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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茵栀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这本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现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现代言情、甜宠、穿越、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甜宠、穿越、并且是现代言情、甜宠、穿越、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于念白&江淮之(2),写了479998字!
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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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宁禾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于家丫头?跟她什么关系?
不过那什么,文工团的一枝花?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赵兰见宁禾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她简直皇帝不急太监急。
凑到宁禾耳旁,干脆把那人的全名都给叫了出来。
“于念白,你家贺团长的前未婚妻!”
于念白,贺绍川的前未婚妻,那不就是女主吗?!
什么意思?女主要来这里了?
这一刻宁禾不淡定了。
她原以为,只要她不死,努力维持这段婚姻,只要不与贺绍川离婚,女主就不会出现跟贺绍川搅和在一起。
可到头来是宁禾想的太简单了。
于念白可是女主啊,女主怎么可能不与男主相遇呢?
可女主出现了,她宁禾又该怎么办?
且不说贺绍川对于念白还有多少旧情,就他们这薄弱的婚姻关系,也许贺绍川在知道于念白要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要破裂了吧?
赵兰看着宁禾微微出神的模样,以为宁禾被这个消息给吓到了。
赵兰以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低声传授给宁禾:“小宁啊,赵兰姐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这男人啊,要想拿住他很简单的。”
宁禾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就连身上的泡沫都不管了,拉着赵兰问:“赵兰姐,你快同我说说,要怎么做才能拿住男人?”
虽然宁禾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兴女性,但她是一天班都没上过,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靠她妈传授的那四大技巧到底是效率太慢。
她想要一个一飞冲天的办法。
恰好赵兰就有个好办法。
赵兰的目光从宁禾那雪白绵软的胸脯划过,一路往下落,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挺翘浑圆的俩屁股蛋,以及纤长白皙的双腿。
这身段,她还怕什么于家丫头?
“晚上把你家男人榨干,只要男人弹尽粮绝,还管他的小青梅在他面前晃悠,就算男人有这心,也没这力气啊!”
宁禾:……
她扯了扯嘴角,愣是没想到赵兰给她想的法子竟然会是这个。
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让她勾引男人,把男人榨干,着实是很有难度。
宁禾笑笑,又问:“赵兰姐,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赵兰一听,比宁禾还要震惊:“这法子是最快最奏效的,小宁你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宁禾干笑几声,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赵兰算是看明白了,她小声问:“你该不会每天晚上都没有满足你家男人吧?”
宁禾不明所以:“他们白天要训练要工作,很累的,晚上那么一折腾,白天还怎么有精神训练。”
再说了,哪个男的天天晚上做那种事啊,做不腻的吗?
赵兰简直恨铁不成钢,她拍了下宁禾:“你个傻丫头,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呢?”
“我们家国强,每晚都要,有一天晚上我太累睡着了,谁知道他掰开我的腿就来,害我第二天起来下半身光溜溜的,差点儿被孩子瞧见。”赵兰说着说着,脸都开始红了。
不光是赵兰了,宁禾听得都恨不得捂住耳朵,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男人啊,只要做了那事儿,第二天神清气爽,训练也更有力气了!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你家贺团长那么结实的大男人,你不满足他还得了?男人可不能憋着,憋坏了你以后哪还有性福啊!”
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禾负责端菜,谦霖负责拿碗筷。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宁禾将餐盘里的白米饭分到了谦霖面前的空碗中。
谦霖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白米饭,再看看妈妈碗里只装了一勺的米饭。
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了宁禾的碗里。
宁禾笑着说:“傻霖宝,妈妈减肥,要少吃点大米饭。”
谦霖一本正经说:“不多吃米饭会饿肚子的,肚子饿就没力气了,妈妈要多吃点才行。”
宁禾没再拒绝谦霖的好意,她真觉得有个好大儿挺好的。
怕她饿着、怕她累着、又怕她被人骂受委屈,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盾牌,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枪林弹雨。
宁禾将餐盘放在中间,舀了勺水蒸蛋放进了谦霖的碗里,又去问人要了瓶酱油,将酱油倒了一小勺,淋在了水蒸蛋上面。
“霖宝,你就这样鸡蛋蘸酱油拌着饭吃,老香了!”
谦霖点了点头,按照宁禾说的拌饭吃了口。
鸡蛋的滑嫩配上酱油的咸香,以及粒粒分明的米饭,的确是很下饭。
谦霖吃了几勺子,很快如小山似的米饭就已经吃了一半了。
宁禾连忙叫住他,又夹了红烧肉放进谦霖的碗里。
“别光吃饭呀,多吃点肉。”
谦霖也给宁禾夹了块:“妈妈也吃。”
宁禾看着谦霖笑了,谦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荡漾开了。
母子俩的一顿午饭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正当他们吃得正香的时候,突然面前走来一个穿着打扮精致靓丽的妇人。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谦霖身上,准确地说,是停留在谦霖的衣服上。
宁禾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妇人:“这位女同志,你是有什么事吗?”
妇人不好意思地对宁禾笑笑:“哦,我就是瞧见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怪好看的,想问问你们是在哪里买的?”
宁禾看了看谦霖,两人大眼瞪小眼。
都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且不说这衣服是宁禾自己做的,根本就买不到一模一样的。就单说谦霖身上这一套衣服,若是放在百货商场里卖的话,也得卖不少钱。
不是一般人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眼前这位举止端庄的妇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衣服在哪儿买的,而不是问衣服的价格。
就说明眼前这位妇人是个不差钱的。
宁禾眸子转了转,很快有了主意。
宁禾笑着对妇人说:“这衣服是从我老家的衣服店买的,我同乡在我们村开衣服店,专门卖衣服做衣服的。”
妇人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是这样啊,那看来是买不到了。”
宁禾知道妇人会失落。
就在妇人一脸失落的时候,宁禾话锋一转。
“我过两天刚好有回老家,准备从朋友那边进点衣服拿这儿卖,你喜欢这套,我到时候帮你拿一套?”
妇人听宁禾这么说,眼底腾然升起一抹光亮,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禾问:“真的吗?”
宁禾点头:“你把你孩子的身长都告诉我,我回头去找找有没有正合适你家孩子的尺码。”
妇人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等下,我这就拿纸笔写给你。”
很快妇人将写了孩子尺码的纸条递给宁禾。
宁禾接过瞥了眼,又点了点头,将价格先告诉了夫人:“这套衣服,我那同乡卖我一套15块,到时候我跟她说说,就按这个价给你。”
妇人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你跟你同乡认识,她给你按15块算,是看在老乡的情分上,我这一个外人,该什么价就什么价。”
果然!宁禾再一次打量了番女人的穿着打扮。
女人穿着一身端庄大气的旗袍,头发也是精心挽了起来,用一根银簪子固定好,脚上穿着带跟的黑皮鞋,光是这一身都要花不少钱。
对自己都舍得花这么多钱在打扮上,对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客气了。
宁禾算了算自己买布的成本,花了不到五块钱,用在谦霖这一身的布料,也不过是她买的那些布里的三分之一罢了。
加上她制作衣服的人工费,满打满算个五块钱,等于一套衣服的成本也不过七到十块钱不等。
如果这套衣服卖给这位妇人15块的话,自己能够净赚个五到七块钱!!!
这是什么概念?
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六元的年代,她宁禾就能靠卖一套衣服赚个五块钱!
这简直就是一个暴利的行当啊!
宁禾可不会为了多赚那么几块钱,就把顾客往外推。
她一脸和善地对妇人笑笑:“不碍事的,我到时候跟她说说,头一回做城里的生意嘛,给出的价格要诚意点,才能吸引回头客啊!”
妇人一听也不再坚持,她很开心地说:“那真是太好了!等你进了货,先拿给我看看。”
宁禾便问:“你住在哪?到时候我拿到你家里给你先挑选款式。”
妇人又继续在那张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了宁禾。
临走前,她拉着宁禾,言辞恳切地说:“妹子,你人可真好,以后我都在你这给孩子买衣服!”
宁禾笑着送别了妇人:“这都要感谢姐姐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拿的一定都是最好看的款式!”
直到送别了妇人后,宁禾才打开手里的纸,看着妇人写下的地址。
她小声嘀咕:“军区大院一号?这是在哪里?”
谦霖听见了宁禾的嘀咕,他很快回答道:“妈妈,军区大院一号我知道在哪!”
谦霖虽然才来大院一个多月,但他方向感很好,对大院的各个位置了如指掌。
宁禾眉眼一亮,朝谦霖露出一抹笑容:“呀,霖宝真棒!那到时候就让霖宝带路咯。”
谦霖重重点了点头,能帮到妈妈,他很开心。
“小傻瓜,快吃吧!”宁禾将剩下的红烧肉都夹进谦霖的碗里。
秉持着不浪费一粒粮食的精神,最后他们全部光盘了。
回去的路上,谦霖实在忍不住问宁禾:“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跟那个阿姨说衣服是买来的?”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笑着说:“傻孩子,没事,你爸爸没发现。”
“下次我不会再露馅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谦霖一脸认真地保证。
宁禾觉得谦霖好可爱,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口:“好可爱啊,妈妈的乖霖宝!”
贺绍川洗完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只不过宁禾捧着谦霖的脸,亲个不停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贺绍川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水烧好了,去洗澡吧。”
话是对宁禾说的,宁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身,笑着对贺绍川说:“好,我去洗澡!”
宁禾出去后,谦霖生怕贺绍川会揪着刚才饭桌上那个问题,追问个不停。
他连忙低着头,拿着画笔继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贺绍川也在这时候,注意到谦霖的举动。
他走到谦霖身后,这才看清了他在画画。
画画?
贺绍川目光微怔,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件事。
那是他带着东西上门提亲的时候。
宁禾的爹带他去了宁禾的房间,贺绍川头一回踏进女孩的闺房。
起初他不太好意思。
可当他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满墙壁的画。
画很漂亮,贺绍川不是专业的,他看不懂画的含义,却也感叹画画的人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可身旁的女人却是讥讽地打断了贺绍川的思绪。
“好看吗?
你一个泥腿子看得懂吗?”
女人用最恶毒的话,拉回了贺绍川的思绪。
贺绍川看向眼前满脸尽显厌恶的宁禾。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件脏东西。
女人瞪着自己,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嫁的人就是他了!
谁要你救我的?
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别想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看看这些画,再看看这些他写给我的信,里面都是他对我的爱意,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贺绍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回过神,眸子越发的阴沉。
“谁教你画画的?”
贺绍川突然出声,吓了谦霖一跳。
谦霖回头看向背着灯站在他身后的爸爸,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谦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色,他顺了顺胸口说:“爸爸,你吓我一跳!
这是妈妈教我画画的。”
“爸爸你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谦霖笑着拿着画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看着纸上五颜六色的线条,虽然杂乱无章,但远远看去,这些各种颜色的线条搭配的很好,竟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贺绍川压下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冰冷:“不好看,你不适合画画,以后别画了。”
谦霖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一声:“爸爸骗人!
妈妈都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我画的画,妈妈可喜欢了!”
“画画的天赋?”
贺绍川呢喃了一声,很快变了脸色,他的侧脸落在阴影中显得很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男子汉就该好好读书,长大报效国家,而不是不务正业。”
谦霖拿着画纸的小手落在半空,他感觉今天的爸爸怪怪的。
可谦霖一首记得宁禾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服气地应了声:“画画不是不务正业!
画画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谦霖可没有再露馅了,他只说画画能赚钱,没有说他们今天卖衣服赚钱了。
听到谦霖这句反驳,贺绍川脑海中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当兵了不起吗?
你能赚很多钱吗?
你养得起我吗?
我爸爸可是村长,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就你那点津贴够养活我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嫁进城里当阔太太的!”
想到这些,再看到谦霖手里的画。
贺绍川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原来她还是想离婚,还是想离开他,只不过这一次,她想连谦霖一块带走。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一手扯过谦霖手里的画,当着谦霖的面,将画纸撕成粉碎。
“以后不许再画了,否则我会连那些纸笔都给扔了!”
谦霖到底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贺绍川这么一威胁,当场委屈地哭了出来。
宁禾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谦霖的哭声。
她连忙跑回堂屋,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两父子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谦霖看见宁禾,哭的更大声了。
宁禾蹲在谦霖面前,拿着帕子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宁禾瞧见那满地的碎纸屑,也能猜到什么。
谦霖看了贺绍川一眼,触及到爸爸那双无波无澜的视线,谦霖咽下要说的话,低下了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谦霖不适合画画,以后别教他画画了。”
宁禾安抚谦霖坐下后,她转过身,神色平静地看着贺绍川。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
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
画画惹他了?
“为什么?”
宁禾问。
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
“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
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
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像个傀儡,按照贺绍川规划的人生活着,碌碌无为,按部就班,枉费了大好的青春与年华。
“可是他不喜欢,他现在的兴趣就是画画,我们不应该剥夺谦霖的爱好!”
宁禾不悦地反驳回去。
贺绍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禾,宁禾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两人都忘了昨晚那一夜的情动与温存。
仿佛这段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水火不容。
贺绍川很快回到了家,他拿了些卫生纸,走进房间。
宁禾听到动静,忍着疼睁开眼看向贺绍川,目光往下移,落在贺绍川的手上,原本拿在手里的卫生带竟然不见了!
宁禾微微诧异,她问:“你刚去哪了?”
贺绍川没有回答宁禾的话,而是反问她:“肚子还疼吗?”
其实他根本不用问,瞥见她干裂泛白的唇瓣时,就己经知道她还是很疼。
贺绍川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宽松的衣服来。
走到宁禾面前,他将衣服给宁禾,接着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卫生带还有些卫生纸。
“坐着等我会儿,我去烧盆热水来给你洗洗。”
宁禾刚要出声,男人就己经大步出了门。
几分钟后,贺绍川捧着一盆热水回来了,他将水盆放在宁禾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要帮宁禾脱衣服,男人的手落在薄被上的时候,就被宁禾一把握住。
贺绍川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宁禾滚了滚喉咙:“我自己来就好。”
贺绍川瞥见她的脸由最初的煞白,变成了现在的绯红。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贺绍川没有勉强。
他拿来一张谦霖坐的小板凳,放在宁禾面前,接着将水盆放在小板凳上。
这样宁禾清洗起来也方便,不用弯腰。
“毛巾就在水盆里,你先弄,水凉了就叫我,我再去烧。”
宁禾点了点头。
贺绍川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背对着她将弄脏了的床单换下,而后转身出了房间,离开房间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宁禾松了口气,今晚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贺绍川没有说什么,还贴心地帮她搭理好了一切。
宁禾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换下,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后,她伸手去拿卫生带。
没想到的是,贺绍川甚至贴心地帮她将卫生纸垫好了。
她小脸一红,凭着给孩子换纸尿裤的手法,将卫生带穿好了。
她刚穿好,门口响起敲门声。
男人温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换好了吗?”
“嗯”宁禾小声应。
接着房门被推开,宁禾瞧见贺绍川端着个搪瓷杯朝他走来。
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将手里的调羹递给她:“红糖鸡蛋,吃了肚子就不疼了。”
宁禾看着搪瓷杯里,那黑漆漆的汤汁,上头飘着枸杞跟红枣,一缕缕白色的烟雾飘在搪瓷杯上,连带着飘来的还有红糖跟鸡蛋的香气。
她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着。
宁禾接过调羹,朝贺绍川看去:“你怎么知道吃这个肚子就不疼了?”
“赵姐说的。”
贺绍川没有隐瞒。
宁禾首愣愣看他:“你刚才是去问赵兰姐了?”
“嗯。”
贺绍川没有多说什么,他弯下身子将那都是血水的水盆端起。
宁禾连忙要阻止:“这个我自己……”贺绍川转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压根就不给宁禾拒绝的机会。
宁禾耳根子熟透了,虽然上辈子,她得了绝症连床都下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宁禾自尊心强,不想穿成人纸尿裤,她妈妈没少帮她端屎端尿。
但那是她妈妈,宁禾除了感激愧疚外,倒是没有不自在。
可贺绍川不一样,他是男人,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们仅有过一次零距离接触,但他们统共就相处了几天,怎么能让他端着自己的姨妈血出去……宁禾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她越要社死。
还是吃红糖鸡蛋吧,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
她拿着调羹伸进搪瓷杯里,舀出那颗圆润白皙的荷包蛋。
张嘴轻轻咬了口,鸡蛋滑嫩嫩的游荡在口腔中,被咬开的荷包蛋里,黄橙橙的蛋黄像是流沙一样,口感很好,不噎人,也没有鸡蛋的腥味,有的是红糖融入鸡蛋后的香甜。
宁禾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三两口就将荷包蛋吃完了,接着一勺一勺地将红糖水喝下了肚子里。
贺绍川出去回来时,手里依旧捧着水盆,他端着水盆放在宁禾的脚边。
伸手握着她的小腿,宁禾猜到了什么,想要将脚收回。
可她身体虚弱极了,更何况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
“别动,泡会儿脚,肚子就不疼了。”
他捧着宁禾的脚,轻柔地放进水盆里。
一瞬间热乎乎地暖流包裹住了双脚,还真如贺绍川所说的那样。
肚子竟然神奇般地不疼了!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叮嘱她:“就这样泡一会,等会水快凉了,我再帮你擦。”
宁禾点头,倒是乖巧地享受这舒服的泡脚过程。
贺绍川也没闲着,刚才换下了被单,现在他正要去把新被单换上,不然今晚就没地方睡觉了。
宁禾一边泡着脚,一边享受地看着男人换被单的动作。
手一掀、一抖、一压,那床单竟然整齐地铺在了床上。
他动作利落干脆,短短不过几分钟, 床单被单就连枕套都换成了全新的。
做好了全部,男人健硕的肌肉浮上了一层水光,身上穿着的白色工字背心更是湿透了。
贺绍川转过身的瞬间,宁禾更是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不止后背,就连前面也是湿透的,可恶的是,他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白色背心下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胸肌都一览无余。
宁禾偏过头,默默移开了目光。
贺绍川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他走上前,蹲在宁禾面前,伸手探了探水温。
原本有热度的水,此时己经变温了。
他起身又往外走,宁禾这回没问他,而是看向门口,贺绍川很快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他再次蹲在宁禾面前,将干毛巾放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将宁禾的双脚捧出,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她踩着。
宁禾观察着贺绍川细心的举动,她的脚就踩在男人的大腿上,他非但没有意见,反而体贴地用干毛巾轻轻擦走她脚上的水汽。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当成宝,捧在掌心里。
让宁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被人细心呵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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