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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系统嘿王妃她就是玩儿

思蕊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穗意外穿越到另外世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家徒四壁,是个穷困潦倒的小村女。她暂时吃不上饭没关系,可家中竟然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太残忍了!她瞬间撸起袖子加油干,借助系统行的方便致富养娃。渐渐的,她先脱贫,再温饱,再小康,到最后成为富庶之家。顺便,她还遇到一个帅王爷,说要娶她!

主角:白穗   更新:2022-07-16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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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穗的女频言情小说《农女系统嘿王妃她就是玩儿》,由网络作家“思蕊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穗意外穿越到另外世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家徒四壁,是个穷困潦倒的小村女。她暂时吃不上饭没关系,可家中竟然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太残忍了!她瞬间撸起袖子加油干,借助系统行的方便致富养娃。渐渐的,她先脱贫,再温饱,再小康,到最后成为富庶之家。顺便,她还遇到一个帅王爷,说要娶她!

《农女系统嘿王妃她就是玩儿》精彩片段

白穗四仰八叉的躺在烂木床上,鼻息里是陈年老房子的腐旧味儿,此刻她望着顶上虫洞遍布的房梁,表情有点茫然。

她已经这样躺一晚上了,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自己穿越的现实。

“吱嘎——”

老木门发出难听的声音,一个小女孩推门进来,捧着个灰扑扑的窝窝头,糯声糯气凑到跟前道:“姐姐,二婶子给的,吃吧。”

有吃的?!

白穗兴奋的一骨碌爬起来!刚准备接,就发现小姑娘稚嫩的脸上扬着笑,眼睛却不由控制的望着窝窝头,干裂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白穗咽了口水,极度违心的推开她的手,“姐姐不饿,你吃吧。”

“姐姐……给我吃?”

小姑娘张大了嘴巴,口水直接流了下来,像是一条银线。她不敢置信的模样看得白穗心里更不好受,“快吃吧。”

伸手把窝窝头怼进她的小嘴里,小丫头白谷这才肯咬一口,脸上的笑容更甜美了。

“姐姐对小谷真好……”

听着她天真稚嫩的声音,白穗的一颗心都快酸涩的裂开了!

这窝头又冷又硬的,她啃了一口竟然还能这么开心……她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能再颓废下去。

她一个现代人穿越到此,还能让一窝子弟弟妹妹饿成这样?

重振旗鼓,白穗刚要下床。

“哐当!”一声老木门被一踹开,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个麻衣短装的妇人气势汹汹走进来,拿眼一横,精准的瞥见白谷正在啃着的窝窝头:“好啊,我就说看到这小贼在我家贼摸摸的,原来是偷我家窝头去了!”

白谷小小的身子一缩,慌忙把半个窝头收起来,弱声辩驳道:“三婶,这是二婶给的,不是我偷的……”

“二婶给的?”

妇人冷笑一声:“老二老三没分家,吃的可都是一块田里种出来的!家里大小都吃不饱了,老二媳妇倒好,还偷食来喂养你这几个小贼?!我家昨天少了两个鸡蛋,是不是也是你拿走的?!”

“没有,我没有拿鸡蛋,二婶只给了窝头……”白谷委屈道。

眼角沁出两颗泪珠,不舍得看了手中的窝窝头,还是递出去,“三婶别生气了,还给你吧……”

妇人更是强势,一把拍掉她的手,窝窝头滚在地上,又裹上了一层灰。

只听她嫌恶道:“呸!你个晦气胚子,啃过的东西谁还稀得要?老二媳妇胳膊肘往外拐惯了,我倒要瞧瞧,她私底下给了你们多少好东西!”

说着,她竟直接在屋里翻箱倒柜。

烂柜子旧衣裳被翻到地上,白穗眉头一跳终于开口:“三婶别找了,这里没有银子,如果有的话你之前就找到了。”

三婶刘春梅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借口来家里翻找一顿,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听说老太太曾经在屋里藏了积蓄,临死前也没来得及说放在了哪儿。

正是收成不好的年头,刘春梅就时时惦记着这笔银子,想纳为己有。

真是穷亲戚恶三分,五六岁的孩子她也欺负得下去!心中控诉着三婶,却忘了原主这个长姐也自私自利,时常打骂白谷的。

白穗下床,把白谷拉到身后,语气略冷的道:“家里要是找得出银子,怎还至于讨要三婶的窝窝头?”

刘春梅被揭穿,脸上过意不去,当场就要发作,又被白穗抢先道:“三叔二叔都姓白,赏他们大哥遗孤一个窝窝头不过分吧?就当白穗谢谢三婶了,他日定当还上。”

白谷惊讶的转过小脸,看向白穗。

姐姐在保护她吗……?

姐姐向来有食物抢先吃,有麻烦一定往外推,以前遇到这类事情,早就责骂她了,怎么还会替她出头?

白谷小小的脑袋瓜显然想不明白这突然的转变,只能茫然的眨巴着眼。

“放屁!”

刘春梅惯会撒泼,脑子里却又没根筋,当下虽然也觉得白穗不太一样,但被戳破小心思的难堪却容不得她多想,立即反咬一口道:“嘿你个小贱皮子!谁说我是来找银子的?我是来捉赃的!也不晓得你们吃了我家多少东西,那窝头不是粮啊?!还?你拿什么还!”

白穗退后一步,厌恶的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

冷声道:“三婶你好歹也是长辈,竟也对着白家子女一口一个晦气胚子小贱皮子?既然这样也就别怪我翻旧账了——当初分给二叔三叔的十亩地,也应该有我家的一份吧?”

刘春梅脸色一变:“胡说什么你!地是我家的,老不死的早就归西了,哪由得你乱说!”

虽然这样呵斥,她却禁不住心虚。

当年大房两口子早死,留下的娃儿年纪小,老太太也耕不动,这才把田地全归了老二老三家的,怎的现在竟想要回来不成?!

没门儿!

灾荒年里,田头颗瘦粒少的自家都吃不饱了,哪有分地的道理?!

白穗看出她的紧张,反而不慌不忙道:“我当然不乱说,三婶要不现在跟我去找村长,让他评判评判,该不该分一席田地给我们大房?”

“我没空!”

村长是个认死理的老头子,刘春梅自知理亏,哪能真的跟她去?

当即就撤脚往外走道:“呸!老娘家里活计多着呢!哪有闲功夫跟你扯?一窝子丧良心的!白吃白喝这些年头,还敢打我家田地的主意!过些天再收拾你……”

说着,人就出门去了。

白穗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刚才表面冷静,实际身子饿的已经打摆子了,甚至做好被刘春梅揪头发的准备。

要不是得护着身后的小崽崽,她才不愿意跟这种泼妇对着干……

想到这里,白穗转头看缩在她身后的白谷,摸摸她营养不良的细黄头发,温声:“吓到了?”

白谷摇摇头,眼睛奇异的看着她。

姐姐今天好温柔啊!

想着,白谷捡起地上的窝头,扑扑上面的土灰,“掸掸还能吃,姐姐饿吗?”

白穗忽略空荡荡的胃腹,违心道:“不饿。”

白谷珍惜的揣入怀里,嘴里喃道:“三哥四哥肯定还饿着,得留起来。”

看着她的动作,白穗又是一阵心疼。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这小丫头还有那几个弟弟。

白谷揣好窝头,懵懂的抬起头问:“姐姐,我们真的要跟二叔三叔家分地吗?”


白穗叹了口气。

刚才对上刘春梅她理直气壮,但田地分过来又能怎么样呢。

三弟十二岁,四弟才九岁,这一家子,哪个是能耕能种的?可这一窝小的,总得吃吧……

她心里计较着,对白谷道:“别担心,姐自有法子。”

白谷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温和的白穗,她竟莫名的想信任。

就在这时,一个灰头土脸的小身影虎熊熊的冲进屋里,拿上一把铁锹就往外头走,白谷眼尖,着急的喊了声:“四哥你去哪儿?又要跟人打架吗!”

那虎熊熊的小身影明显在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就要出去。

白穗见状不对,赶紧把他拎回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扯我!三哥被人打了,我要去帮他报仇!”小男孩凶愤的转过头来,怒道。

他个子矮瘦,稚嫩脸颊上也没多少肉,莽撞的气势倒是很足。

四弟白玖是典型的熊孩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处惹事,幸亏是年纪小,如果再大些还是这个莽撞性子,恐怕要吃大亏。

白穗一看他这劲头,哪里能让他走?拽得更紧些,“你先说清楚,怎么回事?”

白玖虽是男孩,毕竟小了白穗好几岁,挣扎一阵脱不开身,只好气冲冲道:“我和三哥在林子里抓了只竹鼠,本来准备带回来,结果被刘小栓看见了上来就抢,我们不给他就打人!”

刘小栓是刘春梅娘家姐姐刘春霞的儿子,和三弟白闲一样大,算是表弟。

白穗一阵头疼。

刘家那一家子谁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撒泼放刁,脾性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闲性子又清冷温吞,一撞上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来不及多想,对白谷道:“小谷你待在家里,姐一会儿就回来。”

白谷怯怯的点点头。

叮嘱好最年幼的,白穗拉上白玖:“走吧。”

白玖狐疑的看她:“走哪?”

白穗没好气道:“你说呢!当然是去救你哥!”

“嘁,你去做甚,你不帮倒忙就是好的了……”白玖不服气的嘀咕着,脚下却也不耽搁,生怕去晚了三哥被多欺负。

白穗无奈。

原主这个自私姐姐的形象太深刻了,辩解是没有用的,她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清水村不大,姐弟俩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人赶在了他们前头。

“娘啊!栓子疼死了!”刘小栓一见到亲娘就开嚎。

刘春霞心疼的看着刘小栓额头上的淤青,对白闲推搡着骂道:“你这小崽子!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灭良心的!这都给我儿子打破相了!”

白玖见状气呼呼冲过去道:“明明是刘小栓先欺负我哥的!而且我哥被他打得更凶!”

白穗匆忙走过去,发现白闲原本清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确实比刘小栓更惨。但他紧抿着唇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才十二岁,已经比白穗还要高一点,身形瘦长嶙峋,站在那里像跟宁折不弯的瘦竹,沉默而倔犟。

没有人维护的孩子,在这种处境下,多不公平?!

白穗心头升起一股火气,一把推开刘春霞的糙手,挡在白闲前面警告道:“表姑,凡事都得讲究个青红皂白!而且我弟弟还小,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白闲放空的双眼突然一怔。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比自己还稍矮些的白穗,有点反应不过来。

白玖也也愣了愣,放下了随时准备抡的铁锹。

咦?这不是长姐的作风啊,她怎么突然转性了?

刘春霞则嗤笑一声,拿眼睨着白穗道:“哟,这不是白家的大妮子吗?怎的今儿不惦记着嫁人,管起弟弟来了?”

原主嫌弃家里穷苦,惦记着嫁户好人家过安生日子去倒贴的糗事,几乎人人尽知成为全村的笑柄。

以往被人拿这个说事,原主准得跳脚。

但白穗才不会为此失了理智,冷静得体,“表姑,你攀扯别的做什么?我是在跟你谈你家小栓先动手打人的事。”

刘春霞被噎了一下,依旧蛮不讲理:“哪个看见是我家小栓的先动手的?好端端的他凭啥要打人?”

白穗目光下移,与刘小栓对视一眼。

刘小栓立刻把手里套着竹鼠的瓦片笼子向身后藏。

白穗见状一笑,“呵,那小栓为何拿着我家的笼子?那上面的红绸可还写着我弟弟的名儿呢!分明就是小栓抢不过竹鼠就打人!”

“什么破玩意!当我们稀罕啊?给你就是!”

刘春霞自知理亏,直接扯下笼子扔了过来,白玖立刻小心的抱在怀里,与脸上挂彩的三哥相视一笑。

白穗看到两个弟弟脸上的笑意,心里也是一暖,却依旧重复道:“我们虽然敬你一声表姑,但是小栓把我弟弟打成这样,还是得给个说法。”

刘春霞一听她还要追究,立刻吼道:“小贱皮子,你可别不知好歹?!我儿子破相了我还没说找你们赔呢!你们一家子克爹克娘的,谁想跟你们做亲戚?!”

泼妇说话口无遮拦,这下不仅白玖,连一向隐忍好脾气的白闲都动了怒,“克爹克娘”四个字,可是结结实实扎在三姐弟心上!

“我们才不是克了爹娘!”

白穗按住两个弟弟,对刘春霞冷冷道:“既然表姑也想要赔偿,我们就去官老爷那评理好了,让外人判判究竟谁是谁非!”

“你倒想得好?官老爷管得你这闲事?!”刘春霞不吃这套,语气讥讽的看着她。

白穗不为所动,“表姑是不是忘了,我家还有一个大哥在外做兵呢,前两天他可写信来了,说是立了大功,估摸着就是这两天就回来了,看在这份儿上,我相信官老爷会为我家做主的。”

刘春霞一顿,见白穗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心下狐疑不已。

“你家老大要回来?”

她还稀奇呢,白穗这小皮子平时蔫蔫儿的窝里横,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原来是这样?

最近是有听说隔壁村的几个当兵的回来了,那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还拿着白花花的军饷咧。

大房长子四五年前走的时候就是个高壮的小伙,那一身本事在村里都是拔尖的。这几年当了兵,少不得有些造化……

此时欺负了他这些个弟弟妹妹,万一他真得了势。

回来报复怎么办?

想到这里,刘春霞心头有点怵了,她虽然撒泼,性子却还有几分谨慎,这会儿只想着赶紧去问问妹妹刘春梅,白家老大是不是真要回来了。

刘春霞心里有了忌惮,只能语气生硬的拐道:“罢了罢了!小孩子家打闹,哪兴得见官老爷的?”

从怀里摸出来两枚铜钱,扔在了地上,“我就带了这么多,别的没有了!”

白穗瞧了瞧铜钱,拦住要去捡起的白玖,反而盯着刘小栓伸手道:“小栓,表姐我弯不下腰,你来帮我捡起来?”

“我不!竹鼠也不该给你们!”刘小栓梗着脖子耍横!

刘春霞这会有些后怕。

弯腰捡起了铜板,拍在白穗的手里。拉住还不服气的刘小栓,边走边训道:“你也是,没事争什么竹鼠?那些野东西留给没爹娘的小野种吃就好了,回家又不是少你的食!”

她的话白穗不是没听见,但已经没力气再去追究了。

此时饿的她两眼发直,要不是一直绷着精神,刚才都没力气吵架。

“走吧,回家。”


白玖的目光惊喜得发亮,语气掩不住兴奋的问:“大哥快回来咯!哈哈!大哥说要骑着大马回来的!”

小家伙兴奋极了,可是白闲却一脸平静,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注视着走在前面的白穗。

她似乎是不一样了,但若硬说是哪里不同……

他也回答不上。

从她挡在自己跟前不管不顾说“冲我来”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她和之前不同。

可她这样的转变,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开始顾念亲情了?

……

夜幕垂落,山间零零散散挂着几颗星点子。

白家小屋前,此时生起了一堆火,姐弟几个围在一块,紧盯着白闲手里已经烤得焦黄的竹鼠咽口水。

近年来不仅粮食耕收少,就连竹鼠也没得几两肉,瘦巴巴的。

山里头已经没有多少野物了,能捕到这只竹鼠已经是走了大运,还是白闲挨了顿揍才护下来的,姐弟几人都明白它得之不易。

白闲烤好竹鼠,准备跟他们分食,刚要动作却停下,忽然看向白穗,递给她道:“你来分吧。”

能吃到肉对他们几兄妹是很难得的事情,他想借机试试她,看看她会不会露出以前的本性。

如果她还是自私自利,他们以后大可以不再管她。

只有白穗不知道白闲的心思,见状也没多想,接过来时,一旁的白玖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干嘛拿给她分……?”

犟小孩的语气十分不服气。

白穗挑挑眉:“因为我是姐姐。”

说罢,她掰下两只金黄的竹鼠腿给眼巴巴看着她的白谷,亲切道:“小谷最小,吃腿儿长得高。”

白谷欣喜的接过,甜糯糯道:“姐最好了!”

白玖瞥了一眼,硬着脖子没说话。

白穗将剩下的一分为三,最大的一份递给白玖:“喏。”

后者不领情“哼”了一声,接过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懒得理这个别扭的熊孩子,又递了一份给白闲,自己留下最小的一块肉。

白闲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过她另一只手的那一小块肉,慢吞吞撕下一块放进嘴里,道:“我吃不了那么多,这块就行。”

不管她这个“好姐姐”能当多久,至少这次她算是过关了,他决定暂时不跟她计较。

他都吃上了,白穗也不好跟他客套,欣然接纳了手里的竹鼠肉。

一只瘦竹鼠当然不够塞肚子,吃完之后,姐弟几人都眼巴巴的。

白谷想了想,忽然从怀里摸出半个窝窝头,高兴道:“对了,我还有这个!幸好我把它留起来了!”

白穗替这几个小孩心酸得紧。

两个小的分食了半块窝窝头,她和白闲都自觉的没有去接。

临睡前,白穗把两个小的哄进屋去,拉住白闲,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惋惜道:“你这才叫破相了,青一处紫一处的,都破口了,明天得找些草药敷敷才行。”

白闲看着她眼里不似做假的担忧,冷淡道:“你今天很不对劲。”

白穗迟疑了一下:“哪里不对劲?”

白闲盯着白穗平静道:“大哥根本没有写信。”

被他直接说穿,白穗脸上有点挂不住,尴尬的道:“那不是为了救你嘛……”

好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穗决定“摊牌”了。

她对上白闲琢磨她的视线,认真道:“我知道我以前很自私,但是谁都应该有悔改的机会不是吗?大哥不在,长姐为母,我身为姐姐,应该好好照顾你们的。”

白穗很坦然。

虽然她不是原主,但是起码说出这句话她是真诚的。

白闲看了她一会儿,转头熄灭了火堆:“但愿你说到做到。”

他一个人照顾弟弟妹妹的确吃力,如果白穗真能分担,那是再好不过了。

白穗回到屋里,原本应该在睡觉的白玖赶紧爬回床上,对上她的视线还扭过了背。看样子应该是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但是熊孩子别扭得紧,什么也不肯问。

第二天,白穗勉强起了个早。

两个弟弟又去山里“碰运气”抓野味了。

她只好叫醒白谷,去镇上赶个集。

白谷懵懂的道:“可是姐,我们没有钱啊。”

白穗暗中叹气道:“就是因为没有钱,才要去集市上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法子啊。”

一家子几张嘴得吃饭,总这么穷着不是个事儿,她得有收入才行。

“赚钱?”白谷小脸顿时起了精神:“我们也能赚钱吗?”

在她理解里,不是只有村里的男人们做小贩挑夫才能赚钱吗!

白穗好笑的摸摸她的脑袋:“应该可以吧,我试试看。”

山路遥远难走,幸好村里有牛车的人家可怜她们孤苦伶仃,愿意捎她们一程。

一路颠颠簸簸,好不容易到了镇上,赶集和商贩们早都到了好一会儿了。

白穗带着小妹东逛逛西走走,最终在一家酒楼面前停下来。

这家酒楼修建得古朴大气,牌匾上烫金的“汇源楼”三个大字潇洒不已,进出的人皆是衣着锦气,应该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了。

白穗犹豫了一下,看看胆怯的白谷,咬咬牙,还是带她进去了。

吃饭天大事,能不能赚钱再说,她总得进去试试,大不了就被赶出来。

店小二热络的迎过来,一见她们旧巴巴灰扑扑的打扮,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还是颇为友好的道:“二位……小客官,你们这是……?”

也不怪他势利眼,这俩丫头看起来怎么不像能吃得起他家饭菜的啊。

白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的道:“我想点你们家几道菜。”

白谷怯怯的拉拉她,小声劝阻:“姐,我们没……”

她正要说出“钱”字,被白穗悄悄一拉,噎下了最后一个字。

与此同时,阁楼上,一个白锦衣袍的男子正兴致缺缺的执着一壶老酒,黑眸漫不经心的往下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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