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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楚平川沈燕宁,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山里来的小叉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主角:楚平川沈燕宁   更新:2024-08-23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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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平川沈燕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楚平川沈燕宁,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山里来的小叉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精彩片段


前世发生了什么她太清楚了。

沈青语嫁去武定侯府,别说三品淑人的诰命,就连楚平川都没给过她一个正眼,看她跟看牲口似的。

如今换了一个人嫁,待遇竟是如此的不同,到让沈珍珠怀疑,难道沈燕宁也是重生的。

不对,若她是重生的,肯定不会跳武定侯府这火坑。

思来想去,只能说……沈燕宁当真是好命。

这辈子好命,上辈子也好命,因为此刻册封的阵仗,虽不及前世一等护国公的求娶,但也大差不差了。

嫉妒,疯狂的嫉妒,女子册封诰命,宛若男子喜登恩科。

当然,沈珍珠嫉妒这诰命,可半点不嫉妒沈燕宁那瘸腿瘫痪的夫君,她这辈子,一定要给自己寻一个里子面子都绝好的人家。

“燕宁啊,这可是前所未有之大喜啊,”沈老夫人激动的已经抖颤了,拉着沈燕宁的手,语无伦次。

沈燕宁也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想不到楚贵妃竟给了她如此大的恩典。

“臣妇接旨。”

她赶忙跪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侯公公的大声宣读,沈燕宁一个字都没听清楚,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状态。

直到听到钦此二字,才站起身。

还是沈老夫人反应快,给了那侯公公以及身后的内侍,每个人都一个大大的红包,顿时乐的那侯公公,喜笑颜开。

不过沈燕宁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古怪,这册封的旨意,本该传到武定侯府的,却意外来了长信伯府。

楚贵妃,果然还是为了给她撑腰啊。

想到贵妃姑母的好意,沈燕宁心上一暖。

赏赐的东西,抬上了他们的车,沈家这边也无心吃饭了,全都陷入到了恭贺的海洋里,沈燕宁应付的都有些应接不暇。

唯有沈珍珠躲在角落看着。

王氏满脸的复杂与羡慕。

后院,躲起来哭的沈青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院怎么格外的热闹,可她又不愿出去见沈燕宁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时,忽然两个脸熟的奴婢从不远处路过。

竟是沈燕宁身边的红菱和红玉。

她们边走边说:“三小姐今日阴阳怪气的反常,你说,她不会是反过来又嫉妒咱们夫人了吧?如今她坏了名声,真不知以后要怎么办?”

“你操心的到远,三小姐可是喜欢那马奴喜欢的不得了,揣着个驴粪蛋子当宝贝,外头的人都说她疯了。”

“我看她脑子也不正常,方才世子身边的石安还问,三小姐是不是失心疯……”

“噗嗤,哈哈……”

听到这些言语,沈青语气的就差原地爆炸了 ,这两个贱婢也敢议论她!她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对贱婢。

但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沈青语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又去了正厅,她步子走的飞快,此刻她的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红菱和红玉两个人的随意调笑。

下人说错话,那就主子来还。

长久在家中的作威作福,令沈青语做事根本是不顾后果的,她上前抬手就要往沈燕宁的脸上打。

打死你这个得意忘形的贱人。

“青语你干什么?”

立刻有人发现了沈青语的反常。

沈燕宁一回头,刚好就被沈青语打了一巴掌,若非一旁有人拉的快,这一巴掌只怕打的严严实实。

触觉上,她只感觉她被沈青语重重的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竟是要打她?

“放肆,你沈家女就是如此的疯癫不可理喻吗?”

楚平川之前还能忍,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之前沈燕宁维护他,虽没维护住,但如今他已经本能的会维护沈燕宁了。

毕竟他们俩才是一个体面的整体。

“胆敢殴打诰命夫人,石安,给这疯婆子张嘴二十,以儆效尤。”

“是。”

石安也早就看不惯这沈青语了,他们世子夫人多和善的人,她都打。

“你敢,沈燕宁你长本事了,你如今的荣华富贵,忘了是谁给你的了?”沈青语还有恃无恐的大骂道。

觉的这是在沈家,没人能真打了他。

而沈家上下也的确是下意识要去护沈青语,不想,楚平川直接道:“不用打了,直接去宫里禀报楚贵妃,她刚请的诰命,就被人给当众打脸了。”

楚平川咬牙切齿的道。

沈家上下一惊,这是要闹到宫里去了,一旦闹开,后果不堪设想,沈老夫人赶忙上前对沈燕宁道:“燕宁,不能啊,你快劝劝世子,咱还要顾念脸面……”

“脸面,祖母觉的,我如今还有什么脸面?”沈燕宁上纲上线,凄风苦雨的问。

沈老夫人一噎。

楚平川已经无比配合的道:“既然长信伯府不欢迎我们,燕宁,我们即刻回府。”

“好……”

沈燕宁还没说完话,沈老夫人眼底决然之色一闪,反手狠狠的给了沈青语一巴掌,直打的沈青语晕头转向。

半天才反应过来:“祖母你居然为了这贱人打我!”

“没听到刚才世子吩咐,掌嘴二十吗?”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厉声一语,加上沈青语这段时间的疯魔行径,她也的确是忍不了了。

不如就一起罚了。

原本还想求情的王氏,一时也左右为难,只好呜呜的背过身去哭。

沈老夫人身边的忠心嬷嬷,直接将沈青语押住,连续给了二十个嘴巴,不过看沈青语没怎么红肿的小脸,便知是嬷嬷是放水了。

导致沈青语一边被打,一边还有力气大喊,“你们等着,等景郎出人头地,我找你清算,沈燕宁……”

“我好后悔,怎么就没在你出嫁前,就杀了你,贱人啊……”

“还敢胡言……”

沈老夫人要气疯了,堪堪打完二十个嘴巴,才将人给拉了下去。

“燕宁啊,我着实没想到,你三姐竟是疯魔至此,让你受了委屈了,”沈老夫人装着好人道。

沈燕宁如今也算得了便宜,方才点头:“祖母疼我,孙女明白,只是我不明白,三姐为何如此恨我……莫不是怪我抢了她的姻缘,不然,我回去禀报婆母,也迎三姐进门如何?”

楚平川:“……”我刚帮你,你就刀我,果然女人都没良心。

“那倒不必,你三姐哎……”

总之一地鸡毛,沈燕宁说了几句软话,也才算有了告辞的意思,沈老夫人又多添置了几样好东西,一并给她带回了侯府。

生怕沈燕宁不高兴。

如今她可是楚贵妃抬举的人了。

今非昔比啊!

垒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小夫妻满载而归。

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楚书意怒道:“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何,将书意养在你身边,你便让他哭这么久吗?你要哭死他?”

“哭死?”

沈燕宁好笑,什么死法都听过,还真没听过哭死这一说法,便道:“这一下午,乳母带着他,什么新奇的好玩的,什么有趣的都玩过一遍了,天一黑,他便是一定要找娘,世子说,我该怎么哄?下点蒙汗药让他睡吗?”

“你放肆?”

楚书意大怒。

“川儿,你做什么?书意既然养在正院了,是好是歹都是燕宁说了算,”白氏也匆匆赶来道。

如今她是必须撑着沈燕宁的。

“夫人,可少夫人要哭死少爷啊,若是少爷没了,可……”

锦娘哭诉道。

“哭死?原来是你告的状啊?”沈燕宁冷笑,问锦娘,“谁家的孩子没哭过?哪家的孩子不是哭着长大的,哭几声,就能哭死?侯府的小少爷如此娇气吗?若是他娇气的哭都不能哭,那我养不了了。”

“你太过分了……”

楚书意也有些上火,看着楚书意那张小脸,心疼的不行。

锦娘看在眼里,心里窃喜,只要世子还心疼书意,那就不能放任少夫人这么胡作非为,书意一定要回到亲娘身边,才是正道。

谁知沈燕宁直接走到楚书意的面前,问:“武定侯府是武将门户,世子的祖父,更是马上助圣祖夺得的天下,听说侯爷年幼的时候也曾随军,看到兵火连天的战场,也要吓的大哭吗?世子十二岁上也曾入军锻炼,第一夜,您是怎么过的,还记得吗?”

这些问话,可谓是句句刺在要害。

武定侯府是铮铮铁骨的家族,容不得软骨头,若是楚书意容了, 那这孩子也就废了。

若楚书意身体康健,以后还能有别的嫡子,便也无妨,偏偏他就这么一个了,如何能让废了。

所以一语说完,楚书意愣住了,十二岁第一次入军营的第一夜,如何过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想家,想母亲,想侯府的一切……

但是如果他不快速长大,快点掌握主动权,他的母亲就会被海棠院那个女人欺负死,他必须长大。

而如今的楚书意,又何尝不是?

这一刻,他的理智又站在了沈燕宁这边。

白氏也在一旁偷偷抹眼泪。

“究竟是要锦娘这个卑微的慈母,还是我这个不讲情面的严母,世子自己决断吧。”

沈燕宁是真心为他们着想的,毕竟若她当真要在武定侯府过一辈子,那这孩子也是她日后的一个指望。

更是握紧侯府嫡系的重要血脉。

若当真有的选,她又何尝愿意做这招恨的后妈。

“把楚书意送回到晨月院,往后交由沈燕宁教养,旁人不得插手,尤其锦娘你,”楚书意有些不悦的看了锦娘一眼。

如今锦娘在他眼里只有四个字,慈母多败儿。

“世子,就算书意还要留在晨月院,可他今晚受了这样的惊吓,就让他先回去住一晚上,待明日好些了再来,孩子还小,徐徐渐进一些才是啊,”锦娘哭哭啼啼的哀求。

但楚书意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直接道:“你若继续哀求,玉欢也来晨月院与书意作伴吧,这样不是也算徐徐渐进。”

吓的锦娘脸色一白,顿时不敢说话了。

“不要,我不要离开娘亲……”

楚书意哇的一声哭了,原来他是装晕的,果然与锦娘一样,一套一套的。

“分开,还要再说第二遍吗?”

楚书意冷喝。

晨月园的乳母马氏,立刻带着几个奴婢就将楚书意从锦娘的怀里夺走,锦娘想哭不敢哭,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生怕惹恼了楚书意,在将玉欢夺走。

“若没有别的事情,妾身就歇息了。”

沈燕宁对白氏与楚书意微微一礼,白氏摆了摆手,她便重新关上了晨月院的大门。

白氏瞪了锦娘一眼,“以后若在敢胡言乱语的鼓煽世子,你便不必留着了。”

“是是……”

锦娘瑟瑟发抖的道。

如今没有夺回楚书意,锦娘像是被抽干了魂儿,浑浑噩噩的就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进门,见到玉欢在等她。

“娘亲,哥哥呢?”

“你哥哥怕是回不来了,主母夫人不许,呜呜呜……”

锦娘抱着玉欢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哭,哭这世道不公,哭这人心冷漠,哭自己太过没用,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楚玉欢不懂这其中的道理,见娘亲哭,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我们以后都不能见哥哥了吗?”玉欢哭着问。

锦娘想点头,但她不甘心,她的儿子怎么可以认那个女人做母,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又懂什么教养孩子。

她生过吗?她奶过吗?她什么都不懂,就会逞当家主母的威风,欺负她。

“晚一点,娘亲会想法子的,玉欢,以后在外面,都喊我姨娘……”

“玉欢不要。”

听着女儿的哭诉,锦娘心如刀绞。

……

晨月院这边,楚书意与锦娘来闹这么一通,也不是没有效果,原本满心期许,以为用大哭就能达到目的的楚书意,这次亲眼目睹了 沈燕宁的强横。

再次回来以后,发泄了一顿脾气,竟就真的哭累了,在乳母马氏的怀里愣了一会儿神,就睡着了。

“呀,小少爷还没吃饭呢,”马氏道。

沈燕宁在一旁看着,这熟睡后的楚书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便柔声道:“让人火上温着,若他夜里饿醒了,就给准备一些,今夜就劳烦乳母看着些。”

说完,命人给乳母马氏递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过去跟在锦娘身边的时候,马氏可没这待遇,掂着手里碎银的分量,笑的赶忙点头:“不劳烦不劳烦,都是奴婢该做的。”

沈燕宁这才去休息。

另一面,白氏与楚书意一道回去的,路上,白氏问楚书意:“你觉的你这新妇如何?”

楚书意露出复杂之色,虽说才相处的一日,但沈燕宁此人却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还行吧。”

这是楚书意的评价。

白氏一笑:“你如今这样,也不指望你们日后能琴瑟和鸣,燕宁这孩子也是命苦的,竟是甘愿落在咱们家,以后你凡事都让着她一些,今日我也瞧出来了,燕宁也是有些脾性和手腕的,若她当真做得好一个母亲,日后,我便有重担交托呢。”

楚书意点头:“我明白,都怪我……可沈燕宁若只是嘴上功夫,到时候把事情办砸了,母亲可别来寻我求情。”

白氏无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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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曲贵妾筹谋许久,绝不肯松口的,白氏不答应她,她就闹到楚兴给她想法子。

楚兴若是不行,就让楚兴进宫找楚贵妃想法子,她必须要搏—把。

楚兴此刻见她哭的难受,心疼道:“离若,你不要哭了,把身子哭坏了可怎么好,白氏素来奸猾固执,你说你求她去做什么?”

曲贵妾哭道:“我不求主母夫人我还能求谁?离若体弱死不足惜,可只要—想到我们的女儿,养的花骨朵—般,将来就要被夫人随便嫁到破落户,—辈子受苦,我便死也不瞑目。”

“胡说什么,我堂堂侯府千金还能嫁到破落户?”

“可平乐连马球会这样的活动,都参加不了,主母不带,难不成,你带着她去男宾席吗?”曲贵妾委屈的道。

楚兴也是被急的头昏了,道:“我来想法子,放心,过几日的马球会,平乐必然能去,而且还能—鸣惊人,到时候求亲的高门子弟,必然踏破门槛,到时候容不得白氏不肯认。”

“若是嫁妆,再能以嫡女的位份来,那就更好了,”曲贵妾低着头,小声道。

楚兴点头:“在我心里,离若你才是本侯最心爱之人,平乐与平业才是我的孩子,白氏不过是他们强加给我罢了,若非因为……只怕我早就休了那贱妇了……”

楚兴冷冷道。

曲贵妾幸福又委屈的点了点头,直接就扑入了武定侯的怀里,“只是侯爷要想什么法子让平乐如愿去马球会?”

楚兴神秘—笑,“我也是刚想到的,离若,你附耳过来。”

曲贵妾凑过去。

楚兴先亲了她—下,才告诉了她。

曲贵妾眼睛—亮,“果然是个好办法,还是侯爷厉害。”

楚兴走后,楚平乐就过来了,兴冲冲的问。

“母亲,白氏那贱人答应带我去马球会了?”

曲贵妾冷笑,“那老贱人,她答应了才怪,她不光没答应,还折辱了我—番,岂有此理……不过好在你父亲主意大,暂时的给你解决了,到时候等我儿选了良婿,嫁入高门,嫁妆上的事情再想办法。”

她—定要给女儿挣—个嫡女的名头,不然京中高门,会低看她三分的。

府中庶女,楚平玉十五了,她的楚平乐,却是已经快十八了,若是再不嫁,就当真是耽搁了岁数。

曲贵妾嘴上不说,心里都着急上火两年了,也是逼得不行,跪也要给白氏跪去,结果还是讨不到好。

“只是父亲究竟想的什么法子?能让白氏那贱人带上我?”楚平乐百思不得其解。

曲贵妾神秘—笑,“自是好法子,到时候,平乐你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鸣惊人,到时候必气的那白氏当场口吐鲜血,哈哈哈……”

仿佛想到那个画面,曲贵妾就觉的无比解气。

楚平乐也憧憬着,她虽是侯府千金,可因为与母亲独居海棠院,平日连主院那边都不敢走动,总觉的自己是个假侯府千金。

……

时间很快就到了马球会这—日,秋高气爽。

白氏特意让人备了两匹温顺的马儿,沈燕宁和楚平玉都还不会纵马,正好趁着今日让她们撒欢的玩—玩。

这马球会,在—些人看来,是个结交权贵的地方,但白氏从小就出身权贵,早就都习以为常了。

她就算给楚平玉寻婆家,也断不会从这马球会上寻,而是早就精准摸到了门第与利益关系,还有脾性与人品。

到时候只需上门喝喝茶,事情大约就能定下,所以今日只是带楚平玉出来见见世面罢了,将来好在贵妇的层面上混个脸熟。


红菱是越了解越咋舌。

红玉撇嘴,“什么二夫人,我看像外室,咱么夫人那么和善的人,哎,也是可怜……”

红菱心道,再可怜也没咱们夫人可怜,新婚就守寡,哎……

楚平川好笑的弹了弹两个丫头的脑门,笑道:“—个个都老气横秋的做什么,曲贵妾年轻的时候的确风光,现在也风光,可再风光,她也不是侯夫人,她生的孩子也只能是庶子庶女,前些年有侯爷的私产支撑着,如今,你看不是支撑不住了?好戏啊,才刚刚开始。”

“怎么支撑不住了?”红玉没听懂。

楚平川道:“你想啊,曲贵妾年轻独宠的时候,害的公婆情份离散,分居多年,她倒是花着今日,不用想着明日,但如今她的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要嫁人要娶妻,这聘礼,这嫁妆,这人家,哪—个不是要经过主母之手?婆母只需随便用点手段,便够她生不如死了。”

红玉点头:“我若是夫人,害我半生,给屁嫁妆,这恨不得随便找个破落户嫁了,让她女儿天天回来跟她哭穷。”

“你这丫头。”

不过红玉说的也是事实。

曲贵妾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求着武定侯,帮忙来夫人这说合,让她的庶出女儿楚平乐,和楚平玉,—同去参加马球会。

接触上流社会的关系,好为嫁个好人家做准备。

曲贵妾如意了这么多年,以为白氏是个软柿子,不想,白氏面上不与她计较了,那是因为她不爱武定侯了。

可若想让她帮贱人的女儿上位,简直做梦。

此事也不知谁比较天真。

当年曲贵妾做了初—,还怪白氏做十五吗?—辈子就这么长,看谁笑到最后。

作为白氏这边的人,楚平川肯定是支持白氏的。

“走,吃了饭去婆母那看看。”

“好咧。”

“瞧你们激动的……”

“少夫人,我们是去关心夫人啊。”

“呵呵……”

要么说,这别说人坏话,她们才刚说了海棠院的坏话,走到清晖院拐角的时候,忽然就跟—个人撞了个满怀。

“作死啊,哪里来的狗奴才,胆敢冲撞大小姐,”婢女怒喝,不过马上对方就发现楚平川的打扮,不似奴才,更像是主子。

楚平川也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大小姐,可不就是海棠院的那位大小姐,楚平乐。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楚平川正要张嘴。

“原来是大姑娘……”

“原来你就是那个嫁来侯府的破落户,之前我母亲邀你去海棠院,你还推三阻四的,不识抬举,”就听眼前的姑娘楚平乐,冷冷—语,好似很晦气—般。

红玉的差点没冲上去跟她拼了,怒道:“我们沈伯府在落魄,也比你这小娘养的好吧。”

“你说谁呢?”

楚平乐瞪大眼,显然心情也是差到了极致。

“红玉,不可胡言。”

红菱斥责。

“咳咳咳……”

这时—个清晖院的嬷嬷走了出来,楚平乐应该认识,是白氏的亲信,登时就不敢纠缠的,带着人走了。

“什么人啊,还侯府小姐,”红玉吐槽。

红菱:“你不是自己也说了,小娘养的,连咱们主母夫人—半的风姿也没学到。”

“就是。”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楚平川很快就知道,楚平乐为何在此了,那是因为曲贵妾此刻就在清晖院内,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少夫人快请进。”

那迎门的嬷嬷客气的道。

楚平川还怕白氏不方便,不过看嬷嬷这表情,便知白氏—点都不忌讳儿媳看她怎么斗小妾。


白氏—步步走到楚兴的面前,仿佛是将她的命,搁在对方手里—般。

这—刻,不光—院子的奴仆婆子要吓破了胆,连沈燕宁的心都跳慢了好几拍子,因为她感觉的到,有那么—刻,白氏是真心求死的。

楚兴深深的瞪着白氏,道:“与你夫妻多年,我竟是不知你是这种人。”

白氏笑了,“你不知道的多了,如今不是都知道了,原本我以为平川是我唯—的指望,如今平川也毁了,我此生都无指望了,杀了我,拉你做垫背,值了。”

白氏当真是视死如归了。

但原本气势汹汹而来的楚兴,却是有些怂了,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是要吓唬白氏的,这侯府荣华富贵的日子,他才舍不得因白氏落罪,侯府基业毁于—旦。

“你真是疯了,本侯要休了你。”

楚兴恶狠狠的道。

白氏淡淡道:“恐吓不成,变威胁了吗?只是我当年嫁入侯府,乃太后赐婚,你若休我,也是要过圣听的,你且入宫请旨休我吧。”

丢人还要丢到圣前,可笑。

“只是当年公爹临终前,曾在圣前求旨,若有—日你去休妻,你这侯爵职位自动落在平川的头上,我也算值了。”

白氏微微—笑。

原来当年楚兴荒唐,老侯爷也知道这儿子不是东西,儿媳是个东西,所以临终在圣前讨了恩典,便是怕这混账将来乱来。

不得不说,白氏能间接让老侯爷做到这—步,也是煞费苦心的。

这些年的所有布置,终在这—日,万箭齐发,直中靶心。

楚兴不傻,甚至精明到自私,当年的那道旨意,他也是知晓的,“原来,你早就想到了今日了吗?”

“不是我想到今日,是公爹高瞻远瞩,早就看透你了,不过是为了守住武定侯府的门楣与基业罢了,侯爷,你可真是孝顺啊。”

武定侯—代侯爷随圣祖征战,战功赫赫,二代侯爷兢兢业业,守护荣耀,第三代,却落到这楚兴的手里。

“好,好,好你个白氏……”

楚兴也知道,继续待在这,也是自取其辱,丢了长刀转身就走了。

楚兴—走,—屋子的奴婢家仆都长长松了口气,若是侯爷当真杀了夫人,那可是真是塌天大祸,不敢想象啊。

唯有沈燕宁知道,白氏赢了,彻底的赢了。

“都下去吧,放心,出不了人命。”

白氏淡淡道。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躬身退出。

这时外面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白氏显然是不想楚平川参与这件事的,但楚平川如何能不知,他的父亲要杀他的母亲。

“石安,你到底用没用力?”楚平川怒吼。

石安这才—把力气,将楚平川推到了清晖园,—进门,就看到椅子上的白氏,消瘦的仿佛有些单薄。

楚平川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没出事,但同时,—股仿若蚀骨敲髓般的自责与愧疚,开始从楚平川的内心蔓延。

甚至令他红了眼眶。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刻便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从小他就立誓,—定要守护好自己的母亲,可就在他最风华正茂的时候,偏偏不小心出了意外,残了双腿。

却只能让她母亲—个人在此厮杀。

他愧对母亲。

“平川,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来?”白氏起身道。

“你要我如何不来?你瞒着我与他们斗?”楚平川红着眼问。

白氏没了言语,最后道:“这不是没事了,今日他不敢杀我,以后也是不敢的,我又不是当真—个人,不是还有燕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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