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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相公彪悍妻全文

莞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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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蔺鸿玲卞颖媛   更新:2025-03-20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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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相公彪悍妻全文》精彩片段


赵氏坐起来,擦干眼泪,拍拍炕上那张画,道:“老爷,出大事了!你赶紧看看吧。”

大事?

花沂之思忖着走到炕沿前,“什么大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哭……天!”他猛地捂住眼睛,因为动作太快太猛,以致于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四尺全开的画纸,一具是母亲姿态撩人、分毫毕现的裸体,另一个是穿着衣裳但比不穿还要诱人的年轻女儿,他嗓子一甜,身子一歪,差点坐到地上。

赵氏赶忙扶住他,急急地道:“老爷,这张画是从镇中心布庄的门板上摘下来的,据说军户们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怎么办,辽王世子会不会悔婚?如锦这么大了,再耽搁恐怕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啊!”一说到女儿的前程,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是谁,是谁!谁干的?啊啊啊!”花沂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双眼赤红,一把拉过画纸,将其撕个粉碎,咆哮道:“烧了烧了烧了!都给我烧了!”

他拎起炕几狠狠砸在地上,“咔嚓”一声,炕几被摔得四分五裂,上面的茶具自然也无从幸免,纸片、木头、瓷片、茶叶末子、水落了一地。

成亲二十几年,赵氏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花沂之,她哆嗦了一下,咬牙说道:“老爷,这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住老太太,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咱们做晚辈的万死难辞其咎。另外,辽王世子那里怎么办?那里肯定瞒不住,小锦怎么办?”

花沂之砸了东西,心里总算平静一些,心道,老太太要是没了,魏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帮花家。

他说道:“你说的是,娘那里必须瞒住,想想办法吧。女儿那里关系倒不是很大,毕竟穿着衣裳。我们花家现在是军户,女儿这几年没少抛头露面,你不用太过担心。”

到底是谁干的呢?花沂之拧紧眉毛,问道:“花无尽绘画技艺如何?”

赵氏一愣,说道:“她的画技的确比小锦强许多,老爷,你怀疑是她?真有可能是她!我们马上去找她,问个清楚。”

花沂之冷笑道:“问清楚?哈,我们问不清楚!她这是宣战呢。”

“老爷的意思是……”赵氏不太明白。

花沂之掸掸衣襟,道:“我们送她去做营妓,她就敢在军营画小锦的画,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氏尖声说道:“那就杀了她!”

花沂之点点头,道:“你就不用去了,现在看好后院才是正经。那张画自成一派,即便打上门去,花无尽也不会承认的,难道我们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我去找老五商量商量再说。”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赵氏第一次没有送他出门,默默坐椅子上。心道,是啊,花家如今不过是一军户而已,再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杀了。

但是那张画,她敢保证一定是花无尽画的——她突然学会缝肉,如何就不能学会新的画法?

不行,她得跟老爷说清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她,否则下一次她画自己和小锦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

赵氏把王妈妈从外面叫进来,让她找人把地面收拾了,自己重新坐在镜子前,整理仪容,准备去前院。

就在这时,花如锦匆匆赶来了。

花沂之砸炕几的时候,她正在房里沐浴,听到前面动静有些不妙,便赶紧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过来看看。

“娘,你在吗?”花如锦一进屋子,便被满地的狼藉吓了一大跳,“娘,这是怎么了,你跟爹爹吵架了吗?”


血仇自然要用血来报,这些眉来眼去的小官司,没意思,她看不上。

花如锦讨了个没趣,进屋去了。

花无尽起身将一小把盐撒到水里,用水瓢搅了搅,虽说不是蒸馏水,也不能严格的控制浓度,但总比白开水更有消毒效果。

“你放的是什么?”赵氏自以为抓住把柄,立刻大叫一声。

放的什么用得着跟你解释吗?花无尽懒得理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小溪大眼睛一瞪,不客气地呛道:“这是我家,放的什么关你屁事!”

花无尽噗嗤一声笑了,她记得这是李大壮媳妇的口头禅,这小子倒是活学活用。

“都给本世子进来!”屋子里传来洛小鱼的声音。

赵氏威胁地看了花无尽一眼,抢在娘俩前面进去了。

花无尽掸了掸身上的草屑儿,拉着小溪一同进屋。

洛小鱼基本上没受什么伤,换了衣袍,正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见到花无尽进来,立刻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乞丐婆,你男人何在?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这个镇子?”

这是怀疑自己引来了死士?花无尽先是觉得可笑,但换个思维思考,她就笑不出来了。

两天之中碰到两次,以及,那只被砸晕的兔子(他们娘俩基本上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他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世子的头脑似乎还在,而且运转得很好。

她打起精神,说道:“我男人五年前死在流放的路上,现在只有我们娘俩,”这个答案是花家赶她出来时的官方说法,为了莫白,花无尽只能这么说。

洛小鱼又道:“在这里住多久了,家中可还有别的亲戚?”

要是说没亲戚,说不定罪名就又落实几分,细作的命运绝对难逃一死,她不想那么说。

花无尽瞧了一眼站在炕沿边儿上的花如锦,她用手指隐晦地比划了个四,她弟弟花莫白行四,她这是暗示花无尽,如果不想莫白遭罪,就不要乱说话。

“没什么亲戚,亲戚都死光了,”亲爹亲弟不算亲戚,花无尽垂下头,以示伤心,又接着说道,“民女原本是花家返还了身契的奴婢,跟着花家流放至此,到这里后,花家见民女怀孕,很多活计都做不来,便把民女打发出来,关于这件事,世子可以问她们,”她指了指花如锦和赵氏。

花如锦点点头,娇声说道:“世子,的确如此。”

花家的确是带着几个没有身契的忠仆流放的,而且路上的确病死了一个年轻男人,现在这几个仆人仍在花家,他们虽然没有身契,但他们的家人却都捏在魏家手中。

洛小鱼看了那文士一眼,不再理会花无尽,自去看几位伤者,还紧张地探了探那位型男的鼻息。

那位型男情况有些不妙,手臂上的血没有止住,失血太多,面色苍白如纸,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那文士问道:“你在水里加了什么?”

“当然是盐,今儿雨天,伤口进了雨水,如果不消毒,只怕伤口会溃烂,所以……”花无尽一摊手,不再赘言,她的态度就是,你爱信不信。

“你懂医?”洛小鱼忽然转头看了过来,面上带几分希冀。

“不懂医,却可以为你身边这位略微医治一下,”花无尽心道,既然还有些头脑,那就卖这位辽王世子个好,说不定他大手一挥,银子就来了呢。

她虽不懂医术,但十分精通缝合术,上一辈子,为了能让自己多一些保命的手段,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本钱学习各种生存技能。

“世子,她是个奴婢,在花府时从未学过医,您看……”花如锦是个聪明人,同样知道话留半截的好处。

爱信不信,花无尽眼睛都没眨一下。

“聒噪,本世子什么时候问你了!碍眼得很,陆先生,替我送她们出去。”洛小鱼蛮横地下了逐客令。

花如锦有些难堪,她看了赵氏一眼,见赵氏点点头,委屈地道:“民女僭越了,请世子恕罪,既然民女帮不上忙,民女便告退了。”

“滚,那么多废话!”洛小鱼毫不领情。

赵氏警告地看了花无尽一眼,蹲身福了福,领着快要哭出来的花如锦出去了。

洛小鱼指了指型男,说道:“这是镇北军副将,若是治不好,本世子就宰了你和你儿子!”

花无尽眨了眨眼,她倒没想到这孙子这么混蛋,本着一片好心,却被人当成了驴肝肺,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如此,那就不治了吧。

于是,她垂头说道:“世子,民女只能略微医治,并不能救命,如果以民女母子性命相搏,民女不敢,还请世子体谅。”

洛小鱼勃然大怒,抓起炕上的枕头就砸了过来:“你!你不治,现在就……”

陆先生上前一步,抓住飞过来的枕头,打了一躬,劝解道:“世子息怒,乔副将的伤势耽误不得,先让这位花娘子试一试。”

“不试!有本事你杀!”小溪跳脚说道。

洛小鱼翻了个白眼,道:“本世子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你这乞丐婆少说废话,本世子收回之前的话,快来救他!”

花无尽无语,按照他的正常逻辑,他难道不应该拿把刀放儿子脖子上逼着自己施救吗?刚觉得他可能不那么草包,这会儿,他就马上不遗余力地证明自己就是草包,他这是故意的吗?

花无尽懒得废话,时间紧迫,她让那位陆先生安排人手,一些去镇子里搜罗铜镜,一些留下拆门板,给她打下手。

她从柜子里拿出刚买的剪子、黑色丝线和绣花针,然后先用滚烫的盐水清理了从花家拿来的盆,再把盐水舀出一半在盆里,剩下的煮针线和剪子……

打点好一切,花无尽让蜡烛和火把同时点起来,然后用铜镜将火光发射到架好的门板上。

花无尽让人将那位副将抬到门板上,开始缝合。

“竟是用线缝?这位娘子,你以为这是做衣服吗?”陆先生看到花无尽穿针引线有些失望,“世子,要不还是等等吧,城里的大夫很快就能到了。”

“让她做,万一乔副将等不了怎么办,要是不成……要是不成,让他们娘俩陪葬。”洛小鱼再次刷新了花无尽对他的认知。

陪葬你娘!你这反复无常的绣花枕头!



花老太太把他宠坏了,即便家道比以前艰难得多,也一样喜欢喝酒、女人以及玩乐,常在秦城鬼混,很少回家,一副酒色掏空身子的虚浮之相。

花老太太闻言怒极,手一扬,将杯中茶水泼到花润之脸上,骂道:“你给我闭嘴,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这里是辽王的地界,你当卫所真的能让咱花家为所欲为呢。要是能,那个程百户就不会是这个态度。老五,咱现在是军户,军户!再不是武成候府了。”

大概想起以往的风光,老太太愤怒之余,神色有些黯然。

“娘!”花五老爷狼狈地抹下脸上的一片茶叶,不满地叫了一声,委屈地说道:“不去就不去呗,泼儿子作甚。”

花沂之一向看不上这个纨绔弟弟,见他被老娘教训,心中有几分痛快,问道:“娘,您有主意吗?”

“主意是现成的,早在那贱人用飞镖威胁谨言的时候我就打定了主意!”花老太太让两个儿子附耳过来,道:“你再去找刘大,让他……”

三天后,李大娘告诉花无尽好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刘总旗去了刘家,当着刘三孩子的面打了刘二和刘三一顿,警告刘家哥仨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他亲自送他们见官。

坏消息是刘大有意无意地放出风来,说花无尽是暗娼,他那次不想给银子,所以花娘子才趁他情动时把他揍了。

现如今不管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两个消息合成一股,成了前哨镇人嘴里最大的桃色八卦。

街头巷尾,男女老少,‘花娘子’成了前哨镇人闲聊时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名字。

花无尽这才明白,他们娘俩穿过镇子往新房去的时候,那些指指点点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流言四起时,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果然如此!

然而,流言并不可惧,可惧的是花家在前哨镇的影响力,花老太太的战斗力,以及卫所这里对不贞女人的处理方式。

这里处理德行有亏的女人不是浸猪笼,也不是官府打得半死、坐木驴,而是被进卫所充当营妓。

如果当真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兵士抓进军营,无论逃跑还是自卫,花无尽都无法保证全身而退,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小溪。

天气虽不算热,但她被这个消息成功激出薄薄一层冷汗。

送走李大娘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东边是墨蓝如海,西边是烈焰漫天。

花无尽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一时没想出应对此事的法子,便去做晚饭了。

这样的阴私之事、宅斗之道,处理起来比绘画和杀人复杂得多,她不太善于此道,但把复杂的人际纠纷变成简单的暴力威胁,却是她最拿手的。

她耐着性子等到三更天,叫醒小溪,娘俩趁着月色摸到刘大家。

刘大家早已经悄无人声,花无尽让小溪给她放哨,自己用柴刀一点点拨开门栓,然后用力顶住门轴,安静地打开门,娘俩一起进了刘大的房间。

刘大睡得很香,鼾声震天,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馊酸气味。

花无尽笑了笑,一手驾轻就熟地把柴刀放在刘大脖子上,另一手拽过一件衣服,堵住刘大的口鼻。

小溪自觉地爬上炕,站在刘大身边,举起手中木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唔唔……”刘大呼吸受阻,迷迷瞪瞪地在脸上划拉一下,打在花无尽的手上,“啪”地一声脆响使他清醒过来,然后便注意到脖子上似乎有钢铁的凉意。



花无尽很认真地看着花老太太,觉得她美则美矣,却没有老人应有的慈善和大度。

都说相由心生,果然是有道理的,或者这个老女人用毒蛇来形容才更加恰如其分。

大概是花无尽的目光太过灼人,花老太太很快便注意到她,立刻拧紧了眉头,抿紧了嘴角,两道法令纹也变得深刻起来。

她一摆手,后面的仆妇便紧着走上前来。

她吩咐道:“去跟她说,别出来丢人现眼!”

那仆妇便上前拦住花无尽娘俩,重复了花老太太的话。

“欺负人!”小溪瞪大了眼睛,捏起小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人,花无尽牵住他的手,笑着对那仆妇说道:“请让让,好狗不挡路。”

那仆妇面上一红,退了回去。

花老太太还没被谁这么忤逆过,即使被流放到卫所,她也是花家后宅的掌权人,说一不二,她寒声说道:“你告诉她,再让我知道她在街面上行走,就让她再也见不到六老爷和小四。”

花无尽觉得很有趣,这条老毒蛇逼原主替了花如锦,以处子之身去伺候一个山匪头子,知道原主怀孕便把原主除了族。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花家人,居然还妄图利用父亲和弟弟牵制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没等那仆妇过来,花无尽悠悠道:“告诉她,说太多做太多,只能说明她心虚。这么大岁数了,多想想因果报应。且不说我的事,就说我那庶祖母,听说我那庶祖母死的极为蹊跷,死后始终合不上眼。虽说现在已经不在京城,花家大宅易主,但人心有鬼的话,始终还会闹鬼的,是不是呢?”

花老太太面色一白,身体轻颤了几下。

挽着她胳膊的赵氏知道她的心结,柔声劝道:“娘,何必跟个贱人一般见识,我们家去吧。”

花老太太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抬高了下巴,迎着花无尽走过来。

在与花无尽错身而过时,赵氏轻声骂了一句:“贱人!”

“你全家都贱!”小溪年纪虽小,骂人倒很爽快,张嘴就来。

“野种养出来的还是野种,没有教养的东西!”赵氏头也不回地说道。

“娘我要打死她!”小溪气得直跳脚,却被花无尽压住了:“打什么打,你看娘的。”

她从路边拾起一块石子,拉着小溪,拧身进了旁边的店铺,道:“看着!”她话音未落,手中的石子已经擦着地皮飞了出去,她用的力道极好,石子停下时,恰好塞在赵氏右脚之下。

赵氏不察,落下脚步。

“诶哟!”赵氏脚下一拐,身子向左歪去,刚好撞上花老太太。

花老太太正有些魂不守舍,冷不防被撞,身子失去平衡,往左扑去,又被一旁的路人撞了肩膀,趔趄几步这才被仆妇扶住。

花老太太大怒,正要斥责赵氏一番,回头却见赵氏正单膝跪在地上。

赵氏委屈地说道:“娘,我被石子垫了脚,扭到了,都是她……”她看花老太太面色不善,怕她回去后整治自己,便下意识地想把责任推到花无尽母子身上。然而,她身后都是来去匆匆的陌生人,花无尽母子身影全无,只好拍拍裙子上的灰土,说道,“娘,媳妇没看好路,倒是带累您老人家了。”

“废物!”花老太太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赵氏认命地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小溪刚刚还在满心不忿,这会儿喜笑颜开,竖起大拇指:“娘好厉害!”

“那是!跟娘学着点,你方才要是打了她们,那毒妇欺负你小舅舅怎么办?”花无尽点点小溪的额头,“走吧,咱们回家。”

“倒是一场好戏,”胖滚滚地小伙计眯缝着小眼睛,笑眯眯地道,“大嫂好准头,既然进来了,就买点东西再走好了。”

呵,这就是要挟了?

花无尽心里有些生气,但又不想惹事。她见这铺子是卖杂货的,笔墨纸砚、帕子香囊、针头线脑都有,想着正好有些东西没有买全,就不跟他计较了——哪能到处得罪人呢,花钱消灾也是手段的一部分。

花无尽在文具处挑了几只毛笔,又拿了几张毛边纸,正要让小胖子结账,就听小溪说道:“娘,那个画很好看,”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小溪正在另一侧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喜鹊登枝花鸟画。

“那幅画是当年流放在这儿的礼部侍郎刘鸿瑞画的,十两银子。”小胖伙计笑吟吟地道。

刘鸿瑞,花无尽想了想,她应该没听说这个人,不是这个时代的大家。而且这幅画技法一般,构图中规中矩,没有灵性,略显呆板,只有色彩还算能看,不过,在这乡野之地,也算不错了,只是不值十两银子。

原主也是擅长书画的,花无尽想了想,道:“我也会画,小兄弟,不如我用店里的笔墨画上一幅,如果能卖,店里拿六,我拿四,怎么样?”

“你也会画?”小胖伙计瞧瞧花无尽和花阡陌的破衣裳和烂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别逗了……就你?你要是会画,那我不就是大家了?”

这个时代不同于花无尽现代的那个正统的历史,男子除了非常重视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外,对琴棋书画更是十分推崇,乃至于大家族的未婚女子对琴棋书画是否有一两样擅长,直接关系着将来的归宿。

因此,这四艺中,女子高手辈出,但这高手,几乎不可能是穷苦人家的女人,所以小胖伙计才会如此肯定。

“我娘怎么不会画,你少狗眼看人低!”小溪又来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俚语,如果是原主,他肯定又要吃巴掌了,可现在的花无尽可不会那样,孩子在维护她,她就要维护儿子。

“小兔崽子,你娘要是会……”

“闭嘴!”一个胖滚滚的中年人从外面进来,叫停小胖子的臭嘴。

“爹!”小胖子蔫了,低低地叫了一声。

“给你这位大婶子拿纸,”大胖子一发话,小胖伙计降了辈分,他抱了抱拳,“花娘子,犬子不懂事,还请留下墨宝,我四你六可好?”大胖子笑眯眯地道,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爹……”小胖子想提醒自己老爹人家开的是自家六。

“闭嘴!”大胖子轻踹儿子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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