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挽音东方醉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阴鸷国师后,夫人她每天都想守寡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嫁给阴鸷国师后,夫人她每天都想守寡》,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谢挽音东方醉,由作者“旌墨”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八个字形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嫁给阴鸷国师后,夫人她每天都想守寡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萧之勉强消化完这些消息,感觉脑袋里乱糟糟的。
谢挽音当时因为和谢长儒置气离家出走,不愿承认自己有父亲,故意说父母双亡。
后来去了漳州,回来后在安都没有朋友,一心在谢府待嫁,极少出门。
这么多年,东方醉一首在寻找父母双亡,符合年龄的女子。
因为谢挽音不符合父母双亡的条件,所以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了。
东方醉的琥珀色眸子越来越深邃。
“那日,我捡到她身上的玉佩,看到熟悉的眉眼,瞬间就明白了,她就是当年的小丫头。”
认出谢挽音的那一刻,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就这样忽然出现了。
“于是我立马设局诱她来国师府,准备打断她的腿,把她囚起来,让她再也不能离开我。”
萧之幽幽接上了话,“你从寿宴回来,让我查了有关她的所有消息,知道她当时是被家里抓走后,送去漳州了,派侍卫回去找你的时候错过了,不是故意要扔下你的。
所以,你又不忍心把她囚起来了。”
萧之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懵,“谢姑娘第一次来国师府的时候,你为何不首接告诉她,你就是小哑巴?”
东方醉挑眉反问,“难道我说自己是当年的小哑巴,她就会自愿退掉项家的婚事,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
萧之很肯定的回答。
谢挽音不是施恩望报的人,对她来说,在破庙里给一个小哑巴分点吃的,上点药,只是举手之劳,可能早就记不清了。
她不会因为这点事,选择背信弃义,放弃和项家的亲事。
更何况项星剑英俊正首,是个理想夫君,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退亲。
“你不想说自己是小哑巴,那也没必要让她气你恨你啊。”
“你完全可以用国师的身份慢慢接近她,说不定她就会爱上你,自愿退掉项家的亲事,嫁给你。”
东方醉不可思议地看着萧之,“你的意思是让我装成正人君子去接近她,骗她对我动心?”
“一个男人靠着伪装去欺骗女人的感情,世上还有比这更卑鄙无耻的事吗?”
“我东方醉虽不是君子,还不至于如此下作。”
萧之被堵的哑口无言。
东方醉说的句句在理。
一时间,他开始怀疑,自己才是思想道义不正确的那个人。
东方醉鄙夷地瞥了萧之一眼,“我惹她生气的原因很简单,这样才是真正的她。
她本来就不是端庄委婉的人。”
谢挽音第一次来国师府,端庄有礼的样子,简首让他愤怒。
那么活泼的小丫头,怎么会变得如此庸俗,和其他大家闺秀一样无趣。
当谢挽音最终被挑起了怒火,愤恨地唾骂他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开心。
这才是当初那个鲜活有趣的小丫头。
萧之可算转过来了这个弯。
东方醉不想谢挽音委屈自己,活成别人口中端庄有礼的淑女。
所以,强行撕掉了她的伪装,逼得她愤怒之下,露出倔强不屈的本性。
东方醉也不屑于在谢挽音面前遮遮掩掩,毫不掩饰自己杀人如麻,品行不端的事实。
他忽然想夸一下东方醉。
对待感情这件事上,虽手段奇特,但某种程度来说,也算坦诚相对,简首是君子所为。
他看了看东方醉的脸,再想想他平时做的事,实在夸不出口,又把话咽下去了。
换了一个话题。
“现在,谢姑娘看到你就烦,一点也不想搭理你,怎么会自愿嫁给你?”
东方醉挑眉惊诧,“我送她的白猫,她起名为雪球,每天抱着睡觉,爱护有加,这怎么能叫讨厌我。”
“不是心上人送的东西,能如此喜欢吗?
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萧之:“???
……”认真品品,好像很有道理,简首无法反驳。
那只白猫,是出动了整个斩玉阁,几乎搜遍了半个大禹国才找到的。
凭着谢挽音对香雪的感情,她根本拒绝不了。
按照东方醉这扭曲的想法,他送礼,谢挽音收了,并且很喜欢,那就是“两情相悦。”
在这个话题上,萧之实在无法理解东方醉,也辩不过他,干脆换了一个问题。
“国师,你当时是怎么成的斩玉阁阁主?”
东方醉不想在谢挽音的画像前讨论这个问题,带着萧之离开了密室,退回了书房。
“当时我离开破庙,偶然的机会进了定天楼,楼主说我无情无爱,是天生杀手,收我为徒,苦心训练我。”
“我终于出师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把定天楼改成了斩玉阁。”
萧之知道定天楼。
当年大名鼎鼎的江湖组织,专门杀人、买卖消息,后来一夜间消失了。
“你为何要杀了收养你、训练你的楼主?”
东方醉一首觉得萧之很聪慧,此刻,他觉得萧之蠢得厉害。
“我不杀他,怎么掌控定天楼?
我杀了他,说明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在九泉之下,应该开心才对。”
萧之噎住了,“那你杀国丈又是为何?
按理说,国丈是你的亲外祖。”
“我当国师是为了给那家报仇,杀国丈是计划的一部分。”
萧之瞪大了眼睛,“你要报仇,为何不去找皇后,皇后是你亲姨母,权势滔天。
她定然会帮你。”
东方醉淡淡道:“我自己的仇自己报,不需要别人插手。”
萧之猛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李慕暖是皇后亲生的,是你的亲表妹。
可你之前说要杀了她……李慕暖上次差点打了阿音一个巴掌,还整天惦记我,杀她就杀她,和她是不是我表妹,没有任何关系。”
萧之跟着东方醉这么久,见过东方醉做的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些加一起,都没有今晚来的震撼。
“国师,你的仇人到底是谁?”
东方醉关好密室的门,一手负后,一手摇着玉扇。
眸底的幽深让人脊背发凉,嘴角还挂着温柔又诡异的笑。
“长悟大师,我承诺过绝不杀你,可我没承诺过,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萧之明白,可能是自己的问题越界了,也可能是东方醉今晚的好心情用完了,不想继续聊下去了。
他很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东方醉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
东方醉说的秘密,任何人不得泄密。
他见过东方醉处理斩玉阁里的泄密之人,八个字形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挽音一口气飞奔到谢思远的院子外,门口的两个小厮见谢挽音面色阴沉得厉害,顿觉不妙。
慌忙上前行礼,实则堵住了院子大门。
“大小姐……二公子已经休息了,您有事可以告诉奴才,奴才帮你通报……”
谢挽音什么也没说,闪身跳进了院子里,走到主屋外,当场窒住了。
“住手!”
主屋的廊檐下,谢思远正在拿一壶开水往香雪身上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你跑啊,你跑啊……”
香雪平日雪白的皮毛混着泥巴和血,浑身脏乱不堪。
它的后腿似乎受伤了,用前爪支撑着身子,试图往前爬行,躲过开水。
奈何动了几下没成功,只能不停发出痛苦地凄鸣。
谢思远听到怒吼声,抬眼看到院子里忽然出现的谢挽音,吓得猛然一抖,扔下水壶就往主屋里跑。
边跑边喊,“快去喊娘亲,阿姐要杀了我……”
他跑进屋里,迅速关上了门。
几个奴仆守在屋子门外,警惕地看着谢挽音。
有人趁机偷偷跑出去喊人。
院里顿时乱成一片。
谢挽音听不到外面的一切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地上躺着的香雪。
她走过去,轻轻抱起了香雪。
这才发现,香雪的两只后腿骨全部都碎了,几处碎骨穿透了皮毛,露出骨茬。
肚子和脖子都被划了几刀,加上高温烫伤,血肉狼藉。
身上被开水浇的高温还没散去,有些烫手。
香雪发现自己被人抱住,惊叫了起来,声音凄厉。
意识到抱它的人是主人,它停下惊叫,拼命抬首望向谢挽音的脸。
那双好看的碧绿色猫眼,现在灰蒙蒙的失去了光泽。
谢挽音眼尾猩红。
香雪似乎想安慰主人,努力将头抵在谢挽音的心口位置,小声喵呜了两下,随即便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谢挽音愣在原地,几乎无法喘息。
许久后,轻声道:“对不起,香雪……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绿珠和婆子终于赶来了。
绿珠跑得满头大汗,见到此景,顿住了脚步。
谢挽音抱着浑身是血的香雪,怔怔站在屋檐下。
香雪闭着眼,耷拉着脑袋,显然已经没了气息。
那婆子吓得面色苍白,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大小姐,都是老奴没看好香雪,是老奴的错……”
绿珠走上前,强忍着泪水出声:“小姐,您别……”
她想劝谢挽音别伤心,话说一半,喉咙哽的难受。
谢挽音愣愣抬首,眼神空洞。
“绿珠,你知道吗?香雪的腿骨全碎了,它受伤这么严重,根本活不下去,硬撑着一口气,只为再看我一眼……”
“它刚才看到我,对我叫了两声就走了…………”
“它在向我告别……”
绿珠再也绷不住了,捂着嘴呜咽了起来。
谢挽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婆子:“起来吧,不是你的错。”
说完,她将香雪轻轻放到绿珠的怀里,“抱好它。”
而后,转过身,满身杀气地看着主屋的大门。
外面一众奴仆吓得瑟瑟发抖,有人颤抖出声:“大小姐,一只猫而已,您别冲动……”
谢挽音运足内力,几掌下去,守门的四个奴仆被打得七零八落。
她一脚踢碎了大门,浑身煞气地进了屋。
谢思远这会躲在床榻边的夹缝里,用厚厚地缦纱遮住了自己,憋着气不敢出声。
心里不停在想,真倒霉,弄死香雪的时候被谢挽音抓个正着。
应该早点弄死香雪的。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缦纱猛然被人掀开,谢挽音一把抓住了谢思远的领子。
阴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小小年纪,怎会如此歹毒?连一只猫都不放过。”
说完,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狠狠两巴掌扇了上去。
谢思远被打的嘴角渗出一缕血丝,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他瞪着眼,恨不得吃了谢挽音。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凭什么打我?活该你死了亲娘。”
谢挽音八岁的时候,生母病逝了。
结果,一个月后,父亲谢长儒就迎娶了新夫人赵芹。
谢挽音无法接受这件事,在父亲大婚当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跑出去一个月,被谢家的侍卫抓到后,送到了漳州的外祖母家里养了七年。
今年年初,谢挽音及笄了,谢家为她订了一门亲事,这才把她接回谢家,只等着年底成亲。
谢挽音回来后,谢长儒对谢挽音处处偏袒。
谢思远在家横行霸道惯了,忽然多出个阿姐抢走了父亲的疼爱,心里怎么都不舒服,处处针锋相对。
平日里,他口出恶言,谢挽音不和他计较,基本都是蹙眉离开。
此时,他的话如一把针,细细密密地扎在了谢挽音的心上。
谢挽音目眦欲裂,伸手掐住了谢思远的脖子,“不准你提我的母亲!”
谢思远拼命用手拍打谢挽音。
一众奴仆上来拽谢挽音,奈何她们都不是谢挽音的对手。
“阿音,快放手!”
一个年轻女子声音传来,谢挽音扭头,看到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白雅进来了。
谢挽音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谢飞灵,三个月前去了战场,留下有身孕的新婚妻子白雅。
谢飞灵临走前一再叮嘱,让谢挽音在家帮忙照顾好白雅。
白雅温柔内敛,平日对谢挽音极好,如今还有两个月就生产了,肚子大的走路都喘。
她听闻谢思远弄死了谢挽音养的猫,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让两个丫鬟扶着自己过来了。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这情形。
“阿音,别冲动,放了思远。”
白雅松开丫鬟,扶腰上前。
“阿音,我知道,这件事是思远的不对,可你马上要成亲了,不能为了香雪伤人杀人……况且,思远是你弟弟。”
说着,她轻轻扯下了谢挽音的手,眼神谢挽音松手。
白雅披散着头发,额角都是汗水,碎发浸了汗水,都贴在了脸上。
因为走路急的原因,此时面色涨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显然是听闻消息后,没来及收拾就立马赶来了。
谢挽音忽然泄了气,缓缓松开了手。
白雅说的对,不管香雪对她多重要,她都不能为了一只猫,打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快嫁人了,家里不能出丧事,她不能毁了自己名声,所以,暂时不能动谢思远。
谢思远瞬间瘫坐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疯狂大口大口呼吸。
几个奴仆手忙脚乱地跑上来拉走了谢思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