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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精彩片段
慈心堂。
如素拜佛的老夫人走出小佛堂,手里的佛珠拍在桌几之上,惊得满堂的丫鬟婆子不敢吱声。
红玉将手中茶盏端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您消消气。”
老夫人接过瓷杯轻抿了一口搁在手边,拧了拧眉心。
丫鬟红玉见老夫人平息了些怒火才开口道,“老夫人,瞧清楚了,是誊春居的丫鬟梨初。”
老夫人听到这句话,眉头拧得更深,“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当初我看走了眼,才让这个不顾礼义廉耻之人进了我靳家大门。自己不得妄儿的宠爱,竟然对后院的姨娘下此毒手,那些药岂会是坐胎药,分明就是绝子汤!”
“如今这把戏被妄儿识破,又鼓动着贴身丫鬟勾引妄儿!实在龌龊,一个小丫鬟也敢爬主子的床,我非将人打出将军府不可。”老夫人气息微喘,恼怒道。
红玉连忙轻拍着老夫人的背,为她顺气,低声道,“老夫人,二爷能为了梨初不追究二奶奶下药之事,可见对这个丫鬟着实上心。若就这样赶出去,奴婢怕二爷与您生了嫌隙……”
这个儿子自小不与她贴心,再生了嫌隙,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也有这些担忧。
“若生了嫌隙,表姑娘缺了您这个助力,入府取代二奶奶更是无望了。”红玉补充道。
老夫人想起三年前的事,便觉得胸口哽着一口血,心跳骤快久久无法平复。
靳无妄与婉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她心中,他们才是夫妇,却不想赵熙悦竟然爬上无妄的床,两人被发现时衣衫不整,虽然那时无畏已经杳无音信,可婚约仍在,一时之间叔嫂不伦之事传得上京城内纷纷扬扬。最后不得已,让赵熙悦与靳无畏解除婚约,让赵熙悦和靳无妄成婚。
成婚之时,老夫人想以平妻之礼让靳无妄迎娶婉儿为妻,却不想赵公侯爷上书皇上赐婚,搅了她的念头,实在可恶至极。
“红玉,你去喊了二爷过来用膳。”老夫人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红玉领命离开。
此时,懿德轩客房中。
梨初发起了高热,昏迷不醒嘴内一直喊着如风,对不起…
钱嬷嬷为梨初换了干净的衣衫,退出客房,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想不到经手人竟然是二爷靳无妄,她昨日还骂的他狗血淋头。
想起来便是一身冷汗。
待钱嬷嬷退出客房,靳无妄坐在床沿,看着梨初,听着她口中的呢喃,失去血色的唇瓣仍然饱满润泽,上下唇磕碰到一块儿,唇瓣弹动起来,尤为惹人遐想。
靳无妄抬手捧着她半张脸,指腹按住唇瓣,声音淬了毒药般,“爱得越深,分离才越显痛苦。”
他脑海闪过的是,厮杀的昏天黑地的战场,陷入敌军阵营的靳无畏,一脸无畏地看着他,对他吼着。
替他照顾赵熙悦。
“如风、对不起……”梨初的声音拉回靳无妄思绪,与顿住的神色。
靳无妄长睫倏然颤了颤,低眸便见自己的拇指被梨初含入了唇齿间,鲜嫩的唇瓣毫无察觉低吮了一口他的手指,随着梨初的动作,里衣从她肩头处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与线条流畅的锁骨。
靳无妄听得梨初突然咽呜了一声,突出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口干舌燥起来,脑海闪过那一夜,他凌乱放纵的画面。
旖旎暧昧。
靳无妄手指如触电般收了回来,目光却仔细扫了一眼锁骨之下的青色痕迹,是他留下的,已经有些淡去,却未全部消散。
“二爷。”门外突然传来清风的呼唤。
靳无妄扫了梨初一眼,转身带门离开。
“二爷,二奶奶会为梨初准备嫁妆,还决定将桃夭嫁给如风为妻。”清风说道。
“她还说了什么?”
他要纳她贴身丫鬟为妾,她不生气?
她又怎么会在意,梨初回到将军府。不正是她双手奉上的吗?
清风摇了摇头,靳无妄剑眉蹙起,“你派人去边陲,若是找到那个人杀无赦。”
得不到她的心,他便将她的人困在后宅一世。
清风吓得心头咯噔了一下,却还是点头,“二爷,还有老夫人的丫鬟红玉来传话,老夫人请您一同用午膳。”
“嗯。”靳无妄淡淡道,抬脚往外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着人为如风成婚。”
“是。”
清风领命。
靳无妄来到慈心堂,老夫人已经命人布菜。
母子二人对座,屋内寂静唯有碗勺相碰,偶尔发出声响。
靳无妄素来寡言少语,闷葫芦似的不得老夫人喜欢。
“你得胜班师回朝,休沐已有些时日,应当入宫谢恩,不能耽于逸乐,不思忠君爱国。”
靳无妄神色肃穆,闻言抬眸望向对面的老夫人,淡淡开口,“儿子明白。”
“一个丫鬟你要了便要了,在身边伺候即可。”老夫人蹙眉看着靳无妄,赵熙悦别妄想这个丫鬟替她孕育靳家血脉,她不配。
“儿子要纳梨初为妾。”靳无妄淡淡道,不是通房丫头。
老夫人皱起眉头,“你后院的妾,虽说是皇亲贵胄赏赐或是同朝官员所敬献,皆是有门第有出身的闺阁小姐,再不济也是良商之后。咱们靳家三朝为官,你如今又官拜一品乃本朝第一大将军,繁衍后代不是儿戏,切不可让卑贱的丫鬟诞下子嗣。”
老夫人见靳无妄不肯松口,又补充道,“妄儿,你班师回朝不久,就传出纳妾传闻,怕是会让人抓着把柄奏明圣上。”
“那于你于靳家都是不利。”老夫人叹了一声,执绢抹了抹泪花,“你大哥走后,整座将军府仰赖你而活,你若是行差踏错,让为娘的怎么办。”
靳无妄心中有几分动容,夹起一块茄子放入老夫人碗中,“此事依您。”
他要的本是让如风痛苦不堪,赵熙悦为他上心,如今达到其一目的也够了。本想给这个丫头一个名分养在后宅,如今作为通房丫头养在身边也未尝不可,碰他是不会再碰了。
老夫人想到了什么,回过神来,“丫鬟为通房伺候你,有些规矩还需教导。”
“请您做主。”靳无妄淡淡道。
老夫人满意一笑。
须臾后,红玉带着慈心堂的婆子推开懿德轩客房的门,迷糊的梨初睁开双眼,人便被拽下木床,被强压地跪在地上。
梨初抬起头来,脸色惨淡,还未开口,一个耳光便甩在她脸上,伴随着训斥的话语,“你一下贱奴婢胆敢攀附主子爷,应当发卖为奴。”
梨初听得断断续续,思绪未来得及聚拢,又挨了一个耳光。
红玉咬了咬后槽牙,“今日老夫人发了善心,许你留在主子爷身侧侍奉,你若再起了僭越之心,可不是赶出将军府发卖可以了事!”
“我奉了老夫人的命教你规矩,你可听明白了。”红玉说完又一个耳光甩过去,梨初被打得头晕眼花,根本来不及开口。
红玉又左右开弓,甩了梨初十几个耳光,打得手掌发疼才停下来,梨初的双颊红肿渗血,已如猪头一般,无论多美貌娇秀,此刻也瞧不出来了。
红玉又发问,“规矩懂了吗?”
要怪就怪她跟错了主子,偏偏是赵熙悦的人。
“懂……懂了……”梨初脸肿的像猪头,白肉留下许多指甲印,嘴角渗血,伤得不轻。
婆子们这才松手。
梨初畏缩起身子,声音带着一抹哭腔,“奴婢拜谢老夫人。”
红玉扫了梨初一眼,看着倒是安分守己,便带着婆子离去。
后宅主子教训奴才,奉行打人不打脸,可如今红玉凭着老夫人的意思,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往后其他人便觉得都可以轻贱她。
梨初微微颤颤站起来,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眼中水光一闪而逝,眼底只剩下冷厉。
红玉带人离去,钱嬷嬷与其打了照面,赵熙悦见状倒在地上,屋内发出“砰”的一声,钱嬷嬷连忙走入屋内,发现赵熙悦倒在地上脸颊红肿嘴角渗血,吓得将人搀扶到床上,料想是红玉下的手,可嘴上不依不饶,“你以为攀高枝能有什么好下场?”
赵熙悦心中凛然,“嬷嬷。你误会我了。”
“如风为了你被打了五十军棍,将军已经放了你们离去,你竟然将如风抛弃在客栈置之不理,回头来求将军。我看得清清楚楚,没什么可误会的。”钱嬷嬷气愤道。
“可你做梦也没料到吧,老夫人不许将军纳你为妾,只准将军收你为通房丫头。”钱嬷嬷目光不屑轻睨了一眼赵熙悦,倒是看不出赵熙悦脸上的波澜,继续道,“如风已经被接回家中养伤,二爷恢复了他的六品小将的身份,不仅如此,二奶奶做主将桃夭嫁给如风,过几日就是吉日。”
赵熙悦神情微顿,鸦羽的长睫无序地颤抖,缓缓掀起眼帘,泪水便从通红的眼眶滚下来,语气极为平静,“是我对不住他。”
赵熙悦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荷包,将里面的弥勒佛玉坠交给钱嬷嬷,“嬷嬷帮我还给他。”
钱嬷嬷接过弥勒佛玉坠,冷哼了一声,走出客房。
赵熙悦倒在床上,将脸埋入被褥中,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她的心疼。
泪水落入被褥中,仿佛从未流过。
午后,府医又来了一趟,为她的脸开了一些药。
赵熙悦就这样在懿德轩静养了两日,而这两日赵熙悦对她是不闻不问。
两日后桃夭上门唤了赵熙悦前去誊春居请安。
路上,桃夭见赵熙悦脸上仍然蒙着白纱,忍不住道了句,“你活该!”
赵熙悦转眸看着一脸冷色的桃夭,目光暗下去并未接话。
“外头都在为郑绣娘叫屈,她所说未错。誊春居确实有丫鬟与人私通,只是料不到那人是你,而对象竟然是将军。”桃夭瞪了赵熙悦一眼,“你如何能够做出此等下贱之事,背刺主母爬上主子的床,害得如风差点丧命棍棒之下,如今你得偿所愿了吧?成了一个连丫鬟都不如的通房。”
“这偌大的将军府谁瞧得起你。”桃夭又补了一句。
赵熙悦看着桃夭站在道德制高点诋毁她的模样顿住了脚步,桃夭诧异回眸就对上赵熙悦漂亮的杏眸,只是双眸中只剩下骇人的冷意。
“你最没有资格数落我,桃夭。”赵熙悦莲步轻挪朝桃夭走去,又从她身侧错开,“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纵使你能嫁的了如风又如何,你能否让他上心还是后话。”
桃夭缓缓抬眸,眸间惊愕掩不住,总觉得赵熙悦变得不太一样了。
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冷然的气场。
桃夭忽然勾唇冷笑,不会以为上了将军的床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看二奶奶待会怎么处置她。
桃夭这么想着就跟着赵熙悦走向誊春居。
一堆的丫鬟围在门前,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又对赵熙悦指指点点。
赵熙悦面无表情跟在桃夭身后,听着耳边的流言蜚语,心中也有一丝难过,这些丫鬟从前都与她姐妹相称,如今见她落难,全都掉转枪头诋毁她。
赵熙悦叹了声,人情冷暖。
赵熙悦走入寝室,桃夭便退下了。
赵熙悦落座上位,而身侧站着宋嬷嬷。
“二奶奶。”赵熙悦躬身唤道。
赵熙悦上前握住赵熙悦的手,“赵熙悦委屈你了,我不知娘亲居然这么对你,还打伤了初十。我已经命赵府的府医好好照顾初十。”
赵熙悦抬眸望向赵熙悦,她与赵熙悦从小一起长大,她是好人,他们姐弟沿街乞讨,被路边的混混欺负,是赵熙悦救他们回府,令他们吃饱喝足不被欺负。
赵熙悦坚信此事与赵熙悦无关,是赵夫人一手策划,听到赵熙悦的解释与对初十的关怀,赵熙悦顿时红了眼眶,软软地唤了声,“二奶奶…奴婢对不住您…奴婢应当以死自证清白。”
“这不是你的错,是阴差阳错。”赵熙悦叹了一声,明白赵熙悦告罪的缘由是失身与赵熙悦。
赵熙悦感动不已,“二奶奶您信奴婢并非居心悱恻爬床媚主?”
“你伴着我长大,我怎能不知你的心性。”赵熙悦叹了一声,伸手摘了赵熙悦的白纱,赵熙悦脸上的红痕仍然触目惊心,“这个红玉下手居然如此毒辣,老夫人恨我便罢了,竟然连你也被牵连了。”
“宋嬷嬷将前些日子太子妃所赠的软香膏取来。”
“二奶奶,那可是难得的好物。”宋嬷嬷窥了赵熙悦一眼,有些迟疑。
“命你去就去。”赵熙悦抬高了音量颇为不悦。
宋嬷嬷只好退出寝室,前往库房。
赵熙悦拉着赵熙悦落座一旁,赵熙悦摇着头不肯坐下。
赵熙悦便邃了她的心意。
“你放心,我会跟我娘说,让初十以后陪在赵浔身侧,跟着去学堂习文识字,必然不会委屈了他。”赵熙悦说道。
赵熙悦倏然跪下,“二奶奶大恩大德,赵熙悦铭记于心。”
“这是做什么,你以后是二爷身边的人,无需给我下跪了。”赵熙悦伸手虚扶了赵熙悦一把,“不过可惜,因为老夫人的阻扰,你只能为二爷的通房丫头,着实委屈你了。”
赵熙悦缓缓起身,并未开口,便听赵熙悦继续说道。
“她是防着你名正言顺诞下二爷的子嗣。”
赵熙悦睨了一眼赵熙悦带着伤痕的煞白小脸,“我这些年给后院的妾室喝绝子汤,老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并不戳破。”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迎徐灵婉进门,叫她生下二爷的嫡子。”赵熙悦剖析道,“外人眼中,我耍尽手段嫁入将军府,不受二爷宠爱。”
“如今你阴差阳错成了二爷的人,他们必然会以为你是我扶持起来夺宠的,恐怕会牵连与你。”赵熙悦淡淡说着,余光睨着赵熙悦。
“不过,你放心,我必会护着你。”赵熙悦说道。“只是听闻徐大人近期进京述职,家眷随行入京,到那个时候老夫人那边恐怕会对我不依不饶。”
“赵熙悦,你可愿意为我争宠,为我们诞下嫡子。”赵熙悦握住赵熙悦的手,“你放心,只要你能诞下子嗣,无论是长是幼,过继给我抚育必是嫡子,将来必然承继将军府。”
“你我都是孩儿的娘。”赵熙悦又补了一句,将发髻间的一枚玉簪拔下来插进赵熙悦发间。
赵熙悦喉咙微哽,颇为感动地点头。
她这条命都是赵熙悦所救,无论赵熙悦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办。
赵熙悦为赵熙悦准备的嫁妆,命桃夭送去。
赵熙悦立在廊下目送赵熙悦离去,身旁凤兰不解道,“二奶奶何必与赵熙悦费神,初十握在夫人手中,谅她不敢不从。”
赵熙悦睨了凤兰一眼,“赵熙悦对我忠心耿耿,我与她主仆情深,怎能用初十要挟与她。还有,我命你转告我娘,好好待初十,赵熙悦必会为我筹谋。你如何转告,怎能让初十受了重伤。”
凤兰扑通一声跪下,“二奶奶,奴婢一字不差将原话转述夫人。”
赵熙悦垂眸看着凤兰,见她露出慌乱之色,才缓缓开口,“你和赵熙悦皆是我的左膀右臂,往后我还得倚重你们,莫要生出嫌隙。”
“是。”
凤兰应下,心底却更计较了一番。
给赵熙悦的嫁妆可是给她和桃夭的两倍之多,而且里面皆是赵熙悦平日里喜好之物,颇为珍贵。
凤兰记恨不了赵熙悦,便将赵熙悦记恨在心底。
赵熙悦走入寝室,端坐在梳妆台前,套着护甲的手指轻轻拨弄发髻。
有赵熙悦作为挡箭牌,她既能保全身子,又能坐稳主母的位子,实在是两全之法。
赵熙悦如何不知赵夫人的手段,此事告诉赵夫人,她便知赵夫人会不择手段。
赵熙悦望着铜镜中的美人,想起自己赏赐给赵熙悦之物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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