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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郑越泽夏念兮,《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6-15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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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郑越泽夏念兮,《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完整文本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我心中一沉。

几乎不敢对他对视,生怕医生脱口而出就会说出什么。

那就全完了。

我抢先开口,“医生,他今天不是陪我来的,是陪其他女人来产检。”

夏念兮嗓音温沉,“我不是特意陪她来的。”

“那你确实是来了,不是吗?”

我并不想去纠结起因经过。

就好像抓奸,没有谁在乎自己老公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做,只在乎他背叛了自己。

至于是酒后乱性,还是蓄谋已久,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脏了就是脏了。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能否认那是根烂黄瓜了。

夏念兮无话可说,凝眸道:“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到底来医院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

“别搪塞我。”

他冷声打断,似乎必须要问出真正的缘由。

B超医生还没走,“傅太太,你哪里不舒服吗?”

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夏念兮索性调转矛头,“医生,我太太那天检查,是有什么问题?”

“医生……”

我紧张得指甲瞬间掐进手心,背后都透着寒意。但在夏念兮鹰隼般审视的目光下,愣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只能近乎恳求地看向医生,别告诉他。

我只想在离婚后,躲他躲得远远的,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成为一个好母亲。

不想闹的永无宁日。

更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

哪怕能顺利生下孩子,傅家这样的人家,又怎么会允许自家血脉落在外人手里。

饶是爷爷待我再好,也是有前提的,肯定要让自己的曾孙认祖归宗。

未曾想,那天一个劲劝我为了孩子忍气吞声的医生,开口道:“嗯,有点问题,可大可小。傅太太有多发子宫息肉,下次复查还在的话,需要做手术了。”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却在同时无声地松了一口长气,看向医生的眼神满是感激。

“傅太太还是要多注意身体,我先去忙了。”

医生说完,领着助手医生一同离开。

夏念兮皱眉,“身体有问题,做完体检怎么没和我提过?”

“夏念兮,这么多天,我见到了你几面?你有哪一次给过我告诉你这件事的机会?”

我只觉得讽刺。

他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

一共就见了两面。一次被傅衿安一通电话就叫走了,一次让我成了无法见光的小三。

他无奈,“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我。”

“是,你一边24小时陪着傅衿安,一边见缝插针给我发一条消息,我就要感恩戴德地回复你?”

我忘了是哪天,他是问过我一句,体检结果怎么样。

为什么他连发条微信给我,都好像是在施舍一样,而我必须感激涕零地接受。

夏念兮捏了捏眉心,“你听谁说的,我24小时陪着她?”

“那我该怎么说,24小时随时待命,这样总没错吧?”

“南枝……”

“好了,夏念兮,我们之间其实没有必要闹得这么难堪。”

我叹了口气,“体面一点分开,不好吗?”

闻言,夏念兮罕见地沉默了,神情晦暗,“一定要离婚?”

我看着他,笑了笑,“不离婚也可以,我回去就把结婚证发公司论坛,你的心上人又会重新成为众矢之的了。”

他微愣,“公司的事,你……知道了?”

“嗯,今天刚知道。”

我想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你不会改变选择的,对吧?”

他怎么舍得,让傅衿安重新站在风口浪尖上。

果不其然,他脸色微冷,“她孩子怀得不稳,受不了刺激。但你放心,等她好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

“……”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心寒数十年。

我按捺下鼻酸,失望地看着他,“那要是我也怀孕了?甚至比她情况更糟糕呢?”

我站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小腹的闷疼,下身的濡湿。

可是我的丈夫告诉我,他的心上人受不了刺激,只能委屈委屈我。

意思是,我天生命贱,该受委屈么。

夏念兮身躯微僵,旋即闷笑一声,道:“你怎么也和她一样幼稚了?”

“什么?”

“除了你安全期,我们哪次没戴套?你不可能怀孕的。”

突然,一股冷风不知道从哪儿袭来,激得我骨头缝都透着寒意。

我心脏都在发抖,嗓音透着哑,“你从来没想过我们会有孩子?”

他敛眉,“难道你想要孩子……”

“别说了。”

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冷声打断他,“你不是有时间吗,我们下午就去把手续办了。”

夏念兮瞬间面沉如水,“没时间了。”

“今天没时间,那就明天。”

我抿了抿唇,一字一顿地开口:“明天下午,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那就中午。非要分开,也要吃顿散伙饭吧。”他垂眸睨着我。

我几乎要哭出来,摇头,“要分开的人,就别留太多回忆了。”

话落,电梯门打开,我连再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转身便迈进电梯。

……

第二天下午。

江莱见我换衣服准备出门,“你要出门?医生不是说要静养吗。”

“去离婚。”

气温骤降,我套了件白色羊绒大衣,嘴唇还是有点没血色,“早点离了,就不会总是被影响情绪了。医生也说了,心情愉悦很重要。”

况且,来回都是开车,一共都走不了两百步。

和静养没区别。

她担心,“要我陪你吗?”

“不用。”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

说来可悲,当初办结婚证,夏念兮并没有到场,是爷爷安排人来处理的。

这次走离婚手续,总能两个人一起进一次民政局了吧。

没有好聚,总要好散。

我抵达民政局时,夏念兮居然已经等在门口了。

今天天气糟糕,是秋季少有的大雨。

他撑着伞走到车边,扶着我的手臂,体贴提醒:“慢点,别踩到积水。”

“好。”

空气又湿又冷,下车后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仰头看他,“进去吧。”

地面湿滑,他许是怕我摔跤,大手有力地搂着我的肩膀。

一如结婚的这三年。

我有些怅然,此刻还能以夫妻的名义彼此搀扶,但再从这个大门踏出来时,便是陌路了。

刚迈进大门,一个工作人员笑着过来。

“是来领证的吧?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这大雨天的还赶过来结婚。”


每一个动作,都像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骨头缝都随之泛着疼。

这种场景,我幻想过好多好多次。

看着看着,分明是在家里,我却觉得遍体生寒。

“南枝,你睡醒啦?”

傅衿安转身看见我,笑着和我打招呼,“快来尝尝阿川的厨艺,保证好吃。”

话落,往餐桌上端着菜,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我深吸一口气,越过她,看向霍靖延开门见山地问:“她怎么来家里了?”

霍靖延将最后一个菜盛出来,脱下围裙,凉薄道:“她吃完这顿饭就滚。”

“你有没有良心?还真让我滚啊?”傅衿安瞪他。

“傅衿安,见好就收!别再给我找事。”霍靖延面沉如水,似乎耐心告罄。

“小气。”

傅衿安嘀咕一声,拉着我过去吃饭。

仿佛,昨天哭着喊着让我老公离婚的人不是她。想方设法把我老公叫走的人,不是她。

霍靖延厨艺是好,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我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

她都不要脸,我又怕什么。

索性坐下吃饭。

傅衿安轻轻开口:“味道是不是还不错?”

我笑了笑,道:“他做饭是很好吃,平时他只要在家,都是亲自下厨。”

这话当然是假的。

只是想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宣告一下主权罢了。

“……”

傅衿安轻飘飘地看了霍靖延一眼,“看不出来,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啊。”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霍靖延冷嗤一声,给我夹了一块排骨。

傅衿安轻哼,状似随意地和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做饭吗?都是我教的,特别是番茄炒蛋,是我最爱吃的菜,他做这道菜最用心了!

对了,他做的番茄鸡蛋面也很好吃,不过他有段时间每天都给我做,我已经吃腻了,后来他只有图省事的时候才会做。”

……

我握着筷子的指尖泛白,指甲深陷进肉里。

原来,连我吃得满心欣喜的鸡蛋面,都是别人吃腻了的。

忽而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我问他和谁学的厨艺,他失神了半分钟。

那半分钟。

他在想什么呢。

想傅衿安,还是想他曾经和傅衿安学做饭时的种种回忆。

“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我呢,要不是我,你怎么会拥有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傅衿安轻言细语地说个不停。

我猛地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是吗,那现在是自己婚姻不幸,所以想让他接盘?”

“霍靖延,看不出来你还有当接盘侠和垃圾回收站的喜好啊。”我眸光浅淡地盯着霍靖延。

“陆颜夕,你什么意思?!”

傅衿安气恼不已,红着双眼看向霍靖延,“阿川,我们明明是一家人,难道你结了婚,身边连家人都不能有了吗?”

“吃饱了吗,我让秦泽送你。”霍靖延不动声色,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连你也帮着她一起欺负我?”

傅衿安眼泪瞬间滚落出来,一脸不敢置信,楚楚可怜,“你确定不要我了?”

霍靖延嗓音淡淡,“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记得。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直接联系秦泽就行了。”

傅衿安肩膀轻轻颤抖,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看着霍靖延表情没有一点松动,她笑了起来,赌气般放话:“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她起身,没有犹豫地拉着行李箱离开。

秦泽就在车里等着她,见状连忙下车帮她搬行李箱。

……

霍靖延全程没有看过一眼。

我也诧异于他划清界限的速度。

昨晚我刚知道他和傅衿安的关系,今天他们就一刀两断了。

快得让我不敢相信。

“想什么呢?好好吃饭。”

霍靖延揉了揉我的脑袋,拉回我的思绪。

好像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隔阂一般。

他破天荒陪了我一整天,我去院子里消食,他跟着,我去喂鱼,他跟着。

我画设计稿,他就在旁边处理公务。

嘴上没说,却能看出是在哄我。

晚上洗完澡出来,手机闹钟恰好响起。

我掰出一片保胎药放进嘴里。

霍靖延端着杯热牛奶进来,“怎么在吃药?”

“保健品而已。”

我看着他深邃的眉眼,开口道:“下周六抽时间陪我去趟医院吧,想做个检查,然后,我还想带你去个地方。”

该去医院复查了。

他愿意和傅衿安断开联系,也算是做出了选择。

可是我还不够安心,怕会生出什么变故,就不想现在告诉他怀孕的事。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检查那天他就会知道了。

他会亲手从机器内取出B超单,亲眼看见他要当爸爸了。

他会知道,我们有孩子了。

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

“好,还是肚子疼吗?要不别等周六了,明天先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大问题。”

开始吃药后,肚子几乎不疼了,也没见红,应该只用按照医生交代的时间去复查就行。

闻言,霍靖延没再说什么,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不生气了,嗯?”

好像一只猫,被人顺着毛在撸。

我受不了这样被他哄,心中的火气也随之消减下去,言简意赅道:“我可以不生气,但是霍靖延,没有下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

我们就完了。

……

次日下午,江莱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摸鱼。

“市场部这么闲?”

我停下工作看了她一眼,打趣道。

她今天穿了件V领丝绸衬衫,下身米色鱼尾裙,踩着细高跟走进来,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回头率很高。

“干嘛,老板娘见不得我们员工喘口气啊?”

她扬着红唇,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一杯放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地交代:“放心喝,去了茶底的。我找医生朋友问过,人家说怀孕要少喝茶。不过注意事项太多了,我待会儿都发你微信上,你可别马虎,怀孕是大事,知道吗……”

“江莱。”

我打断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乐不可支道:“你好像我妈啊。”

我爸妈去世,是因为家里破产了,追债的人堵到我的学校门口,想用我威胁我爸还钱。

我爸妈吓坏了,一路赶过来,遇上逆行的车,出了严重车祸。

那会儿我才八岁。

很多年,都深陷在内疚与自责当中,他们是为我死的。

后来,江莱告诉我,他们是因为爱我。

是啊,已经模糊的记忆里,他们给过我很多很多的爱。

家里公司做得很大,但不管多忙,爸爸每个周末都会在家陪我和妈妈。

姑父催他们要二胎,说家业那么大,要生个儿子继承。

我妈当场就说,谁规定的儿子才能继承?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分走属于我的东西,爱也好,财产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我妈知道了我怀孕的事,一定也会无微不至地关心。

“想叔叔阿姨了?”

江莱怔了一下,“我记得好像快到忌日了。”

话音微顿,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还真快到了。你今年,要不要带霍靖延一起去看看叔叔阿姨?”

“嗯,计划是这样。”

说起来,结婚三年,还没带霍靖延去看过我爸妈。

一是他忙,二是总觉得差点什么,我也就没提过。


去吃晚饭的路上,我想到适才发生的事,依旧觉得自己糊涂。

在傅衿安问那句话时,我竟然期待顾肆寒会说出些什么维护我的话。

比如,“她理所应当花我的钱。”,“她花我的钱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顾肆寒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这辆车是爷爷给她买的。”

以此堵住了傅衿安的口。

可是,这辆车分明是他前不久送我的情人节礼物。

傅衿安闹的时候,他没认出这辆车是我的,也就算了。

他还忘了这辆车到底是怎么来的。

又或者说,他记得。

但他不愿意让傅衿安知道,他对我其实也不错。

我这个傅少夫人,竟然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吗,连夫妻共同财产都不能用了?还需要他在昔日的情人面前藏着掖着。

但他却能当着我的面,给傅衿安送车,冷声冷调地哄她,“行了,三十岁的人了任什么性,买同款也一样,改个色用不了什么时间。”

看向车外华灯初上的夜景,我突然心里酸涩,胃里也恶心得很。

送给我的东西,还能再给别人送一模一样的。

江莱开着车,问:“还在想刚才的事?”

“嗯。”

明知道离婚的事不会更改了。

却还是怕一次次的失望。

江莱双眸眯了眯,没和往常一样骂什么,只道:“她要真跟你开一样的车,我就教她做人。”

“你想干什么?”我察觉不对。

“放心,我有数的,你就安心养胎!”

那家火锅店离4S店不远,江莱话音刚落,车便缓缓停在了店门口。

这家店开了十几年,虽然有些偏,但胜在味道好,每到秋冬季节,不少本地人都好这口,生意爆好。

下了车,我拉着她警告,“不许冲动,听见了吗?我现在只要能和他顺顺当当把婚离了,别的都不重要。”

“听见了听见了。”

江莱敷衍地点点头,到店门口取了号排队。

一看需要等的桌数,我和江莱都愣了。

四五十桌,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去?

正烦着,楼上有人推开了窗,顶着一张俊脸,吊儿郎当开口:“小莱莱,快上来,我们都占好座了!”

是贺廷。

没想到这公子哥,也会来烟火气这么重的地方。

江莱本来烦他,但一听他那儿有座,眼睛都亮了,牵起我就上楼。

一个半开放式包间,贺廷和陆时晏都在。

贺廷是一如既往的富二代穿着,陆时晏则偏好休闲装,温文尔雅。

我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

“跟屁虫。”

江莱打完招呼,一边骂贺廷,一边坐下,“就不该告诉你我要来这儿吃饭。”

“嘿嘿,我要是不来,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贺廷脸皮颇厚。

“要不是阮阮想吃,我才懒得领你这个人情。”江莱不留情面地怼他。

他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看向我,“那我是托嫂子的福了。”

火锅店热气腾腾,人声鼎沸,包间四周只是一层竹帘,并没有隔绝外面的热闹。

锅内咕嘟冒泡,现杀的鲜鱼在牛油锅底里煮得喷香。

令人胃口大开。

贺廷给我们倒好饮料,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来,让我们提杯,恭喜时晏成为MS的亚太区分公司CEO。”

我诧异地看向陆时晏,“学长,你进MS了?”

还是高管。

林念平常和我念叨她有多么多么崇拜陆时晏,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他所拿的那些奖杯。

傅氏集团虽大,但只是顺带涉猎服饰,重心还是在房产、人工智能、半导体之类的产业。

而MS是真正的顶奢品牌之一,设计界大多数人向往的最终目标。

陆时晏眉眼间是淡淡笑意,“嗯,刚定下来。”

“是他刚松口。”

贺廷不允许他低调,“他回国前,MS就一直在和他联系,他没想好,才拖到了现在。”

别说林念,我都不由崇拜了起来,笑道:“学长,看来过不了多久,江大就要来给你做专栏了,母校之光。”

说起来,顾肆寒长期在江大的校内专栏上,饶是已经毕业多年,也有不少江大学子是他的迷弟迷妹。

或许,他本该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不该妄想占为己有。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庆祝陆学长入职MS?”江莱边吃边问。

“对啊。”

贺廷点头,“快吃快吃,待会儿还有下半场。”

他说着,没心没肺地看了一眼,“可惜川哥没空,不然你们……”

我看得出来,他不想我和顾肆寒离婚。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莱飞快地将一块红糖糍粑塞进他嘴里。

我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可惜的。”

他有他想陪的人。

既然要离婚,各有各的生活,也正常。

对,是正常的。

吃完饭下楼时,许是心不在焉,我一脚踩空了楼梯,幸好被一只大手稳稳扶住,才没摔下去。

陆时晏待我稳住身形后,温声提醒,“小心点,没受伤吧?”

“没事。”

脚崴了一下而已。

只是,没想到崴得有点严重,一走路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陆时晏皱了皱眉头,“很疼?”

“还好的。”

我笑了笑,扶着楼梯护栏一瘸一拐地下楼。

看向先下来买单的江莱和贺廷,无奈道:“我把脚崴了,你们去下半场吧,我得先回家。”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江莱关心道。

“没事,小问题。”

我把车钥匙递给她,“就是不能开车,只能交给你了。”

“那你怎么回去,打车?还是我先送你回去吧。”

“要不我送南枝吧。”

陆时晏提议完,他看了看时间,无奈道:“我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也没法和你们去下半场。”

“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贺廷当然开心,拉起江莱就走,“那嫂子就交给你喽。”

江莱挣扎也没用,给我比了个‘有事电话’的手势。

我失笑点头,“好。”

这儿没有护栏,陆时晏扶着我的胳膊,把我送上车,不放心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扭伤可大可小。”

“哪儿有这么严重?”

我轻笑,“休息一晚就差不多了。”

“那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

话落,他便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远。

没一会儿,他拎着个袋子回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将袋子递给我。

他看向我,无奈道:“不肯去医院,但药还是要擦一点的。”

“谢谢……”

“前天答应过我什么?”他轻笑着打断,带着几分揶揄笑意。

“噢。”

我想了起来,止住话音,狡黠一笑:“那……麻烦学长了。”

“你啊。”

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车流如织,车速并不快。

车内放着舒缓的粤语老歌,我被牵起几分杂乱的思绪。

“南枝,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半路上,他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微愣,“怎么这么问?”

“刚才你吃饭的时候,好像有点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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