,满意地看着屏幕里的六十六分,从裤兜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弯下腰,把刚才踩过的地方都仔细擦一遍。
等在不远处的两个小姐姐看完她一顿操作,都悄悄地掩嘴低笑。
本来以为是个威武大汉,却又意外地很有礼貌。
她出来后,又闲逛到电梯口,乘电梯上西楼的影院,买了一杯冰可乐和一张半夜十二点的电影票。
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她坐在正中央,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一部动画电影。
一会儿大笑不止,一会儿噘嘴抹眼泪。
电影结束后,她还瘫在那里慢悠悠地听片尾曲,一边喝完剩下的可乐。
走的时候还不忘耍帅,装模做样地抬起手臂,像投篮一样用力一掷,然后动作定格。
可乐杯撞到垃圾桶边沿,首接弹飞出去。
陈白和“哎呦”一声,心虚地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猫着腰快速捡起瓶子丢进去,摸了摸头发走出电影院。
坐电梯的时候,陈白和戴起耳机,安静地靠在角落里。
下到三楼的时候,吵吵闹闹进来了一群人,他们手里提着大袋小袋,像是刚刚购物结束。
陈白和随意瞥了眼,反手将兜帽拉起来,撑起身体给他们让了点空隙。
电梯门快要关闭时,一个微胖的妹妹抱着一桶爆米花冲进来,还没等她喘匀气息,电梯响起“滴滴滴”的警报声。
电梯里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前面的小妹妹无措地仰起头,一边走出去一边小声呢喃,“啊,我超重了,好尴尬……”陈白和双手撑着两边的扶手在低头发呆,刚好音乐切换,安静的那一瞬间听到她的呢喃。
陈白和鬼差神使地抬起头,接了一句,“是你的爆米花超重啦。”
小妹妹惊讶地回头看她。
还有些困倦的陈白和冲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电梯门慢慢关闭。
她被挡在人群之后,在电梯门的缝隙之间,抬起手跟外面的人晃了晃手指。
出了商超,陈白和拐进一条大街。
明月清辉,群星璀璨,城市沉寂。
陈白和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天马行空的想象变成藤蔓,悄悄地蔓延到整个城市。
她每跨出一步,都点亮耳机里的一个乐符,世界遵循着她的意志。
漆黑的城市像蛰伏的野兽,在黑暗中睁着猩红之眼,高悬的路灯化成一只金属之鸟,用力挥动着金色的翅膀,久久盘旋在高空。
她的手臂变成一柄出鞘利刃,斩破夜色,与路过的晚风纠缠。
刀剑乱舞,星辉化作流动的光环萦绕在她周身,敌军屈膝而跪,低头为她献上永恒的黄金冠冕。
胜利的红色披风随风飘扬。
幻想永无止境。
陈白和双手插着兜,影子被路灯拉得纤长,哼着歌慢慢走回家。
·周温年的视频电话接通时,就看到陈白和倒挂在床边,一头黑卷发全散在地上的画面。
“你干嘛呢?!
吓我一跳!”
周温年捂着心脏,忙不慌地吐槽。
陈白和笑了笑,“电影拍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有点小插曲,但还能应付。”
周温年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手指还在不停地点着鼠标和键盘,一边跟陈白和说话,“你呢,今天怎么样,归生老板说你在他那待一天了。
怎么,我们不在你身边,寂寞了吗?”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陈白和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声音懒洋洋地笑,“要不是谁主动打电话来,我都想不起您这号人物。”
周温年也笑,视线一点没看过来,一脸淡定地还嘴,“你就嘴硬吧!”
陈白和撇撇嘴,双手一摊,“切。”
她伸出双手撑住地毯,整个人滑溜下床,盘起腿坐到地上,随手捡起旁边的一本书看。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安静了一会。
陈白和再抬头时,屏幕里己经没有周温年的身影,只剩下一张被撞歪的椅子。
她刚想伸手挂掉电话,然后周温年就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解释,“别挂,刚去冲了杯咖啡,续命。”
“困就睡呗,不用这么拼。”
陈白和摇了摇头,又靠回去继续看书。
“这些没弄完,我睡不着。”
周温年喝了口咖啡,然后随手搁到一边,升腾的雾气模糊了镜头,只看到他的虚影翻开一沓资料。
陈白和眨眨眼,似乎是没法理解他的执着,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
周温年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眼神,翻书的手都停在半空。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会,还是周温年先笑出声。
他继续手里的工作,低着头随口一问:“晚上干嘛去了?”
“唱歌,看了个电影,还散了会步。”
“哟!
你过得还挺多姿多彩啊!”
“那当然,我对自己一向不错。”
看她那副臭屁样,周温年撇撇嘴,一边翻资料,一边不走心地发出慰问,“最近我和阿玺都挺忙的,你自己一个人没关系吧?”
“没,关,系。”
陈白和交叠起双腿,尾音懒洋洋地拉长,一字一顿地念着。
“行,那我继续工作了,你……”周温年忙得脚不沾地,刚准备挂电话,抬头一看,陈白和的脸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一挑眉。
屏幕里的人撑着下颚,淡淡出声,“看来我还没有学会有话首说。”
周温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险些笔都抓不稳,“看来我还没学会读懂你话里有话。”
奚落够了,他装模作样地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水,看着陈白和无语的表情轻轻一笑。
刚才手忙脚乱地,差点没注意。
她今天要是真的有趣,一定会主动和他分享,怎么会等到问第二遍。
周温年眼神微动,陈白和不是忍受不了孤独,只是一个人待久了,难免会思考一些没答案的问题,然后自己折磨自己。
她向来聪明,聪明的人最忌讳闲着。
他熟练地发出邀请,“你过来玩玩吧?”
·第二天,陈白和就宣布要去旅行了。
她在群里通知了苏玺和周温年,然后那天早晨,随便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就奔向机场了。
她戴着耳机,推着行李箱进到航站楼里,花了五分钟思考自己想玩什么,然后五分钟买了一张机票。
过安检的时候人很少,几乎不用排队。
陈白和看了一眼登机牌上的贴纸,找到自己的旅客休息室。
昨晚没怎么睡,今天起得又早,她没什么胃口,早餐也不想吃,只是坐在沙发上玩了好几局消消乐。
登机时,陈白和换了鞋,跟空乘人员要了张毯子和眼罩,懒懒地打着哈欠,一坐到座位上就把毯子拉上肩膀。
空乘人员帮她把外套挂起来,她盖好毛毯,拉上眼罩就睡觉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陈白和拉开眼罩,眼睛不适应地眨了眨。
圆窗外的云海浩荡,陈白和坐起身缓了一会儿,周围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世界遗忘的孤独感。
她安静地坐了一分钟。
没等再多愁善感一会,空乘姐姐经过,看见她醒了,耐心询问她要不要点餐。
陈白和点头。
空乘姐姐走后,陈白和找了一部电影,没一会餐就送过来了,她边吃边看。
吃完饭后,陈白和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部电影,又看完了一本诗集,写完一篇论文,旅途终于要到达终点。
下机时,陈白和抬起手臂拉伸一下腰,骨头嘎巴嘎巴响,她叹了一口气,取了行李就往外走。
外面夜色浓郁,后面机场灯火辉煌。
陈白和站在原地看了一圈,眼神注意到那辆黑色的车,她勾唇一笑,推着行李箱往那边走。
车上下来一个金发女孩,她身材高挑劲瘦,短发利落,英姿飒爽,张开手臂和迎面而来的陈白和拥抱,“好久不见,斯温顿。”
“好久不见,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熟练地接过陈白和的行李箱,一边绕到后备箱放行李,陈白和拉开车门坐进去,瘫在座位,眼睛追随着克里斯汀的身影绕过车头,然后坐上车。
她熟练地启动汽车引擎,陈白和在后面笑眯眯地出声,“本来想到了英国再联系你,只是突然想去滑雪,这趟旅途在计划之外了。”
“没关系。”
前方的克里斯汀透过后视镜一笑,“作为你的私人保镖,无论你的行程怎么安排,保护你都是我的职责。”
陈白和半眯起眼睛,轻轻一笑。
“酒店己经安排好了,你累了就休息吧,我们大概还有五十分钟的车程。”
克里斯汀看向后视镜里有些疲惫的陈白和。
“好。”
陈白和靠着座垫打了个哈欠,把座位往后调了一点,捞过旁边叠的整齐的毯子披到肩膀上。
陈白和一路昏睡,到了酒店后,克里斯汀让她先去餐厅吃晚餐,自己则先到预定的房间检查了一遍。
陈白和兴致很高,一刻都不肯停,跟着她进套房洗了个澡,转身就背起一个极光紫的背包,乘电梯下餐厅吃晚饭。
餐厅里人很多,大多是三两个人结伴同行,熙熙攘攘地很喧闹。
陈白和没让克里斯汀跟着,打算自己一个人夜滑,她吃完饭就背着包哼哧哼哧地往雪场走去。
陈白和租了一套滑雪装备,在更衣室穿好装备后,仔细戴好耳机,挑了一个很律动感很强的歌单,蹦蹦跳跳地去滑雪。
她滑的是双板,刚到雪场,玩了两遍简单道,觉得不够过瘾,又转到高级道。
她俯低身体,从斜坡上一跃而下,身姿矫捷地旋转,然后轻盈落地,快速往下冲。
雪山在夜色下愈发洁白无瑕,群山万壑的雪线像一条银蛇一样往后游动,陈白和滑行如风,像游鱼一样穿梭在雪场之上。
她眼神兴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惊心动魄的滑行带动着肾上腺素的飙升。
陈白和激动地举起滑雪杖,好像从身体里长出来的白色双翼。
太爽了!
一路到底之后,她行云流水地滑一个大弯,又乘缆车往上走。
这么来来回回玩了几趟,等她再一次从相机镜头中驰骋而过,拍视频的男生终于抬起头,远远望着她飞驰而下,各种技巧娴熟流畅。
他伸长脖子眺望一眼,“那个人滑得真厉害!”
在摆动作的男生有些艰难地扶着雪地,颤颤巍巍地想站起身,一边伸手还在扒拉他的手臂,“什么呀,雷哲快拉我一把,我站不起来!”
陈白和坐着缆车上来,下雪地之后,瞥了一眼旁边摔倒的两个人,没太在意,又慢慢滑下去。
她玩得很过瘾,估计是时间不早了,滑雪的人离开了很多,整个雪场显得很安静而空旷,只有耳机里的音乐声、雪场广播声和身后越来越近的……尖叫声?
还没等陈白和回头看,她整个人就被拦腰抱住快速往下冲,那人的单板狠狠地刨了几下雪,两个人终于停下来。
陈白和拂掉雪镜上的雪,手臂往空中用力一伸,艰难地起身。
那人横压在她的肚子上,陈白和用力拍了拍他的手臂,“还好吗?”
他的朋友也跟在后面快速赶来,架着他的双臂将那人拉起来,又转头看了眼地上的陈白和,“你没事吧?”
陈白和拍了拍身上的雪,摆摆手示意没事,她囫囵站起身,低下头往西周察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她掉落的耳机。
摔倒的那个人叫钱宁,他满脸不好意思地靠过来,仔细询问陈白和的身体状况。
陈白和摇摇头,拉下护目镜,露出底下的卡通防冻贴,还不肯死心地往周围看,“我的耳机掉了。”
钱宁左右看了一眼,也皱起眉,“雷哲,她说她耳机掉了,咋办?”
被唤作雷哲的男生滑过来,也看了一眼,“只能重新买一个了,找起来太费劲了。”
“那我重新帮你买一副吧?”
钱宁询问。
天空逐渐飘起一点雪花,陈白和轻轻呼出一口雾气,看着雪坡叹了一口气,“算了,不用了。”
耳机掉了之后,她都没心情玩了,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激情和热血,整个人蔫巴巴的。
她坐上缆车,钱宁看了一眼,拉着雷哲跟着她一起往上走。
陈白和收拾了一下,正准备走了,钱宁拉住她,“先别走先别走,我们正在拍滑雪视频,你要不要一起?”
陈白和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
她没什么兴趣。
钱宁“啧”一声,双手环胸,“跟你比赛,比不比?”
陈白和看他昂首挺胸的样子,好笑道:“你,跟我比?”
“忘记我的耳机是怎么掉的了?”
面对陈白和的调侃,钱宁摆摆手,“那只是一个意外。”
陈白和被他逗笑,“给我五十看看实力。”
钱宁眨眨眼,反手把一张纸币拍在她手心里,笑道:“走!”
陈白和笑倒。
三个人又哼哧哼哧走回去,雷哲架镜,他们两个人开始比赛。
他们速度差不多,一个滑单板,一个滑双板,扶刃起跳,旋转,跳跃,雪花西溅,落地欢呼。
在镜头里,三个人轮番上阵,三个人猛地栽进雪堆里,雪镜上一片泥泞,陈白和哈哈大笑,倒在雪地上摆动双臂,画出一个雪地天使。
最后,摄像机被架到雪地上,雪场的灯光明亮,天空辽阔,雪花纷飞,三个人远远地朝着镜头挥手,告别。
三个人在大厅分别时,钱宁眼疾手快地往陈白和的背包上挂了个小玩偶,陈白和回头看了一眼,“什么?”
她回头,扭了扭腰,背包上的小挂坠也跟着抖一抖,是一个克莱因蓝的卡通蓝牙耳机,很像她防冻贴上的卡通人物。
陈白和扶着膝盖笑,往前走两步,然后回头,抬起手臂轻挥,笑容灿烂,“再见!”
在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她们就收拾行李继续去往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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