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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本阅读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作者“一世风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沈宁顾景南,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17 0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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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顾景南眉头紧蹙,怔愣了好半晌,才道:“考核武斗,沈宁胜之,罗霆败。”

武斗,连败三位就会直接出局,连进行第二场比试的资格都没有。

周遭一片哗然声,看向沈宁的眼神少了几分不重视的傲慢,多了些忌惮与惊色。

沈宁于万千的注视之中,耷拉着手臂,跨步走下了武台。

“沈宁小姐,请留步。”

开口说话的人,是跟在老师傅、顾景南身边的一位中年男人,也是子衿武堂的考核官之一,其名为邓泊婓。

“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左手吗?”邓泊婓说。

众人都一头的雾水,尤其是与邓泊斐共师的几位老师傅都疑惑得很。

根据他们的接触,邓泊斐不像是一位会唐突姑娘的浪子。

沈宁沉声道:“学生左手掌骨已断,暂时无法抬手,须等接骨之后才能正常活动。”

此话一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叫西演武场五百多位考核的学生们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邓泊斐道:“适才的武斗,沈小姐前期看似逃跑,实在是在削弱奔雷拳的力道,并且磨灭掉罗霆的耐心,而最后的出拳,看似是为了一决胜负,其实是声东击西,单论拳法你肯定不如他,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想要了,从面门进攻,让他溃不成军,可是如此?”

一个人的体格再是健壮强悍,脸部也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正是。”沈宁浅笑。

邓泊斐感叹:“果真虎父无犬女,不愧是沈家所出。”

“泊斐先生谬赞。”

沈宁略微颔首便回到了采莲的身边。

武堂老师傅和考核的弟子们,看着沈宁垂下的左手,胸腔内的情绪宛若是翻江倒海。

她不惜承受断骨之痛,只为了“虚晃一枪”。

狠!

这是所有人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出现的一个字。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特别是断骨后,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泰然从容的模样,如个无事人般。

众人不由想起,十里长街的五步流火。

听说,她也是这样,一声不吭的迈过,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失去了痛觉。

蓝连枝来时刚好目睹了武斗的后半场,且听到了沈宁与邓泊斐的对话。

她拢了拢眉,清亮的眸光落定在沈宁的左手上。

此时沈宁正坐了下来,让采莲用包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创药和药酒。

她把药酒倒在脱骨的左手,微黄的酒水沿着虎口往下淌,随后右手猛地用力按压往上一顶,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把离得近一些的何子剑吓得往后蹦了一大跳,惊恐的看着沈宁。

这女人……竟然自己把脱断的骨接了回去?

还是人吗?

受到惊吓的不仅是何子剑,几乎全部的人都懵了一下。

蓝连枝眸光暗暗闪烁,轻咬了咬朱红色的樱唇。

沈宁。

和她想象中的糟粕,貌似有些不一样?

“连枝,你来了?”

顾景南终于发现了蓝连枝,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朝老师傅、邓泊斐这些在子衿武堂德高望重的人介绍道:“这位是大齐的永安公主,也是本将的未婚妻。”

“顾将军,恭喜,恭喜啊。”老师傅笑:“哪日好事将近的时候,可得给子衿武堂发个喜帖。”

蓝连枝敷衍着这头,眼角余光里尽是沈宁。

她从未见过这样清冷如月的女子,有时候比那些将士还要有韧性。

“你有心事吗?”顾景南问。

蓝连枝摇摇头,“没什么。”

顾景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是想我了吧,在府上我不是说了很快就会回去吗?”

考核的学生们,一门心思都放在这复杂的关系中,还被顾景南的甜言蜜语齁得发颤。

“有点恶心。”陈欢欢凑在沈宁身边说:“我娘说过,负心的男人要吞千千万万的银针,沈宁小姐不妨拭目以待?”

“好。”

沈宁正在擦拭着破云枪,闻声轻挑起眉梢,笑望了眼陈欢欢。

“沈宁,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何子剑问。

“为何要觉得羞耻?”沈宁反问:“只因年少无知看错了一回人,我就要被绑在耻辱柱上永远的遭人唾弃,连我自己都自暴自弃,认为此身下贱而敌人一等吗?问心无愧的人,一生都不会知道何为羞耻。不知礼义廉耻,不信守诺言,朝三暮四的人才该羞耻。”

“可……可天下女子,哪有休夫的?”

“往后,就有了。”

沈宁朝他嫣然一笑,眉宇间散发的自信光彩和折射出阳光的眼眸,叫何子剑大为震撼。

“你叫什么?”

“何子剑。”

“何子剑,我问你,一百五十年前,有大燕朝吗?”

“没有……吧?”何子剑想了想,便摇头如拨浪鼓。

“没有,就要创造,生而为人,若连创造的勇气都没有,是否会太悲哀了些呢?”

沈宁笑着说:“历朝历代,大燕及周边列国,从前确确实实从未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但在我之后,会有千千万万的女子在面对负心之人时站出来,当成为一种习惯,你何子剑若生活在这样的习惯之中,又岂会说出今日的话?不会。”å

众人心惊。

她的意思是……女子休夫将要成为常态?

怎么可能?!

他们只当是个滑稽的笑谈,并未放在心上。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话说出来,最丢脸的莫过于是第一例被休的男人:顾景南。

顾景南原还等着沈宁对他和蓝连枝的恼羞成怒,没想到竟是当着数百人的面公然谈论休夫之道。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还是在他本该风光的时候。

顾景南咬紧了牙关,强制使自己冷静下来,若再在人前失礼就得又出沸腾整座上京的大洋相了。

“沈姑娘此话,放肆了。”霜眉雪发的老师傅哼了一声,“沈姑娘的话,老朽不敢苟同,顾将军可是西伐大齐三年艰苦作战的好儿郎,大英雄,沈姑娘还是出身将门之人,羞辱一个为国为家的将军,这就是沈家的家风吗?”

“好儿郎?大英雄?”

沈宁懒倦的垂着美眸,低低的嘲笑出了声。

良久,缓抬眼帘,戏谑的望向了顾景南:“他,配,吗?”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以说,顾景南时隔半月前的被休之辱,又上演了一场震惊整座上京城的闹剧。

燕云澈望着远去的马车,唇角绽入了极致好看的笑容。

十七顿感凉飕飕的,冷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怎的。

看到王爷的这个笑,回回都瘆得慌。

……

子衿武堂。

西演武场正欲进行第二场的定力考核。

因为顾主考官的离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当即焦头烂额了。

现在重新去找一位主考官也来不及。

子衿武堂就算排在末流,主考官的身份,那也得是在上京德高望重的才行。

只有如此,武堂才有威慑力和公信力。

“远山先生。”邓泊斐说:“不如你同时兼任主考官吧。”

“岂非胡闹?”

赫连远山皱眉:“考官哪有兼任之说,一个主考官,三个副考官,六个临场旁观的核官,一个都不能少,这是老祖宗开创武堂时定下的规矩,历代武堂皆是如此,绝不能随意更改。”

“距离第二场的时间,已经超时了很久,再超时下去,明日清晨都不一样能够结束。”另一位同样是白发老者的副考官如是说道。

“实在不行,放到明日再比?”赫连远山问:“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们找到新的主考官。”

话说出口,赫连远山又后悔了。

所谓的定力,必须紧跟在第一场之后,才能充分的发挥出考核者的潜能。

等考核者吃饱喝足睡一觉后再来比试什么劳什子的定力,效果岂不是要减半了?

每个武堂的考核之事都至关重要。

武堂与武堂之间就像一座金字塔,燕京学宫就在这金字塔的最上方,形成了一条根深蒂固的鄙视链。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就是为了找到些许的错处去小题大做。

“这考核,还要不要继续了?”有人小声叨叨。

“不知道,先等着吧。”

“这得等到猴年马月,顾主考官也真是的,就非要这么血气方刚?忍一会儿都不行?”

“谁说顾主考官不能忍的?”最后说话的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穿着胭脂色的罗裙,张嘴出声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沈宁,带着几分嘲讽的说:“听说,当初顾主考官新婚的当天,还是青烟楼听小曲儿呢,还喝了一晚上的酒,成亲不久,就请命去边境,这不是挺能忍的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沈宁嘲讽的女子叫做顾烟萝,是上京本地人,家里算不得什么名门望族,乃是商贾之后。

数年前,顾烟萝流落贼寇之手,被路过的顾景南搭救,从此情根深种,悄悄爱慕。

由于女儿家的矜持与害羞,她久久没能袒露心声。

当她酝酿许久准备鼓足勇气,却被沈宁半路截胡了。

顾烟萝如今特地参加武考,就是得知沈宁会来。

倒也不是为了其他,就是想看看昔日高高在上的沈小姐,而今是怎样的落魄罢了。

毕竟数年过去,她早已对顾景南没了爱慕之情,但沈宁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咽喉,上不去,也下不来。

沈宁安然的坐在石墩,缓慢地擦拭着手里的破云枪。

顾烟萝见她不痛不痒,咽喉的那一根刺,愈发的疼痛难耐。

“诶。”

顾烟萝叹了口气。

旁人问:“顾小姐何故叹气?”

顾烟萝又叹气一声,才放软了语调,绵声说:“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远方的小姑,诶,罢了,不提也罢。”

这话算是吊足了胃口。


沈宁仔细观察了下贵妃榻边沿步伐翩跹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女们。

主舞的姑娘穿着大红的羽衣霓裳,梳着高高的鸾凤朝月髻,斜插两根流苏宝珠步摇,脸上戴着蝴蝶形的面具,只能看到那一双秋波潋滟的眼睛,瞧不见真实的面孔。

而不用摘掉面具,沈宁也知道这就是那陈艳姬了,因为额头受伤,特地带了面具来呢。

陈艳姬虽一心跳舞,但满眼都在燕云澈的身上,她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与燕云澈相见的机会,哪怕现在的她应该去疗伤休养。

赫连远山望着这些舞女和一派享受的王爷欲哭无泪。

这样的事,也就北渊王做的出来了。

考核不容耽搁,还得继续。

他只好硬着头皮让人继续放考核需要用的东西。

武堂的人搬来了一个个桶子,足足十多桶,都用黑色厚布给遮盖得严严实实。

“那是什么?”采莲在栅栏外的地方和何子剑站在一起,好奇地问。

“据我所知。”

何子剑摸了摸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在采莲满是期待的注视之下,缓声道:“那应该是用来考核的必需品。”

采莲:“……”这……难道……不是废话吗?

不是考核的必需品,难道还是茅厕里的必需品?

采莲撇撇嘴拉开与何子剑的距离,觉得这人可能早上出门太急,把脑子落在了家里。

桶子移到栅栏围圈的里面,那些人才把厚重的黑布打开,将十几桶的东西倒出来。

“啊啊啊!”顾烟萝尖叫出声,吓得腿部发颤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

桶子里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爬行兽。

譬如靠近顾烟萝的那一桶,是一整桶的蛇,蛇还爬到了顾烟萝的腿上。

其他的还有蜈蚣、蝎子之类爬行兽。

“啊啊啊啊!”何子剑吓得‘花容失色’。

“你叫什么?你又没在里面?”采莲问。

何子剑:“你没看到有几个人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吗?我是帮他们叫的?”

采莲:“……”她又默默的,多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

栅栏里边的学生,终于明白过来,这三个时辰会有多么的难熬。

邓泊斐道:“诸位,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多加一倍的数量,还会另加其他的障碍,祝君好运。”

学生们:“……”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魔鬼啊!

更让他们委屈哀怨的是,他们在这里跟蛇虫斗智斗勇,栅栏外的燕云澈喝着美酒,听着小曲儿,还欣赏美人们的腰肢。

这位爷,更魔鬼!

“救命,救命啊……”顾烟萝大哭。

为什么这些蛇,都爬向她啊。

陈欢欢道:“你身上的香,很吸引这些蛇。”

顾烟萝出门前,特地多洒了点香粉,没想到反而害了自己。

她在害怕的同时,忽然恶从心头起,爬起来鼓足勇气往前冲,直接抱住了沈宁。

后面的蛇都跟着她冲向沈宁。

顾烟萝故意把洒香粉最多的地方,都蹭到沈宁的身上去,特别是袖间藏着的香粉罐子“不小心”掉出打开洒了沈宁一身。

那可是整整一罐的香粉,她就不信这群蛇不咬死沈宁。

“沈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烟萝哭红了眼睛,当真是受到惊吓的模样。

沈宁淡淡的望着她,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都尽收眼底。

“既是不小心的,那就收回去吧。”

沈宁一甩衣摆,摆上的香粉往上扑去,既呛得顾烟萝咳嗽不止,还熏得顾烟萝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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