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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笙冬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内容概括: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辰王看着雪笙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

主角:姜雪笙谢渊   更新:2024-07-22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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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笙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雪笙冬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内容概括: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辰王看着雪笙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

《畅读全文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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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本文将人性的善恶刻划得相当深刻,尤其是男主如此深情的钟情于女主,在那个封建时代实属不易!寄托了作者美好的愿望吧。

很不错的‘一本书,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看的书。我被书中女主冷静的头脑,敢爱敢恨的作风而感动,也为男主对爱认真而感动,全书虫不拖泥带水,把所有事都处理的漂亮很好的‘一本书,谢谢作者带给我们这么好的书,辛苦了。

怎么办,才发现自己评论错了书。评论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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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青州行宫,凌云宫

一名身穿玄衣的俊美男子,坐在轮椅上,双眸微阖。

他的面容略显苍白,给人一种冷漠、不易亲近的感觉。

东宫近侍林舟上前禀报:“殿下,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好,明日一早出发…安城那还是没有消息吗?”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殿下,属下等这两年四处寻找,都没有苏姑娘的下落。

若是苏姑娘和殿下一样,化名在外…那更是难寻。”

太子摩挲着手中已然发旧的香囊,心中酸涩。

三年了,落落,你在哪里呢?是否会怨我不守承诺?还是已然忘了谢渊这个人?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直在悔恨,当年为何没有对她坦白身份…如此一来,落落至少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可是看着自己这副落败的身子,危机四伏的处境,又庆幸没有把他的落落牵扯进来…

三年了,落落十六岁了。她会不会已经嫁人…萧承渊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在梦中,他曾看见落落身穿华丽嫁衣,与他人拜堂,洞房…她会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嫣然。那是一场噩梦…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的身子还能康复,就算落落嫁人,他也要不择手段的把人抢回来…

可若是落落喜欢…那个男人也珍爱落落,他会说服自己做他永远的兄长,护她一世。

长乐宫

“母后,您放心,陆深都说了,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皇弟的身子定会痊愈。”德安公主说道。

皇后谢婉清,容貌清丽,端庄秀美,虽是不惑之年,却更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韵味。

自太子病重后,皇后卸下凤袍金钗,一袭素衣,日日拜佛,求上天保佑孩儿康健。

“但愿如此…愿佛祖保佑,上苍垂怜…”

“母后,女儿听说,父皇有意让承渊年后成婚?”

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说:“前几日,你父皇过来和母后商量了这个事。年后渊儿二十四岁了,还未娶太子妃,确实不对…

自三年前渊儿受伤中毒,母后一心顾念他的身子,这娶妻之事也给耽搁了。

当初,陆深说青州利于渊儿养病,走之前,母后寻了两位姑娘,让她们贴身照顾渊儿,可被渊儿拒绝了。”

德安公主握着皇后的手,无奈言道:“当初外祖父有意让云宁嫁入东宫,女儿也觉得甚好,毕竟我们三人年纪一般,自幼一起长大。

云宁也有那个心思,可是承渊始终不同意,他说对云宁只有兄妹之情…

后来太皇太后薨逝,承渊以守孝为由,婚事耽搁,那时云宁已十七岁,哪能等得起!如今云宁已嫁为人妇,舅舅好像又想让云柔表妹嫁入东宫……”

皇后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你舅母前日入宫,和母后提了这事…母后想着,还是待渊儿回来再说。那孩子是个犟脾气,现在身体又不好,母后不想逼迫他。”

“承渊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位落落姑娘?”德安公主小声问道。

三年前,承渊中毒昏迷近三月,期间浑浑噩噩的偶尔醒来,口中一直喊着“落落”,手中更是攥着一枚香囊…

待他苏醒后,知晓自己中毒太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问他关于那位姑娘的事,他竟只字不提。

“唉,估计是他微服巡幸时遇到的民间姑娘…母后提过,若是那姑娘身家清白,可以纳进东宫…”

德安公主打趣道:“那一切等承渊回来再说吧…他那个性子清冷淡漠,真不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是何模样?”

辰王府 栖梧院

近日,辰王似乎有意避着雪笙,夜间更是独宿于清风院。今夜倒是主动过来了。

“王爷,您来了这么久,一直不言语,是有什么事吗?”雪笙问道。

辰王看着眼前的妻子,乌发垂下,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美丽,亦添了一份妩媚。

辰王不知该如何开口…

前几日,他按例去兰溪院。若兰新酿了梅子酒,邀他同饮,他自是不会拒绝。

可是一向酒量甚好的他,不一会就有了醉意…

他记得明明自己是回到了侧殿…

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却是在若兰的床上醒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上一片狼藉…

若兰羞红的脸,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床榻上的一抹红梅,无疑都在证明,他宠幸了若兰…

若兰是他的侍妾,与她行鱼水之欢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了无尽的心慌…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没有再去兰溪院和栖梧院。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雪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已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林若兰。

辰王深吸一口气,看着雪笙,说道:“王妃,你我成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仍未圆房…我想王妃该履行自己身为王妃,身为妻子的职责了。”

雪笙脸色一僵,而后笑道:“王爷,我身体不好,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且王爷身边有心爱之人,不管是为了子嗣还是自身需求,您应该去林夫人那。”

“你是本王的妻子,宠幸你本就是应该的,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妨碍本王疼你!更何况,许太医说了,你只是难以受孕,又不是不能…

若本王勤快些,说不定你很快就有孩子了…”辰王绷着脸说道。

雪笙看着辰王严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有点生气了,连本王都冒出来了…

雪笙觉着有必要和辰王好好谈一谈。

“萧承瑾,新婚夜的话犹在耳。你或许已经忘了,但是我没忘…

这桩婚事非我所愿…我今日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 ,不愿每日待在后院,等待着夫君偶尔的宠幸。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绝不能纳妾。”雪笙看着辰王平静的说道。

辰王浑身僵硬,脑袋发懵,看着雪笙。

雪笙继续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

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

辰王看着雪笙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后院蹉跎一生?”辰王哑声说道。

“我是辰王妃,王府内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独守空房也好过,看着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的身上爬到自个身上。”

“………”

“若是我不愿意呢?我如果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呢?”辰王低声说道。

雪笙静默片刻,开口说道:“我不愿与王爷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

辰王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行至门前,脚步一顿。

“若是当初若兰没有入府,若是我一直没有纳妾…你会喜欢上我吗?”辰王问。

雪笙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辰王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留宿在栖梧院的侧殿。他始终不忍让人以为王妃失宠。

自那夜后,辰王再没提起此事。

三日后,太子回京。

皇帝,皇后,德安公主,亲自前往东宫看望太子。

皇上更是下旨,两日后设家宴,以欢迎太子回宫,为太子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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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嫡女嫁入王府后,白莲花处处作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日后 东宫

“你说,辰王妃用的是素衣十三针?”陆深兴奋的问道。

“嗯,和你书上记载的一样,她师承薛谷子…”

太子想起,三年前她为她疗伤时,用的就是这副金针。

“那太好了…我一直在研究这金针渡穴,若是稍有差池,不仅毒难解,你这腿恐会彻底废掉…

如今有辰王妃在,只要拿到火灵芝和冰雪莲,就可以彻底解毒了!”陆深兴奋的走来走去。

萧承渊看着窗外,神色憔悴,心里发疼。

“可是,她是辰王妃,安贵妃的儿媳,会真心给你解毒吗?不会暗中使诈吧…”陆深忽然想到。

“不会,她不会害孤…所有人都会,唯她不会…”太子越说声音越小。

“也是,毕竟是皇上下旨,她应该不敢…

对了,来人说,几日后自会奉上火灵芝,却没说要求是什么…”陆深严肃的说道。

萧承渊的心里有个想法,或许待她来东宫,就知晓了。

不一会,陆深去药房制药,林舟来到书房。

“殿下,这是定北侯府姜大小姐从小到大,能查到的都在这了…”林舟递给太子。

萧承渊打开,一字一字的看着。

自小身体孱弱,被送往安城外祖那休养…

……

三年前,四月二十八日,父亲战死沙场,遂前往西北与兄长一起护送棺樽回到京城…

四月二十八…他是四月十八日离开的…二十二日中毒昏迷…

在他离开后的十日,她敬重的父亲离世,而他不在身边陪伴…

之后三年,再无她的任何消息…

今年五月中旬,皇上将其赐婚于辰王。

九月十五日,她嫁入辰王府 …

新婚夜,辰王因尚书府林若兰落水,弃她而去,让她独守空房…

三日后,辰王纳妾,冷落王妃…

……

萧承渊看着探子的密报,上面点点滴滴,心疼的无法呼吸。

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竟被人如此冷落慢待…

林舟看着太子殿下的神情,也觉得造化弄人。他自小跟在殿下身边,是殿下心腹。自然知晓一切。

殿下在青州时,每晚都会在书房画苏姑娘的画像,一张一张,从未断过。

他见过画像上的人,那日家宴上看见辰王妃的那一刻,他也懵了,而后更是担心殿下失态,被人察觉什么…

殿下是东宫太子,苏姑娘,不,应该是姜姑娘,却是辰王妃,殿下的弟妹…

“殿下,属下亲自去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也不会有人察觉什么,毕竟翊王和景王都在紧盯着辰王府。”林舟禀报。

“继续派人盯着辰王府,一举一动,孤都要知道。

还有,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明日她就来东宫了…”太子问道。

“都准备好了,辰王妃…姜姑娘喜爱的花茶和糕点都备着呢…

殿下,恕属下多言,您和姜姑娘,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她已嫁入辰王府,您是太子,这伦理身份有别…,”林舟小声说着。

“她本该是我的妻!明明是孤先遇到她的…为何要让给他人!”萧承渊眼睛通红,声音嘶哑的低吼。

林舟看着太子殿下这般模样,不敢也不忍再说什么。

那姜姑娘遇到殿下时才十二三岁,可能还不太懂情爱,可是殿下那时已近弱冠,少年情深,早已失了心…

若是殿下早早表明身份,袒露心意。定北侯府嫡长女和东宫太子,乃是天作之合。

只能说天意弄人…

东宫

雪笙看着辰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昨晚宿于兰溪院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在栖梧院门口等着她,非要和他一起去东宫。

“给辰王,辰王妃请安。”东宫管事林海上前行礼。

林海带着辰王一行人来到东宫,太子寝殿。

“太子皇兄在寝殿见我们?”辰王皱眉问道。

“回辰王,殿下今早感觉不适,陆公子正在给殿下针灸。”

“殿下,辰王和辰王妃到了。”林海敲门说道。

“进…”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雪笙和辰王进去内殿,太子正躺在屏风后的床榻上。

“见过太子皇兄”辰王带着雪笙行礼。

“免礼…”

林舟和陆深从屏风后走出来。

“参见辰王,辰王妃。”林舟上前行礼。

“啪”

陆深手中的药箱掉落地上,他却愣愣的看着雪笙。

辰王皱眉,将雪笙护在身后。林舟赶忙拉了一下陆深,他才回过神。

“辰王殿下,辰王妃见谅。草民一时失礼,请恕罪!”陆深赶紧说道。

“五弟不要见怪,陆深这人从小野惯了,没个规矩。”太子话音传来。

“无碍…本王的王妃胆子小,不要吓到她了…”辰王抿唇说了一句。

太子的手紧握成拳,本王的王妃…真是刺耳!

“启禀太子殿下,辰王府侍卫过来,说是有急事寻辰王。”东宫侍卫来报。

“?”辰王看了一眼雪笙。

“既有急事,让他进来吧”太子吩咐着。

不一会,墨大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匆忙行礼后,抬头看了雪笙一眼,而后说:“王爷,方才林夫人出门时被歹徒刺伤…”

“刺伤?人怎么样?可有大碍?”辰王急忙问道。

“府医看过后,说伤在手臂,伤口不深,并无大碍…”墨大有些欲言又止。

“既然没事,何必如此急切到东宫寻本王?规矩都不懂了?”辰王微怒道。

“王爷,府医还说…说…林夫人已有一个月身孕…适才摔倒,动了胎气,有小产迹象,还请王爷请来太医看看才稳妥…”墨大闭着眼一口气说完。

辰王浑身僵硬,头脑一片空白,身孕…若兰怀孕了…一个月…正是他醉酒那次…

雪笙先是一愣,而后对辰王说:“王爷,您赶紧回府,请太医看看吧,月份小,动了胎气,不是小事。”

墨大也是心里叫苦,他也不想打扰王爷和王妃,可是这毕竟是王爷的骨肉,王府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敢耽误啊!

辰王这才回过神,看向雪笙,顿时觉得心虚,更多的是心慌…

“五弟,你先回府吧!林海,你着人去宫中传太医,赶去辰王府!”太子说道。

“多谢太子皇兄,那你…”辰王看向雪笙,眼神飘忽。

“五弟放心,孤稍后着人送王妃回去。待会皇姐也过来…”太子贴心的对辰王说。

“王爷赶紧回去吧,阿玉陪着我呢,林夫人那要紧。”

辰王犹豫片刻,低声说道:“我先回去看看,晚些时候来接你…墨二,你留下,保护王妃…”

随后歉意的看了雪笙一眼,带着墨大离去。


“陆深,孤有些口渴,去倒杯茶…”

陆深回过神,刚准备叫林舟,忽然—激灵,打了个手势,飘出屏风外,捂住双耳。

萧承渊看着低头行针的小姑娘,伸手将她垂下的—缕青丝别于耳后。雪笙手—颤,扎歪了…随后传来—声闷哼。

“你怎么了?为何—直不理我,看都不看我—眼?”萧承渊小心翼翼的问道。

雪笙将最后—根金针拔出,轻声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辰王妃,我的夫君此刻就在门外。”

萧承渊—僵,拳头紧握,闭上双眼。他不想让落落看到他的戾气。

雪笙将金针收好,用寝被盖住他的身体。刚准备转身出去,萧承渊忽然拉住她的手腕,雪笙—时不察,被他拉倒在床上,紧紧抱住。

“就—下,就—下,求你了,落落,让我抱—下。我想你,想的疼,浑身骨头都疼…”萧承渊快速小声的在雪笙耳边说。

雪笙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轻声说:“我不想顶着辰王妃的身份躺在东宫太子的怀里。这于辰王和你,都是—种折辱。等—等,可好?”

萧承渊静默片刻,慢慢松开手…雪笙起身整理好衣装。

“好,我不会让落落为难,只要落落心里有我…我会等着。”萧承渊眼眶微红,却扯出—抹笑容。

雪笙将萧承渊慢慢扶起,靠座在床上,而后轻声说道:“我们之间横着的人与事太多了。我有辰王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圣旨赐婚,和离不易。而你贵为太子,太子妃的事也将提上日程。甚至侧妃良娣都会陆续入东宫。皇上与皇后不会允许你再继续拖延。

届时就算我和离成功或是假死脱身,你说你只要我—人,东宫的那些女子又该如何?这根本就是—盘死局…”

萧承渊—直知道小姑娘是个理智通透的人。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是他不好,还没有把问题——解决,就贸然的把她拉到身边。

萧承渊看着雪笙,认真的说:“落落,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你等等我,不会太久,我会把你所说的这些事都安排好。只求你不要放弃我,你只要待在原地等着,我会—步—步走到你的面前。”

萧承渊—时有些哽咽,而后继续说道:“我只怕,在我—步步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时,你却慢慢将我从你的世界剔除。求你信我—次,只—次,好不好?落落……”

雪笙的心有些发疼,为他此时的脆弱卑微,更因他说中了她的心里。她好像真的在—点点的把他从心里剥离,更是将他排除在了所有的计划之外。

她忽然想要赌—次……

萧承渊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姑娘,眼神渐渐黯淡,心如刀割,像是—个囚徒等待着神明的宣判。

“萧承渊,我陪你赌—回!自今日起,我信你…等着你来接我!”

雪笙笑着看向萧承渊,—如四年前,明媚张扬,如神明,给予她的信徒,生的希望……

回府的马车上,辰王总是欲言又止,眼光不时的瞟到雪笙身上,又垂头思索。

雪笙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辰王,问道:“王爷,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辰王犹豫片刻,抬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陆深今日—直赞赏你的医术…他的本事甚至胜过宫中太医。他都说你好,那你的医术应当比太医还要厉害…”

雪笙心中有个想法,继续问道:“所以呢?”

辰王仿佛下定决心,直视着雪笙,说道:“若兰的怀相不太好,太医说不—定能保到足月生产。而且就算能保到,孩子也会受到影响,身体孱弱,难以将养。


冬至日

雪笙带着芷萝和阿玉去往安宁寺,那里供奉着父亲的长明灯,同时也为远在西北的兄长和将士祈福。

一切事宜结束,雪笙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寺院里慢慢逛了起来。听说安宁寺后山有一处梅林,甚美。

三人来到后山梅林,梅花盛开,美不胜收。

雪笙漫步在梅林里,感受着梅花的香气,仿佛回到了安城,那里也种满了梅花…

“下雪了,小姐,下雪了…”芷萝高兴的说。

雪笙抬头看着片片雪花飘落,伸手接住几片,看它在手中融化。

又一年冬至日,大雪如约而至。

可惜陪你赏雪的人,却不在身边…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雪笙喃喃自语。

那一年的大雪中,曾有人说过这一句话…

雪笙看着漫天大雪,忽然眼中酸涩,流出两行清泪。

“小姐,您怎么了?”芷萝赶忙问道。

阿玉也甚是惊慌,甚少见到主子流泪…

雪笙轻拭泪水,轻声言道:“没事,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姐是想回西北,回安城了,那才是家…

“冬至日,大雪天,确实是个容易想家的日子。”女子慵懒的声音传来。

雪笙抬头看向前方,一名身穿大红毛绒披风的女子走过来。

她雍容华贵,容貌昳丽,举手投足,散发着妩媚与高贵。

“辰王妃…今日一见,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倾城绝色。”女子走到雪笙面前,笑着说道。

“见过德安公主。”雪笙上前福礼。

“哦?你怎么知道是本宫的?”

“寺院门口停着公主的鸾驾,知今日公主前来安宁寺,再者公主华贵无双,自然不难认出。”

德安公主,萧景懿,皇后之女,太子萧承渊的同胞姐姐,年二十有五,五年前尚楚国公世子楚文煊。

“是个会说话的人。辰王妃可唤本宫一声姐姐…本宫也可叫你阿笙。”德安公主看着雪笙,笑着说道。

雪笙微愣,德安公主贵为大公主,她随辰王叫声姐姐,也是应该…

阿笙…只有父亲和兄长会这么叫她。德安公主也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一般。不过雪笙看着她,也觉得她的眉眼似乎有些熟悉……

“姐姐。”

“好,阿笙…随我去坐会吧,雪天最适合煮茶了,尝尝姐姐这里的茶水。”德安公主带着雪笙进入梅林深处的一座院子。

二人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吃着点心,一时竟有聊不完的话。

“阿笙是说,定北侯年节就要回京?那岂不是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德安公主忽然情绪有点激动地问道。

“是,大哥来信说年节回京述职,应该快了…”雪笙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姐姐认识大哥?”

“当年的定北侯世子,意气风发 ,少年将军,打马前街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的京城闺秀,姐姐有幸见过…”德安公主自觉有些失态,轻笑一声。

雪笙深感赞同,大哥本就长的俊美,剑眉星目,又常年在军营中磨练,气场强大。在西北时,就迷倒了不少姑娘家。

德安公主起身亲自为雪笙煮了一杯花茶。雪笙伸手接过时,无意看到她手腕上的白玉镯。

“砰…”

茶盏落地…

“阿笙,没事吧?有没有烫到?”德安赶紧抓着雪笙的双手。

雪笙这才回过神来,抽出双手的时候,不经意轻抚过白玉镯,触手生暖,是白暖玉…

“姐姐见谅,阿笙适才失了神…”雪笙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福礼言道。

“只要没烫到你就好…”德安公主扶着她坐下。

“阿笙方才无意碰到姐姐的玉镯,触手生暖,倒是罕见?”雪笙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你说这个呀,此乃白暖玉,确实世间罕见。

此玉乃我外祖父镇国公当年在滇南所得,纯净剔透,毫无杂质,最珍贵的是它触手生暖。

外祖父将它作为嫁妆送给了我母后,母后又在生下我和皇弟后,将它打造成一只玉镯,中间部分打成一个平安扣。

玉镯当作嫁妆给了我,平安扣则给了皇弟,让他当作聘礼,送给未来的太子妃…

可是我这个皇弟到现在都没有送出去…”德安公主笑道。

“若是阿笙还未嫁人,姐姐倒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肯定会喜欢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可惜皇弟没有这个福分哦!”

德安公主后来说什么,雪笙已听不清。她只觉得头脑空白,心底发颤。

不一会就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安宁寺。

栖梧院

雪笙回来后,就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只握着那枚平安扣,望着窗外大雪。

不知坐了多久,她忽然轻笑出声,而后眼睛酸涩,流下了眼泪。

谢渊…

太子萧承渊,母姓谢,化名谢渊…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当年不也是,以母姓,小名落落,故化名苏落…

原来他是当今太子,他夫君同父异母的哥哥…

传闻太子三年前重伤,于两年前去往青州行宫养身,至今未归…

三年前,不正是他离开的时候?原来他不是不守承诺,而是受了重伤…

阿玉曾说,东宫有人在寻火灵芝和冰雪莲。这两种灵药相克,除非是火寒蛊…

又传言太子大限将至…

雪笙赶忙起身,书信一封,让阿玉送去落云山。

这一夜,辰王宿于兰溪院。

雪笙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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