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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谈栖”大大创作,闻延舟楼藏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8-16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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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谈栖”大大创作,闻延舟楼藏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全章节阅读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彩片段


第二天,楼藏月跟随闻延舟,陪昨天那位史密斯先生到龙舟制作厂。

碧云集团主做风投,是国内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海内外都有注资的项目,影响力极大,社会地位举足轻重,因此也带头帮扶一些政府扶持的项目。

比如这个非遗龙舟制造厂。

楼藏月已经收起昨晚失态的情绪,以一个标准的总裁秘书形象站在闻延舟身边,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就说话,不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跟着。

偌大的厂房内,几十条已经五彩斑斓、神态各异的龙舟,罗列展示,老厂长为他们做介绍,史密斯听得连连赞叹。

老厂长骄傲:“这些只有十八米长,我们正在制作世界上最长的龙舟,一共101米,等制作完成,我们还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申城龙舟!”

史密斯震惊:“101米?比一栋楼还要高,下了水,得是多壮观的场面!我有这个荣幸可以看看吗?”

老厂长笑着说:“当然可以,其实它就在我们头顶,看——”

所有人都抬起头,才发现,厂棚半空,就吊着一条一眼看不到头的长舟。

老厂长说:“它太占地方了,只能这样吊起来节省空间。现在只完成基本结构,后面还有很长的工序,下一步就是完成整个龙身。”

大家都在看长舟,楼藏月却敏感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瞄准”了。

她目光四处巡视,就看到远处角落里,有一个戴着帽子口罩,个子很高的男人,拿着长焦距的相机往他们这个方向拍。

楼藏月蹙眉:“厂长,那个人是谁?”

老厂长看了一眼:“他说自己是什么博主,反正就是拍东西发到网上去的,听说我们是非遗,还在制作101米的龙舟,就想来拍摄,我觉得这也是个宣传方式,所以就让他拍了。”

男人镜头的方向,说是在拍龙舟也解释得通,毕竟这条龙舟特别长,他们就走在龙舟的“腹”下。

可能是她多心了。

楼藏月收回目光,接着闻延舟就把手伸给她,她一时没有反应。

因为她也不知道他伸手是想干嘛?

闻延舟的手在半空晾了二三十秒没有人搭理,皱眉看向楼藏月,楼藏月跟他对了一眼,才明白他是在跟她要湿纸巾擦手。

男人有洁癖,碰了东西就要擦手。

以前楼藏月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也会深深记得他所有习惯,只要他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她便立刻明白过来。

而今天,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楼藏月从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他,心下也对自己忽视他感到意外,她没有在想什么,只是……

没有像往常那样想着他。

因为她的忽视,闻延舟反而多看了她两眼。

昨晚她那一巴掌不重,并未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柚今天自然也在场,注意到闻延舟流连在楼藏月身上的目光,那句“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从她脑海掠过。

她忽然喊:“藏月姐。”

楼藏月转头。

眼角瞥见那个男人又在朝她的方向拍照,这次她很确定不是错觉,他就是在拍她。

楼藏月本想过去问他,拍她干什么,但客户还在场,闹出什么事影响不好。

反正参观马上就结束,等结束再去找他也还来得及。

楼藏月看向白柚:“什么?”

白柚小声:“这种项目,公司赚钱吗?”

“这种项目获利的不是金钱。”

“那是名声?”白柚露出甜甜的笑容,“我明白了。”

楼藏月扫了一眼墙上贴的标签“4”,然后跟上闻延舟。

众人参观了一圈,行程结束,闻延舟邀请客户中午一起吃饭,就在这时,二楼突然有人大喊:“危险!快躲开!!”

底下的人听到喊声的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

然后就看到那条101米长的龙舟不知怎的发生倾斜——它是由十几根麻绳捆着吊在半空,此时此刻,绳索断开,整条龙舟失去支撑,直接砸向地面!

众人眼睛睁大,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思考,楼藏月下意识去拉闻延舟。

但抓了个空。

砰——

龙舟砸下来的瞬间,下面的人摔作一团。

楼藏月因为去拉闻延舟,动作慢了一拍,没能完全躲开,小腿被龙舟砸中,她低叫一声:“啊!”

痛。

但被砸的地方好像还不是身上最痛的地方。

楼藏月抬头看到那边,她没拉到的闻延舟将白柚护在身下——刚才那一瞬间他扑向了白柚。

他居然这样不顾一切。

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吗?

楼藏月看着伤腿,突兀地笑了一声。

笑自己三年的时间,真的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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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此时此刻,凌驾在她身上,闻延舟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楼秘书这么懂我,那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闻总,你喝醉了。”楼藏月冷静地说。

闻延舟气息灼热:“醉没醉,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

“所以你没醉?”楼藏月迅速想明白,“你故意纵容她爬上你的床?”

太可笑了。

“那是我打扰闻总的好事了。”

“知道就好,你赶走了她,你就得赔我——”闻延舟直接吻下来!

楼藏月迅速侧头避开,闻延舟的唇落空,他旋即追过来,不死不休的架势。

楼藏月的手摸进包里抓住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咝——

一阵极其刺鼻的白雾在闻延舟面前蓦然炸开!

闻延舟瞬间闭上眼睛,迅速从楼藏月身上离开,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几乎是同一秒钟,眼睛的刺痛感以及喉咙的灼烧感,让闻延舟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楼……咳咳!楼藏月!”

楼藏月也没有好多少。

距离太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她有提前准备,在那一瞬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并没有吸入太多的气体。

她也咳嗽着,迅速从床上起来,离开烟雾,跑进浴室,用清水漱口和冲洗眼睛。

——那是防狼喷雾。

楼藏月外出的话,包里都会随身带着,以防危险,就是没想到,第一次用,是用在闻延舟的身上。

她吸入的量不是很多,缓了一会就没事。

闻延舟就没那么幸运了,接连不停地咳嗽,楼藏月离开浴室,看到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身边倒着几个矿泉水瓶。

他在通过喝水的办法,降低呼吸道的灼烧感。

听到她走出来,闻延舟转头看过去,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饶是如此,也压制不住他那骇人的风暴。

像要活活咬断她脖子。

楼藏月顿了一下,然后说:“闻总既然没有醉,”哪怕是真醉,现在也彻底清醒了,“那有什么需要,就自己打电话安排,我先走了。”

她捡起地上的包包就要走。

闻延舟冷冽刺骨的一句话:“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你去拘留所蹲几天。”

“……”楼藏月攥紧拳头,沉了口气,回头看着他。

“上次,我就对闻总说过,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请你自重,今晚闻总没醉,对自己的身体和行为都有掌控力,是你意图侵害我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又来了。

又是这副惹人不快的,一丝不苟的,理智冷静模样。

闻延舟斥道:“滚过来!”

楼藏月没有动,闻延舟被她气得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连着咳了好一阵,一边咳,一边说:“咳咳!过来看我的眼睛!咳咳!我看不见了!”

楼藏月愣了一下,不确定地走过去。

闻延舟用矿泉水洗过眼睛,衬衫领口微湿,但眼白还是很红,是那种血红。

她倒是没什么愧疚感,而且防狼喷雾并不含有害物质,一般来说,用清水冲洗,缓半个小时就会没事。

“闻总再用水洗一下吧。”楼藏月递给他水。

闻延舟推开她,手掌按着肺部,越咳越厉害,咳出了痛感,咳到最后甚至开始干呕了。

楼藏月怕是防狼喷雾跟酒精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让这位申城闻家独生子死在自己手上,连夜打车,将他送到医院看急诊。

最后的检查结果是,闻延舟对辣椒过敏,而防狼喷雾里最主要的成分就是辣椒精,现在他是过敏了,咽喉水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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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所有的兴致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后来无论闻延舟做几次,怎么做,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家教好,传统,不喜欢婚前行为。

什么意思?他还要娶白柚吗?

……

楼藏月回到碧云上班,依旧是闻延舟的秘书,但已经从首席秘书悄无声息地降到一般秘书的层次。

她原来的办公桌已经是白柚的,她的位置,只能是白柚之前当助理的那个。

在门边,角落里,很不起眼,因为长时间没人用,桌上堆满了杂物,她回来得突然,行政部还没有安排专人整理。

这种情况其实有点儿尴尬,楼藏月表情淡淡,也不用再麻烦行政了,自己动手收拾。

白柚一到办公室,见状马上跑过来:“藏月姐,对不起,我本来想早点过来收拾的,但路上堵车了……我、我现在就把位置收拾出来还给你。”

楼藏月拧了抹布,擦掉灰尘:“办公用品都是公司财产,不是我的,没什么‘还给我’之说,闻总让你坐在那儿,你就坐在那儿。”

白柚咬着唇,一副愧疚的样子:“那……那我帮你收拾。”

楼藏月没理她,她自告奋勇地将用不到的杂物搬到仓库。

回来时,顺便去洗手间洗手,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两位女同事,一边利用早到的时间化妆,一边八卦。

“楼秘书被调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昨天就听说她跟着闻总从丰城回来了,今天应该有来上班。”

“我就说闻总还是舍不得楼秘书。”

白柚要进去的脚步一顿。

“论工作能力,楼秘书自然是没得说,但其他的……闻总不是已经有白柚了吗?”

女同事连忙噤声:“嘘!市场部被开除的那个谁你忘啦?还敢说!”

另一个女同事不以为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有道理。于是女同事也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也觉得闻总更喜欢楼秘书。”

“嗯嗯,楼秘书跟了闻总三年,一起打过江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本宫不死,而等终究是妃’!”

两位女同事化好妆走出来,看到白柚,吓了一跳。

白柚神色自然:“早上好。”

像是刚来,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她们尴尬地笑笑:“早,你也来得好早。”

然后就赶忙走了。

……

中午,楼藏月要跟闻延舟去见客户,白柚也被叫上。

据说无论见什么客户,闻延舟都会带白柚让她历练,大有将她往首席秘书的位置培养的意思。

楼藏月走在闻延舟旁边,边走边跟他介绍这次饭局,对方都来了哪些人?需要注意什么?

白柚插不上话,便小跑几步,到前面为他们打开车门,车门还没拉开,她就“咝”了一下。

闻延舟的目光转了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的。”她用两只手拉开车门,似乎是手受伤了。

闻延舟微微蹙眉:“手怎么了?”

白柚揉揉手肘:“没事,可能是搬重物的时候有点扭到。”

闻延舟不悦:“你搬什么重物?”

白柚轻声:“藏月姐的办公桌没人收拾,我就帮忙把杂物搬到仓库去,不小心扭到了,我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现在,一拉就疼。”

“细胳膊细腿,能搬什么重物,以后别逞强,这些事有人会做。”闻延舟看了眼楼藏月,“你先去见客户,我带她到医院看一下。”

白柚忙不迭地摆手:“不用不用,不用这么麻烦,闻总,等见完客户,我再去药店买点药擦一下就可以。”

楼藏月冷眼看着,淡淡提醒:“客户千里迢迢从国外过来,闻总,您不好不在场。”

闻延舟便修改了决定:“你去药店帮白柚买药,我们先过去。”

白柚说:“麻烦你了,藏月姐。”

他们上了车,车子从楼藏月面前直接开过去。


玩嗨了的时候,他还把电话打给楼藏月。

“藏月,我们现在在西宫,你也过来呗!我们在为我那天进警局的事儿去晦气,那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你是功臣,这个局没你不行!”

楼藏月不用想也知道,他那个局都有那些人。

闻延舟不一定在,但和闻延舟认识的那些朋友肯定都在,她不想再掺和到那个不是自己的圈层里去,当然是拒绝。

“苏少,不好意思,我家来亲戚了,我得招待,出不了门。而且那天我也只是打个电话给岫总而已,功劳是岫总的,你要谢,就谢岫总吧。”

“不是,等会儿,”苏运拿着手机往外走,堵住一边耳朵,“你真的在家里?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音乐有点熟悉?”

楼藏月不虞多说:“苏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等一下!”

苏运已经走到西宫门口,左看右看,然后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快速跑过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臂。

“藏月!”

被抓住的第一秒楼藏月吓了一跳,猛地转头,就对上苏运亮晶晶的眼。

“我就说你电话里的音乐跟我这边一模一样,肯定在这,你还骗我!”

“……”

楼藏月咬住自己的舌尖。

乔西西在这边见客户,给她发信息说喝得有点儿醉,让她来接一下她,乔西西一般不会求助她,她怕她出什么事,这才马上赶过来。

但乔西西没说包厢号,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个房间,正在等她的回复,结果苏运就来了电话。

她是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才谎称家里来客人,结果……

楼藏月抿唇,只能实话实说:“苏少,我在等朋友。”

只是她刚才说在家里招待亲戚,现在又说在外面等朋友,苏运不信她了,非要将她往西宫里拽,楼藏月挣都挣不开。

“哎呀,今天是熟人局,没有外人,你这么害羞干嘛,我们又不会欺负你,而且舟哥也在的啊!”

楼藏月:“……”

苏运真的缺心眼。

换成一般人,哪怕没把她和闻延舟的关系当真,但知道他们有过一段,现在还分开了,怎么都不会做出这种强行把她拉到一张酒桌上的事。

更不要说,今晚闻延舟还带了白柚。

白柚穿着白裙,坐在闻延舟身边,安静乖巧,和周遭的酒池肉林格格不入,就显得更加依赖闻延舟。

她和楼藏月对了一眼,将闻延舟的手挽得更紧。

楼藏月已经要放下这对男女了,但感情这种东西,不可能像删除文字那样,直接ctrl+A,点下回车键就能全部清空,还是需要有一个过程。

所以在这个毫无防备间,看到白柚坐在闻延舟旁边,她想起的是她第一次跟闻延舟来见他这些朋友的事。

当时她跟他三个月了,对他的爱意正好在一个很热烈的阶段,他带她到私人会所,开门的依旧是苏运。

苏运看到她,愣了一秒,然后就扭头喊:“我靠!舟哥带女朋友来了!”

她的脚步顿住,闻延舟已经自顾自进去,没有等她,而她在那几秒钟里,生出了一种很强烈的欢喜,真的以为闻延舟把她带来见朋友,是承认她的身份。

结果,他走进去,随意地坐下,也随意地回了苏运的话:“不是女朋友。”同时对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楼藏月的欢喜就像被人迎面铲了一捧雪,彻底冷静。


楼藏月一下站起来,将小秘书护在身后。

“陈总不知道动手打人也是犯法的吗?你应该‘庆幸’她倒向我们,否则安插商业间谍追究起来也是一个罪名,陈总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监狱里又不能花!”

“……”

最终,陈总咬着牙把合同签了,临走前对小秘书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显然是已经记恨上她了。

小秘书捂着脸,哭哭唧唧地到闻延舟面前:“闻总……”

这一场能赢,她确实是功臣,更不要说她还挨了一巴掌。

某种程度上,这一巴掌,是替闻延舟挨的。

楼藏月觉得闻延舟此时应该是想要好好“安慰”她,所以示意其他人先离开包厢,给他们腾出空间。

他们都在餐厅外等着,秘书同事朝楼藏月使了个眼色,是问她,那个小秘书跟闻总是不是那种关系?

楼藏月只是“嘘”了一下。

秘书同事摇头,有点不理解,闻总怎么好上这一口了?

“藏月,你这是不辞职了,还是?”

“提了辞职就必须走了,留下可是职场大忌,会被老板穿小鞋的。”楼藏月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我把工作交接完,下周就走了。”

本来以为至少要半个小时或者四十分钟,没想到,短短五分钟,闻延舟就和小秘书出来了。

看来是没做什么……楼藏月眼观鼻鼻观心,打开车门。

闻延舟面色冷峻,经过楼藏月时,看她一眼:“手段不错。”

应该是“夸”她成功策反小秘书。

楼藏月没有说话。

闻延舟坐上后座,小秘书也不客气地挤了进去,又娇滴滴地喊了一声:“闻总~”

楼藏月关上车门,去了另一辆车。

这个小秘书比白柚还会来事儿,白柚是“纯”,而这位看起来纯,实际野得很。

回到公司,楼藏月就被闻延舟单独叫进办公室。

“闻总有什么指示?”

闻延舟眸色偏淡:“说说你对那个秘书的看法。”

楼藏月不知道他想听什么,疏离道:“不好意思闻总,我之前请病假,刚回来上班,对新秘书的工作情况并不了解。”

她强调的是工作情况。

其他情况,他应该比她更清楚,无需她点评。

闻延舟呵笑了一声,后背靠上椅背:“那你觉得,我应该留下她吗?”

“这个闻总自己决策就……”

闻延舟冷声:“好好回答。”

楼藏月顿了一下,然后道:“不太合适。”

闻延舟脸色稍微放晴,似笑非笑:“嗯?”

“她不太简单,她在陈总身边应该也没有很久,却能知道陈总那么多秘密,陈总或许是一个不小心的人,但她能知道这么多事,也说明她本事过人,您把她留在身边,她可能也会探听您的事。

“我开给她的价格,说实话,并不高,换成任何一个对碧云和您有所图谋的人,想从她身上下手刺探您的消息,都可以开给她更好的条件,她今天能因为利益,从陈总倒戈向您,明天也能因为利益,从您这边倒向别人。

“贰臣,最不可靠。”

听完她的长篇大论,闻延舟缓慢地说:“看不出来,楼秘书是个卸磨杀驴的人。”

楼藏月听得出讽刺意味,不动声色地刺回去:“主要是闻总教得好。”

闻延舟目光悄然变冷。

楼藏月只当做没看见。

在其位谋其政,秘书的职能之一,就是替老板留意旁枝末节,他既然一定要听看法,她就从专业的角度分析利害。

他还有什么不满?

楼藏月想了想,又补一句:“如果闻总只是看上她身上和白柚相似的气质,才舍不得开除她,那不如重新招一个同样气质的,主要是背景干净,用着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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