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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全章节阅读

上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是作者“上慈”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颂齐那日苏。本书精彩片段:发现重生后,我高兴极了,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法,我要去和亲,去自由自在的活!只是到了草原后,我还收获了另一个惊喜——草原王。他又帅又深情,我上一世我就应该嫁给他!...

主角:沈颂齐那日苏   更新:2024-05-2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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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颂齐那日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上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是作者“上慈”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颂齐那日苏。本书精彩片段:发现重生后,我高兴极了,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法,我要去和亲,去自由自在的活!只是到了草原后,我还收获了另一个惊喜——草原王。他又帅又深情,我上一世我就应该嫁给他!...

《一见钟情:草原王他宠妻入骨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殿下来了。”

承恩公夫人一听沈颂齐驾临,就急忙过来迎接,又携手往院子里让,“母亲早就盼着您了,只是殿下事忙,不敢来惊扰您,如今却正正好!”

沈颂齐笑着问安:“舅母安好?”

“都好呢。”后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一进门,老夫人果然已经望眼欲穿了,见到了孙女,连连点头,简单说了两句家常话,就带着往屋子里去。

还没完全坐下,老夫人便忍不住关切地询问。

“皎皎,这几日可好么?我瞧啊,你气色不错。”

她挂念了沈颂齐很久,亲眼见到了才算放心,却还是多问一句。

“好着呢,”后者颇有耐心的回答,“出来的时候母亲还叫我多陪陪您,哥哥也很好,只是他朝中事务繁忙,实在抽不出空。”

“这就好、”

承恩公夫人就在一边湊趣:“母亲在家可一直念着殿下,这几日都精力不济,一听殿下驾临,满心欢喜,早早就预备等着了。”

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想起了先前,老夫人对着沈颂齐垂泪很久。

末了,她只是一个劲地念叨着:“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点心。来,快尝尝。”

沈颂齐深吸一口气,压下了眼底的热意,拉着前者的手宽慰了一会。

“外祖父呢?”

她像是忽然想起来问。

“他?”

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太高兴:“你只别管他,那老家伙只怕又钻到哪捣鼓了。”

老承恩公夫妇是多年相濡以沫的情分了,上了年纪越发跟小孩一样,吵吵闹闹的,儿女们也并不觉得惶恐。

这正是他们感情深厚的象征。

“你的陪嫁可都预备好了?”

前者又提出了另一件事。

这是几个舅舅关切很久的事情,因为日后外甥女日子过得如何,多半指望在上面,几乎是人人不错眼地盯着,就差在官署打地铺守着,恨不得把自己也打包塞进去。

沈颂齐回答:“都好了,只是典礼上的仪制并没有完全定下来。”

“我求见皇后殿下时还在说这事,朝中那些大臣实在无用!一个二个酸朽得厉害,简直臭不可闻!自己没什么本事,还要相互攻讦,事情一样办不成,若不是……哼!”

老夫人是将门出身,昔日也曾和丈夫一起上过战场,生来就是一副风风火火的爽利性子,对朝堂上这些老喜欢纠缠细节的文官实在看不上眼。

何况事情还牵扯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女身上?

老夫人没有告到御前,当面指着痛骂就已经给足了面子。

沈颂齐平日里也常听她说过,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几个表姐表妹欲言又止。

“这汗王不在京中,到底什么脾性,也实在打听不出来。”

承恩公夫人蹙眉叹息了一声。

“我这心里总是不大安稳。”

勋贵人家找女婿一向是小心的,更不必说是公主了。先是从父祖三辈上看家世是否清白,又要私底下观察这小郎君具体的品格如何,至于什么权势滔天,那还是次要的东西。

人品好自己上进只是浮于表面,明里暗里的打探问询更是少不了的。

几乎要把人查个底朝天,这亲事好歹才能定下来。

偏偏那日苏远在漠北,带进京的几个人会汉话的不多。

余下的虽然面上憨厚,其实里头鬼精,轻易撬不出话。

承恩公连请他们喝了几天酒,也没得到什么准话,这会承恩公夫人更是颇为愧疚,生恨自己没能帮上忙。


另一边沈颂齐正在跟明慧郡主说话,太子妃也在旁边陪着,双眼通红,正不断地用帕子抹着眼泪。

和亲的消息刚刚传出,甚至连母亲的病情才刚刚稳定,太子妃就着急地从家里赶了回来。

到了宫里,一见到这个平素要好的妹妹,她马上泪汪汪地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偏偏是你呢……”太子妃哽咽着握住沈颂齐的手,“殿下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在诓人,这怎么会就成真了?”

她的难过不是装出来的。

自从漠北使团入京,虽然也听说梁帝有遣嫁公主的想法,但按照旧例,多半不会落在这个中宫嫡出的公主身上。

因此,她早早地放下了心。

谁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偏偏凑巧到了一块。

希望到来而又消失的落差感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太子妃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更加害怕后者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希望自己的到来能够稍微安慰一下女孩。

“日子总是过出来的,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哎,算了,不提这个了——来,快叫姑姑。”

她引着年幼的儿子和沈颂齐玩闹。

这时,只要稍微想一想两人平时相处的时光,太子妃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两行泪珠,简直泣不成声。

人心,到底是肉长的啊。

她伤心到了这样的地步,少不了后者宽慰一二:“嫂嫂何必如此为我烦心?父亲常说汗王是何等少年英杰,如今却怎知这不是一段美满姻缘呢?”

等到重新回到东宫,太子妃不由向丈夫感叹说:“皎皎果然是长大了。都难受成了那样,她还肯反过来劝一劝我。”

太子沉默片刻。

“你多去看看她吧。”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言语里却是压抑不住的黯然和可惜:“陪陪她,别叫妹妹胡思乱想。”

“是。”

太子妃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于是每日都到沈颂齐宫里来,简直是当做太子派下的任务完成。

这时,秀秀神情严肃地悄声快步走了过来,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秀秀伏在沈颂齐的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

后者当即一愣,甚至有些失态地变了神色,猛地攥住了手里的书卷。

她深呼吸了一下,试图平复自己的紊乱的思绪:“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前世,这个问题并没有发生。

两边进行和议的进程非常顺利,没有什么所谓的内乱,更没有梁帝召她上殿这一件事。沈颂齐不清楚这是好是坏,但她能够肯定的是,大梁的命运一定出现了改变。

也就是说:

我做出的所有努力并不徒劳!

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一种隐约的激动就溢满了她的胸腔,从重生那一天开始,她从未如此振奋过,并且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进行更多尝试。

“太好了。”沈颂齐喃喃自语了一句。

“……太好了。”

明慧郡主有些担忧地注视着她:“昭华,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吧,或许、或许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

“哪怕,只是在殿外也好。”

“人多眼杂,我只是去一趟,马上就能回来。”

沈颂齐轻轻拍了拍明慧郡主的手背。

她随后向前一步,附耳轻声说:“别乱了分寸。想想魏老将军,多少双眼睛还在盯着你呢。我能应付那边,你自己也要小心。”

“好吧。”

明慧郡主只能答应。

宫中的流言总是比风传递得更快,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在默契的窃窃私语中很快铺满了皇宫的每一处角落。

很多侍奉多年的宫人远远看见了沈颂齐,就忍不住转过脸偷偷擦着眼泪。

他们在为年轻的公主哭泣。

当中的很多人都没有走出过京城,不知道漠北到底是怎样遥远的地方,难道会比十里、百里更远吗?什么汗王、什么征战,那些草原上的英雄故事离他们实在太过于遥远。

他们只是觉得太过于可惜了。

皇后也早已等待在了外边,她急迫地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女儿,如同禁锢一样牢牢攥住沈颂齐的胳膊,根本连一丝也挣脱不开。

“皎皎,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是漠北的人先提出来解除婚约这件事。”

皇后的声音更加欣喜起来:“你要是不愿再成婚,那就叫你父亲赐下道号,只推说是为国祈福算了,那群野蛮人也不会多想什么的。”

沈颂齐之前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现在才知道是什么缘故。

“母亲!”她喊了皇后一声。

后者的话马上停了下来,停顿的一瞬间,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别哭啊,皎皎。”

沈颂齐这才意识到自己满面泪痕,竟然是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开始无声垂泪。

“我必须得去。”她说。

“做了那么多年公主,现在是时候了。”

皇后沉默不语,纵然不舍,也没有任何办法。

自然有人禀告给了梁帝,他长叹一声:“如此也好。”

巴特尔百无聊赖地等在一边,见到梁帝起身,眼睛顿时一亮,马上站了起来,顺便粗鲁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下摆。

前者则浅浅颔首:“婚约仍然继续。”

巴特尔顿感惊讶。

还真让那日苏说准了!

不过他没有多久纠结,转头就把消息送了出去。

漠北王帐。

那日苏处理完军务,随后展开了那张送来的纸条,他的视线在上面几行简短的文字上停顿了一会,又不动声色地折叠好,重新收回怀中。

“备马。”他说。

“大汗,您这是要去做什么?”

几个跟在他身后的人不明所以地发问,眼下战事并不着急,周围也才刚刚巡视过一遍,的确没有什么需要那日苏亲自去做的事情啊。

“去打猎!”那日苏扬声回答。

他的目光依旧冷淡,但是唇边却不知什么时候挑起了一抹难得的笑意,他看了看天上太阳的方位,隔着扬起的烟尘,目光向着天空与草原相接的远方而去。

汉人的习俗以大雁下聘。

他要亲手为自己的妻子打一对大雁。

她也许,也会高兴的吧?


离京前,沈颂齐到河清殿求见。梁帝心里怀着愧疚,当即就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将她宣召进来,一边细看女儿脸上神情。

见她面上含笑,眉眼间也没有郁郁不平,梁帝才好歹舒了口气。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离典礼越近,他的心中越是隐痛,竟日日落泪不止,生怕又牵动女儿愁肠,主动提问,算是避开那些危险的问题。

沈颂齐垂着眼研墨。

这是她很熟悉的工作,梁帝并不禁止女儿到河清殿中,有时还会主动谈论朝中的政事,只是当年的她没有多少心思在这些枯燥的东西上。

后来想想,实在是辜负了父亲的一片心意。

“只是想来陪一陪您,”她抿了抿唇,偏过脸,还是那副娇俏的小女儿情态,“左右我要去了,往后相伴的日子更少,父亲就不想我在跟前尽一尽孝心吗?”

这话一出,梁帝又是心酸不已。

两人又说了些家常话,大概就是关切一下沈颂齐的嫁妆预备得如何。

四周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缓和,她借机出声:“周王固然犯下谋逆大罪,父亲好歹也要看在杨夫人和宝庆妹妹的面子上。她是和亲齐国,弟弟却因为勾结齐国探子废为庶人,倘若传出消息去,宝庆又该如何自处呢?”

闻言,梁帝脸上的笑立刻淡了。

要说周王这事一出,最愤怒的就是他。

杨夫人是惊大于怒,生怕小儿子没了性命;宝庆公主是又气又恨,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皇后等人则是冷眼旁观,或许还有些惊讶。

只有梁帝,是真真切切地难过。

所以他的愤怒来得更加汹涌。

沈颂齐仿佛没有注意。

她放下了手中的墨锭,一边奉上了一盏热茶,这才徐徐解释:“况且杨夫人侍奉父亲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却只能居于末位,连刚入宫的嫔妃也不能相比……长此以往,心中难免生出怨怼,也叫宝庆难以心安啊。”

“她敢?”

梁帝声音更冷。

“说句不好听的话,自家的丑事难道还要叫外人听见吗?”她微微一笑。

里外勾结是叛国的大罪,不可能让周王没有惩罚。

但看宝庆公主的样子,她宁可为了弟弟生生跪死,肯定影响到接下来的和议。

沈颂齐也就不能不站出来了。

面对这个一向疼爱的女儿,梁帝多大的怨气也不好发泄,只哼笑说:“你还跟我辩上理了?”

但他也清楚,后者说得没错。

和议的确是当下最要紧的。

见到父亲脸上微微有动容,沈颂齐又趁热打铁说:“和议这样要紧的时候,两边都有人虎视眈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心为之,只是周王实在没脑子,竟真中了圈套!”

“这也是为宝庆想。”

她怅然地叹息一声,脸上浮现出哀伤的神情。

“你倒心疼她。”梁帝斜瞥了她一眼。

又忽然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他很清楚沈颂齐的性子,要不是有什么缘由,她是一定不会来管这件闲事的。

“她是来求了,只是我没见,我气她糊涂!”

后者表情愤愤。

“——可是,宝庆那样要强,却肯为了这个弟弟折损面子求我……”她忽然又软了语气,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梁帝。

“总归是我妹妹,平日里打打闹闹就算了,难道现在我还要给她没脸?”

她慢慢替父亲捶着酸痛的肩背:“说到底,要罚周王,总有千百万个法子,何必非要让宝庆心里难受呢?等过了这日子,关起门来好好收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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