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北乾沈从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要逃跑!重生王爷卑微求留下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妃要逃跑!重生王爷卑微求留下》,主角分别是萧北乾沈从安,作者“花半山”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夫人,你可喜欢?我会一直这样送你礼物的,如此,能不能见了我的真心?”【就因为……他不行吗?他怕我跑了,还是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啊,他不会贿赂不行,就杀人灭口吧!】“王爷放心,我这个人向来嘴严,有些话,是断然不会出去乱讲的!”萧北乾咬着唇,无奈的轻轻叹息,“我该如何解释?”不过显然送礼物是管用的,沈从安对他的好感值已经刷了回去。......
《王妃要逃跑!重生王爷卑微求留下全文》精彩片段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当初王爷一走便是三年,我确实也从未侍奉公婆,本就是过错,如今也该……”
沈从安话没说完,就被萧北乾直接打断了,“夫人无需侍奉谁,母亲自有下人服侍,她一个人活的开心着呢,况且她若是想儿子,那不是还有北行吗,我那个没用的弟弟,最会哄人开心了。”
他不希望沈从安经常去见母亲,毕竟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一个婆婆不会为难儿媳的。
那既然他无法改变这一切,就不如让这两个人压根就别见到。
等他把一切都解决好,改变了母亲的想法,再让沈从安过去也来得及。
沈从安自然乐得高兴,她本来也不想去见萧北乾的母亲,虽然老太太看起来也不是多凶,但是见了还是觉得别扭。
看着沈从安头上的那个数字逐渐再往回涨,萧北乾别提多激动了,只是涨到了五就不再动了。
萧北乾思来想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通体剔透,丝毫杂质都没有的玉佩,血红血红的,当真是可以用明艳来形容。
“这是我在边境得来的,听说材质上乘,只一块便能换得了一座城池,我一直带在身上,本想送给夫人的,却因事多给忘记了,夫人收下可好?”
【一座城池!那不得老值钱了啊!天呐天呐,我收下不好吧,要是和离了,他不能要回去吧!要不收下了先去变现吧,要是和离了,这多一笔钱,我还能多买几个庄子。】
“这只是其中之一,不算贵重,夫人若是喜欢,我月月都送你可好?我还可以送你更贵重的物件!”
小没良心的,你就是贪钱也没事,能不能别张嘴闭嘴的就和离啊,我要死了!要难过死了!
沈从安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攥在手心里,一脸娇羞,“多谢王爷,我很喜欢,只要是王爷送的,臣妾都喜欢。”
【果然,好东西就是不一样,摸着都是冰凉的,比萧北乾那个火炉子强多了!】
眼看着沈从安头上的数字瞬间变成了十五。
萧北乾的心脏再次抽了抽,
敢情……我还没这块玉来的重要是吧,行啊,什么时候变成小财迷了啊!
还好,还好我有钱!
如果送礼物可以的话……
一整个下午,上京城有名的商铺几乎都要把镇安王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看着院子里堆的满满的东西,大到床榻柜子,小到衣料吃食,用得上的,用不上的,萧北乾几乎都买回来了。
“夫人,你可喜欢?我会一直这样送你礼物的,如此,能不能见了我的真心?”
【就因为……他不行吗?他怕我跑了,还是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啊,他不会贿赂不行,就杀人灭口吧!】
“王爷放心,我这个人向来嘴严,有些话,是断然不会出去乱讲的!”
萧北乾咬着唇,无奈的轻轻叹息,“我该如何解释?”
不过显然送礼物是管用的,沈从安对他的好感值已经刷了回去。
虽然二十并不算多,但是好歹比当时一秒钟就降到一强多了。
萧北乾已经开始怀疑了,这是不是因为苦了那么久,上天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恩惠,虽然不知道沈从安什么时候可以喜欢上他,但是最起码能知道沈从安喜欢他的进度。
萧北乾奉旨进宫,王府内便只剩下沈从安,她坐在院中算计着这些礼物,“黛青,你带着人出去,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换成银票!”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跪?怎么哭了呢?”
萧北乾半夜惊醒,原本想抱着沈从安睡觉的,却不曾想一转头就看到了,那个原本已经二十的数值变成了一。
他拼了命的刷好感,想尽一切办法对她好,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上升,却二十二十的往下掉。
他清楚自己喝多了,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沈从安一下子就收回了对他的喜欢。
此刻,他真的不想看到这个数字,不想看到,她一下子把对他的好感全部没收。
“我错了,安安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啊,你不要我了吗,你就一点点都不喜欢我了吗?若是生气,我去外面跪好吗,或者你打我一顿吧。”
萧北乾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腕。
“没关系的,面首而已,我不在意,安安高兴就好啊,若是喜欢,我把他请到府里给你弹琴可好?”
【他在怕什么啊,挺大个男人,吓哭了?到底什么样的经历竟让他如惊弓之鸟一般,或者我昨天干什么了吗?】
沈从安竟开始觉得有些心疼他了,她轻轻的抱了抱男人的身体。
“没有发生什么对吗,夫君别怕,昨夜醉了酒可还难受?”
萧北乾偷偷摸摸的观察她,见她情绪没有变化,这才放心下来,只是数字也不见增长。
“以后我不喝酒了,这样的话会不会喜欢我一点?夫人,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可能处处都是错的,我全部都改可以吗,你别不高兴。”
【还没醒酒啊……】
“春尘,让厨房再备一碗醒酒汤来!”
沈从安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不知是跪了多久,萧北乾的膝盖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时的动作都不是很自然。
他站在一旁,等碧山把东西准备好,然后自己伺候沈从安洗漱。
“夫人,我来吧,我会的!”
【不知道是伺候谁学的,竟然还会给女人洗漱,你会不会盘头啊!】
沈从安心里一阵嫌弃,却没法拒绝,毕竟此刻的萧北乾,就像是惊弓之鸟,她但凡眼神不一样了,萧北乾都能注意到。
“我不会,也没跟谁身上试过,但是小心些总归不会弄痛夫人,我自己的夫人,我要自己照顾。”
萧北乾解释着,然后认真的给她洗漱,换衣服,又看着丫鬟给她盘头,
在身后学着丫鬟的样子,比划着。
中堂内,楚不惊的脸上是带着伤的,惴惴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要偷瞟一眼,匆匆赶来的父亲。
萧北乾的脚步刚迈进中堂,楚丞相立刻起身行礼。
“老臣见过王爷王妃。”
萧北乾没有回话,他向来是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身上的,所以无妨更嚣张一些。
“王妃上座,要喝点茶还是渴水?”
沈从安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吩咐了丫鬟。
“看茶。”
楚丞相朝着一旁的楚不惊使了个眼神,楚不惊赶紧跪下,一个头磕在地上。
“王爷,王妃,昨日之事,实是小女过错,请王爷降罪,莫要牵连楚家。”
萧北乾接过茶杯,吹了吹,递到沈从安的面前,这才转头看向楚丞相。
“楚丞相啊,你纵容家中女子去教坊司,可还想你这女儿嫁人?若是外人知道此事,别说楚小娘子了,恐你家中女子都嫁不出去了吧?”
楚丞相直接跪下,他哪里是怕女儿嫁不出去,就算是无法嫁高门,那还有寒门呢,他又不缺钱,更无需联姻稳固地位。
“王妃大喜!王妃大喜啊!”
丫鬟铜锣般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春尘虽然平时话多,但是向来稳重,就连后院的公狗大黄有喜了,她都不会如此慌张。
沈从安自贵妃榻上略微撑起身子,轻声问了句。
“大黄有喜了?”
春尘一拍大腿,“不是!是王爷!”
“王爷有喜了?那你叫御医啊。”
沈从安默默的躺了回去,夏初的微风裹着淡淡的凉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鎏金修顶的凉亭下,女人一身蜀锦羽衣,肌肤胜雪,长发挽起,碧色的玉簪,矜贵又雅致。
狭长的眸子微眯,舒服的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啊呸!”春尘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一着急直接把沈从安手里的书夺下。
“您可别看这些不正经的话本啦!王爷回来了,马上就到王府门口了,王妃快去迎接吧!”
“哪里不正经啦!这明明……等等!你说什么!”
沈从安猛的坐起来,琥珀色的瞳仁震了震。
她因为失了前世记忆,导致一直无法投胎,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后来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找到她,只要完成十个任务,就能找回前世记忆,还能选择一个想要的世界投胎。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虽然前世记忆并不是很重要,但是当阿飘并不能吃到好吃的,这一点她无法接受。
这次是她的最后一个任务了,今天也是她穿到这本名叫《疯批王爷死后王妃夜夜痛哭》虐文里的第三年,书里的疯批王爷和王妃新婚当天,洞房都没来得及入,就上了战场。
三年后,战事虽胜了但是王爷也因重伤不治死了,王妃日日以泪洗面,虽有万贯家财,却抑郁而终。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守寡继承王爷的万贯家财,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呦,我的王爷呀!”
沈从安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硬生生在笑容中挤出两滴眼泪。
她提着罗裙,边跑边嚎,身后的春尘跟都跟不上她的脚步,只能焦急大喊。
“王妃啊,可不是那么回事啊!”
王府大门口——
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领头的将军高头大马,银色的铠甲威风凛凛。
沈从安顿时演技上身。
“哎呦,我的夫君啊!你丢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让我随你去了吧!”
瞬间,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战马缓步的马蹄声。
“抬起头来。”
自头顶传来一个冷冽又低沉的声音,沈从安不由得听话抬头,却正对上男人那双如鹰隼般眸子,凛然森寒,高贵而威严,让人内心发慌,不敢直视。
那股子刚下战场的肃杀之气未消,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只是这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熟悉。
“王爷?你没死啊!”
沈从安震惊的朝着军队后方扫了一眼,果然高头大马上绑的萧家军战旗依旧是红色的,也不见有任何棺椁,这人就是镇安王萧北乾!
【卧槽啊!他咋没死啊,他不是三年后战死沙场了嘛!诈尸!绝对诈尸!能不能直接封棺材里,拉去埋了!】
萧北乾凤眸微眯,她未开口,声音是从何方传入的,难道自己练就了绝世秘籍,千里传音?
还有,她头上为什么有一个虚幻的数字?
0……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本王没死,王妃很失望啊。”
萧北乾翻身下马,踱步到沈从安面前,朝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伸出双手,
“王妃平身,不用如此拘礼。”
【我失望?】
萧北乾又听到了一句,心中便有了数,他这是能听到沈从安的心声啊。
果然,她心里有我,她对我没死感到高兴了。
【我何止失望啊!我的金山,我的万贯家财,我的好几十个帅气迷人的面首啊!造孽啊!】
呵?面首?还好几十个!
萧北乾默默的松开了手,对着身后的小厮吩咐道。
“长留,你去安排犒赏将领,本王今日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过去了。”
“是!”小厮拱手,后退两步离开。
【长的也算是可以了,但是也太凶了吧!】
呵!肤浅的女人!
萧北乾瞪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王府,身后的沈从安人都麻了。
“不是,春尘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了啊,你这是想我死啊!”
【萧北乾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啊,完喽,估计等不到我找面首他就得给我嘎了!】
传闻中,萧北乾十五岁上战场,当时只是一名普通士兵,就斩杀了敌军将领,逐年又一人攻上城楼,将守城将军一刀斩首,十八岁就被封将军。
后在叛乱中仅带领十几人,于上千叛军中救了如今的皇帝,二十岁便被封了王。
如此这般凶狠的人,沈从安已经开始盘算给自己买一个上好材质的棺材了。
中堂内,萧北乾坐在右侧交椅上,佩剑随手放到了一旁。
“听闻本王杀人不眨眼啊,王妃可会惧怕本王?”
沈从安脸色瞬间惨白,巴掌大的小脸写满惊恐。
【老子才享了三年的福,你回来就要弄死我,今天你不弄死我,回头我就毒死你个王八蛋!】
“臣妾……臣妾是太过高兴,高兴的,王爷知道臣妾出身武家,没读过什么书,笨嘴拙舌的,让王爷误会了。”
萧北乾缓缓起身,他进一步,沈从安便退一步。
“哦?可我看王妃这眼神,怕不是想毒杀亲夫啊?”
【他咋知道的!】
身后的丫鬟春尘和碧山扑通跪在地上。
“王爷,王妃是看您回来激动的,求您宽恕王妃无心之失!”
沈从安见状也要跪下,却被萧北乾一把抓住了胳膊,征战沙场的人是有把子力气在身上的,他单手就将沈从安给抱了起来,放到了交椅上。
“王妃莫要跪我,站了许久,腿酸吗?”
“我……不是,臣妾,酸,还是不酸啊……”
话音未落,萧北乾缓缓单膝跪在她面前,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柔的给她捏了捏小腿,温热的手掌敷在沈从安的膝盖上。
【不是,他要干什么……这不就是阴晴不定的边台嘛!】
这样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萧北乾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这男人别的不说,相貌真是一等一的好,不像是久经沙场的模样。
【倒是,像个帅气的面首,可惜稍微有点黑。】
萧北乾无奈叹气,她心里除了面首还能有点别的事吗!
【这人不会发现我不是他原来那个王妃吧。】
萧北乾缓缓抬眸,不知怎的,那双鹰般的眸子通红一片,眼尾竟氤氲着雾气。
沈从安只觉得自己眼花,毕竟这三年她不止一次的听过萧北乾的传闻,那可是个被砍了一刀,皮肉生生被割掉都不会喊痛的人。
【他估计是没有泪腺的,断然不会因为三年没见且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王妃而红了眼。】
“王爷……让下人准备一下,您先沐浴更衣吧?”
“不必,本王要进宫面圣,王妃与我同去可好?”
【面圣!啊啊啊啊!萧北乾你是疯狂吗!你回朝了不先去面圣,你先回家,你有个大病吧,你自己去吧!万一老皇帝一个不高兴砍你脑袋,可别连累了我!刚好我又成寡妇了,我的面首小哥哥们,嘿嘿……】
萧北乾耳边一阵嗡嗡作响,搓了搓耳朵他无奈的笑笑。
“王妃可是觉得,如陛下怪罪,我会拖累于你?”
“怎会?”沈从安双手抱住萧北乾的手,满脸真诚,“我与王爷同心,若陛下真要怪罪,你我夫妇一体,理应一同谢罪。”
【你最好是说别让我去,否则……】
否则?
“王妃这样想是最好,那咱们即刻出发。”
萧北乾起身,对着身后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道。
“伺候你家王妃梳洗,我换了官服在门口等着。”
【萧北乾!你今天晚上睡觉,两只眼睛最好轮流站岗!】
沈从安在他背后张牙舞爪的挥着拳头,萧北乾眸光瞟向身后的影子,勾唇笑笑,
夫人好凶啊……
男人大步走出中堂,朝着门口道。
“白青可在?”
快步过来一年轻人,亦是同样身着铠甲,站定后拱手行礼回道。
“卑职在!”
“更衣!”
萧北乾回了房,他的两名侍卫,白羽守在门口,白青在房内,给萧北乾卸甲更衣。
“王爷,右肩这处剑伤又重了些,这次回宫可叫御医给您看看。”
“不必,这件事不许对外讲,更不可让王妃知道。”
萧北乾面色依旧是无所谓的,可额头上冷汗还是证明了此伤的严重程度。
“那……曹氏,卑职该如何安顿?”
萧北乾在行军途中遇流匪,曾经帮过他的,当地富商曹广一家被灭。
他杀了那群劫匪,可为时已晚,曹家只剩下了曹蔓蔓一人。
当初曹蔓蔓求了他,要跟在身边,他也是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在这乱世确实没法生存,便答应了先带着,可如今要是让沈从安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白青,你可曾许了人家?”
白青拱手,一本正经回答。
“王爷,我不曾婚配,且,男儿一般无法许人家!”
萧北乾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那你可喜欢曹蔓蔓姑娘?本王做主,若是她愿意,你娶了她可好?”
白青一张脸顿时红到脖子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北乾顿时懂了。
“我明白了!但是这件事我还是得提前跟王妃知会一声,她若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是要误会本王的!”
萧北乾撩袍出门,大步朝着后院内室走去。
门口的白羽茫然的看着萧北乾的背影。
“我怎觉得,王爷今日有些不同?”
“何止?”白青神神秘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不瞒你说,我觉得王爷恐有惧内嫌疑!”
白羽压根不信。
“胡扯!王爷听到这话,定要军法伺候!”
内室门口,萧北乾还未敲门就听到里面主仆的交谈声。
“他哪里是好心,他就是想我死啊,你说我能不能毒死他?碧山你去给我买一包鹤顶红吧!”
“王妃别闹了,您别动啊,这个发髻要乱了。”
“何人!”
自屋顶飞身而下一个身着侍卫装扮的女人,挥着长剑直接刺向了萧北乾,萧北乾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不等反应过来,长剑再次刺向他。
好身法啊,这是……软剑?竟还是个女子?
她若是到我军中,可为先锋!
“竹月!”
内室门打开,沈从安焦急跑出来,也顾不得礼仪举止了。
“王妃速回内室,小小蟊贼交给竹月!”
“竹月,这是王爷,还不请罪!”
竹月一听这话,立刻收剑入腰,跪地行礼。
“竹月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王爷,竹月是我的贴身侍卫,向来警惕,因没见过王爷才会行事鲁莽,您别怪罪。”
【狗东西,你最好别动老子的竹月,否则……】
否则?你还让本王两只眼睛轮流站岗吗。
见沈从安又要跪,萧北乾立刻抬手去扶。
“我说了,你莫要跪我,王妃不要让本王一直重复这句话。”
把人扶稳后,萧北乾转身对着竹月道。
“你叫竹月是吧,名字不错,确如你家王妃所言,你警惕性很高,是个很好的侍卫,但下次要看清来人的穿着打扮,看清他的官袍再下手!”
竹月拱手,“是,竹月记下了。”
萧北乾前头骑马,沈从安在后头车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自萧北乾走后,她被婆母为难过两次,便一直称病把自己关在王府内,虽然偶尔扮成小厮出来胡混,可也担心被发现。
这上京一如往常般的繁华景象,还是很吸引她的。
【也不知道教坊司最近如何了,明公子的档期也约不上,到底多帅啊,那么火!】
萧北乾勾头看去,幽幽的问了句。
“夫人可是有想去的地方?不如等从皇城回来,我带你去教坊司可好?”
【真的假的!】
沈从安瞬间兴奋。
萧北乾冷哼一声,面露不悦,低沉的声音泛出十足的酸意。
“我听说那有个叫明公子的面首,也不知道他脑袋被砍下来之后,鲜血能不能染红教坊司前面那条河?”
沈从安的眸子猛的一震,幽幽的凉风吹过她的发丝,女人的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边台!绝对是边台!】
车行至宫门口,换了辆小车,沈从安还是第一次来皇宫,竟不知道里面还能驾车。
夕阳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宫内显得神秘而安静。
行至一处,车马停下,萧北乾扶着她下车,穿过一处甬道,长路尽头便是一所高大殿阁,宝络珠缨,耀眼生缬,处处彰显华贵。
【天呐天呐,这都是古董啊,皇宫就是皇宫,这地砖估计都老值钱了!】
萧北乾扫了她一眼,无奈的揉了揉耳朵。
“王妃,有一事,我需跟你交代。”
沈从安收回思绪,转头看着他,柔声道,
“王爷请讲。”
【我守规矩着呢,不会给你丢人的!来了这么久,学的最多的就是如何保命!】
看着面前,这个波澜不惊的人,萧北乾怎么都想不到她的内心竟然如此活泼,这样最好,她也该活的快乐些了。
“我行军途中,救过一人,是个姑娘名为曹蔓蔓……”
【来了来了,她来了!这不就是那种将军在外打仗,回来带了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绿茶嘛!】
萧北乾心中一阵窃喜,虽然王妃嘴硬,可她的内心一定是在意我的。
【这样也好,让她服侍王爷吧,毕竟萧北乾在外面这些年,搞不好有多少女人呢,
我可不想脏了身子,烂黄瓜是要生病的,最好是离我远点!】
萧北乾拳头再次捏紧。
老子行军打仗,哪里有那种闲工夫,我清清白白,从未碰过任何女人,上来就骂我,这个王妃有点歹毒了啊!
“但凭王爷安排,臣妾会与曹姑娘好好相处的。”
那副我见犹怜,大气温婉的样子,让萧北乾一阵火大。
不生气也就算了,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到宁愿她直接给我一巴掌!
王妃不爱我啊!啊啊啊啊!
“非也!本王的意思是,若是曹姑娘愿意,让她嫁与我的侍卫白青,
若是她不愿意,还请王妃给她安排一个好人家,最好是这辈子我都见不到她的那种。”
【萧北乾啊萧北乾,你就是没良心,人家姑娘投奔你来的,你都收留了,还不给一个身份。】
她不爱我……
唉……
“本王收留她,是因曹家对我有恩,当时若是留下她一人,最后也是落得一死,却从未想过,与旁人怎样,我心中只王妃一人。”
沈从安略微点头,柔声道,“臣妾亦是如此。”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跟我就见了一面,一点实质性的关系都没有,不过没事,你会骗,我更会骗!也不知道教坊司的头牌,给我约上没有,听说那个明公子一曲琵琶能抚得人心花怒放啊!】
萧北乾原本放开的拳头再次捏紧,眸底一片怒火。
好!好!心花怒放啊!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能让我的王妃心花怒放!
皇宫大殿,萧北乾撩袍而入,跪地行礼。
“臣萧北乾携王妃拜见陛下。”
“北乾这次你辛苦了,快平身!”
皇帝摆了摆手,身边的太监退出大殿。
皇帝打量着萧北乾身边的人。
“可是沈家长女?”
“正是,妾身沈家长女,沈从安。”
沈从安对这个皇帝可没什么好印象,毕竟这人于两年前刺死了沈家的父兄。
她也因父兄获罪,沦为罪臣之女,遭受到不少白眼和嘲讽。
皇帝看向萧北乾,未曾开口便被萧北乾抢了先。
“陛下,臣受命平西南之乱,如今功成复命,可有奖励?”
沈从安人都麻了……
【大哥你疯啦,皇帝没说给您奖励,您自个儿要啊,人家一个不高兴,奖励个五马分尸你要不要啊!你这种情商,宫斗剧里活不过两集啊!你死自己的,可别连累我啊,不行你先写个和离书?】
和离书……
好,好!沈从安,你等我回府的!
宫斗剧又是什么东西啊!
皇帝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牙指着他。
“萧北乾啊萧北乾,朕就知道你要放肆,所以朕才并退左右的!”
“陛下,您都并退左右了,那便是允许臣放肆一下了。”
萧北乾笑笑,再次跪下,“求陛下赏!”
皇帝无奈的摆摆手。
“赏赏赏!你要什么开口就是,无需跪。”
萧北乾并未起身,而是直言道。
“我岳丈一家因战败获罪,实则不怪沈将军,乃我军中有细作,如今此事我已查明,细作已经天机营死牢内,陛下可随时派人查明此事,还请陛下,还我妻一家清白!”
沈从安没想到,萧北乾竟然会去查这件事,当初她就觉得这中间有问题,可奈何何她一个妇人,在古代,想要查点什么简直难如登天。
如今若是沈家能平反,那她便不再是罪臣之女,她那些被发配的家人应该也能回来了,只是,让皇帝承认他杀错人,估计没可能,毕竟这是帝王啊。
“当真?”
皇帝面色深沉,震惊之余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当真!”萧北乾沉声回答,“此事错不在沈家。”
“可沈将军亦有监管不力之责……”
“陛下!”萧北乾打断皇帝的话,抬眸直视着皇帝,一字一顿解释,“可罪不至死,更不至满门。”
一旁的沈从安吓的一身冷汗。
【萧北乾,不至于的,都已经这样了,如果这件事另有隐情,查清楚你私下跟皇帝说啊,这样驳他的面子,你是嫌自己命长吗!】
她是听闻,萧北乾和皇帝关系很好,可再好也是伴君如伴虎啊。
啪的一声,皇帝一掌拍到桌子上,吓的沈从安当场跪下。
萧北乾赶紧去扶,可沈从安的膝盖早已重重的砸到地上,疼的她一阵抽气。
【卧槽!疼死啦!说了你别得罪皇帝啊,这会儿我应该在家听曲儿吃点心呢,跟你在这遭这个罪!】
“陛下!”
萧北乾话未出口,皇帝一把折扇砸到他怀里。
“去办!你还不如不回来呢,净会给朕添堵!”
萧北乾拱手,沉声回,“谢陛下赏。”
说完,他把折扇放到沈从安手里。
“陛下赏你的,还不快谢恩。”
皇帝:我就砸你一下!能不能还给我啊,那可是真迹啊!
这哪里是折扇啊,这可是个顶好用的挡箭牌啊!
沈从安立刻磕头。
“谢陛下赏!”
萧北乾扶着她起身,求了圣旨后便要离开,皇帝瞬间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萧北乾,你不打算留下用膳?”
“陛下,臣刚回京,还未回家中看望母亲,改日臣……”
皇帝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没去看望母亲,也没先进宫,而是先回家看你的王妃,萧北乾啊,朕怎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呢,你从不是一个贪图美色之人啊,如今这是……边关太苦?”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二人面前,表情意味深长道。
“朕听闻,你从边关捡了个姑娘回来,可有此事?”
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萧北乾顿时无语。
“有是有,只是臣的义举,在陛下口中为何如此奇怪?”
皇帝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拍了拍萧北乾的肩膀。
“赐你做妾可好?”
“不好!”
萧北乾立刻拒绝,瞬间脸色惨白。
“那姑娘臣已打算许给有战功的副将了,陛下,臣确实没有那个意思,我萧家祖训不可纳妾,况且臣的王妃可是武将出身啊,臣不敢啊!”
皇帝看了看一旁,柔柔弱弱的沈从安,怎么看都不像是悍妇吧,萧北乾竟然惧内?这可是值得嘲笑一番的好事。
“既如此,你自己安排便是,只是朕听闻,你与那姑娘似是颇有情谊,如此良缘,让人羡慕。”
皇帝转身往回走。
“回吧回吧!”
萧北乾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带着沈从安过来,他早该知道这个皇帝不会让他好过的。
出了大殿,萧北乾赶紧解释。
“他故意的,夫人可莫要听信谗言啊!我和那个曹姑娘连话都没讲过几句,本王这些年,守身如玉的,干净着呢!”
“王爷说的哪里话,王爷做事自有王爷的道理,臣妾理解您的。”
【你最好离我远点,脏东西!】
萧北乾瞪了她一眼,那狭长的眸子不知怎的,竟带上了一丝委屈。
一路到了萧家,萧老夫人迫不及待见儿子,已经从中堂迎了出来,一身玉兰色的阔袖锦衣,发髻低盘,鎏金的牡丹花簪子贵气十足。
“北乾我儿!你可算回来了,三年未见,我儿怎的如此消瘦啊!”
“老夫人好,卑职是王爷的副将。”白羽拱手,沉声解释。
身后的萧北乾环着胳膊,面色阴沉的能滴墨,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一个惦记他了嘛!
【哈哈哈哈哈,要笑死我了,我这个老婆婆啊!这眼神,这不得配个老花镜啊,
萧北乾还能有人家副将小哥哥年轻嘛,自己的儿子多大还不知道,哈哈哈哈!】
萧北乾捂着胸口,额角青筋暴起,恶狠狠的又瞪了一眼沈从安。
沈从安以为是她不守规矩了,于是赶紧行礼。
“母亲万安。”
“母亲,儿回来了。”萧北乾也跟着行礼。
萧母尴尬的笑笑,整理了一下衣袖。
“辛苦,我儿辛苦,快进来坐吧!”
话音未落,身后快步上来一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大哥!许久不见,可曾想念我。”
沈从安目光看过去,这人她曾见过两次,是萧北乾的胞弟,萧北行,眉眼间确实与萧北乾有些相似,不同于萧北乾的阴郁,这人身上总给人一种很阳光的感觉。
萧母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胡闹,你大哥刚进门,让他歇歇再说。”
萧北行朝着对面的沈从安鞠躬行礼。
“嫂嫂好,两年未见,嫂嫂美貌依旧。”
萧北乾打断他的话,“北行,你与我去祠堂拜一下祖宗吧。”
说完,又转头对着沈从安道。
“去中堂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萧母坐在交椅上,默默的喝着茶,眼神时不时的瞟一眼沈从安。
“你不是病了吗,如今看来气色比我这个老妪可好多了。”
沈从安微微垂首,柔声回答。
“自是如此,毕竟媳妇年轻,身子再不济,王爷回来了,我也得强撑住气色。”
原本萧母对这门婚事就不甚满意,她本意想让萧北乾娶一个文官之女,却不想老王爷一口咬定,非要与沈家联姻,这个沈从安婚后也甚少来探望,可见眼里并没有她这个婆母。
况且沈家获罪,她儿子的王妃,竟然成了罪臣之女,此事她也没少被嘲讽。
祠堂内。
萧北乾上了香。
“北行啊,父亲那边你可曾去看过?”
“去过几次,可父亲不想见我,后来也就没去了,兄长,父亲与母亲这一吵便是十年,我当真是觉得倦了,不如和离算了!”
萧北行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
“你自知道母亲气的什么,便不该如此说,好好服侍母亲吧。”
二人回了中堂,在门口就见到了正在站规矩的沈从安。
萧北乾顿时火了。
“这是做什么!”
沈从安默默的垂着头,一双眸子能沁出水来,可怜的像是刚经历风吹雨打的娇花。
一旁的丫鬟碧山抢先回答。
“禀王爷,刚刚王妃陪老夫人说话,这说的好好的,老夫人一个不高兴,又叫站上规矩了,平时还好可站在屋里,今日不知怎的,竟叫站到院子里了,这下人都看着呢。”
【看吧,是我不回你家吗,每次回来都让我在这站着,我大学站军姿,教官都不会让我站俩小时!】
沈从安是故意不反驳的,反正萧北乾在这,这次不用她解释,萧北乾一定会明白,她为什么要一直称病了。
萧北乾眉头紧蹙,面色阴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他直接把人抱起来,走进了中堂,放在一旁的交椅上,缓缓蹲下,轻捏着她的右腿,满眼心疼。
“可疼了?站了多久?”
一旁的萧母顿时不悦,“内宅琐事,还劳烦王爷处理了?”
萧北乾起身拱手,示意萧母看沈从安手上的东西。
“这折扇是陛下刚刚赏赐,母亲可知,你让从安带着这折扇站规矩,相当于带着陛下的赏赐被罚,这是打陛下的脸,是大不敬之罪啊。
轻则!儿被罚,重则手里的兵权可就没了,甚至遭杀身之祸啊!如今我可是身负战功的王爷,母亲想想当中的厉害吧!”
当朝王爷里,只有萧北乾手握重兵得皇帝器重,按理说皇亲不得掌兵权,若是被剥了兵权,就意味着萧家要没落了。
“可方才我见从安时,她把折扇藏于衣袖,母亲可知为何?”
萧母本就不懂这些,此刻已经被吓到脸色苍白了,哆哆嗦嗦的问道,
“为何啊?”
“从安怕你犯了大不敬之罪,故将陛下赏赐收起,恐旁人看到!”
萧北乾坐在一旁,端起茶盏,递到沈从安面前,“喝点茶,口渴了吧。”
沈从安自心底生出敬佩来。
【还真是胡说八道的一把好手啊,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贵,以后真要防着他点才行!】
小没良心的!
萧北乾回来半日,已经不知道瞪了她多少次了,沈从安都觉得,这人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萧母自知理亏,其实她只是想立个威而已,谁家的婆婆不为难媳妇,她都是这样过来了,凭什么如今沈从安能过的这样好。
“儿啊,你自成婚已三年,从安也无所出,所以……”
萧北乾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母亲,若是她真生了一个,你当如何?您这是嫌我头顶不够绿啊!”
“这是什么话,母亲也是为你们操心啊!”萧母愤愤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情愿便好!”
用了晚膳后,萧北乾一秒钟都不想多等的带着沈从安回了王府。
内室——
丫鬟碧山拽着春尘默默的退了出去,门口的春尘不安的来回徘徊。
“碧山姐姐,你为何非要我出来,若是王爷对王妃做了什么可好,不行,我得叫竹月姐姐过来保护王妃!”
碧山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
“榆木做的吗,王爷理应对王妃做点什么啊,不做才不对的吧。”
“那……应该做什么啊?”春尘眨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满脑袋问号的碧山。
萧北乾小心翼翼的给她松了发髻,对于他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卸这小小的珠钗,简直比舞枪弄棒困难多了。
“以后你若不想回萧家,便继续称病,此事我会尽快解决的,安安,你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活着,不管惹了多大的麻烦,即便天塌了,夫君给你顶着,夫君个子高!”
那得意又贱嗖嗖的语气,让沈从安一阵无语。
“多谢王爷,臣妾父兄离世,三年孝期未满,可王爷回府自是需要人服侍的,不如……臣妾给您纳个妾可好,王爷可有人选?”
【你最好是别看上我的四个婢女!】
萧北乾原本还气愤着呢,听到这句心声,多少有点安慰了,毕竟她还是不希望本王纳妾的,而且觉得婢女配不上本王。
【我四个美人儿妹妹清清白白,可不能给人家当小老婆,何况天知道你有多少个外室,你找的曹妹妹去吧!】
萧北乾,“……”
“无需王妃替我操心,萧家自有家训,萧家男儿不纳妾!”
萧北乾挥袖离开,单从背影都看得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意。
沈从安靠在榻上,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生气,可是,书里的剧情,此刻该是萧北乾的尸首回京,她痛哭着要跟王爷去了。
然后不吃不喝闹绝食的时候啊,如今萧北乾没死,剧情不对,她的任务怎么完成啊,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那个三年未见的系统。
心里默默的喊了一句暗号,
(天王盖地虎!)
没动静……系统不会嘎了吧!
(天王盖地虎!盖地虎!!)
滋滋滋滋滋——
一阵断断续续的盲音后,响起一个略显微弱的声音。
(我是二百五……)
(不是我说你啊,宿主,三年了,你都不知道叫我一下吗,这日子过的就如此享受?)
这是这个系统跟着沈从安的第十世,只要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沈从安就可以选择一个她想要的世界,美美的过一生了。
也因为完成了九个任务,等级很高,所以她能召唤系统,但是系统没法召唤她。
(大黄啊,注意你的态度,忘了我的规矩了?你该叫我主子!而且现在这个剧情不对劲了,你说萧北乾为什么没死啊,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
大黄:(你给我改个名,我就告诉你!被欺负成这样的系统,我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吧!)
沈从安自然是弄得了它的。
(沉睡三年,无聊吗,要不你接着休眠吧。)
大黄:(别!别啊,我说还不行吗,萧北乾在战场上身中一枪,经过救治似乎又活过来了,所以剧情变了,
终极任务发生了变化,主子你得在萧北乾面前刷好感,然后替原王妃爱上萧北乾,夫妻和睦过一生!)
沈从安无语的指着自己鼻尖。
(我?爱上那个狗东西,你开什么玩笑啊,他除了长的帅点,还有别的优势吗!)
大黄:(主子,他身材好,活好,算是优势吗?)
沈从安拿着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并不相信的反问。
(你试过?所以说,如今你这个系统算是没什么用了呗,那我可以差评了吧,一星差评哦!)
大黄:(别啊!我知道剧情,我还知道每一个人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比如,你公公当初要纳妾,但是你婆婆不同意,俩人分居十年了!)
我去……
劲爆啊!
虽说这个时候纳妾是正常的,但是萧家因为什么不许纳妾的啊。
(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黄咬咬牙,只能放出猛料了,
(萧北乾是处男!八块腹肌,宽肩窄腰大长腿!此刻正在泡澡!)
(好评!五星好评,能不能给我切个画面?)
大黄:(切过来也都是马赛克了,不如您自己去偷看。)
(我堂堂王妃,会干出来那种偷看的事情?退下吧!)
萧北乾卧房外,白羽捂着嘴,试图用内力告诉里面的人,外面有个色魔在偷看。
沈从安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回头看了一眼白羽,警告道。
“不许说话,一直捂着嘴,你要是敢告诉你家王爷,我就说你进了内宅,对竹月图谋不轨!”
白羽疯狂点头,继续捂着嘴。
卧房内飘着淡淡的雾气,男人躺在水桶里,虽是只看到一个背影,可也看得出,脊背线条流畅,肌肉紧绷绷的,性张力简直拉满。
【果然,身材不错呦,斯哈斯哈啊!不愧人人都说镇安王是绝世美男,这脱了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好想摸摸!】
“淫贼!滚出来!”
伺候沐浴的白青一个飞镖射了出去,萧北乾吓的大脑一片空白,翻身就接住了那飞镖,
可自己,也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的那个流氓面前。
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气中,腰腹处壁垒分明,人鱼线性感,果然腹肌是八块的,并且一看就紧实,再往下,沈从安直接捂住双眼。
【好家伙!这尺寸还不要了我的命!这得逃啊!】
萧北乾低头扫了一眼,瞬间自脸红到了全身,长臂一挥,将一旁的长袍裹在了身上。
沈从安刚要跑,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白青给擒住,整个人几乎就是拎进的卧房。
“禀王爷!淫贼已抓获。”
沈从安慌乱的双手捂着脑袋,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的很低。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可没有偷看啊,有结婚证的,合法的我看看咋了,不会杀了我吧……听说这个镇安王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啊,早知道不看了,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啊……】
萧北乾一阵无奈。
“白青啊,这人……我也看不清楚容貌,搞不好是敌国探子,拉出去,砍了!”
“别啊!”
沈从安立刻抬起头来,忙不迭解释。
“是我!王爷,我刚刚路过,看到窗户上有一个洞,恐王爷被坏人偷看,我就想着给堵上。”
萧北乾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只在腰间系了个带子,露出来的锁骨和胸膛上粘着水珠,整个人撩人又蛊惑,缓缓开口时,喉结轻滚,引人浮想联翩。
“你我是夫妻,夫人若是想看大可以光明正大,只要你开口,我立刻脱光了给你看。”
【当真?】
萧北乾伸出手,把地上的人给扶起来,她头上的数字变成了5?
这究竟是何意啊?
“手怎的如此凉,是吓着了还是外头太冷?”
“有……点冷。”
沈从安对于他这个翻脸比翻书都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身后浴桶里的花瓣时,沈从安整个人都傻了。
【天呐天呐,怪不得有人会说萧北乾有龙阳之癖,谁家大老爷们泡澡放花瓣啊!】
人人都传,萧北乾如此嚣张跋扈,皆是因为他和皇帝关系匪浅,尤其是娶了个王妃压根不见,而且从未听说他有过任何外室和相好的。
萧北乾回头看了一眼浴桶,也没解释什么,只是拿了一个披风裹在沈从安的身上。
“夫人稍等,我送夫人回卧房。”
他将自己的浴袍穿好,搂着沈从安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身后的白青鬼鬼祟祟的问白羽。
“什么情况?淫贼咋会是王妃呢?我刚刚差点失手伤了王妃啊,咱家王爷不会弄死我吧……”
“弄不弄死你不重要,你先跟我说说,你伺候王爷沐浴,为何要在浴桶里放花瓣啊?你如此行事,没挨骂?”
白羽被刚刚王妃偷看王爷沐浴的场景给惊着了,所以对这一桶的花瓣,有点怀疑,却不至于太过惊讶。
白青笑着无奈解释。
“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王爷让我想个办法,让他白一点吗,我问了一下,丫鬟姐姐们说可以用牛乳或者花瓣沐浴,这大晚上的,我去哪里找一桶的牛乳啊,只好用花瓣了。”
白青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凑到白羽面前。
“你说,咱家王爷刚刚香不香?王妃一定会被迷倒的!”
王妃会不会被迷倒白羽尚不清楚,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他家王爷不太对劲,而且非常不对劲。
这三年来。
沈从安都是一个人睡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她自然是有些别扭的,她一个生长在新时代的女性,如何能接受这种跟一个并不熟悉的人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这人长的帅,身材好,可是她怂啊,她看看就行了,发生点什么真的没必要!
看着一旁认真给自己换了睡袍的萧北乾,沈从安只能闭着眼睛装睡。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你最好别上我的床,我可不想让你碰我!】
萧北乾面色淡定的朝着她走来,默默的坐在床上,脱了鞋子。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脏了——我的床被坏男人给坐了,啊——】
萧北乾揉了揉耳朵,虽然只是心声,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如此聒噪。
他转身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人,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又怎会违背她的意愿呢。
【啊啊啊——狗东西躺下了,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你怎么能睡我的床呢!你是没有床了嘛!】
“安安,你别怕,只要你不愿意我便不会碰你,就算是你愿意的那天,有些话我也要同你讲清楚了,再让你做决定,如今我只是想躺在你身边,你分给我一点点位置好吗,你我夫妻……”
男人低低的声音略显委屈,见沈从安只是抓着被角不动,他默默地躺在床边,只占了一点点的位置。
沈从安双手紧紧的捏着被子,她不清楚萧北乾这是什么意思,可不管什么意思,只要他不碰自己就好。
惊恐了还没五分钟呢,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天光微亮,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并未见过的府里。
不似王爷府这般富丽堂皇,倒是多了一丝悲凉之意,她只觉得四周很冷,她很害怕,那沉重的大门似是被人死死抵住,任她如何挣扎,依旧是打不开那道门。
咚的一声!
沈从安惊醒过来,看了一眼,身边已经没人了。
“呼……走了好,走了好……”
话音未落。
地上缓缓爬起来一个男人,捂着自己的右肩,面露痛苦。
“王妃可知,本王有重?不愧是出身武将之家,王妃身手了得啊!”
他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沈从安吓了一跳,翻身就跪床上了。
“王爷恕罪,我睡觉总是会惊醒,做恶梦就容易乱动。”
【你是纸糊的吗,一脚就能踢下去!我家门口纸扎铺的小纸人都没有这么脆!】
萧北乾坐回床上,一把拉住沈从安的胳膊,把人裹在怀里,头抵在女人的肩膀上,苦涩的声音有些嘶哑。
“别怕,别跪,我回来了,若是以后再梦魇了,我抱着你。”
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的安抚,又将一旁的被子裹在了沈从安的身上,也不知怎的,沈从安竟出奇的喜欢这种整个人被包裹住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竟然在萧北乾的怀里睡着了。
婢女进来了两次,都被萧北乾的眼神给吓了出去,直至日上三竿,女人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几点了?”
“巳时了。”
沈从安啧了一声,
“巳时是几点啊……”
萧北乾顿时吓的没了动静,等沈从安完全清醒过来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窗户。
“王妃……太阳,在天上了。”
沈从安瞬间像是只炸了毛的猫,飞快的从萧北乾的怀里挣扎着下了床。
【变态!大变态!你好好的抱着我睡什么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碧山!竹月,有人在外面吗!”
一听到动静,竹月破门而入,腰间软剑直接拔出。
“王妃!竹月在,可有人欺负你?”
萧北乾靠在床头,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一副刚刚被欺负了的样子,看的婢女们瞬间愣住。竹月也默默的收回了剑,难以置信的看向沈从安。
沈从安回头看一眼,顿时无语了。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萧北乾你做出这副被侮辱了的样子在给谁看啊,我怎么着你了吗!你有病吧!】
“长留何在?”
门口的小厮长留拱手。
“王爷,我在。”
萧北乾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我腰疼,你叫个郎中过来给我看看……”
沈从安,“……”
竹月拱手,默默的退了出去,门口的长留轻声叹气。
“我家王爷在外征战那么多年,从未腰疼过,王妃当真不是一般人啊!”
竹月一个眼刀飞过去。
“你再废话多,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碧山一边服侍沈从安梳妆,一边小声劝她。
“王妃不可如此,您要顾惜自己的身子,我知王爷貌美,可女人不可一味贪图美色。”
萧北乾计谋得逞,慢悠悠的晃悠着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人走了之后,沈从安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有病,真的,碧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王爷的脑子不太正常。”
今日,碧山给她梳了一个单螺髻,搭配的珊瑚珠钗,看起来温婉大气,平日里那些薄纱长衫自然是不能穿了,大袖罗衫搭配襦裙,优雅又端庄。
“昨日,黛青可回来了?”
沈从安神神秘秘的压着声音问了句。
“王妃,黛青姐姐回来了,您可要传唤?”
沈从安点点头,起身走到外面的榻上,斜躺着。
门口进来一人,黑衣紧身,长发束起,眼尾微挑,走路时英姿飒爽,颇有武将风范,
恭恭敬敬的拱手,
“王妃!”
沈从安摆了摆手,
“不用多礼,黛青,我叫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
黛青瞬间面露尴尬之色,垂着头声音并不大的禀告,
“回王妃,明公子近一月时间皆被人约满,我盘算了一下那些人,打算去从一女子手中买下一日。”
沈从安点点头,“好,去安排吧,只一点,不能犯法!”
都说那个明公子貌美,且一曲琵琶能弹的人心都化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是不是人如其名。
“王妃,黛青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从安还没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解呢,随口应着,“讲,讲!”
黛青直接跪在地上。
“王妃请恕罪,黛青的话可能不敬了,如今王爷回来了,您不可再去见那些面首了,
女子要三从四德,要侍奉夫君,断然不可在外面养面首,若是王爷知道了,恐会发怒啊。”
这位王妃不同于寻常夫人,黛青知道,沈氏满门获罪,沈从安早已没了依靠。
萧北乾如今不动她,估计是因为刚下战场,不能太过跋扈,他若是在这个时候杀了王妃,一定会被百官弹劾,可如果王妃有把柄被他捏到,被杀是迟早的事情。
况且这个萧北乾可算不得什么好人,他杀过的人,估计自己都数不清楚有多少了。
沈从安其实也没想过要怎么样,都已经来了这个朝代了,不看看那传闻中的面首,怎么甘心,况且,她也没干什么啊,更没有把面首养到家里。
不过黛青说的对,萧北乾估计是会生气的,毕竟这是个男为尊的时代,小命重要。
【等和离之后,再养面首也行!】
“我觉得……”
“我觉得……无妨!”
萧北乾阔步而入,径直走到沈从安面前,这人不着铠甲,不穿官服,只是寻常的素色长衫,反而更能让人注意到他那张俊脸了。
“王妃若是想去教坊司,我可陪着王妃过去,只要你开心就好,若你喜欢,琵琶我确实不会,但是我会吹箫,会抚琴,我亦可表演给王妃看。”
地上的黛青立刻叩头。
“禀王爷!不是王妃的错,是黛青要给王妃找面首的,请您处死黛青!”
“不是她!”
沈从安立刻急了,起身就要跪,却被萧北乾直接横抱起来。
“说了多少次了,你莫要跪我,下次你若是再跪,我就抱着你,跪一次抱两个时辰,两次,就四个时辰,可好?”
萧北乾嘴角挂着的那一抹苦涩的笑容,让沈从安瞬间摸不着头脑了。
【有病吧,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去约面首?你还陪着你,这是嫌自己的脑袋不够绿吗?】
萧北乾无奈的叹气,抱着人坐在榻上,
“你叫……黛青?”
黛青不敢抬头,只是伏在地上回话,
“回王爷,奴是叫黛青,是王妃赐名。”
奴?
萧北乾虽觉得奇怪,可也没多想,只是这几个名字有些奇怪啊。
“王妃啊,你两个婢女,一个名唤春尘,一个名唤碧山?”
沈从安点点头。
【有水平吧,上学的时候老师都夸我有文采!】
“两个侍卫,一个名唤竹月,这个名唤黛青?”
萧北乾的手轻轻放在桌上,瞬间被气笑了。
“王妃这是嫌我头顶不够绿啊,四个婢女全是绿色?”
沈从安尴尬的笑笑,她起名的时候也没这样想啊,竹月是罪臣之后,当初她若是不救,这姑娘可就死了,为了不让人知道,只能改名换姓。
黛青是从她人牙子手里买的,当初买的时候,这人只剩下了一口气,若是她不买,黛青估计活不过那日,因眸子泛着青灰色,故沈从安取名黛青。
回来调养了三个月,才算是有个人样,这人会武也是当初沈从安没有想到的,算是个惊喜了。
“王爷,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王妃开心就好,不早了,我是叫王妃去用膳的。”
见沈从安不动,他又继续。
“若是王妃懒得动,我叫人把餐食拿过来可好?或者我抱着王妃过去?”
沈从安直接翻身就要往下跳,却被萧北乾给按着,放到了榻上。
“你就坐着吧,我去拿东西给你吃!”
别说沈从安了,地上的黛青都是懵的。
人人都说萧北乾是个狠厉的角色,可如今看来,这人虽然目光确如传闻中那般凶狠,可行为言语却算得上是个温柔的。
“王妃,万不可叫王爷给欺骗了,温柔刀最是割人性命!”
黛青那双青色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巨大的怀疑,她默默的退了出去,隐于萧北乾见不到的地方。
早膳清粥小菜,虽然不是沈从安安排的,却依旧是符合她的口味的。
萧北乾坐在她的对面,面前并没有碗筷,她看了一眼把自己的递了过去。
“王爷,你……”
萧北乾摇头拒绝了。
“你吃你的,无需管我,我饿了自会啃干粮的,王妃,你可以不叫我王爷吗,叫我名字行吗,别扭的话,你唤我夫君可好。”
【什么癖好?这让外人听到了,还不得说我不懂事?你妈要是听见了,又要叫我站规矩了!】
萧北乾笑吟吟的看着她,似是在看一个许久不见的故人,那目光深情的能溢出水来。
“王妃无需考虑他人,我一个男人如果连你都护不住,我便一刀抹了脖子。”
“好吧,那我……在王府唤你夫君,在外面依旧是唤你王爷,这样不会坏了规矩。”
沈从安低头吃着饭,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他回来的这一天,一切太过诡异了,发生了太多,萧北乾的那些刻板印象几乎全部颠覆,她的世界观似乎也颠覆了。
而且系统让她喜欢上萧北乾,她究竟如何算是喜欢上他?
这个不靠谱的系统,见过攻略别人的,也没见过要攻略自己的!
“在外你也可唤我夫君,或者指着名字骂也行,本王乐得高兴,除了王妃无人管得了我,着多开心啊!
王妃没有小字,我唤你安安可好?我不想叫王妃,春尘她们都是这样唤你,显不出我的特殊来。”
【神经病吧,跟丫鬟较什么劲啊,随你便,管我叫爹我都敢答应!】
萧北乾,“……”
“臣妾听夫君的。”
沈从安微微垂首,声音柔软,姿态亦是同样柔软。
萧北乾知道她并非这样的性子,如今这样,是因为她还不敢,毕竟他的王爷身份在这放着呢,沈从安又没了娘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或许一辈子都不敢对自己发脾气,不敢跋扈一些了。
“安安,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今日需去天机营,把你父兄的案子审理好,争取今日便为你沈家平反,你有一个表哥,如今是我军中一副将,还有一堂兄,两年前被罢免,这二人,你可有印象?”
这两个人,沈从安是清楚的,从小这两人都对她这个妹妹算是不错的,沈家男丁多,整个家族女子不过三人,所以算是受宠的。
尤其是在京中这位堂兄,虽然是因自己父兄获罪被罢免,可这两年也派人来王府送好几次东西。
只是不知道萧北乾提这件事做什么。
“臣妾这两位兄长为人都是不错的,王爷……不,夫君提起他们做什么?”
“袭你父亲官位,女子无法做将军,我亦不想你上战场,你沈家总要有人能是你的依靠。”
萧北乾的手轻轻放在她手腕上,不知怎的,还未开口,已经红了眼眶。
“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依靠,可以让所有人不敢议论于你,可我怕你不放心,安安,只要是对你好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装什么深情人设啊……大哥你有病吧。】
沈从安默默的收回手,皮笑肉不笑的夹着声音道。
“感谢王爷,亏的这世上还有王爷疼我,我替沈家一族谢过王爷了。”
萧北乾深吸一口气,捂了捂胸口。
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两副面孔的?
“不必感谢我,都是我欠你的,安安,我晚膳时间回来,你等着我一起处理曹蔓蔓的事情。”
沈从安虽聪明,可到底单纯善良,就算是没有任何意外,萧北乾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情。
书房内,
萧北乾刚整理好东西,门口有人来报。
“王爷,竹月到了!”
“进!”
书房门推开,竹月踱步而入,循规蹈矩的跪地行礼。
“奴婢竹月见过王爷。”
萧北乾转身坐下,目光打量着地上之人。
“竹月,你是嶙南祝家的,你全家获罪被发卖,是王妃重金买下的你,你可知,当年买你的价格,足够买上百奴仆?”
竹月被这话给惊着了,虽然王妃真的待她极好,可是她清楚,王府是王爷说了算的,
她若是想留下来继续保护王妃,那就必须要得到王爷认可。
“王爷!奴婢有一身武艺,我祝家绝学皆在我身,我可保护王妃,我虽是罪奴,可已改名换姓,无人知道我身世,求王爷,别赶我走。”
此刻萧北乾心中已经明了了,他把桌子上的瓶子扔到竹月面前,语气漫不经心道。
“这里面有一枚蚀骨散,吃下之后筋脉尽断,三日内气绝身亡,只要你,把这个东西让王妃服下,我保你荣华富贵,给你一门好姻缘,你若是不配合,这个东西,便自己吃了吧。”
竹月的手默默的摸向了腰间,来之前白青已经下了她的软剑萧北乾只当她是下意识的习惯,却不想。
下一秒,竹月自腰间抽出一根琴弦,这东西在她手里,不知怎的如此听话,用起来竟和软剑效果不相上下。
“若非要死一个,便你死吧!”
萧北乾闪身躲过,握紧匕首面对着这短弦竟无从下手,他只好放下刀,赤手空拳挡了两招,然后一掌打到她的肩上,这才将竹月生擒。
抽走她手中的琴弦,坐回交椅上研究。
“你是如何将这东西用的这样好的?”
竹月捂着胳膊后退一步,想都不想的捡起地上药瓶,拔开盖子,仰头将药丸吞了进去,
一把将瓷瓶摔的粉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王妃对我大恩,这些年待我如亲人,竹月没本事杀了你,可也无法对王妃动手,
王爷,你可要日日安睡,竹月化为厉鬼也会回来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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