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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丝戏畅读精品小说

旌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牵丝戏》是作者“旌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晏之秦归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又非要跟来大楚,简直是自讨苦吃。”“可不是,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样的蠢货。如今,大公子娶了贺家小姐,等大婚办完,她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了……”对话戛然而止。两个婆子互视一眼,各自意味深长地笑了。贺家是沈老祖母的娘家,贺妙心是沈晏之的表妹。沈贺两家关系亲密,沈晏之被俘前曾和贺妙心许下口头婚约。大婚完成后......

主角:沈晏之秦归晚   更新:2024-07-07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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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丝戏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蟾兔高悬,九月中旬的清夜已被凉意侵染。

清风伴月拂檐而过,拨动沈府里的芭蕉叶和翠竹微微摇曳,发出低沉飒飒声。

沈家是大楚的高门望族,今日大房嫡子沈晏之娶妻。

府里处处红锦悬幔,红毡铺地。婚事办得笙歌聒地,鼓乐喧天。

持续热闹一整日,直到此时,宾客全部离开,喧嚣声才逐渐止息。

处于后院最东边的郁秀院偏僻清寂,朱漆院门紧闭。

两个婆子正依着院里的廊庑圆柱低头私语。

“大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东羌当年俘虏他,逼他娶了屋里那位,若不是两国谈和,他至今没机会回来。我看大公子基本不关心屋里那位的死活,为何还要把她带回来?”

“你以为大公子愿意吗?是她死皮赖脸跟来的!说自己和大公子拜过堂,抛妻是弃信忘义,会遭人不齿。”

“大公子不想背上骂名,只能把她带回来。”

屋里的秦归晚支起玉线花纹窗牖,院中凉风扑面而来,还夹裹着两个婆子的讥笑声。

“原是如此。怎么会有这种蠢物,逼迫大公子至此,又非要跟来大楚,简直是自讨苦吃。”

“可不是,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样的蠢货。如今,大公子娶了贺家小姐,等大婚办完,她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了……”

对话戛然而止。

两个婆子互视一眼,各自意味深长地笑了。

贺家是沈老祖母的娘家,贺妙心是沈晏之的表妹。

沈贺两家关系亲密,沈晏之被俘前曾和贺妙心许下口头婚约。

大婚完成后,沈老祖母和贺妙心都不可能容下秦归晚。

秦归晚微微蹙眉,怔了须臾,转身离开了窗边。

身后的青枝听到外面的对话,顿时喘息加快,疾步走上前,伸手去合窗,企图把恼人之话都挡在外面。

“好像谁稀罕来大楚一样!”她轻啐一声。

“都说大楚之人最讲礼义廉耻,依我看,沈家上下个个猪狗不如。”

“主子,当初在咱们东羌,若非你护着沈公子,沈公子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论起来,你不光是沈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他,你不会得罪新大汗,更不会被逼着来大楚。”

“你为了他受了那么多苦,来到这里后,他从不来看你一眼,还对你不管不问。”

“没知会你一句就直接娶了一个狗屁平妻,甚至为了防止你闹事,让人守着不让你出院门,简直猪狗不如……”

她的东羌话说得极快,手脚也麻利,这番话嘟囔完毕,已经利索地关好了窗牖。

回过身发现,秦归晚不知何时站到了铁梨圆角书案前,正左手撩袖,右手执着墨锭慢悠悠研墨。

她未施粉黛,穿着一套白玉色洒花湘裙,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绣花对襟长褂,满头黑亮的青丝随意挽起,上面松散地插了一支檀木扁簪,几缕碎发盈盈垂落胸前。

仿若没听到青枝的话,一直淡然地垂首研墨,莹白素手和黑墨在烛火下颜色分明。

安静如一幅仕女画。

青枝的嗓子里如被塞了棉花,骤然堵住了声。

片刻后,走上前,接过墨锭,边研墨,边小心翼翼道:“主子,你没事吧……”

秦归晚铺好笺纸,提毫沾饱了墨汁,写了几个字后,顿住手,抬头看着青枝,眼神平静如秋湖。

“放心,没事。”

在东羌的那四年,为了沈晏之,她在苦海中不断浮沉,所遭之艰辛苦难,已是不可胜数。

陪沈晏之一起下大狱,染上严重风寒,差点病死。

为了帮沈晏之试药,误食毒物,造成心脉和眼睛受损,至今未愈,发作时要靠吃药调理。

因为救沈晏之,从悬崖上掉下来九死一生。

还有一次,东羌九王子为了折磨沈晏之,用铁链捆住沈晏之,朝他脸上泼开水。

她像疯子一样冲上去挡在了沈晏之身前。

沸水顺着脖子流进后背,和她的亵衣全黏在了一起。

烫伤撩起的水泡破裂之时,灼痛让她整颗心都在颤,甚至坐卧行走都变得异常迟钝。

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她都无法躺着入睡,只能趴着。

她花四年时间,在沈晏之身上悟出一个道理:钻冰取火,只会徒劳无功。

如今,她不会再做傻事了。

刚回沈家那天,沈晏之答应帮她送一封家书给母亲。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机会见沈晏之。

家书写了撕,撕了写,不知写了多少遍,还是不满意。

今日总算想好如何写这封信了。

她想,大婚过后,沈晏之清闲下来,理应遵守承诺,安排人去送这封家书。

信刚写一半,一连串地嘈杂声从远到近传来。

“顾世子,您喝醉了,奴才送你到前面厢房休息吧。”

“顾世子,您走错路了,去厢房不是这里……”

“顾世子,这是府中女眷住的地方,您不能进……”

“顾世子,您可千万不能往里去了……”

“顾世子……顾世子……”

各种哀求、劝阻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掺杂在一起,转瞬就抵达了郁秀院的大门外。

“滚开!”

“谁敢拦路,本世子就剁了谁的手。”

“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男子洪亮的叫嚷里似是含着几分醉意。

“本世子当然知道这是哪里,不就是沈晏之从东羌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院子吗?”

“本世子今天非要进去看看,东羌塞给沈晏之的女人长什么样。”

秦归晚不由微拧秀眉。

大楚唯一的顾姓世子,只有顾濯缨。

顾濯缨的生母是昭华长公主,父亲是定国公,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子嗣。

因从小备受恩宠,养成了骄纵荒唐的性子,是大楚出了名的纨绔。

甚至有人戏称他是大楚第一纨绔。

早在东羌的时候,她就听闻过关于顾濯缨做的各种匪夷所思之事。

她当即放下软毫,准备进内屋躲避。

她不想多事,亦不愿惹事。

刚起身,随着众人的慌乱尖叫声,有人掀开绣菊锻帘走了进来。

秦归晚还没来得及挪脚,蓦然和门口之人四目相视。

银珠高照,灯烛辉煌。

身穿檀色绣金丝锦袍,发束金冠,长眼剑眉,样貌风流,浑身酒气的年轻公子,浑身溢着放荡之气,懒散地站在门口。

屋里烛火猛然跳动了一下,明幽之间,顾濯缨微眯双眼,倏然扬眉笑了。

“沈晏之当初娶的不是东羌蛮夷吗?怎么是个汉族美人?”


翌日一早,沈晏之用饭后欲出门拜访恩师。

出门前,站在院内,特地询问贺妙心,可有想要之物?

贺妙心腻脸晕霞,娇嗔道:“表哥,有你这份心就够了。”

“你安心办事即可,我什么都不要。”

沈晏之伸手折了一枝淡紫色木槿花,卡在了她鬓角发间。

初阳细碎铺在脸上,娇艳的人又平添几分俏丽。

“既然贤妻什么都不要,那我更要自觉准备礼物。”本就清朗的声音,压低以后,更是沉哑蛊人。

贺妙心如饮了仙露般,整个人飘飘欲仙。

“你没事可去寻安箐、安菱聊天解闷,我会尽早回来陪你。”

沈群山有两个即将及笄的孪生女儿:沈安箐和沈安菱。

性子乖巧,很招人喜欢。

贺妙心听闻这话,心里猛然一颤,强行镇定地送沈晏之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沈晏之面无表情地拿出帕子,用力擦刚才插鬓花的那只手,擦完后,将帕子扔在诸左身上。

“烧了!”

*

送走沈晏之,贺妙心又喜又愁。

喜的是,她嫁过来后,不用侍奉公婆,公公留下的两个妾室已被沈老祖母打发去别院,三个庶女小姑都已嫁人。

夫君即将官复原职,又对她温柔体贴。

府里的老祖母是贺家人,对她各种偏袒疼爱。

秦归晚不是大碍,早晚会被除掉。

府里有杜氏主持中馈,不用她操心。

大房院里,她是唯一的女主子,只需要安心当好沈晏之的美娇娘即可。

这份惬意,放眼整个京都,也是独一份。

愁的是,她以后要经常面对二房之人。

昨日她躲在院子没敢去二房走动,今日沈晏之特地提到这件事,再不去,实在说不过。

纠结许久,还是让慧香准备了礼物。

她带着慧香和兰香两个贴身丫鬟,提着礼物,去了二房院里。

她成亲前常受沈老祖母之邀请来府做客,和沈安箐和沈安菱关系尚好。

到了二人院子,三人相谈甚欢,聊了快一个时辰,这才告别离开。

回去路上,路过花园时,迎面过来一位身穿青古锦袍的公子哥。

长得人高马大,肥头大耳,横肉乱飞。腰间玉带勉强勒住硕大的肚子。

来人正是现在的靖海侯世子,沈群山嫡子:沈成安。

贺妙心顿时面色煞白,转身就要往旁边小径去,沈成安先一步看到了她,惊喜道:“大嫂。”

贺妙心自知躲不掉,压着恐惧,顿住脚,强颜欢笑,“三郎。”

沈成安上前,盯着贺妙心鬓角的木槿花看了一眼,不紧不慢问道:“大嫂,好巧。”

“我昨日一早出门办事,回来路过寺庙,替你和大哥求了一个早生贵子的平安符,正要给你们送去。”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红色平安符。

慧香接过,递给了贺妙心。

贺妙心捏着平安符,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子摇摇欲坠。

这是凉音寺的符。

之前每次与沈成安厮混,都是打着去凉音寺上香的名义出门的。

“多谢三郎。”盈盈行礼后,笑意几乎快维持不住了。

“都是一家人,大嫂何必客气。”沈成安笑吟吟道,“小弟还有事,不和大嫂多聊了。”

说完,双手揖礼,慢悠悠踱步离开了。

贺妙心堪堪撑住没倒下,勉强走回屋,一路上,每一步都行走艰难,如踩刀刃。

慧香和兰香发现了异常,进屋后忙让她躺下休息,问她是否需要看府医?

她说不必,走乏了,躺一会即可。

驱走二人,摸出平安符,扯开绳带,里面果然塞了一张纸。

打开,上面写有九个字:【今晚亥时,后院枇杷树。】

贺妙心将脸埋于锦被中,无声痛哭。

刚嫁给沈晏之,还没过上舒心日子,沈成安就想毁了这一切。

*

秦归晚又发烧了。

府医赶去,施针开药后,发现秦归晚双眼盲了,当即惊愕不已。

青枝解释说眼疾不是生病所致,是当初为大公子试药遗留之症。

来大楚之前,她随身带了不少羌医配的药丸,平时发作,主要靠吃药丸调理。

府医研究了青枝的药丸,发现里面的一味药若是能换成百年人参,见效更快。

不过,此事,他并未吐露。

百年人参是稀罕物,沈府也没几根,秦氏可没资格使用。

他只得叮嘱青枝,若之前的眼疾之药管用,那便继续吃。

仆妇将此事禀告了贺妙心。

贺妙心刚哭完,勉强擦干眼泪,才收拾好心情。

听闻此事,只觉得脑袋发胀。

秦归晚还真是个祸害。

随便关佛堂一夜就病了,病还没好又瞎了,还说什么为了沈晏之中毒所致。

越想越糟心,堵得心肝脾肺哪哪都疼。

眼见着沈晏之就要官复原职,秦归晚为沈晏之中毒致盲之事传出去,定有人借此大做文章。

指责沈晏之不仁不义,苛待同生共死的枕边人。

她这个刚进门的新妇也要背上善妒恶名。

若是沈晏之善待秦归晚,她怎么办?贺家脸面往哪里放?

况且,沈成安对她步步紧逼,她必须紧抓住沈晏之的心,决不能让沈晏之对其他女人上心。

慧香劝慰:“主子,你莫要为秦氏这种腌臜东西伤了身子。”

“你再忍忍,待姑爷官复原职,坐稳了位置,老祖母自然会出手。”

贺妙心浮躁不安。

现在最紧要的不是怎么处置秦归晚,是怎么让沈晏之对她爱之入骨。

若是哪天东窗事发,只盼着沈晏之能心软原谅她。

想了许久,心一横,“把我陪嫁的那根百年人参取出来,给秦氏配药。”

慧香和兰香齐齐大惊。

“小姐,万万不可。”

“小姐,你可不能做傻事。”

“百年人参是多金贵的东西,夫人疼你才给你陪嫁了一根。你怎可拿去给东羌贱人入药?”

贺妙心怒然叱骂,“你们懂什么!”

她当然知道百年人参的金贵。

她能怎么办?

沈晏之今日出门前还夸她是贤妻,要给她带礼物。

她自然要尽力坐实贤妻之名,让沈晏之夸赞爱怜。

她捂着心口,只觉各种事沉甸甸压在一起,简直要把她压垮碾碎。

*

京都,文府。

文鹤年是沈晏之被俘前的恩师,如今年迈在家颐养天年。

时常有学生登门请教。

今日,沈晏之便是来拜访他。

奴仆将他引入书房后,里面并无文老夫子,只有顾濯缨。

他穿着一身孔雀蓝锦袍,大咧咧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捧着茶盏,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啜饮两口。

咧着还留有青紫的嘴角,斜眼看向来人。

“这么憔悴,彻底未眠吗?”

“怎么?贺妙心那贱人缠了你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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