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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后者还待多问,侍夏就带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她只好将疑惑埋入心底,打算明日再问个明白。
第二日一早,客栈中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一眼望去,掌柜的还躲在柜台边瑟瑟发抖,小心地陪着笑脸行事。
姜雪迎走出客房,罗一忙迎上去,恭敬的道:“主子,外面一共有十五车粮食,不知该如何处理?”
“随我们一同上路。”
“是。”
客栈中异常安静,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未曾发出,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气氛实在太过压抑。
时不时有人从门外路过,见里面的阵仗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姜雪迎继续赶路,只不过这一次,赶路的队伍壮大了许多。
侍春奉上一杯热茶,讨好的笑了笑:“主子,现在能告诉奴婢为何要买那么多粮食了吗?”
姜雪迎不答反问:“侍春,你觉得大晋现在如何?”
随意议论一个国家可是大罪,侍春想了想,最后消了声。
“说吧,我恕你无罪。”
侍夏沉吟道:“大晋近些年并未进行扩张,不过倒也算风调雨顺国泰明安,百姓们皆有富足之银,应当还是不错的。”
姜雪迎摇头,抿着唇半响不语。
“错了,普天之下皆是皇土,然,仍有鞭长莫及之处。你所见上京繁华,便认为各处应全都一样,即使不敌也不该差上太多。实则有太多的人为了争一口吃的而头破血流,他们过的并不富足,所有一切只为活着罢了。”
上一世也是这一年,东南之地发生一场罕见的流民暴乱,为了食能果腹,他们甚至将当地官员作为换粮的筹码,与敌国进行交易。
父皇震怒,她奉命出行平定东南,将所有叛国之贼全部处以死刑。
可那一场无妄之灾里牵涉的百姓何止万千?到最后满地都是血红的头颅。
而这一次她既已提前知晓,就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恰巧又要经过东南,她便去看看,那些人还有没有救。
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他们路过的城镇从繁华变得平淡,然后贫穷。
侍春侍夏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头破血流只为争一口吃的。
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有些人半死不活的躺在路边,已经饿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庞大的车队从他们面前路过,那些人眼里的光芒从明亮到暗淡。
但车队的守卫一看就不好惹,即使他们心底渴望,也无人敢上前抢夺。
终于,有一妇人忍不住了,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俄的气若游丝嘴皮干渴,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
噗通一声,她拦住了整个车队。
“求好心人救救我的孩子,赏她一口吃的吧,她快要饿死了。”
许是那妇人哭的太过凄厉,令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罗一翻身下马,行至马车旁低声问道:“主子——”
路旁的人纷纷屏住呼吸,渴望的望着简朴的马车,所有人都在等马车中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属于少年人沙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侍夏去瞧瞧。”
“婢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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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凄厉的尖叫声撕碎夜晚的平静,床榻里,褚昭容猛地掀开被子坐直,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感受着里面鲜活有力却明显丧失节奏的心跳声。
一阵喘息后,心跳声终于回归原本的平静。
房中突然亮起一盏灯,身着蓝色衣袍的内侍从外间走来:“殿下可是又做噩梦了?”
隔着厚厚的床帘,内侍看不见他眼中残留的惊恐。
褚昭容背过身,微阖双眼:“现已无事,你去倒杯茶来。”
内侍不明所以,应声称是。
不多时,一股冒着热气的西湖龙井放置在他的手榻边。
“夜已深,殿下切莫过多饮水,怕是伤身。”
“孤知晓,你退下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褚昭容再次伸手按压住心脏的位置,忽而掀开床帘走到几案前,借微弱的灯光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那是个面色苍白羸弱,长的十分没有男子气概的半大孩子,正睁着一双棕色瞳孔,眼里毫无情绪。
褚昭容勉强的弯了弯嘴角,双眼竟渐渐湿润,心底的钝痛还未完全消失。
“上苍有灵,这一次,我必将不会让悲剧重演——”
镜中人与他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对于这样的承诺,褚昭容甚是满意。
他站了起来,拿过手榻上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十年后会发生的事情,可此时的他不过十五稚龄。
山河未曾破碎,凉国铁骑也没有踏进都城,占领皇宫大开杀戒。
他回到十年前了。
所有令他夜不能寐的焦虑痛苦都成了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还是他,上苍终是听到他临终所言,对他所遭遇的一切有着慈悲之心,让他带着曾经的记忆来到一切还未开始时。
就是这一年,那个与他共名但从未见过面,为晋国筑起千丈高墙的君家人将遭受战场计谋一败涂地。
晋国将会丧失唯一能与诸国抗衡的大将,而他在不久之后也会不得已依附表面正派,实则内里烂透了的蒋太师。
幸好,一切还未发生。
他还有机会。
他闭上眼,低低的笑出声:“褚昭容,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不是棋子,而是掌棋人。”
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似乎在告诉他,这一次,他终将棋局搅的不得安宁。
夜已很深,褚昭容一点睡意也无,反倒借着微弱的光束,一点点理清多年思绪。
也不知道僵坐了多久,仍是昨夜那人外间走来,站在屏风外恭敬的问道:“殿下起了吗?”
“起了。”
内侍差人移开屏风,三个宫女带着各样洗漱用具走上前来,将东西放好之后各自背过身。
滴滴答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东宫太子有一人人所知的怪癖,他不喜人近身。
还是先前那内侍在一旁提醒:“殿下,今日您该去探望琴妃了。”
褚昭容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面色平和并无发怒的迹象,内侍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琴妃娘娘得知殿下近几日夜里总是梦魇,心里担忧的紧,已经几次差人前来询问了。”
凉风四起,天边略飘过些许雪粒子,落在黝黑的眉上,再缓缓融化。
街上行人皆身穿棉袄大服。
在天边第一束光出现时,低调的一行车队驶离皇城,出了三道城关。
姜雪迎半躺在铺了几层软绒的车榻上,神色极是悠闲。
外观简朴的马车,内里却五脏俱全,十分的豪华舒适。
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脚边甚至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炉,让马车暖如春日。
身着男子便服的姜雪迎握着竹简,张嘴接过侍夏喂来的葡萄。
侍夏叹了口气,神色郁郁道:“殿下,咱们此行定会有诸多不便,像是这南边进贡的水果,再不像宫中一般取用不竭了,也不知殿下作何非要去临城那不毛之地。”
侍春瞪了她一眼,极为不满:“好好做你的事,多什么嘴!殿下做事自有主张,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我就是随口一问嘛,殿下都未说我。”
“问也不许问,否则小心我毒哑你!”
“就你的毒术?这么多年你何时见我配不出解药?”
这两个就是她名义上的侍妾,侍春善毒,侍夏善医。
姜雪迎头也不抬,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东西:“你们若是无聊,便将那一堆文简分类,若仍觉无趣,也可与其他人一般骑马。”
他声音温吞,知晓二人都是闲不住的性子,也不勉强她们非要与她一同待在马车中。
“那可不行,奴婢是您的妾室,自该服侍左右。”侍春一口否决,看了眼侍夏,后者也是一副赞同的神情。
“就是,奴婢们若是出去了,还不知那些人背地里会怎么造谣!”
殿下可是东宫太子,日后的一国之主,绝不能让外人以为他治下不严,更不能留下他宠爱妾室过甚的污名。
虽说殿下自己不甚在意虚名。
“既如此,你们便不许闹我。”姜雪迎摇头,又换了另外一本竹简细看。
这些日子她即便人不在上京,该她处理的折子也一件都不会少,那些特别紧急的,皇帝就会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到她的手中。
如此一来,赶路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枯燥。
车队的行驶速度并不慢,姜雪迎早就吩咐过全力赶路,下面的人也唯有听命行事。
天黑之前,他们终是赶到了下一个城池。
侍春打来一盆水,心疼的道:“主子何必如此着急,晚一两日也是无妨的。”
她从未去过临城,自家主子更是娇生惯养,也不知怎得突然想起来要跑到边陲之城,偏生皇上和琴妃娘娘都不拦着。
姜雪迎洗了把脸,掩藏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不可,晚一日,我便会多担惊受怕一日。明日一早你让人将一车金银换成粮食,然后随我一同赶路。”
侍春惊讶:“您这是何意?”
他们随行物品里,随随便便拿出一车便能换十数车的粮食,带着那些岂不就是太过累赘?
姜雪迎揉了揉额角:“你且听命行事,时候到了我自会告知你原因。”
见她松口,早就等候多时的侍夏大喜,提着裙摆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车里忽然跳下一个美貌的姑娘,足以在这儿偏僻之地引起一场骚动——他们更好奇谁是‘主子’了。
三两步奔到妇人面前,在她泪眼婆娑的注视下接过孩子。
简单的探寻后,她安抚的朝着妇人笑了笑:“孩子无碍,只是饿坏了。”
话落,她又朝马车里喊了一声:“侍春,拿些牛乳下来。”
“来了来了,像催命似的。”
紧接着侍春手提茶壶也跟了过去。
她仿佛没看见周围人的贪婪目光,若无其事的将牛乳倒进碗中递给那妇人。
食物的清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人群的骚动越来越厉害,就在侍春以为这些人要生出贼心拦路抢劫时,褚昭容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将她带上前来,我有话要问,她若是答的好,我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众人惊讶,那妇人既是欣喜又有些犹豫,还是侍春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我家主子有吩咐,你还不过去?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哗——
此话引起的骚动更大,看妇人犹豫的模样,许多人都恨不得以身代替。
谁说不是呢,皇室于普通人而言就是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现在她却能和当朝太子说话,哪怕用祖坟冒青烟来形容也不过分。
妇人一惊,咬牙快步上前,跪在车旁等候吩咐。
隔着车帘,褚昭容的声音幽幽响起:“自开朝以来,东南之地富庶程度一向只低于上京,为何一路行来,我见之流民不知凡几?”
妇人垂首,舔了舔干涩的唇,哑着声音回道:“贵人有所不知,大约从前年开始,东南旱灾水灾蝗灾接重而来,作物没有收成,加之此处偏僻,时常出现天险,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妇人紧张的搓手。
她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令马车中的贵人满意,她已经将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等了一刻,妇人忍不住绝望,她以为自己的答案并不详尽,所以不值得一生衣食无忧。
褚昭容嗯了一声:“侍春,将她带到后面马车上。”
言外之意是为满意。
她早就知道缘由,只是要走个过场而已。
闻言,妇人大喜,千恩万谢的给褚昭容磕头,才随着侍春退下。
“罗一,所有人散三天食粮。”
罗一怔愣,点头称是。
一听有食物拿,周围流民全部一拥而上,几乎瞬间陷入疯狂。
暗卫军有些撑不住,在褚昭容的默许之下拔刀伤了几人,这才勉强控制住局势。
拿到粮食的人纷纷致谢,褚昭容却不稀罕他们的磕头,只在临走时多说了一句。
“三天之粮能救你们一时之急,注定无法救一世之命,拿着这些粮食,足够你们找到下一个落脚之地。倘若实在无处可去,我听说临城近日正在招兵,你们或许可以前去一试。”
临城虽乱,但也自成一番天地。
与其在这儿等死,不如拿命去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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