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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中的人物苏令晚霍延正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水果冻冻”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概括: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霍延正 更新:2024-06-03 2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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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霍延正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中的人物苏令晚霍延正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水果冻冻”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内容概括: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冬安站在一旁,手里整理着他的大氅:“爷,依小的看长公主是真喜欢温姑娘,不然这才过几天,又将人请来了。”
霍延正垂眸看书,没说话。
冬安又道:“小的听说,温姑娘回京没多久,便在各种聚会宴请上出尽风采,势头隐约超过丞相府的季姑娘,很有可能今年京城第一才女非她莫属。”
京城各家贵女为了‘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人’明争暗斗拉帮结派。
霍延正去年才调回京城,外派三年,他对京城这么贵女之间的事并不感兴趣。
只是冬安太呱噪,吵到他了。
于是剑眉一拧,嗓音微沉:“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冬安立马噤了声。
长公主那边再派人过来叫他,说温家人已经到了。
霍延正简单收拾一番,就去了扶云院。
今日军营有事,霍战年一大早就去了郊外,温太傅也没来,只有温夫人领着一双儿女来了。
两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温齐也熟悉了霍延正。
见到他便站了起来,热情打招呼:“霍大哥。”
霍延正朝他点了点头,抬脚走上前,朝长公主问安:“母亲。”
随后又转向坐在一旁的温夫人:“温夫人安好。”
温夫人看着眼前的年轻郎君,是越看越喜欢,眼角眉梢都是满意的笑。
她忙道:“世子不必多礼。”
随后她看向坐在身侧的女儿。
温情已经站了起来,她快速看了霍延正一眼,脸颊绯红,声音轻柔:“霍哥哥好。”
霍延正微微偏眸,视线落在她身上,嗓音平淡:“温姑娘不必多礼。”
眼看终于见了礼,一直等着哥哥的霍延麟立马从长公主怀里扑到霍延正怀里,开始撒娇:“哥哥,太子哥哥和赵禹一会儿来,他们要去马场骑马,你也带我去吧。”
一旁温齐听了,立马道:“我也想去。”
温夫人嗔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长公主笑道:“难得今日好晴天,拘着他们作甚?”
随后又看向霍延正:“太子昨日就递了信来,说今日来找你,一会儿你就领着几个孩子一起出去玩玩。”
霍延正:“是!”
一旁的温情却有些着急。
霍延正出了门,那她今日来这一趟不就白来了吗?
但她却没表现出来,只是频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温夫人看她一眼,随后笑着看向长公主:“你瞅瞅我家这个没出息的,一听说大家去玩,也心痒痒?”
温情满脸通红。
温情满脸通红。
羞涩不已:“母亲.......”
又娇又嗔。
那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长公主笑了起来:“去去去,情情也跟着去,你从小就喜欢跟在你霍哥哥屁股后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霍哥哥等等我,着急了摔倒了就哭鼻子,从小我没少哄你。”
温夫人也跟着笑起来。
“她在你跟前的时间比我的都长,天天嚷着要去找霍哥哥玩,一天不见霍哥哥连饭都不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弄得温情面红耳赤。
她一边害羞一边轻轻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
即便是在家里,他依旧坐得端正。
她在江南生活了多年,江南男子皮肤多白皙,身上有股子她不喜欢的柔弱文雅书生之气。
而霍延正,皮肤虽然也白,但浑身上下好似每一块都有棱有角,气质硬朗如铁,犹如刀琢般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眸光锋利深邃,就连唇形都是笔直的。
他身高腿长,即使是坐在那儿,也是挺拔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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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
陈知知起得很早。
每天不到卯时起床,起床后,去了练武场。
从练武场回来,沐浴更衣,先去了明阳阁。
房间里,霍延麟撅着屁股睡得正香,突然被子被人掀开,凉意袭来,冷得他直哆嗦,眼睛也随之睁开。
刚想发火,但看到床边站着的人时,顿时又开心起来。
“大哥!”
一边喊着一边往陈知知身上扑。
但人还没挨上,就被对方一把握住胳膊,直接扔回床上。
“先穿衣服。”
被丢开的小家伙也不生气,乐颠颠地开始穿衣服。
穿完衣服又洗漱,弄好之后,两人出门朝扶云院去。
一路上,七岁的霍延麟动不动就抱大哥的大腿,嚷嚷着:“走不动走不动大哥背。”
陈知知被他闹得没法,索性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整个人腾空而起。
小家伙开心得大叫:“啊啊啊啊刺激。”
恰好被迎出来的云嬷嬷逮了正着。
她忙上前,一脸担心:“哎呦哎呦千万别摔了。”
霍延麟玩得正开心,死活不下来。
就这样,兄弟俩进了静昭长公主住的院子。
老远,就听见老二开心的动静,静昭长公主走出来,站在门口看着玩闹的兄弟俩,眼角眉梢都是笑。
待霍延麟被他大哥放下来,他又一头扑进母亲怀里开始撒娇。
看得一旁的陈知知忍不住皱了眉头。
于是吃饭的时候,他开口对静昭长公主道:“郊区马场开了,他不是一直想学骑马?我今日带他去。”
不等静昭长公主开口,一旁霍延麟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
“不去不去,我不要学骑马。”
陈知知淡淡地睨他:“明年春猎不想去?”
一听这个,霍延麟又犹豫了。
春猎他当然想去,只是他对骑马有阴影,上次学骑马差点摔下来,他就害怕了。
见他半天不吭声,陈知知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粥:“听说五皇子已经会了......”
“学!我学!”
霍延麟和五皇子赵禹一般大,两人一起上学堂,夫子今日夸这个明日夸那个,两小只暗暗较劲,谁也不服谁。
目的达成,陈知知放下碗筷起身:“我先回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恰好碰上从宫里回府的镇国公霍战年,父子俩许久未见,又聊了一会儿。
出发的时候,时间已不早。
陈知知骑马,霍延麟坐在他前面,黑色骏马高大又威猛。
一路上,他东张西望兴奋不已。
路过一家面馆时,他突然‘咦’了一声。
陈知知垂目:“怎么了?”
霍延麟小手一指:“韩二哥。”
静昭公主乃先皇嫡出,韩序的母亲乾乐郡主乃先皇弟弟襄王的嫡出,两人是堂姊妹,一个嫁了镇国公,一个嫁了骠骑大将军。
两座府邸离得也近,因此两家的孩子也熟悉。
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陈知知抬眸看过去。
视线透过半开的窗户落在临窗而坐的一对年轻男女身上,幽深的冷眸缓缓眯起。
昨晚那个在自己面前胆小如鼠的姑娘,这会儿在韩序面前,倒是挺大胆。
韩序往她跟前凑,她还敢拿手去推他。
白净的脸上,又娇又嗔,倒是比昨晚生动许多。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勒紧将神。
‘驾’地一声,策马扬鞭,黑色骏马扬起前蹄,如羽箭一般朝郊区飞奔而去。
......
苏令扬只放了三天假。
当天下午返程回书院,苏令晚给他准备了很多东西,棉衣、护膝、吃食。
苏母在一旁仍觉得太少:“该给他做双棉靴,万一下雪,他脚会冷。”
苏令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轻声说:“我让隔壁王婶帮我画了鞋样,抽空我再做。”
“姐,你这么忙,哪来的时间给我做棉靴?”苏令扬心疼她,“去年的棉靴还能穿,就穿去年的。”
苏母却道:“你脚长得快,去年都小了,哪还能再穿?”
说完又道,“再说了,你在外读书,虽说不攀不比,但也总不能让别人看扁了你去。”
“娘。”
苏令扬皱着眉头,“那你总得为我姐想想,她白天这么忙,晚上还得给我做这做那,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她吗?”
他声音不大,说的也是事实。
苏母却瞬间红了眼眶。
“你......你这是在怪我?”
声音哽咽不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母亲一流泪,苏令扬没辙了。
他看了苏令晚一眼,无奈妥协:“行行行我错了,娘您别生气了。”
苏母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长女,声音哀怨:“晚晚可是也在怪娘不疼你?”
“女儿不怪。”苏令晚将吃食妥帖打包好,声音平静,“娘您别多想。”
“我知道你心里是怪我的,可怪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个病秧子,什么也干不了。”苏母一边说一边流泪,“要怪就怪你那个短命的爹,他撒手去了,留下咱娘仨受人欺负......”
苏令晚将打包的包袱放在一旁,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苏母可以偏心、可以不心疼她。
但不能说父亲的不好。
父亲是苏家庶子,在苏家没地位,过得也只比府上的小厮好一点。
但即便如此,父亲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父亲没去世之前,苏令晚是幸福的。
父亲虽然力薄,但也替她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
他求了祖母,让她和长姐二姐三姐她们一样入了学堂,琴棋书画一样没落下过。
中秋,他会手把手教她做灯笼,然后写上一家人的名字,祈求平安。
元宵,会偷偷带着她和弟弟出去玩。
会亲手给他们捏糖人看杂耍......
母亲呢?
只会埋怨!
苏令晚小的时候,她埋怨父亲不中用,天天嫌弃他不能像大伯那样入朝堂做大官,也嫌弃他不如二伯会经商挣大钱,只会跟在二伯后面打杂挣点小钱。
可她从未想过,她的每一样吃食穿、每一样衣服,就连她偷偷接济娘家弟弟的银子,都是父亲打杂挣来的。
父亲从未亏待过母亲。
可母亲除了看不起就是埋怨。
埋怨过后,依旧理所当然地享受父亲打杂给她带来的一切好处。
现在父亲走了,她迫不得已顶起这个家。
母亲不仅不心疼她,反而嫌弃她每天挣得少。
就像当初对待父亲那样,将一切的埋怨都落在她身上。
就好像现在落到这个境地,都是她造成的。
她还不敢反驳,但凡多说一句,母亲就会不吃不喝哭上一整天。
她可以哭上一整天。
可苏令晚还得挣钱,一天不铮,明天全家就得喝西北风。
抬脚走出后院的那一刹那,她听见苏母大哭的声音:“你看看你看看,我不过是提了你父亲一句,她就不愿意了,我生她养她一场,还不如那个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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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萧墨晔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锦婉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锦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锦婉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萧墨晔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萧墨晔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锦婉,苏锦婉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萧墨晔。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锦婉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锦婉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锦婉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萧墨晔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萧墨晔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萧墨晔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萧墨晔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萧墨晔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萧墨晔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萧墨晔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锦婉。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锦婉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锦婉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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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一样,苏锦婉依旧起得很早。
今天要采购新鲜食材。
中秋过后的早市,依旧热闹。
她买东西很快,不像其她人讨价还价半天,只要新鲜,她觉得价格合适就买,买完就走。
因此,早市的摊主都很喜欢她。
买完东西,她挎着篮子往回走,卖鸡蛋的李婆婆叫住了她:“苏姑娘。”
苏锦婉停了下来,转身走过去,柔声叫她:“婆婆,有事呀?”
李婆婆扭头从一旁的箩筐里拎了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出来:“我听说你想养条狗,我家的旺财前几天生了一窝仔,喏,送你一个。”
苏锦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开心地伸手去接:“谢谢婆婆。”
“谢什么,上次我家老头摔倒,多亏你帮忙送去医馆。”李婆婆说着就红了眼眶。
她和老伴有一个儿子,儿子娶了媳妇就对老两口不管不问,俩老人过得很辛苦。
上次李老头在路上摔倒,被苏锦婉遇上,送去了医馆,还垫付了药费。
老两口对她一直心怀感激。
苏锦婉安慰了她几句,随后抱着小狗回了面馆。
苏令扬已经起了,正在院子里读书,看到她抱了只狗回来,好奇地问:“姐,哪来的小狗?”
苏锦婉说了事情经过。
末了又道:“你一会儿若是读书累了,就帮我给它弄个狗窝。”
“好咧。”
苏令扬刚答应完,苏母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不太赞同地看着苏锦婉:“这狗脏得很,你养它做什么?”
“娘,最近京城不太平,附近街坊老是有丢东西的,隔壁陈叔和王婶都养了,我想着也养一只,若是有小偷来,它叫几声咱也能听得见。”
苏母依旧蹙着眉头,不情不愿。
“娘。”苏令扬上前一把抱住苏母的胳膊撒娇,“你就让姐姐养吧,她说得对,最近京城不太平,若是半夜院子里进了小偷,要是偷了您的银子,您不心疼?”
苏母‘扑哧’一下就乐了。
“咱家哪来的银子?你姐挣的那点还不够花的。”
话说得不中听,但到底态度软了下来。
苏锦婉进屋,拿了一个旧箩筐,给它垫了一层软布,将小奶狗放了进去。
见它眯着眼睛睡得香,苏锦婉放心地去了前面铺子。
早上客人不少,一个接一个,等苏锦婉忙完,日头已经老高。
抽空吃了点早饭,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韩序来的时候,她正在摘菜,翠绿的菜叶在她白皙的指尖翻飞,他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有异,回头看他。
大概是知道他要来,苏锦婉并未太过意外。
只是这么久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他原本就比她高了许多,现在两人站在一起,愈发衬得她像个小矮子。
一身鸦青色锦袍,身姿修长挺拔,皮肤白皙,长相俊朗。
再加上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衿贵之气......
这样的韩序站在她逼仄的面馆里,格格不入。
起身,她朝他走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你回来啦。”
韩序没说话,视线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怎么瘦了?”
苏锦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笑着回他:“还好啊。”
韩序看了一眼她头上斜插的木簪,将手里的锦盒递过去:“随手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苏锦婉看他一眼。
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去。
打开,里面是一枚茶花簪子,宝石红的山茶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很好看。
只是......
她将盒子扣上,又递给了韩序:“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原本还心情不错的韩序,顿时沉了脸色。
他大步入内,擦肩而过的同时撂下话:“不要就扔了!”
“......”
知道他的臭脾气。
苏锦婉没再拒绝,将锦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扭头看他:“可吃过早饭?”
“没。”
“我去给你煮面。”
苏锦婉转身进了厨房,原本坐在桌前的韩序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将身子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在厨台前忙碌的苏锦婉:“生意怎么样?”
“还行,挺好的。”
苏锦婉将面条下锅,“你呢?在书院那边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韩序双手环胸,“又没人敢惹我!”
这话说得嚣张,却也是事实。
父亲是大业朝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母亲是襄王嫡女乾乐郡主,这样的显赫身份,谁敢欺惹?
他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
苏锦婉丢了一小把青菜进锅里,拿筷子一边叫了搅,然后轻声开了口:“明年三月就要殿试了,有把握吗?”
“你不相信我?”韩序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轻挑眉头,一脸自信,“苏锦婉,你等我高中的好消息。”
他永远都是这般自信嚣张。
苏锦婉将面盛出来,又加上牛肉,满满当当一碗递到他手里。
韩序伸手接过,两人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韩序吃面,苏锦婉就这样看着他没说话。
一口气吃了半碗面,韩序这抬头看她:“直勾勾地盯着我干嘛?”
苏锦婉脸颊绯红,娇嗔地瞪他一眼:“你头上长眼睛了不成?”
夹了一块牛肉放嘴里,韩序一边嚼着一边看她,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脸颊上,忍不住唇角上扬:“你说实话,是不是从未见过像小爷这般俊朗的男人?”
苏锦婉的脸颊更红了。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韩序,你的脸呢?”
“在这儿呢。”韩序突然将脸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你要是不信,可以让你摸一把。”
“.....”
看着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吓得苏锦婉一把将他推开。
多少有些羞恼:“韩序,你能不能正经点?”
知道她胆小。
又容易含羞。
韩序见好就收。
坐回自己位置,一边拿筷子吃面一边拿眼看她,唇角的弧度愈发地大了。
回来这一趟,最惦记的那个人就是她。
此刻见她还能与他笑闹,韩序的一颗心也定了下来。
他只盼着明年三月高中,然后娶她回家。
他韩序活了十九年,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什么都不缺,也从未迫切地想拥有什么,直到遇到苏锦婉。
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入了心。
他就是喜欢她。
只想把她娶回家,护着宠着,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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