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我赌石的那些年》是作者“徐振邦”的倾心著作,徐振邦张策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赌石圈有句老话叫:“神仙难断寸玉,一刀切开富贵”,我爸爸一刀下去切出了八千万,结果富贵没等来,却等来了家破人亡。......
主角:徐振邦张策 更新:2024-05-05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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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振邦张策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赌石的那些年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徐振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赌石的那些年》是作者“徐振邦”的倾心著作,徐振邦张策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赌石圈有句老话叫:“神仙难断寸玉,一刀切开富贵”,我爸爸一刀下去切出了八千万,结果富贵没等来,却等来了家破人亡。......
瑞丽的夜市其实很美,这里的常驻人口在三十万左右,其中傣族就占了八万人,所以瑞丽的建筑很多都具有民族特色,冷门小吃数不胜数。
晚上九点钟,林秋开车带着我和小弹弓来到瑞宏路,这地方下面挨着交警大队,上面挨着国际花园和援边小区,集住宅区、购物街于一体,所以特别热闹,随处可见热火朝天的路边摊。
“老板,找你打听个事。”
我们走进一家二手手机店,林秋直接对老板说:“我兄弟丢了部手机,两千块左右的化为P9,刚才有人八百块卖给你了,有印象不?”
那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见到林秋,顿时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说秋哥不好意思,那手机原来是你兄弟啊?你等一下……
他说完就跑到柜台里找,很快拿了一部手机出来,说:“是这部不?”
我上前一看,吗的,正是我的手机,还九成新的呢,那个王八蛋居然八百块就卖了。
“秋哥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这手机是你们的,你们拿回去吧,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敢收啊……”
地中海老板吓得腿都打颤了。
“算了老板,这手机是你出钱买的,我不要了,但是你得告诉我,卖手机给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他去哪了?”我尽量用克制的语气说。
“那个人是戴皮帽的,二十七八岁左右,长马脸,穿了件不合身的西装……他卖给我手机就往左边走了,应该去了瑞宁街,就在国际花园旁边。”
“秋哥,就是这家伙,林德远!”
老板的描述让我瞬间确定了目标。
“走,去瑞宁街。”
林秋带着我们一边走,一边跟人打电话,“阿山,找到人了没?”
“没见到人,但是基本锁定区域了,那家伙还挺警惕的,一直在绕圈子,秋哥你得快点来,我怕他跑了。”
“ok,你们盯紧点,给我发定位,我马上到。”
林秋挂掉电话,开车带我和小弹弓拐了几个弯,然后慢慢驶进一处步行街。
“麻烦了,怎么这么多人,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抓住啊……”
我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道,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走,上楼去。”
林秋的思维转得特别快,当先跑上了旁边的一家饭店,饭店是三层的,有一处阳台正对着大街,视野特别好。
“秋哥,左边卖气球的地方,那家伙在吃烤串呢!”
我眼睛比较尖,一眼就看到那个林德远正蹲在一处路边摊旁边,一口啤酒一口烤串,吃得那叫一个香。
“阿山,叫兄弟们过去,十点钟方向,对,卖气球的地方,就戴皮帽那个,包了他……”
林秋用电话跟手下的人疯狂报点。
然后我就看到,七八个身板结实的汉子,手里拿着手臂长的钢管,开始朝林德远前后包抄了上去。
“站住!”
“你吗的还跑!”
“堵住他!”
那个林德远非常警惕,见势不妙把烤串一扔,撒腿就跑。
步行街人太多了,这家伙特别敏捷,在人群里左冲右突的,七八个人愣是抓不住他,林德远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嘲讽,略略略的,距离太远也听不到他在说啥,总之把林秋的小弟气得够呛,很多次他已经被人扣住肩膀了,但是他一个拐身滑得跟泥鳅似的,撒丫又跑了。
眼看着一群人被林德远耍得团团转,不仅抓不住他,还累了个满头大汗,林秋站在阳台上,狠抽了两口烟,说:“这个广西人,有点厉害的……”
“我去会会他。”
林秋脸色一沉,把烟踩熄,转身就要下楼。
“施主,等一下……”
小弹弓突然站出来,拦住林秋,他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缓缓说:“贫僧可以帮你们。”
林秋愣了一下,说你个小和尚,那么多人都抓不住他,你能帮什么忙?
小弹弓没有说话,而是望向我,满脸自信。
我没有骗人,真的,这一刻,我从这个十来岁的孩子眼里,看到了光,一种纯净且清澈的光。
“秋哥,要不就让他试试吧,实在不行你再上。”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选择相信了小弹弓。
林秋看看我,又看看小弹弓,就点头,说行,小师傅你来吧。
“阿弥陀佛。”
小弹弓念了声佛号,把背上的破布包放到地上,层层解开,很快一只长方形的木盒子就出现在了面前。
这个木盒跟羽毛球拍差不多长,有一个巴掌厚,小弹弓蹲在地上,鼓捣了几秒钟,就从木盒翻出了一把弹弓。
没错,就是那种我们小时候用来打鸟的Y字形弹弓。
不过小弹弓的这个,皮筋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乌黑发亮,有筷子那么粗,弓也不是树杈,而是以竹子做柄,再配上一只不明动物的角搭配而成。
这把弹弓的柄子已经磨出了油光,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
“施主大哥,只要把那个人制服就行,是么?”
小弹弓从木盒里拿出一把珠子,圆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总之不是石头,抬头向我询问。
我被他的举动惊到了,用弹弓打人?这太离谱了吧,林德远离这栋楼起码有上百米远。
但我还是点头说:“没错,制服他就行……”
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小弹弓左手拿弓,右手搭弦,把皮筋拉出了将近半米的幅度,甚至都没有去瞄准,把手一放。
嘣的一声弹响。
百米开外的林德远立即惨叫起来,往前一扑,顿时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他爬起来之后脸上全是惊慌的表情,伸手捂着左大腿,一拐一瘸的想继续跑。
“阿弥陀佛。”
小弹弓又念了一声佛号,再次张弓拉弦,嘣的一下,林德远的右大腿也挨了一下,痛得他满地打滚,把路边的两个摊子都撞翻了,挣扎着爬了好几次都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直哎哎。
“施主大哥,制服了。”
小弹弓双手合十,朝我一拜,然后把弹弓放回了木盒子。
“我草……”
我看着远处的林德远,又看看小弹弓,内心翻起了惊天骇浪。
这准头,这距离,这威力……
我看了林秋一眼,发现他也是满脸的震惊,但是林秋比我冷静得多,他立即给手下打电话说:“阿山,快带兄弟们上,把人给我绑了。”
远处的七八个人立即一拥而上,拿绳的拿绳,摁手的摁手,把林德远制了个服服帖帖。
十分钟之后,远离闹市区的一处桥底下。
林秋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林德远,说:“兄弟,混哪片儿的?我叫林秋,老大是马胜。”
“条,马胜系谁啊?不认识喔。”
林德远昂着头,鼻孔朝天,十分嚣张。
他的两边大腿全都肿了,像被马蜂蛰了似的,鼓起两个大包,不偏不倚,就在肉最多的地方,看样子是没伤到骨头。
“不认识是吧?那现在就让你认识一下……”
旁边剪着寸头的壮汉阿山,上去左右开弓,猛抽了林德远两耳光,把他抽得嘴角都流血了。
“王八蛋,在瑞丽这个地方,你可以不认识温叔,但是你一定要认识我老大马胜。”
阿山恶狠狠的说着,就上去搜林德远的身,搜完口袋搜裤袋,两分钟不到,就搜出了一大堆东西。
手机,钱包,手表,耳环,金手镯,女人绑头发的橡皮筋、发卡,步摇等等,不光有值钱的,也有不值钱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都有,甚至阿山还摸出了两支口红。
“这么多女人东西,你他吗的,变态啊?”
气得阿山又抽了他一耳光。
林秋抽着烟走上去,在一堆东西里面,拿起他那只劳力士手表,说兄弟,你很厉害啊,我林秋出道十五年,第一次被人摸东西。”
林德远笑了一下,说老表,不是跟你吹,这世界上就没有我林某人偷不到的东西,如果有,那我就偷两次。
林秋被气笑了,说你是真不怕死啊,你知不知道我们这边有规矩,当贼是要被切手指头的?
林德远瞪着林秋,说你吓唬我哦?一群人都抓不住我,你有本事把我放了,我晚上去你家把你内裤扒下来蒙你脸上。
他说完又对小弹弓说:“小光头,你真厉害喔,这么远都能打到我,你怎么做到的,鸟枪咩?”
小弹弓摇了摇头,说:“阿弥陀佛。”
“丢,不说就不说嘛,还阿弥陀佛,你这个死光头仔……”
林德远气呼呼的,又看向我,说:“那个会看赌石的老表,喂,就是你,你这个冤大头,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真是个叼毛哇。”
我顿时一阵血气上涌,到旁边翻那堆被搜出来的东西,被偷的钱包、银行卡,都在,但是唯独不见了刘云卿的那条手链。
“王八蛋,你把大小姐的翡翠手链藏哪去了?”
我抓住林德远的衣领,愤怒的吼他。
林德远一脸鄙视的表情,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咩,你被那个女人耍了,手链没在包里,她自己拿走了。
“放你的屁,我亲眼看到她把手链放进包里,然后才交到我手上的。”
林德远笑了一下,还是很鄙视的样子,说你爱信不信咯,我要是有你这种冤大头老表,做梦都会笑醒喔。
“你吗的……”
我有点急眼了,想揍他,但是林秋把我拦住,说:“阿山搜得很仔细,手链确实不在他身上。”
“那可能是被藏起来了,说,你个该死的小偷,你把手链放哪了!”
我情绪十分激动,不是我不够冷静,而是整整七十万啊,我哪里有这么多钱赔人家?
“阿策,淡定点,只要手链确实在他手上,那我肯定会让他说出来。”
林秋揉着手腕,脸上是一种邪恶的笑,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林德远估计也怕了,吞了口口水,就对我说:“会看赌石的老表,手链子真不是我偷滴,你把我放了,我告诉你怎么把手链追回来,行咩?”
我恶狠狠瞪着他,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冤大头喔,你回忆一下,当时那个女人,是怎么把东西交到你手上滴?”
“还能怎么交,就是把包递给我了,让我帮她拿一下,你别想着跑,我们这么多人在,你跑不掉的。”
我烦躁的说着,只当是林德远在拖延时间。
结果林秋对我说:“阿策,你确实有必要回忆一下当时的细节……”
林德远我可以不信,但是秋哥我还是信的。
“大小姐是下午三点左右,带我去阿泰赌石店的,当时我在看石头,她突然把手链脱下来,放进包里,说她手有点酸,让我帮忙提一下……”
“对了嘛!”
林德远叫了起来,“你想过没有喔老表,她为什么非要当着你的面,把手链摘下来捏?是生怕你不知道手链放在包里了么?”
“你这能说明什么,她手链戴着不舒服,所以脱下来,这不很正常吗?”
我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不相信这个林德远。
“ok了,兄弟,你把找回链子的方法告诉我,我现在就放你走。”
林秋毫无征兆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顿时急了,说秋哥你别冲动,这家伙那么滑,放走他就抓不回来了!
林秋拍拍我肩膀说:“别担心,没有我的允许,他跑不出瑞丽。”
林德远笑嘻嘻的说:“蓝眼睛的老表,你真行喔,放心啦,我不会跑滴。”
林秋也笑了一下,摸出一把匕首,将林德远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说:“方法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okok啦,你过来,这个办法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林德远小声跟林秋耳语了几分钟,林秋认真听着,很快,他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好啦,误会一场,拜拜。”
林德远朝小弹弓挥了挥手,说小光头,谢谢你手下留情了喔,晚上睡觉留个神,小心我把你拐去卖了。
他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林秋在旁边看着,根本没有拦的意思。
我心里很沮丧,真的,我想不通林秋为什么要把他放走,再逼问一下,没准手链就回来了。
“走吧阿策,这个广西人是对的,你被大小姐耍了。”
我吃了一惊,我说:“秋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林秋拍了拍我肩膀,说你还年轻,所以这个也不能怪你……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跟大小姐昨天才刚见第一次面,对吧?
我不明所以,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ok,我来跟你打个比方,就比如我林秋,和你张策,昨天才刚认识的,然后你有一条上百万的手链,这个时候,你会把手链交给我保管吗?”
“肯定不会啊,我跟你又不熟……”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但是话一出口,我就呆住了。
是啊,我他吗的跟刘云卿又不熟,上百万的手链,她是怎么敢交给我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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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马胜这个狗东西,他居然跑来茶楼闹事?”
曹东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吗的叫人,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
一连喊了几声,刚来的那个服务员还是站着没动,曹东就火了,说你是不是傻比啊,你听不懂人话啊?
那个服务员无奈的说:“东哥,马胜刚来我们的人就去了,但是已经全没了……”
“一群饭桶,吗了个比……”
曹东愤怒的说着,把走廊上两个站岗的保镖叫上,然后拖了一把椅子,就要去坐电梯下楼。
结果电梯升了上来,门刚打开,里面就传来了惨叫声,紧接着七八个服务员全部摔了出来,有的满脸是血,有的胳膊都折了,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林秋从电梯里慢慢走出,一马当先。
马胜带着马泰在后面跟随脚步。
“曹老板,听说你最近刚接手茶楼,这些服务员都是你的小弟?有点废物啊,一拳就放倒了。”林秋揉着手腕,一副郁闷的样子。
“林秋,你他吗的,温叔的地盘,你也敢闹事?”
曹东恶狠狠的说着。
“马哥,秋哥!”
我这时候从雅间里面跑了出来,兴奋的跟他们打招呼。
“阿策,你在干什么,还不回来?”马胜脸色很难看,远远的朝我喊。
我当然想过去,但是曹东把我拦住了,他笑了一下,说马胜,你省点力气吧,你这个小弟温叔要了,一个月两万块工资。
“我草,老子昨天才刚说完,你今天就要当反骨仔?”马泰瞪着我,满脸凶神恶煞。
我登时急了,说三哥你别胡说,我是被他们绑过来的,我那一袋子钱也被他们抢了!
马胜皱起了眉头,看着我,过了几秒钟,他开口说:“阿秋……”
林秋点了点头,把衬衫衣领的纽扣解开,然后直接就朝曹东冲了过来。
“你吗的,四大金刚是吧,我今天非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曹东愤怒的说着,拖起板凳也同样冲了上去,等到两人相隔三米不到,林秋一个前惯往前跳了起来,曹东连忙把椅子挡在面前,结果哗啦的一声,椅子瞬间被林秋的双膝砸了个稀巴烂,后续的力量更是把曹东撞飞出四五米远。
跳起、束脚、双膝往前,林秋的几个动作在空中一气呵成,两秒钟都不到,曹东就趴下了。
我在旁边看着都疼,要是我挨这么一下,估计得直接喷血。
“曹东,你这不行啊,东北力王呢?我这两天研究出一个对付他的办法,你让他出来跟我练练。”
林秋站在曹东身边,用脚踩住他胸口,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曹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肋骨断没断。
“小马,差不多就行了。”
突然,雅间里面传来一个粗哑的嗓音。
话音刚落,一个体格高大的老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是温叔……
那个叫刘云卿的旗袍女人跟在旁边,她明明是曹东的老婆,结果压根不看曹东一眼,连扶都没去扶。
“温叔,张策是我的小兄弟,他被绑过来,我希望是曹东一个人干的。”马胜脸色难看的说。
“哈,小马,你怀疑是我指使阿东做的?”温叔失笑的说。
曹东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看到他额头上全是汗水,估计是痛的,他愤怒地说:“马胜,我就是找你小弟过来聊聊天,聊天也不行啊?吗的,你别什么事都往温叔身上推。”
马胜点起烟抽了两口,说我店里有监控的,昨天晚上有个女人给我兄弟下药,然后他就被拖走了,那个女的叫什么然,我记得好像是茶楼的楼面经理?
曹东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张了几次嘴都找不到借口。
“呵呵,是温希然吧,她确实是阿东的人……卿卿,对讲机。”
温叔说完,旁边的刘云卿就给了他一部对讲机。
“老三老四,把人给我带上来。”
温叔说完就直接挂了。
不到三分钟,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就被人从电梯里拖了出来,地板是瓷砖的,上面还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温叔,人带来了。”
“嗯,你们下去吧。”
温叔摆了摆手,就对我说:“小哥,你看看昨晚是不是这个女的给你下了药?”
“咳咳咳……”
温叔刚说完,地上的女人就咳了起来,她左手左脚全都断了,像树枝一样扭曲着,全身都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全是又黑又紫的伤痕,看着像是被木棍打出来的,连头发都被血粘成了一团团,通过脸上的轮廓辨认,没错,确实是昨天晚上请我喝酒的温希然。
这个女人,也太惨了……
这一身的伤,看了都会头皮发麻。
“吗的,臭三八,说!昨晚你是不是给张策下药,然后叫人把他带回了茶楼!”
曹东这个畜生,一脚踹在温希然的胸口,还把责任全推在了她身上。
“温叔,老板,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温希然虚弱的说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袋子钱呢?听说有三十万,你藏哪去了?”
曹东继续凶神恶煞。
“钱被我花了,我借了高利贷,都被我还债了……”
温希然哭了起来,说老板,你打死我吧,我真的没钱了,快打死我吧……
曹东一脚踩住她的手,说你他吗的别跟我装可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把三十万拿出来,你想死都死不了!
“小马,你也看到了,是你的小弟露财,被贼惦记上了。”
温叔笑呵呵的,对马胜说:“这个女人把你的小弟绑过来,钱也是她拿的,你们找她要吧,随你们处置。”
“这个女人是曹东的人,曹东一点责任都没有,温叔,这说不过去吧?”马胜语气冰冷的说。
“马胜,你他吗的差不多就行了,老子抓你小弟干什么,还三十万,老子缺他这个钱吗?”
曹东得到温叔的偏袒,立马又嚣张起来了。
马胜把烟头踩熄,就对我说:“阿策,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连忙走到他身边,这次曹东总算不敢拦了。
“三十万,被这个女人拿了,你打算怎么办?”
马胜拍了拍我肩膀,说你放心,如果真是她拿的,那我就一定可以帮你找回来。
我紧张的说:“你打算怎么找她要?”
“这你就别管了。”马胜有点烦躁的样子。
我看着温希然,真的,这一刻,我有点害怕了。
马胜说要帮我找回三十万,具体怎么找,他虽然不说,但我也猜得出来,无非就是跟曹东一样,对温希然严刑拷打,强迫她把钱吐出来。
我相信以马胜的性格,就算最后拿不到钱,他也照样会帮我垫回来。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因为我怕温希然会被活活打死,那样我就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了……
昨天晚上赌赢了钱,我坐在马胜的舞厅里,有个女人叫我帅哥,还请我喝了一杯马丁尼。
但是今天,这个女人就躺在了我面前,断了一手一脚,全身是伤,血流满面。
她有什么错?
她只是按命令办事的,要不是曹东指使,我跟她无仇无怨,她怎么可能给我下药?
“马哥,要不算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马哥,我说算了,那三十万我不要了,也不追究了。”
马胜看着我,看了十几秒钟,他才说:“行,听你的……”
“谢谢,谢谢老板,老板大恩大德,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温希然抓住我的脚,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看着她,我也不清楚我是什么感受,只知道心很堵,也很难过,特别的压抑。
“小马,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来一起吃个饭吧。”温叔笑着对马胜说。
“不了温叔,我还有事,临走之前,我还得找你要个说法。”
马胜拍了拍左边的肩膀,“上次在弄母,我运料子回来的路上,曹东捅了我一刀,温叔你是他岳父,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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