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公子凶猛》,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公子凶猛》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小官董书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的红楼一梦前六回放了进去。“此为原稿,看后退回!”......
《全本小说推荐公子凶猛》精彩片段
董书兰有些心慌,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怎么,有点走神。”
董修谨将手里的棋子丢入了棋瓮里,忽然说道:“两天前国子监收到了临江秦老寄来的一封信,国子监祭酒上官文修大人看了之后神情激动,甚至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一坛添香,请我们连喝了三杯。”
董书兰心里咯噔一下,猜到了秦老写的是什么。
董修谨继续说道:“上官大人将此信给了我等传阅......我不得不说,那个叫傅小官的少年,当真是天纵奇才!”
董修谨负手立于窗前,仰望星月。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便是我等读书人毕生之追求。”
董修谨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董书兰,问道:“小妹,可是他,乱了你的心?”
董书兰垂首,慌忙摇头,董修谨却笑了起来,“上官大人说,这句话和这个人,必须入圣学,让天下读书人都能明白为何读书,也要让天下读书人知道是何人立下了此等大志愿,所以傅小官是会史册留名的。
虽然秦老也在信中说了他的一些事,但瑕不掩瑜,秦老丝毫没有吝于对他的赞美。”
“小妹,你去临江,肯定是见过他的,和哥哥说说,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董书兰的小心肝儿砰砰直跳,那张俏脸蛋儿顿时红了。
“他......我也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董修谨一怔,董书兰抬起头来,眼里有些迷茫。
“他......四书五经都没读完过,仅仅是个秀才,听说以前,以前挺荒诞的,只是我接触之后,又觉得不是这样。
他很稳重,有一种......好像经过许多岁月洗礼之后的那种......淡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反正不像寻常少年。”
“可他提笔便能成诗,这个秦爷爷是知道的,这句话也是他随口就说出来的,可他却偏偏不愿去参加科举,尽弄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董修谨皱起了眉头,“莫名其妙的东西?”
“嗯,他弄了一种酒,比添香还好,我送去了长公主那里,估摸着过些日子宫里就会采买。”
如此说来,这人醉心于小道了。
董修谨有些遗憾,在他看来,能够说出那句话的人,自然是博学之士,有秦老青睐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可他却仅仅是个秀才,那么那句话便可以理解为偶得了。
自家书香门第,父亲官居户部尚书,傅小官却是临江一地主,小妹这心思......怕是难成了。
“明日兰庭集由燕家燕熙文发起,你且去看看。”
董修谨离开,董书兰依然心乱。
独坐窗前,沉默数息,她取了笔墨,决定给傅小官写一封信。
她听出了长兄话里的意思,长兄是觉得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哪怕能入圣学,能史册留名,也不行。
因为傅小官是商人,而不是士族。
她没有在信中劝导傅小官读书,她就是说些寻常的话,说些上京的事,和九公主去了临江,恐怕会难为他等等。
此刻临江,傅小官也坐于窗前,决定给董书兰写一封信。
因为他决定明日找人将那两箱酒给董书兰送去。
他倒没有在这信中将那首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诗写上,而是在写完信之后,将完成的红楼一梦前六回放了进去。
“此为原稿,看后退回!”
“啪!
登徒子!”
董书兰纤纤玉手打在了傅小官的脸上。
但是因为喝了酒,没什么力气,反而有些软绵绵的。
傅小官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这时董书兰的小丫鬟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把董书兰扶了起来。
狠狠地剜了傅小官一眼,董书兰一言不发去了客房。
只剩傅小官一人站在原地,手掌握了握,嘴里喃喃道:“还挺有料……”……翌日,按照约定,董书兰跟着傅小官前去了要回房子了。
两人很默契地没提昨晚的事,各自坐在自己的马车里,一路来到了临江城傅家宅前。
不过几日,傅家已经变得门可罗雀,一片冷清。
这时漆家家丁看到傅小官从马车里下来,连忙通报去了。
不一会儿,漆远明出来了,一脸得意地看着傅小官:“哟!
傅小官,你这是想好了吗?
要把你的丫鬟送给我了?”
脸上的大痣随着笑容抖动,看着十分恶心。
“你错了,我是回来拿回我家祖宅的。”
傅小官淡淡道。
“噗哈哈!
笑死我了。”
漆远明捂着肚子大笑:“我看你真是被董书兰的人给打傻了!”
傅小官没有理会,身后的春秀反而紧张地捏着他的衣袖,而护卫白玉莲这是抱着宝刀在一旁看着。
董书兰还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漆远明更加放肆,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道:“你今天要是真想进去,也行。
不过,你得从我的胯下爬进去,然后再让你的小侍女伺候我几天,这么水灵的丫头,啧啧。”
傅小官叹了口气,这让漆远明以为他要屈服了,于是摆好姿势,等傅小官爬过去。
“砰!”
结果,傅小官没有爬过去,而是在漆远明最脆弱的地方来了一脚。
顿时,漆远明捂着伤处痛苦蹲下,脸上青筋暴起,身子弯曲如虾。
“给我打死他!”
漆远明对着自家家丁怒吼道。
这些家丁见自家少爷受伤了,连忙带着武器就要上前打人。
“干什么!
干什么!”
这时,一伙持刀捕快往这边走,见到漆远明蹲在地上,有些紧张地问:“哟,漆大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捕快,傅小官上次输了房契给我,却想出尔反尔,带人打伤了我,快给我将傅小官捉拿下狱!”
漆远明怒吼道。
王捕头平日里没少收漆家的钱,闻言,立马下令捉拿傅小官,捕快们纷纷将傅小官三人围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一辆马车走出来一个蒙着面纱的曼妙少女。
“我看谁敢!”
正是董书兰!
“你算什么东西!”
漆远明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只见董书兰拿出一道令牌:“礼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董书兰?
!
漆远明的脸色瞬间煞白,一旁的王捕头也是冷汗涔涔。
“董,董小姐,是我有眼无珠,还望海涵!”
漆明远慌了,连忙磕头认错。
董书兰冷着小脸,淡淡道:“漆远明,你可知罪?”
“小人,小人不该冲撞董小姐。”
漆远明磕头如捣蒜。
“我说的是你设计抢占了傅家一事。”
“啊?
小人,小人没有啊!
这都是傅小官自愿的!”
漆远明这时才反应过来,董书兰竟然是来给傅小官撑腰的!
“大胆!
在我虞朝,逼迫或者诱骗他人签订契约可是犯了国法的!
漆远明,你确定还要继续隐瞒下去?
要不要,我去找几个人问问,看看当时傅小官是醒的还是醉的?”
董书兰冷哼道。
漆远明知道自己瞒不过去,连忙爬到傅小官身前,求饶道:“小官,是哥哥做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一回吧!”
傅小官嫌弃地将他一脚踢开,伸出手:“契约呢?”
“在这在这。”
漆远明连忙从怀里拿出契约。
傅小官看后,便撕了,然后道:“滚吧!”
漆远明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带人离开。
傅小官对着董书兰诚恳道:“董小姐,谢了。”
董书兰皱了皱可爱的秀鼻,道:“我是看在你们即将成为皇商的份上,别忘了,那两首诗我要了,还有给我备上几坛‘西山琼酿’。”
“一定!”
……房子拿回来了,傅小官第一时间让人去通知了傅大官。
傅家,又迁回了临江城里。
为了感谢董书兰的帮助,傅大官备了酒席,给董书兰饯别。
翌日晨。
董书兰一行与傅大官父子二人告别,重返临江,顺便带走了两首词和两坛酒。
望着马车离去,傅大官忽然感叹,“儿啊,娶妻当如董书兰。”
傅小官笑了起来,没有接这话题。
这时傅大官又问道:“儿啊,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做皇商?
而是让杨记做?”
“因为我们是地主,并没有船运陆运的商队,对我们而言,做皇商单单卖粮是极为不划算的。”
傅小官淡淡道。
“那为何三大粮商要争?”
“因为他们有办法从江南调粮,傅书兰说的没有错,江南粮价比江北便宜至少一成,如果渠道正确,他们拿到的价格就会低上一成半甚至两成。
作为粮商,他们有自己的船运,也有自己的商队,这在运输上便能节省少许。
总的算来,以低于两成作价,最多也就损失一成利润,但皇商量大,薄利多销,还不影响他们在临江的利润,当然要争了。”
傅大官听完,豁然开朗,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自己家是地主,生产产品,但三大粮商是平台,他们销售产品,有更多的进货渠道,还有自己的物流,所以他们的生意更灵活。
自己儿子真是有出息了,都能提点老爹了!
“你说的那些数据都是真的?”
傅大官又问道。
“当然,那姑娘可不好忽悠。
你看她的反应多快,她肯定是不知道那些数据的,但她偏偏想到了我刻意回避的那一条,临江双江汇流之地,富裕啊!
正是因为富裕才能聚集那么多的人,物价也才会比别处高出少许……所以原因不是在田少。
没把她绕进去,反而一语中的!”
听完,傅大官又拍了拍傅小官的肩膀:“儿啊,娶妻当如董书兰!
人才,人才!”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
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
“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
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
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
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
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
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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