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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桃花山上长生仙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男女主角陶眠顾远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少吃亿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对他好。关键是自编自话完毕后,他还转头问当事人。“小道士,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么?”“我……”陶眠都分辨不清他是真的憨子还是在演,“我觉得可以一试。”两人东拉西扯,竟然也聊上小半天。就在苏天和要拉着人深入探讨一下此法如何实施之际,楚流雪回来了。“银票,摘够了就下来吧。”少女看见黄答......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7-04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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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桃花山上长生仙》,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男女主角陶眠顾远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少吃亿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对他好。关键是自编自话完毕后,他还转头问当事人。“小道士,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么?”“我……”陶眠都分辨不清他是真的憨子还是在演,“我觉得可以一试。”两人东拉西扯,竟然也聊上小半天。就在苏天和要拉着人深入探讨一下此法如何实施之际,楚流雪回来了。“银票,摘够了就下来吧。”少女看见黄答......

《畅销巨著桃花山上长生仙》精彩片段


小陶仙人心里忍笑,嘴上开始胡说八道,声泪俱下地控诉道长对他怎么怎么不好。天不亮就让他烧饭,然后自己还不起床,饭冷了又要骂人。

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

也算是真事儿吧,这些都是他们少谷主的真实经历。

天不亮楚流雪就在烧饭,然后陶眠不起。

饭冷了,楚流雪就要骂人。

只是他偷偷把名字都掩去罢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桃花观都是徒弟在师父面前耳提面命,催他上进。

苏天和闻言更怜惜了。

他一拍树枝,愤慨不已。

“果然如我所料!这陶眠简直无耻至极——”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一事,压低了声音。

“而且来时有人跟我私下里汇报,说陶眠和少谷主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事实证明吃瓜这件事就算成仙了,也是无法泯灭的天性。

陶眠竖起耳朵,哪怕是自己的八卦,也听得格外起劲儿。

“哦?怎么个‘不一般’呢?”

“我听说,”苏天和的声线更低沉,“是少谷主倾心于陶眠,结果那陶眠居然负了她!他移情别恋了!”

“……”

“少谷主不肯跟我们回魔域继承谷主之位,一定是她要在陶眠这里讨个说法!哎,越想越对。小道士,你说如果我能为少谷主讨回公道,让她乖乖回去接她爹的位子,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被我爹一回回踹来人界了!这里偶尔来看看风景还成,真不是魔能长待的地儿啊。”

苏天和有他自己专属的一套神奇思路,更神奇的是他竟然能把前后贯通,圆成一个他自己深以为然的故事。

饶是见多识广的小陶仙人,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对他好。

关键是自编自话完毕后,他还转头问当事人。

“小道士,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么?”

“我……”陶眠都分辨不清他是真的憨子还是在演,“我觉得可以一试。”

两人东拉西扯,竟然也聊上小半天。就在苏天和要拉着人深入探讨一下此法如何实施之际,楚流雪回来了。

“银票,摘够了就下来吧。”

少女看见黄答应在啄米,就知道仙人离这儿不远。

果然她抬起头,人就出现在她眼前。

……

还有个多余的。

“你是谁?”

楚流雪不认得苏天和,但苏天和见过少谷主的画像。

他利索地下了树,仿佛看见活救星。

“少谷主,你可回来了!你师父陶眠人在何处?我要替你向他讨个说法!”

楚流雪简直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演哪一出。

她的视线向树上一斜,下颌微微抬。

“人不就在这儿么。”

“哪里哪里?”

苏天和的视线环绕一圈,最后落在树上的小道士。



陶眠把最后两个桃子抛给楚流雪,随后才一脸好笑地回视苏天和。

“我就是陶眠。嗯……你想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要是愿意再跟我声讨一遍,也成。”

“……”

他先是愣住,又瞠目结舌,仿佛受了很大打击。

“你你、你怎会如此年少?”

陶眠还奇怪呢。

“我是仙人啊,不老不是很正常么。”

苏天和从怀中抽出一张画像。

“我照着图找的人!这哪里像?”

“……画得有点老,也不能怪你。”

陶眠还认真地端详。

楚流雪在旁边看好戏,等演得差不多了,她站出来。

“这回认得人了?认清楚就回魔域吧,我是不会离开桃花山。”

“不不、不行,”苏天和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说话还有点结巴,“你得跟我回去!”

“第一次来桃花山找我?问问你的前辈们,有个别的在我这儿耗了大半年也没戏,别浪费时间了。”


“二掌柜就在此间,先前留话儿了,大掌柜直接进去便好。”

陶眠迟疑起来,一动不动。

“劳烦管事的,能不能带我进去?”

管事后撤半步,干笑两声,似乎也很不愿意直面二掌柜。

“大、大掌柜的,二掌柜有话在先,咱也不能乱来。”

陶眠退一大步。

“这话说的,有大掌柜在,你怕什么?我给你撑腰。”

管事连退三步。

“大掌柜说笑了,小的哪里会怕?只是庄内繁忙,离不开人手……”

两人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谦让拉扯,谁也不肯进,谁也不让走。

直到门内传来清越沉静的男声。

“李管事,你去忙。陶眠,你进来。”

李管事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说了声“小的告退”之后,飞速逃走。

独留小陶仙人孤零零地立着。

“怎的,还要我亲自去请?”

里面的人又言。

陶眠给自己撑势,他嘴上说着“你现在半点没小时候听话了竟敢直呼恩人大名”,脚下却麻利地走进屋子里。

他不是怕,他只是会审时度势。

屋内檀香袅袅,宽大厚重的条案后,一位紫衣华服的青年一手执账本,另一手拨弄着紫檀算盘。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他头也没抬。

敌不动,我不动。

陶眠也一声不吭,看他要这回又闹什么幺蛾子。

青年没有放陶眠尴尬许久,翻过一页账本后便开了口。

“舍得离开你那小破山了?”

“什么叫破山!薛瀚,你注意言辞。”

陶眠底气不怎么足地警告那位叫薛瀚的青年,后者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小陶仙人可太熟悉这笑了,顿感不妙。

“你……欸??”

三道金色的绳索不知从何处出现,贴着陶眠的衣服,如同攀附的蛇,将他紧紧地捆住。陶眠又惊又慌,使出浑身力气挣扎。

“别乱动,越动勒得越紧。”

薛瀚慢悠悠地提醒他。

“捆仙索!好啊薛瀚,你现在玩得是真变态啊!竟然对救命恩人用上这等厉害的法器了!快把我放开!”

陶眠像被甩上岸的呆鱼,坐在柔软华贵的地毯上,不停地扑棱弹动。

薛瀚的心情好起来,反而收敛笑意,缓缓踱步到陶眠身前,弯腰。

他的手指勾住绳索,试了试松紧,满意极了。

陶眠怒目而视。

紫衣青年装作看不见,亲自搬来把椅子,两腿交叠,抖了抖衣摆,从容地坐在昔日的恩人面前。

“你那小徒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看你也不急。不如在我府上做客?我亲自招待。”

“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陶眠把脸一撇,“本仙人忙着呢,没工夫吃喝。”

“诶呀,你看我现在岁数大了,记性也不好。救你徒弟那法子别人跟我说一遍,是半点都记不得呀。”薛瀚故作糊涂地用纸扇轻敲两下自己的头。

陶眠:……

“我吃,吃还不行吗!”

“别一脸的屈辱,”薛瀚的好心情都快刻在脑门上了,“又不会亏着你。”

听他的语气有一丝松动,陶眠的眼珠一转,心思又活跃起来。

“既然都答应了,那你把我解开。”

“这个么……”

薛瀚拖长了声音,看陶眠眼中重燃希望的光。

他手中的洒金纸扇哗啦打开,掩住嘴角狡猾算计的笑。

“不行。”

“……”

陶眠怒了。

“你变了,大变特变。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薛瀚把玩着折扇坠着的穗子,阴恻恻地回。

“那应该拜谁所赐呢?”

“……”

陶眠重新闭紧嘴巴。

好吧,有他的一部分错。

薛瀚和陶眠之间的人情官司可以追溯到多年以前,大约是顾园七八岁那么久远。


今夜宾客奇多,不知是否七层之上有贵物在架。我们要低调行事。

另外,沈二是个变态,少理会他。

陶眠惊讶地抬眉。

“变态说变态是变态,多新鲜哪。”

薛瀚只是微笑。

“薛某是见好就收的那类,沈泊舟可不是。他仗着家中背景做得腌臜事儿可不少,千万别沾上他。”

陶眠说知道知道。

“你莫敷衍,那沈二……”

薛瀚的话只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陶眠正奇怪着,忽然,他也察觉到异样。

外面的杂音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口袋瞬间吸走,宾客的谈笑、乐器弹拨敲打之声,还有跑堂小厮穿行时的吆喝全不见了。

陶眠张眼望向中心悬浮的圆台。

咚。

抓鼓被手指弹击发出的清脆有力的响声,唤回了在场宾客的游神,使得他们纷纷把头转向最中间的空荡台子。

咚。

又是一声脆响,楼中的灯火愈明,映得圆台底座的纹样更加清晰。

咚——

最后的鼓响震起,在九层圆台之中,同时出现了九位身穿玄色长衫的唱楼官。唱楼官个头均等,偏瘦,九官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身形,仿佛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脸上挂着殷勤的笑,连嘴角的幅度几乎都是等高。那笑容虽然亲近,又让人觉得生硬,仿佛是被有意训练出来的,像一个个呆板的人偶。

九人同时开场,口中说着相同的开场词,连顿挫都一致。男女的声线叠在一起,咿咿呀呀如同戏班子的优伶。

五层的唱楼官是个约莫三十岁的青年。他在圆台之上起手、旋身,有条不紊,声音抑扬有度。

“上有瑶台镜,下有千灯楼。

楼中有三禁,请诸君细听。

一禁燃点私灯,违者罚万金。

二禁同室操戈,违者永不得入。

三禁仙人登楼,违者凌迟千刀,封魂锁魄!”

三禁仙人登楼!

听闻这一禁令的陶眠缓缓放下手中咬了一口的点心。虽然他有所准备,毕竟这里是妖魔的地盘,仙人总归是受排挤的。

但他没想到千灯楼竟然如此明白地写在了禁令之中,而且被发现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沉沉的目光望向薛瀚。

“禁止仙人登楼,违者千刀万剐,薛掌柜该是知道的?”

薛瀚干咳一声。

“富贵险中求么。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强迫你熏了三日的香。”

陶眠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圆台那端又传来两声连着的鼓响,再次唤走注意力。

原本只有唱楼官的高台,不知何时又坠下来两具尸骨!

这尸骨被长绳吊着脖子,不知采取了什么保鲜的办法,尚能看出这位触犯了禁令的仙人死前痛苦的神情。

以及他被刀刃割得千疮百孔的身体。

千刀万剐只是对肉体上的,而封魂锁魄,就意味着这仙人的魂识永远被困在死前最艰难的时刻,永世不得超生。

违令者的惨状大剌剌地展现在所有宾客面前。

陶眠都沉默了,这时他发现旁边的那具尸体。看起来和仙人一样惨。

“这是另外一位仙人?”

他疑惑地问。

薛瀚给出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外。

“不,这是帮助仙人进楼的共犯。”

“……”

本来薛瀚被陶眠起初那质问弄得有些失措,但他看见两具尸体之后,不知又觉醒了什么奇葩念头,啧啧两声。

“不仔细瞧还好,越瞧越像你我二人被吊在了上面,真惨。”


冬至阳生春又来,一年复一年。楚流雪十七岁,楚随烟十六岁。当初细瘦伶仃的两棵豆芽菜,如今也是大变模样。

楚随烟天生的好相貌,齿编贝,唇丹朱,皎如玉树临风前。楚流雪不如弟弟生得脱俗,但气质淡雅出尘,如同吹面不寒的春风,清清素素地立在那里。

但在陶眠眼里,不过是小豆芽菜变成大豆芽菜,改不掉的孩子心性,没什么区别。

楚随烟的身子的确很麻烦,头疼的顽疾好不容易得到抑制,却又多出一个嗜睡的毛病。他本就喜欢黏着陶眠,整天师父师父地挂在嘴边,都成口头禅了。楚流雪说过他两回,别芝麻大点事儿也要跟陶眠讲。饱了饥了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漫山遍野都是花没必要非得看你摘的那朵。

楚随烟还委屈呢,他就是爱分享。姐姐不懂风花雪月,师父却能给他回应。整座山上上下下就他们仨,不找陶眠又能找谁。

陶眠说实在不行找你顾师兄聊聊。

楚随烟一哆嗦,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这回好,他生病,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在师父身边。

陶眠对于姐弟之间的大小争执素来不插手,一碗水端到死,搬个板凳坐旁边看戏。

长大是长大了,斗嘴却比小时候还要凶。一天到晚没个清闲的时候。

这日两个小的不知为了什么丁点大的事又吵起来,吵到一半楚随烟就熄火了,眼睛一阖身子后倒。

看戏的陶眠从背后托住他,熟练又自然,看来这种情况发生不是一两次了。

陶眠的眉头紧紧皱起,楚流雪也止了声。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楚随烟沉睡的面容,一股不安的气息四散。

“银票……”

陶眠的手背贴在少年人的额头,没有发热,也不出汗,就是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如果不是探过鼻息,换谁来看都不像活人。

听到楚流雪唤他的声音,陶眠抬头安抚地笑笑。

“别担心,会有法子的。”

陶眠懒散归懒散,正事都不含糊。和许多年前一样,他让他留在凡间的人脉去搜寻办法。

这次回信却慢了几日,让陶眠有不好的预感。

他一封一封拆开信件,连拆了三封,每一封都是相似的内容。

——嗜睡之疾成因诸多,须得患疾之人亲自寻诊……掌柜何时来铺子转转?

——嗜睡之疾难解,小的无能,未尝见适宜之法……掌柜何时来铺子转转?

——嗜睡恐为先天之疾……掌柜何时来铺子转转?

陶眠拆信的刀脱手而出,正正好好扎穿三封信。

全是“来铺子转转”……都串通好了是吧!

他气恼地打开最后一封信,这封就简短多了,也没有废话。

——我有办法,来见我。

语气笃定,也很不客气,半点没有下属对上级的尊重感。

陶眠不用看落款就知道信是谁写的,他不屑地道一句——你什么层次,还让我去见。

……

然后他连夜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楚流雪去弟弟的房中探视过一次,彼时楚随烟仍在沉睡。她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听见隔壁另一间房传来东西坠地的声音。

她的眼珠微微一动,转身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正好撞见拣酒壶的陶眠。

“……你要离山?”

“吵醒你了。”

陶眠把酒壶放回桌面,只听楚流雪在他身后说“本来也没有睡意”。

“四堆的病容不得耽搁,他近来沉睡的时辰愈发长了,我担心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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