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高富贵孟诗诗的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荒山老狗”,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畅销书籍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马义情绪激动,国字脸胀的通红,宋老歪一愣,慌忙从兜里摸出钞票,递过去。
死死盯着我写的“冢”字,马义身体颤抖,嘴唇不停哆嗦着:
“世间,竟有这等鬼才?我不信,我不信!”
马义丢下钞票,激动地起身,脚步不稳,竟不小心摔倒在地。
宋老歪冲上前扶他,马义牢牢抓着他的手:“那位盲人,家住在哪?快带我去!”
“我要见他!”
我听到这,沉吟片刻,问孟诗诗:“人来了吗?”
“在外头候着呢。”
我冲门外咳嗽一声:“进来吧。”
不一会,脚步声进了屋,来人正是马义,他毕恭毕敬地冲我道:“鄙人马义,见过李老师。”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叫我三坡就行了,坐啊。”
“是,李老师。”马义搬来张凳子,坐在我对面。
宋老歪也来了,明明是他花重金请来的大牌风水师,在我面前竟这般客气,估计宋老歪的此时的表情,一定很丰富。
环顾四周,马义不禁唏嘘:“世道变了,李老师一手惊天造诣,却生活的这般寒……朴素,真是不像话。”
我摆了摆手:“农村人,清贫日子过惯了,倒让马老师取笑。”
我其实并不习惯和马义这种老江湖打交道,别的不说,单是这一口一个老师叫着,就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不敢不敢,李老师谦虚了。”
敲了敲地上的棺材,马义倒吸了口凉气,似乎想问什么,终究没敢开口。
干笑一声,马义对我道:
“李老师,我真佩服您,简简单单一个字,就破解了最棘手的白虎黄泉。”
“我听说,那天您从进屋,到解局,只用时不到三秒?”
“你们看,这就叫Gap,差距!不服不行啊!我费了半个多小时,看出来的东西,远不如您看的深刻。”
“我真佩服您的眼力!”
我给马义这一顿尬吹,弄的很不自在,下意识去摸孟诗诗的手,还好,她就在我身边。
“眼力?”宋老歪一直没吭声,这会终于坐不住了:“他是盲人,他哪来的眼力?”
“你俩说的东西,我咋听不懂呢?”
马义微微一笑,给宋老歪解释道:“你看这个冢字,上面加个点,哎,就是家了,这个点啊,可以代表烟囱,是千家万户的烟火气!”
“一个冢,一个家,一点之差,少了烟火气,意思相差万里!”
宋老歪挠着头问:“冢,是孤坟的意思吧?”
马义:“对啊,李老师写这个字,就是在提醒你,你家常年不住人,再不弄点烟火气进来,就要成孤坟啦!”
宋老歪听的大梦初醒,不停点头称是:
“怪不得,我在县里买了房,村里这套祖宅,常年不住人,我只有过年时,才回来看看。”
“对啊。”马义慢条斯理道:“这白虎黄泉,最怕的就是烟火气,只要烟火气进了门,它再凶的白虎,也得乖乖卧着。”
“简简单单一个字,就破解了白虎黄泉的凶局,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唏嘘一声,马义又道:“我给出的方案,是挖地基,取阴骨,可挖地基这件事本身,谈何容易?”
“挖不好,就成危房了!而且挖出阴骨后,还要另请高僧做法事,超度亡魂,唉,后续麻烦着呢!”
“所以我才说,烟火气的解法,实在是高明到让人惊艳!”
他话说完,又很是懊恼地叹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听到这,才开口说:“风水解局,本不拘形式,只要达到目的,解法并不重要。”
“马老师的解法可能更好,这也是说不定的。”
马义沉默许久,不知在想着什么。
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对宋老歪大声道:
“你立刻带着家人搬回来住,至于那三万上门费,你别给我,直接给李老师!”
“是,是。”宋老歪点着头,汗如雨下:“那个,李……李老师,之前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我就一老农民,没什么文化,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好说。”
宋老歪当场转账给我两万,又回家取来一万现金,再三感恩道谢,这才离去。
我以前看风水,最多的一次,也只收过八百,这突然三万到手,我只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恍惚。
我和马义喝茶闲聊,也终于不用再称呼对方老师了。
快到下午饭点,马义喊来女助理:“去天龙大酒店,打包几个菜,再弄两瓶茅台,两条华子,好茶叶,挑贵的买,快去!”
女助理连声答应,带着司机走了,马义给我发了支烟:
“我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但今晚必须和你好好喝几杯,还望三坡肯赏脸啊!”
客套的环节略过,女助理走后,马义又问了些我家里的情况,停顿片刻,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来了句:
“这位小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当时我和孟诗诗都一惊。
孟诗诗正背靠着我发呆,急忙起身,戒备地瞧向马义:
“你能看到我?”
马义微微一笑:“刚才在宋老歪家,我就瞧你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只是没点破罢了。”
“你这个术有点意思,是障眼法吗?可你瞒得住旁人,却瞒不住我。”
孟诗诗有些不爽地轻哼:“老师傅眼神不错,佩服。”
马义连忙客套:“老眼昏花的,让姑娘取笑了,不知姑娘是李老师的什么人?”
孟诗诗直言道:“我是他未婚妻。”
马义竖起大拇指:“当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孟诗诗咯咯笑道:“你这人,说话倒挺好听。”
这时,我奶奶端着盆尿进屋:“三坡,还不开饭吗?”
我指着马义介绍:“奶奶,这位是马义,马老师,哈市来的大风水师。”
马义上前问好,谁知奶奶看到他,突然怒骂道:
“好厉害的没脸子,居然连阴身都练出来了,我倒要试试你的能耐!”
说着,奶奶直接将那盆尿,一股脑泼到了马义身上。
真正的鬼,和修成人形的仙家类似,已经具备了实体。
这种才是真正的鬼,但凡被它们盯上,必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奶奶所说的烟魂弟马,拜的就是这种女鬼。
听奶奶说完,马义还是不太放心:“多点人,多个保障,我那四个弟子,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也跟了我十几年了,别的没有,唯独胆子大,不怕死。”
奶奶点着头,眸子上下打量着马义,突然阴嗖嗖来了句:“马师傅,你平白无故,对老李家这么大的恩,这要我怎么报答,才好呢?”
这话表面看,没啥毛病,但语调的确是阴损了些,带着点威胁和警告的含义。
马义楞了楞,干笑道:“我欣赏的是李三坡的才华,敬仰的是白大姐的为人,说报答,那就见外了。”
马义给奶奶弄的有点下不来台,又寒暄几句,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
奶奶问起黑相术的事,我将千尸眼和大狐狸观想法,说给她听。
奶奶听完,神色阴晴不定:“这两个术,霸道归霸道,但弊端也很大。”
“三坡,你是活人,长时间被阴气沾身,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欧阳薇将剥好的桔子递给奶奶:“容易出啥事啊?”
“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奶奶厉声道。
我低头不语,我也知道,阴气对我气运不利,但眼下这情况,我没别的选择,阴气是砒霜,我也只能仰着脖子往肚里灌。
我不想到死那天,还瞎着,连最后看一眼这世界,都做不到。
奶奶也想不出太好的法子:“等晚上你老姨来了,让她给你再好好看看。”
东北这边,下午四点,天就已经黑了。
先来的,是马义的四个弟子,也就是之前帮我处理现场的四个黑衣人。
这四人各带了一顶帐篷,还有些户外炉具,无烟煤,被褥什么的,他们也不进屋,在院子东南西北四个角,各扎下帐篷,直接住在了里面。
我想了想,步行去小区外的烟酒店,买了八条华子,给他们一人发了两条。
这四人都不太爱说话,拿了烟,各自猫在帐篷里,闭目打坐。
欧阳薇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等到晚上七八点那会,烟魂堂口的女弟马,终于来了。
我不知道她具体叫啥名,所有人都喊她老姨,我也跟着喊。
老姨的年龄在50到70之间,不太好分辨,她中等个头,略有点胖,五官长的很不讨喜,有两个深深的大黑眼圈子。
老姨脸上有不少皱纹,却画的红红绿绿,涂着极鲜艳的大口红子,还梳两个小辫,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既阴森,又有种重度精神分裂病人的危险感。
老姨是坐着三驴子来的,下来后,她指着司机鼻子道:“记住啊,今晚,必须火化!不然要出大事!”
司机吓的脸色煞白:“可,可我还没死啊?”
老姨头都不回,径直走进别墅,我和欧阳薇是小辈,连忙起身招呼她。
小时候老姨抱过我,跟我还算比较亲,一进屋就捏着我的脸:“这小伙,这小脸长的,越来越俊啦?”
我怕老姨,怕的要命,脸蛋被捏的生疼,我也不敢说啥。
捏完我,她又看向一旁的欧阳薇,脸唰地阴了下来:“你这个小烟魂,水嫩水嫩的,居然还是阴阳双生?有点意思啊。”
欧阳薇也很害怕老姨,吓的直往我身后躲。
“她不是烟魂,你别吓着孩子啦!”奶奶有些不喜道。
老姨看向奶奶,咧嘴一笑:“姐,有日子没见了,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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