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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她飞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陈宁两家定亲之事还没宣扬出去,加之陈浔如今残疾,为了给宁清窈留个回旋余地,他抿唇一笑,介绍道:“是交好的世妹。”
“世妹……”疏朗矜贵的太子慢摇折扇,置身于光晕里,风流倜傥极了,站在葳蕤的海棠花下,身后是苍翠的杨柳,笑得随性,“哪家世妹?”
“宁家。”陈浔笑答。
“宁家妹妹啊……”谢文澈手中托着一方小玉缸,从里舀食投进池塘,他站在春和景明里,英俊得致命。
“臣女宁清窈,参见太子殿下。”她点头敛目福身行礼,凝睇着地上那人被拉长的背影,压下所有百感交集,面上静如止水,仿佛不曾相识、从曾未有过那些纠葛。
谢文澈背对着她,投食喂鱼,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忘了,一时间,没有一人说话。
良久后,在宁清窈行礼已经发酸时,太子声音轻缓地淡淡道:“免礼。”
“谢太子殿下。”宁清窈站起身。
蓝溪推着陈浔朝御花园走去。
宁清窈则故意慢了十几步,与陈浔、谢文澈拉出一段避嫌的距离,隐在了世家贵女中间。
她前世内向安静,一心完成谢昀交代的事情,没有交际圈,自然也没有交友,在贵女中她总是孤零零的、性子最不起眼那个,坐在角落里独自参宴。
可如今再活一世,所谓的孤零零,却成了她独处时的享受。
宁清窈一如前世,选了最偏僻的角落,小指勾着骨瓷杯,抿了一口明前龙井,身边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
“瞧!那姑娘头上簪的步摇,是金镶玉梅花嵌珍珠,好漂亮呀,她那竖领上缝制的子母扣是莲花瓣,在阳光下泛着些许彩光。”
“不止呢!你瞧她脸上的胭脂,服帖匀白、细腻娇嫩,就连珠翠也极其别致。”
“你去问问她胭脂水粉、衣服首饰都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
几位贵女在她身后悄悄议论,你推我攘,将胆子大点的姑娘推到了宁清窈面前。
宁清窈品茶的手一顿,站起身,明知故问地笑吟吟道:“不知这位姑娘,寻我何时?”
“我是周御史之女,周紫冉。”周紫冉顿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开口,“我来得冒昧,打搅了姑娘喝茶,想问姑娘这胭脂水粉,是在何处买的?怎这般好看自然?”
“这胭脂水粉,是我铺子中卖的。”宁清窈笑容大方端庄。
“那你这……首饰又是在何处买的?此前竟从未在京城见过,工艺模样甚是别致。”
“亦是我铺子中卖的。”
周紫冉难掩惊喜与意外:“你这衣服鞋子,莫不是也你店中卖的款式?那我可真要多问一句,姑娘铺子在何处?改日我带着姐妹们去瞧瞧。”
宁清窈等的便是她主动开口问地址,若自己先说反倒多了推销之意,显得掉价,笑答:
“建安街东面十八铺,花颜楼,便是我的铺子,明日正式开张,若周姑娘愿意来,我便把所有紧俏货留给你。”
“好呀!”周紫冉耿直地拍手。
“既然周姐姐开口问了,正好我也多带了一瓶补妆备用的胭脂水粉,若姐姐不嫌弃,这瓶未开封的就先送给姐姐试用。”宁清窈从袖中拿出一极小的白玉罐子,递过去。
瞧着宁清窈脸上服帖细腻的胭脂,周紫冉眼底一喜:“多谢宁妹妹。”揣入袖中后,笑容大方道,“那你接着品茶,我便不扰你雅兴。”
“诶周姐姐慢些走。”宁清窈笑语盈盈地送她。
周紫冉将宁清窈送的试用小罐拿去给姐妹们赏看。
姐妹们拧开瓶盖,指甲挑了一点出来在手背摸匀,呀地一声惊喜道:“瞧瞧这质地、细腻程度、多白净……”
“倒是勾起了我对花颜楼的兴趣。”
她们围坐一团在花楹树下讨论着,离得不远,时不时有几句话钻进宁清窈耳中。
其中有一道最为尖利特殊的话响起:“诸位姐姐可别抱太大期望,免得去了花颜楼只怕失望更多。”
宋薇希与宁雅沁挽臂而来。
周紫冉拿出那试用小罐,真诚道:“确实很好用,姐妹们对胭脂水粉首饰都颇有研究,能入咱们眼的可不多。”
宁雅沁叹了一声:“明日花颜楼不一定能开张呢,各位姐姐怕是要跑空。”
此时,宁清窈便坐不住了,笑吟吟地走去:“我这店主就在此处,雅沁,你何来的消息,花颜楼开不了张?”
宁雅沁没成想她就在附近,略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挤出个笑:“我也是听说的。”
“不管你在何处听说的这谣言,姐姐们千万别信。”宁清窈同世家贵女们柔和地笑道,
“明日花颜楼准时开张,姐姐们大可光顾。不止有京城最时兴的装扮,更还有异域、江南、其他州的首饰款式。”
“竟不知你那铺中这么齐全。”周紫冉感慨了声。
宁雅沁方才在赶客,而宁清窈又三言两语拉回了客,此时在旁不声不响的宋薇希嘴角却勾起一抹莫名的笑,眼底划过一丝冷嘲。
明日这花颜楼,注定不能开张。
要知道她父亲,可是执掌全国土地、赋税粮饷的户部尚书。
她看上的铺子,还没有抢不到的。
宁清窈与那些贵女说话之时,余光一扫,看似是不经意地扫了宋薇希一眼,实则早就将她那些心思猜得一清二楚。
她便知道,宋薇希必会有动作。
在姐姐妹妹的一团和气中,宋薇希忽然笑着说道:“素闻宁家大姑娘琴棋书画一绝,择日不如撞日,清窈不如为大家展示一二?”
宋薇希是听宁雅沁说过的,她这位独眼瞎长姐,因眼瞎不受重视,宁家也没请人授课,故而琴棋书画一塌糊涂。
她将宁清窈推出去,是诚心让她出丑。
就连宁雅沁也不怀好意地敦促道:“阿姐琴技确实可以,不如薇希也一同上去弹奏?且看看薇希与阿姐谁弹的更好?”
谁都知道,宋薇希是京城第一才女。
宁雅沁是故意将宁清窈推出去,再让她输给宋薇希,遂宋薇希心意,刁难宁清窈的同时,也顺便讨好宋薇希。
本以为宁清窈会尴尬的脸红,局促不安地推脱婉拒,却不曾想,宁清窈仪态端庄得体,唇角泛起一丝典雅的笑:“既然二妹与宋姑娘盛情相约,那我只好献丑。”
宁雅沁皱了皱眉头,神色极快地闪过一次诧异,她这蠢姐居然答应了?
确实是献丑,而且是要献天大的丑,宁雅沁眼底划过愚弄,满是期待地指向那樱花树下空着的古琴,笑道:“不知阿姐与薇希,谁先?”
她抬眸之时,恰好看到了不远处凭栏酌酒的谢文澈。
谢文澈长身玉立,在一众贵族才俊的簇拥之下,随性地提壶喝酒,抬头时便正好与她视线交汇。
宁清窈垂眸,避开他的直视。
而宋薇希却以为谢文澈在看自己,忽地心跳快了一拍,有些脸红。
浑然不知宋薇希小心思的宁清窈指尖微挑,拨出一段极其有难度的曲音,周遭便安静下来,全场只剩曲音。
她不想太引人注目,故而只弹了一半,便停手止音。
身后有贵女回过神,忍不住感慨道:“这般好听,为何只弹一半?”
周紫冉鼓掌道:“竟不知宁大姑娘琴技这般高超,从前真是太过低调谦逊了,不然早就名动京城。”
若不是宋薇希亲耳所听、亲眼所见,她是绝不相信宁清窈竟能弹的比自己好。
这番比试,倒是她丢人现眼了。
那些贵女纷纷赞叹宁清窈曲艺之高,还没听过瘾。
宁清窈起身朝贵女们笑着道:“若姐姐们还想再听,明日来花颜楼,保准让姐姐们听个够。”
同样的才艺,最怕的是对比。
未弹奏之前,宋薇希自诩珠玉在前,瓦市难当,生怕大家都不拿来对比,只有对比才能羞辱宁清窈,衬托得她琴技完美,可如今……
她却最怕对比,捻着丝绢咳了两声,刚要借口身体不适离开,却还是听到了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想来这京城第一才女的琴技也不如何,还不如宁家大小姐呢。”
“先前瞧她那个傲劲儿,还真以为她会弹得多好呢,到头来,却不及宁姑娘一半好听。”
宋薇希素来心高气傲,不肯落人下风,此时听到这些话,脸都快挂不住,面色还要强装出什么都没听到,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实则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宁清窈看着宋薇希离去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极快的笑意。
不止是琴,哪怕是琴棋书画,她前世得了谢昀与宫中嬷嬷教习,没有哪个不是顶尖的。
此时的所有人,不仅宁家、陈家、皇家,所有京城贵女,都不会想到她这瞎了一只眼睛、名不经传的宁家大姑娘,会在未来入主东宫,成为史册上第一祸国妖妃。
宁清窈只有一只眼能看见,故而其他四感只会更加敏锐。
在宫中食过午宴,与其他百官家眷同贺太子生辰之后,便是自行活动时间,等用过晚膳便能可离开。
宁清窈一心避开谢文澈,也一心避开其他人,便带着春羽去了清净的菡萏湖赏玩。
这菡萏湖占地不算广,却因种植着满园各色荷花、睡莲而风景极好,春风一吹,满池暗香浮来、沁人心脾。
菡萏湖虽然景色美,却因为小、位置又偏,故而没什么人来,便成了她是太子妃后,谢昀私会她的地方。
说来,谢昀此人也很古怪。
对她很好,却又利用她做美人剑,待把她送到谢文澈身边后,又怕她爱上谢文澈,每每总在菡萏湖心亭内,在大片大片青翠盛大的荷叶遮挡下,将她摁在石桌上掐腰逼问她,是不是对谢文澈动了情。
……
思绪拉了回来,宁清窈看着满院青翠欲滴的荷叶,目光空洞悠远,就在此时,亭中响起脚步声。
宁清窈看向湖心亭,看到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子窈窕柔弱,端坐湖心亭内,一边抚着怀中雪白小兔,一边任由大宫女给她上妆,敷粉、抹胭脂、点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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