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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安岁容令施的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月小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04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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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安岁容令施的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月小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热门作品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下了班,她直接打车去了酒店。

却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容令施就靠在车门上,低着头抽烟,今天他只穿着一身休闲服,并没有西装革履——安岁估计,他估计今天连公司都没去。

至于没去的原因,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

容令施发现了她,立马掐灭了烟,小跑着到了她身边:“你回来了。”

安岁偏头看了看自己的住的这家酒店,这里跟公寓几乎是一南一北,开车单程都得将近一个小时。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容令施道:“这个酒店,容氏有股份。”

安岁微微蹙了蹙眉,突然有些后悔。

她是一个医生,不怎么懂商业,容令施公司的事情她也很少过问,至于容氏旗下都有什么产业她更是一无所知。

没想到这个酒店居然也是容氏的产业。

“安昙呢?”她问。

“还在家里,”容令施有些内疚,解释道:“她要住就住那里吧,我陪你来酒店住。”

安岁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她是个孕妇需要照顾,我自己没问题。”

她转身进了酒店,直奔电梯而去。

容令施快走了两步追上她:“安岁,我打电话去你们医院问过了,你明天开始休年假,我们出去走走吧。”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安岁走了进去:“可我想休息。”

“我们去云台山,山上有一个度假酒店,也是容氏旗下的,你想休息我们就留在酒店休息,如果你想出去看看景色,呼吸新鲜空气,我们也可以去外面散散步。”

“那安昙呢?”

容令施道:“我请了护工在家里照顾她。”

“容令施。”

“嗯,你说。”

“你还想跟我过日子吗?”安岁突然觉得好没意思,索性把话挑明:“这些日子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一些事,倘若你心里还放不下安昙,那我放你自由,绝对不会阻碍你们在一起,我们和平分手,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容令施的神色微微有些难堪。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或许是被她淡然的态度弄得有些黯然。

电梯门正好要关了,他伸手挡了一下,然后走了上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我跟她……不可能的。”他嗫喏着:“永远不可能的。”

容令施似乎并不愿意多谈他跟安昙的过往,一回到房间里,就忙着烧开水,打电话订餐。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他摆明了不愿意多说,她也不会一直追问,彼此给足对方空间,默契地在两人中间保持一个缓冲地带。

段艾晴说:“你们这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恨不得24小时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跟对方融为一体,哪像你们怎样?彼此客客气气的,这就是凑合过日子。”

安岁想了想,觉得也对,他们本身就是凑在一起过日子的。

她年纪到了,家里催婚,需要一段稳定的婚姻;而容令施爱而不得,所以娶谁都无所谓,自己条件不错,名字还跟安昙的读音一样。

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没有太高的要求,大致过得去就可以,所以才可以相处的这么和平。

只是,对于容令施去山上住的提议,安岁仍旧有些拿不准。

段艾晴说:“那个度假酒店我知道,景色确实不错,但是死贵死贵的,去!为什么不去?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是度假酒店的老板娘!现在去住是免费,以后万一离了,再去就要花高价,那多不划算。”

安岁在网上查了一下那家酒店的报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艾晴还提醒她:“你先跟容令施确认好,那个安昙是不是确认不跟你们一起去?”

安岁无意中跟容令施提了,容令施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不会的,她怀着孕本身不宜挪动,而且还要爬山,她去不了。”

安岁觉得,安昙再闹,总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却很爱开玩笑。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换上了轻便的衣服,跟容令施一起出了酒店,准备出发。

但是却在停车场里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安昙。

容令施似乎也没料到她会来,皱着眉问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安昙看都没看安岁,仿佛她是个透明人,目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容令施,眼睛里似乎有星星闪烁。

“宴西,我想去山上的疗养山庄看看我爸妈,你不是要跟安医生去山上度假吗?刚好顺路,顺便捎上我吧。”

容令施低头划开手机:“我给你叫车。”

“为什么要叫车,你的车上坐不下吗?”

“我是跟安岁去补过蜜月的!”

“我知道啊,”安昙笑眯眯的:“你们过你们的,我又不会打扰你们,我就是搭个便车而已,安医生不会不同意吧?”

说着,她偏头看向站在容令施身侧稍后方的安岁,唇边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安岁轻笑了一下,缓缓开了口:“安小姐,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能回答我吗?”

安昙点头:“你问吧安医生。”

“疗养院里可以容许家属留宿吗?”

安昙当时就笑得非常意味深长:“这当然不能了。”

那也就是说,她还是得住在容氏的度假酒店里。

那这算哪门子的不打扰?

大家都是聪明人,安昙这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于是安岁直接把球踢回给容令施:“我问完了,你决定吧。”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容令施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她的目光有些陌生,“安岁,你真的好理性。”

“理性一点,或许残忍,但是长期来看,对我们三个人都好。”

容令施皱眉:“三个人?”

“我不用被容家绑定一辈子,离婚之后我还可以有我自己的人生。你不用被孩子牵绊,以后她也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不用因为这个孩子跟安穗经常发生矛盾;至于安小姐……”

安岁笑了一下:“她大概不用天天去翻《继承法》了,更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帮自己的孩子争取更多的家产。”

容令施没有反驳她的话。

安穗是什么性格,他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会怎么做,他心里最清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安岁道:“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出生,至少他的爸爸是爱他妈妈的。在我心里,爱远比财产和金钱重要多了。”

容令施自从上次提问后,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向安岁的眼睛。

最后,还是安岁下了逐客令:“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会努力把自己的生活过好的,我们算是和平分开,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容令施终于抬起头来,安岁看到,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水泽一闪而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在妇产科工作多年,见惯了痴男怨女的爱恨离别,妻子在里面疼得仿佛要死过去,丈夫仍旧可以坐在外面玩手机,问都不问一句,这样的画面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一开始还会感到愤慨,会替孕妇鸣不平,会替她们出头。

可换来却是丈夫一句:“我老婆都没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试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悟出了一件事——孩子在母亲体内孕育,从母亲体内娩出,这一切并不需要父亲的参与,他们没有因为孕吐而天旋地转过,也没有因为生产的阵痛生不如死过,怎么可能完全共情妻子的付出?

她记得有一次,孕妇已经疼地昏死过去好几次,丈夫却死活不让剖腹产,原因是——他找大师算过了,第二天才是个好的生辰八字,让孕妇一定要扛到第二天再生。

这个例子,也是林乔恐婚的重要转折点。

她还记得,林乔当时受到的震动特别大,整个人都木愣愣地。

她问了安岁一个问题:“安医生,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对还没出生的孩子没什么感情?就算他不在乎妻子,他就不怕孩子在肚子里被憋死吗?”

安岁不是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她只看到了,无数男人在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还是会冷漠地说:“打掉。”

安岁不禁在想,倘若她没有先斩后奏,倘若她直接开诚布公地告诉容令施她怀孕了,容令施会怎么选择?

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吗?

从此以后,他跟他的白月光中间,横亘着一个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安穗能容得下?

她甚至想到了一种极端情况,倘若孩子和安穗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

想到这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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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岁说:“我想买房。”


容令施明白了。

她是怕现在买了,算是婚内共同财产。

“……你别听安昙胡说。”

“她没胡说,我这阵子也翻了翻婚姻法,的确是这样。”

容令施说:“我还以为……有别的男人在追你。”

“在法律上,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白月光,离婚之后能立刻跟以前的意中人双宿双飞,无缝衔接。”

容令施又是一声苦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特别温和柔软的女孩子,需要人保护,需要有人帮你遮风挡雨。最近才发现,你也挺……锐利的。”

“这个我承认,我的确是在阴阳怪气。倘若你的白月光是个懂礼貌讲道德的人,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成全你们这场爱情,只要她不欺负到我头上来,甚至她能好好跟我谈一次,说说你们的那些过往,我可能都会毫无怨言的自愿退出,可是她偏偏选了一种最伤害我的方式。不止是在我们分开之前,还是我们分开之后。”

“她其实以前不这样的,”容令施说:“小时候的她也是个很温柔很热心的小姑娘……”

“以前?是多久以前?”

“四岁之前。”

安岁不由得怔了怔,“……那是够前的。”

四岁,可能连记忆都不是很深刻的时候。

“人长大了,变了,很正常。”

“是啊,四岁之前还挺软萌的,后来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了,那时候她就跟现在很像了,其他同学能七步背诗,她能三步上树,没少被叫家长。”

安岁喃喃道:“那你们其实真的挺配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你们同学说,你以前中学的时候也不怎么好惹。”

容令施似乎有些吃惊:“你认识我们同学?谁?”

“大蒋,”安岁道:“就是上次你带我去你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听他们谈起的。”

容令施低头扯了扯嘴角,算是默认。

“以前我们学校也有那种校霸,但是他比较有原则,不惹他的话就没事,打架也只是跟其他学校的混混,不会迁怒无辜。”

容令施问:“我迁怒无辜了?也是大蒋说的?”

“不是,大蒋没说多少,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我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安昙这个性格,说好听点是霸道,说难听了就是不计后果,今天算是万幸,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

容令施重重点头:“所以,你今天还能舍身救她,我真的觉得愧对你。”

“她一把把我甩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我差点就死在那里,我虽然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格局也没有那么大,能对差点把自己害死的人还舍身相救。”

她说:“我只是看到她摔倒了,跌坐在地上,扶着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是我被撞了,我滚两圈就能泄了力,不会太严重。但如果是她被撞了,恐怕孩子就……”

“可能是我心里有愧吧,”安岁无奈地扯了一下唇角:“就当是为我的孩子积点德,希望他下辈子能投胎去一个好人家。”

容令施原本松松交握的双手突然间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我是一个自私的妈妈,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因为孩子,被迫跟你跟容家捆绑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过一个总是缺失父爱的童年,所以……我狠心的放弃了他。”

“……安岁,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嗯?”

“打胎的时候,孩子……会有痛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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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准备好了一切,安岁换好衣服直奔手术室。


“赵楠楠怎么样?”

林乔给她递上一双医用手套,面色有些发沉:“不太好。”

安岁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赵楠楠,她已经因为疼痛有些脱力,连声音都很微弱了。

“安……安岁姐……”

安岁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我在,你别怕。”

“安岁姐,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

安岁有些挣扎,她叹息了一声,问道:“楠楠,我问你一句话。”

赵楠楠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个孩子,你真的非常想要吗?”

“对,”赵楠楠道:“安岁姐,你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

“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然后你再决定,好吗?”

“什么……事?”

“你的丈夫,沈启航,他是我高中同学,但是在高中时期,他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耽误了另一个同学的整个人生。对于他,我其实是有些担忧的,你如果留下这个孩子,那么将来就会跟他捆绑的更深,就算想要离婚,也会因为孩子的牵绊而纠结,更或许会为了孩子而忍受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婚姻。但是如果,这个孩子不存在的话……”

“安岁姐,”赵楠楠已经泪盈于睫:“你也是女人,你应该能明白我的,一个母亲怎么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

安岁语滞。

“……可是,如果你会为了这个孩子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呢?被绑在一个无望的婚姻里,苦海无边。”

赵楠楠脸色苍白,脸上全都是水泽,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只是拼命地点着头:“我要他,我要我的孩子,安岁姐,求你了……”

林乔是知道一切的,看着赵楠楠痛不欲生的样子,心情也是纠结万分:“安医生,怎么办?”

安岁定了定神,道:“先保胎吧。”

……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

安岁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好多人在等待。

陆续赶来的顾云霆,段艾晴,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生面孔,应该是今天参加婚宴的一些亲朋。

还有……容令施。

其他人几乎都站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焦急,段艾晴和顾云霆也在聊天,只有容令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长首当其中,原本精神矍铄的老头有些失魂落魄的扑了过来:“安岁啊,楠楠她……”

安岁扶住他,安慰道:“院长您放心,楠楠没事了。”

“那孩子呢?”

“孩子也没事,不过要住院几天输液。”

院长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好,那就好那就好。安岁啊,今天这事我记在心里了,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

安岁笑了笑,“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医院给我的待遇很好了。”

院长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生孩子的事情也得提上日程啊。别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其他人还以为我是个地主周扒皮呢。”

说到孩子,安岁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倒是容令施像是被刺到了一样,突然站了起来:“孩子……孩子怎么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保送北大的名额,只要是年级第一,就可以被直接保送了。结果呢,安檀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就开始造谣,说我欺负她闺蜜……天地良心,我天天只顾着学习了,哪有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昙问道:“那她造谣这个,就是为了搞掉你的保送名额?”

“是啊,因为当时说实话她学习也不错,搞掉我,她保送的几率就大一点呗。”

“那最后还是你上了北大啊,我记得她好像是H市医科大毕业的……”

男人得意地哈哈笑:“是啊,最后没搞成功呗,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我去!”

沈启航惊呼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脸色发白,尴尬地不行:“哎呀,那个,安檀,是你啊,真巧。”

安檀慢悠悠地把手里的货品放下,轻笑了一声:“不巧,我跟踪你们来的。”

“你跟踪我们……不是,你跟踪我们干嘛呀?”沈启航转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站着的安昙,顿时跳开了一米远:“你别乱猜啊,我跟Jane在英国是校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安檀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昙,最后停留在安昙的脸上:“原来是好朋友啊。”

沈启航不知道“好朋友”这个梗,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倒是安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此时,她的手正挽在沈启航的臂弯里,而安檀正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位置。

她烫到似的收回了手,抢白道:“我大着肚子走路不方便,启航怕我摔着,刚一直扶着我来着。”

安檀勾唇笑了一下:“哦。”

“喂,你别去宴西面前乱说啊。”

安檀转身,专心挑选货架上的物品,心不在焉地问道:“说什么?”

“说我跟启航……”安昙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诶,你是不是在录音?想套我的话?”

安檀冷冷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个闲工夫。”

安昙恨恨的:“话说的好听,还以为你当医生的多忙似的,不也巴巴的硬凑上去蹭人家婚礼,你都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伴娘可都是未婚小姑娘才能当的,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檀已经挑选好了一款沐浴液,随手放在小车里,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反正心里堵得慌的是你,不是我。”

安檀目光转移,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启航。

她跟安昙唇枪舌剑的时候,沈启航非常“聪明”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以为的容太太,另一个是知道他全部黑历史的老同学,他帮谁都有可能惹怒另一个,对他都不是好事。

察觉到安檀的目光,沈启航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安檀,老同学啊,好久不见了,那天在婚宴上有些误会,招待不周,改天我们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好好跟你赔礼。”

安昙听着沈启航的态度很客气,顿时眉峰就蹙了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跟我吐槽她造谣告你黑状,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男女之间存不存在纯友谊,安岁不知道,她只知道容令施好像也有点喝多了。

他手中的分酒器早就没了踪影,应该是里面的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而他又被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

安昙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

容令施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安岁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宴西。”

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

安岁快速走了过去,容令施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诶诶诶,这女的谁啊?”

安岁也顾不上其他了,扶着容令施的手臂,问道:“宴西,你没事吧?”

容令施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偏小,那群醉鬼根本听不见,还以为她是酒店的服务生,说话间就要上手来拉她:“你算是个干什么的呀,也敢来往我们容哥这边凑,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你……”

容令施一把扯开他的手,上前一步把安岁护在身后,拧着眉道:“别动她。”

“容哥,你护着她干什么?这女的一看就是想攀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她是我太太。”

醉鬼的酒顷刻间醒了一半,看了看被容令施护在身后的安岁,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一片的安昙,疑惑道:“她是你太太,那昙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安昙。

她手里还拿着容令施的西装外套,神情有些难看,眼圈也有些泛红,“都说了,我跟宴西就是朋友。”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极度不自然,看起来微微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似的。

在场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这状况可能有些复杂,安昙这副样子,摆明了里头有事儿。

“容哥,你跟昙姐……”

容令施收起醉容,眼神也恢复了理智,轻声道:“今天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安岁,我们回家。”

安岁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昙,伸出手:“谢谢安小姐,宴西的衣服给我就好。”

安昙死死抱着怀里的西装外套,不松手:“反正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我拿着吧。”

周围人多,安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勉强:“好吧,我要扶着宴西,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令施道:“走吧。”

安岁搀着容令施走在前面,安昙拿着他的外套跟在身后,也一起出了门,留下一屋子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看不明白啊……”

大蒋捏着酒杯走了过来,一仰脖干了一整杯,摇头叹息一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兴大发了?什么意思啊,我们这群大老粗听不懂呀。”

“意思就是说——”

大蒋砰地一声把酒杯放下,望着远处安昙形单影只的背影,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门,夜晚的冷风立刻扑面而来。

安岁冷的打了个寒战,好在容令施的身体火热,热度能扩散到她身上一点点,驱散了半边身子的凉意。

容令施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说:“我叫代驾吧。”

安昙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操作。

安岁说:“我来开吧。”

容令施有些意外:“你会开车?”

安岁笑了一下:“会,不过没什么机会开。”

这三年来,她上下班都是容令施接送,就算是半夜临时加班,容令施都会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司机。

今天,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送她去医院。

安岁问:“车钥匙在哪里?”

“口袋里。”

话音刚落,安昙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阵,“没有啊?”

容令施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半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皱着眉道:“裤子口袋。”

“……那你得起来站好,你这样我够不着。”

“我可以,我来!”安昙喊了一声,自告奋勇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容令施的西装裤口袋。

安岁叫住了她:“安小姐,裤子口袋……你不太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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