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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曼香海棠是古代言情《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奶糖甜甜”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赵曼香海棠   更新:2024-08-08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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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曼香海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曼香海棠是古代言情《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奶糖甜甜”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被锁链捆在那张破架子床上的时候,她后悔了,哭喊着愿意去侍奉世子爷,杜鹃狠狠掌掴了她几下,唾弃道:“晚了。再说,你要是去了,哪里还能有我什么事?你乖乖伺候这几个汉子吧。”

好不容易被从杂物间放出来,也是杜鹃在一旁说:“少夫人,奴婢以为,还是把她毒哑了比较好,省得她到处乱说什么。”

想着想着,海棠不由得呼吸困难起来,疼痛的感觉再一次将她吞噬。她悄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从回忆中出来,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今日赵曼香处置了杜鹃,虽然痛快,可是她不能放松分毫,这些仇,不死不休。

正想着,赵曼香打了个哈欠:“好了,我也乏了,你回去伺候世子爷吧。记得跟他说一声,我已经把杜鹃打发出去了。”

“是。”海棠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院子里,灯笼随风摇曳,送来阵阵花香。

下人住的庑房门口,二等丫鬟金蕊正在压低声音训斥粗使丫鬟蜜柚:“不过让你帮忙打点热水而已,你推脱个什么劲儿?!让你躲懒!让你躲懒!”

蜜柚被金蕊的手指戳得站不住,趔趄一下:“金蕊姐姐,奴婢方才给少夫人送沐浴用的热水了,没得空……”

“你别净想着往主子屋里面凑!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快给我打热水!”金蕊哼了一声,甩开帘子进了屋。

蜜柚擦了一把眼泪,便拿起水桶,去火炉房提热水去了。

海棠很想上前帮蜜柚一把。前世,她被打发到杂院洗恭桶,只有蜜柚会悄悄去看望她,给她带好吃的。

后来,不知道蜜柚出了什么事,就再没去过,她担心了好久,却没办法打探消息。

再三思量,海棠还是没有过去帮蜜柚。如今,她是走绳索的人,明面上跟蜜柚走得近了,恐怕会给蜜柚招祸。

她得想个什么法子,暗地里帮帮蜜柚。

往青山院走的路上,海棠突然觉得腰腹处凉嗖嗖的,小肚子坠得厉害,腿也酸软。

算算时间,是该来月事了。

但是,她身子一向健康,以往来月事从来没这样难受过。

她强撑着,回到了青山院,还好盛怀瑾还没有睡。

这些时日,盛怀瑾习惯了睡前让她按按脚、按按肩膀,这样,他一夜都会睡得安稳香甜。

海棠急忙去茅厕用上月事垫,净了手,便去服侍盛怀瑾。

盛怀瑾一边任由海棠给他按脚,一边看着书。他无意中看了海棠一眼,便微微皱眉问:“你今日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海棠轻轻摇摇头,笑着回道:“没不舒服。”

盛怀瑾道:“好了,就这样,你早些去歇着吧。”

“奴婢还没有给您按肩膀。”海棠迟疑着没有动。

“不用了,你今日也累了,睡去吧。”盛怀瑾扯了扯锦被,躺到了床上。

海棠将木盆端出来,把水泼了,将木盆刷了刷放好,又洗了洗手,进到书房把床边的书拿回去,便熄了书房的蜡烛,退了出来。

小腹处疼的越发厉害,海棠想了想,提着灯笼轻手轻脚去灶房取了一些红糖,放在自己的茶盏里,用热水冲着喝了,才回到外间,和衣睡下。

不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似乎又回到了灵溪村村边的小树林。满脸肥肉的牙婆死命拽着她,爹爹在她面前,红着眼睛,哽咽着说对不住她。

不一会儿,她又像是来到了国公府,几个婆子强按着她,其中一人用钩子刺进她的眼眶,剧痛袭来,眼前血色一片,很快,红色变成了黑色。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两只眼睛,看到的,一边是刺眼的光,一边是混沌的黑……

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见赵曼香脸上全是恭敬和顺从,赵曼香收回眼神,淡淡道:“杜鹃,你再多休养几日吧。赵曼香,你上次给我按肩膀,按得很舒服,你学过按跷?”

“薛妈妈教过奴婢一些。”赵曼香低垂着睫毛回道。

“再给我按按。”

赵曼香答应着,去净了手,便站在赵曼香身后,给她按了起来。

杜鹃心中不忿,磕了个头便带着怨气出去了。

手下动作不停,赵曼香垂着长长的睫毛,轻声细语道:“少夫人,您应该是累着了。奴婢昨日还跟世子爷说,少夫人管理着偌大的国公府,着实劳心劳力,很是不容易。”

“唉,他要是能听进去就好了。”赵曼香叹息。

赵曼香道:“奴婢瞧着世子爷听进去了些。今日,奴婢送世子爷出门的时候,世子爷说,奴婢既然是您的人,也该帮衬着您些。”

“真的?!”赵曼香惊喜地回头。赵曼香真的关心她了?

赵曼香点头:“是啊。奴婢回禀说自己太蠢笨了,怕是帮不上忙。世子爷想了想,说该做夏衣了,今年定夏衣的事,让奴婢学着做。”

闻言,赵曼香拍开赵曼香的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就凭你?你懂怎么选衣料和样式?只怕你连绫罗绸缎都认不全!”

赵曼香跪下,为难得脸都红了:“奴婢知道自己不行,但世子爷吩咐下来了,奴婢也不敢驳主子的话。求少夫人指点指点奴婢吧。”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罢了,你虽然一窍不通,但尚衣处做这些事已经很老练了。你多跟她们学着些就是。”赵曼香想了想,淡淡道。

赵曼香迟疑了一会儿,才为难地点头:“那……奴婢试试吧。”

赵曼香拿起一个累丝金镯子,戴在手腕上,对着阳光欣赏着,漫不经心地说:“也好,我就乐得清闲了。赵曼香,世子爷矜贵,又经常在御前行走,他的衣裳可马虎不得。你要是做不好,或者耽误了世子爷穿,我定不饶你!”

“奴婢不敢不尽心!”赵曼香跪伏在地,心下安定了些,总算又平安闯过一回。

出了齐芳院,赵曼香就去了尚衣处。

参观了一番之后,赵曼香不由得感慨,国公府的确富贵。

尚衣处有天南海北搜罗来的好布料,绢、纱、绮、绫、罗、锦、缎等等,单是一个锦,又有云锦、蜀锦、宋锦等。

工艺上又分妆花、织金、缂丝等等。

颜色更是繁杂,单是一个蓝,就有九十种之多。

等选好布料,在上面绣什么纹样,用哪种绣法,又各有讲究。

赵曼香出身穷苦,又一直做粗使丫鬟,哪里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她一时看得眼花缭乱。

但是,她相信,世子爷让她办这件差事,一定有世子爷的道理。

她只需要尽心办差就是了。

赵曼香在尚衣处待了一天,也学了一天,她在纸上连写带画,很是认真。只是,她字认不全,更写不全,记下来的东西只有她自己能看懂。

傍晚回青山院以后,赵曼香大着胆子,求赵曼香要了往年的夏衣。

赵曼香坐在灯下,对着今日记下来的手札,琢磨了起来。

“这是什么?”

突然听到赵曼香问话,赵曼香吓了一跳,忙站起身,向赵曼香行礼:“世子爷。”

愣了愣神,她才想起来回答:“哦,回世子爷,这是奴婢记的手札,都是关于衣裳的。”

赵曼香微微皱了皱眉:“你认字?”

见赵曼香看着她字画相间、乱七八糟的手札,赵曼香羞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却只能硬撑着回道:“是,奴婢在赵府的时候,有个相熟的大丫鬟姐姐,她教奴婢认过一些字。”

赵曼香想起了半夏姐姐。半夏本是赵曼香身边的大丫鬟,生得不算绝美,但很白净,性子和顺温柔。后来,她被赵府的二少爷看上,讨去当了通房。二少爷娶亲以后,半夏突然病死了。

去世前,半夏见到她时,曾悄悄叮嘱她,宁可当粗使丫头,也不要当通房。

赵曼香眼睛湿润了,她到底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勇敢前行。

“你这字……倒也能看出来是字。”赵曼香艰难开口。

赵曼香脸更红了一些,她的字,实在让人没法开口夸,难为赵曼香了。

“这样吧,你每日临摹一页字,交给我检查。”赵曼香说着,走到书架旁,取出一本字帖,交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没想到,赵曼香居然要教她学问,她忙不迭地行礼谢恩。

赵曼香翻到第一页,问赵曼香:“这九个字,你都认识吗?”

赵曼香认真地看了看,伸手指着,挨个念了起来。到了第五个,她就卡壳了。

停顿了片刻,她硬着头皮念道:“定。”

“噗嗤。”赵曼香轻笑出声。

赵曼香顿时臊红了脸。

看到赵曼香窘迫的模样,赵曼香忙忍住笑,恢复平时清冷的模样,教道:“这个字念绽,绽放的绽。”

赵曼香连忙跟着念了:“绽,绽放的绽。”

好不容易才把这一页字读完。九个字里面,她有四个都不认识。

赵曼香又简单地指点了她怎么临摹,便进了书房。

赵曼香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她暗下决心,世子爷亲自教她,她怎么也得争点气,把字学会练好。

这一夜,赵曼香忙到很晚才入睡。好在青山院不缺烛火,赵曼香也不苛待下人,她能安心琢磨,没人来催她或呵斥她。

第二日,赵曼香再到尚衣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只是,昨天给赵曼香讲解的周嬷嬷告了病假,换成了尚衣处管事王嬷嬷亲自接待她。

赵曼香先向王嬷嬷请教一些疑问。

王嬷嬷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给赵曼香讲解起来。

但是,赵曼香听着听着,发觉王嬷嬷讲的与周嬷嬷不同。

赵曼香判断,是王嬷嬷讲错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起了王嬷嬷。

王嬷嬷讲解告一段落之后,见赵曼香眉头紧锁,以为她听得稀里糊涂,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赵曼香姑娘,这些很复杂,您要想彻底弄明白,没有两三个月是不行的。要不然,我们就按往年的旧例给世子爷做夏衣好了。”

赵曼香心头一动,问:“往年是什么旧例?就说去年吧。”

王嬷嬷回答了。

赵曼香终于确定了,这婆子是故意误导她呢。


其实,青山院正堂中间有个大会客厅,东边是小会客厅和书房,西边是卧房和暖阁。只是,赵曼香嫌麻烦,便既在书房办公事,又在那里睡觉,西边便被闲置了。

如今怎么收拾了出来?

赵曼香走了过去,简极笑道:“赵曼香姑娘,世子爷吩咐,让你从今儿起住在暖阁里。”

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即便姨娘,也不能在主子屋里过夜,陪侍过主子之后,就要回自己的住处。

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

如今,她睡在书房外面的罗汉床上,可以说是为主子值夜,倒不越矩。住到主子卧房,怕是不妥。

难道是因为她昨夜扰了主子睡眠?

想了想,赵曼香进了书房,行了个礼,轻声道:“主子,奴婢还是住到庑房里去吧。”

正堂对面的庑房,才是下人住的地方。

赵曼香抬头凝眉:“爷安排你住暖阁,你就住暖阁好了。”

赵曼香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你不喜欢那里?”赵曼香问。

赵曼香急忙否认:“不是,奴婢是怕僭越了,坏了规矩。”

“爷的话就是规矩。”赵曼香抛出这么一句,便低头处理公务了。

这句话霸道,不容置疑。赵曼香行了个礼退出来,去了西边的暖阁。

暖阁是和大屋子连通,却又有间隔的小房间。地下与其他房间一样,铺设着地龙,里面的大床是一个炕,天气最冷的时候,可以将炕烧上。因为暖阁空间小,会格外暖和。

如今已到初夏,自然不会烧炕,地龙也熄灭了。等到了盛夏,小房间里面用上冰盆,比外面降温快,更凉爽一些。

暖阁的里面,便是一个大卧房。主子可以根据时令,选择住在卧房或是暖阁。

此时,暖阁的炕上被铺了厚厚的褥子,赵曼香上手摸了摸,发觉格外松软,应该是用新弹出来的棉花做成。

赵曼香有些受宠若惊,这是主子的恩典。只是,这样一来,夜里便离赵曼香远了一些,不方便伺候主子。

想了想,赵曼香将自己的衣物和小匣子都拿了过来,刚归置好,周嬷嬷便将赵曼香的药煎好送了过来。

“嬷嬷,我自己煎药就好,怎么好意思让您代劳?”赵曼香忙说。

“世子爷吩咐我给你煎药,你不用客气,快点喝了吧。”周嬷嬷笑眯眯地说。

赵曼香还是谢过了周嬷嬷,坐在凳子上,将药喝了个干净,把碗拿出去刷了。

之后,赵曼香便去了书房谢恩,想着帮赵曼香按按脚,赵曼香却问:“大夫怎么说?”

赵曼香垂眸回道:“大夫说奴婢气血两虚,吃些药补一补就好了。”

“那你这几日都歇着吧,不用过来伺候了。”赵曼香道。

“奴婢的身子不妨事,这点轻省的活儿还能干。”赵曼香温柔地笑着。

“那你再歇两日吧,两日之后再到跟前来。”赵曼香态度坚决。

赵曼香只得退回到暖阁里。主子不让她干活,她便背起了玉安居士的词。

夜深了,她洗漱之后,自己灌了汤婆子暖肚子,躺了下来,正准备熄灭蜡烛,却见赵曼香走了过来。

赵曼香忙起身穿鞋,唤道:“世子爷。”

赵曼香微微颔首,便径直进了里间。

赵曼香也搬来了卧房睡?

这样一来,两人各躺一个床,却只隔着暖阁的木板。

原来,世子爷并没有嫌弃自己扰了他好睡。

赵曼香微微笑了笑。

这个床松软,被褥都是新的,应该刚刚晒过,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赵曼香搂着暖暖和和的汤婆子,这一瞬间,她有种幸福的感觉。


脸上热辣辣地疼,心底恨意翻涌,赵曼香却只能低眉敛目回话:“少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想来世子爷念起了您的贤惠体贴,特意一下朝就来看您。”

这话让赵曼香头脑冷静了下来。

对啊,她昨日刚把赵曼香送去,今天赵曼香就破天荒来齐芳院了。

看来送赵曼香这步棋走对了。

只可惜没能留住他!

赵曼香见状,继续哄道:“少夫人别懊恼,以后,奴婢天天在世子爷跟前说您的好处。人心都是肉做的,天长日久,世子爷总会明白您的心。”

赵曼香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看来,还得忍一时之气,笼络住赵曼香这个贱婢。

想到这里,赵曼香握住了赵曼香的手:“原是我急糊涂了,误会了你。杜鹃,去拿一盒玉颜膏来。”

杜鹃不情不愿地去拿了。

“这玉颜膏能消肿去疤,还能美肤,你快敷一敷脸吧,别怪我脾气不好。”赵曼香不自然地笑着。

接过玉颜膏,赵曼香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奴婢知道少夫人心里苦,不敢怪少夫人。奴婢一定会想办法让世子爷回心转意。”

赵曼香很满意,将赵曼香拉起来,让杜鹃把赵曼香的春衣收拾好,递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这才行礼离开。

出了齐芳院,赵曼香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太难了!

如今,她必须表现出臣服,稳住赵曼香。这样,她才有时间慢慢争取赵曼香的怜惜和宠爱,以图来日。

书房里,赵曼香正在看一本账册。

赵曼香特意没有敷玉颜膏,依旧顶着头上星星点点的茶叶,眼里泛着泪光:“世子爷,您的春衣都拿来了。”

赵曼香抬眸,盯着赵曼香脸上红肿的掌印看了片刻,问:“少夫人让你想什么?”

原来,赵曼香在外面听到了一些。

“少夫人……少夫人逼迫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都告诉她。”赵曼香低着头说道,声音里有无尽的委屈。

没有男人忍得了被刺探监视,赵曼香相信。

果然,赵曼香的眸色冷得吓人。

赵曼香却还嫌赵曼香的怒气不够,继续道:“奴婢说了些不打紧的,少夫人逼着奴婢再回忆,想让奴婢把所有细节都告诉她,包括您的动作、语气、神情。”

赵曼香气极,冷笑了两声。

做奴婢,自然要会察言观色,赵曼香适时表忠心。

“世子爷,奴婢的身契虽然在少夫人那里,但奴婢的心向着世子爷。世子爷让奴婢说的事,奴婢就说;世子爷不让奴婢说的事,奴婢一个字都不会提。”

赵曼香望了赵曼香一眼:“你先换身衣裳,再来书房。”

赵曼香称是,起身将春衣放进壁橱,回住处沐浴换了衣裳,就又来了书房。

但一个白天,赵曼香都让赵曼香在外间待着,什么也不支派她。

因为容貌出众,从赵府到国公府,赵曼香一直被打压,干着最粗重劳累的活,每天疲乏得像驴一样,从没有这么闲过。

赵曼香闲得发慌。

看书、写折子、看舆图……赵曼香忙个不停。他有时出入,从外间经过,看都不看赵曼香一眼,仿佛赵曼香是墙角不起眼的一个盆栽。

赵曼香坐不住,偶尔轻手轻脚送一杯热茶进去,赵曼香倒也都喝了。

到了午后,小憩醒来,赵曼香重新坐在案前,准备写些什么,却发现砚台里的墨没有了。

恰好简极不在,赵曼香便鼓起勇气:“世子爷,奴婢来试试吧。”

赵曼香在看舆图,随口“嗯”了一声。

赵曼香便学着简极的样子,在砚台里加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捉着袖角,另一只手拿着墨条,前后推着研磨起来。

“你没有研过墨?”赵曼香突然问。

赵曼香一下子红了脸,低头小声回道:“奴婢一直是粗使丫鬟,没有研过墨。”

赵曼香将舆图放下,温声道:“往砚台里加一点清水便好,少量多次地加,你这加的太多了。”

“奴婢知道了。”赵曼香惶恐点头,将砚台中的水倒出来一些。

赵曼香看着赵曼香,轻轻摇了摇头,捉住了赵曼香的手,教道:“记住重按轻推,墨条和砚台要垂直,尽量划大圆。刚开始,墨条的磨口还没泡软,要轻些用力……”

大手扶着小手,在砚台上绕了几圈。赵曼香的脸微微有些热,想来脸上应该白里透着粉。这样恰到好处的局促无措,应该最能激发赵曼香这种文人“好为人师”的本能。

过了片刻,赵曼香松了手:“你自己试试。”

赵曼香点头,温顺地按着赵曼香教的法子,一只手扯着袖子,另一只手研墨。

“很好,就这样。”赵曼香似乎很满意,也不再看,拿起自己的书忙了起来。

墨磨好以后,赵曼香回到外间,唇角不由得带上了一抹笑。赵曼香没有训斥,而是耐心教她,看来如今世子应该并不讨厌她。

后半晌,简极发觉赵曼香的圆领袍被挂烂了一处,不是显眼的地方,赵曼香便自告奋勇接过了缝补的差事。

为了看不出痕迹,赵曼香特意去尚衣处找同色的丝线。但尚衣处一时没有,那里的副管事周嬷嬷说,等找到了就遣人给她送来。

赵曼香只好先给赵曼香做鞋垫。

翌日凌晨,里间一有动静,赵曼香就又起身了。

她如今弄清楚了赵曼香洗漱穿戴的习惯,与简极配合着,一个递刷牙子,一个端痰盂。一个给他系内衣的盘扣,一个给他披外袍。一切都还算默契。

照例,赵曼香送赵曼香出门。

到了内院门口,赵曼香突然转身,问:“你知道该怎么跟少夫人回话吗?”

赵曼香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爷希望奴婢怎么回?”

赵曼香背着手,看了一眼外院的马车,似乎漫不经心:“少夫人让你来干什么?”

“少夫人让奴婢侍奉世子爷。”自然不是普通的侍奉。

赵曼香淡淡说:“嗯,就这么回。”

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赵曼香愣了愣,似懂非懂问:“奴婢就说……昨夜侍奉了世子爷?”

赵曼香点头,便要离开。

赵曼香心念一动,红着脸说:“可是……可是奴婢怕说得不像……”

屋檐悬挂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赵曼香转过身,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将赵曼香笼在了自己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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