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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完整作品阅读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中的人物颜荀盛子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八字过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内容概括:,却未明说是要斩哪一位,是斩功高盖主的王叔,还是斩手足情深的二哥。这事儿,我还需再琢磨琢磨。我正琢磨的空档里,茶馆里来了个戴包头的小孩子,土灰的方巾皱巴巴的堆在头上,脸上瘦的一丝闲肉都无。进来后谁也不看,径直就向着我走来。“大爷行行好,给一个钱救命吧”向熹看了小孩儿一眼不说话,我倒笑了:“你这声大爷是叫谁?”......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7-27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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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中的人物颜荀盛子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八字过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内容概括:,却未明说是要斩哪一位,是斩功高盖主的王叔,还是斩手足情深的二哥。这事儿,我还需再琢磨琢磨。我正琢磨的空档里,茶馆里来了个戴包头的小孩子,土灰的方巾皱巴巴的堆在头上,脸上瘦的一丝闲肉都无。进来后谁也不看,径直就向着我走来。“大爷行行好,给一个钱救命吧”向熹看了小孩儿一眼不说话,我倒笑了:“你这声大爷是叫谁?”......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云南王断臂,人前常常穿着长披风遮掩,我幼时在宫中夜宴上曾见过他一回,对这位骁勇的王叔印象深刻。

如今见他下了马车,带着兜帽披风行进肃王府,心下也都了然,王叔的步态一如当年,龙行虎步,颇有章法。

皇上写的密信,是要我斩杀将领,却未明说是要斩哪一位,是斩功高盖主的王叔,还是斩手足情深的二哥。

这事儿,我还需再琢磨琢磨。

我正琢磨的空档里,茶馆里来了个戴包头的小孩子,土灰的方巾皱巴巴的堆在头上,脸上瘦的一丝闲肉都无。

进来后谁也不看,径直就向着我走来。

“大爷行行好,给一个钱救命吧”

向熹看了小孩儿一眼不说话,我倒笑了:“你这声大爷是叫谁?”

小孩儿不疾不徐,丝毫不见被人问话的窘迫,从容道:“谁给钱谁是大爷”

我乐了,将脸凑近小孩儿面前,冲他挑了个眉。

“你且细看看,我是大爷还是二爷?”

小孩儿看了我一阵儿,恍然笑道:“噢,原是二爷,我好糊涂,大爷要在金殿里头定江山呢,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看了向熹一眼,使了个眼风给他,向熹会意找了老板,在茶馆的三楼开了个包间。

我伸手牵住这小孩儿,向着三楼走去:“二爷我看你可怜,今儿就发一回慈悲,领你吃一顿好茶吧”

进了三楼包间坐定,向熹看住了包间的竹架子门,店家拿出了镇店的庐山云雾茶。

小孩儿端坐在我面前笑道:“王爷怎么认出我的?”

我拿起茶器烹茶并不看他:“你缩骨功练过了头,小孩子再瘦削,腮帮子上总归是有二两肉的,哪有瘦成你这样的”

小孩儿大笑起来,两只手撑在茶台子上,一身骨肉咔哒咔哒的响了起来,向熹看着挑眉,似觉奇异。

过了片刻,方才那个身量小小的孩子,俨然脱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人皮面具落在地上,头巾下的乌墨发丝也散了开来。

四儿笑的妩媚,妩媚的不似个男子:“王爷又得新欢了?”

我将泡好的茶留了一盏给向熹,又推了一盏给四儿。

“不是新欢,是枕边人”

四儿回头睨了向熹一眼,一只胳膊半搭在桌子上撑着头,懒懒道:“脸上倒算平整,就是身量高了些,我记着王爷喜欢柔弱些的吧?”

说罢,四儿的一只手蛇似得攀到了我的手背上,媚笑道:“王爷从前可是最疼我的,如今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罢?”

向熹眉头一拧,显见是不爱听这话。

当即就冲着四儿动了拳头,拳风比话风还快些,破空之声显示出他这一拳丝毫没收敛力道。

四儿见他真敢动手,随即伏在地上打了个滚,堪堪躲过了这一拳,当即叫道:“王爷你还不管么?这外邦后生要杀人了!”

我笑着冲向熹摆了摆手,又将四儿扶起来。

“从前没人治得住你嘴欠,如今来报应了,你喊什么冤?”

说起这个四儿,也是个人物。

本王从前在京城逛楼子的时候,偶然结识了这个妙人,京中妓馆儿不少,有名声的却只有那么几家。

其中最有调性的便是四时园,四时园园如其名,四时景色尽收园中,春园管吃,夏园管喝,秋园管嫖,冬园管赌。

实是个五毒俱全的腌臜地儿。

四儿便是四时园的老板,因常做女儿家装扮,京城一干好玩乐的纨绔子儿,都觉得他是个极貌美的小鸨子。

实则他非但是个男儿身,还是个身怀密术,一人千面的江湖人,缩骨功,易容术都很精通。

他是开妓馆儿的小郎君,彼时的本王又是个终日流连烟花地的荒唐鬼。

我同四儿的相遇是必然却也是偶然,那一阵儿京中盛传鬼神之说,说是花街上有个窑姐儿死的冤枉,不能瞑目。

是以夜夜在欢场中作祟,长街上游荡,披头散发,白面红嘴,很是可怖。

然而本王一向不信这些,觉得很是荒唐。

诸君不妨拍着胸脯想一想,人过百年,当真一件亏心事也不做?

若做了一件亏心事,冤魂厉鬼便要来索命,那这世上还有几个活人呢?

朝堂上做官的,街面上做民的,窑子里做妓的,任谁都有那么一两件不敢进庙的龌龊事情。

有谁见这些人叫鬼魂给治死了的?

上巳之夜,子时一刻。

那日我在楼子里搂着小倌儿喝足了酒,回府的路上坐在小轿里头晕目眩,便碰见了这个冤死的窑姐儿。

极美的一个窑姐儿。

红纱衣裳,风流发髻,一出现在我轿前,便吓跑了本王那四个身子强健的轿夫。

我人还在轿里晕着,那冤死的窑姐儿笑声便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不知轿里是什么人物,见了鬼还坐的四平八稳,倒叫奴家好奇”

我撑着轿帘,探身向着轿外看了一眼,见她柔柔弱弱立在轿前,便问道:“你是女鬼?”

那女鬼妩媚一笑:“正是”

我揉了揉眼睛,细看了看她:“你这女鬼胸也忒平了些,谁能叫你勾了魂?”

女鬼一怔,随即大笑起来,我醉的狠,见她笑了,便也跟着她笑。

那夜是上巳节,本是祭祀亡亲,百鬼夜行的日子。

本王也应了这一景,拉着这个女鬼,寻了个月色好的房顶,同这女鬼痛饮至天明。

这女鬼就是四儿,他说自己无名无姓,非男非女,红尘中行走不过是为了游戏人间。

我喜欢他这份心性,后来再去作乐也常常拉着他一起,只是他虽生的美貌,我却从未对他动过心思。

四儿是个活透了的小人精,同我爱的那种单纯清秀的少年相去甚远,是以我同他只是知己,不曾有旁的。

我拦住了向熹,四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天老爷,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蛮汉子,一句玩笑话也说不得么?”

向熹冷哼了一声,坐到了我身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同四儿眨了眨眼:“他不是有心的”

四儿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还不是有心的?我身手再慢一点,今儿便是我客死他乡的好日子了”


付桐在掌柜走后才开了口,这回换他站到了我桌边,他依旧垂着眸子,喃喃道:“多谢王爷,付桐终是承了王爷的情”

我打了个哈欠,心里深知这掌柜是拿租银,捏住了付桐这个老实乐师。

可看着付桐这份儿执拗劲,也没法子再跟他讲利害,只得实话实说。

“你不必谢我,我往日听曲儿,砸个三五千银子赏人也是有的,遑论你比他们弹都好,这箜篌送到你手里,才不算糟蹋, 那掌柜若再为难你,你便说自己是璞王府出来的乐师,晾他也不敢再为难你”

向熹坐在对面,看着我和付桐说话,面上似笑非笑。

付桐却好似没看见向熹一般,只从自己桌上拿来酒壶,将我面前的酒杯斟满,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而后便抬了头,下了决心般看着我。

“付桐谢过王爷赠琴,此恩没齿不忘”

话毕,付桐将杯中薄酒一饮而尽,又对着我一笑。

这一笑,大抵是我同他相识以来,他笑的最真心的一次。

我晓得,往日的恩怨,自此刻才算破了冰面,积压在心头的愧悔,顿时被抚平了些,我捻了酒杯,也仰头干尽,只说:“公子言重”

向熹看着付桐,神色有些复杂,却难掩轻蔑,嘴角一直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

索性付桐不曾同他说话,也未瞧见向熹的脸色,谢罢了我便离去。

这顿饭吃的挺有意趣,付桐的事困扰我许久,如今有了这一段曲折,或许我也算弥补了他一二分。

此刻时辰已经到了傍晚,紫苏桃子吃尽,向熹便陪着我在街面上闲逛。

我看他一脸闲适的样子,觉得自己该同他讲一讲自己和付桐来龙去脉。

毕竟,若是他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故友,我心里只怕也会有疙瘩。

“你不问我?”

向熹挑眉:“问你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尽力自然道:“问我这位付公子的事”

“他碰过你么?”

啊?

我愣住,一时没明白向熹说的这个碰,是什么意思,待我反应过来,耳朵便烧了起来。

可话已至此,没有不老实交代的道理。

“他没碰过我,我却碰过他”

向熹没有答话,只是静静望着我,片刻过去,他忽而一笑:“算了,谁叫我喜欢你”

......

这一趟在蓉城流连十日有余,再不回玉门关,只怕宫里那位又要放出鸽子来问话。

届时我总不能说自己正领着心上人四处溜达呢吧?

说起来,我还是个被贬之身,守关虽比流放略好听些。

可待遇其实大差不差,稍有不慎,也有的是帽子能扣死我,什么擅离职守啊,临阵脱逃啊,随便一个罪名,就够我喝一壶的。

该回去了。

上路前,我在马市里挑了两匹纯血的胡马,预备出了蓉城,就直奔玉门关,一个月路程不长不短。

若马快,想来还能早上一旬,早一旬就有早一旬的好处,玉门关夏季极短,此番回去,只怕已经秋初。

路上依旧披星戴月,有时夜里来不及进城,就只能寻个近郊的林子生火过夜,这一夜也如是。

向熹抱着捡来的枯枝生火,我背靠着松树假寐。

向熹点燃了篝火后,便说自己去小解,我没睁眼,连日奔袭着实累人,只对付着点了个头,表示自己晓得了。

向熹回来后,将自己的外衫盖在了我身上,林中寂静,我迷糊着睁了眼:“你不冷吗?”

向熹摇了摇头:“草原比这里冷的多”


颜荀对这个小孙子,爱的如珍如宝,觉得天可怜见,老颜家祖坟喷了火了,能得此贤孙。

颜问慈日后定有封侯拜相,光耀家族的大运数。

颜家所有人都这么想,唯独颜问慈不是这么想的。

他醉的有些厉害,两颊绯红的,嘴里也有些含糊:“殿下,我......我没有封侯拜相的心”

我亦是醉的,趴在桌上看着他的醉眼,觉得他这张脸长得实在是很可口。

一个男孩儿家,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那你有什么心呢?”

颜问慈一愣,垂着头想了想:“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我有心往远处去瞧一瞧,在江湖里滚一滚,幼时苦练武艺,也是为了这个......”

“哦,如此,也好办,我去求父皇,让他免你入仕就好了,只是......若这事成了,颜太傅只怕要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了”

颜问慈闻言笑出了声,许是平日里没人同他讲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是以这个笑,他笑的十分真心。

我看着他,一时痴了,他平日是不爱笑的,面上总是沉着一汪水似得,少有这样开怀大笑的时刻。

我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望着他出神。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然握住了颜问慈的手。

这一握,醒了梅子果酒,也断了同窗情义。

京中盛夏时节,本王头回爱上了一个人,本王头回被人甩开了手,本王头回晓得了懊悔。

打那日后,颜问慈便不搭理我了,合燕在课堂上扯了扯我袖子,压低声音问我。

“表哥,颜家哥哥怎么总绷着脸呀?燕儿都不敢和他说话了”

我抬头看了颜问慈一眼,心里的滋味,有酸有涩,有苦有悔,浑然不知该怎么跟燕儿解释。

横不能说表哥我喝醉了酒,捏了一把你颜家哥哥的手吧?

这话要闹出来,颜太傅就是拼死了一身老骨头,也要将我这个登徒浪子给挫骨扬灰了。

......

帐外天色微明,向熹揉了揉眼睛,接着便是起身的动静。

他行至我身边时,见我睁着眼,也愣了一瞬:“你醒了?”

我点点头,掀了被子坐直了身子,将头上的冠拆了:“昨儿醉狠了,你且烧水,我梳洗一番”

向熹点了点头,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发觉自己同颜问慈每回见面,都是借着酒气做些孟浪的事,说些抬杠的话,不似同向熹在一起时这样宁静。

这一趟嘉峪关,我干嘛来了呢?

是为报复他爷爷那份折子吗?

不是罢。

我大抵,只是很想颜问慈。

边关那样冷,他是京中长大的,吃不吃得下这份辛苦呢?他还恋着合燕么?他还记着我么?

若记着我,是为的什么记着我呢?

是始终瞧不上我摸他手的下流行径,还是把他爷爷的话听进了心里,觉得我是个坏了德行的孽胎王爷?

我其实很想告诉他,合燕早已不喜欢我这个表哥了。

那年我们几个都太年幼,解不开痴男怨女的文章,只晓得喜欢便是喜欢,不喜便是不喜。

合燕在我出宫前,拉着我坐在御花园中一番陈情,说幼时错爱了表哥,如今同我只有兄妹情义如何如何。

我晓得她是见我大势已去,出了紫禁城,手里也没什么权柄,是以不肯再将我备在她婚嫁的人选里。

我没有觉得这个小表妹势利薄情,我甚至很佩服她,佩服她的爱恨来的这样直白,好似棋盘上黑白分明的一局手谈。

有利则图,无利则舍。

这是何等收放自如的本事,我却没有这样的本事,我喜欢了颜问慈,喜欢了好多年。

没有因为他出了紫禁城,就舍了这段情。

这一点上,我不如合燕。

我捏了捏眉心,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旧事,我也该学着合燕,做些利落事出来,优柔寡断是做人做事的大忌讳,我不能再糊涂下去了。

沐浴,束冠,换上了戎装。

天色大明,日阳高照。

我上了练兵的演武台阅兵,颜问慈也醒了酒,穿戴整齐站在我身后,我看着眼前兵卒呼喝,长矛齐发,心中便起了一股豪情。

我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颜问慈。

那些在肺腑里转了几年的话,这时才脱了口。

“颜将军,本王此次来......是为了去一桩心愿”

颜问慈不说话,他同我其实算个知己,我喜欢的侠客传记,他大都也喜欢,我喜欢的圣人诗词,他也品的出深意。

他此刻不言语,是晓得我还有后话,无需他回应。

“颜将军,本王对你不一样,自幼时便不一样,时至今日也不一样,只是事到如今,一不一样都不打紧了,合燕同那文瑞生只是点头之交,昨儿是本王说了糊涂话,原是为逗你动肝火,颜将军宽恕则个吧”

颜问慈动了动嘴唇,我一笑,接着道。

“问慈,这是我最后一回这样叫你了,我知道你如今心里已经瞧不太上我,可我没有变过,当年国子监同窗时,我是这样的人,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这样的人,唯一变了的,只有对你的这份心思,日后我便不再有这份心思了,此番来也是为给你宽心,你安心吧,我不至害你的,颜太傅同你交代些什么,我心里猜的到一二分,他要你避我远我也属寻常事,我的名声一直不大好,却并没有拖累你的心,你同合燕是般配,只是云南王握着兵权,若再将女儿嫁进太傅府,如此文武相成,只怕皇上会多心,你若铁了心要娶合燕,还需挣些军功才好上殿求妻,另,边关苦寒,多添衣吧,咱们就此别过了”

颜问慈到最后,也一直沉默着。

我在回玉门关的路上,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根深蒂固的东西,从心口里被直直剜了出来。

被剜开的那一处伤口汩汩冒血,空了一大块。

我骑在马背上,任由边关的风往那处空洞里钻。

一时间身子凉透,心也凉透。

向熹似是察觉出了我的不对,纵马上前,只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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