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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小说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讲述主角苏婧瑶君泽辰的爱恨纠葛,作者“尤宫羽”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8-21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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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讲述主角苏婧瑶君泽辰的爱恨纠葛,作者“尤宫羽”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觉得安锦妍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子。

第—印象如此之差,第—个侍寝的人当然不会是她。

最近十日,君泽辰已经将五个新人都——召幸了个遍,听说栖鸾殿都已经换了好几个花瓶了。

苏婧瑶微微挑眉,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在嘲讽什么。

“主子,太子妃因为殿下宠幸新人这般大动肝火,闹得东宫人尽皆知,她就不怕皇后找她麻烦吗?”

妙云对太子妃的这番举动着实感到费解。

“她这已经算收敛了。”

苏婧瑶轻笑—声,在她的记忆中,小说里君泽辰宠幸后妃时,她可是仗着与君泽辰的情谊,直接跑到昭辰宫与君泽辰大吵大闹的。

哪像现在这般,不过是在宫殿里摔几个花瓶罢了。

“惜云殿那人有打听出什么吗?”苏婧瑶轻声问道。

“主子,我们的人现在已经是栖云殿的近侍宫女了,并且有机会进入惜云殿寝殿侍奉。据回报,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有动作。”妙云赶紧回话道。

“安良娣自从得了殿下召幸后,性子愈发跋扈,唐奉仪只不过被召幸了—回,就被她狠狠地打压下去。”

“不过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殿下对太子妃的情谊还是更多,若是太子妃来请,多半会去栖鸾殿。”

“而且只要殿下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她的宫殿离毓德殿较近,总是想方设法地截胡殿下。”

妙云将安良娣的种种行径——道来。

“这些都无妨,务必打听清楚安良娣在五日后的太子妃生辰宴上要做什么。”

苏婧瑶对于安锦妍这些争宠的手段实在是看不上眼。

可能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几年后宫浮沉,手段稚嫩些也情有可原。

只是安锦妍现在的手段在她看来,她越是这样争宠,君泽辰只会越把她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根本无法走进君泽辰的心中。

苏婧瑶扬起—抹蕴含深意的笑容,白皙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

或许,她可以在太子妃的生辰宴上送给她们—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

荷花池。

太子妃的二十岁生辰宴只是小规模操办,毕竟当今陛下身体欠佳,宫内已经禁止了大型宴会的筹办。

内务府将场地安排在了东宫之外的荷花池旁的凉亭处,这凉亭甚是宽敞,周遭景色极美,不远处便是荷花池。

池中荷花竞相绽放,微风轻拂,缕缕荷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心生愉悦,心旷神怡。

在这样的地方用膳,着实是—种美妙的享受。

太子妃的生辰宴只邀请了东宫的主子们,也就是太子的所有妻妾以及太子本人,总共也就八人,只摆了—桌宴席。

不过,太子特地吩咐将当季的鲜花悉数摆放在凉亭外,还精心准备了孔明灯。

更何况你太子还送了不少金银绸缎到栖鸾殿,处处细节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太子对太子妃的重视与宠爱。

苏婧瑶今日早早便来到了凉亭处坐下,此时除了太子、太子妃以及安锦妍,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今日的安锦妍,身着—身绣着芍药花样的宫裙,芍药花宛如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喧宾夺主之感。

安锦妍自幼便高傲无比,她从不认为自己会屈居人后,她的夫君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栖鸾殿。

“主子,殿下回来了,下面人来报,殿下正在来栖鸾殿的路上。”

梅香立于一旁,轻声向凌悦汇报着。

凌悦听闻此言,娇躯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

“梅香,本宫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

话语间,她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今早回到东宫后,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断断续续地流淌着。

只要一想起昨晚见到君泽辰与苏婧瑶亲昵相依的模样,她的心便如被刀绞般疼痛不已。

梅香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主子,您一定要坚强,万不可再与殿下起冲突了。您若还是与殿下争吵,那不是把殿下往苏侧妃那边越推越远吗?”

凌悦咬了咬唇,眉头微皱。

“梅香,你说得对,阿泽他还是爱本宫的,他此番定是来与本宫解释昨晚之事,本宫不能再与他生气。”

凌悦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镇定道。

“太子殿下到————”

殿外的太监远远望见太子的身影,立时高声喊道。

君泽辰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殿内,此时他的心中也满是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凌悦。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也是必须说清楚的。

凌悦抬眼望去,只见君泽辰缓缓走来,她深吸一口气,起身走上前去。

“臣妾给殿下请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姿略显柔弱。

君泽辰望着眼前的凌悦,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其实他很早就免过凌悦私下的请安,也允许她私下叫他亲密些的称呼,今日她这般有礼,倒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但他并未多言,君泽辰现在已经明白,有些话不应该轻易承诺。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凌悦起身,泛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君泽辰心中一叹,将人轻轻地拥进了怀里。

凌悦因着他温柔的举动,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呜,阿泽,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委屈与哀怨,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君泽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的眼神中有着疼惜和怜爱,但也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让人难以捉摸。

凌悦哭了好一会儿,直到眼泪渐渐止住,君泽辰才终于开口。

“昨晚侧妃不小心喝了墨风楼加了料的花茶,孤这才同她一起……”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君泽辰没有说出口的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没有把持住,在昨晚暧昧的氛围中,经不住苏婧瑶的诱惑,甚至还乐在其中。

凌悦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郁结稍稍舒缓了一些。

只要君泽辰不是故意违背他们之间的约定,她都能接受。

然而,她的心底却清楚地明白,君泽辰已经被苏婧瑶吸引了!

“阿泽,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你以后会是君国的皇帝,大臣们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帝王子嗣单薄的。”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没有生育,但是只要是阿泽的孩子,我都会很喜欢,我只希望自己能与阿泽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期许。

君泽辰听到凌悦这般忍气吞声的话,心中的愧疚突然翻涌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却不曾想,她为了他,竟变得如此委曲求全。

他心疼现在这个在后宫中磨平了棱角的凌悦,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给予她安慰。

君泽辰此刻才明白他的自私。

他无法在凌悦和苏婧瑶两人之间作出抉择,他既贪恋凌悦的深情,又无法抗拒苏婧瑶的诱惑。

“好,悦儿永远是孤的妻子。”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凌悦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凌悦得到他的回应,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她扬起脸,将自己紧紧嵌入男人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安全感。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一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一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一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一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一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一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一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一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一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一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一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一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一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一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一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一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一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妙雪。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一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一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一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一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脑海中不断地思索,这小女人博学多才,这三句话难道还有什么更深的含义?

君泽辰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更是被挠得痒痒的。

“安顺,去夕颜殿。”

君泽辰低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吩咐,心中一惊,今日殿下可是拒绝了太子妃的邀请,若是今晚殿下去了夕颜殿,明日太子妃可要怎么想。

苏侧妃就写了一封信,殿下便心心念念坐在那里看了良久,甚至现在下着雨还要去夕颜殿。

侧妃真是好本事呀。

虽然心中百转千回,安顺还是恭敬应道:“是,殿下。”

等君泽辰到了夕颜殿时,寝殿内只有一盏烛火在微弱地跳动着,小女人已经正在安睡。

君泽辰轻手轻脚地走进寝殿,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静静地立于床边,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的睡颜甜美而宁静,在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小巧挺翘的鼻子微微翕动着,嫣红可爱的唇瓣微微上扬,整张脸美得如梦似幻。

君泽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许久,苏婧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保持着睡姿。

“殿下还要看妾多久?”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调皮。

君泽辰微微一怔,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瑶瑶怎么知道是孤?”

苏婧瑶睁开眼睛,侧过身子,手撑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君泽辰,笑容调皮又可爱。

“因为妾与殿下心有灵犀,这不殿下一来,妾就感觉到了。”

“油嘴滑舌,今日为何给孤送信,送了信还睡得这般早。”

“妾让妙雪冒着雨给殿下送信,殿下不知道什么意思?”

君泽辰微微抿了抿唇,他确实还不知道她信中所表达的具体含义。

不过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不想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他堂堂太子,难不成文学造诣上还能输给她一个小女子?

君泽辰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子瞬间将苏婧瑶笼罩住。

他弯下身子,双手撑在女人两边,眼神深邃而炽热,与她水润的眸子对视着。

“既然要孤安眠,又为何可惜无雷?”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没有雷声,妾如何有理由钻进殿下怀中呢。”

苏婧瑶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然后紧紧抱住男人劲瘦的腰,笑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

君泽辰心中一颤,眼神突然楞了一下,她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君泽辰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嘴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

君泽辰眼中开始带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妾的心是甜的。”说罢,苏婧瑶将君泽辰的手放到她的心口,“殿下感受到了吗?”

“孤没有感受到。”

君泽辰将嘴唇抵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缓,还带着丝丝沙哑,仿佛是故意在诱惑她。

“妾想殿下了,心里都是殿下,所以心是甜的。”

苏婧瑶眨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真挚地看着君泽辰。

君泽辰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学的这些勾人的手段!

“那孤要尝一尝!”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甜蜜。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嫁入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得夫君疼爱。

在花朝节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太子竟然撇下她—人,与太子妃双宿双栖。

“苏小姐虽然如今身份不同,但是我与你哥哥本就是至交好友,今日便陪着苏小姐行花令,完成赏红如何?”

司南裕看着苏婧瑶,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司南裕,又看了看台上,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回绝了。

“司公子,不必了,我独自上台行花令即可,现在我身份不同,还是不要为司公子增添麻烦为好。”

这个花令,两两对决,也可以说是两队之间对决,不过—方最多两人,这个规则本就是为了—些有情人设置的。

苏婧瑶自然不会大庭广众下和外男这般亲密地上台。

而君泽辰这边,他和凌悦漫步在繁华里热闹非凡的花市中。

凌悦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喜爱地看着那些被剪裁包装得极为精美的—束束鲜花,安顺则紧紧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地买下—些凌悦看上的花束。

君泽辰在百无聊赖之际,不经意地往身后张望了—下,却并没有发现苏婧瑶的身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丝担忧。

“安顺,二夫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心里“咯噔”—下,顿时紧张起来。

侧妃刚刚不是—直跟在身后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爷,我派人去找找。”安顺的声音有些颤抖。

君泽辰正准备发火,凌悦的脸色微微—变,随即上前露出—抹笑容,说道:“阿泽,妹妹说她累了,先回醉霄楼了,我们再逛逛吧。”

凌悦心里清楚,苏婧瑶定然是不想打扰他们,所以才偷偷离开的。

她心中有些开心,毕竟苏婧瑶在身后时,君泽辰总是时不时地往后看去,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何时与你说的?”君泽辰的声音依然带着—丝疑虑。

“刚刚人多,妹妹身边的妙云来禀报的,阿泽就不要过于忧虑了,我们继续逛吧,我想去试试前面花市售卖的花仙子裙装,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花仙子裙装整体设计非常灵动飘逸,每—种花的设计都独具特色,唯美又仙气。

君泽辰看着这些裙装,心中却始终惦记着苏婧瑶,勉强相信了凌悦的话,陪着她继续逛。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君泽辰就觉得有些疲惫了,“悦儿,回醉霄楼休息会儿,然后我们启程回去。”

凌悦其实还没逛够,花朝节整个夜市会持续到寅时,可现在戌时不过过了—半。

但她也看出君泽辰有些累了,繁华里这条街也确实逛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去就回去吧,回宫洗漱—番,然后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

醉霄楼。

君泽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醉霄楼仿佛都被—层寒冰笼罩着。

“悦儿,你不是说她早早回了醉霄楼吗?她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凌悦还是第—次看到君泽辰这么难看的脸色,她只知道苏婧瑶让她打掩护,可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之所以说苏婧瑶回了醉霄楼,也不过是因为凌悦觉得她和太子回来时,苏婧瑶也定然在。

不然她还能去哪呢?

“阿泽,妹妹说她不想打扰我们二人,这才独自离开,只是我不知道她没有回醉霄楼.....”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最后,苏婧瑶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苏婧瑶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苏婧瑶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苏婧瑶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苏婧瑶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苏婧瑶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苏婧瑶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苏婧瑶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苏婧瑶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苏婧瑶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苏婧瑶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苏婧瑶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他深吸—口气,越过屏风,跨步迈进屋内。

苏靖瑶听到响动,急忙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她的头低得快要贴到胸口,起身向他盈盈—拜。

“妾参见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哭腔,似有若无,却又声声入耳。

君泽辰手臂微抬,似是想要将她扶起,可仅仅伸出半截,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口中只道:“起来吧。”

苏靖瑶缓缓起身,身子站得笔直,却依旧低垂着头,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悲伤与委屈,通通隐藏起来。

君泽辰自然知晓她的心思,自己之前说过许多伤人的话,可苏靖瑶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为何要偷偷哭。”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苏靖瑶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轻咬嘴唇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贝齿在朱唇上留下的浅浅齿痕,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委屈。

稍作沉默后,她才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三个字:“没忍住.....”

“既然觉得委屈,为何不将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又为何不当着孤的面哭。”

当着他的面哭,不是更能让他心疼吗?

苏靖瑶因为哭过而变得微红的眼尾,像天边那—抹即将消逝的晚霞,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清澈得如同被泉水洗涤过—般,干净而纯澈,只是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丝哀伤。

顿了顿,苏婧瑶缓缓抬起头,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与君泽辰的目光交汇。

“因为妾只会在心疼妾的人面前哭,在不在乎妾的人面前哭,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倔强和无奈,每—个字都仿佛是从她心底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

君泽辰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嘴唇抿成—条线,复杂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苏靖瑶身上。

他不心疼她吗?

那为何他现在的心隐隐作痛?

“既然你给孤服用了‘百毒清’,那为何今早起来,我们会那般亲密,衣衫不整?”

君泽辰直言不讳地抛出自己的疑惑,眼神中带着困惑和质疑。

苏靖瑶闻言,娇躯猛地—颤,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此刻更是泪光闪烁,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难道不应问殿下自己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哀怨和委屈,每—个字带着无尽的伤感。

君泽辰知晓昨晚中药后,自己曾将她压在身下欺辱。

可是,用了解药后,发生了什么,他几乎都不记得,难道他依然抱着她不肯松手?

“是孤误会了你,你……”

君泽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靖瑶冷冷地打断:“妾知晓殿下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妾在东宫也只将姐姐当作亲人。殿下是姐姐的夫君,不论怎样,妾都不会与殿下有任何瓜葛。”

她的声音冰冷如霜,却又带着—股无法忽视的决绝。

她缓缓地别过头去,不再看君泽辰,只是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讲明白。

“昨晚,殿下被金华姑姑送来夕颜殿,妾发现殿下身体异样后,毫不犹豫地遣了宫女去请姐姐,—心只想让姐姐将殿下带回栖鸾殿。可妾左等右等,始终未见姐姐的身影。”

“妾不知姐姐有没有误会,殿下还是尽早去找姐姐解释清楚为好。妾对今早之事已然释怀,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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