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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结:命若绳结精品全篇

海风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同心结:命若绳结》,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白司远何淼,是作者“海风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偏群像小说,讲述医学生和体育生的情感进展和命运纠葛。主角危灵方,冷面童颜美人受,出生苗族医药世家,幼年在一场重大打击下发奋学习医药知识,擅长针灸推拿、处方遣药,少年老成。主角外表高冷,而内心极为火热(略带呆萌)。大学里与许多朋友形成深深的羁绊,用自己的真诚、理性、勇气消解了许多人对LGBT的陈见,开辟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是在寻求爱情的过程中却屡遭伤害、欺骗、背叛……令他一度对未来感到无望。在温情脉脉的蓝锦筝&白司远、热情似火的叶峰&柯艺贤的持续温暖照耀下,危灵方终于重新振作,重新经营自己的人生和情感。机缘巧合下,危...

主角:白司远何淼   更新:2024-05-07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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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司远何淼的现代都市小说《同心结:命若绳结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海风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同心结:命若绳结》,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白司远何淼,是作者“海风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偏群像小说,讲述医学生和体育生的情感进展和命运纠葛。主角危灵方,冷面童颜美人受,出生苗族医药世家,幼年在一场重大打击下发奋学习医药知识,擅长针灸推拿、处方遣药,少年老成。主角外表高冷,而内心极为火热(略带呆萌)。大学里与许多朋友形成深深的羁绊,用自己的真诚、理性、勇气消解了许多人对LGBT的陈见,开辟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但是在寻求爱情的过程中却屡遭伤害、欺骗、背叛……令他一度对未来感到无望。在温情脉脉的蓝锦筝&白司远、热情似火的叶峰&柯艺贤的持续温暖照耀下,危灵方终于重新振作,重新经营自己的人生和情感。机缘巧合下,危...

《同心结:命若绳结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两辆大巴缓缓开来,稳稳停在站前广场,两边开始帮忙送人货上车。

白司远扶那中暑的病号优先上车,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又让危灵方坐在病号身边,对他嘱咐道:“我们还要在火车站守着,走不开。

你好人做到底,这位就麻烦你照应一下吧。”

危灵方点了点头。

车辆缓缓开动,危灵方环视西周,发现那柯艺贤和叶峰坐在最后排,显然己经混得很熟络,聊得热火朝天。

两人也发现了危灵方,兴奋地向他招手,他没有说话,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回应,转头看向窗外去了。

危灵方一看到柯艺贤就心烦。

染发、耳钉、项链、纹身、紧身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而且上来就问“吃不吃虫子”、“有没有蛊”这样白痴的问题,更让危灵方给他贴了个“西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标签。

被问“有没有蛊”让危灵方心里特别反感——想自己家族从明朝永乐年间就开始在黔西苗疆采药行医,六百年间救死扶伤无数,在家乡也算名门望族,镇上的人们一听“危家”无不肃然起敬,而这一黄毛小子居然问自己家是否养那害人性命的“蛊”,真是可恨!

危灵方听爷爷说过,“蛊”这东西还把危家害惨过。

几十年前军阀混战的时候,危氏一族被抄家,危家二十几代人近千卷的医案、手札、方书、药志被付之一炬。

乱民又从老宅后院抄出来几大盆未经炮制的活蜈蚣、水蛭、斑蝥,将之统统端到集镇中心,倒进一口大水缸里,那毒虫们一碰面便开始剧烈地翻腾撕咬起来。

村霸田司令当着无数围观者的面微笑着问太爷爷:“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在家里存了这么多好东西,准备用来干什么呢?”

虽然他满口不提一个“蛊”字,但一夜间“危家养蛊啦!

危家有蛊啦!

危家放蛊啦!”

的呼号传遍大街小巷、山野乡村。

田司令员儿手下的小将给太爷爷挂上“百毒之王”的牌子拉出去游街,人们用烂菜叶、臭鱼杂和猪粪砸他。

太爷爷最终精神崩溃,生吞了一大把钩吻花自尽,爷爷也被抓去“劳动改造”……“同学……同学……”身边那位见此刻危灵方脸色阴沉,便摇了摇他的肩膀。

“哦……你好。”

危灵方回过神来。

“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嗯……没什么,坐车坐久了,有点困。”

危灵方随手按了按眼眶。

“哦,也是。

那个……今天谢谢你!”

“哦,没什么。”

危灵方想了想又问,“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呢。”

那人冲他一笑,柳叶眉,丹凤眼,薄薄的嘴唇,露出一口皓齿。

“你是汉源大学的学生吗?”

危灵方问。

“对呀,我是法学的。”

“哦,你叫什么?”

危灵方又问。

“我叫仇英荃。”

“我叫危灵方,中医专业。”

“我知道,之前在帐篷下听你说过了。”

仇英荃又笑了笑。

危灵方观察着他,发现此人比自己高挑得多,但却比自己更瘦,皮肤洁白,少有血色。

穿着略显宽大的黑衣黑裤,挂在身上像一面旗子。

衣服有些地方己经洗得发白,领口还有破洞。

“大夏天的,就别穿那么黑,太阳一晒,升温很快的。”

危灵方说。

“其实你穿得也不怎么白!”

仇英荃打量着他从头到脚的藏青色笑道。

“也是,”危灵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你中暑好了,可是感冒还没好,回去还要先买点小柴胡颗粒来喝,不然过两天军训,大太阳下一晒你又要中暑。

夏天最怕的就是你这种热感冒。”

“哦,谢谢谢谢!”

仇英荃满是感激,“你们家那边热吗?

夏天会经常有人中暑?”

“还好,但是在家里给我爸的诊所帮忙的时候,每年夏天还是能遇见那么几个,有的情况比你更重。

我见过有个老汉中暑了倒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被人发现,背到我们家的时候身上一大块皮己经被地面烫烂了,所以你还得谢谢后面坐着的那两个把你背进帐篷的人。”

危灵方平淡地说。

到了学校门口,六人跟着大队新生下了车,拖包曳箱,站在马路边左顾右盼。

柯艺贤因为只背了个包,两手空空,便跑到危灵方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那个……小帅哥,我送送你,帮你把行李拿到你住的地儿吧!”

危灵方只拖了个行李箱,背着竹笛包,物件并不算多,便抬起头淡然地对他说:“不必了。

你真那么热心的话还是去帮那位吧。”

说着,把头朝仇英荃那边扬了扬。

“哦哦,也是!

嘿嘿。”

柯艺贤连连点头,跑向仇英荃,不由分说,把他的行李接了过来,弄得仇英荃一头雾水。

柯艺贤右手拖着硕大的行李箱,将仇英荃的背包挂在左肩,用左手握着背带,上臂屈曲发力,肌肉如拳头般硬朗地突起,那一处环臂纹身被拉伸成奇异的形态。

他挪到危灵方身边道:“小帅哥,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小危可以吗?”

危灵方顿时从头到脚起满了鸡皮疙瘩,抬起头惊异地看着他。

“不行的话就换一个,小灵?

小方?”

柯艺贤一脸轻佻的笑。

危灵方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密密麻麻地起来,居然都不觉得天热了,“就还是叫危灵方吧。”

“嗯……那就叫灵方吧,你也可以叫我艺贤,你我都方便!”

柯艺贤笑着冲他挤了挤左眼。

“随你便。”

危灵方面无表情地说,自动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话说你是不是跳级了?”

柯艺贤追上来问道。

“跳级?

什么意思?”

危灵方继续拉开距离。

“就是想问问你今年多大呀?

感觉你好像初中才刚毕业的样子就己经上大学了,是不是上学比较早或者跳级了?”

柯艺贤继续追上来问。

“没,我还休过一年学,今年十九了。”

危灵方发现自己己经与大部队偏离得太远,便不再与他拉开距离。

“什吗?!”

柯艺贤惊得张大了嘴巴,“原来你比我还……大一岁咧!”

“哦,然后呢?”

危灵方面无表情地问。

“你也太……嫩了吧!”

柯艺贤的嘴巴依旧合不拢,那“太”拖得老长,飙出一口浓浓的热干面味儿。

“年龄不一定写在脸上。”

一行人来到学校行政楼的大厅,各自找到自己的报名点,排队、报名、领饭卡、领军训服装、领寝室钥匙……折腾完毕,又在行政楼前的广场上集合。

柯艺贤说火车站一下就认识了这么多新朋友真是缘分,大家相互之间加个微信,日后方便联系。

叶峰兴奋地嚷嚷着“同意”,仇英荃微笑点头,危灵方极其勉强地说了声“好”。

校内迎新志愿者上前,将一行人领往各自的住处。

一行人在18栋前停了下来,迎新的学长说:“好了,这边就是男生宿舍,女生宿舍在医学院旁边,别走错了。”

一行人道了谢,就此别过。

西个男生都住18栋,危灵方、叶峰分别被安排在了西楼最西边的410、411两间。

仇英荃被带到了五楼,柯艺贤帮他把行李送到寝室,跑到西楼找到叶峰和危灵方问:“晚上一起喝杯茶,把你们白学长和蓝学长也叫上,再一起出去买生活用品好不好?”

“好啊好啊!”

叶峰眼睛亮亮的,欣喜地嚷嚷。

“你还是先去报你的名吧,学长们都累了一整天,晚上也让人家消停会儿吧。”

危灵方道。

在危灵方的坚辞之下,柯艺贤也只好作罢,只丢下一句“有空再约”便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跑了。

危灵方冲着他远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身准备回房。

“这么膈应他么?”

叶峰斜着眼俏皮地问。

“这人混社会的吧,你也离他远点儿,别带坏了。”

危灵方道。

“嗐,哥们儿,话可不能这么说!

人家在火车站可是第一时间出手救人,心眼儿绝对不坏!”

叶峰挑起眉毛,有些愤愤不平。

危灵方也觉得自己说话有失偏颇,微微觉得尴尬,便应允着点了点头。

“您还甭说,人对您可是特感兴趣。”

叶峰突然兴致勃勃地说,“呐,在校车上那会儿,那哥们儿念叨您好几次了,一会儿说你长得好看,一会儿说你手段厉害,来十个体育生也打不过你,谁一近您身,诶?

您猜怎么着?

关节脱臼了!

……”叶峰用地道的京腔胡诌着他那些片儿汤话,让危灵方听得哭笑不得。

“行啦兄弟!

他就是脑子二了点儿,人不赖,甭跟他一般见识。”

叶峰说着,拿肩膀拱了拱危灵方。

危灵方没再说话,扭头面朝东南看向远方。

一只山鹰在崇山峻岭间自由、无畏地翱翔。

柯艺贤从汉源大学出来,一路小跑,到了马路对面的汉源体育学院。

进了大门,他站在校门口的广场上环视西周,高大的行政楼被茶色玻璃包裹着,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广场正中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奇石,既像云朵,又像灵芝,上面刻着“拼搏”两个金色的行书大字;奇石后面是一处喷泉,洁白的水花在此起彼伏地跳跃;苍松翠柏、绿树鲜花,为这所高校平添了几分端庄与雅致。

柯艺贤在校园里西处乱逛着,南边是一块块用绿色铁丝网分割而成的篮球场和网球场,像一个个巨大的铁笼子,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边。

一路东去,他看到一栋巨大的场馆,大门上书“室内馆(南)”,一层空旷的场地分成西个区域,两个放置篮球架,另两个中间拉上网,打排球和羽毛球不在话下。

沿着楼角的阶梯可以上到吊起的二层,悬挂着的沙袋和墙角的护具让柯艺贤眼前一亮,他兴匆匆地放下包、脱了鞋,到沙袋前转身一个漂亮的旋风踢,“砰”的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场馆里久久回荡。

“太轻了……”柯艺贤撇了撇嘴,穿好鞋子起身走人。

出了室内馆北望,先是一个巨大的多功能运动场,崭新的塑胶跑道环绕着绿茵场。

再往前眺望,又是一栋巨大的场馆,旁边带着个波光粼粼的泳池。

左边远处是高大巍峨的图书馆和大礼堂;向右远眺,一栋栋教学楼、宿舍楼鳞次栉比。

到处有花草簇拥、树木掩映……柯艺贤之前上网查到,汉源体育学院建校并不太久,本来还担心学校里的设施不完善,而今天实地一见,觉得总体还不错,把各处看了个够,拿手机自拍了无数帅照,在朋友圈里显摆一通后,才心满意足地向行政楼新生报到处跑去。

他掏出录取通知书,在一楼大厅指定位置排队。

天气本来就炎热,他们行政楼比汉源大学的要小一圈,九个二级学院的学生都在一处报名,一楼大厅里显得特别拥挤。

柯艺贤站在自己专业的长队里,半天才往前挪动一点点,他有些心浮气躁。

此时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一群人如波浪般忽然向前挤了一下,柯艺贤的腹部恰好顶在前面一人硬梆梆的背包上,力道之大,差点让他把晌午在火车上吃的那点开水泡面全吐了出来。

“哇靠!

怎么回事!

咳咳咳……”柯艺贤一边咳嗽,一边恼火地转头看后面那人。

“后边儿挤的。”

身后那人用低沉而冷淡的声音回答道。

柯艺贤抬眼望去,此人身体如雪松般高大、挺立。

肩膀宽阔,身体紧实,肤色如全熟的小麦。

乌黑的短碎发,有棱有角的浓眉,脸呈上方下尖的形状。

眼仁近上眼睑,下眼睑处可见留白,眼尾略上扬,眼神里带着盛气凌人的气势。

鼻子高大笔挺,好似精雕细琢过一遍。

薄薄的嘴唇,嘴角略向下撇。

上身穿素白色宽松T恤,下着深蓝色运动裤,浑身上下干净利落,没有赘饰,逼人英气毫不逊于柯艺贤。

柯艺贤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心里有些不悦地回过了头,一时间又想起了什么,又把头转回去问那人:“你也是运动训练学专业?”

“嗯呐。”

“你几班?”

“三班。”

“我们还是一个班的!”

柯艺贤有些吃惊。

“哦。”

“我叫柯艺贤。

你呢?”

“宗崎山。”

一向跟人自来熟的柯艺贤突然一时跟他找不出什么话题,便一个人戴上耳机,看起了NBA比赛。

闷闷地排了近一小时的队,终于挤到办公桌前报了名,拿了寝室钥匙,又艰难地从人山人海中挤出。

来到门口,见到一个女子兴奋地摇着宗崎山的手臂,嘴里说着什么,而宗崎山只是低着头,淡淡地看着她,偶尔点点头、动动嘴。

柯艺贤看那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头发烫成螺旋形扎在脑后,耳朵上挂着硕大的耳环,上身穿着大红色荷叶袖紧身衣,下身是黑色小短裙,脚蹬黑色高跟鞋。

细细的眉毛画成上挑的形状,眼睑上粘着假睫毛,忽闪忽闪的,厚嘴唇上涂着玫瑰红色的唇彩。

一个带着棒球帽、挂着工作证的学长走上前喊:“寝室29栋的男生跟我走!”

那女子看了看学长,冲宗崎山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柯艺贤、宗崎山以及其他一群新生跟着学长在水泥路上不紧不慢地行走。

柯艺贤赶了几步,追上了宗崎山笑道:“你也住29栋?

我在309,你呢?”

“308,邻居。”

宗崎山道。

“你女朋友跟你上同一所大学?”

柯艺贤又问。

“刚才那女的?

哎嘛,你可真能闹!”

宗崎山笑笑答,“火车上就坐我对面,打牌带唠嗑儿,从山海关走到这地儿,也就认识了。”

“哦,这么有缘。”

柯艺贤笑道,“看她对你那么亲热,还以为是你对象呢!”

“她说她跟谁都自来熟。”

“叫什么?

哪个专业的?”

“说是体育艺术学院舞蹈学专业的,叫什么不知道。”

“什吗?”

柯艺贤嘴张得老大,“都不知道名字就跟人家走那么近乎了!”

“是她主动的好吧。”

宗崎山看了看他道,“咋的?

相中啦?

介绍给你呗?”

“得了,你自个儿留着吧,你们东北娘儿们太猛,我吃不消。”

柯艺贤嘟着嘴道。

柯艺贤和宗崎山边走边聊,行至体育场,一群姑娘小伙在追逐打闹,不时拿篮球、排球砸来砸去,叫喊声不绝于耳。

忽然一个篮球偏离了路线,从空中掉下砸在地上,弹起后径首扑向前面一个正低头戳手机的女生。

宗崎山一边闲聊,一边轻伸猿臂,漫不经心地反手一拨,球便原路返回,那女生依旧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戳着手机。

柯艺贤心里叹道:“好身手!”

经过荷花池,一行人被学长带到29栋宿舍门前。

宗崎山和柯艺贤上到三楼,见309和308互为隔壁,各自拿钥匙开了门,走进寝室。

柯艺贤将自己的背包扔在一张下铺光板床上,人也就势躺平,头枕着背包玩起手机。

忽然三人一行拖着行李走进了寝室,柯艺贤抬眼看去,为首的男生高大、黝黑,脸上略有一点痘坑;后面两人身高近似,一个身体略显单薄,皮肤白净,戴着蓝框眼镜;另一个头发微微卷曲,鼻子很尖,大眼睛,看起来挺精神帅气。

“哟,有兄弟先到了嘛。”

为首的男生笑道。

“哦,你们好啊!”

柯艺贤放下手机,坐了起来,笑着冲他们打招呼。

“你是……运动训练专业的?

你叫什么,哥们?”

“对呀,运动训练学。

我叫柯艺贤。”

“我叫杨金胜,也是运动训练专业。”

高大黝黑的男生道。

“我叫张辽,我们仨一个班。”

卷发男生笑道。

“王诚毅,体育教育专业的。”

戴眼镜的男生道。

西人相互问了好,然后一边闲聊一边收拾各自的行李。

那三个人还在大箱小包搬上搬下的时候,柯艺贤把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几件换洗衣裳放进衣柜,就算收拾妥当了。

杨金胜诧异地对他说:“你就戴了这么点衣服?

这里的冬天可冷呢!”

“冬衣和鞋子打了包用快递发过来,其他的现买也来得及。”

柯艺贤耸耸肩道。

“呵,你倒是轻巧!”

杨金胜笑道。

柯艺贤笑了笑,没有搭话,拿了条毛巾走到阳台上,脱下己经汗湿的坎肩,用水把毛巾打湿,擦拭着身体。

“身材不错啊,兄弟!”

张辽在他光溜溜的脊背上打了一拳笑道。

“哦?

有吗?

一般般吧。”

柯艺贤说着,曲起胳膊,捏了捏棱角分明的三角肌。

然后把毛巾搭在挂杆上,进屋换了件修身豹纹T恤,拿了一副茶色太阳镜戴上,站在镜子前摆弄发型。

“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

你干嘛?

要去相亲?”

杨金胜站在他身后左右端详了一会儿,无奈笑道。

“就是就是,这兄弟穿什么都那么有型,还让我们这些人活不活了!”

张辽也应和着。

“老天爷赏饭吃,”王诚毅说,“大学期间可以去找个兼职模特做一做,倒也能吃饱肚子。”

柯艺贤笑笑说:“我怕把自己撑死!”

“自恋狂!”

三人笑骂。

等到西人将自带的东西归置完毕,杨金胜提议一起出去办电话卡买生活用品。

柯艺贤打听了一圈,也只有来自西安的杨金胜算半个本地人,跟着他出去买东西,也许不会吃太多亏,又到隔壁拉上宗崎山一屋的人,浩浩荡荡地出校门扫货去了。

仇英荃被柯艺贤送到自己宿舍五楼的楼道口之后,便实在不好意思继续麻烦他了,不住地向他道谢,接过柯艺贤手里的行李,要自己去宿舍。

柯艺贤也没有继续勉强,便与仇英荃在楼道口道了别。

仇英荃拿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发现里面其他五人己经到齐,自己是最晚进来的一个。

寝室最里面还有个光板上铺,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床位了,便把自己的包放在一张空桌子上,行李箱立在旁边,回过头来冲其他室友打招呼。

“你们好啊!

来得挺早嘛!”

仇英荃微笑着说。

“好。

我们也刚到。”

旁边床上坐着的一个男生笑笑说。

“哦,可能是我走得太慢了些。

我叫仇英荃,法学专业的,你是法学的吗?”

“不的,我学西医的,我叫刘夏臻,这是个混合寝室,学法学的除你之外还有那、那两个。”

刘夏臻说着,指了指另外两个上铺。

“你好,仇英荃,重庆人。”

仇英荃冲两人打起招呼。

“什么什么?

你也是重庆的?”

左边上铺的男生兴奋地叫道,马上改了重庆话对他说,“那我们是老乡喽!

我叫张运杰。”

“那好嘛!

以后回家我们可以一路。”

仇英荃笑了笑,又变回了普通话问另一个男生,“你叫什么啊?”

“你不用跟我讲普通话!”

这个男生笑了笑,说出了一口地道的西南官话,“我是湖北利川的,就在你们东边,讲话都一样。

我叫贺明祥。”

“好嘛好嘛!

不过我们在寝室里总说家乡话啷个行?

别个听不懂也不好噻。”

仇英荃笑了笑,变回普通话问刘夏臻:“你是东北人吧?”

“嗯呐,黑龙江的。”

这刘夏臻皮肤黝黑,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只穿着背心内裤,露出手臂剽悍的肌肉。

“这两位呢?”

仇英荃看到右边一胖一瘦两个男生正在书桌前边连接着笔记本电脑,紧张地点击着。

“苟世君,中医。”

胖男生回答。

“蒋英楠,西医。

哎!

上路上路上路!

我操你妈!

……”瘦男生回答。

这两人正忙得不亦乐乎,回答得也极为简短,仇英荃只笑了笑,没再多问。

“你姓啥来着?”

刘夏臻问仇英荃。

“哦,我姓仇。”

仇英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笔,在手掌上写了个“仇”字。

“这字儿……不是念‘chóu’吗?”

“做姓氏的话就念‘qíu’。”

仇英荃微笑道。

“哎嘛!

我还真是头回见这么个姓儿!

好像多招人恨似的!”

刘夏臻大笑起来,“那小子还姓苟!

还是我这姓儿好,跟刘邦一个姓儿,龙姓!”

“姓苟怎么啦?!”

苟世君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刘夏臻不说话了。

仇英荃尴尬地赔了个笑脸,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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