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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全文版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诱吻春夜》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迦”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诱吻春夜》内容概括:【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21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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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诱吻春夜》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迦”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诱吻春夜》内容概括:【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文版》精彩片段


这个晚上,梁家同样不得安宁。

贺擎州回到家里,一直很烦躁,脑中反复斟酌措辞,现在滑雪场的事儿已经是小事了,他绞尽脑汁想如何跟父母坦白他和陈婧的事情。

不过许何平比他想象中动作更快,直接将电话打给了梁正国。

梁正国和付婉雯夫妻俩今晚本来在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梁正国接完电话,脸色当即就变了,带着付婉雯回家。

路上付婉雯将电话打给贺擎州,得知他已经回家,车子是压着限速跑回家的。

贺擎州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等待暴风雨来临。

果然,梁正国进门看到他,眼底怒意赫然,鞋都没换,直接走过去问他怎么想的。

贺擎州还试图用老一套蒙混过去,说:“还能怎么想,陈婧是陈婧,她爸是她爸,她爸做错事,难道还连坐吗?我只是谈了个恋爱,为什么要管那么多……”

他话没说完,梁正国的巴掌就已经落了下来。

贺擎州被打得耳膜嗡嗡地响。

他唇角浮起一抹嘲讽,郁璃今晚挨打,他也今晚挨打,他们的步调还挺一致的。

付婉雯赶紧过去拦着梁正国,“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说罢,心疼地看着贺擎州,想要摸摸他的脸,又忍了,“牧之,快给你爸爸道歉。”

贺擎州舌头顶腮帮子,一副混不吝的无赖样,“我错哪里了?你们没有见过陈婧,如果你们见到她就知道了,她人又不坏,遇到那种爹是她倒霉,她也挺可怜的,你们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你……”梁正国险些要背过气去,“你二十几了,不是小孩子,这里面的利弊还要我教你?!她是没错,但她爸的案子牵扯到的人那么多,罪名不是受贿就是行贿,现在北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哪个愿意和陈家扯上关系?我们梁氏一直干干净净,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谈恋爱就沾染上这样的污点?人言可畏你懂不懂!”

贺擎州摸了摸脸,“我和她交往的时候,她爸都已经坐牢了,什么行贿受贿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别人会听你讲什么先后吗?!”梁正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只要你的身份和陈婧的身份被人拿出来做文章,媒体会怎么说,舆论怎么讲?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贺擎州皱着眉头,还想说话,被付婉雯喊了声。

“牧之,其他的我们都能由着你,但这件事不行,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牵扯到梁氏,”她苦口婆心道:“从你太爷爷到现在,梁氏几辈人的基业,所有人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干干净净的,到了你手里,你跟个贪官的女儿在一起,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我们梁氏?”

贺擎州其实知道自己不占理,但低头对他来说太难了,他攥紧双拳,站起身,“我做不到,陈婧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能抛弃她,这个世界对她已经很不公平了,我不能再这样对她。”

“逆子!”梁正国厉喝,“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你想做情圣,难道要拉着梁氏一起承担骂名!”

说话间,他又扬起手,只是被付婉雯拦在半空。

“你消消气,我劝劝儿子,别打了……能打出结果吗?”

付婉雯还是心疼儿子,这么多年,贺擎州根本没有挨过打,但梁正国这次显然是真的被气到了,手下毫不留情,刚刚那一巴掌已经让贺擎州脸颊红肿起来。

楼下动静太大,上面休息的梁老爷子下楼,一路过来,听那些话也已经听出端倪。

他走到客厅,付婉雯最先看到,“爸,您怎么下来了?”

老爷子现在身体没前些年硬朗,又有高血压,情绪上需要注意,贺擎州看到爷爷,心里也紧张了下。

这种吵架的场面被老爷子看到,确实不太好。

梁正国忍着火,对老爷子说:“爸,我……就教训孩子一下,没什么事,您上楼休息吧。”

梁老爷子站在沙发边,盯着贺擎州,“你真和那个陈婧好上了?”

贺擎州唇线紧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现在并不畏惧承认,但他得考虑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他能在梁正国盛怒的时候反驳,但对老爷子,他确实不敢。

然而沉默就是一种回答。

梁老爷子面色沉沉,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分了!”

“爷爷……”贺擎州终是忍不住,“这件事您别管了行吗,我自己会处理的。”

“我问过你那么多次,什么时候娶栀子回家,你都和我嘻嘻哈哈,说等她毕业,说早晚的事……”老爷子被气到手抖,“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就能随便忽悠?还找个贪官的女儿,害得全家跟着操心,你长本事了!”

付婉雯赶紧去扶老爷子,“爸,您消消气,消消气……您放心,这事儿我们一定让牧之给个交代。”

贺擎州听到老爷子的话,心底也有气,“爷爷,现在都是自由恋爱,娃娃亲太扯了,我就算和陈婧真的分开,也不可能跟郁璃结婚。”

梁老爷子被扶着刚坐到沙发上,闻言又站起身来,“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说?你和栀子一直形影不离的,我都跟梁家说得好好的……你许叔叔,许阿姨,还有栀子……你现在闹这一出,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你让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贺擎州心想,交代个屁。

他说:“这事儿您不用管,我去和他们说。”

“你这样对得起栀子吗?!”梁老爷子不可置信,“你这叫始乱终弃!”

这帽子扣得太重,贺擎州脑仁疼,“我和郁璃谈都没谈过,什么始乱终弃,爷爷,算我求你了,这事儿你让我自己解决,行吗?”

他自认语气足够温和,算不上顶撞,但梁老爷子还是被气得够呛。

“今天我话放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门亲事就作数,这是我和你许爷爷说好的,他人不在了,我得信守承诺,”老爷子干脆也不同他再理论,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栀子还有半年毕业,这个月你们就订婚,明天我就去和你许叔叔定日子,我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包括那个陈婧!”


其实付婉雯已经尽量给许栀留足了面子,不然不会只说那几句。

就算这样,许栀还是委屈。

梁牧之一问,她就更难受了,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在学校老师还有自家爸妈跟前都没挨过几句训话,导致她对于挨训这事儿没什么耐受力,眼圈都红了,喉咙也发哽。

梁牧之见状,赶紧说:“对不住,小栀子,你放心,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两肋插刀……”

许栀别开脸,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

梁牧之:“什么?”

“以后别拿我做挡箭牌了吧,”她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合适。”

梁牧之愣住了。

许栀趁机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正要走,梁牧之又出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许栀脚步一顿。

最好的朋友吗?

原来是朋友啊。

这两个字现在对她无异于一记耳光,她只觉得脸疼,没有回答梁牧之的话,扭头快步从梁家离开。

回到自己家,家里没人。

许家以前也请两三个保姆,但半年前好像是生意不顺,许父做主遣散保姆,现在只有小时工定期来打扫卫生。

许栀直接上二楼自己房间看书,中途手机频繁震动,是梁牧之打来电话,她不想接,干脆设置静音。

不到中午,楼下传来声响,有人回来了。

许栀还没下去打招呼,楼下已经吵起来。

许父许何平一身酒气,骂赵念巧:“你成天除了做美容还知道干什么?公司里那么多事,也不知道替我分担。”

赵念巧站在沙发边冷笑,“是我不分担?我早说过你那个项目不行,你不听我的非要做,现在赔钱了撒气在我身上?”

许栀走到楼梯口,就顿住脚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梁家有丑闻,她家则是成日鸡飞狗跳,赵念巧和许何平平均每个月至少得喊一次离婚。

她走下去,喊:“爸,妈。”

下面两人回头,愣了下。

“栀子回来了啊。”赵念巧并不觉得尴尬,“怎么没提前打招呼?”

“我回来取点东西,刚刚看了一阵书,下午就走。”

许何平扯了扯领带,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我爸怎么大白天喝酒?”许栀问赵念巧。

赵念巧:“不是今天喝的,是昨晚,到凌晨才结束酒局,对方是银行的人,公司里现在几个项目缺钱,得想办法贷款。”

许栀迟疑着问:“公司里……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赵念巧安静片刻,笑了下,“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清楚。”

赵念巧上楼了,许栀在没有人的客厅呆着,还是觉得压抑。

其实很久以前赵念巧和许何平关系没有这么恶劣,和家族根基深厚的梁家不同,许家是创业起家,许家夫妻俩曾经是创业伙伴。

但是,许何平重男轻女。

一胎生出许栀,许何平就不高兴,矛盾频发,后来赵念巧怀了二胎,许何平托人做检查,查出是个男孩,原本很期待。

然而赵念巧是事业型女强人,怀了孕还是一直在公司里奔波,到了七个月时出去跑业务,和人抢客户起了冲突,也不知怎么孩子就掉了。

七个月的孩子,经由医生的手拿出来,是个浑身青紫的死胎。

并且,赵念巧的身体受到的伤害太大,后来再也没有怀孕。

这件事堪称许家一家人的阴影,后来许何平指责赵念巧满脑子工作不知道顾及孩子,赵念巧说要不是你拿不下客户我也不用挺着大肚子跑业务。

两人争吵不休,赵念巧再也没去过公司。

许栀偶尔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孩子,父母也许不至于闹成这样。

家里乌烟瘴气,许栀上楼收拾东西,打算回学校,再下楼时又遇到了许何平。

父女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不过这次,许何平主动叫住了许栀,问:“你要回学校了?”

许栀点点头。

许何平:“你还有半年多毕业吧?”

许栀还是点头,她不知道许何平为什么会问这个,她这个爸爸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的学业。

许何平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又问:“最近和牧之处得怎么样?”

许栀蹙眉,“我和他……没有处,就是普通朋友。”

许何平一怔,“什么普通朋友,你们两个是定了娃娃亲的,你爷爷和梁家老爷子早就说好的。”

许栀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来为难她?明明梁牧之才是那个抗拒这门娃娃亲的人。

她正想继续解释,许何平严肃道:“你必须得嫁给牧之,现在家里公司有点状况,融资的事情也需要梁家的人帮忙,你明白这门亲事意味着什么吗?”

许栀一时有些怔愣。

家里公司的事情她其实很少问,因为许何平不爱和她说,可现在他言下之意,又希望靠她和梁牧之的结合来达到融资的目的。

“可我和梁牧之……”

许栀想要解释,许何平打断她的话,“不要说可是,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现在也成年了,我供你吃喝,供你完成学业,你不能对这个家一点贡献都没有,我不管你和牧之之间关系如何,你必须得嫁给他,只要我们两家成为亲家,银行那边就算看梁家面子也会给我批款。”

许栀心口发凉,忽然之间,她丧失了解释的欲望。

许何平不会听她说话,从来如此,他有很多重男轻女父亲的通病,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女儿,但如今到了要利用她的时候却毫不手软。

“反正你也马上毕业了,公司现在很需要这笔钱,还不知道能撑多久,最好你和牧之能在这次过年前后订婚,把消息放出去……”

许何平顿了顿,深深看她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你去受罪,梁家这关系谁不想攀,再说你平时和牧之关系那么好,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

许栀抿唇,很冷静地反问:“万一梁牧之不愿意呢?”

许何平:“他父母还有梁家老爷子都喜欢你,他怎么会不愿意。”

“万一……”许栀话出口,感觉自己心口先被戳了下,“他不喜欢我,他交了其他的女朋友呢?”

“那你就把牧之抢回来,”许何平残酷而坚决地道:“别像个废人一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得有点用。”


贺晋庭也看到了梁牧之。

不过他和梁牧之几乎没说过话,此时见面,依旧像是陌生人,他低下头,继续看监控画面。

郁果也只是在最初看到梁牧之时愣了愣,很快就回神,转过脸也继续看监控。

她没有和梁牧之打招呼。

梁牧之面色紧绷,他这样的少爷,没被人这么落过面子。

贺晋庭忽然指着电脑画面一处,“这里,这应该是你们进场的时候。”

郁果也看到了,注意力集中到了监控画面上。

梁牧之一言不发,走过去,在他们身后站定,他从这里看到了电脑画面。

郁果往后一点一点拖进度条,很快找到梁牧之去滑雪时,她跟陈婧站在坡道上方的画面。

然而,这个监控拍到的角度是她侧后方。

只能看到陈婧往后滑下去,却看不到两个人的手。

郁果背脊僵硬,她知道梁牧之也在后面看着这些监控。

她在这个场地的其他几个画面里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更好的角度了。

滑雪场中心地带为避免屏障挡人,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安监控探头的地方。

她扶着额头,看着那段视频里,陈婧贴近她耳边的画面,就是这个时候,陈婧说了那句“你别怪我”。

但是监控是无声的,她没有办法向梁牧之证明这一切。

气氛死一样沉寂。

很久,郁果放开了鼠标,侧过脸对贺晋庭说:“我们走吧。”

贺晋庭:“不看了?”

“嗯,找不到有用的画面。”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时,看了梁牧之一眼,“这件事只能这样了。”

贺晋庭也从椅子上起身。

郁果刚迈步,手腕处一紧。

梁牧之握住她的手腕,说:“郁果,我们谈谈。”

郁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还要继续指责她吗?她面无表情反问他:“你昨天还没说够吗?”

梁牧之拧眉,瞥了贺晋庭一眼,又问郁果:“你怎么又和他搅合在一起?”

郁果没有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会这么偏,她语气平静:“这和你没有关系。”

梁牧之闻言,火气又在心底涌动,他盯着郁果的眼神转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像对她很失望,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些麻木了,就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她道:“人都会变。”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梁牧之更受不了,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拽着她往监控室外面走。

郁果觉得疼,扭动手腕,却没能挣脱。

贺晋庭追了出来,在楼道里拦住梁牧之,眉目冷沉,说:“她不愿意跟你走。”

梁牧之看着他,讥讽地笑,“你算什么玩意,也敢拦我?别以为你在公司里干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要让你滚出梁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郁果闻言就有些慌了。

她不能连累贺晋庭,她咬咬牙,对贺晋庭说:“没事……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就出去和他说几句,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贺晋庭蹙眉,刚想说什么,梁牧之又拖着郁果继续往出走。

贺晋庭抬手,拦住梁牧之,“你先放手。”

梁牧之面色冷厉,攥着郁果的手更用力。

郁果觉得腕骨都快碎了,她实在忍不住,“梁牧之,我已经答应和你出去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废了我一只手才够你给陈婧泄气!”

梁牧之恍然回神。

他知道自己太用力了,郁果脸色都变得煞白。

但他从来不会低头,放开手的动作,也像是嫌弃地一把扔开她手腕。

郁果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和贺晋庭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下给你打电话。”

梁牧之觉得荒唐,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居然还黏黏糊糊的,他们很熟吗?

他迈步往出走,甩下一句:“郁果,来拿你的行李,不然我就扔了。”

贺晋庭欲开口,郁果已经去追梁牧之了。

他迟疑片刻,也跟着往出口走去。

梁牧之走得很快,郁果在后面小跑。

他没有回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她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这小少爷也不是她愿意委曲求全就能巴结的。

梁牧之一路走到了酒店停车场,他回头,看到郁果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没说话。

“贺晋庭一直看我不顺眼,”他开口,“他想报复我,才会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报复我?你凭什么?陈婧得的手受伤,我还没和你算账,现在你跟那个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为我的发小,想打我的脸么?”

郁果勉强缓过气,深深看一眼梁牧之,她已经不想再去和他争辩陈婧受伤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他不会信她。

她道:“如果你说完了,能不能把行李还给我。”

梁牧之用车钥匙解锁,但没立刻拉开后备箱,他靠着后备箱那里,盯着她,面色不善,“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本来我觉得大家以后相安无事就好,你现在站在贺晋庭那边,是想做我的敌人?”

郁果沉默片刻,开口时,语气郑重:“锦墨哥哥是我的朋友……”

她顿了下,“很重要的朋友。”

“多重要?”梁牧之嘲讽,“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还重?”

郁果抿唇,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很凄凉,“梁牧之,我和你的二十年,昨天就算是完了。”

梁牧之面色一凝,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

他喉结滚了下,双拳紧攥,骨节泛白,但仍不愿意放下骄傲,冷嗤了声,“挺巧,我也这么想的,我的朋友至少不能伤害我女朋友,也不能和我家的私生子混在一起,那家伙身上血都是脏的,你成天和他一起……我现在看着你,也挺恶心的。”

郁果被这话刺得面色惨白,忽然之间她意识到一件事。

贺晋庭在梁家,就是听着这样的话过来的。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反击过,但是就现在,此刻,她忍不了。

她一字一句,语气无比坚定:“锦墨哥哥不是第三者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被你霸凌的受害者,他在逆境里成长却自强不息,对我存有善念,而你,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除了玩你还会什么?”

梁牧之愣住了。

郁果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他的脑子甚至没法消化她这些尖锐的话语。

“你和陈婧挺合适的,以后让她陪着你继续玩吧。”郁果笑了笑,她拿出手机,删除了梁牧之的微信和电话,并将屏幕给他看,“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梁牧之,有些事情到此为止了,以后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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