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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

福富橙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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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弘历青樱   更新:2024-08-03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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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精彩片段


弘历面无表情道:“大行皇帝曾说过,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张廷玉道:“大行皇帝的丧仪,景仁宫不宜出现。只是大行皇帝生前并不曾废后,所以还是要正名分的。”

军机大臣班第也上奏道:“”大行皇帝的丧仪一了,东西六宫的宫殿都要由皇上的嫔妃入住。景仁宫里住着皇后,只怕是不合情理。”

张廷玉接道:“皇上,正嫡庶,明尊卑,方可治天下。”

弘历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这一次,他罕见地赞同张廷玉的观点。一来是为了杀杀熹贵妃的锐气,二来张廷玉说的也有道理,嫡庶尊卑是必须要明的。

散朝之后,弘历回了养心殿。

这几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疲倦极了,便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

赵德胜来报:“皇上,青主儿求见。”

弘历睁开眼睛。弘历赶走李玉之后,很快也疏远了王钦,赵德胜是他从内务府里挑选的,人聪明又有眼力见,而且还只对弘历一个人忠心。

弘历回答得干脆利落:“不见。”

要是换成往日的李玉,多半要问一句“为何不见”,可赵德胜是个聪明的,从来不多过问主子的事情。得了弘历的答复之后便出去了,半句废话也没有多说。

弘历继续闭目养神。

青樱此番前来,自然是要为了姑母求情。弘历不懂青樱为什么对姑母这么好,让他是青樱,为了姑母和太后作对,显然是不值当的。

“青主儿,皇上眼下正忙着呢,您改日再来吧。”

青樱愣了愣,她没有预料到弘历不会见她。她还特地给皇上做了杏仁露,盼着皇上能多进两口,补气润肺。

“多谢赵公公,那我改日再来。”

赵德胜目送着青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看得十分明白,皇上根本就是没把青主儿放在心上。若此时皇后和高主儿求见,皇上就算再累,也会见她们的。

不知青主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早朝结束之后,弘历独自处理了会政务。

午膳的时候到了,御膳房给弘历送来了膳食。因还在大丧期间,宫中不宜荤腥,御膳房送来的也都是些素菜,味道却不错,弘历吃得高兴,多进了些。

而在后宫之内,自然以长为尊。熹贵妃如今成了太后,自然是最尊贵的,是以后妃们都进献了一道膳食,以显皇家的“孝道”。

太后坐在永寿宫中,琅嬅等人站着侍奉。

“皇额娘,今日的膳食,都是儿臣等各自进献的,请皇额娘尝尝。”

太后身边的太监成翰问道:“太后,是否先饮汤?”

太后抬着下巴,只微微一点头。

青樱立刻揭开珐琅锅的盖子,盛了一碗汤,毕恭毕敬地端到太后身边。

承翰道:“太后,这是青主儿进献的火腿鸡汤。”

看见青樱进献的膳食,金玉妍心中一跳,忍了又忍,才不至于露出嘲讽的神情。

就连金玉妍都知道,国丧期间禁荤腥,“荤”指的是气味浓烈的菜,比如大蒜和葱之类,“腥”指的是肉类。这火腿鸡汤里又是鸡肉又是味重的火腿,青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进献这道菜的?

金玉妍抬眼去看旁边的几位,苏绿筠也轻轻皱起眉来,就连黄绮莹和陈婉珍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也只有和青樱一样缺心眼的海兰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还在傻乎乎地看着青樱。

果然不出金玉妍所料,太后发难道:“好好的鸡汤,偏偏用味重的火腿相佐,喧宾夺主。”

青樱的心跳了一下,连忙解释道:“臣妾只是想用鲜味令太后开胃,不曾想妨了太后用膳,是臣妾的过失。”

太后意味深长道:“两样东西炖一起,分了高低主次才好,想要并重,反而坏了味道。”

太后此话别有深意。前朝正在因景仁宫里的皇后而争论不休,青樱作为皇后的侄女,首当其冲地被太后刁难了。

青樱连忙低下了头:“臣妾知错。”

太后兴致缺缺:“把这些东西都撤了吧,哀家没有胃口。”

琅嬅连忙上前劝道:“皇额娘,您这几日为大行皇帝哀恸,本就身子不适。若饮食再轻减,只怕支撑不住,您还是进一些吧。”

青樱却没有心思听琅嬅说话。她手中的碗烫得吓人,她光是拿着碗,就已经忍得十分辛苦。

高晞月看向青樱,刁难道:“今日下午还有好几个时辰的丧仪,青樱姐姐是想让太后熬在那儿吗?”

青樱连忙跪下,“臣妾有失,甘愿受罚,还愿太后顾及凤体,多进一些吧。”

太后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也不看青樱一眼。

青樱端着滚烫的碗,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琅嬅只思索了一瞬间,便决定打破僵局。她走上前去,揭开自己进献的膳食,盛了一碗米汤,端到太后面前,道:“皇额娘,民以食为天,米为食之主,正是因为米是最养人的。先帝在世时时常喝米粥,是‘忆苦思甜’之意。您也尝一尝吧。”

“罢了。”琅嬅出面劝阻,太后自然也不再做样子,她无奈地看了琅嬅一眼,接过琅嬅手中的碗。

琅嬅看着跪在地上的青樱,心中也是十分无奈。青樱的脾气太犟了,此刻竟还跪在地上,若是她能借此机会来给自己打下手,不就可以放下手中的碗了?

况且那汤烫得厉害,青樱竟敢把这么烫的汤给太后喝?

太后喝了几口米粥,脸色好了些,“要哀家说呀,这一饮一食能有多大讲究呀,无疑是审时度势,不要自作聪明罢了。”

琅嬅道:“儿臣明白。”

太后瞥了青樱一眼:“起来吧。”

“臣妾谢太后。”

青樱站了起来,惢心连忙接过青樱手中的碗。青樱的手攥紧自己的衣摆,显然是被烫得不轻。

众人侍奉太后用完膳,又各自简单进了些膳,便继续回到了大殿上参加丧仪。

青樱看着被烫伤的手,又望着远处皇帝主持丧仪的身影,不由得委屈了起来,一滴泪顺着她的面颊流下,砸进了地里。

弘历自然是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的。

重来一世,他的权力欲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盛。后宫的风吹草动他都看在眼里,今日永寿宫里这场大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什么都不想表示。

今日本就是青樱有错在先,叫她吃点亏也是好的,回头让赵德胜给她送点烫伤药也就是了。

至于太后……她未免太作威作福了。

弘历面无表情地想,明天太后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参加丧仪了吧,永寿宫也挺好的,请她在里面多住几日,哪里都不要去。


翌日,“病了好几日”的太后娘娘终于出席了丧仪。

太后今日哭得格外伤心,仿佛要把前几日受过的苦一齐哭出来,哭给大行皇帝听。

可斯人已逝,只剩下了一个躯壳,太后就算哭死过去,又能改变何事呢?

大行皇帝的龙体已装殓完毕,太后想再看他一眼都已做不到了。她的眼前白幡漫天,被风吹得哗哗响,殿里全是喇嘛诵经的声音。太后伏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管流便是了。

从前她当妃嫔的时候,天天赶着去给太后请安。如今自己当了太后,她才终于有了些“时光匆匆”之感。

大行皇帝是真的宠她,不然也不会把弘历给她当儿子。可她对皇帝的情又有几分呢?太后自己也说不清。

她还记得第一次与大行皇帝见面那日,杏花微雨,她坐在秋千上,大行皇帝站在细雨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一切都像是在昨日,一切又仿佛在梦中。

他活着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有多珍贵。她那时忙着和乌拉那拉氏斗智斗勇,争夺他的宠爱。可现在他晏驾了,她反而惶恐起来,她陡然意识到自己没了依靠,那个宠着、护着自己的人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琅嬅等一众人也在太后身后跪着。与太后相比,她们与大行皇帝并没有情义,因此哭得也不真心实意,只是麻木地磕着头,挤出几滴眼泪,干嚎几声而已。

反观弘历,他不似太后一样真心实意地默默流泪,也不似后院一般麻木磕头。他哭得凄厉极了,最后更是倒了下去,众人又是一番手忙脚乱,最后弘历被劝回了养心殿好好歇息,保重龙体。

弘历一到养心殿就不哭了。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去床上睡了一觉。



二十七日的丧仪过后,大行皇帝的棺椁被移到了景山奉先殿,宫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即使是帝王驾崩,人们也只是哭一段时间,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因还在孝期里的缘故,一切都不宜张扬。是以,弘历的登基大典和琅嬅的封后大典都要等到明年(乾隆元年)再举行。

但登基大典不办,后宫的位分总是要定下来的。

这事被弘历交给了琅嬅去办。

弘历对琅嬅道:“你到时候拟好了,直接给我过目就是。”

琅嬅问道:“那臣妾可要拿去给皇额娘过目?”

弘历摇头,“不必了。”

琅嬅迟疑道:“只怕皇额娘不答应……”

弘历在心中冷笑,太后自从被他整治过之后,整日只在宁寿宫里拜佛,一心等着搬去慈宁宫。她现在早已没有这个胆子,敢过问他的事。

“等拟好了,知会皇额娘一声便是。”

琅嬅点了点头,以示知道了。

他们此刻正坐在琅嬅的长春宫中,听着永瑾一词一句地背书。永瑾今年已经五岁,到了读书的年纪,弘历便为他请了老师,传授他诗书和道义。

永瑾正在背《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鸿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他背得慢,但一个字都没有错。

弘历不由得回忆往昔少年时:“我四岁就开蒙了,比佑宁还要小一岁。我学得快,每次都是先写完功课,再等着五弟写,五弟虽然学得慢,但也稳扎稳打,是以学业并不差我很多。”

琅嬅欣喜于弘历愿意把这样的事情分享给她听,她轻轻笑了笑,“皇上真是自幼聪慧过人。”

弘历很满意,“那是自然。”

永瑾又继续背了一会,歇下来喝了口水。琅嬅招呼他来吃点心,永瑾跑了过来,径直扑进了弘历怀里。

“哎呦,”弘历一把抱住永瑾,捏了捏他的小胳膊,道:“佑宁是不是又胖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没有胖,不信您摸我的肚子。”永瑾说完,还把肚子上的衣服撩起来,让弘历去摸。

弘历摸了一把,果然瘪瘪的:“嗯,佑宁没胖,皇阿玛相信你。”

琅嬅捏了一块桂花栗粉糕,递到永瑾的嘴边:“佑宁,你是不是饿了?快来吃块点心。”

“啊呜~”永瑾一口吞了进去,口齿不清地谢恩:“靴靴额凉。”

弘历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吃完了再说话,别噎着了。”

弘历又陪永瑾念了会书,回养心殿去了。琅嬅送弘历出了宫门上了轿辇,看着直到仪仗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收回了视线。

莲心道:“主儿,刚刚您、皇上和二阿哥,活像是民间的一家三口似的。”

莲心一句话将琅嬅哄得心花怒放,她抿了抿唇,含蓄笑道:“是吗?”

素练也道:“莲心这句话可说错了,就是民间也少有这么恩爱的。那平民家的男人娶女人,稍不如意就对老婆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可咱们皇上富有四海,还不是对您温柔小意?”

莲心接话:“大阿哥和三阿哥都是皇上的儿子,可从没见过皇上这么对他们,就连名字都不是皇上亲取的。皇上对您上不上心,您还能不知道吗?”

琅嬅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就你们两个丫头会贫嘴,皇上只是看我是嫡妻,看永瑾是嫡出,这才这般。”

琅嬅这话只是谦虚一番,可弘历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光团在脑海里跟他说,后世的人说乾隆是“嫡癌”。

弘历:“什么?”

光团连声音都透露出一股手舞足蹈的兴奋劲:“因为您只喜欢富察皇后,也只喜欢她生的孩子。”

弘历稀奇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皇后是我的发妻,我不爱她和她生的孩子,难道爱你吗?”

光团的语气羞答答的:“也不是不可以啦……”

弘历:……

弘历:“滚。”

这边弘历和不要脸的光团斗智斗勇,那边的琅嬅拿着位分表,陷入了沉思。

她自然是皇后,金玉妍和苏绿筠封为嫔,陈婉珍和黄绮莹封为贵人,这都很好解决。

唯一难办的是,同为侧福晋的高晞月和青樱的位分该如何定夺呢?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如懿翻开书中的书页,默念道。

她手中的书正是《墙头马上》。

那日太后给她改了名之后,她去了养心殿,想要告诉如懿这个消息,如懿听了之后,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天渐渐黑了,惢心给如懿送了灯来,阿箬也送来一盘牛乳糕,放在案上。

如懿正想吃块牛乳糕,就听见三宝来报:“主儿,海常在来了。”

如懿连忙站了起来,见海兰走了进来,笑道:“海兰,你怎么来了?”

海兰行了个礼:“嫔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如懿扶起海兰,笑道:“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两人分别坐下,海兰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如懿让她吃牛乳糕,她也不吃。

叶心见海兰只是闷闷地低头不说话,心里着急,道:“娴妃娘娘,我们主儿这几天日日受贵妃娘娘磋磨,贵妃娘娘简直视我们主儿为眼中钉,您不是要去求太后吗?为何还不见旨意?”

“叶心。”叶心最后几句话语气有些重,海兰给叶心一个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如懿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对不住啊海兰,我上次去找太后,不想却把此事忘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去要你的。”

海兰原本受了贵妃苛待,早已心生委屈,现在听了如懿这番话,鼻子顿时发酸:“前几日皇上给贵妃抬了旗,她自然是春风得意。嫔妾只希望,能跟娘娘同住。”

“海兰,你平日都叫我姐姐,今日却叫我娘娘,岂不生分了许多?”

海兰泫然欲泣道:“姐姐,我只有这一件请求。请你去求求皇上,让我别住在咸福宫了……”

海兰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如懿心疼得厉害,握住海兰的手:“海兰,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咸福宫的。”

翌日一早,众嫔妃照例给皇后请安。众人散去了之后,如懿还留在长春宫。

琅嬅看出来如懿有事要说,便笑道:“娴妃可是有话要说?你这几日可好?”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住在延禧宫,一切都好。只是一个人住着有些冷清,能否让海贵人来和我同住?”

如懿一直觉得皇后是个很好的人,也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况且皇上这几日又正忙,是以她便来求皇后。

琅嬅抿了抿唇,解释道:“贵妃正当宠,又有了抬旗之荣,可海贵人一直不得皇上欢心,本宫只是想着,她若能与贵妃同住,也能常见到皇上,多承几分雨露恩泽。难不成要让她一辈子无宠吗?”

琅嬅这话说得挑不出错处,如懿无奈地笑了笑:“皇后娘娘慈心,是臣妾没想到这一层。”

琅嬅笑了笑,不说话。

琅嬅这番话自然是表面话,其实那日是高晞月自己要讨海兰去的。

高晞月一向视如懿为眼中钉,此番有了机会,她便见缝插针,求琅嬅把海兰分去她的咸福宫,好大呀如意一派的气焰。

琅嬅很无奈:“你这是何苦呢?眼下宫里最得宠的是你,你何必一直将乾隆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高晞月带了些微撒娇的语气:“皇后娘娘,您就把海兰分到咸福宫里去吧。”

琅嬅只好答应:“那好吧。只是有一事,你不许对海兰不公,知道吗?”

“臣妾知道了。”

琅嬅从回忆中出来,看向乾隆,当视线触及如懿手上的镯子时,她的表情僵了一瞬:“这个镯子,你还带着吗?”

如懿点头:“是的。”

琅嬅语气有些沉重:“若你想不戴着,也可取下来几日。”

如懿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答道:“这镯子是娘娘赏的,臣妾自然要时时带着。”

琅嬅笑了笑,还想再说些什么,长春宫的总管太监赵一泰前来禀报:“皇后娘娘,时辰到了,郎世宁大人还在如意馆里等着您和皇上呢。”

琅嬅点点头,朝着如懿道:“那本宫就先去如意馆里了,你也快回去吧。”

如懿行礼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待皇后仪仗离开之后,如懿也走出了长春宫。阿箬小心翼翼道:“主儿,皇后娘娘去如意馆,是去干嘛的呀?”

“郎世宁大人要给她和皇上画像。”

“画像?”阿箬惊奇道,“那主儿,您也可以画像吗?如果不画像的话,那百年之后还有谁记得咱们呢?”

“应该可以吧,”如懿抬头看了看天,语气有些忧愁,“妃嫔也是可以画像的。”

“主儿,您和皇上不是青梅竹马吗?皇上为什么不带着你一起呢?”

“我只是一个妃嫔,自然不能和皇上一起画像,这不合规矩。”

阿箬嘀嘀咕咕:“什么规矩……皇上最不守规矩了,还给了贵妃抬旗之荣,明明前朝的贵妃都没有这规矩。”

如懿心里难受得紧,却只能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阿箬,你说什么呢,不许随便议论皇上。”

“奴婢只是悄悄说嘛,”阿箬建议道,“主儿,不如咱们偷偷去如意馆看看吧?”

如懿听了阿箬此言,想了想倒也可行,便带着阿箬去了如意馆。

至于海兰,自然又被她抛在脑后了。

毕竟没有什么事比她和皇上的事情更重要的,尽管皇上已经两个月没有召幸她。

如意馆里很是安静,如懿走了进去,只见一人端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如懿凑近去瞧,却发现那并不是皇帝。

如懿掀开如意馆的帘子,郎世宁被这突然来的人吓了一跳,见来人衣着不俗,又长得漂亮,心下已了然几分,连忙跪下:“微臣给娘娘请安。”

如懿点了点头,笑道:“起来吧。”

说罢,她去看宝座上的人。那人看着像个御前侍卫,却穿着龙袍,不方便给她行礼。如懿因见不到皇帝而心中失落,勉强挤出笑容:“皇上去哪了?”

郎世宁回道:“这是侍卫。作画要很长时间,皇上很忙,所以就让他穿着龙袍,替皇上坐在这里。”

郎世宁不敢看如懿的脸:“娘娘,微臣毕竟是外臣,您这样进来是不是于理不合……?”

如懿却偏偏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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