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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青云红颜香

陈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青云红颜香》主角陈言唐曼枝,是小说写手“陈言”所写。精彩内容:煤炭局小司机陈言阴差阳错,娶了市里艳名远播的交际花唐曼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哪知道结婚前,一夜风流的漂亮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熟美艳的丈母娘,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小司机左右逢源,纵横官场,抱得美人归。...

主角:陈言唐曼枝   更新:2024-07-04 0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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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言唐曼枝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青云红颜香》,由网络作家“陈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云红颜香》主角陈言唐曼枝,是小说写手“陈言”所写。精彩内容:煤炭局小司机陈言阴差阳错,娶了市里艳名远播的交际花唐曼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哪知道结婚前,一夜风流的漂亮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熟美艳的丈母娘,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小司机左右逢源,纵横官场,抱得美人归。...

《精品全集青云红颜香》精彩片段

从卫生间出来,陈言看到喝得面红耳赤的王军,一脸酒气,向他走了过来。
他下意识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好哥们儿。
“陈言,看到你成家了,我心里高兴。”王军摇摇晃晃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肩膀。
“谢谢,看到你振作起来,我也挺高兴的。”陈言表情复杂地说道。
王军看到朱雅,脸色一下变得很局促,他仿佛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头道歉:“雅雅,对不起,我答应了你戒酒的,可陈言结婚,我心里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陈言看见这一幕,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位兄弟,这辈子算是被朱雅吃死了。
朱雅在王军面前,则是一副非常矜持的女神姿态,大度地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谢谢雅雅,我以后绝对不会喝酒了。”王军如蒙大赦。
陈言站在这里,心里特别不自在,转身就想离开。
“陈言,你等等。”朱雅喊住了他。
“你干嘛?”陈言心里有些紧张。
他更在意和王军之间的兄弟情。
“我想请你做个见证。”朱雅表情平静地说道。
“什么见证?”陈言起了好奇心。
朱雅走到王军对面,盯着他的眼睛,凝视了几秒,说道:“王军,关于你的求婚,我答应了。”
“真的?”王军脸上充满了惊喜,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你得谢谢陈言,如果不是他劝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朱雅语气高傲地说道。
王军兴奋的语无伦次,激动地冲过来,用力握住陈言的手,痛哭流涕地感谢道:“兄弟,谢谢你,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娶雅雅,谢谢你帮我圆梦。”
陈言心里五味陈杂,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起朱雅说,王军喝酒喝垮了身体,不能人道的事情,他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以后把酒戒了,好好锻炼身体。”
“你们兄弟俩聊,我去看看唐总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朱雅作为伴娘,事情挺多的。
王军还沉浸在幸福中,他掐了自己一下,傻笑着说道:“真是不敢相信,雅雅会嫁给我。”
“兄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想好了吗?”陈言眼神复杂地问道。
“想好了,你不懂我对雅雅的感情,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王军一脸深情地说道。
陈言沉默了几秒,小心翼翼地试探:“如果,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王军不说话了,过了十来秒,他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我也原谅她!”
陈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发现当舔狗,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卑微的一无所有。
正聊着呢,刚离开的朱雅,又匆匆回来了,她语气急促地说道:“陈言,你赶紧去看看,唐总和人吵起来了。”
“在哪?”陈言目光一凝。
虽然和唐曼枝是假夫妻,但他母亲靠着她的钱续命,就凭这一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得护着她。
“你跟我来。”朱雅匆匆在前面带路。
“关于嫁给王军的事情,你真想好了?”陈言追上她问道。
“你也看到了,他离了我,这辈子就废了。”朱雅低声回答。
陈言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但王军确实是舔狗癌晚期,除了朱雅,任何人都救不了他。
朱雅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放心,我会和他好好过日子,不会朝秦暮楚,当然,你是例外。”
陈言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在包间前停下,站在外面,可以听见里面的争吵。
朱雅有些不安地说道:“小于总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劝劝吧。”
陈言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去,看到唐曼枝气得俏脸通红。
“唐妹妹,让你修复和卫市长的关系,是我哥的意思,也是为你好。”于天赐把玩着打火机。
在他身后,站着四名穿黑西装的保镖,都是陈言上次见过的。
“滚,我的私事,轮不到你安排,你滚,我不想看见你!”唐曼枝紧紧捏着拳头。
“唐妹妹,就是让你去陪卫市长吃个饭,何必这么激动?”于天赐嘴角挂着讥诮笑容。
他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嚣张和跋扈。
“你滚!”唐曼枝脸色苍白,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言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脸色一沉,走过去拦在她身前,对于天赐冷声说道:“我老婆让你滚,没听见吗?”
于天赐脸色由晴转阴,一双眼睛,仿佛毒蛇一般,死死盯着陈言,威胁道:“你想死吗,不过是唐曼枝捡来的一条野狗,小心我扒了你的狗皮!”
“我是你爹!”陈言立刻骂了回去。
于天赐一张脸阴沉到极点,一挥手臂,恶毒说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站在他身后的四名保镖,拿出甩棍,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动他。”唐曼枝表情紧张,有些害怕。
陈言一声不吭,提起一把椅子,直接砸了过去。
上次他退让,是因为手里没有趁手武器,而且周围地形太空旷,不适合缠斗。
但这次不一样,包间里面很多实木椅子,抡起来砸人,又重又沉,而且障碍物很多,很适合游斗。
他动作灵活,凭着犀利的身手,先解决了一名保镖,抢了他手里的甩棍,在游斗中,又把剩下的三名保镖,干翻在地上。
“于天赐,你干什么?”唐曼枝发出一声尖叫。
陈言感觉眉心刺痛,目光投向于天赐那边,发现他正用银色手枪,指着他脑袋。
“小瘪三,你不是很能打吗,再动一下试试?”于天赐表情狰狞。
陈言眼皮直跳,在心里估算,和他之间的距离,如果夺枪,又有几分把握。
“于天赐,你疯了吗,在我婚礼上动枪?”唐曼枝俏脸铁青。
“这条野狗,老是坏我的事情,我今天就要他狗命!”于天赐眼神阴狠。
“谁死还不一定!”陈言用力一蹬,整个人扑了过去。
在于天赐反应过来之前,伸手卡进扳机里面,让他无法开枪,一个反关节技,把他手里的枪,夺了过来。
他一脚把于天赐,踢翻在地,用枪指着他额头说道:“于天赐,老子上过战场,你用一把小手枪,吓唬谁呢?”
“陈言,你别乱来。”唐曼枝美目异彩连连,她没想到陈言,身手居然这样厉害。
这时,天色已晚,一个蹲在路灯下的身影,满脸酒气地站起身,向这边看来。
“王军,他怎么在这里?”陈言心里一惊。
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房。
“唉,又来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都快被他纠缠崩溃了。”朱雅满脸懊恼。
她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很熟悉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过去。
陈言因为心虚的原因,坐在车里,没敢过去。
“雅雅,这是我给你买的玫瑰花,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王军抱起脚边的一束鲜花。
他表现的很笨拙,脸上带着忐忑,带着一丝希翼,双手递给朱雅。
陈言坐在车内,用手一拍额头,满脸恨其不争。
他是真的不知道,哥们儿王军着了什么魔,朱雅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呀。
“王军,我们已经分手了,求你别再纠缠我了,好不好?”朱雅脸色无奈。
王军却拿起脚边的一瓶白酒,对着她说道:“雅雅,你要是不同意,我就醉死在这里。”
陈言听见这话,恨不得冲下去,暴揍哥们儿一顿,把他打清醒。
都是曾经保家卫国的血性男儿,为何爱的如此卑微。
况且,你就算低微到尘埃里,也唤不回一个变心了的女人啊。
“王军,你清醒一点,我们回不到从前了。”朱雅生气地跺了跺脚。
王军却不管不顾,举着酒瓶,把脖子一扬,就把一整瓶白酒,往肚子里灌。
大半瓶下肚,他直接醉的瘫倒在楼下的花坛里。
“真是魔怔了。”陈言看不下去了,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向烂醉如泥的哥们儿走去。
“陈言,我家就一个人住,把他扶上去吧。”朱雅叹了口气说道。
王军家里,就一个老父亲,陈言今天刚见过对方衰老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把这个样子的王军背回家,让他老父亲痛心。
想了想,他背起烂醉如泥的王军,跟在朱雅身后,走进楼道。
朱雅房子是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她一个人住刚刚好。
王军在过来前,就喝了不少酒,大半瓶白酒下肚后,直接醉的不省人事,趴在陈言的肩膀上,跟一头死猪一样。
“如果连长看见你这样子,一定会拿枪毙了你!”陈言自言自语,恨其不争地说道。
朱雅用钥匙打开门,把客厅灯打开,指着沙发说道:“把他放那儿吧。”
陈言把王军放到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陈设,有些尴尬地说道:“他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去了。”
“你急什么,他这个样子,万一吐了,又或者是发酒疯,我一个女人可搞不定,你坐会儿再走。”朱雅白了他一眼。
陈言坐立不安,又不好意思一走了之。
他恼火地看着死猪般的王军,说道:“你说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偏偏迷上她。”
朱雅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走过来递给他。
朱雅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说道:“他当兵的那几年,我在外面就有人了,我不是个好女人,对不起他。”
陈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恨恨骂道:“喜欢上你,是他瞎了眼。”

外面发生了一场车祸。
一辆泥头车,横冲了十多米,一头撞在路边的围墙上。
一位中年妇女,倒在血泊中,斜躺在马路边,已经没了生命气息。
在她手边的位置,还躺着一张纸壳板,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一个大大的“冤”!
“妈,你怎么了?”
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白裙上沾满血迹,无助地跪坐在中年妇女身边。
还有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的黑色轿车,可能是受到泥头车波及,撞在旁边的树上。
不过轿车里的人,倒是没什么大碍,陈言看到开车的美妇,正气愤地拿着手机打电话。
交通事故发生后,周围不少行人聚了过来。
“惨啊,这不是长兴煤矿的上访户何寡妇么,没想到死在了车轮下。”
“唉,她就是太倔了,跟西煤集团的于学斌对着干,能有好下场么?”
“要我说呀,这起车祸就不是偶然,绝对是人为的。”
一些人围在旁边,议论纷纷。
陈言眉头紧皱,长兴煤矿属于西煤集团的下属企业,去年发生过一场矿难,因为赔偿金的事情,和部分家属没有谈妥,一直有矿难家属在上访。
这件事情,他只是略有耳闻,因为刚来这边工作,没见过这位死于车轮下的何寡妇,对于其中的内情,也不了解。
这时,他敏锐的注意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混进围观人群中。
“管好嘴巴,少议论于总!”
“祸从口出,别造谣传谣。”
那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对议论西煤集团的群众,进行了警告。
刚才还议论西煤集团的几个围观群众,突然就安静下来,畏惧地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也不敢再吃瓜了,各自散去。
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向无助坐在何寡妇尸体旁哭泣的小姑娘走去。
陈言看见这一幕,想向那边靠近,手腕却被人拉住。
“兄弟,咱们都是草根,别乱管闲事。”王军对他摇了摇头。
陈言沉默了一下,说道:“路不平,人人铲!”
他说完,向着小姑娘那边走去。
他知道王军是一番好意,可惜这位战友被现实社会磨平了棱角,但他陈言还没有。
“你就是何小娟吧,我们是你爸的朋友,你妈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很难过,你跟我们走吧,你妈的后事我们来办。”
一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蹲在小姑娘身边,笑眯眯地说道。
“我不认识你们,我爸也没你们这样的朋友。”何小娟表现的很害怕。
她本来在读高三,父亲被埋在矿井下,对她这个家庭,造成了沉重打击。
母亲为了赔偿金的事情,天天东奔西走,家里隔三差五,就被人威胁,她也没办法安心上学。
今天,她刚陪着母亲,去信访办上访,没想到这一去之后,就是永别。
如果不是生死一瞬那刻,妈妈用力推开了她,她现在也和妈妈一样,躺在了地上。
“小姑娘,我们和你爸是一个矿上的,跟我们走吧,别坐在这里了。”
夹克男对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想要强行把何小娟带走。
一辆面包车,从拐角开过来,停在路边。
夹克男拉扯何小娟,剩下的几个人打算把何寡妇的尸体抬走。
“住手,别碰她!”美妇气呼呼地走过来。
在刚才惊险的车祸中,她差点一命呜呼,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心有余悸。
“别多管闲事!”夹克男面带威胁。
“出了交通事故,需要交警来认定责任,你们有什么资格处理现场?”美妇生气地质问。
夹克男冷笑一声,不屑说道:“资格?在裕西市,我们西煤集团,就是王法,就是天!”
美妇却生气地拦在小姑娘身前,伸开双臂护着她,愤愤说道:“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在交警过来之前,你们不能动现场。”
“你一个省城的人,还管闲事管到裕西市来了?”
夹克男眼中闪过狠色,卷起袖子,就准备动粗。
他挥出去的拳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陈言眼神不屑。
“你又是哪蹦出来的?”夹克男手腕被握住,挣脱不得。
“我是你爷爷!”
陈言眉毛一挑,一拳打在对方脸上,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和夹克男一起过来的几个人,见到同伙被打了,纷纷出口成脏,卷着衣袖,就要过来教训陈言。
眼看冲突就要发生。
一辆银灰色宝马,开了过来,在旁边停下,车窗降了下来,从车里飘出淡淡的两个字:“够了!”
那几个正要教训陈言的家伙,看见坐在车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纷纷露出敬畏的神色,躬身喊道:“小于总!”
小于总面相阴柔,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神,有些阴狠,他淡淡说道:“西煤集团是个讲规矩,守规矩的企业,你们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别管了。”
“是!”
以夹克男为首的几人,齐齐鞠躬,迅速撤离。
小于总深深看了陈言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升起车窗,银灰色宝马消失在道路尽头。
“兄弟,你冲动了啊。”王军站在陈言身后,唉声叹气地对他说道。
“军子,手机的事拜托了,另外,我要结婚了,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陈言拍了拍他肩膀。
作为一起闯过枪林弹雨的生死兄弟,他对王军的颓废,十分心疼,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他重新振作。
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单位那边在催。
陈言对美妇点了点头,看了眼坐在母亲尸体旁的何小娟,犹豫了一下,把身上的现金,全部掏摸出来,塞到小姑娘手里,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他就是个连编制都没有的小司机,有些事情纵然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来到单位之后,管后勤的主任李大嘴,劈头盖脸,对他就是一顿数落,最后伸手说道:“把车钥匙交出来,在陈副局问题调查清楚之前,你不用来上班了。”
陈言皱了皱眉,把车钥匙上交,对李大嘴的势利作风,很看不惯。
堂哥在的时候,这货对他笑脸相迎,现在堂哥刚被纪委带走,他就变脸了,什么玩意儿啊。
这时,一辆挂着市委牌照的轿车,开进单位,停在办公楼前。
陈言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惊讶瞪大了眼睛。
“一群畜牲!”顾冰夏愤怒走进来,把何小娟挡在身后。
几个村痞看见气质出众的美妇,眼睛一亮,嘻嘻哈哈说道:“难怪今天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在叫,果然有好事。”
“哐当!”
他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一啤酒瓶子。
陈言拿起桌上剩下的啤酒瓶,依次砸在另外几个村痞的脑袋上,玻璃声不绝于耳,啤酒飞溅得到处都是。
“那里来的野小子?”王驴子捂着流血的额头,表情狰狞。
“捅死你!”马黑子掏出一把匕首,刺向陈言。
镇上治安混乱,他们这些不良分子,出门后腰别一把匕首,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马黑子在一家黑煤矿的护矿队上班,手上沾过人命。
“找死!”陈言对杀气再敏感不过,他一个空手入白刃,夺了马黑子的匕首,反手一刀,刺在他大腿上。
剩下的几个村痞,被陈言出手就见血的狠辣,给震住了。
“赶紧滚,否则我不介意,在你们身上,留点东西。”陈言眯眼盯着剩下的几人。
王驴子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了陈言半晌,不甘心地一咬牙,说道:“我们走!”
这几个村痞,似乎以他为首,见他离开,纷纷跟上。
马黑子捂着流血的腿,用七分畏惧三分恨意的眼神,瞪了陈言一眼,捂着伤腿,一瘸一拐地逃离。
向之琳眼神复杂地看着陈言,她不是第一次见他出手,她感觉这个男人,平时嘻嘻哈哈,只会拍马屁,但一到关键时刻,就特别爷们儿。
“搞得乌烟瘴气,收拾一下吧。”陈言看着一地的花生壳,还有空啤酒瓶,觉得十分碍眼。
他这人喜欢干净,主动拿起扫帚,在院子里打扫清洁。
“小娟,刚才那几个,都是什么人呀?”顾冰夏询问。
“是镇子上游手好闲的无赖,平时在护矿队工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小娟有些后怕地说道。
她很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否则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样的悲惨。
“这个地方,确实该好好整治了。”顾冰夏眯着凤目,眼中闪过寒光。
她从省里下来,是带着任务的,作为开路先锋,她必须化为一把利刃,撕开裕西市的黑幕。
“虽然那些家伙,不一定敢报复,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院子门加固一下。”陈言打扫完清洁,把扫帚丢在一边。
“我们要不要跟这边的派出所,提前通个气?”向之琳用征询地语气问道。
“别,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的人。”陈言阻止。
“陈言说的有道理,我们在这里,不能信任任何人。”顾冰夏表示赞同。
陈言在院子里,找了几块木板,把院子门进行了加固,又捡起地上的玻璃渣,依次洒在院墙上。
做完这些,他又十分阴险的把碎啤酒瓶,零散丢在院墙下面。
“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向之琳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没跟边境的犯罪分子接触过,他们可比我狡诈凶残多了。”陈言语气平淡地说道。
一只大黄狗,从狗洞钻了进来,亲热地对着何小娟狂摇尾巴。
何小娟蹲了下来,激动地抱着狗子:“阿黄,你还活着呀,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杀了吃肉呢,”
这是她家养的狗子,父母都不在了,看见大黄狗,她感觉特别亲切,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大家都饿了,先做饭吃吧。”陈言走进厨房,寻找吃的。
“我来吧,小言哥你是客人,哪好意思让你做饭。”何小娟匆匆跑了进来。
“小丫头片子,你才多大,跟我客气个啥?”陈言哑然失笑。
“我不是小丫头,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何小娟小声嘀咕。
在她潜意识中,不想被陈言看成小女孩。
除了何小娟外,大家都是刚来,对这里的环境,还不太熟悉,吃完饭后,谨慎地待在院子里,没有出去乱逛。
等到了晚上睡觉时,一个难题摆在大家眼前,何小娟家里太穷了,睡觉的屋子只有一间,然后是一大一小两张床。
“你们三个睡吧,我在堂屋,用桌子拼张床,将就一下。”陈言有些尴尬地说道。
他总不能和三个女人,挤在一间屋子吧,那像个什么样子?
“不行,那也太憋屈了,腿都伸不直。”何小娟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顾冰夏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把两张床拼一下,我们三个睡床,陈言你打地铺。”
堂屋是没办法打地铺的,是泥土地面,晚上容易有蛇和蜈蚣之类的。
睡觉的屋子,相对来说好很多,至少地面是水泥的,不用担心虫蛇。
向之琳张了张嘴,想要反对,但是一想到,三个女人还得靠陈言保护,也不能太委屈他了。
“小娟,你家在哪洗澡呀?”
向之琳下午就观察过,没在院子里找到太阳能热水器。
“我们都是烧水,然后用盆洗,条件简陋,让小琳姐见笑了。”何小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们这地方,就是特别穷,交通不便,镇上人只能在矿井里卖苦力为生。
当然,也不是没有富人,那些矿长家里,就富得流油。
“天气热,也不用专门烧水,我看厨房挺安静的,小琳你可以去那边洗。”顾冰夏整理着被褥。
亲身体验到了这里的贫穷,反而让她下定决心,做一点事情,她的工作不仅仅是整顿煤矿乱象,优化生产,提高矿工收入,也是她的责任。
向之琳拿着塑料盆,去厨房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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