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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

香菜多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是作者“香菜多多”的倾心著作,沈浪夏舒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喜欢班花的事全班皆知,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挺身而出,甚至过失杀人因此入狱五年。但她却消失了,曾经的承诺一文不值,直到我出狱,偶然遇见她,她冷眼嘲讽。她却不知道,我已经混到了一座会所的主管。而我也没想到,我会和黑道公主牵扯在一起……...

主角:沈浪夏舒   更新:2024-05-05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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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浪夏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由网络作家“香菜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是作者“香菜多多”的倾心著作,沈浪夏舒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喜欢班花的事全班皆知,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挺身而出,甚至过失杀人因此入狱五年。但她却消失了,曾经的承诺一文不值,直到我出狱,偶然遇见她,她冷眼嘲讽。她却不知道,我已经混到了一座会所的主管。而我也没想到,我会和黑道公主牵扯在一起……...

《完整文集阅读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精彩片段


等女护士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人了,我指了指井均对周强说道:“二强是吧,你挺能耐啊,你大猛哥差点把我兄弟的妈给打死知道不。”

井均也是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他往前走了一步对二强说道:“我不难为你,一条胳膊两万块钱。”

二强一看我们这副架势,立马也知道陈大猛也栽了,很光棍的开始求饶:“行行行,我给你们钱,不要再打我了。”

我看着二强看向井均的眼神中充满了惧意,心里很明白这是昨天被井均打怕了。

但是井均则摇了摇头:“钱你要赔,胳膊也必须废!”说完,就上前要抓二强的胳膊。

井均的动作让二强像只受惊的老鼠,努力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毕竟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一咕噜就栽倒了床底下。

“不要!不要打我爸爸啊!”

身后的传来的声音,让井均的动作为之一顿。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哭着看着我俩,脸上脏兮兮的她手上还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稀饭和油饼。

“倩倩你快点走,不要过来。”二强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惶恐。

“爸!爸!。。。。”女孩不但没跑,反而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下子冲进了二强的怀里,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两个塑料袋,生怕给弄撒喽。

此景此景,我和井均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都在沉默。

扑通一声,周强已经跪倒在地,他一个劲的对着我俩磕头:“二位大哥,这事是我不对,我那天其实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更没有让陈大猛找你们的麻烦啊,都是陈大猛自作主张啊。”

“还有。。。钱我肯定想办法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断我的手啊,我还有家人要养活啊,,,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见到父亲周强声泪涕下的磕头认错,这个叫倩倩的小女孩也跟着跪倒在地,只不过孩子年龄太小,并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磕头。。。。。磕头。。。。。

我自然不会信周强的鬼话,昨天提着棍子气势汹汹的样子是吓唬人的?

骗三岁小孩呢吧!

但是看着瘦小干巴的小女孩,我和井均同时叹了一口气。

“沈大哥,算了吧!”井均有些不忍,已经转过身去。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我听见门外一阵狞笑:“算了?你们和二强的事可以算,但我兄弟的事怎么算!!!”

说话的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刮得铁青的头皮中间是一撮桃心状的短发,身上穿的时下最流行的黑色皮草大衣,起码要上万块,在配合上腋下的一个鳄鱼牌的手包,非常的带派。

特别是他的身后还站着七八个手提各种棍棒的男人,很是说明其身份了。

“你是?”我上前走了一步,试探着问道。

黑皮草大哥还没发话,身后的一个马仔已经按捺不住了,一步上前指着我的鼻尖吼道:“妈了个逼的的,连我们飞哥都不认识,还敢动我们的人,操!”

可这个操字刚从他嘴里蹦出来,站在我身后的井均就一下子闪了过来,还没等我看清楚情况,就听见“喀”的一声,马仔的手指头已经断了。

不理会身旁马仔的惨嚎,我微微一笑问道:“飞哥?李子飞是吗?”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这个黑皮草大哥就是雅阁车的车主。

但是李子飞没有像我这么和善,他先是低头扫了一眼捂住手指头乱蹦的小弟,然后气急败坏的吼道:“麻痹的,都愣着等着挨操呢,给我干啊!”

小说《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子飞身后的马仔这才一拥而上,穿过病房的短短走廊朝着我和井均扑了过来。

一时间,我的眼前都是扬的高高的消防斧和西瓜刀。

但这回还没等我有所行动,井均就再次让我见识了什么叫行云流水,什么叫砍瓜切菜!

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飞哥和他的马仔就已经躺倒一片了。

反观井均,仅仅擦破了点油皮,就这还是因为空间太小施展不开的缘故。

但这番动静,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我就看到好几个小护士站在门口,不但没有一丝丝的害怕,还一脸花痴的看着井均。

“淦!长得帅就是他妈的有优势。”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就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了就要唠唠心里话了,我扔给李子飞一根红塔山:“飞哥混哪里的啊?我看你面生的紧啊。”

飞哥这会已经被井均利落的身手吓得够呛,但毕竟大小也是个老大,知道这回提到铁板了,很光棍的认怂了:“还没请教兄弟高姓大名,我一直都在火车站这边玩。”

前面说了,火车站和铁路医院隶属于银海区,虽说距离天宫会所则在老城区金阳区并不近,但我并没有见过李子飞。

我点了点头:“嗯,我不管你和陈大猛什么关系,但你这气势汹汹的上来就要打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不提陈大猛还好,李子飞一听就毛了:“狗日的陈大猛,这孙子摆明的坑我,你把车还我,我去找他算账!”

我看李子飞越说越不着调,立马开口打断了他:“嗨嗨嗨,我说飞哥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飞哥听出了我话中的含义,他脸上一冷,沉声说道:“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是我的人在地上躺着,你俩可是毫发无伤呢,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麻痹的,要不是我兄弟身手好,我俩这会已经废了,还我想怎样?”我听着李子飞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给了他一下。

李子飞脸上明显挂不住了,他瞪着一双牛眼就要还手,但还是顾忌着井均给忍住了。

我看着李子飞这样,冷哼一声说道:“你强出头干不过我们也别不服气,我知道本来这事和你没关系,但陈大猛把我婶给打了,他就得赔钱,那辆红色雅阁我也是从他手里拿的,你要想替他平事,就麻溜的把医药费给出了。”

李子飞咬着牙点了点头,问道:“得!算我倒霉,你说个数吧。”说完,就从鳄鱼手包里拿出一沓钞票,蘸着唾沫数了起来。

我一看就知道陈大猛没和他说实话,立马开口说道:“你也弄点管使哩,五百万,少一个子儿这车我扣定了。”

果然,李子飞一听五百万脸立马就黑了:“兄弟你这是没得谈了?”

我耸了下肩膀,微笑着说道:“本来我就不认识你,你想要车就去找陈大猛去,来这里充什么大瓣儿蒜。”说完,我担心医院真有人报警,就和井均准备离开。

可刚走出病房门,李子飞就跟了出来:“兄弟,做事不要太绝,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可还没等我出言讥讽,井均就一个高鞭腿狠狠的抽在李子飞的脸上:“狗日的,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他妈的不识抬举!”

“哇!!好帅!!!”我听着周围小护士的赞美声,心想井均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炫技。


但现在不是和钟慧玥理论的时候,等到手术室外只剩下我和井均的时候,我突然说道:“渣土车都是有固定线路的,想找出凶手不难。”

井均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回答道:“车牌号临A76954,但应该不是他。”

我立马明白井均口中的他是昨天撞我三轮车的司机,但为何井均笃定打人的凶手不是他呢?

许是看出来我的疑惑,井均沉声说道:“我下手有分寸,虽不至于致残,但他没有三五天是下不了床的。”

“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我们必须找到他。”

“嗯,我肯定会找到他。”井均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沈大哥我要去给我妈交手术费,就不送你了。”

虽然我和井均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但我从他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更是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

这件事上他不想我插手,或者说是不想拖累我。

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小钧,找人的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吧,保准把人揪出来。”

小钧看了我一眼,重重的道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去给齐大妈交住院费了。

而我则跑到医院大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昨天出车祸的地方瞅瞅。

“师傅,去建工大街和育贤路交叉口。”

“哎呦,又是你啊,这可真巧了。”

我听到声音一看,原来是黑车司机华龙。

“可不是吗?这太也太巧了。”我笑了笑也开口说道。

到了建工大街以后,我从兜里递过去一支烟给华龙:“兄弟,你先把车停路边,我们等一会儿。”

华龙也来了兴趣,试探着问道:“沈经理,这是干啥啊?抓人还是盯梢?”

我听见华龙的话也是灵机一动,问道:“兄弟,这旁边有没有工地?我想找一辆渣土车,空载的时候是从与育贤路朝北走。”

华龙立马嘿嘿一笑:“这你可算问对人了,这附近只有一个工地,你说的应该是普罗旺斯庄园。”

说话间,我就看到一辆空载的渣土车从我们眼前快速驶了过去。

“兄弟,追上这辆渣土车。”我抬手一指,华龙心领神会立马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但是刚过第一个红绿灯,华龙就一个急刹,稳稳的停在了斑马线前面。

“怎么停住了?快追啊。”我不解的看向了华龙。

“红灯啊,沈经理,这帮孙子闯红灯跟喝凉水一样,咱这可比不了,不过你用担心,你要找的车肯定是普罗旺斯庄园的。”

我看着华龙笃定的神色,没再说些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我和华龙已经来到了普罗旺斯庄园,这是天临市新开发的一个楼盘,蓝色铁皮门大敞着,里面正在开挖土方。

我避免打草惊蛇,没有冒然下去打听,而是坐在华龙车里守株待兔,奇怪的是华龙也并不着急,还好奇的打听这是出了什么事。

“没啥,我一个长辈被这些开渣土车的差点打死,我正找人呢,”

“我靠,还有这事,沈经理你知道车牌号吗?我托运管的朋友查一下。”

我刚想报出车牌号,就看到一辆红色雅阁从工地里开了出来。

“不用了,跟上那辆红车,不能让他跑了,也别让他发现我们。”说完,我就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塞给了华龙。

“得嘞,这次说啥也不能跟丢喽。”

如华龙所言,一直跟到锦绣花园小区,红色的雅阁也没有发现我们。

可等我们开车进去的时候,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你们干嘛的?是这里的业主吗?”保安看了一眼华龙的千里马汽车,语气中充满了质询。

华龙听到以后也转头看着我,眼神跃跃欲试,好像是我一发话,他就会一脚油门给闯过去。

我摇了摇头:“谢了兄弟,剩下的事我自己来就行了,辛苦了。”说完,我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刚搬来的,三号楼401的。”我撂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小区,这下保安虽然还是有点狐疑,但总归没有继续阻拦。

进入锦绣花园以后,我很快就在9号楼的下面找到了那辆红色雅阁,凑上前查看了一番,并没有电话号码或通行证之类的信息。

小样,不信找不到你。

心中骂了一句,我一脚就踹在了雅阁车的后屁股上。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雅阁车立马响起了刺耳的警报,我闪身躲到了一旁抬头观察,可直到警报解除也没有人探头观望。

操!我还真不信了!

我继续对着雅阁车的车门猛踹,可刚第一脚下去,车门处立马出现了一大块凹陷,刺耳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这回终于有人露头了,三楼的一个窗户打开,从里面伸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肉瘤脑袋。

由于角度的原因,肉瘤脑袋并没有发现我,嘟囔了几句之后抬起手中的遥控器重新按了一下锁车键,然后又把头缩了回去。

妈的,终于找到你了!

我看着三楼的窗户,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喂,小钧我找到人了,锦绣花园9号楼303。”

挂断电话一会后,我没有选择等待,而是趁着一个大爷倒垃圾的功夫,闪身走进了9号楼的楼道。

303门前,我抬手敲了三下。

过了很长的时间,里面才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物业的,楼下邻居反映你家漏水。”

话刚说完,我就听见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留着一头时髦的羊毛卷,可当她看见我的时候,明显一愣。

就在她没反应过来的之时,我一把推开了门,整个人已经进来了。

“哎,我说你是谁啊?怎么这样子啊!”女人有些惊慌,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睡袍。

我这才注意到,这大冷的天女人竟然光着小腿,棉质睡袍的领口也是空荡荡的,估计里面没有穿衣服。

我表情一冷,开口怒喝道:“人呢?”脚下也是不停,直接奔向了主卧。

女人见我这么横冲直撞的,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立马拦在我的身前:“什么人啊?哪有人啊?我家就我自己的啊?”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又看了一眼客厅电视机旁边的婚纱照,心中已经了然。

所以我一把就推开了女人,拧动卧室的门把手就要进去,可一连试了两下都没有打开,里面已经被反锁了。

这时候女人已经彻底慌了,她拉着我的手祈求的说道:“这位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告诉王小亮,我可以给你钱,给你钱的啊!”


果然我话一出口,琴姐三人注意到我头上的纱布,声音才小了起来。

通过他们的互相补充,我才知道上官郁下午的时候给她的妈咪红姐打电话辞职了,理由是要在家给我生小孩。

而琴姐找我也是因为上官郁。

前面说了,琴姐手下小姐是多,但没有红牌,所以她就想把红姐手下的上官郁给挖过来,转档跟着她干。

琴姐甘愿以身做饵的巴结我,也是知道我和上官郁关系走的近,而且只要我开口的话,红姐不会不给我面子,所以才有了昨天休息室的那粉红一幕。

本来琴姐还想和我说上官郁的事情呢,只不过一听红姐说上官郁不干了,立马就颓了,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分析她的潜台词应该是:沈浪你个王八蛋,合着来娘白给你舔了?

我搞清了状况以后,立马开口说道:“打住!首先上官郁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她怀孕了也肯定不是我的,第二就是她辞职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问题不要来问我。”

可是我这话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还惹得琴姐和红姐同仇敌忾的对我直翻白眼:“呸!渣男!”

什么渣男不渣男的,老子不放心上,我看着此行的正主张浩伟:“张主管,二十分钟之后凌霄厅开会。”

刚才我就没有理会张浩伟的调笑,让他热脸贴冷屁股肯定心中不爽。

现在看到我又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他立马来了反应:“呵呵,开会?歪哥和吴总都不在,你开哪门子会啊!”

看着张浩伟那嚣张的嘴脸,我没有和他一般计较,冷冷的说道:“你可以不来,但我劝你最好来一下,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

从小姐的休息室出来以后,我就找到了崔虎,他是会所的保安队长,也是歪哥的心腹,场子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虎哥,待会麻烦带俩人去一趟凌霄厅,今天。。”

没等我说完,虎哥点了点头:“歪哥和我说过了,你放心好了。”说完,还露出一丝狞笑,搭配他那一张生人勿近的黑脸膛,显得十分的变态。

从崔虎的保安队出来以后,我又把财务的周姐、后勤的齐哥都喊到了凌霄厅。

十分钟后,会所的另一个主管也到了,他名叫朱正,虽然是会所里资格最老的主管,但为人很圆滑属于谁也不得罪的主,我们俩的关系自然也不错。

朱正和所有人的反应差不多,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临时会议都有些搞不清状况,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在这里多说一句,虽然三个主管中我年龄最小资历最浅,但我说话最好使,原因就是我是歪哥的人。

至于大老板吴达,他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导致场子里的绝大部分都认为歪哥才是老板。

看着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皮球和另外两个服务员的领班坐在左侧的沙发窃窃私语,琴姐红姐和朱正、周姐、齐哥坐在沙发的右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嗑瓜子。

此时崔虎带着两个同样一脸恶相的男人守在了包厢的门口,抱着膀子冷冷的扫视着着众人,立马让包间的气氛凝重了起来,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可不是普通的员工会议了。

我把点唱机前的小圆凳拉到电视机前,冷着一张脸问道:“红姐,张浩伟呢?”

红姐则是有备而来,立马接道:“他有点不舒服,要休息一会,就不来了。”

这种骗人的鬼话我肯定是不信的,我没有理会红姐,而是给崔虎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带着两个手下出去了。

“别着急,咱们等等伟哥。”我说完就掏出香烟自己点着了一根。

很快的功夫,崔虎他们也把张浩伟带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听见这孙子开始咋咋呼呼的:“姓崔的,你他妈发生什么疯,快把手给老子松开!”

崔虎则用行动回答了自己的答案,他用力一推就把张浩伟给推进了包厢,摔倒在众人的眼前。

张浩伟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的出丑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可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朝着红姐他们走了过去。

一边走张浩伟还一边嘟囔着:“妈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开什么狗几把会!”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张浩伟,并不生气,反正他也蹦跶不多久了。

眼看众人坐定,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临时通知大家开会,一方面是替吴总和歪哥说声谢谢,最近场子生意好,大伙都没少赚吧。”

此话一出,让包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除了皮球之外的所有人都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其实不怪他们这些人紧张,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有猫腻,本来这剑拔弩张的还以为我要替歪哥兴师问罪呢,结果和预想的不一样,还不立马松了一口气。

我见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立马话锋一转:

“不过呢,大家出来要赚钱,公司更要赚钱,但赚钱的前提是要讲规矩,没了规矩就会有麻烦,这么简单的道理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我话音刚落,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随着我的视线扫过,有些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特别是张浩伟这孙子,他是最没规矩的一个,心虚的都不敢抬头看我。

停滞了五秒钟后,我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既然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我就直说了。”

我直接走到财务周姐旁边,温和的说道:“周姐,麻烦你把张主管这几个月签的单找出来。”

虽然我自己也有张浩伟的签单和开嗨包的的证据,但避免落人口实,所以这些证据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毕竟没人会喜欢一个背后记人黑账的家伙。

好在周姐来之前就带着账本呢,快速的翻找以后就递给了我。

我低头扫了一眼,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张浩伟,他签的单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嗯~10月份三万二、11月份四万八、12月份他妈的还没过一半,就签了三万多了,张主管你来给我解释解释。”

张浩伟刚才一听我要查他的账,脑门上立马冒虚汗,此时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吼道:

“姓沈的,你凭什么质问我,大家都是主管我签单需要和你汇报吗?难道你就没有签过单?再说了,公司禁止和小姐发生关系,你他妈都让上官郁怀了你的崽了,你还有脸质问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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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斌为了自己的面子也要把场子找回来,可又因为我有歪哥罩着,张斌不敢找我麻烦,而是把所有的矛头对准了井均。

想到这,我心里猛然一惊,既然张斌能这么快的找到我,那肯定也能找到井均。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井均在能打也要防止有人打黑枪啊,想到这我立马给井均打了个电话,让他最近小心点。

井均听我说完,只是很平静的说了声心里有数就挂断了电话。

结束了和井均的通话,我就好奇的问歪哥:“歪哥,这张斌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你了,他就这么有能耐?”

“有鸡毛能耐,刚巧上午在医院有一个人跟着张斌去过会所,这才把你认出来了。”

歪哥的话瞬间解开了我心里的疑惑,起初我还感叹张斌的办事效率呢。

“原来是碰巧啊,歪哥你是不知道我接你电话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

“知道怕就好,不是我说你,你小子手也太黑了,张浩伟那孙子去找达哥告状了知道不?”

“告状?就凭他自己做的那些事还有脸去告状?”我骂骂咧咧的发泄了一通,紧接着又问道:“歪哥,那达哥怎么说?”

歪哥则是看了我一眼,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达哥肯定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但阿浪你也是,直接赶走不就得了吗?非得下这么重的手吗?这不但打了达哥的脸,还给自己竖了个死敌啊。”

我立马有些不服气,狡辩道:“歪哥,不是你让我照规矩办的吗?”

歪哥则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你还赖我了,照规矩你打一顿把人赶走不就得了吗?你非得把人两只手都废了?他以后打飞机都哆嗦知道不?”

说完,歪哥还教了我一句至理名言:“沈浪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把人得罪死,既然得罪死了,那你就要心狠一点,想远一点啊,永绝后患你懂不懂?”

我想了想,很是坚定的说道:“我懂了歪哥,再有这种情况,我就让他再也打不了飞机。”

。。。。。。。。

这件事过去之后,没了夏舒的打扰,我又回到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特别是神通广大的琴姐新招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毛妹,那滋味着实够劲。

井均的妈妈也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而沙师弟那边也一切如常,只不过我的表哥谢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去过赌场了。

直到十二月二十四号的早晨,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沈浪吗?”

“嗯,你哪位?”

“我是刘妙妙啊,今天晚上咱们同学聚会你来一趟。”语气中充满了命令,就是歪哥也没这样和我说过话。

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我还是压住火耐心的问了一句:“刘妙妙?”

我对这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的同学了。

听筒中的女人听出了我的疑问,立马就有些不爽:“装!继续装!小样儿坐了几年牢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这么能装怪不得小雅看不上你。”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前段时间碰见向小雅,当时就是和她打电话来着。

“哦,是你啊,你怎么有我电话号码了”

“别废话了,向小雅下个月就要出国了,她想再见你一面,地点是天。。。”

本来一个刘妙妙就让我不爽了,现在又加个向小雅,我立马就把电话撂了。

“艹!一个二个都是什么玩意儿?没有一点礼貌!能不能有点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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