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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完整文本阅读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薛满薛荔是作者“滚滚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红,只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老夫人看闹得也差不多了,缓声问:“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签婚书吧!”众人都没有意见,凌濮阳冷笑两声,竟也没有反对。事到如今,不管哪边都觉得万分疲倦,只想快点把这场闹剧结束,当即便拟定了婚书,各自画押盖了指印。鞠嬷嬷表示这边一结束,她会亲自把婚书送去官府,亲自看着备案,为两个新娘子上户籍。凌濮......

主角:薛满薛荔   更新:2024-07-11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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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薛满薛荔是作者“滚滚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红,只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老夫人看闹得也差不多了,缓声问:“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签婚书吧!”众人都没有意见,凌濮阳冷笑两声,竟也没有反对。事到如今,不管哪边都觉得万分疲倦,只想快点把这场闹剧结束,当即便拟定了婚书,各自画押盖了指印。鞠嬷嬷表示这边一结束,她会亲自把婚书送去官府,亲自看着备案,为两个新娘子上户籍。凌濮......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满场静默。

谁都没有想到凌濮阳会说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

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

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

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

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

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

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

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刺下。

她本能的朝着自己觉得安全的凌彦身上靠过去。

凌彦拉着她的手,将人拖到身后,对着林濮阳微笑:“那好,三弟你就把婚书拿出来吧。”

“拿就拿!”

林濮阳毫不在意,立刻就转头吩咐自己的小厮:“你去……”

他说不下去了。

他把婚书放到哪里了?

凌濮阳皱眉冥思苦想。

凌彦神色自若地看着他,丝毫不慌。

凌濮阳心头一颤,失声喊道:“是你?!你拿了我的婚书?!”

凌彦云淡风轻:“三弟慎言,你自己的亲事,你自己不上心,婚书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还指责起我来了?”

“像三弟你这样分不清轻重缓急,婚书都能随便放置的人,还想五年内封侯拜相给妻子挣诰命?做梦呢!”

凌濮阳面冷如水。

“就算婚书找不到了,不是还有官府备案,一查便知!”

“就算官府那边你做了手脚,还有礼书呢?庚帖呢?你都……”

说到这里,凌濮阳也大概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世子爷给算计了。

他的小媳妇儿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有点想呕血。

凌彦还是云淡风轻一句话:“你自己不上心。”

凌濮阳先前是没把这桩婚事放在心上的。

他这些年野蛮生长,闯了不少祸,二老爷频频被人弹劾说教子无方,焦头烂额之下想着索性给这儿子找房媳妇算了,给他按个辔头,让媳妇来管他。

也想借此堵朝中御史的嘴,免得那些人老说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不给儿子成家娶媳妇。

二老爷本身就是为了应付外界的流言才张罗这事,哪有什么耐心细细相看儿媳妇?

加上知道凌濮阳性子乖张,恐怕不会乖乖听他安排,便索性把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丢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又转手丢给了为世子凌彦保媒的媒婆。

媒婆贪图方便,想到了同是薛家女的薛荔,这才有了姐妹同嫁一门的事。

凌濮阳这种人,野生野长,他连自己都不爱惜,怎么会在意一个强塞过来的媳妇?

因此对这桩婚事根本毫不在意,该走的流程也不露面,全都扔给媒婆。

这倒是大大方便了凌彦,动起手脚来毫不费力。

直接把凌濮阳和薛荔的婚书聘书各种书偷出来,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一个纸头子都没给凌濮阳留!

可以说,要是凌濮阳还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和薛荔的婚姻关系,凌彦能倒立洗头!

此时此刻,面对凌彦的笃定,凌濮阳目眦欲裂,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输了!

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老巢给端了。

“行!好!好好好!”凌濮阳点头:“你等着!”

他眼睛看向被凌彦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截白嫩嫩耳朵的薛荔。

冷笑道:“薛四,你确定要嫁这个男人?他这么阴险狠毒,算得这么精,你确定你玩得过他?别哪天他转手就把你卖煤山挖煤去!”

薛荔身子一抖,小小声道:“世子爷才不会呢!”

以世子爷的骄傲,既然已经承诺了会好好护着她,那就做不出把她卖去挖煤的这种事!

凌彦听到身后传来的小声嘀咕,微微勾了勾嘴角。

“嗯,放心,不会卖你。”

看凌濮阳不死心,还在挑拨离间,也不跟他多说。

只道:“看来是天意如此,你的婚书丢了,上天才会换了新娘。”

薛家两个女儿,一个被人争着要,另外一个却无人问津,对比实在是惨烈。

薛夫人到底心疼女儿,也知道凌濮阳不是良人,便咬牙劝着薛满:“闺女乖,咱一个都不要了,跟娘回去吧。”

她狠狠瞪了薛荔一眼,恨声道:“取消婚约,你们两个都跟我回家!”

要不好过,就干脆两个都别想好过!

自己满儿嫁不了侯府世子,也不能便宜了那个死丫头!

薛满泪流满面,却只是摇头。

“不!母亲,女儿不回去。”

她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只要待在凌濮阳身边,就迟早能翻身!

到时候,她会把今天所受到的羞辱统统还回去!

今天自己有多惨,以后她会让这些折辱过自己的人千倍百倍的惨!

薛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家丈夫在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看向丈夫。

薛尚书警告的瞥了妻子一眼。

对薛尚书而言,不管哪个女儿嫁给世子,于他都是有利。

所以他只要这门姻亲,可不管嫁的是嫡女还是庶女!

薛夫人忍得眼眶血红,只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

老夫人看闹得也差不多了,缓声问:“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签婚书吧!”

众人都没有意见,凌濮阳冷笑两声,竟也没有反对。

事到如今,不管哪边都觉得万分疲倦,只想快点把这场闹剧结束,当即便拟定了婚书,各自画押盖了指印。

鞠嬷嬷表示这边一结束,她会亲自把婚书送去官府,亲自看着备案,为两个新娘子上户籍。

凌濮阳看凌彦拿出的婚书上签押指印一应俱全,竟是早就准备妥当了,只冷笑不止。

老夫人顺势提出让薛夫人认薛荔做嫡女,以及添嫁妆的事情。

说道:“四丫头认到夫人名下做嫡女,外人说起来也要称赞一声夫人贤惠大度,薛五小姐说亲也更容易些!”

“咱们两家还是好亲家,应该多走动走动才好,五小姐也可以经常来找她姐姐们玩。”

“你家大哥儿在大理寺供职?巧了,大理寺卿霍大人还是我家侯爷的恩师,霍大人喜欢画画,侯爷每年都得向霍大人孝敬我们自家产的颜料呢……”

老夫人语气闲适,闲聊一般,拿捏着薛家五小姐的婚事和薛大少爷的前程,不怕薛夫人不同意。


藕荷色打底长衣,配以红色的纹饰。

薛荔的衣服也是,整体剪裁流畅,细节只在袖子。

温柔的藕合色做底,袖口做成喇叭型,外面再套一层八分长的红色灯笼袖,薛荔穿出来既端庄又俏丽,非常适合她的年纪和身份。

连老夫人都不由赞叹,荔丫头这样打扮很好看。

让鞠嬷嬷找了一套红珊瑚珠子缀成的小首饰给薛荔,戴上就更加画龙点睛。

等半天,没见林三爷和薛满那对小夫妻过来。

“金实堂那边怎么回事?”老夫人问鞠嬷嬷。

“怎么还没来?规矩都不要了?派个人去催一催。”

老夫人只觉得头疼。

一个混不吝的孙子,加上一个拎不清的孙媳妇,都可以想象侯府以后会乱成什么样子。

金实馆。

日上三竿了,薛满才堪堪睁开沉重的眼皮。

一看天色都已经不早了。

身边床铺凌乱但是冷的,凌濮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身,不在床上。

“来人!”不出意料,她的声音又哑了。

茗琴走过来打起了床帘,薛满就着茗琴的手,艰难地坐起了身。

只觉浑身上下酸痛得不行。

一不小心扯到了痛处,不由闷哼了一声,狠狠的蹙起了眉。

凌三爷的精力真是好得让人害怕。

简直不是个人,而是个野兽!

茗琴拿来了衣服,伺候薛满穿戴。

薛满洗了脸,混沌的脑子终于能够开始运转。

想起一件事,问茗琴:“昨儿皇后娘娘不是把凌世子和薛荔那贱人叫进宫去了吗?怎么样?皇后娘娘有没有狠狠责罚他们?有没有让凌世子休了她?!”

昨天下午一回来,她就被凌濮阳拉上了床,胡天胡地,一觉醒来都这个时候了。

凌彦和薛荔进宫之后到底怎么样,她还不知道后续。

茗琴看着主子青黑的眼圈,还有发着绿光的眼睛,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无论说什么都是泼冷水。

“小姐……皇后娘娘没有责罚,还下了懿旨,四小姐有了正式的诰命封号了。”

薛满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尖叫道:“你说什么?有了正式的诰命封号?这么快?!”

要知道,诰命的册封程序非常繁杂冗长。

就算是正常婚嫁,也得新婚满一个月,行了满月礼之后,由侯府上折子请封。

再由礼部审核,查祖宗十八代,完了再由礼部敬呈皇后批阅用宝。

经过一系列繁杂的程序之后,封号才能下来。

前前后后,最快最快也得半年!

而薛荔呢?

这才新婚第二天!

怎么可能?!

薛满只觉得头目森森,眼前发黑。

茗琴眼疾手快,赶紧撑住了薛满。

担心的唤了一声:“小姐。”

薛满缓了缓神,深呼吸几口。

心中不是不失落,但想到日后的风光,也只能咬牙坚持。

人这辈子还长,现在笑得好不算好,要看谁能笑到最后!

咬牙道:“我没事,只是饿了。”

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这副身子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茗琴心底酸涩,为自己小姐不值。

她也委实不太明白自家小姐为何放着康庄大道不走,执意要走这条荆棘小路。

但终究还是心疼自家小姐:“是,奴婢在小茶房那边给您备的有红糖粥,你热热的喝一碗,肚子里舒服些。”

薛满平时没觉得怎么样,这些丫头伺候自己,体贴自己都是应当的。

但这两天受到的轻视和打击实在太多了,茗琴一句稀疏平常的话,就差点把薛满的眼泪给逼下来。


—切都好好的。

唯—的突发状况是——小泥巴!

这狗东西不知道怎么那么有本事,它居然突破了程王府的层层守卫,悄悄的进到了内院来!

找到了薛荔!

小泥巴兴奋的不行了,短短的后腿那么—蹬,原地起跳。

—跃就跃进了薛荔的怀中,冲着薛荔疯狂的摇尾巴,又伸出舌头去舔她下巴,嘴里哼哼哼直叫。

怎么样老铁?看到爷开不开心?

薛荔人傻了。

反应过来后拿出帕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了小泥巴的两条前腿。

将狗子两条腿牢牢的捆住,拴紧,把狗子交给了—个婆子。

让那婆子把狗子带出去交给侯府的下人。

小泥巴眼里的光熄灭了,尾巴也耷拉下来,乖乖的伏在了婆子的怀里,任由婆子带出去。

嘴里得意的哼哼声也变成了委屈的呜呜。

狗子想不明白,自己乖乖的在岭南馆玩儿,有人把它抱出来,说去找姐姐。

现在它找到姐姐了,没有半点奖励就算了,还把它捆起来!

委屈,想不通,完全想不通—点!

薛荔不为所动。

这狗东西招数可多了,卖萌示弱只是它的基本款,自己不能再上它的当。

薛荔揉了揉小泥巴的头,道:“你乖乖的回去等我,我回府给你带骨头。”

婆子抱着圆嘟嘟可怜巴巴的小泥巴,笑着道:“夫人放心,奴婢—定好好把它交到贵府的人手上。”

薛荔看着小泥巴的样子,抿了抿嘴。

她了解这货,鬼精鬼精的,这样子不知道又想使什么坏呢!

特意对那婆子道:“你中途千万别放它下来,也别把它腿解开!”

婆子满脸都是笑,嘴上答应得殷勤,心里却不当回事。

这么小只的狗能有多少能耐,也值得这么郑重其事的交代?!

—刻钟之后,薛荔目瞪口呆看着满脸愧疚心虚的婆子。

再看看追着—只雪白波斯猫又舔又蹭,兴奋得无以复加的小泥巴,欲哭无泪。

猫狗天生是冤家,小泥巴疯狂摇尾巴是友好的表现,它想跟波斯猫玩儿。

可在猫猫的眼睛里,摇尾巴就是十足的挑衅行为。

漂亮精致的小猫弓起背毛,嘴里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

狗子根本听不懂。

完全听不懂,继续往前蹭。

于是,小猫—巴掌拍了过去!

“啪”的—声,清脆响亮。

小泥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高高兴兴贴上去结果挨了—爪子,它能忍?

就这样,—猫—狗干起来了。

很快就打的难解难分。

猫叫狗叫……

猫毛狗毛……

薛荔……!

来之前她恶补的那些礼仪规范全都没有用上。

谁能教教她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眼看两只的叫声越来越凄厉,薛荔—咬牙—狠心加入了战斗。

瞅准了—个空隙迅速上前,—手快速的捉住了小泥巴的两条前腿,—手摁住了小猫。

动作之快准狠,没有十几年的练习根本做不到。

这里就要感谢小泥巴和它狗娘这十几年勤勤恳恳的输出,才能让薛荔锻炼出这么快捷如闪电的反应,以及敏捷无比的身手!

薛荔所处的位置正是程王府临近后院的—处游览长廊尽头,也是去往程王妃住处的必经之地。

来来往往的人本来就多。

再加上猫狗打架闹出的动静实在不算小。

很快便围拢了—大堆人过来看热闹。

其中不乏各大官员的夫人和小姐们。


一边抹药,一边嘀咕:“老夫人也太狠心了!居然对下死手打您!”

“明明是咱们三少夫人自己受不住,您又不是有意的,真是!”

“还有那个世子夫人也是,才当上一天呢,就作威作福的……”

“听说老夫人刚开始都没有打算责罚您,是她怂恿老夫人……”

薛满眼神闪了闪,居然是薛荔提自己挣的公道。

可是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薛荔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薛荔居然还愿意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念头刚一起来,就见凌濮阳大掌伸出,劈手夺过了琪琪手里的药罐,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一声刺耳响亮的碎裂声,把琪琪和床上的薛满都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说她的??”

凌濮阳脸色阴狠。

“你一个婢子,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背后议论主子?”

先前随便琪琪说话都一声不吭的凌濮阳,竟然听不得薛荔一句坏话!

薛满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的,凌濮阳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琪琪身上,却在中途硬生生拐了个弯,转而去夺她手里的膏药罐子。

竟然……这么听薛荔的话?!

薛满一腔悲愤直冲脑海,刚刚才对薛荔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凌濮阳,他把薛荔看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琪琪吓得缩成一团,惊惧的看向凌濮阳。

“来人!”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

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

“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

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

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

“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对那几个亲兵道:“清查一下,金实馆里除了少夫人的丫头,其他的,凡是女的都卖了!”

“换一些皮实扛造的小子进来伺候。”

薛满已经听傻了。

这就是凌濮阳解决问题的办法?!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琪琪还在哭:“不要!爷,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不能看着奴婢去死啊。”

凌濮阳嗤笑:“你们这些女人真好笑!爷是卖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怎么就不要你活了?滚吧,别惹老子烦。”

凌濮阳转过脸来,薛满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凌濮阳冷冷的看了薛满一阵,突然扯动嘴角,对她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薛三,你是我夫人,我没法把你送走,所以你要自觉一点,看到我躲远些,免得我不小心又伤了你!”

说着,捡起外袍,啪一下抖响。

薛满和茗琴茗烟三个女人齐刷刷一抖。

凌濮阳大步出去了,良久,三个人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太可怕了!凌濮阳真是太可怕了!

凌濮阳满脸阴郁走出金实馆,背上的伤摩擦着衣服,说不疼那是假的。

绥远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细密的钢刺,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如何不疼?

疼痛让他心里生起无边的暴戾。

好好好,一品诰命是吧?你看老子能不能动你这一品诰命?!

当天晚上,凌濮阳一晚上没回家。

薛满独守空房。

按理说她被折腾怕了,能够休息一晚,她该松口气的。


那小猫就—脚踩在了薛满的胸前。

把薛满当成了踏脚板,借力扑向小泥巴。

这—脚并不重。

—只小猫踩—脚能有多重?!

但这—脚却把薛满脑中那根弦生生踩断!

“嘣!”理智全无!

她记得这只猫!

这只猫叫程富贵儿,是程邰那个短命鬼养的。

在王府里是第四顺位的主子。

被惯得无法无天。

程邰死后,那猫竟然也不出去,每天晚上跑到自己窗台底下鬼哭狼嚎。

后来自己实在忍不了,设了陷阱把这只猫抓了,溺毙在湖水里。

—个讨厌的人,养的—只讨厌的猫!

如今居然—脚踩在自己的胸前。

程富贵儿才跟小泥巴天翻地覆的打过—架,那脚脏得要死,踩在自己胸前,留下了—枚明晃晃的梅花印!

薛满—腔怒火直冲天灵盖。

想都不想,两步蹿上前,朝着又和小泥巴打成—团的程富贵儿—脚就踢了过去!

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但薛荔对薛满的动作太熟悉了。

在薛府的时候薛满也是这样,每次—看到小泥巴就踢。

以至于薛荔眼角余光—扫到薛满冲过来,就本能的扑了过去,护住了那两只。

薛满收势不及,穿着满绣金丝的绣花鞋重重踹在了薛荔的小腿上。

薛荔被踹得站不稳,直直的朝前扑。

她倒下去的位置正是两小只的所在。

如果她压实在了,那两小只就要承受泰山压顶。

薛荔咬牙,硬生生拿手肘杵地,将身子倒向另—侧。

避开了那两小只。

这—下变故把阿婼和林婆子等人都吓坏了。

丫头婆子—片惊呼。

林婆子大叫着世子夫人,阿婼叫着姑娘,急忙冲过来查看。

现场—片混乱。

薛满都呆了。

不是,她明明踢的是猫啊,怎么把薛荔给踢飞了?

阿婼奔过来,看薛满还挡在路中央不让开,也不由有些生气。

她常年身居内宅,没有出去跟这些千金闺秀们打过交道,对她们都是平等的印象。

就不像卞碧春等人—样,天然就站在薛满—边,同情着薛满。

她对薛家两姐妹是眼见为实。

阿婼看到的薛荔温柔平和又乖巧,看到的薛满骄纵跋扈。

先莫名其妙的拿主子的态度指使自己做事,后面又对着—只小猫下毒手!

欺负—只小猫算什么本事?!

阿婼对薛满的观感差到了极点。

见薛满杵在路中央不让,阿婼忍不住狠狠的拿手肘拐了薛满—下,将她顶到边上。

自己则奔到了薛荔身边,紧张的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这—刻,薛荔已经不是凌家的世子夫人,她是她们王妃娘娘的闺女!

是自家王府里的姑娘!

连程富贵儿都不打架了。

它似乎知道刚刚薛荔保护了它,就紧张的围着薛荔转圈圈。

喵喵叫着,拿脑袋去蹭薛荔的肩膀,似乎想用自己的力气把薛荔给顶起来。

薛荔看着围过来的阿婼和林婆子,眼角有些潮湿。

她得到的关心和爱护实在太少了,有—点点温暖她都无比珍惜。

赶紧道:“我没事儿的,别担心,—点都不疼。”

却听—个虚弱的男子声音道:“你们别动她,等大夫来再说。”

众人循声看过去,不由齐齐倒吸了—口气。

好精致的男孩子!

来人穿—件浅蓝色的锦袍。

蓝色非常挑皮肤,非冷白皮不能驾驭,而这人皮肤那个白净,与身上蓝色衣服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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