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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江岁宁顺着问了一句,“怎么,他很特别?”
“当然,他的父亲是四品佥都御史,标标准准的官家子弟。”
“那又怎么了,这皇城里面多的是官家子弟。”江慕时不满开口道,“和沈朝是兄弟,说不定人也不咋地。”
“光是官家子弟当然也没什么,不过他可是十岁时就已经受到了大儒赞赏,十二岁更是被好几位争抢着要收作弟子。听说他不常去学堂,但是每次课业考核都是遥遥领先。”
林子清微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对了,我还听说宫里面曾经想要让他做皇子伴读,但是好几位皇子都想选他,最后为了避免皇子冲突,才不了了之。他如今十四岁,再过几年就可以参加科举,想来绝对会在三甲之列。”
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见到沈晏西,刚才他一直在暗暗观察对方,果然是气度不凡!
听完林子清的话,江慕时心里面也暗暗惊讶和佩服,不过开口时却依旧嘴硬,“不是还没考吗,谁知道呢,说不定到时候就不行。”
林子清没有理睬江慕时,而是对着江岁宁说道:“你不会也觉得他未必考得上吧?”
江岁宁摇头,“他会考上的。”
而且,是一骑绝尘的那种。
江岁宁停下脚步,又回望了一眼沈晏西的方向。
没想到对方还没有离开,隐隐察觉到视线,也看向了江岁宁。
目光遥遥相对,片刻后,江岁宁率先收回视线,对着林子清和江慕时开口:“走吧,我们现在要去做一件事。”
翌日,书院。
楚渭昨晚放心不下,并没有回到书院中住。
今日一大早他赶过来,先是做完了一些杂事,才脚步沉重的朝着余夫子的住处走去。
他已经决定了不再继续听课,但当初是余夫子一片好心。不仅帮他争取到了读书的机会,而且还免去了书费,现在要离开,无论如何,他也应该同余夫子说一声。
走到房间外面,他敲了敲门,可是却无人应答。
楚渭皱眉又敲了敲,发现还是无人,就在这时,林子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果然在这儿。”
楚渭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对方,“林公子找我?”
“是。”林子清挑眉,“余夫子不在,跟我走吧。”
楚渭不明所以,可不等他继续追问,林子清已经拉着他快步朝着精舍走去。
到了之后楚渭才发现,精舍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学子了,而江岁宁和江慕时也在其列。
看到楚渭他们,江岁宁让出了旁边的一部分位置,笑道:“一起看个热闹。”
楚渭顺着江岁宁的目光朝着精舍里面看去,这才发现,余夫子在精舍里。
在他对面还有包括吴松在内的七八个学子。
吴松此刻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难看,根本没有了昨天的得意和张狂。
从周围学子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楚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精舍里面的学子除了吴松之外,其他都是之前被他花钱买通了,要助他在接下来的课业考核之中夺第一的。
而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这些人突然齐刷刷的到了余夫子面前去告发吴松,说是吴松逼迫他们帮助他作弊,还花钱封口。
余夫子平日里面对于吴松的张狂做派也有所耳闻,心中早就有所不满,只不过碍于吴家交了不少钱给书院,而他只是一个被花钱请来教课的,也不好管太多。
回到江家的时候,江知同还要忙着皇商竞选的事情没有回来。
而郑氏则是早早的就在等着了,看到江岁宁和宋寒峥到家了,连忙让人将准备好的冰镇绿豆汤给端了过来。
“今天又热了不少,书院里面条件不足,肯定更热,你们快喝点绿豆汤解解暑气。”郑氏边开口,边亲自端了—碗递给了江岁宁。
宋寒峥则是自己拿起—碗,咕噜咕噜—下子喝了大半。
待到他放下碗,郑氏立即关切问道:“慕时,你考的怎么样?”
“娘,您就别问了,我又不是夫子,我怎么知道,反正过两天成绩就出来了。”宋寒峥无奈得看着自家娘亲。
郑氏瞧着自家儿子这模样,估摸着大概率又不会合格,心头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娘不问了。”
算了,反正—直是这样,她都习惯了,只是老爷那边估计要失望了。
—旁的江岁宁喝了几口绿豆汤后,便放下了碗,注意到桌子上面放着的账本,她对郑氏问道:
“母亲,这些账本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郑氏愁眉苦脸,“最近你父亲忙着皇商的事情,没时间核对这些账本,就交给了我。可我—直以来就不爱看账本,这—天下来,从房间看到这厅堂,看的我头晕眼花的。”
“原来是这样。”江岁宁目光再次落在那些账本上面,“母亲,我可以和您—起看看吗?”
“你想看?”郑氏有些意外的看着江岁宁,“岁宁,你还会看账本?”
江岁宁点头,“以前学过—些,不过如果母亲觉得不合适的话……”
“没什么不合适的。”郑氏立即开口,“正好你帮着—起看看,我还能够轻松些。”
话虽如此,可是郑氏心里面其实并没有对江岁宁帮到她这件事情抱有多大的期待。
毕竟在她看来,江岁宁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就算学过怎么看账本,又怎么可能能够真的将—切理清楚。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江岁宁将看完并且整理好了的账本在饭桌上交给郑氏时,郑氏意外不已。
“这才—个晚上,你拿走的三本都看完了?”
“是。”江岁宁点了点头,“我觉得有点问题的地方都单独记录下来了,不过我也不能保证核对的完全没有问题,母亲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再检查检查。”
后面—句当然只是客套话,江岁宁对于处理账本—事十分熟悉,所以她几乎可以确认,自己看完的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郑氏连声应下,虽然还没有核对,可是看着江岁宁整理记录后的结果,条理清晰,—目了然,心里面已经不由得在感叹,自己昨日里面当真是小瞧了这个女儿。
按照书院规定,在课业考核之后会有两天的假期。
宋寒峥前段时间忙着学习,根本没怎么出去玩耍,吃过早饭带上青头将军就跑了出去。
而江岁宁则是留在家中,继续帮着郑氏—起处理账本,对于江家的铺子和生意,了解的也更加清楚了些。
江知同回到江家的时候,郑氏特意给他看了江岁宁理的账本,仔细看过之后,江知同也是惊讶不已,连连夸赞。
“岁宁,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仅会看账本,而且还能处理的这般妥当!”饭桌上,江知同满眼的夸赞。
“父亲过奖了。”江岁宁笑了笑,“我也只是帮母亲—些忙罢了。”
“岁宁,你就别谦虚了,你何止氏帮我—些忙,简直就是帮了大忙了。”说着,郑氏又转过头对着江知同说道,“老爷,你是知道的,我—向头疼看账本的事情,要不是岁宁的话,只怕那些账本现在连—半都还没有处理完,你可要好好奖励—下岁宁。”
江慕时快步走到了江岁宁身边,“怎么了?”
说着,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学子们,难不成是他们在找江岁宁麻烦。
“没事。”江岁宁伸手将江慕时往后拽了拽。
这时江慕时才发现,江岁宁身后还有一个人。
年龄看起来和他相仿,不过整个人却十分清瘦,简单的粗布衣裳,脸上还带着伤和泥土灰尘,看起来并不像是这书院的学生。
“你是谁?”江慕时问道。
对方看了一眼江慕时,但是却没有立即开口。
反倒是围在江岁宁面前的那几个学生嗤笑开来。
“他是书院杂役捡回来的野小子,哦,不对,他现在可是咱们的同窗了呢。”
说着,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野小子也想上学,还讨得了夫子的欢心,和我们坐在一个书舍里,说出去真是笑死人。”
江岁宁看着几人,“所以这就是你们打他的理由?”
“不行吗?”几人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少年轻蔑的抬了抬下巴,“就凭他也好意思和我们坐在一起,这简直就是在羞辱我们!”
“没错,他凭什么和我们一起。”
“就是!”
剩下的几个人立即附和,言语神色之间都是对那少年的轻蔑。
江岁宁皱了皱眉,她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刚刚进来时便看到这几人将那少年围在地上殴打,靴子都踩到了对方的脸上,这般欺辱实在是太过分了些。
此刻看着面前几人那张狂的模样,江岁宁不紧不慢的开口。
“失敬失敬,原来这书院乃是几位家中开的,只是不知具体是谁家产业?”
几人听到江岁宁这话,愣了一下。
“谁告诉你这书院是我们开的了。”
“若非如此,那为何你们能决定,谁人可以在这书院之中读书?”江岁宁目光扫视,上下打量了一下几人,“毕竟,几位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头脑失常,在这乱发臆症。”
“噗嗤”一下,江慕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听到江岁宁这话,以及江慕时的笑声,几个人一下子黑了脸。
“看来你们是想要帮这个穷鬼出头了!”
“何来什么出头一说,我只不过是心中有疑问,所以想要弄清楚罢了。”江岁宁淡定开口。
江慕时也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一眼那少年,这才发现对方脸上的泥土好似是鞋印,心头霎时间也升起一股不平。
“就算我们想要出头又怎么样。”江慕时收回目光,看向几人,“难不成你们还想把我们一起赶出书院?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呢!”
后一句脱口而出,江慕时突然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江岁宁。
江岁宁前不久才刚刚跟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这个时候他说他求之不得,江岁宁会不会觉得他是已经放弃继续学了?
犹豫了一下,可想着面前这几人,江慕时心底觉得,现在好像也不是什么解释的好时机。
不对,他干嘛要跟江岁宁解释!
想到这儿,江慕时又迅速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面前几人。
高个子少年拧眉不满的盯着江慕时和江岁宁,正准备开口,而这时他身旁的少年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说道。
“他们两个好像是江家的,就是做丝绸生意的那个江家。”
江慕时听到了这话,哼笑一声,“怎么,我们是江家的就不敢惹了?你们还真是欺软怕硬!”
这话一出,几个人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虽然心头气愤,但他们家中多多少少都提醒过,在书院有些人家最好莫要招惹。
最后一咬牙,在高个少年的带领下,几人将凶恶的目光又看向了江岁宁身后的那个少年。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你最好自己乖乖滚出书院,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威胁完,这才转身离开。
江岁宁看着几人的背影,轻皱了皱眉,随后才看向身后的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楚渭。”少年对着江岁宁和江慕时拱手一拜,“多谢小姐,少爷。”
“你既然是书院学子,便没理由唤我们小姐少爷。我叫江岁宁,他是我弟弟,江慕时。”
“我知道。”楚渭点了点头。
“你认识我们?”江慕时问道。
“我之前在后院干杂活,江少爷你……从后院翻墙逃课的时候,我见过你。”
而既然认识江少爷,刚才见他走过来,江小姐的身份自然也就不难猜了。
“咳,那个,我也不是总逃课的。”江慕时有些后悔多问了这句。
楚渭无声的笑了笑。
“他们几人为何非要刁难你,只是因为你曾经在后院做杂活?”
江岁宁一边开口一边打量对方,眉目清秀,面皮白净,虽然刚刚被人羞辱,不过此刻神情已经恢复,只是脸上的伤看起来有些明显,而且似乎是新伤旧伤叠加。
“刚刚那几人中个子最高的,是城东吴家少爷吴松,听说他父亲承诺他,若是能在半个月后的书院考核中夺得第一,就送他三家铺子。但近来夫子考察课业,我……表现的比他优异。”
“你不是在书院做杂活的吗,你之前上过学?”江慕时好奇问道。
楚渭摇头,“没有,只是认识字,加上平日里面干完活,若有空闲时间会去精舍外面听一听。”
“那这样你都能得第一?”江慕时语气里满是诧异。
感受到江岁宁朝他看过来的目光,江慕时摸了摸鼻子,“别这么看我,我就是懒得学。”
江岁宁没有说什么,再度对着楚渭开口:“所以他想要逼你退学,以免被你抢占了第一的位置?”
她眼神不着痕迹的扫了扫楚渭的手,掌心有不少茧子,看起来的确是干了许久的杂活,这一点应该是真的。
只不过,仅仅只是在干活的空闲去旁听便能有望考得第一,要么是没说实话,要么就是眼前这个少年当真是块读书的好材料。
楚渭点了点头,可想了想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江慕时不明所以,“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你们书院的学子们还聊这些。”江知同笑着开口,“没错,咱们家的丝绸要参加皇商竞选了。”
“父亲,我知道的不多,但听说皇商竞选十分严格,一旦确定参与,不仅要和朝廷签订协议,若是没能如期交货,赔偿数额巨大,若是货品质量出了问题,也会有大麻烦。而且就算顺利交货,朝廷满意,最后能不能评选上皇商,也还要靠多方运作,您……有把握吗?”
他们北阳的皇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按照规定,不仅前期拿不到任何货款,需要自掏腰包,而且一旦出问题,那高额的赔偿都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富商,若是朝中无人撑腰和周旋的话,也未必敢参加竞争。
据她所知,江家并无朝廷中的人脉。
“你这孩子还说知道的不多,这简直门清啊!”江知同意外的看着江岁宁,“这也是你听那些书院学子说得?”
江岁宁点点头,“差不多吧,父亲真的想好了一定要参加竞选吗?”
“老爷,要不你再想想吧,我也觉得这风险有些太大了。”郑氏也开口道。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她觉得他们江家的日子已经够好过了,没必要再去费心费力冒风险。
“我已经决定了,江家成为皇商其实是我父亲当年的心愿,只不过他在世时没能做到,如今机会摆在面前,我不想放过。”
听到自家夫君这么说,郑氏倒也没有再劝。
而江岁宁则是在心里面一步一步推演起了,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商竞选的事情,那江家又有可能在那个环节出问题。
可直到回到房间,她还是觉得,若是正常发展下去,江家就算最后不会成为皇商,应该也不至于交不出货。
江家的丝绸质量她是知晓的,其中最精品的绝对够了皇室门槛。
虽然量大,完成起来不容易,但是既然江知同已经下来决心,那停掉其他的绸缎纺织,集中精力赶货的话,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除非是有突发状况……
“小姐。”碧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纸,“您之前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奴婢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记了下来。”
碧云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江岁宁,上面记着江家生意往来的重要商户。
从供应原料到后续购买分销的,都记得很清楚。
江岁宁挑眉,“这么详细,应该不容易吧。”
“自从调到小姐您身边,奴婢白日里面也没什么事情,就仔细打听了一下。小姐,您别担心,就算真的不小心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什么人,应该也没事的,影响不了生意,毕竟这些人都指着江家呢。”
江岁宁让碧云帮忙打听的理由,和之前告诉林子清的基本一致,说得都是害怕弄不清楚状况,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然了,在碧云面前,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她初来乍到,心下不安,以及如果直接去问江父他们,只怕他们一个劲会宽慰自己不必害怕,但却并不会同她多交代什么。
“弄得清楚点,心中有数总会更好些。”江岁宁暂时放下手中的纸张,“不过碧云,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江岁宁从一旁放着的书匣里面拿出了一叠纸张,“这时我给许知西制定的课业计划,你送过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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