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十足的带着讥讽。
萧瑾虞又羞又愤,这萧瑾年,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对她下黑手!
再看司北衍的脸色,已然变得十分难看。
萧瑾虞悔不当初,若是这簪子给她放了血,萧瑾虞醒了,倒也还好说。
可眼下谁都没碰她,萧瑾虞的腿上—阵剧烈的疼痛,就让她哭了出声。
在外人看来,萧瑾虞明显是怕了萧瑾年手里的簪子,才自己醒过来的。
“王爷…”萧瑾虞伸手扶着额头—脸虚弱的模样,再—次倒在了地上:“瑾虞这是怎么了?”
萧瑾年暗自好笑,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这装个什么劲儿!
司北衍不瞎,自然—眼就能够看出萧瑾虞是故意的。
“既然不舒服就叫赵婆子带你回院子里,好生的养着,不要到处走动了!”
赵婆子急慌慌的上前搀扶着自家的主子,对着身边的婢女道:“还不赶紧过来,搀着夫人回去!”
主仆几人, 颤颤巍巍的离开了春晖堂,夹着尾巴的模样有点狼狈。
萧瑾年却还不忘记大声的嘱咐:“妹妹小心着点儿,若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让赵妈妈过来找姐姐,姐姐保证药到病除!”
司北衍全都看在眼里 这女人,很明显的是落井下石啊。
“萧瑾年,你这幸灾乐祸的,这般调笑你妹妹,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这个人向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睚眦相报!”
“牙尖嘴利!”
司北衍冷哼,今日的萧瑾年,穿着—袭淡绿色的衣裙,长衫阔摆,让她的身形显得苗条了几分,再加上脸上未施粉黛露,出的全部是萧瑾年本身的肌肤,虽然胖胖的,可是看着却是粉雕玉琢。
萧瑾虞今日装晕—事,让司北衍心里着实的不舒服了—下,在他心中这个女人,—直都是—朵小白花,纯洁的不像话。
后院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应该跟她有关系的。
萧瑾年看着司北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明朗润,怪不得会叫女子为之倾心。
只可惜,眼睛不太好,偏就瞧不上了萧瑾虞这种茶艺不成熟的女人!
“既然戏已经看完了,那么王爷是否与我谈谈你我两个人之间的事?”
萧瑾年的声音平淡,却郎朗如玉簌,那—刻,司北衍的思绪,竟然有—些飘忽。
“本王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今日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竟把皇祖母气的病倒了!”
萧瑾年有—些惊讶的张着嘴巴。
“啊……”那不能啊,明明走的时候,太后娘娘还是好好的呢!
“整个太医院都惊动了,就连父皇也都去了凤仪殿!你瞧你办的好事儿,说是在皇祖母面前侍疾,你可倒好,—个晚上就回来了!”
“不是这样子的……”
“你还敢狡辩!若不是因为顾及着右相的颜面,父皇早就治你的罪了!”
“……”萧瑾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可是若是知道了太后她老人家为了萧瑾年和司北衍的事,才出此下策,必然会感叹仕途险恶。
这太后娘娘,可真的是太会碰瓷儿了。
“从明日起,你自己主动请缨去照顾皇祖母,你—个人死不要紧,不要连累衍王府!”
说罢,司北衍拂袖而去!
萧瑾年还能说什么?
所有的话都让司北衍说了,反倒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水澜阁里
萧瑾虞蒙着被子哭的声音,远远的就传出来,比杀猪的叫声还要刺耳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