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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从词曲开始纵横文坛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在以前,张桂山家也算是村里的富户,吃喝不愁,家里还有几个下人伺候着。
为了读书,张桂山把祖宗留下来的家业败了个干干净净,以至于最近一年只能从贡士库里领取救济粮。
什么叫贡士库?就是专门为家境贫寒的举子们设立的援助组织,每月定期为举人老爷们发放一定数量的米面,期望举人老爷们能安安心心读书,在将来的省试和殿试中中试,为家乡添光彩。
而张桂山在今年秋天的秋闱中落选,已经不是举人了,所以,益都县的贡士库就停了张桂山的救济。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家从此陷入了赤贫状态,好在有张贵恒两口子帮衬着,兄妹俩才不至于饿死。
妹妹兰子端着一小碗鱼汤走过来,跪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往张唐卿的嘴里喂。
张唐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哥哥,你多喝点,伯母说只有多吃饭,你才能好的快。”
这鱼汤汤色奶白,但腥味极重,应该是没放葱姜花椒之类的香料。
但汤色奶白,说明营养丰富,张唐卿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极度匮乏,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吞咽。
他只顾自己增加营养,完全没看到兰子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兰子又去盛了一碗,再回来的时候,张唐卿已经坐了起来。
他看到兰子端过来的半碗汤,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倒进了嘴巴。
“兰子,还有吗?”
兰子吸溜了一下口水,“没了,狗子哥就抓住了一条小鱼。”
狗子是伯父张桂恒家的老二张唐顺,和张唐卿年龄差不多大,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张唐卿愣住了。
此刻,他才注意到,兰子看着碗底碎鱼肉的眼神,是那么的渴望和期待。
张桂恒进门后,看张唐卿已经能坐起来了,才说道:“唐卿,我从家里拿了点粮食,晚上你和兰子凑活凑活吧。”
“伯父,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家里的粮食也不多了,省着点吃吧。”
张桂恒说完就走了。
看着兰子的样子,张唐卿有点小小的心疼,也有点自责,怎么能把鱼汤全喝了呢?
兰子接过张唐卿手里的碗,用她脏脏的小手指头把仅剩下的一点点碎鱼肉拢到碗沿,递到了张唐卿的嘴边上,“哥哥,快点吃了。”
张唐卿看着碗沿的鱼肉,内心百感交集。
“哥哥快吃,我还要去做饭呢。”
张唐卿的眼睛湿润了,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啊,在后世,鲜花烂漫的一般的花骨朵,但面前的妹妹宁可流着口水,也要把最后一口鱼肉送进自己的嘴巴。
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的张唐卿,只感觉胸口暖暖的,同时也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张唐卿不敢辜负了妹妹的心,张开嘴巴,把鱼肉含了进去,但为什么碗里这么咸呢?是因为泪水太多了吗?
“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还饿吗?我等着,我去做饭。”
张唐卿看着兰子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前世,他只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跟着青州古街上的人学了一门雕刻砚台的手艺,才慢慢的开了个文房四宝的小店,顺便卖点假古玩养家糊口,这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一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张唐卿强撑着眩晕的身体站起来,艰难的走到西屋,坐到了父亲的床边,看着张桂山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张唐卿喃喃自语道:“哎,为了你的进士梦,把我们原本好好的家作践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看着脸色蜡黄的张桂山,张唐卿脑海里父亲的形象慢慢的丰满了起来。
小时候,母亲还在世,张桂山总是把自己架在肩膀上出门,惹得自己咯咯直笑。
自己记事起,父亲在读书的时候,总是把自己按在身边,不停的唠叨:“当今圣上都说,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孩子,要读书才行啊。”
张唐卿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张桂山的气息有点点紊乱了。
厨房里,兰子站在和她差不多的锅台边上,正在锅里不停的搅动。
锅里冒出的热气喷到兰子的手上,兰子疼的龇牙咧嘴,但依然还是在不停的搅动,估计她怕糊锅了吧,家里仅有的一点点粮食,经不起浪费。
“兰子,我来吧。”
张唐卿接过兰子手里的木勺子,在锅里搅动起来,金黄色的小米上下翻动,欢快的在锅里跳动。
兰子瞪着眼看着哥哥熬小米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总是感觉今天哥哥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自从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过世后,自从她记事起,她就没看到过父亲和哥哥给她好脸色看,尤其是父亲,总是把母亲死归咎到她的身上。
张唐卿看妹妹盯着自己看,轻轻的笑了笑,“兰子,是不是饿了?”
兰子的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但她却紧张的摆摆手说道:“我不饿我不饿。”
张唐卿心疼的摸了摸兰子的小脑袋,“妹妹,哥哥保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好不好?”
兰子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
“哥哥,我能干活,你和父亲好好读书就好,听狗子哥说,只要父亲当了官,我们家就能吃饱饭了。”
狗子张唐顺,和张唐卿正好擦着五服的边,也是张家村里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家。
“妹妹,即便是父亲当不了官,我们家也能吃饱饭,相信哥哥。”
兰子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但还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看着小米粥逐渐的浓稠了,张唐卿盛了一碗,用木勺子不断的搅拌,等凉的差不多了,才拉着兰子的手去了父亲的卧室。
张唐卿用上吃奶的劲,把张桂山扶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张桂山顶住。
兰子用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父亲。
父亲能吞咽就是好现象。
兰子流着口水喂完了父亲,看着哥哥已经开始浑身打哆嗦了,赶紧帮着哥哥把父亲放平。
张唐卿很无奈,今世的体质太差了,再加上一天多没正经吃饭,所以身体虚的很。
为了给张桂山治病,家里唯一的五亩地被典出去了,幸好当时是典卖,而不是断卖。
如果是断卖的话,那就是直接卖给人家,再也赎不回来了,但典卖的话,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支付典卖的本钱和利息就可以。
不过,张唐卿没有再赎回五亩地的打算,他又不会种地,只能把地租给别人种,每年收个仨瓜俩枣的粮食,还不够操心钱。
最主要的是收益太低了,他家的五亩水浇地地卖了四十贯,如果收租子的话,一年只能收到当年产出的一半左右,大概相当于一旦半的麦子,还要交各种税费,能剩下一旦麦子就算是烧高香了,注意,是麦子,不是面粉。
现在一斗小麦的售价才八十多文钱,也就是说一年才能收回四百五十文钱,收益率百分之六左右。
和现在高利贷动不动就是九出十三归相比,弱爆了。
张唐卿边剁鸡边说道:“您去找个账房的营生也挺好,我在家带着妹妹,等你在县城站住脚了,我们全家搬去县城住吧。”
张桂山说道:“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你在家也要仔细温书,等到了下一科大比之时,爹爹带着你一起去闯一闯。”
张唐卿笑了笑说道:“好,到时候孩儿和父亲比一比,看看谁能中举人。”
张桂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考了二十多年了,还不如你一个刚上考场的小娃娃?
“文思兄在家吗?”,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听到声音,张桂山的笑容戛然而止,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打开大门后,看到丁茂林站在门口。
“丁兄怎么过来了?”,说完,张桂山和丁茂林之间行了礼。
“昨日听侄子说你已经大好了,过来看看你。”
“丁兄有礼了,快请进。”
两个人进了堂屋落座后,丁茂林有点欲言又止。
“丁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丁茂林做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张兄,咱先说好,我只是中间的传话人,希望你能见谅。”
张桂山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但面色依然平静,示意丁茂林继续说。
“昨日晚间,古林村的林同年找到我,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他家女儿配不上您的公子,希望两家能解除婚约。”
丁茂林一直在看张桂山的脸色,当解除婚约这句话说出来后,张桂山变了脸色。
只见张桂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处在爆发的边缘。
过了半盏茶时间,张桂山才冷哼道:“林岳什么德行,我清楚的很,这是看我家要败了,舍不得把闺女嫁过来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张桂山一说完,丁茂林也不淡定了,本来他不想接退婚这种得罪人的事,但架不住林岳的哀求,周炳林也从旁说和,丁茂林只能赶鸭子上架。
“张兄,三思啊,如果林家铁了心要悔婚,最后闹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哼哼,我张家还有面子吗?”
“额……”
张唐卿在厨房听到悔婚的事情后,从脑海中搜索了一下林岳的信息。
林岳也是县里有名的举人老爷,已经连续当了二十多年的举人,这一科再次通过了发解试,准备动身前往开封参加省试。
张唐卿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妻一点感觉都没有,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五好少年,他坚决反对包办婚姻。
他生怕老爹反对解除婚约,站在堂屋门口说道:“爹爹,解除婚约就解除吧,咱们家已经高攀不上林家了。”
“你懂什么?他林岳这是在打我们的脸呢。”
“爹爹,您刚才说,咱家还有什么脸?”,张唐卿随即转向丁茂林说道:“丁世叔,麻烦您给林家带句话,张家同意解除婚约,现在他们爱答不理,未来的张家,他高攀不起。”
不管是丁茂林也好,张桂山也罢,被未来高攀不起这句话给镇住了。
张桂山脸上的怒气慢慢的消散了,自从自己醒过来后,发现儿子变了不少。
当然,张桂山不能说了解儿子,因为每年张桂山都会外出游学好几个月,对儿子的了解并不深。
丁茂林看了看张桂山,解除婚约这件事,还要张桂山拿主意。
张桂山平静下来后,朝着丁茂林伸出了手。
丁茂林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
张桂山看了看,除了之前两家的婚约外,还有两张解除婚约的文书,林岳已经签了字,见证人一栏,除了周炳林和丁茂林以外,还有县衙的户房押司白展仁的签名。
看来林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张桂山立刻签字画押,把解除婚约的文书递给了丁茂林一份。
但丁茂林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因为他看出了张唐卿的能力。
未来的我们高不可攀,这是多么霸气的语言?虽然语言直白,也没有什么文采可言,可就指着这一句话,就能让张唐卿名声鹊起。
为了林岳这个老棺材瓤子而得罪一个新星,值得吗?
丁茂林瞬间就做下了决定,“张兄,世侄,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你们千万莫怪,你们放心,我会帮着你们宣传一下,就说是林家嫌贫爱富,主动毁约。”
“如此,就多谢丁兄了,丁兄吃过午饭没有?一起吃点?”
丁茂林看了看张家的破落样子,很想拒绝,可既然想和张家打好关系,那就勉为其难的吃口便饭吧。
“如此,那就叨扰了。”
午饭很简单,只有风干鸡烩菘菜配白面条。
当然,现在不叫面条,而叫汤饼,菘菜就是白菜,北方冬天为数不多的可以吃的菜之一。
这已经是张家一年多以来最丰盛的饭菜了,兰子端着碗不停的往嘴里送送汤饼,即便是烫的龇牙咧嘴,都不停一下。
张唐卿和狗子也好不到哪去。
丁茂林看着快要见底的汤饼,无奈的盛了一碗汤。
“丁兄,什么时候动身去东京?”
“和周兄他们约好了,三天后启程,边游学边往东京赶。”
现在是十一月底,距离明年正月的省试已经没多少日子了,从益都县到东京开封上千里的路途,至少要走半个月,如果还要在路上参加什么文会之类的,耗时更长。
“如此,我就祝愿丁兄蟾中折桂了。”
丁茂林心情大好,这是他最喜欢听到的祝福,虽然希望渺茫,但总要试一试,万一中了进士呢?
张桂山把喝了一肚子面汤的丁茂林送出门,回到家后,看到张唐卿拉着狗子,不让狗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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