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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完整文集阅读

楚诗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这是“楚诗魅”写的,人物谢既白施窈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主角:谢既白施窈   更新:2024-06-16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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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既白施窈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这是“楚诗魅”写的,人物谢既白施窈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国公夫人结了菘蓝山奈的官司,扶着傅南君的手,打起精神回兰佩院。

兰佩院门口,主子仆从们人来人往,有来探病的,有来送名贵滋补药材的,郎中、仆妇围绕着施明珠团团转,将这座本算宽敞的院落挤得满当当。

众人说话时皆压低声音,能少说话便少说话,以免惊扰了昏迷不醒的施明珠。

国公夫人脚步微顿,朝隔壁的关雎院瞧了眼。

关雎院冷冷清清,只有个婆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打瞌睡。

她眼底浮出淡淡的轻蔑,理了理狐狸毛领,踏入兰佩院。

花厅坐了十来个人,国公府的老少爷们能不上职的皆在此,个个面上浮现焦虑,却安安静静,不闻一声咳嗽。

傅南君垂头行了一礼,快步入了暖阁,留下婆母郑氏。

老国公沉声问:“老大媳妇,可审出什么?”

老国公年轻时久历沙场,即便面上平静,也自有一股沉淀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

国公夫人面露愧色:“儿媳向老太爷、老太太请罪。审清楚了,是儿媳挑的两个丫鬟不尽心。一个叫菘蓝的丫鬟,朝二丫头的药里吐口水,二丫头苏醒时恰好看见,非逼着菘蓝喝下脏了的汤药,菘蓝只喝了一口,便呕吐不止,跪地求饶。

正巧给明武媳妇撞见,明武媳妇问了两句,她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来去,明武媳妇唬一跳,生恐有人在药里投毒对二丫头下手,这才慌慌张张来向儿媳禀报。

儿媳问清来龙去脉,便将叫人打了那菘蓝十板子,另一个伺候的叫山奈,打了五板子,以示惩戒,望她们将尊卑规矩铭记于心,日后莫要再犯,待伤好了,务必记住好生服侍主子才是。”

这一番话下来,虽句句属实,但句句避重就轻,将矛头指向施窈。

话中更是一句不提,菘蓝被审时,一口咬定是替施明珠出气。

施窈的父亲,三房老爷施继安蹙起眉头,起身,躬身朝国公夫人一揖:“闹出这阵仗来,害大家担心,折腾得人仰马翻,原是二丫头小题大做、借刀杀人。是我管束不力,倒是劳累了大嫂子。”

说罢,转向老国公,满脸大义灭亲的正义凛然,铿锵有声道,“父亲,二丫头长于市井乡野,粗俗野蛮,不懂礼数,睚眦必报,不如先叫她挪到后面的宿影院去,遣两个老嬷嬷教习规矩,学好了规矩,才好说亲。

不然她这等性子说亲,将来去了夫家,也是给咱们国公府丢脸,再如今儿这般,一点子腌臜小事便要取人性命,那不是结秦晋之好,是结泼天之仇。”

国公夫人拎起手帕压了压唇角。

这可不是她请的道士怂恿,是施窈自个儿的父亲不待见她,逼着她挪出关雎院。

听了施继安的话,老国公点点头,老三是个懂事的,又庆幸没人下毒,面上略松道:“合该如此,你也莫要太责怪二丫头,从前无人教养她,如今回了京,咱们细细教,规矩、气度都学起来,慢慢扭转她的性子。”

其他人也点头。

不怪他们偏心,是施窈自个儿不讨喜。

正好应对上道士的话,珠珠这里,他们更能放心,这可不是他们欺负施窈,是她自己作。

花厅众人,皆暗暗松口气,对施窈挪院子一事,心安理得起来。

国公夫人欲言又止叹气道:“老太爷,二丫头挪院子的事,恐怕不成。儿媳还有一事禀告。”

老国公眉头折起:“你直说便是。”

国公夫人为难地开口:“二丫头说,咱们请道士,恐攀扯上巫蛊,不如让她留两日,若珠珠病愈,道士便是信口胡诌,若珠珠病情恶化,她再挪不迟。”

说罢,她眼圈一红,低头抹泪。

老国公尚未发话,施继安一拍椅子扶手,怒道:“这丫头是着魔了不成?将她接来京城,本是抬举她,给她个体面,许个好人家,她竟恩将仇报、胡乱攀扯!是一个院子重要,还是她姐姐的性命更重要?

两天!她倒说得轻松,珠珠一个娇贵的女儿家,如何经得起两天的消磨!眼皮子浅到这份儿上,眼里竟只有眼前那点子荣华富贵!挪,必须今儿就让她挪!”

众人有的面带怒意,有的露出深思。

施窈这一手“威胁”,显然是有效的。

老国公沉吟片刻:“至多给她一夜,若明儿早晨珠珠没醒,我做主,老大媳妇你尽管使人给二丫头换个院子。”

国公夫人啜泣,福身回答:“谢老太爷恩典。实不是儿媳心狠,是做娘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只要儿女能好,儿媳背负骂名也得去做。待珠珠身子骨大好,我领珠珠上门给二丫头赔罪,感激她一片好心。”

施继安冷哼一声。

一个小妾养大的庶女,不顾堂姐生死,能有什么好心?

他甚至能猜到,她姨娘是怎么从小给她灌输憎恨国公府亲人的。

*

暖阁内,傅南君这般那般,说了与婆母相差无几的话。

一屋子女眷都红了眼圈,怕吵着施明珠,才没有哭出声来。

太夫人无奈道:“长在市井,又是小妾教养的,只外头瞧着花团锦簇,内里……罢了,窈丫头没什么见识,胸襟气度与京城闺秀不能比,小家子气了些。慢慢教吧。”

众人正抹泪,一时国公夫人进来,说了老太爷的决定,大家才略略宽心。

最烦恼的该属傅南君。

自她嫁进来,跟着婆母学理事,凡是脏事、坏事,婆母都让她去做。

这回也不例外。

寻常时候,给奴才们下绊子、打压小官女眷,她做就做了,可施窈不同。

施窈是正经的国公府千金小姐,施家有多娇宠女儿,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本以为施窈回了国公府,待遇不如施明珠,起码能有施明珠的一半吧?

结果呢,连施明珠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事到临头,她不免有些退缩。

她怕的是,万一哪天国公府上下又宠起施窈来,到时牵扯出她,婆母摘得一干二净,她岂不是要被众人砸个黑锅?

因老国公发了话,她以为可以不沾手。

哪知,用晚膳时,婆母再度暗示她,施窈昏迷时更好行事,免得她吵闹扰了隔壁的施明珠养病,也以免奴才们乱嚼舌根。

傅南君暗暗叫苦,只得再来关雎院,先说了对菘蓝、山奈的惩处。

施窈拍拍胸口:“原来只是一口唾沫,我当她们下了毒呢,唬我一跳,以为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府上爷们的政敌派人来暗杀国公府的主子。”

“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张狂?”傅南君笑了笑。

对施窈话里的真假不去深究,婆母说施窈知晓菘蓝的行径,众人都这般认为,她没道理自讨没趣站出来为施窈分辩。

她指了指带来的一个丫头,“她叫秋石,是我的大丫鬟,平日最是老实忠厚。妹妹知道,府里正乱着,一时抽不出合适的人手,就叫秋石来服侍妹妹,我也更安心。”

施窈点头:“大嫂子费心了。”

傅南君坐立不安,聊不到几句便告辞,临走前给秋石使个眼色。

施窈只当自己暂时安全。

国公府的人听了她的“威胁”,不待见她就不待见吧,横竖自施明珠将她推入水中的那一刻开始,团宠施明珠的所有施家人都与她站到了对立面。

他们闹心、堵心,与她何干?

她更闹心、堵心呢。

因发生菘蓝吐口水的事,施窈有了心理阴影,身上高热不退,也没法子安然入眠,屋子里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惊醒。

当大半夜秋石推开窗户,冷风灌入床帏,施窈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透过帐幔缝隙,她看到秋石拎着气死风灯,从大开的窗口朝她走过来。

秋石伸头朝内瞧了眼,见她紧闭双目,便将帐幔的口子拉开了些。

大概是怕不保险,又伸手把被子朝下拉了拉,露出施窈的肩膀。

做完这一切,秋石前后探看,鬼鬼祟祟离开,钻进隔间,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躺进被窝睁着双眼。

好一会儿,外面没甚动静了,施窈才睁开眼。

她将床帐堵严实,被子捂严实,冷风仍如细针般不知从哪儿钻进来,朝她脑子里钻,冷得她浑身发抖,大脑也不甚清醒。

嘶哑的嗓子疼得要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功德簿……让大嫂傅南君……重生吧!”


施明武猛地深吸一口气。

除了幼时被祖父、父亲、先生训斥,除了御史弹劾,从未有妇人敢以如此讥讽的态度与他说话。

他一把掐住傅南君的下巴,两人的距离顷刻拉近,呼吸相闻。

男人的眼神冰寒彻骨。

“傅南君,你胆儿肥了!竟敢这般跟你的夫君说话!”

傅南君方才说完,已被自个儿吓得小腿肚子转筋,此刻又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下巴,更是吓得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地上去。

她温顺惯了。

一辈子顺从父母、顺从夫君、顺从公婆,与夫君之间偶尔拌拌嘴,也只是小打小闹,并不会真的去挑战施明武的底线。

她强装镇定道:“不这般说,你定然以为我只是胡闹。何况,在你眼里,我不也是个只知善妒的愚蠢妇人吗?同样的,你在我眼里,也一样愚不可及。

道不同,不相为谋。做夫妻也是。既然我与你不再是一条心,不如和离,各自安好。”

施明武手下的力道加重两分,压抑眼底怒火,却使得不得纾解的怒火愈加炽盛。

“傅南君,我从不知,你善妒到这个地步。就因我偏宠嫡亲的妹妹三分,你便跟我闹和离。”

“施明武!”傅南君拍打他的手背,气得眼泪直掉,“这是善妒的事情吗?施明武,你自己说,结党营私、谋害……只是善妒的事吗?分明是抄家灭族的祸根!

在你眼里,我就只落了个善妒?我只是不想与你同流合污,只是不想我无辜的孩子埋葬在你们的欲望和偏私之下!”

妇人心狠,那双把玩过无数遍、柔弱无骨的小手,竟在他的手背上拍落下一道道红印。

施明武狠狠甩开她:“不可理喻,妇人之见!”

傅南君摔到一旁的软榻上。

身上的疼痛已感受不到,她讽刺地勾起唇角。

又是这一句。

好像生而为女子,便不配长脑子,也没长脑子一般。

妇人……妇人……女子做什么,都可以因这两个字而是错,所有的努力都可能因这两个字而付诸东流。

施明武可是男人,老太爷、公公、二老爷、三老爷可都是男人,上辈子男人之见又落了个什么呢?

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她是妇人,胆小怕事,她的妇人之见,她只想救下自己和孩子,救下娘家不受牵连,而施明武的男人之见,却要祸害全族!

头一回反抗掌握她天的男人,傅南君吓得浑身发抖,比做局害死太夫人留在府里的心腹更害怕,但她仍爬起来,抖着手找出狐裘斗篷穿上。

在她欲要踏出门槛时,施明武阴沉着脸,重重将茶盏坐在案几上,冷冷道:“傅南君,你敢踏出这道门,就别回来了!”

“你敢传出一个不利于施家的字,别怪我下手弄死傅家!别忘了你生的儿子们,还在这个府里呢。”

“傅南君!”

“傅南君,你可知,妇人提和离,是要坐牢两年的?”

这回,傅南君回头了,眼里泪光闪烁,殷红的唇早已咬得发白,一字一顿道:“施明武,我宁愿坐两年牢,也要跟你和离!”

话落,帘子一掀,她便走了出去。

施明武收回看蠢货的眼神,抓起茶盏,狠狠砸在地上。

整个菡萏院,瞬间鸦雀无声。

沉默良久。

“来人!大奶奶染了风寒,不宜归宁,将她给我带回来!”

*

“不知起了什么龃龉,昨儿世子爷睡在前院书房,今儿大奶奶的马车都快到二门了,世子爷火急火燎派人拦下,”甘禄堂里,汤嬷嬷笑着跟太夫人八卦,“这回可弄清楚了,是世子爷惹到了大奶奶。大奶奶出不去,又不肯回菡萏院,世子爷亲自去将人拽回院子。青天白日的,叫了两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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