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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谢煊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煊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煊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谢煊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煊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谢煊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煊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谢煊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煊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谢煊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谢煊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谢煊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煊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谢煊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煊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谢煊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谢煊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煊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谢煊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煊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谢煊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煊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谢煊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煊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谢煊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煊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谢煊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煊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谢煊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谢煊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煊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谢煊,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谢煊看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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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路过城西时,扯住缰绳,向身后招手示意。
主子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凌风差点没能勒住马。
他打马上前,等候指令。
“平阳侯府是哪一个?”
凌风伸手一指,“是右边的第三座宅院。”
谢行之扫了一眼,记住位置后,又找到了翻墙的最佳方位,随后继续前行。
谢信藏匿的地方在一家茶铺的后院。
当他踹开房门时,果然如他所料,内里空无一人。
他垂眸冷笑。
这背后确实还有一个人在心怀不轨。
其实谢信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天高皇帝远,北漠的兵权早已被他掌控。
如今镇守的将领全是当年宁家的亲信,以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手提拔的人。
镇守西南的安远侯徐震手里也有二十万兵马。
两年前他便秘密造访过徐家,他的身份毋庸置疑,徐家忠心耿耿,当即跪地臣服。
这次宫变只有一晚,但他和谢煊准备了足足两年,大晋的各个州府和京郊大营也处处安插了人。
所以,这暗处的人怕了,硬碰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
但这人又不甘心,便想拿谢信这个废物做活靶子,引得他转移视线。
目的就是为了留有足够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内,此背后之人还有机会思考自己该走的路,甚至可以及时止损,提前出局。
谢行之想到他与谢煊的猜测,他的眼睛往门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他缓缓摩挲手中的扳指,开了口。
“楚王解释一下,这是何意?”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谢复稳住心神,沉稳回话:
“是臣失误,还望皇兄宽恕。”
谢行之幽深的眼眸中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唇边不屑地的挑起,眸光更加深不见底。
“原来是失误,我还以为楚王和谢信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怎得就这般巧,好好的人,竟就这么跑了。”
谢复没想到这句话会说的这么直白,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欲开口,谢行之走到他身边。
“楚王下回还是将消息确认好了再说,免得你我白白忙活一通。”
平静的声音里暗潮汹涌,难辨其意。
谢复面容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应声:“是,谢皇兄指点。”
谢行之没那个耐心说些废话,提起马鞭带着人就走了。
谢复望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出院门,直到马蹄声渐远他才收回视线。
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深意,站在原地蹙眉沉思了很久。
亥时,谢行之回了宫。
他去了御书房将今晚的事写了下来,明日谢煊就能看到。
在公事上,两人一向默契谨慎,同舟共命,不谋而合。
随后他又挑挑拣拣批阅了几份奏折。
直到安寝时,他心里念的还是宋妧。
那小姑娘人长得娇小,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背着他和旁的男人在一起。
好在,他明日就能见到她。
越想越气,谢行之翻腾了大半宿才渐渐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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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妧坐在后花园的湖水旁,池中飘荡着片片落叶,影粼粼,水中映着她有些茫然的小脸。
她耳边时有响起阵阵鼓乐的声音,前朝在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她就说她是个傻子,反应是真的慢。
原来昨日她陪伴过的那个男人是皇帝。
宋妧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很奇怪。
双重人格的神经类病患能做皇帝吗?
那她这样有自闭症的轻度智障真的也会有大造化吗?
毕竟广济大师说了,她泼天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不过,她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后宅女眷,以后应该是见不到圣上的龙颜了。
“阿妧。”
闻得这声呼唤,宋妧转身回眸。
“姐姐。”
宋姀拾街而下,握住妹妹的手,察觉到温热,她这才露出了笑意。
“湖边不安全且天气渐凉,你以后不能过来湖边,知道吗?”
宋妧一边点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色,她充满担忧,软声问:
“姐姐,你昨夜睡的好吗?”
两人牵手离开后花园,沿着九曲游廊去往顾氏的锦华堂。
“秦江不是良配,咱们早些发现总比我嫁过去吃苦要好。”
宋姀说完,笑着看向妹妹,一双明眸亮的惊人。
“阿妧别担心,姐姐永远都不会糟践自己。”
宋妧静静地走着,一言不发,风吹过她鬓边的珍珠坠饰,珠光流转间,她忽然抬头莞尔一笑。
“姐姐,我希望会有一个好男人出现,他能真心对待你。”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男人,那我们就离开京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姐姐,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这番话有些稚气,但宋姀听得心里软成一片。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连忙点头答应:“好,姐姐都听你的。”
没有人能懂得宋妧心里的担忧。
她很怕顾氏会像前世的母亲那样,为了一个男人迷失自己。
她更怕姐姐遇人不淑,走上顾氏的老路。
宋妧垂头,不可自控的犯了老毛病,心中生出许多迷茫的思绪但却总能隐藏的很好。
直到她进了锦华堂听到顾氏关怀的声音,她才恍然回神。
“阿妧,你在想什么?娘亲在问你话呢。”
“昨晚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你姐姐被安置在一座宫殿里,那人只说你救了一位贵人。”
“阿妧,你救了谁?救的是公主还是妃嫔?”
宋妧有些紧张,她咬唇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实话实话。
“我救了真龙天子。”
其实还是说了一半谎话,她谁都没救,但眼下只能这样说:
“阿娘,我救的那个人今天登基了。”
顾氏惊了一跳,小声斥责:“不许这样说话!不能这般大不敬!”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她望着一脸震惊的长女和一脸懵懂的次女,心里七上八下。
她温声叮嘱:“阿妧,这事你别再声张,这是你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圣上千金之躯九五之尊,咱们即便是因救驾身亡那也是死得其所。”
“阿妧,好在你没事,否则娘就得随着你一块去了....”
顾氏心惊过后就是惶恐,她疑惑问:“阿妧,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是如何护住了陛下?”
春雨在旁轻声回禀:“姑娘,新的小衣已经做好了,全都是您喜欢的梨花式样。”
听到小衣,宋妧就想到昨晚谢行之说过,今晚还要来找她....
“你下去吧,春雨,今夜你不用睡在厢房,我不需要你守夜。”
二姑娘晚间不喜身边有人,春雨也没多想,行礼后便退下了。
宋妧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皇宫里,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还会不会来?
她这般想着,脑海里却出现谢煊温润的面容。
她神色一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只觉得心里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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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谢煊沐浴过后直接去了榻上,他闲了下来,终于有时间理会那个疯子。
「谢行之,你又闹腾什么?天色还早,你急着出来做什么?别再让我头疼,否则我不会再让你出来。」
脑海里传来不屑的笑声。
「谢煊,你算个什么东西?假如有一天,我找到办法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据,世上便不会再有谢煊这个人。」
谢煊淡定的很。
「你先找到办法再说吧。」
谢行之气的想杀人。
「谢煊,你有话快说,妧妧还在等我,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虚伪的贱男人,也配和我言谈。」
听到妧妧这个称呼,谢煊微微蹙眉。
怎么办?
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唤起来更亲昵。
只要一想到,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他就心中生妒。
恶心。
简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我问你,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你想死吗谢行之。」
「那就是她的东西,她看看怎么了?你不乐意让她看,那你就滚,让我出去,我乐意。」
听到谢行之这些话,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还小,还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亲,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阿妧说了,她不喜欢咱俩的那个东西。」
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不喜欢,有我在,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
谢煊听得眉头紧蹙。
「谢行之,你别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后在房事这方面,没有你的份。」
谢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谢煊,谁让你命不好,夜间出不来,晚上的闺房之乐,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
谢煊顿了片刻。
他杀不了谢行之,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
他只能妥协。
「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昼夜,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
「这事成亲以后再说,谢煊,我问你,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她应该是生了病,还有宋姀的事,她有没有求你。」
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但涉及到宋妧,他暂且退了一步,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
「宋姀的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谁让你命不好,白日出不来,我与阿妧游园相伴,过得极为舒心,不像有的人,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
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
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谢煊,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她陪伴过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
谢煊是他,谢行之也是他,他们是一个人。
季恒垂眸,跪地请罪:“臣御前失仪,存有私心,望陛下责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进宫。
也知道这件事没有他插手的份。
更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不管是哪位主子出现,两位陛下惯来喜欢掌控全局,容不得他人怀有异心。
然而,即便受罚,他也要来。
陛下肯为这件事下令,全是看在宋二姑娘的面子上。
秦江今日的所作所为属实出人意料。
这事有利有弊,却是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退婚一事越是拖延对女子越是不利,他知道宋姑娘今日在陛下身边,他此时来禀,陛下或许会插手。
他赌的就是宋姑娘在陛下心中的重量。
谢煊神色居高临下,他淡淡一笑,随口吩咐:“如你所愿,把秦宋两府涉事的人带到御书房,你下去领罚。”
陛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调极为平缓。
季恒却知道,他的惩罚是最重的那一个。
“谢陛下恩典。”
谢煊笑容未变,牵着谢煊就回了御书房。
谢煊想到刚刚的男人就想到姐姐上次的异常。
她目前不懂情爱,但就是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她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的询问:“刚刚那位大人,他做错事了吗?
谢煊对她向来有耐心,柔声反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等谢煊开口,他又问:“要求情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犯错,如果犯错就要受罚,但他...我感觉到他不是坏人,好人也要受罚吗?”谢煊说完有些羞愧。
“我不应该多话问你这件事。”
谢煊把人拉到身前,似诱哄似纠正:“你想求情,为何不说?阿妧,任性一些没关系。”
“你小时候被欺负不知反抗,却知道护着我,你怎么能把我忘了。”这句话声音很轻,轻到谢煊没有听清。
谢煊望着她,目中深邃,柔情暗蕴。
“按我的规矩,他的确犯了错,既然犯了错,必会受罚,不过既然你求情,我给他换个责罚就是。”
说完,他便唤了凌云进殿。
“季恒的事,留在宫里解决,你去办。”
凌云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两分,他恭敬道:“是,属下明白。”
他出了大殿就直接去值房寻季恒,见到这人坐在圈椅里镇定自若,他忍不住上前斥骂:
“你找死吗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什么死!”
“我们九死一生拼了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就是命大,拿命换的前程,你不珍惜便罢了,竟还敢在主子面前耍心机!”
“如果不是那位姑娘,你得罚去半条命,降职后,你那威风凛凛的金羽卫指挥使也要做到头了!”
发完了怒气,凌云又蹙眉继续说:
“你现如今也有了官职,等宋家那位姑娘退了婚,你就去提亲,早日成家,也算好事。”
本是一脸漠然的季恒听到这句话,猛的站起身。
“你别胡言,她是侯门贵女,外家也是公爵府邸,那秦江不知好歹,配不上她,即便她退过婚,那也不是寻常男人可以肖想的。”
凌云被这番话惊了一跳。
“不是,我说季恒,那位姑娘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我又没说她退婚的事,我这不是操心你这个痴汉,你总在暗处忙活,有个屁用!”
“再说了,你是寻常男人吗?”
“你模样俊有能力,现在更是有权有势,你喜欢就去提亲,别整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人家姑娘那么好,等其他男人捷足先登,有你后悔的!”
季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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