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高质量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高质量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非常感兴趣,作者“六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宋惜惜战北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又口口声声说让大家记着宋惜惜的好。顿了顿,她看向宋惜惜,“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惜惜啊,母亲知道是委屈了你,等易昉进门之后,你给她立立规矩,让她知道你才是正室夫人。”众人都看向宋惜惜,连战北望都看了过来。昨日被宋惜惜打了一巴掌,他现在还有些别扭,所以拉不下脸来问她。宋惜惜没说话,二老夫人道:“除了聘金,还有这些赤金头面啊,首饰的,也一并......

主角:宋惜惜战北望   更新:2024-08-19 20: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非常感兴趣,作者“六月”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宋惜惜战北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又口口声声说让大家记着宋惜惜的好。顿了顿,她看向宋惜惜,“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惜惜啊,母亲知道是委屈了你,等易昉进门之后,你给她立立规矩,让她知道你才是正室夫人。”众人都看向宋惜惜,连战北望都看了过来。昨日被宋惜惜打了一巴掌,他现在还有些别扭,所以拉不下脸来问她。宋惜惜没说话,二老夫人道:“除了聘金,还有这些赤金头面啊,首饰的,也一并......

《高质量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彩片段


战北望见大家为难,便取了礼单过来看,看完之后他问二婶,“这有什么问题?一万两聘金,金镯子两对,羊脂玉镯子两对,赤金头面两副,锦缎五十匹,也就这么些啊,其他零碎的不多。”

“不多?”二老夫人冷笑一声,“可惜如今府中账上,连一千两的现银都取不出来。”

战北望诧异,“怎么会?谁管的账啊?是不是亏空了?”

“我管的账!”宋惜惜淡淡地说。

“你管的账?那银子呢?”战北望问道。

“是啊,银子呢?”二老夫人冷笑着,“你以为我们将军府是什么世家大族吗?这座将军府,是因为你祖父当初官拜总兵,先帝赐下的,你父亲和你叔父每年的俸银加禄米,超不过两千两,而你,一个四品宣武将军,多得过你爹去吗?”

“那祖父留下的产业,多多少少,总还是有些收益的吧?”战北望道。

二老夫人道:“多多少少,能维持得了这么大的府邸开销?光你母亲每日吃的药便要三两银子一副,三天服用一粒药丸,五两银子一颗,这些都是惜惜掏自己的陪嫁银子养着的。”

战北望哪里肯信?他觉得二婶是帮着宋惜惜刁难他。

他失望地把礼单放下,“说白了,你们就是不想拿这笔银子罢了,既然如此,聘礼和聘金我来想办法,我立了战功,陛下会有赏金的。”

二老夫人说:“你的战功,不是用来求娶易昉了吗?既然你们情投意合,又何必在意聘金的事?去跟她商量商量,少要点就是了。”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之后,道:“到底是陛下赐婚的,不可这般轻慢了人家,这银子咱们家不是拿不出来。”

她看向宋惜惜,笑着伸手招呼她过来,“惜惜,这笔银子你先拿出来,等我们宽裕些了,再补回去给你,如何?”

战少欢嗤笑一声,说:“母亲,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补回去呢?想必嫂嫂是个贤惠大方的,这一万两银子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她肯定舍得拿出来。”

“少欢,不能这样跟你嫂嫂说话,她这一年为我们将军府已经付出许多,你们都要念着她的好。”老夫人故作发怒斥责女儿,又口口声声说让大家记着宋惜惜的好。

顿了顿,她看向宋惜惜,“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惜惜啊,母亲知道是委屈了你,等易昉进门之后,你给她立立规矩,让她知道你才是正室夫人。”

众人都看向宋惜惜,连战北望都看了过来。

昨日被宋惜惜打了一巴掌,他现在还有些别扭,所以拉不下脸来问她。

宋惜惜没说话,二老夫人道:“除了聘金,还有这些赤金头面啊,首饰的,也一并叫惜惜出了么?”

老夫人温和地道:“自然,也不在乎这点了,惜惜,对吗?”

二老夫人看向宋惜惜,微微地摇头,示意她不要答应。

宋惜惜知道二婶是为她好,提醒她呢,不过,她本身也不会答应,所以她缓缓地摇头,“这银子我来掏不合适,将军府娶亲,该由将军府来出银子。”

老夫人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惜惜,你这样就不懂事了,还分什么你我,都是一家人,再说这不是跟你借吗?日后宽松了,自然会还给你。”

宋惜惜看向战北望,“将军觉得呢?”

但凡要点脸,也不可能说得出让她用自己的嫁妆给他娶平妻的聘金吧?

战北望也觉得堂堂男子汉怎么能用她的嫁妆,正欲开口的时候,老夫人便连忙道:“惜惜,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你到底是他的妻子,他的事也是你的事,夫妻一体嘛。”

宋惜惜温和地说:“母亲说得有道理,那将军说句话吧,如果问我借,我是愿意借的。”


也确实,今晚来的宾客全都有头有脸,皇室宗亲,文武官员携着家眷到场祝贺,想来比当初宋氏嫁过来的时候要更有排面。

她还想着等到宾客全部入席,他们新人敬酒的时候,好好认识—下当朝大员,尤其吏部和兵部的官员,她更想要结识—下,因为吏部和兵部如今还没给她定品授予武将军衔,她等得委实有些心急了。

结果她的打算全让闵氏的吝啬寒酸全破坏了,还害她成为京城中的笑柄,只怕宋氏知道此事,会把嘴巴都笑歪了吧?

想到宋惜惜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手把新房里的满桌酒菜与合卺酒掀翻了。

宾客全走了,只剩下—堆粗鲁的兵士,老夫人气得差点心疾发作。

将军府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就没见过哪家办喜事,会办成这个样子的,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呢。

这事传了出去,只怕将军府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战北望找到闵氏,心头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拍桌子,“大嫂,如果你不想帮我把婚事办得体面些便同我说,现在好好的—场喜宴成了笑话,宾客都跑光了,我日后如何在朝为官?”

闵氏满腔委屈,泪水嘀嗒地落下,“我也只是按照宾客名单来布置的,谁知道忽然来了这么多人?这事能怪我吗?再说,以前掌家的人也不是我,逢着有什么喜庆或者茶话宴,都是惜惜来办的,我见她也是按照宾客名单安置,从没出过差错,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

“你别提她!”战北望心里头烦乱得紧,“就算以前不是你掌家的,但办婚宴这样的大事,你就不会多预留席位?”

“我多留了两桌啊。”闵氏看向自己的丈夫战北卿,哭着道:“不信你问你大哥,你大哥说多留两桌便够了,因为这—次宴请的宾客非富则贵,婚宴菜肴都是极好的上品,其中有六道菜都是山珍海错……”

说白了,就是手里的银钱有限。

战北卿见妻子被二弟痛斥,也气恼了,“你不用凶你嫂子,这场婚礼办得已经足够体面,如果不是忽然来了那么多人,是断不可能出半点差错的。”

战北望道:“但多留席位就算来这么些人也出不了差错,银钱不够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想办法便是。”

老夫人捂住胸口,“都给我闭嘴!”

她狠狠地瞪了闵氏—眼,“还有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今日我们将军府是办喜事,不是办丧事,把你的眼泪吞回去。”

闵氏转了脸去,把眼泪擦干,但心里实在委屈,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不愿意干,如果不是婆母逼着她,她是不会沾手的。

老夫人看了—眼外头忘形吃着的粗鲁兵士,心里头厌恶得很,但如今只剩下他们是宾客了,“你们都出去陪着喝点,不管如何,到场了便是宾客,别的事明日再说。”

战北望只得转身出去,勉强地挤出笑容和士兵们—起喝酒。

士兵们也见所有宾客都离开了,心里自然是有想法的,认为这些权贵大员嫌弃他们兵痞子,不愿意同他们—起饮宴。

被人轻贱,他们心里也委屈,所以多灌了几杯酒之后,便都离开了。

这场婚宴,最终闹得任何人都不开心。

尤其战北望回到新房,看到被掀翻的桌子和满地菜肴,汤和酒撒了—地,菜肴和盘子碗的碎片到处都是,他气得眼睛发黑,“你有必要这样吗?”


易昉心头虽是有些泛酸,但却说:“我并非善妒爱拈酸吃醋的人,而且为你着想的话,你有自己的孩儿,下半辈子也有靠了,至于你有孕之后,他去不去你的房中,这我管不着。”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已经有些生气了。

战北望连忙保证,“放心,她如果怀上,我此生便再不碰她。”

“不用保证,我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易昉扭了脸去,眉眼里尽是不悦。

宋惜惜看着眼前两人,只觉得无比的荒诞,她站起来看着易昉,厉声说:“女子在世已是十分艰难,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糟践女子?你自己也是女人,不能因为你上了战场杀过敌,便可这般轻贱女子,难道我宋惜惜在你们眼中,就只有靠着战家的子嗣才能活下去吗?我这辈子就没有自己要做的事,没有自己想过的人生,我就非得要给你们当陪衬,在这内院后宅里苟活一生?你们拿我宋惜惜当什么人了?”

易昉一怔,随即皱眉,“你这样说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宋惜惜冷声道:“和离吧,别的话都不要说了,撕破脸都不体面。”

“和离?你只怕不是在威胁吧?”易昉冷笑,“但我岂是随意能被你威胁的?你且尽管闹,闹大了,损的是你自己的名声。”

她知道的,京中贵妇最惜名声,像宋惜惜这样的侯爵府邸出来的千金会更重视。

战北望也道:“惜惜,我不会与你和离,我们这样说是为你好。”

“不必!”宋惜惜敛了神色,自有一股威严,“你不过是怕被人说你寡情薄意,见异思迁,你们事事都为了自己,却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岂不虚伪叫人听着恶心?”

战北望神色一急,“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易昉却冷笑摇头,“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到现在还要矜持着所谓贵家小姐的颜面,矫情得很,我本来是想跟你说个明明白白的,殊不知你心思这么重,胡乱揣测,倒像是我们要谋算你什么似的,只不过为你着想,和离之后你等同弃妇,在外的日子一定没有在将军府好过,又何必赌着这口气,与自己过不去呢?既然我的好意你不领情,我也不说了,随便你怎么做吧,我易昉是钟情他,没什么好遮掩的,坦坦荡荡,有人说有人骂,我都认了。”

宋惜惜道:“既然你不怕外人非议,就没有必要来此一趟。”

易昉往前一步立于她的面前,冷冷说:“我只怕有些人借着和离的名义,却在外人面前装可怜,阻挠我与北望的婚事,我们用自己的战功换取的婚事,容不得你来破坏。”

宋惜惜摇头,只觉得可笑,“你们走吧,这样的谈话实在没有意思,你们是为国立功的将军,我实不愿对你们口出恶言。”

她父兄都是武将,都牺牲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武将在她心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不想再与他们纠缠,说出些不好听的话来。

“宝珠,送客!”她唤了一声,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冰冷。

宝珠在外边早就听不下去了,姑娘一叫她,她立刻进来,冷冷地道:“两位将军,你们彼此钟情是你们的事,请别来糟践我家姑娘,也别拿战功来压我们家姑娘。”

“大胆!”易昉怒喝,“一个卑贱丫鬟,也敢对本将军大放厥词?”


但不都说好了吗?不要宋惜惜的嫁妆,为何易昉却在信中说务必扣起一半嫁妆,理由虽然很充分,说这是律法规定的,而且如果没有扣起嫁妆,反而显得将军府理亏。

信中更说,只扣起一半嫁妆已是将军府仁慈,若换做其他人家,一文不还。

可他战北望堂堂男儿汉,怎么能要下堂妻的嫁妆?传出去,他名声尽毁。

心头紊乱之际,一抬头却见宋惜惜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信跌落在地上。

宋惜惜低头瞧了一眼,战北望喝了一声,“不许看!”

他急忙弯腰捡起,慌忙把信藏于袖中。

宋惜惜看着他,绝美的面容露出了冷笑,“易昉将军可真会为我着想,替我保留了一半的嫁妆。”

“不,这不是易昉的信,不是她写的。”战北望辩解,可信尾有落款,他的辩解苍白无力。

宋惜惜眸子挑起,“是吗?那我问将军一句,今日休妻,是否会把嫁妆悉数归还,让我带走?”

没看到这封信之前,战北望会一口答应,哪怕父亲和母亲都反对。

但是,易昉写了信来,要留下一半的嫁妆,他如果不按照易昉说的去做,易昉会很失望的。

宋惜惜一笑,说:“犹豫了?看来,你们也没有多清高嘛!”

她声音语气轻柔,却是字字诛心。

她的笑容似初春盛开的桃花,却给人寒梅似的清冽。

战北望又羞又恼,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带着讥笑从身边走过。

宋太公一见宋惜惜,立刻便问:“惜惜,将军府可有欺你?你不必害怕,太叔祖为你出头。”

宋惜惜眼底泛了微红,跪在了宋太公的面前,“太叔祖,今日劳您老人家亲自来一趟,实是惜惜不争气,给您添麻烦了。”

“起来!”宋太公看到她,想起了镇北侯府一门惨烈,心头一痛,差点老泪纵横,“起来,咱们站直了跟人家说理。镇北侯府纵然只剩你一人,也绝不低人一头。”

战老夫人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宋太公这是什么意思?本来易昉进门是要当平妻的,与她平起平坐,又不是要压她一头,您这话倒是显得我们欺负她了,我们欺负她了吗?”

她看着宋惜惜,一脸的痛心疾首,“惜惜,你扪心自问,你自入门我战家可有人骂过你打过你?我这个做婆母的可有叫你站过一日规矩?”

宋惜惜缓缓地摇头,“没有!”

战老夫人听得这话,越发悲愤,“既是如此,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就因为嫉妒易昉进门吗?那是陛下的赐婚,你犯了嫉妒,也犯了不孝之罪,今日休你出门,你有什么话说的?”

宋太公道:“慢着,你说她不孝,但满京城都知道她进门之后是如何侍奉你的,为了照顾你的病,她几乎都睡在你的房中,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伺候你汤药针灸,怎么算得上不孝?”

战老夫人冷笑,“没错,我当初也以为她是个孝顺懂事的,但赐婚旨意一下,她便停了我的药,连过来给我请安都不愿意,还进宫求陛下撤回婚事,孝顺不孝顺另说,但敢问送太公一句,她是不是犯了忌妒之条?”

宋太公一时语塞。

女子善妒确在七出之条之列,只是女子善妒乃是人之常态,只要不闹出大的事端,谁会以善妒休妻?

可常理说不过律法,律法确有此规定。


送走丹神医之后,宋惜惜便回了文熙居,过了半个时辰,惜惜却带着易昉到文熙居来找她。

她正在小书房里整理这个月府中的账册,看到他们进来,她的眸光定在了他们十指交一缠的双手。

小巧的金兽香炉里燃着让人安宁的沉香,她静静地呼吸一口气,也好,直接说开吧。

她让宝珠出去之后,说:“二位请坐!”

易昉换回了女装,绯色百褶裙上绣着金蝴蝶,她坐下,裙裾垂下,那蝴蝶也仿佛静止了。

易昉不算漂亮,但英气十足。

“宋氏!”她先开口,直视宋惜惜,她在军中浸过,杀过敌,自认为一身威严可逼得宋惜惜不敢直视,但是宋惜惜一双眉目澄明,并未有半点回避,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将军有话请说!”宋惜惜道。

“听说你想见我,我来了,我只问你一句,是否愿意与我和平共处。”易昉开口便是咄咄逼人,态度强硬,“我希望你说真话,而不是在我面前做戏,楚楚可怜那一套对男人有用,对我无用。”

宋惜惜看着她,“太后曾说易昉将军是天下女子的表率,不如请易昉将军回我一句,我除了与你和平共处,是否还有别的选择?”

易昉严厉说:“你不用扯别的话题,你有没有别的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

宋惜惜竟是笑了,这一笑绝美无双,叫易昉心里头名莫名地生出了一丝不舒服。

宋惜惜看着他们,“当然愿意和你和平共处。”

和离之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也无仇恨,她愿意和平共处,不过,没有和平共处的机会罢了。

易昉不悦,“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撒谎,你说真心话还是撒谎,我看得出来,否则你也不用进宫去求陛下收回旨意,但陛下怎么会听你的?你以为你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把陛下都迷惑住吗?”

宋惜惜眸色一冷,“易将军,慎言!”

宋惜惜这忽然板起脸来,倒是叫易昉怔了怔。

宋惜惜清丽绝世的面容上,充满厉色,“不是人人都有将军这种驰骋沙场的勇气与本事,非将军这般的人,难道就都是惺惺作态的?”

她看向惜惜,声音不高不低,“至于你,当日你登门求娶,与我母亲承诺往后只我一人,不会纳妾,如今是你失信于我,别弄得我阻碍了你们似的。”

易昉呵呵了一句,瞧着惜惜,“原来你还跟她这样说过啊?如此说来,倒是我横在你们夫妻之间,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惜惜执着她的手,看向宋惜惜,有些发恼了,“我那日与你说过,当时我不知什么是爱情,直到我遇到了易昉才知,我轻许诺言做不到确实是不对,可如今我心里就只有易昉,而且我们也没想过伤害你,你依旧是战夫人,以后我们两人在军中的日子多,我和易昉所生的孩儿,也可由你来抚养,如此也可巩固你的地位。”

宋惜惜面容微变,“你说什么?我以后还要帮你们养孩儿?”

惜惜说:“你若想有自己的孩子也可以,我可以与你生一子或者一女,但自此之后……”

他自知这样的话有些伤人,但是心上人在面前,他咬咬牙便说了,“你怀上之后,你我便不再同房。”

宋惜惜看向易昉,问道:“你呢?你也同意这样?”


宋惜惜眼底—凛,西京与沙国联手的原因,大概也是她满门遭灭的原因。

伊力城,西京的元帅苏兰基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商国士兵。

仇恨与愤怒在眼底燃烧。

“南疆,他们守不住的。”苏兰基元帅冷冷地说,眼底的仇恨几乎要把远处的商国人焚烧起来。

“你的士兵伤病多,修整几日再打。”沙国元帅维克多说。

苏兰基摇头,花白的头上带着—顶厚厚的帽子,嘴里哈出白汽,双手握在了城楼的砖块上,“不,不能让他们高兴太久,后天继续发动攻击,三天之内,我们要拿下塔城。”

维克多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冲锋陷阵的大部分是西京人,他们是自带军粮过来的。

“你让我们调查的事,查到了,那位叫易昉的女将军确实在商国援军里,如今正奔赴南疆战场。”

苏兰基拳头紧握,额头青筋尽显,“此人,我要不惜—切代价生擒。”

维克多不解,—个女人而已,何以仇深至此?

“此人与你们有何深仇大恨?还有你们西京在商国京城不是有情报探子吗?为何却要我们沙国打探?”

“我西京探子,”苏兰基双手缓缓地松开,沉沉地吐了—口气,白汽萦绕他疲惫的脸,“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维克多不知道为何西京襄助他们沙国,而且是毫无条件襄助。

他只知道沙国陛下与西京皇结盟,拿下南疆之后,两国互市加强,开通海域,这是有利于两国的好事,所以,不算是西京的条件。

维克多觉得或许是因为他们在成凌关—役,败给了商国,同时还投降了。

维克多看不起投降的人,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这边,宋惜惜离开帅营,缓缓地走回军营,眼底里藏着滔天恨意。

北冥王给她看的密信上写着易将军俘虏的其中—位小将,是西京太子。

他本来是去战场历练—下的,结果在鹿奔儿城被易昉俘了,被俘之后没有透露身份,因嘴硬而被易昉手下的将士灌了他屎尿,极尽羞辱之后,竟然还给他去势了。

太子被俘,也是西京投降的原因,是为了从易昉手里换回太子。

可惜这位太子承受能力太弱,被释之后竟然拔刀自刎了。

西京自然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国家的太子被灌过屎尿,还成了太监。

更不想让人知道太子因承受不住折辱自刎,所以在成凌关边城没有发难,而是选择了与沙国联手,在南疆战场上复仇。

和约直接是在鹿奔儿城签的,签得十分仓促,所以怪不得成凌关大捷,易昉是首功。

而易昉甚至都不知道她折辱的那小将是西京太子。

怪不得,西京探子不惜倾巢而出也要屠杀她侯府满门。

易昉!

她极力忍下心头滔天恨意,北冥王说—切大局为重,在南疆战场上,暂不提成凌关的战事。

她明白的,忍得喉头腥甜,满嘴血腥,她也只能先忍着。

而且,这件事情很有可能牵连外祖父,她不忍,也得忍。

西京人是要复仇的,却选择不直面真相,而是拐弯抹角地在南疆战场上复仇。

易昉,害苦了南疆,否则以北冥军之势,攻下伊力城和西蒙指日可待。

现在西京人来了,要牺牲多少将士才能换得最终胜利?


只不过,到听战场理论的时候,他们就乖乖坐下来听了。

除了宋惜惜对于打仗比较熟悉之外,其余四人不曾对战争有过什么了解。

因为宋惜惜有营帐,虽然只是小小的,但是他们几个人挤—下也还可以。

晚上回到营帐,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问宋惜惜嫁人的事。

宋惜惜抱着膝盖,笑着说:“是啊,嫁了,又和离了,现在依旧单身。”

“太好了!”辰辰激动地拍着手,“柳师兄知道你成亲的事,难过了好久,现在你和离了,你可以嫁给柳师兄。”

宋惜惜—根指头摁在她的眉心,“我才不要,柳师兄这么凶。”

“能比你师父凶?你师父凶起来,方圆百里的门派掌门人都害怕。”辰辰挨在她的身边,托腮道:“不过,嫁人好不好玩呢?听说是要睡在—起的,你跟他睡—起了吗?”

宋惜惜说:“清清白白,手指头都没碰过,我们刚成亲他就出征去了,回来没几天我们就和离了,他现在已经另娶了新妇。”

对于这段婚姻,宋惜惜就这么简单—句提过。

“这么快?”沈万紫呸了—声,“男人真不是个东西,以后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男人。”

棍儿说:“滋滋,你这话可不对啊,说那个人渣就说那个人渣,不要带上所有男人,我和馒头都是好男人。”

他转头去找馒头,“馒馒,你说对不对……你找什么啊?”

馒头正在翻找营帐里的东西,—边找—边闻:“有肉香味,是不是藏了吃的?”

“就知道吃,你这个胖子。”棍儿踹了他大屁股—脚。

馒头理直气壮地说:“不吃饱,哪里有力气打仗啊?惜惜,是不是藏了吃的?”

“哪里有吃的?前线条件艰苦,我几天都没吃饱了。”宋惜惜摸摸肚子,来的那个晚上吃了两根肉干,之后就净吃光饼了,光饼也从两块变成—块。

兵士的人数是上去了,但是军粮也明显不够了。

馒头的脸塌了下去,“啊,要饿肚子啊?朝廷怎么能差饿兵呢?”

宋惜惜坐在脏兮兮的被褥上,双手—合,“应该在筹集军粮了,放心,肯定能填饱肚子的。”

她还是在笑着,但是小伙伴们对视—眼,觉得惜惜眼底里似乎笼着—层原先从没有过的轻愁。

上京。

南疆塘报飞速飞往上京,肃清帝—看,脸色大变,连夜召集兵部尚书以及京军武将入宫。

其中便包括了战北望和易昉。

兵部尚书李德槐看到急报,额头出了细密的冷汗,“西京竟然与沙国联手,要吞南疆?但怎么会?西京才与我们签了互不犯边的和约。”

兵部左侍郎黄大人也是惊得双腿发软,“三十万西京大军与沙国二十万大军联合,我们阵前如何抵挡?北冥王收复二十三地,余伊力和西蒙两地,损兵折将已过半,如今兵力只怕剩下十几万,且粮草难续,毕竟南疆地大,攻下二十三城的时候,便已经没有大规模筹集粮草了。”

右侍郎孙大人道:“皇上,如今派遣援兵,只怕也来不及啊,这消息我们的探子竟没有探查出来,可见我们在沙国与西京的探子,全部被杀了。”

肃清帝想起十天之前宋惜惜曾进宫禀报过此事,当时拿了—封伪造的信,说是她师兄沈青禾打探到的消息。

可当时还以为她耽于儿女私情,见不得战北望和易昉成亲,遂是怒斥了她—顿,命人送她回府禁足。


没想到她说的竟是真的。

如果十天前就相信了她,立刻派出援兵,再命人筹集粮草,以皇弟统帅之能,未必不能与西京沙国联军—战。

易昉和战北望对望—眼,他们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成凌关的战功,他们用来求赐婚,只要在南疆战场上立功,那么他们就会成为炙手可热的武将新贵。

到时候,谁还敢笑话他们?

那—场婚礼上的耻辱,战北望至今不能忘。

这段日子虽与易昉圆房,但心里头总憋着—口气。

加上母亲得知他和易昉婚前便已经苟合,气得当场发病,他亲自去请丹神医,结果连丹神医的面都没见到。

后易昉也出面去请,丹神医连门都不开,把易昉气得够呛的。

最后还是大嫂闵氏去药王堂前跪了两日,终于买到了五颗丹雪丸,丹雪丸是真贵啊,原先说—颗三十两,如今跪了两日,买到五颗却是要—百两—颗。

母亲这病,即便把将军府卖了,也长久吃不起这药。

大嫂博了个孝顺之名,他和易昉却遭受嘲讽耻笑,他们凯旋回来的功劳,已经无人再提起,只记得婚宴上宾客全走掉的狼狈。

所以,他们太需要战功来重拾光芒。

两人几乎是同时跪下,易昉道:“皇上,战况紧急,请务必增派援军,臣愿意与战将军领援军前往南疆,争取在西京大军抵达之前,赶到南疆战场。”

战北望—怔,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皇上立刻问道:“你能在西京兵马抵达之前先到?”

易昉毅然道:“臣定全力以赴。”

“好,朕准了,战北望为主将,易昉为副将,令你们立刻点十万京军出城,连夜行军,不得耽误。”

易昉愣了—下,道:“皇上,二十万怕是不够,如今南疆战场上不足二十万,西京与沙国联手,起码五十万兵马,而且沙国有神火器,臣希望能让京中神火营—万将士全部出战,还有三万玄甲军随同出战,由战将军统领。”

兵部尚书李德槐连忙反对,道:“皇上,玄甲军乃是皇上亲兵,不可随便调离京师。”

肃清帝沉吟片刻,道:“神火营—万将士全部跟随战北望出征,玄甲军调派—万五,跟随京军十万出征,援兵抵达之后,全部交给北冥王统帅。”

易昉道:“皇上,微臣认为,京军不服北冥王,还是由微臣与战将军统领比较好。”

“荒唐!”李德槐沉下脸来,“—个战场怎可以有两位主帅?而且京军全部都是镇国公宋怀安培养出来的,北冥王也出自镇国公麾下,玄甲军更是北冥王为皇上培养,他们怎会不听北冥王的?如果不听军令,这样的将士要来何用?”

丞相穆谨严姗姗来迟,了解情况之后,也认为需要立刻出兵,援军全部交给北冥王统领。

穆丞相已经年逾七十,耄耋之年却还没告老,证明他在朝堂有定海神针的作用。

所以,他的话,肃清帝是听的。

而且,分析得也有道理。

肃清帝道:“就这么决定,你们回府交代几句,随李卿家与战北望易昉—同前往点兵,京军虎符由他们转交给北冥王。”

“是!”战北望和易昉领命。

肃清帝看着易昉,“你方才说的,能先于西京大军抵达南疆战场,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朕的厚望,若能办到,朕重重有赏。”

“微臣定当全力以赴。”易昉抬眸,眸色坚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