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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修版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第五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姝音顾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介绍: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4-12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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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第五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姝音顾珩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介绍: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修版》精彩片段


徐大标一脸平静。

李志松了口气,指着林家请的讼师,催促道:“那你赶紧陈情,长话短说。”

林家请的讼师姓黄,昨儿才临时被委以重任。现在对案子还是一知半解,该怎么说怎么做都还是林老夫人教他的。

他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通“女子要三从四德”的废话,又安排了几个战战兢兢的林府下人作证说主母徐氏平时是如何苛待大少爷林继宗——比如不准他出门,不给他请老师,阻拦他成亲之类的。

丝毫不提宗哥儿是傻子的事。

姝音在心里冷笑,林家人果然还是觉得家里有个傻子会让家族蒙羞,不敢正面承认此事。

可事情既然是他们先挑起的,就别想中途反悔!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对着自己这边的何讼师点了点头,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徐珍娘却有些不忍:“宗哥儿始终是无辜的。”

姝音拉住她的手,劝解道:“娘也是无辜的。如果这次不趁此机会把事情搞清楚了,他们可能还会继续藏在暗处给您泼脏水。流言一旦起,世人的猜测就不会停,我不想娘一辈子被人冤枉!”

徐珍娘的眼眶迅速红了,对着女儿重重点头:“好,娘都听你的。”

何讼师很厉害,直接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夫人为何不准大少爷出门?为何不给他请老师?又为何阻拦他成亲?

下人们跪在那里,一个个都抖如筛糠,完全不敢回应。

何讼师对着坐于中堂的李志一揖,肃声道:“林家这些下仆完全是避重就轻,他们的证言不可信。但他们既然提出了不实的控诉,我就有必要为林夫人辩解几句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家人。

林敞维知道大事不妙,立刻站起身,大喊:“珍娘,珍娘!我们不告了,你也不告了好不好?我们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难看?关于药的事,都是娘老糊涂了,你别跟她计较!”

林老夫人憋着气,却也不敢反驳。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住徐氏,不能让她把宗哥儿是傻子的事情抖落出去。

真是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次会反过来被徐氏挟制。

徐珍娘也站了起来。

姝音有些担忧地看向她。

“宝儿,放心,娘不会再做傻事的。”

说完这句,她昂首走出了围屏,从容自若地出现在人前,直直望向那个曾经深爱的男人,郑重发问:“林敞维,我只问你一句:宗哥儿的事,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做的?”

林敞维下意识想撒谎,但他的一举一动徐珍娘都太了解了。

她凄婉一笑,凉声道:“夫妻二十载,也不过如此。林敞维,既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你我就此陌路,一别两宽!”

林敞维整个人僵在那里,既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

珍娘、珍娘居然真的想离开他……

何讼师待徐珍娘返回围屏后,才缓缓道来整件事的内情——林家大少爷林继宗生下来就是傻子!

公堂之上无人不惊讶!

啧啧,这书香门第还真出了个傻子!

“他说谎!他说谎!”林老夫人目眦尽裂,疯狂地叫嚷起来:“我们宗哥儿才不是天生就是傻子!是她,是徐氏那个毒妇下毒把他害成那个样子的!”

何讼师并不与她纠缠,直接上禀李志,请求由大夫验证辨明。

李志欣然同意。

不一会,吴姨娘和林继宗也被人带了上来。在姝音的示意下,何讼师请求在堂上再加一扇薄纱屏风,以保护林家哥儿的样貌。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承舆的声音很低,仿佛陷入了某些深沉的回忆:“陆王两家是世交,从很早以前就有联姻的传统。我和她自小就定了亲,本来预备在她及笄后就成亲,只世事难料……”

风云突变,前朝迅速走向灭亡。

大邺建立,一朝天子一朝臣。陆王两家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各有各的难处。

“祖父和父亲自缢后,先帝虽有不快,但也不再为难陆家。”陆承舆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面容紧绷,“没过多久,她就亲自上门与我退了亲事。”

“陆承舆。”姝音淡淡叫他的名字,语气微凉,“你并不需要与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夫妻情义,早在上辈子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在她被冷落的那些日子,在她独自承担无出之过的那些日子,在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

她才不想管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苦衷痛楚。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姝音慢悠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开口:“陆承舆,如果你没成亲,我还会赞你是对所爱之人忠贞不渝的好男儿!可你不是,而你祸害的那个人还是我。”

“你觉得我能毫无怨言的理解、包容你?再大大方方成全你和她可歌可泣的爱情,看着你们恩恩爱爱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

陆承舆脸色铁青,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姝音冷嗤,“陆承舆,哦,不对,你们陆家人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全家都想既要又要,占人便宜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可笑!”

“我以前是年纪小才会被你们糊弄,现在不会了!”

陆承舆咬着牙,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闷声道:“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姝音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越笑越厉害,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人是有多自大,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她想要生孩子只能巴着他,求着他一样。

陆承舆难堪,“你笑什么?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

姝音微笑点头,“我是挺想要孩子的。”

陆承舆松了口气。

前几日,不知为何,城里隐隐有他不举的传言流出。母亲知道后,怒火攻心,还病了一场。祖母也整日担忧,吃不下饭。

这种事并不好直言澄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林氏怀孕。

他其实也并没有多排斥与她生孩子。她过生辰那晚,他也只是一时惊慌失措而已。回到院子冷静下来,他才察觉自己那颗心跳得有多快。

“可我并不想要你的孩子。”姝音补充道。

陆承舆沉了脸:“你这是何意?”

姝音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笑,“就是字面意思。我以后可能会有孩子,但一定不是你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施舍而来!

“林氏,你不要太过分。”

看他发火,姝音笑得越发灿烂,语调轻松:“我也不是不挑的,你被夏萤破了身子,我觉得膈应。”

“……你!”

陆承舆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姝音接着道:“况且,我后来也知道她是怎么得逞的。”

夏萤间或会去陆承舆的院子传话,偶然见到他对着书房里的一张女子画像出神,猜想那是他的心上人。所以她那日不仅给他下了药,还打扮成了那人的样子。

这男人,心里有人,身子也脏了。

姝音咋咋两声:“你的身心都不干净了,我看不上!”

--

勇毅侯府。

徐大标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宝贝外孙女,“柳家那个没为难你吧?”

他得到消息就从军营赶了回来,要不是姝音已经回家,他就要去宫里要人了!他才不管什么宠妃不宠妃的,他家宝儿最重要!

姝音上前挽着外祖父的胳膊,乖巧道:“今儿刚好碰到萧二叔,他给我解了围。”

徐大标有稍许茫然:“萧二叔?”

姝音笑着解释:“就是大长公主府家的公子,成国公世子萧钺。”

徐大标哦一声,心里的疑惑挺大,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的?

姝音为他斟了杯茶,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萧二叔以前在战场上受过很严重的伤?”

徐大标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多讲。

姝音越发好奇,“那他现在还不成亲是不是和他的旧疾有关啊?”

徐大标心下一动,宝儿怎么突然对那小子感兴趣起来了?

莫非是?

他掀起眼皮偷瞧自家外孙女的表情,面色坦荡,看不出什么。

其实,那小子除了身子弱了点哪哪儿都比陆家那个强。

只是有一点挺犯难的——自己与成国公称兄道弟,宝儿和他差着辈呐!不过,这俩人要真能成,萧铎那个老匹夫岂不是就要比自己矮一头了?

甚好,甚好!

徐大标捋着胡须美美地畅想着萧铎给他行礼的样子。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柳家人既然敢为难他家宝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过几日的大朝会,以勇毅侯为首的曾跟着先帝打天下的勋贵集团,以及以胡阁老为首的文官集团,竟罕见的共同上书弹劾诚意伯府——纵奴行凶、侵占良田,苛待奴仆、动用私刑、霸人妻女……

罪名虽然都不痛不痒,但皇上依旧震怒。

罚了诚意伯府三年俸禄。

过了两日,更是传出宫里的柳嫔被连降三级成了柳美人。

朝里风向一转,给诚意伯府的烈火烹油也泼了冷水。柳家在勋贵人家里本就比较特殊,不靠军功靠献金,献的还是妻主家的钱。

柳伯爷这赘婿当的为人所不齿,朝里不管是勋贵人家还是文官世家对他们家都是避而远之,直到柳家出了个柳嫔娘娘,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可惜现在也没了。柳家人还没嘚瑟几天,就被打回了原型。

钱三在心里暗暗把柳嫔骂了好几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了他的抬举!

“皇上,您看,要不要给柳美人换个地方住?”

一个区区美人可当不了一宫之主,春锦宫的正殿可不能再给她住了。

顾珩哪会操心这种事情,随口道:“你看着安排吧。”

钱三躬身应是。

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顾珩心里不快,又道:“安排远一点。”

钱三的面皮抽了抽,应下来。

“还有。”顾珩抬起自己的袖口,微风带起一股馥郁的香味,“衣物以后不要再熏龙涎香,换一种,淡点的。”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硬着头皮上前。

“我看谁敢!”徐珍娘竖着眉,昂首跨进了明德堂,盛气凌人道:“你们谁敢动我宝儿,就别怪我不念情面!”

下人们瞬间僵在原地,一个个都低着脑袋装鹌鹑,胆战心惊。

林老夫人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憎恶,恨声道:“徐氏!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就不能教训自己的孙女了?”

徐珍娘微福了福,不冷不热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长辈教训小辈当然没问题!只不知我家宝儿究竟犯了什么错,惹得您发如此大的火?”

林老夫人重重哼出一声,“你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姝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徐珍娘只觉得胸中有团熊熊烈火在灼烧着她!林姝月进不了宫与她家宝儿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皇上不选秀的!

宝儿说得没错,这些人真不值得她对他们这么好!

“你!”徐珍娘看着林姝月,语气冰凉:“多嘴多舌,搬弄是非,不敬长姐,不尊嫡母。到祠堂跪着去,罚抄女诫一百遍,禁足三个月!”

“……你!”林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徐珍娘微微一笑,“嫡母管教庶女天经地义,母亲应该没有异议吧?”

林姝月慌了,急急向祖母求助,垂泪道:“祖母,祖母,救救月儿……”

林老夫人拉着她的手,把人护到身后,“你今天哪儿都不用去!就陪在祖母身边!”

“至于你!”林老夫人手指着姝音,怒声道:“不孝不悌,不奉父长,蛮横善妒,无子无德!我今天就要为林家清理门户,把你从族谱上除名!”

“你敢!”

徐珍娘双目赤红,整个人像是失去支撑一般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她对林家上下掏心掏肺。可这老虔婆却为了一个庶女就要把她唯一的女儿敢赶出家门。

真是可笑,可悲!

她急促地呼吸着,可周围的空气却变得越来越稀薄。

蓦地,徐珍娘双眼一翻,直直往旁边倒去。

姝音目眦欲裂:“阿娘!”

--

梅香院。

徐珍娘有气无力地靠在床榻上,眼睛半睁半闭着,唇色苍白,呼吸微弱。

姝音心疼得不行,自从那天在祖母院子里晕倒了,母亲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才短短两日时间,人就消瘦憔悴了好多。

回春堂的大夫,宫里的太医都请来看过了,但也没个结论。只说母亲是“急火攻心,肝气郁结”,多调养一阵、放宽心就好了。

徐珍娘的额头倏地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也紧皱着,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疼痛。

姝音焦急询问:“娘,你怎么了?”

徐珍娘捂着小腹,虚弱道:“没事,月事而已,每个月都会痛一痛。”

姝音疑惑:“娘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了?”

她记得娘以前就算来了月事也是跟没事人一样的啊。

“夫人这毛病有几年了。”徐珍娘的丫鬟春杏接口道,“老夫人还专门请了大夫给夫人开了调理的方子,每个月都喝着呐!”

姝音追问:“这个月也喝了吗?”

春杏肯定:“夫人是前天一早来的月事,我们当即就熬了药给夫人服下。”

不知为什么,姝音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徐珍娘忍不住痛苦地低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汗水迅速浸透了衣衫。

姝音当机立断:“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府。”

找神医!

丫鬟们的手脚很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姝音把徐珍娘扶到软轿上,刚踏出院门口就碰到急急赶来的林敞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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