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件赶了上来,大声抱怨我跑得太快,他都跑岔气了。
但当他看到那块牌匾时,大声嚷嚷道:“老周,这是你家产业呀,原来你家是搞古董的呀。
你们家真是深藏不露呀!”
我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毕竟我都不知道我家还有这么个地方,不过我的猜想这是我哥做生意和接头下墓的地方。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上前打开门上的金锁,也不知道这锁有什么作用只要有点水平的都能打开。
我屏气凝神,用力推开了古董店的大门。
在推门的一刹那一股灰尘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古老的气息应来源这里面的古董,我曾经和父亲去过一次古董店,那里的有些东西上就是这味道,只不过这里的更浓了一些。
我一步迈进古董店,里面的情形与外面恍如隔世。
这里光线昏暗无比,但窗外射进来丝丝缕缕的阳光还是可以看清屋中摆设。
最里面(北面)的正中间放着一个落满灰尘和蛛网的陶木桌子,很像前台,后面还放着一把椅子。
东西两方向各放着数不清的木头架子,想来是用来放古董的,但现在上面却空无一物。
而这家店的最里面似乎还有很大的空间,黑黢黢的,仿佛一个能吞噬万物的黑洞。
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窗户全都用木头封死,主要是贴着黄符,也不知道是防鬼物出去还是防鬼物进来,只不过我对阴魂这些东西不甚了解,也不知道具体作用是什么。
沈件来到我旁边,他倒不是观察这屋子,而是在墙壁附近寻找着灯的开关。
我也在另外一面墙上找了起来。
我刚沿着墙迈了不到两步,一阵寒风忽然席卷而来,冻得我一哆嗦,而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刚才的风消失了,温度也渐渐提升了。
但整个房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窗户外的阳光也好像被黑布挡上了。
沈件在另一边惊恐地大叫起来:“老周!
老周!
这怎么回事!
闹鬼啦?!”
我心里也有些忐忑:“别急!
你别动,我先看看!”
我准备摸黑沿着墙再走几步看看能不能找到灯。
可我刚要动,一只冰凉纤细的手用力握住了我的手腕。
由于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有些恐惧得大声问:“你是谁?”
沈件有些疑惑地说:“我?”
我没理他,只是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掏出来打开屏幕,想看看握住我的手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借助屏幕发出的亮光向周围找了一圈,我彻底震惊了,我附近竟空无一物!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被握住手腕的感觉还在,而且还越捏越紧了!
这种情况谁不怕呀,我哭的心思都有了,老子这是什么运气呀!
只不过来了趟湖北不会被鬼盯上了吧!
这手如此冰凉,而且只有感觉但没有人影,这绝对有问题呀!
一瞬间,我想起了之前窗户上贴的黄符,估计就是为了防这东西出去。
不过我己经没法再想下去了,因为我的手被这东西越捏越疼。
我能很明显的听到腕关节在咔咔作响。
这时,沈件可能也发现不对劲了,尽量不发出声响得缓缓向我这边走来。
正当沈件距我不到五米时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朝我这边照。
忽然间,我手腕上的压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阵阵剧烈的刺痛。
但紧随其后一阵持续的且比之前更强烈的阴风在屋子的大厅里旋转最终破门而出消失在大街上。
由于门被打开阳光照了进来,屋子里瞬间变得明亮,沈件立刻跑过来有些担忧地说:“你没事吧?”
我握着手腕,有些想骂人的冲动,我刚才手都快被捏成粉碎性骨折了,你刚才不帮我现在来问我有没有事?
不过我也知道他是好意,刚才不帮我也是因为两眼一抹黑不敢乱动所以没来。
于是我便装作轻松地说:“我没事。”
我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腕,应该没骨折,只是受了好几分钟压迫的疼痛而己。
我倒是不担心手会怎么样,主要是刚才那个鬼。
这只鬼的手纤细无比,可见这应该是个女鬼。
但如果她真是鬼的话,不太可能在捏我手腕时我感受不到阴风呀,我当时只感受到了手腕上的凉意而己。
而且她居然可以在中午天地阳气最重时蹿到大街上。
这些都让我匪夷所思,但在她飞走时却又有着十足且强劲的阴风,这就有点说不通了。
还有为什么窗户上要贴黄符镇住这东西?
魏释这个家伙在哪儿?
我把上述我猜想和疑问都跟沈件说了一遍。
他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闭目沉思,神情一会儿凝重一会儿似笑非笑,搞得我摸不着头脑。
我也坐下,踢了踢他,他这才回过神来望着我刚要说什么,可他忽然大叫一声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抓住我的手腕,满脸的不可思议。
虽说我意识到我的手腕上一定有些什么,但我手腕刚被捏过可经不起他再捏一遍,我立马把手抽回来,看沈件一脸兴奋,我便也开始仔细端详着手腕。
这一看我也呆住了。
我立即站了起来,我的手腕处有一个西厘米左右的图案。
这图案如同一条应龙,西周有西只神兽分别在左右两边:麒麟,饕餮,九尾狐和夔。
这些图案不是用墨画上去了,反而是像用烙铁烙上去的。
这不是那枚印章上的图案吗!
这一点令我也很震惊。
正当我俩琢磨着这是个什么玩意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我刚看到他便从原地蹦了起来。
这人有着一双瘆人的阴阳眼和一副及其帅气的面孔,我不禁脱口而出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名字:“魏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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