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行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举头三尺》,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举头三尺》,是网络作家“谢景行云婳”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精选篇章举头三尺》精彩片段
谢景行知道此事,事急从权,只是为了遮掩一下家神救人。
可是他依然不愿意敷衍敬神一事。
他从小到大,不知在谢家祠堂里点香磕头多少次,不见神明踪影。
然而,在他们谢家最为危难之际。
家神真的来了。
这份莫大的恩情,无以为报。
从监牢出来至今,他还未曾为她燃过一炷香,敬过一杯酒。
现下,贡品简陋。
但他愿以赤诚之心敬高香!
徐肃的情况不太好。
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幸好老大夫行针迅速,又用参片吊着一口命,云婳给自己的手消毒,戴上手套,才小心翼翼开始为徐肃清创伤口。
宿主,能够申请的接触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希望你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啥?还有时间限制?
“可这伤口这么深,缝合可以,没有消炎药,怎么办?”
伤口处一片模糊,刀口又深又卷,她倒是能缝合。
只是没有消炎药的话,后续最危险的术后康复该怎么办?
救回来了有啥用?人抗不过炎症,不是还得死!?
云婳有点想骂娘。
这怎么救?!
可以预支给你一定额度的使用权限,手续费很便宜的。系统态度非常温柔。
这年头连系统都学会骗人了?
云婳余额栏里,已经没有钱了,正犹豫要不要“高价”购买系统服务功能救人一命。
耳边忽然一串系统通知音:
已收集到血脉值+10!
已收集到香火三根,功德+20!
已接收被监护人供奉物品4件,清单如下:一碗纯天然山泉水、两盘时令瓜果、一盅低度酒、还有一枚刻字金印。
云婳听到前面的,心里还挺高兴,可以啊!
没想到谢景行在隔壁假装请神,她这边还真的有能量能够收集。
有能量就等于有钱!
赶紧缝合了伤口,又用系统积分在商城里兑换了一瓶她能买得起的消炎药水给徐肃喂下。
将他安顿好后,云婳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了隔壁。
无人察觉的地方,云婳也看见了谢景行摆放的那一处案桌。
香炉上,三根檀香已快燃至底部。
二十来分钟也相差不大,她过来时就闻到了越来越浓的香味。
这边很安静,安静的不太正常。
云婳扫了眼旁边,熊九山和李周全等人表情各异,而谢景行连蒲团都不用,双膝一盘一直坐在冰凉地面上,阖目静思。
他这副模样,更让旁人琢磨不透。
李周全站在一边心里痒个够呛,打量完供谢景行,又打量身旁的熊九山。
“熊大人可曾见过这般?”
谢景行除了最开始那一套摆供的手法,后面干脆敬完香就一直坐在那,他还想着听听他请神时念叨什么,对方三叩九拜后直接坐那了!
李周全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们谢家的人都这么通神吗?”
这完全跟他想象中那种隆重又繁琐的仪式大相径庭,谢景行不说话,他也不好在这当口去打扰,唯恐惊了天上之人。
云婳过来时,正巧看见李大人左扭胳膊右扶腰的,想坐又怕错过好戏。
熊九山语气平淡:“卑职未曾见过。”
流放路上,哪有那个机会让谢家人做这等事。
便是有机会,他还得想一想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给她与这个世界融合接触的时间还用完。
她款步走过谢景行身旁时,谢景行鼻翼间似乎闻到一丝有别于檀香的香气,那香气带着浓淡相宜的余味,不似凡品。
只一刹那,谢景行身形微动。
是……家神?
心跳骤然加速,久抚不平。
咚咚咚!
谢景行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此刻大概是他离家神最近的一次,不是那种隔着不知多远的山海之遥,而是能清晰地察觉到谢家神明,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
谢景行沉眸少顷,还是没抵挡住克制的心思,睁开双眼。
随后,眸底划过淡淡的失望。
他眼前除了祭拜的供案,并无家神踪影。
虽然明知神明轻易不在人间行走,俗人如他,仍忍不住多了一丝期盼。
谢景行心底是如何惊涛骇浪,云婳可不知道。
她从谢景行身旁路过,也很好奇那桌子上都摆了什么,尤其是方才耳边还听到系统说,有一枚刻字的金印是吗?
她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香炉右边,那一方小巧精致的印章。
这东西还能做贡品呢?
系统很高兴,一直在耳边询问是否要将这一小方金印兑换成积分,为了诱惑她,还特意给她展示了一下兑换的积分值。
云婳看那数字差一点就点头了。
系统贪婪之处,必有破天的富贵。
李周全见谢景行突然身子一动睁开眼,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
他轻步上前,小心询问:“谢公子可是将神明请了来?”
明明是个阶下囚,此刻的李大人甚至还用上了敬称。
谢景行抬眸,视线状似无意朝旁边淡扫,嗓音低沉:“许是。”
什么叫许是啊?!
请来,是没请来?
李周全心里这个着急,他起身环顾四周,并未见房中有任何异样,狐疑的目光落在谢景行的脸上,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别是真的如京报所说,谢家人惯会做这种故弄玄虚的旁门左道。
他偏头给手下的衙役使了个眼神。
那衙役心领神会,转身就去隔壁,不大会,李周全听见那边“啊——”的一声惊呼!
“怎么了?”
衙役去而复返,满脸震惊!
指着谢景行说不出话来,又抬头看向那摆着供的神台,脑瓜子一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就是三声实实在在的响头!
李周全没还听回话就见手下跪地磕头,忍不住动气抬脚踹了一脚,低声呵斥道:“本官问你话,你闹什么毛病?”
衙役回过神,知道自己惹了上峰,原地转身咚咚咚又给李周全磕了三响头。
李周全的脸色才好了点,“说话。”
“那边!”衙役囫囵着往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那么大的伤都包扎完了!人还活着!”
“涂小姐,请喝茶。”
4S店的经理端来两杯热茶,放在云婳和谢淮楼的面前。
临走时,恭敬地向谢淮楼询问:“谢总,涂小姐的车子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维修好,赵总已经交代过,店里的您可以随时开走。”
谢淮楼颔首,“好,知道了,替我谢谢你们赵总。”
“应该的,应该的,您难得来H城,只是赵总在外地赶不及回来,他说下次一定好好招待您。”年轻经理笑容亲切。
“涂小姐如果您不喜欢茶,我们还有咖啡等饮品。”
云婳抬头笑道:“没关系,茶我可以的。”
“好,那您慢用,车子修好我会马上通知您。”
车行经理很识趣,说完该说的就走了,把宽敞舒适的休息室留给尊贵的vvvip客人谢淮楼。
经理回到后面,其它销售忍不住凑过来好奇问:“这位谢总何许人也啊,咱们赵总一听是他来,如临大敌似的。”
经理看着远处,小声透漏军情:“不知道多大来头,反正能让老赵急得恨不得打飞的回来套近乎的人,肯定来头不小。”
“啧啧啧,男俊女俏真登对,他们什么关系?”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不过这次经理摆了摆手,“不清楚,你们该干嘛干嘛,别围在这里八卦,小心得罪了贵客。”
“这不是好奇嘛,那小姐姐一进来我就发现了,长的真好看,身上有股子慵懒的气质。”
“你也发现了?我也觉得她好看,笑起来嘴角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有钱真好,身边的女生也漂亮。”
“人俩不认识!互相追尾撞车才来的。”经理无奈解释道。
众人恍然大悟:“哦,有钱人撞车都能好看的配一脸。”
经理黑脸:“……”
另一边,云婳和谢淮楼对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茶几,空气里飘过一丝尴尬。
为了缓解这不适的气氛,云婳只能拿着手机假装有事在忙。
谢淮楼见她在忙,也没有立刻打扰她,而是转头看了看大厅里展示的各种车型,目光在其中一辆车上停留了几秒。
他转头看车时,云婳的余光越过手机,打量对方,心里一阵排山倒海。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应该翻翻老黄历,查查今儿的运气。
短短一个下午,犹如过山车一般,惊险又刺激。
半个小时前,她去古玩市场卖元宝。
谢景行给她的元宝,系统给她定了一个20万人民币的价格,她当时还觉得价格是不是有点贵,她都不好意思开口要价,结果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
八方来财的店主,一开口就给了她30万,秦朗报完价,她当时心里就乐了。
还是网友靠谱,卖东西确实得来古玩市场,说不定一转弯就能碰见菩萨呢。
可能是乐极生悲,刚发了横财就被眼前的男人开着千万豪车追尾了。
云婳从车上惊魂未定下车后,看见后面的车标,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虽然对方全责与她无关,但冷不丁被豪车碰一下,是个人心里都得咯噔一下。
在对方还来不及跟她协商时,云婳直接报警了。
谢淮楼推门下车看见她报警,脸上的神情也有一瞬间的凝滞。
俩人不撞不相识,只见对方打了个电话,她和车就被带到了这家店,一切维修费用完全不用她操心,而且对方还提出现金赔偿。
呃……给五十万。
云婳今天的心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她总感觉老天爷在考验她似的,生怕再发笔横财再倒霉,干脆婉拒了对方超额的赔偿,她那小车如今还值不值十万都不好说,给她修好就行。
谢淮楼看完,打开手机。
方才秦朗给他发消息,他还没有仔细看,不过他看见了秦朗推送过来的微信,头像是一张阳光朝气的脸。
谢淮楼看了眼,忽然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女生。
云婳抬头看他:“怎么了?”
谢淮楼垂眸点开头像放大,果然是同一个人!
他点开自己的名片,伸到云婳面前:“涂小姐,加个微信吧,既然你不要赔偿,回头车子如果有毛病,你可以随时找我。”
云婳其实不想加陌生人,但想了想,还是把谢淮楼加上了。
幸好对方的微信名直接就是名字,免了她向对方询问尴尬。
谢淮楼也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一层淡淡的疏离,不明显,但很显然,对面这个女孩子并不太愿意跟他接触。
他叫来店里经理,指了其中一辆车让对方去办手续。
云婳一边喝茶一边发消息。
谢景行那边一下午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本来她打算去商场买点好东西,结果这一撞把行程撞没了,索性她干脆在这边上网选购,清单上有些东西,刚好网购合适。
她刚给谢景行发完消息,便听见对面的男人的声音。
“涂小姐,有点私事想跟你了解一下方便吗?”谢淮楼沉吟少许,直言道。
云婳放下手机,战术性端起茶杯点了点头,“谢先生您说。”
云婳心里纳闷,两人互不相识,对方有什么私事需要跟自己了解?
谢淮楼将她先前卖给秦朗的那枚金元宝拿了出来。
“请问,这元宝涂小姐是从哪里得来的?”
云婳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元宝,眼中露出迷茫。
“这不是我刚卖给秦老板的元宝吗?”
谢淮楼道:“是那个。”
“价格给高了,你们后悔了?”所以才后面追上来,给她撞了么?
她那眼神流转,谢淮楼一下子就看懂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东西既然收了,买定离手,没有后悔一说。”
“哦。”那就好。
云婳感觉银行卡里刚要飞走的三十万,又落回了口袋里,不是来追钱的就行。
“这个元宝形制不太常见,涂小姐是从哪里得到的?”
“家人给的。”
她把跟秦朗说过的话又说一遍。
谢淮楼翻看元宝,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样式的金元宝,谢家祖宅共有十枚,而且他确信谢家金库里的祖传元宝并未有任何遗失。
那么这一枚形制完全一致的金元宝。
对方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那就先跟着看。毕竟都是传闻,做不得真。”
闵忠心里记下谢家这事,但并不完全放在心上,此刻的闵管事还不知道后来自己有多后悔没有早点跟谢景行打好关系。
武良是闵家的下人,只说知道的事情,并不干预。
闵忠担心回去的路上,路过盘龙岭再被那些土匪们劫道,拉着商队跟在流放队伍后面,哪怕路程被拖延也无所谓,关键是要平平安安过了那狗日的土匪窝。
武良看了眼旁边不远处的两个身影,提醒闵忠:“那边两个人也跟了半天了。”
闵忠看过去,笑道:“我知道,是方才那俩卖草鞋的小兄弟。”
冬子卖了草鞋,抱着娶媳妇的银钱开心地坐在车上,力气大的高山河推着小独轮车轻松不费力地跟了一路。
冬子问:“山河哥,你说寮州有多远?刚才卖草鞋时,我听他们说他们流放的地方在最北边的边境,寮州。”
高山河摇头,“没去过。”
“听说特别冷,粮食都种不活,冬天睡在雪坑里,好惨啊!”冬子把他之前打听到的信息,自己嘟囔了一遍。
高山河推着车,想起什么,问冬子:“你还记得当年琼花嫂子有天半夜高热不退后,突然坐起来说过什么吗?”
冬子愣住,想了一会,点点头。
“记得!琼花嫂子说咱村将来有一大劫难,全村人都活不成,除非……除非遇到贵人相助!”
冬子说完,扒拉一双手,半晌儿抬起头:“好像就是今年吧?山河哥。”
高山河脸色凝重,跟他低声说:“我总感觉琼花嫂子说的贵人在前面那些人里。”
冬子扭头往前看,“啊?他们都是一群要押到北边的犯人啊,怎么会是贵人呢?”
高山河也说不清,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告诉他,不能错过那一家姓谢的人。
他们家不是有家神嘛!
都是神明,能不能也帮帮其它百姓?
冬子不太懂,高山河说:“一会过了江,你先回村里给高叔递个信儿,我跟着他们。”
“行。”
高山河说干啥,他好不犹豫。
队伍稀稀拉拉,总算一步步走到了松江河边上。
到了有水的地方,不论官差还是犯人们都需要一点补给,但熊九山不让停,让官兵驱赶着犯人们继续往前走,必须一鼓作气过了江之后,才能在对岸整修。
否则在这边一松懈,犯人们就更不爱动弹,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堆麻烦,不如全都押到对面。
闵家的商队,也是此意。
两边默契的没有停下,直奔前面的跨江桥。
松江桥,建在整条松江最为狭窄的地方,南来北往是许多人必经的通行地。
换做其它地方,石桥两边怕不是要像城门那样收点“关卡钱”,但松江桥没有。
流放队伍和商队一一从桥上通过,奔流的松江水就在脚下流浪而过,浓郁的水气扑面而来,耳边是江水奔腾的簌簌声,听着让人莫名地胸臆舒畅。
谢景行从桥上路过时,看到桥头一侧上,竖着一座功德碑,正面是“松江河”三个楷体字,背面字体略小一些,刻着几家姓氏。
为首,乔家,乔璞叔。
这名字谢景行有些熟悉,京中致真书院的山长,广开学门,不拒贫寒学子,士林之间颇有贤名。
他在西北时,有位朋友便是出身致真书院,对乔璞叔十分感恩。
原来乔家祖地是松江。
他也仅仅是略略扫过便过了江,身后谢武英珍之重之抱着怀里的水囊,一路小心翼翼。
江水滔滔,让人喜欢,尤其是一群灰头土脸走了一天的犯人们。
站在桥上,耳边是潺潺水声,扑面是清凉的水气,有的犯人停在上面想多感受一会,被官差一脚蹬下去!
“别在桥上站着!赶紧走!”
“唉……”
过了江,领头的老衙役带着人选了休息的地方。
天色还没晚,官差们给犯人时间去江边解渴打水,或者洗洗也可以。
今天把落下的行程多赶了一半,算算接下来的路程,应该不会耽误到达下一站的时间,熊九山的意思,是让大家放松一下。
管的太狠也不好,适当宽容一点,犯人们更容易听话。
有江水的地方,也会有野兽出没,所以休息时还是要注意周围的动静。
谢文杰拍了拍谢武英的肩头,“走,鹤之,去江边打水。”
谢武英想说我水囊里有……对上谢文杰的眼睛,转身把水囊轻轻放到谢景行怀里。
“六哥,帮我看一下。”
起身收来其它谢家人的水囊和谢家几个人去江边打水。
犯人中,有水囊的人也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冲到江边,双手舀水一顿猛灌。
兄弟俩打水时,隔壁不远正是原来东伯侯府的那位因为拒绝娶公主而被发配的冤种世子。
东伯侯府的人,与谢家无甚交集。
像一同流放的阮翰林,从文;谢家,从武。
东伯侯府,老世族一支,京中还有一支,全族根基在东南,老东伯侯也是意外得的这爵位,临死前传儿子时,还提点他。
“侯府爵位来的轻松,他日怕是去的也容易,别太看重,不行带着家人回东南。”
老侯爷咽气后,新侯爷顶门立户,结果还没把这爵位传到儿子手里,惹怒了皇上,全家东南老家没回去,直接北上。
谢武英瞧着那位倒霉催的侯府世子有些好奇。
“东伯侯也是厉害,连邵阳公主的婚事也敢拒绝。”
“邵阳公主风流成性,谁家也不愿优秀的子弟去尚邵阳驸马,何况东伯侯府的独子。”
谢武英点头:“也是。”
江边,曾经的小侯爷柴进,把水打好后,弯腰低头好好洗了把脸。
隔壁谢家兄弟俩聊天的话,他也听见了。
没办法,打小他耳力就比一般人好一些。
与谢家流放一路上麻烦不断不同,东伯侯府的人,仿佛在队伍之中隐身了一般。
京门柴家另一支,虽然地位不如他们侯府门高,但胜在主家话事人脑子好,科举出仕直入官场,如今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
念在同族,虽被牵连但也没有太多怨言,好在圣上的怒意只在侯门这一支上。
临别前,就曾为侯府疏通过押送的官差们。
所以柴家人路上待遇还好,除了疲惫倒少了不少皮肉之苦。
只是柴家眼下,有一难事。
于是等谢武英两人打完水,他突然凑过来。
“失礼了,请问你家神仙保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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