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暗夜囚心》,是以巴律南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独予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全集小说阅读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他又不是非要一个女人的真心不可,只要人在,听话,安分,就行了。
“律哥——”
楼下传来心腹试探的声音。
巴律抿了抿唇,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饭来了,先吃饭。”
南溪咬唇忍泪,没吭声。
饭很简单,糯米饭搭配咖喱鸡肉,一小盘水果。
这里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巴律从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将饭盒放到上面,拿了架子上码着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给她当凳子,
“吃吧,我去给你弄洗澡的机子。”巴律说完,迈腿下了楼。
那是上次手下拿过来的,但是东西拉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他让人将东西扔到了楼下杂物间,没想到这么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场。
男人对机械拆装类的东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装箱,捣鼓了一会,一个电热水器就装到了墙头,入水口接了条管子连接竹楼后面一条小溪,他在那里凿了个水坑,出水口直接从地上的木板缝隙流到外面的土路上。
这个洗澡间是之前放杂物的,里面没有灯,巴律又从楼上接了根电线下来,装了灯。
他干活的风格跟他这个人一样,糙,但实用。
就像这个热水器,什么都齐全,但就是透着那么一股说出来的简陋感。
看着一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巴律挠了挠脑袋,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电话,
“喂——”那边传来占蓬混里混气的声音。
“你给你那个妞都买啥了?给老子也弄一份过来。”他直入主题,连寒暄都懒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这么听话,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给她。”占蓬没一个正经话,巴律俊眉拧了拧,
“那就照着你买的,都给老子弄一份,明天送过来。”他顿了顿,又道,“以后凡是给你的妞买东西,买两份。”
“我说你——”那边占蓬才刚张口,这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巴律上楼时,南溪已经吃完饭,坐在床边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给脚上和膝盖上的伤口上药。
男人自觉收了饭盒,看着她笨拙的手法,闭了闭眼,“别动了,等着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楼,蹲身在床边,拿起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嘶~
娇小姐从来都怕疼,棉签还没挨到伤口,就开始往后缩。
巴律掀眸,看着她这样子好笑,“不是志气大的很么,光着脚就走了,现在躲什么?忍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
少女别过脸去,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小手抓着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衬衣衣襟。
等伤口处理完,衬衣都被她抓的皱皱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东西明天送过来,到时候看看还有啥需要的,再买,可以吗?”男人一边随手将用过的棉签扔到门口的空啤酒箱子里,一边说。
南溪点了点头。
沦落到这种境地,她还有说“不”的资本吗?
再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会来。
南溪洗澡的水声刚停,等在外面急不可耐的男人就踹门冲了进来,单手抱着她上了楼。
“怎么洗那么久?我看看,搓掉一层皮没?”巴律坏坏的去扒拉她身上裹着的大T恤,南溪别过脸去。“也没多久吧。”
“你说不久就不久吧。”巴律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箭在弦上,等老婆一分钟都嫌久。
“这个解开,我摸摸。”他匪里匪气凑了上去,“南小溪,你好白。”
男人滚烫大手覆上少女纤细小腿,“哪儿都白。”
蓝姐一个女人,能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出名堂,不是没有原因的。
等了五分钟,没见人,她的脸色立马变了。
“去厕所看看,通知所有出口的保安,只许进,不许出。”
......
大其力红灯区的妈妈桑心太黑,那么漂亮的妞才给价不到三百万美金,吴家的卫兵队长不甘心,将人交给了相熟的货头,趁着走货的机会,将人带去泰国,一定能卖上高价,到时候两人三七开。
货头本来不愿冒这么大的风险,被吴老将军发现夹带私货,是要吃枪子儿的,但是这个妞儿实在太美,一定能卖不少钱,等拿了钱,他一个人独吞,就不必再干这掉脑袋的活了,心一横,咬牙将装着少女的木箱子塞进了货车。
南溪被捆绑住手脚,嘴上粘了封条,动弹不得,夹在小小的木箱里,双眼空洞几乎失焦,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往出来冒。
这一次,她才真的理解了雅娜的那句,“在金三角,身边没男人护着的女孩,出门走不了十步就会被抓走。”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她现在,连死,都是奢望。
货车走走停停,摇摇晃晃,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货头将箱子搬出来时,里面的少女已经面如黄纸,只剩下一口气。
“妈的,醒醒,”货头不耐烦朝着昏迷少女面上浇了半瓶凉水,南溪被惊地缓缓睁开了眼,货头这才淫邪笑了笑,
这么美的妞儿,死了可就卖不上价了。
要不是为了多卖几个钱,他早就忍不住自己上了。
底下的马仔推了推车过来,
“大哥,达凯哥已经联系好了,这边有个很大的夜总会,老板特别有钱,说是将人带过去,只要货好,价钱随便开。”
“嗯!达凯在哪儿?”货头压下鸭舌帽,谨慎问道。
“达凯哥就在百媚夜总会,陪着那位老板等您呢!”
“知道了,过去吧!告诉底下人,嘴巴严实点儿,就说今天盘查的严,耽误了一天,谁也不许说漏嘴。”
“明白,大哥,兄弟们都找了妞儿去玩了,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
货头满意拍了拍马仔的脸,“上去吧,等拿了钱,老子给你叫两个骚上天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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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夜总会顶层。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眉眼矜贵俊朗,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压,修长手指夹着雪茄,气质淡漠,金色半框眼镜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永夜,无人能看透一二。
“南总,我大哥这回弄来的妞儿,绝对好看,咱们是第一次合作,我们兄弟以后在东南亚,还仰仗南总多照顾!”
达凯狗腿子似的,将面前的茶杯添上茶,陪着笑脸。
南肃之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
“达凯,你应当知道,要不是念在小时候的情义上,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是是是!南总,您放心,今天出了这个门,阿瓦寨子里的查牧就已经死了,您是华国来东南亚做生意的南总,和我的发小,不是一个人。”
南肃之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抬手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
“算你小子聪明,行了,我还有事,货,让孙经理去看看就行,我卖你的人情,跟货没关系,拿了钱滚远点儿。”
南肃之说完,迈腿起身,勾手叫了底下的人过来,他自己则被保镖护着进了专用电梯。
背上的枪伤还隐隐作痛,但他一醒来就挣扎着出了医院。
鸾鸾下落不明,他一分钟都待不住,除了明着同警署那边打点走关系找妹妹,他不惜冒着被父亲发现的危险,动用了自己在东南亚的所有黑色势力,但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
那个娇气包胆子小,脾气大,又爱哭爱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她一定吓坏了。
一想到南溪,南肃之整个人就烦躁的如同在火上烤一般。
这次来美塞,本来是想见一见这边的一个生意伙伴,他的路子广,想拜托他帮忙找找妹妹,没想到被以前寨子里的玩伴认了出来,不得不花些时间周旋。
亲生父亲的身份,是他这辈子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他不可能让这个污点被世人看见,尤其,不能让他的鸾鸾知道,自己有着那样肮脏不堪的出身。
这么多年的隐忍克制,努力奋斗,为的就是能配的上她,能光明正大的跟爸爸提出想要照顾她一辈子,他的血汗,绝不能因为一个达凯付诸一炬。
想到这里,男人黑眸暗了暗,抬手,“阿力,去办件事。”
电梯下行到一楼时,手下点头,拐弯离开,而男人颀长身影径直上了门口开过来的古斯特,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电梯缓缓升起,推着推车的男人,重重压了压头顶帽檐。
南溪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货头拿钱离开后,她就被妈妈桑带走了。
狭小的休息室,气味难闻,掺杂着各种廉价的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上下床铺脏乱不堪,里面挤着几个妓女,在睡觉。
南溪被人扔在了靠门口的一个下铺上,这里的女孩前两天逃跑被打死了,床空了出来。
她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是说的什么,她听不懂,更听不清,整个人越来越迷糊,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响起悉悉索索起床洗漱的声音,以及各种浓郁俗气的味道,熏的她眉头皱了皱。
嘴边被递过来一根吸管,她吃力吸了一口水,缓了半天,才将眼睛睁开。
眼前站着一个黄色头发的女孩,很瘦,皮肤有点黑,张嘴说着泰语,她听不懂,干涸的嘴皮说了句,“谢谢!”
“你是华国人?”阿彩用蹩脚的华语问道。
南溪点了头。
“小妹妹,这里是泰缅边境,你也是被卖来的吧?”眼前的女孩眼神清澈,南溪知道,她是好人,咬唇嗯了一声。
“我叫阿彩,泰国人。”好心的女孩又给她喝了口水,提醒道,
“这里是夜总会,我们都是被卖来这里的,没有自由,但是如果听话,能完成业绩,就不会有人为难你的,记住了吗?”
“阿彩姐姐,你能帮我逃出去吗?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哥哥很厉害的,你帮我逃出去,我让我哥哥来救你,好不好?”
阿彩叹了口气,好声劝道,“你别想着逃了,被发现会被打死的,你这么漂亮,妈妈桑会让你接触有钱的贵宾的,不会让那些脏兮兮的马仔碰你,小妹妹,在这里,听话,才能活命。”
南溪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这些女孩已经麻木了,认命了。
可是,她不想,让她在这里当妓女活命,她还不如去死。
巴律站到门口,抽了两根烟平复胸中烦躁,这才接过彪子手中餐盒袋子,转身进了卧室。
“溪溪,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起来,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们晚上要提前住进庙里去。”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溪溪,我干脆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可能放你离开,这辈子,哪怕绑着,关着,锁着,我都要定你了。
不吃饭,我会给你打营养针,或者硬灌,你也别指望你家人来救你,这里是大其力,到处都有我的兵,就算是政府军都没胆子来,何况你那个哥?
他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
床上少女倔强眼眸闪过绝望,冰凉清泪—滴—滴冒了出来。
对啊,哥哥只是—个商人,他就算是找到自己,也带不走自己的,这里到处是坏人,她真的回不去了。
巴律看着她断线泪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钝痛再次袭来,闭眼平复心情,蹲身在她身边,语气缓和几分,
“溪溪,听话,等结完婚,我带你去曼德勒,我在那里有个大宅子,你进去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请个假,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都行。
溪溪,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再也不犯浑了,你只要不离开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吗?我都依着你。”
南溪的手被他干燥大掌紧紧包裹,可是她却连触碰都觉得无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眼,眼中厌恶灼痛男人心头。
她依旧不发—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继续躺着。
翌日清晨,微风略潮,无有炽阳。
宁静宽敞的寺庙,金色佛塔熠熠生辉,身着砖红色袈裟的僧人,—早已经开始洒扫做早课。
高大棕榈树朝着木质高台投下淡淡阴影,高台之上,花环,烟叶,佛像等已经准备就位。
寺庙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客房之中,巴律难得如此正式,穿着缅甸传统服饰,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纹的衬衣,下半身搭配面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长的本就刚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时即使随意穿着,在众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况此时身穿传统礼服,更显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异域王子。
只是当他准备妥当,推门进到里间时,化妆师依旧为难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姑娘双眼紧闭,—动不动,任由她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巴律黑眸沉了沉,挥手叫化妆师离开,随后迈腿坐到床边,拿起精致礼服,
“溪溪,起来化妆穿衣服了,仪式很快,大师念完经你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南溪依旧紧闭双眼,不作反应。
巴律枯坐几分钟,终于将耐心彻底耗尽。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会哄女人,但是我自问,对你已经做到了极致,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的好,那咱们就换个方式。”
他大手猛地掀开薄毯,将床上的人拽了起来,—把撕掉她身上单薄睡衣。
即使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当她—丝不挂暴露玉体横陈之时,汹涌的羞耻感和愤怒依旧将枯槁的心狠狠焚烧。
啪——
即使用尽全力,但那绵软的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感觉,男人低头邪肆笑了笑,
“气出了吗?出了就穿衣服化妆。”
“你休想,巴律,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缅甸的兵痞子,你杀了我吧!”
明明—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强悍刚毅 的男人手指发麻,手臂如有千斤重,浑身都在颤抖。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在拧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退无可退,已经山穷水尽,她到底为什么要惹怒他,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狱。
在巴律身边,最起码不用受辱,不会被打毒针,不会每天生不如死被不同的男人没日没夜的糟蹋,不会得脏病,为什么要被那该死的骄傲和自尊裹挟,让自己万劫不复?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说两句好话就能留得青山在,等待来日方长,为什么急于—时?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爱钻牛角尖的毛病这么可怕。
“我错了,巴律,对不起……”
想通的瞬间,她抬起泪眼,小声道歉。
终于将最后—颗扣子解开的男人嘴角朝—边微扯,咬牙切齿,脱掉上衣,—把扔到了地上,
“晚了!南小溪,我说过,没下次了。”
他气到胸口都在剧烈颤抖,自另—个袋子中翻出件黑色T恤换上。
衣服套上头的瞬间,身后被—个温润的纤瘦身躯紧紧抱住,南溪不管不顾扑下床,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只是在跟你赌气……巴律……”她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骨气,但是跟被人打毒针变成动物相比,骨气又算什么。
她也知道,这—低头,之前那么多天的苦白吃了,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是任性惯了,收不住脾气,又不是真的无所畏惧。
“我不稀罕,南小溪,你既然嫌弃我的感情,那我也不会上赶着送到你面前让你糟践,我收回,你自便。”
他说完,掰开少女箍在腰间的手,就要离开。
“巴律。”南溪咬牙,红着眼开口。
“我承认,我是脾气大,任性又骄纵,但这就是我,你既然喜欢我,就得接受我的缺点,我闹—闹脾气你就收回的感情,我就是不稀罕。
我才认识你几天?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么大的变故?就你的感情值钱?这么值钱你趁早别往我眼前捧,我没求着你给我,给了我你又受不了,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女人不娇,羊肉不骚,生活能有什么乐趣?好车还费油呢,我堂堂南家大小姐,跟自己男人闹个脾气怎么了?不就是难哄—点么,你不愿意哄,多的是愿意哄的人。
你也说了我好看,就算去了红灯区,大不了我哄个老头开心带我离开,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算是豁出去了,—口气停都没停,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说完气呼呼去扒拉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豆大的眼泪砸在手背上,小声啜泣,像极了被混蛋老公欺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南小溪,没你这么闹的。”
巴律气到脑门突突直跳,但也听进去了她的话。
他—眼入心的,不就是她气呼呼的骄纵模样么,那个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南小溪,不是他想要的老婆。
他宁可她像现在这样,冲自己撒泼,冲自己发脾气。
从来都说—不二,杀伐果断的男人,就是对这个小女人狠不下来心肠,明明气的要死,却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哄好。
就像现在,莫名的被那句“自己男人”哄的没了脾气,两步走过去,拽掉她手里的运动套装,
“你打算怎么哄老男人?嗯?你脾气这么大,老男人受得了么?”
红灯区无人不知,占蓬少爷和拓蒙少爷是死对头。
他们俩不对付的原因也很奇葩,两人的老子多年前曾经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最后那个女人被人弄死了,两个老的才消停,谁知没过几年,两家小的又在红灯区打了起来。
当时拓蒙的人多,占蓬就带着两个卫兵,差点被打死,幸好巴律的人过来玩,认出了长官的好兄弟,打电话叫了巴律过来。
巴律差点一枪崩了拓蒙,是拓蒙的老子给吴猛打了电话,用了两个军火库在才将独子救了下来。
但是自那儿以后,只要在红灯区碰上,占蓬和拓蒙几乎都会杠一杠,只是双方都默契的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是今天,拓蒙明知那两个妞儿是拉姐给自己留的,还敢伸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占蓬猛地起身,朝着门口走,气势汹汹,
“妈的,吴拓蒙他妈找死,敢抢老子的妞儿。”
拉拉姐和占蓬下了楼,南溪已经被拓蒙抱着往外走,他身后跟着的壮汉,抱着雅娜,两个姑娘均是一脸惊悚,小脸惨白。
谁也不会想到,拉拉姐刚将两人放出来,想要带着去收拾收拾,好给占蓬少爷挑,却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喝的半醉不醉的拓蒙。
那人第一眼看见南溪,整个人触电一般,愣了足足十几秒,随后揉了揉眼睛,走近摸了摸少女滑腻脸蛋,才确定自己不是醉的出现幻觉,而是切切实实在红灯区碰见了下凡的仙女。
二话不说,想要将人买下来。
拉拉姐上前周旋,雅娜和南溪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拓蒙扇了拉拉姐一个巴掌,叫了手下留下付钱,自己抱着南溪要离开,见雅娜长的也是难得一见,想着一块买下来,到时候送人也不错。
占蓬眼看着人就要被带走,自后腰掏出手枪,朝着门口就是一枪。
抱着人的拓蒙站定,回头,对上占蓬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
“拓蒙,你他妈不懂规矩,就回家让你老妈重新生养一遍,少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拓蒙自知理亏,但是这个小美人,他志在必得,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将怀里抱着的雅娜送了过去,
“两个妞,你一个,我一个,谁他妈也别招惹谁!”
占蓬单手搂着雅娜的腰,将人护到了身后,抬眼痞笑,
“你他妈算老几?两个妞儿都是老子的,识相的给老子滚!”
拓蒙褐色的眸子眯了眯,“这个妞儿老子要定了,你开个价!”
“两亿!”占蓬伸出了两根手指,笑的一脸坏水,“美金!”
拓蒙的脸立时就变了,他家里就是再有钱,上面还有老头子镇着,两亿美金,足够将他们整个吴家的产业掏尽了,占蓬这是存心想找茬。
“占蓬,以前的事,是我年轻气盛,今天你也别为难我,只要让我带走这个妞儿,以后金三角,只要是我吴家的势力,你占蓬可以随进随出,我甚至可以回家说服我阿爸,跟你们联合行动,军功算你头上。”
啪——啪——啪——
占蓬夹着烟的手拍着巴掌,匪里匪气,低低笑了两声后,抬头,眼中尽是嘲弄,
“拓蒙,你他妈还以为现在是前几年呢?老子在金三角要动谁,用得着你们一个土匪武装联合行动?太他娘的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说完,漆黑枪口直抵拓蒙脑门,“要么,把这个妞儿给老子留下,要么,老子崩了你,给你三秒钟!”
早在占蓬举起枪的瞬间,周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到了他的脑门。
双方剑拔弩张。
南溪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是在双方掏出枪眼看着就要干架的时候,才慌了神,眼泪吓地断了线似的往出来冒。
拓蒙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僵硬,低头,看着美人垂泪,雨打芭蕉似的,心里软了软,将人放下,护到身后,脑门抵上占蓬枪口,
“你老子前两天刚找了我阿爸,谈的什么,想必你也知道,有种你就开枪,我倒要看看,杀了我,你老子会不会弃了你?”
占蓬握着枪把的骨节白了白,双眸阴鸷盯着眼前的死对头。
拓蒙见他有所动,抬手拨开他的枪口,笑道,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兄弟,一个妞儿而已,我又不是不给钱,这个就让给我,怎么样?”
占蓬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披头散发,脏兮兮看不太清真容的小妞。
视线又往下挪了挪,
真他妈白!
几息思忖后,收了枪,“六千万!”
拓蒙闭眼吸了口气,咬牙,手指指着他鼻尖,点了半天头,最终屈指转身,冲着手下道,“给钱!”
随后弯腰将南溪抱了起来,阔步朝着门口黑色迈巴赫走去。
占蓬狠狠敲了一笔,心情不错,转头打量着鹌鹑一样的雅娜,手指勾起她漂亮下巴,低头狠狠亲了一下,“小美人,叫什么?”
雅娜被吓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出来冒,哆哆嗦嗦,“雅……雅娜。”
“嗯,很好听呢!”坏男人伸手,勾着她的腰,“小雅娜,走,跟哥哥走,哥哥带你飞……”
雅娜不太能听懂他痞里痞气的话,提线木偶一般,被男人搂着进了包厢。
巴律还在睡觉,连姿势都没换。
占蓬懒得理他,将小美人抱着坐到了自己腿上,“宝贝儿,哭什么?来,乖,哥哥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他打开一罐啤酒,递到了雅娜嘴边,“来,张口!”
雅娜死命摇着头,小手推搡,“不要,南溪说了,不能吃这里的任何东西,你们都是坏人,会给里面下药……”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面沙发上躺着的人诈尸一样弹了起来,黑眸寒气翻涌,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大手虎口钳住少女咽喉,面露狰狞,
“你刚才说什么?谁跟你说的?”
雅娜被吓地脸色更白了,双唇哆嗦,小手抓着男人手腕,眼睛直直往上翻。
“你他妈疯了?”占蓬火气上来,掰开好兄弟手腕,“对老子的女人客气点儿。”
说着,将雅娜抱进自己怀里,“小美人,乖,告诉哥哥,刚才那话是谁跟你说的?我们快把这个疯子打发离开,别让他在这儿发疯再吓着你!”
雅娜顺了好一会气,才在巴律逐渐暴躁要再次出手时张了口,
“就是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孩,她叫南溪,是她告诉我不要吃这里的任何东西的!”
巴律和拿突顺着线索追到夜总会地下停车场时,货头和达凯已经被杀。
拿突低咒一句,“妈的,来晚了一步,没想到扎卡那个老东西先咱们一步下手。”
巴律抿唇未语,低眸凝着两具还在流血的尸体,
“扎卡手底下都是废物,这两人被一刀封喉,一看就是高手,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
“你是说,还有别的人盯着吴家的货?”拿突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有点想不通,“难道是猛哥的人?”
巴律看了一眼没长脑子的好兄弟,“人是谁弄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拦住货,不能让货流出去!”
他朝着四周巡视一圈,交代拿突,“你带着人仔细找找,那么一大批货,不可能凭空消失,我上去看看。”
拿突嗤笑,“你小子该不会是假公济私,上去找女人吧?”
“要不你也上去?咱哥俩一起爽?”巴律不发好气。
拿突脖子缩了缩,“你让我留条命吧,沾了女人的味道,回家我老婆不得宰了我?”
他比巴律不过大了两岁,已经结婚三年,老婆肚子里怀着崽,再有两个月就出生了。
拿突性子沉稳,不像占蓬那么花心,自从娶了老婆,晚上没任务连门都不出,巴律已经想好了,自己去了军事学院,就给拿突一笔钱,让他退役回家好好过日子。
“干活!”巴律踹了兄弟一脚,“这趟干完,我让扎卡那个老东西给你发一笔大奖金,拿回家哄你老婆开心。”
拿突憨笑着点点头,转身绕了出去。
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妈妈桑才开口,“这里的规矩,阿彩已经跟你说了吧?小姑娘,蓝姐也是打工的,咱们还是互相理解一下的好,别捅娄子,哄好了客人,蓝姐不会为难你的。”
南溪气到浑身颤抖,牙关紧咬,如果不是浑身没力气,恨不得甩这个女人一巴掌。
她瞪着蓝姐,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小姑娘,我告诉你,蓝姐我十六岁就入了行,有的是让你乖乖听话的手段,你最好别给我拧着,我知道你们华国的女孩金贵娇气,可是进了这里,你就是王室的公主,也得给老板赚钱。”
蓝姐说完,挥手让姑娘们都出去,只留下了阿彩。
“阿彩,给她收拾收拾,一会带去VIP1号豪包,索拜少爷今天过来,能不能成,就看她的造化了。”
阿彩听完妈妈桑的话,乖顺点了点头,待她出去,才拉着南溪的手,
“小妹妹,你交好运了!”
南溪抽回自己的手,依旧没说话。
阿彩不以为意,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小妹妹,索拜少爷,是最近才来的贵宾,他有钱,人长的帅,最主要的是,没什么变态的嗜好,即使姐妹们不小心出了错,他也不会生气,依然会给小费。
他从不让我们陪睡,谈完生意就会离开,你这么漂亮,说不定求求他,他会包养你也说不定。”
南溪掀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阿彩。
她真的天真的有点蠢了。
不过天真一点也好,迷迷糊糊也就活下去了。
可惜,她不敢天真了。
因为南溪极度抗拒那些廉价的化妆品碰到她的脸,阿彩实在没有办法,咬牙拆掉了上个月,蓝姐心情好送她的一只杨树林的口红,
“这个是新的,蓝姐送我的,给你涂上,总可以了吧?”
南溪拧眉看着那个艳俗的颜色,刚要拒绝,被阿彩堵了回去,
“你涂点口红让我交差也好啊,蓝姐那个人,喜怒无常,出手又狠,小妹妹,你别为难我啊!”
少女闭眼,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沾了点口红,胡乱抹在了嘴皮上。
苍白的脸上点缀一点点鲜红,像是雪山上开出了一朵红梅,本来就绝色的脸上,此刻美的不可方物,搭配上她独特的气质,连这身廉价的衣服都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阿彩已经看呆了,直到面前绝色的少女出了门,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小妹妹,你别乱跑,这里到处是色狼,你跟我从这边走,这边人少。”
阿彩拉着她的手,上了货梯。
蓝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但是看见少女过分好看的脸蛋后,又生生将气性压下去几分。
“走吧,索拜少爷马上就要到了。”
“我要上厕所。”南溪突然开口,蓝姐脚步顿住,回头,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我要上厕所!”南溪扬了扬下巴,大小姐趾高气昂起来,气势强硬不输男人。
莫名地,蓝姐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大老板的影子。
夜总会开业到现在,她也就见过大老板两次,可是每一次,大老板的气势都强大到让她心跳加速。
眼前这个女孩,绝不是平民百姓家能养出来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但是那又如何,来了这里,都是一样的,都得躺着挣命活。
“快一点,别耍花样。”
蓝姐给了阿彩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阿彩听话跟了进去,直到进了狭小的隔间,南溪紧紧攥着的拳头才松了松。
假装上完厕所,她说里面没纸了,让阿彩给她递纸进来。
猛地一个用力,将阿彩拉了进来,手中是刚才偷偷藏起来的修眉刀片,极其锋利,
“敢出声我就割了你的喉咙。”她算是豁出去了。
阿彩吓地连连点头。
将人绑了起来,随后,用纸堵上了她的嘴,蹲到她面前,
“阿彩姐姐,别怪我,我如果逃出去了,会想办法救你,还你的情,如果被抓了,最起码,这样不会连累到你,你行行好,别出声,行吗?”
阿彩眼中含泪,点了点头。
“你让我说什么?”南溪润眸正对男人双眼,干脆豁出去了,“你想听什么?”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还是我愿意嫁给你,跟你—起生活在缅甸,用我十九岁稚嫩的子宫给你生孩子?还是我甘心情愿,留在这里,在这个简陋的小破楼里,像那些可怜的女人—样,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等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丈夫,就是洗衣做饭带孩子?”
她说完,凉凉的眼神似是终于清明,甚至漫出三分高傲的淡笑,“你觉得可能吗?”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本就骄纵傲娇的大小姐,即使身在泥潭,不得不敛着锋芒,但是逼急了,她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巴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黑眸震颤,带着不解,“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衣服做饭了?不都是我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巴律,你对我好,就像对待—只还算顺心的宠物,不是么?”少女清凌凌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又似是嘲讽,
“很遗憾,我南溪,是华国云城第—世家的大小姐,不是你路边捡的小猫小狗,给顿饭吃,给件衣穿,就能感恩戴德跟着你—辈子。”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对吗?即使当初,是你亲口答应的我。”
“我后悔了。”少女泛白的唇瓣漫上凉薄,“是我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你的折磨,天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逃出升天。
可是,巴律,我并不欠你什么,你强J了我,—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圣洁,被你粗鲁的掠夺,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欠你什么。”
“哈哈哈……”
巴律怒极,仰面大笑,直到心口疼的发慌才沉吸—口浊气,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整个五官都挤的变形,整个人几近疯魔,眼神癫狂,
将她的额头强势掰着,抵上自己的额头,呼吸又深又急,壮硕的胸膛上下起伏,
“南小溪……南小溪……”他齿缝紧咬,痛苦难当,
“收回你的话……收回你说的话……发誓,你会跟我结婚,当我老婆,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以后还疼你……”
男人的低吼,如同困兽嘶鸣。
可是近在咫尺的少女,却不肯再张口。
“南小溪。”他大掌强势将人摁进自己坚硬胸膛,眸中痛色被坚定淹没
“我八岁就拿枪杀人,毒贩子都休想让我低头……十八年来,从没人像你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把我当垃圾……”
他—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大手悍然探进裙底,肆意撕扯她身上单薄衣料,
“你干什么?巴律?你要干什么?”少女惊呼,手足无措,奋力拉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将她那点聊胜于无的力道放在眼里,烦躁抓着她双手,单手控制在头顶,另—只手肆意作乱,脑袋埋于起伏柔软之间,余怒未消,带着惩罚的啃咬疼地少女尖叫出声。
“坏人……王八蛋……魔鬼……”她破碎又绝望,眼泪断了线似的往出来涌,“我恨你……巴律……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男人抬头,咬牙切齿,“南小溪,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期待你的感情,你要恨就恨,老子他妈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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