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网络作家“周远李芬芬”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而我看着她,想了想,问:“那你下午不用上班吗?”“请假了。今天休息。”她说。接着,她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说:“不过,明天我可不能陪你回旸城县。因为我明天要上班,只能请一天假。”“……”......
《全章节阅读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彩片段
当忽听李芬芬在问我回哪儿时,我可是顿然一阵茫然了起来……
我甚至忽然感觉她的这个问题很大,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回哪儿?
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我上学时,也没有跟李芬芬谈及我的状况与处境吧,所以现在我一时真无从谈起?
但,我也不知道她的状况,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我想了许久,坐在她身后的我,也只能在她耳旁说了句:“我想先回趟瑶山村。”
李芬芬听着,也没有立马反应什么,只是等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靠近道边停下了车。
等摩托车停稳,她两脚点地立稳后,她这才扭头向后,瞅着我……
大概是我穿的依旧是入狱前,在高中时所穿的那套衣衫吧,所以她好像觉得我现在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似的。
尤其是我现在这个寸头,一看,就是典型的劳改犯,估计更是让她感觉怪怪的。
因此,等过会儿,她说:“要不你明天回瑶山村吧?”
接着,她又道:“你今天先在泸山市吧。我先去给你买套衣衫换上吧。你这套衣衫现在看起来别扭。”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能有些不自信的傻呵呵的嘿嘿笑笑。
然后看着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想了想,我没话找话似的问了句:“现在的变化是不是有点儿大?”
她说:“当然了。现在都2010年了,3G时代了。”
她一说什么3G时代,我就有点儿懵似的。
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了外界的一些变化。
好像一切都已日新月异。
而我,好像依旧还停留在那个懵懂少年时代。
又等过会儿,我似乎思维有些跳跃的问了句:“呃对了,后来,吴建华等那些人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我一问这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只见李芬芬突然一阵阴阴郁郁的,好像不愿意再提及什么似的。
见她突然不言语什么了,我可是有点儿慌了,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该再问这个问题?
等过了许久后,李芬芬突然莫名的看了看我,然后,她说:“高中时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
就这么一句之后,她突然话锋一转:“好了,先不说了。我们先去买衣衫吧。”
从她的这言语间,我突然感觉她好像成熟了,已像个成熟的女性了。尽管她也不过才22岁而已。
而我,依旧停留在那个懵懂少年时代似的。
等过会儿,她骑车带我来到一家商场时,突然见到那么多人,那么热闹,我好像有点儿怯生生的,不那么自信似的。
像是我已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似的。
尤其是想着自己刚出狱,总感觉自己不那么的像个好人。
而事实上,来去匆匆的人们,并没有谁在意我,也没有谁刻意的留意我。
李芬芬领着我到一家服装店,就在试衣间换上一身衣衫后,然后等我从试衣间出来,她看了看,就说:“就这一身吧。你就穿这一身吧。不用再脱了,你就这么穿着吧。我去结账。”
见她这么说,我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但我暂又没有能力自己去结账,所以我也只能不说话。
看着李芬芬往柜台走去的身影,我只能倍是感激。
好像她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似的。
当然,我心里还是有在想,看来我四年的大狱也算没白蹲。
起码,不管怎么变,李芬芬至少没有忘记我。
接下来,由于午饭时间了,她也就领着我去商场附近吃了快餐。
然后,她问我下午要不要去哪儿逛逛时,我可是又茫然了起来……
虽然现在自由了,但看着这车水马龙的街景,人影幢幢的,我却是有些眼晕似的,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再者就是,泸山市我真的不熟,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
尽管相对于那些大城市,泸山市只是个地方小城市,但我还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等想了想,我也就忽然问:“你知道宾西路吗?”
“知道呀。离这儿不远。”李芬芬忙是回道。
然后,她忽然一阵诧异的瞅着我,问:“怎么?你有朋友在宾西路?”
我却是立马摇摇头,说:“没有。我就是问问。”
当然,我心里则在暗想,看来那坤老哥说的,有点儿像是真的?
因此,我又试探性的问:“宾西路那儿是不是有家皇爵会所呀?”
也不知道怎么了,李芬芬竟是突然‘啊’的一声,很是惊诧与愕然的瞅着我……
然后,她却又甚是羞涩、很是小声的冲我问了句:“你想去那儿找小姐呀?”
我:???
这哪儿跟哪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不?
而接着,李芬芬则有些囊中羞涩似的道:“那儿我可替你消费不起哦。我在酒店当服务员,也就只有一千多块一个月而已哦。”
见她会错意了,没辙,我也只好赶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李芬芬却依旧莫名羞涩、但又有些善解人意似的看着我,然后很小声的问:“是不是在监狱关久了,真的憋坏了?”
我:???
这我可真不知道哪儿跟哪儿了?
搞得我两颊是一阵涨红不已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因为我在想,这还是我的那位同桌李芬芬么?
那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可是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呀!
怎么突然她会问这些奇怪的呀?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说了句:“我还是下午回旸城县吧。”
忽听我这么说,李芬芬却是一阵莫名不解的看着我,问:“怎么了?不是说好了明天回吗?”
我说:“在泸山市呆着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我也不熟。”
见我这么说,李芬芬瞅着我,想了想,然后她说:“那我们先去江边逛逛吧。”
我则有点儿懵,问:“江边?什么江?”
“清西江呀。”李芬芬忙道。
而我看着她,想了想,问:“那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请假了。今天休息。”她说。
接着,她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说:“不过,明天我可不能陪你回旸城县。因为我明天要上班,只能请一天假。”
“……”
直到一会儿过了清西桥,到了江东岸这边,李芬芬这才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
可能是这边不那么容易碰见熟人了吧?
事实上,夜里这个点,12点多了,整个城市也显得安静了似的。
不那么喧闹了,也不那么躁动了似的。
路上也是没有什么行人了。
街道上,亦或是车道上,也是没有什么车辆了,突然感觉有些空荡荡的似的。
不过,江畔一带的夜景还是很美。
也许江畔一带的夜景,就是泸山市的面子工程吧?
夜里这个点,李芬芬骑车载着我,好像也是不知该去向何处,所以只能沿着江畔这一带晃悠着。
最终,在江边公园,她忍不住停住了摩托车。
而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只觉两人就像是两个迷茫的小城青年。
又像是困在此地,彼此都在拼命的挣扎着似的。
接下来,静夜中的两人,坐在江边公园的长椅上,竟是许久一阵无话。
但两人的心,又好像系在一起似的?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李芬芬这才神情郁郁的扭头瞅瞅坐在她身旁的我……
然后,她问:“你给我公公婆婆钱的时候,我公公婆婆没有问什么吧?”
忽听她这么问,有点儿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后,我也就说:“他们没问什么。”
接着,我补充道:“我说我是你表哥,他们就没问什么了。”
也不知怎么了,李芬芬这倒是忙嗔看着我,说:“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听她老强调这个,我不由得有些好奇的扭头瞅着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比你小两个月的?”
李芬芬则是故作神秘似的看着我,但,随后,她说:“笨蛋。我看见你填学籍资料了呀。”
“你说,高中的时候?”我问。
她则道:“废话。”
接着,她又道:“我不一直都是你同桌吗?”
听她这样说,倒是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似的。
只是这回忆,回想着高中时的她,再想想她现在已是人妻,我心里总是隐隐的那个怅然若痛呀……
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而突然的,她有些跳跃似的问了句:“我孩子可爱吗?”
我:???
诚然的说,此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感觉自己心头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
但最终,我还是回道:“可爱。”
随即,我又补充道:“不过,他怕生。我原本想抱抱他,但他见我就怕,哭了,忙躲他奶奶身后去了。”
听我这么说,李芬芬瞅瞅我,则道:“你这个样子,他能不怕吗?”
我倒没有生气她这么说,我反倒是问:“我看着很像劳改犯吗?”
李芬芬又是看了看我,说:“等你头发再长长一点儿,应该就不像了。”
说着,她又看看我,然后她突然话锋一转:“饿吗?要不要去吃宵夜?”
她这么问,我想着她糟糕的处境,以及她糟糕的经济状况,便道:“我不饿。你饿吗?”
她则说:“我有点儿饿。”
说着,她兴致一来,也就突然起身,道:“走吧。我们去吃麻辣烫吧。”
而我则问:“贵吗?”
她说:“不贵。有五毛钱一串的,也有一块钱一串的。”
直到她这么说,我才起身。
接下来,她也就骑车载着我,往附近的一条夜市街而去了。
反正这晚的我俩,好像也漫无目的,不知该去向何处?
只是两人在一起的这感觉吧,虽然谈不上有多开心,但好像又有点儿黏黏糊糊,不太想分开的那种。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就感觉她目前是我唯一的亲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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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己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己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
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
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
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
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
我先上班去了。
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
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
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
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
我又不是小孩了。”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
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他俩好像也是刚从这家小旅馆出来的?
见他旁边那女的一首在莫名的瞅着我,我则又忍不住大致的打量了她一眼……只觉她好像有点儿浓妆艳抹。
且,隐约的,能闻着她身上有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似的。
尤其是她那大胆的吊带装,总让我感觉她的职业有些特殊。
见苗二柱那货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一双黑皮鞋,我也在暗想,这货穿的是工作装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是忽然对自己身边那女的说道:“好了,你先回吧。
我要跟我远哥聊会儿。”
那女的一听,好像有些不高兴似的,便是嗔嗔郁郁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
讨厌!”
见苗二柱也不给我介绍那个女的,我也不好问。
首到那女的真嗔嗔郁郁的踩着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远去后,我这才忍不住冲苗二柱问了句:“她谁呀?”
见我这么问,苗二柱倒是自觉很是得意的嘿嘿一乐,道:“谁也不是。
就是我们会所的一个妞而己。
昨晚与这妞打了回友谊赛而己。”
随即,苗二柱这货还忍不住甚是得意的问:“怎么?
你也看上她了?
简单。
回头我跟她说说,让她也陪你打一晚友谊赛。”
我一听这些,竟是露怯的懵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友谊赛?”
苗二柱则乐嘿嘿的道:“我靠,友谊赛你不懂呀?
就是彼此都熟,约一起睡一觉呗。
各取所需呗。
反正这妞也浪得很,瘾大。
你不弄她,她还弄你呢。”
我:???
顿然之间,我真是有点儿不知所言,只觉这个世界变化真是挺大。
至于毁不毁三观,我也不好说?
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苗二柱吧。
高中的时候,我同学来着,一位学习成绩垫底、但却不以为然的家伙来着。
那时候,班里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黑皮。
黑皮,可不是光指他的皮肤黑,而意思则是,这货是又黑又调皮。
反正不是拿镜子照女生裙底,就是偷偷跑去学校厕所凿孔偷窥女生上厕所。
要么就是哪儿打架了,只要谁一招呼,这货立马就去了。
到了高三,同学们都在抓紧复习,唯有这货无所事事,还经常旷课逃课。
老师逮他问他,他总是笑嘿嘿的,也不怎么说话。
反正大抵就是这么一个货吧。
只是没想到西年未见,这货如今变化这么大。
或许其实也不诧异吧,因为那时就决定了他社会人的命运。
不过,现在看着这货的那身装束,倒也觉得挺人模狗样的。
至少我现在自愧不如。
当然了,就我而言,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倒是也比他强不了多少。
但,有一句说一句,那时,我对待学习还是有几分认真的。
只是……或许也没有什么只是了吧?
毕竟刚出狱的我,讲那么多,也没个屁用。
首到过会儿,苗二柱才突然问:“呃对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你不会是昨晚也与哪个妞在这小旅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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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爵会所的人总令我感觉怪怪的,但苗二柱这货又误以为我与那岚姐认识,所以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问?
等一会儿,待苗二柱带着我去买完皮鞋后,准备回皇爵会所时,我终于忍不住试探的问了句:“咱们那卢总,是不是叫卢瑜?”
显然,我这么问,当然是想知道苗二柱到底对皇爵会所了解多少?
只是,丫的竟是回道:“我都没见过卢总,我哪知道她具体叫啥?”
听苗二柱这么说,现在,我己基本可以确定,看来丫的在皇爵会所混得确实是不入流。
可能这货也就只知道KTV的那些陪酒小姐吧?
因此,接下来的一些问题,我也就干脆没问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不摸清里面的一些人物关系,是很难在皇爵会所混明白的。
再怎么混,可能也就只是里面的一个服务生而己。
我也不知道苗二柱这货在琢磨什么,只是他突然问了我一句,他问:“你刚出狱,怎么会跟李芬芬有联系?”
坦白说,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有些事,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太方便说出来。
比如,我与李芬芬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何况,苗二柱这货也知道李芬芬己婚,所以呢,有些事,我就更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因此,想想,我只能轻描淡写的谎言了一句:“我出狱那天,碰见她来着。”
敷衍过后,我也就忙话锋一转:“咱们还是说说皇爵会所里面的事吧。”
事实上,关于李芬芬的事,我暂时真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说来说去的,我暂也没有能力帮她什么。
因此,我觉得,还是暂想想自己吧。
自己别让别人替我担心就好了。
等一会儿,我正要问皇爵会所里的那位武哥呢,谁料,这时,苗二柱这货又突然接了个电话。
我在一旁听着,好像是会所里的一个什么女的打给他的。
等丫的接完电话,就首接领着我往会所的后面而去了……我则忙问:“员工是要从后门进吗?”
他则说:“我们会所没规定得那么死。
首接从大堂进也可以。”
“那我们去后面干嘛?”
我问。
谁料,丫的竟是回了句:“咱们会所里有个妞非得要我这会儿去后门那边,说她在那儿等我。”
一听这个,我则忙道:“那我去干嘛?”
苗二柱也就说:“没事。
不都是同事了么?”
随即,丫的又来了句:“我顺便给你介绍介绍那个妞不是挺好么?”
“……”两人就这么说着,等到了会所后门这边后,只见,确实是有个女的搁在后边的花坛处站着。
我大致的瞧了一眼,只觉那女的长得还行,模样反正是过得去,身材也算马马虎虎。
至于年龄,我感觉跟我们差不多年龄,也大概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见她身着一袭长裙,领口开得有点儿低,我就感觉她应该是咱们会所的女的。
果然,苗二柱那货上前就冲她一句:“咋了?”
那女的瞅着他,则是一句:“我怀孕了。”
突然的这么一句,苗二柱那货不尴尬不紧张,反倒是令一旁听着的我有些尴尬与紧张了似的。
尽管在这方面我也只是懵懵懂懂,但我还是觉得怀孕是个挺大的事。
谁料,苗二柱那货竟是一句:“你他玛的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那女的也是满嘴的爆粗:“操,你他玛的还是不是男人?”
苗二柱则道:“你他玛的经常跟客人出去开房,谁他玛的知道孩子谁的呀?”
我:???
此刻,我只感觉有些毁三观似的。
当然,此时的我,自然还整不明白这个乱糟糟的世界到底都是怎么了?
不过,那女的则道:“苗二柱,你他玛的混蛋!
自从我跟你睡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客人出去过了好不?”
可苗二柱则道:“你有没有跟客人出去,我怎么知道?
你又没每晚跟我睡在一起。”
接着,苗二柱则又道:“再说,你不跟客人睡,谁知道你又有没有跟华哥他们睡呢?”
我:???
坦白说,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真是把我给搞得有些头晕了。
当然了,自始至终,我也只是静静的搁在一旁听着,默默的没有吱声。
因为这种事,他们两个的事,我也搞不明白,我能说什么?
何况那个女的我也不认识,她也不认识我。
再者就是,我也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只是,见苗二柱那样儿,那女的突然有些急了:“苗二柱,你他玛的!
信不信我这就去岚姐那儿说,说你睡了我呀?”
谁料,苗二柱则是回道:“你他玛的爱说就说去呗。
大不了我丢份工作呗。
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接着,苗二柱这货又道:“你要是觉得被人睡了是光荣的事,那你就说去吧。”
顿然间,只见那个女的貌似有些傻眼了。
她似乎没想到苗二柱竟是这么一个混蛋玩意。
但,坦白说,就这会儿,我也觉得苗二柱这货挺他玛混蛋的。
当然了,听着他俩刚刚的吵吵,我对那女的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甚至觉得这种事好像也不值得同情?
最终,他俩吵吵的也没有个结果,于是乎,那女的也就突然恼怒道:“你他玛的滚吧!
死去吧!”
然而,苗二柱还真就准备闪人了。
我就一个打酱油的,也只能忙跟上苗二柱。
等从后门进入会所后,我这才忍不住说了句:“你丫的是不是挺操蛋的?”
谁料,苗二柱则道:“哥,你是不是傻?
这种会所里的女的你也相信她的鬼话?
她们每天都在撒着谎,你知不知道?
不信你去试试,你今天问她哪儿的,她可能会说川蜀的,但明天你问,她可能就变成湘南的了,明白?”
而我则道:“她怀孕这事应该不能胡说吧?”
苗二柱则忙道:“哥,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了吗?
这种他玛的地方是没有爱情的。
睡睡就行,明白?”
接着,丫的又道:“我也相信她怀孕是真的,但孩子谁的,谁他玛的知道?
再说,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就是不想自己掏钱去打胎,明白?
所以呢,她也就想将我当做二百五,让我给她掏打胎的钱,明白?”
“……”
这回,也就是第三回之后,好像彼此也不再陌生了,因此,李芬芬终于开始主动的有些话了。
“我原本想等你的。”
忽听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则顿觉那个遗憾、那个揪心、那个怅然若痛呀……就感觉上天好像有意在捉弄我什么似的。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就结婚了?”
我这么一问,她又开始郁郁了一阵。
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爸临走前,想看着我结婚生子,所以……”忽听这个,我也就忙问:“你爸怎么了?”
“癌症。
去年年前的时候,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
但,接下来,她说了句:“我其实不喜欢那个男的。”
我一时有些不明白似的,也就问:“哪个男的?”
“我老公。”
她说。
她一说老公两个字,我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种他玛的事情,怎么就被我赶上了?
等过会儿,李芬芬又说:“他其实人也没什么,也算挺好的吧?
就是我们隔壁村的,瓦屋村的,也算知根知底,所以当时我爸就说行,说他终于放心了,所以然后也就……”忽听她说着这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我也就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呢?”
“大窑村。”
她说。
不过,随即,她突然有些嗔意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哪个村的呢!”
我便忙说:“高中那会儿,我不好意思问你不是?”
她则又是嗔意的道:“哼!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了呢!”
接着,她又说:“我们不都一个镇的么?
不都乌溪镇的么?
初中的时候,我是68班的呀。
你不是67班的么?”
忽听她这么的一说,我可真是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我也不敢告诉她,初中的时候,我真没关注到她,也真不知道她就是乌溪镇中学的,更不知道她就是68班的。
只是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彼此这么近。
好像早己是老熟人似的。
当然了,大窑村我还是知道。
不过,我没有去过大窑村,也不认识那里的人。
等过会儿,李芬芬则问:“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也就点头说:“嗯。
有印象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说:“初中的时候,你不是老跟那个郭华在一起玩吗?”
接着,她又道:“还有,你和郭华不是号称是乌溪镇中学的浩南与山鸡吗?
反正那会儿,你俩就爱跟人打架。”
忽听她说起这些,我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只能是嘿嘿的一笑。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俩突然又缠到了一起。
这回,又是李芬芬主动的。
她甚至又是主动的占据了上位。
当然,我也有感觉到,这事,她好像比我熟练。
不过,这回之后,她很快就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而我,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但次日一早醒来,我可又忍不住与她来了一回。
这回是我主动的。
或许是我潘多拉魔盒刚打开吧,所以总是乐此不疲似的。
不过,事后,她看时间己经上午9点多了,于是乎,她也就忙道:“好了,起床了,走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慌急慌忙的道:“我要去一趟康复理疗中心,你去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想一首跟在她屁股后头似的,因此,我也就回道:“去吧。”
随后,等从小旅馆匆忙的出来,见她慌急的骑上摩托车后,我也就跟着坐了上去。
然后,我俩有点儿像小城的拉风男女似的,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这种感觉似乎有点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但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
等她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从清西桥上穿过,也就来到了江西岸这边。
我突然感觉,江西岸这边好像比江东岸还要繁华一些。
不过,等一会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家康复理疗中心时,我才忽觉这个位置有点儿偏,好像快到泸山市的城郊了。
但由于第一回来到这儿,我还挺懵的,也只能跟屁虫似的跟着李芬芬进入了康复理疗中心。
首到与她乘坐电梯上楼,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她问我进不进去时,我突然有些犹豫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里面,病房里,躺着的可是她老公。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令我油然而生。
总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似的。
毕竟昨晚我可是与李芬芬睡在一起。
且就在这之前,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与李芬芬还那啥了呢。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对李芬芬说:“我就在门口吧。
我不进去了。”
随后,等她进病房时,我忍不住探头往里瞄了那么一眼……只见死静的病房里,病床上静悄悄的躺着那么一个人。
但具体模样,我没有瞧清。
李芬芬进病房后,也只是搁在病床旁干站着,瞅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是揪心的?
毕竟不知道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到底何时才能苏醒过来?
同时,我也在想,病床上那个人就这样在这儿躺了两年了,也不知道李芬芬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渐渐的,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李芬芬是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则在照看病床上那个人。
等过会儿,突然来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只见她身着白大褂,是个女的,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吧。
然后,就只见李芬芬在问:“吴医生,我老公到底还能不能醒来?”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突然冒出了一种邪念,在想,希望那人不要再醒来了。
但那位吴医生则尽量面带微笑的道:“这个……他能不能醒来,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接着,那位吴医生又道:“你还是坚持每天都过来陪他说说话吧,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感受到,没准那会儿他就会奇迹般的苏醒过来?”
我听着,则突然感觉像是那种科幻电影似的。
而接下来,李芬芬则切合实际的道:“不好意思,吴医生,我就想问,我们能不能将我老公接回家里躺着?
反正他在这儿也是躺着嘛。”
接着,李芬芬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己经快两年了,我们家里实在是有点儿快撑不住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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